《独行侠萧浪》来自www.aqbxs.com 《独行侠萧浪》全集 作者:秋山寒 声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第一章-引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有死伤,有死伤的地方就是江湖。 江湖中的死伤总是千奇百怪,仇杀、情杀、误杀、自杀。而在杀人与被杀中总少不了一个奇怪的职业——杀手,于是就有了杀手组织,江湖中出了很多有名的杀手组织与杀手。 鼎鼎大名的杀手组织快活林与杀手孟星魂相信没人不知道,若干年后,杀手组织“七杀”与杀手萧浪的出现,也许就连当初创办快活林的高老大也不会想到。 百晓生的兵器谱已经没人再排,小李探花的飞刀已经成为绝响。 但萧浪的“杀风刀”相信也会排上名次,如果真有兵器谱的话。 杀手也有退出江湖的时候,但大部分杀手都死在了江湖中,而萧浪是一个例外,他完美的退出了杀手界,成了独行侠。 第二章-杀手之战 第二章-杀手之战 他一次又一次的从醉生梦死中醒来,生命的寂寞让他没有一丝回忆。 真的没有回忆吗? 有回忆! 却不值得回忆! 作为一个刀客,或许只有刀能知道他的寂寞。 他又一次的想起了前天的大战——那场他全无把握的对战。他是报着必死的心去的。在翻滚大河的东岸,十四回合后他听见了河水的萧凉,一百回合后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觉滴滴冷汗冷了他的脊梁。 当那丝剑芒刺向他的时候,他笑了。 笑,他只有笑,因为他认为笑总比哭好一些。 在那一瞬间,他无由的想起了许多事。 陆小敏,那个与他厮守了六年的女子用泪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浪,你不能去,你会死的,你死了,叫我怎么独活。” 接着他又想起了父母、姐姐、李生居------ 还有来时他看见的在母亲怀里甜睡的婴儿,这一刻他才明白生命是多么可贵。 连无楚的剑又向他逼近了一分,他甩出了刀,他要抵下这一剑,他要活着离开。 风无情,刀有意! 这就是他的刀,他的刀法。 刀剑相并,他的刀断了,连无楚的剑很快刺入他的左边胸膛。 他的半截刀也划入了连无楚的咽喉。 两个人同时倒下,成了这不是结果的结果。 他的胸口巨痛,那一刻,他突然记起小敏打过他一拳,也是在左边胸口。 这次却更痛,那次他是假装晕倒的,而这次他是真的倒了。 好多天以后,在那大河边上的一个小镇,在一家小小的客栈中,他又在喝酒了,或许没有人能杀死他,因为他是名动江湖的“杀风刀”萧浪,是“七杀”中战绩最好的杀手,他的每次杀人价位曾经是知州年俸的一百倍。 喝酒的有两人,萧浪与陆小敏,喝酒的地点在客栈后院的枯井旁,他们就在一张瞎缝的木桌上喝酒。 瞎缝的木桌上一片狼籍,只有一碟花生还摆得方方正正的,而且似乎还是满的。 萧浪把罐倒酒,没了,只有几滴滴入碗中。他只好把手伸去把小敏碗里的酒端来,然后一饮而尽。 酒喝完了,萧浪站起身,这才发觉站不稳了,摇了几下他只好又坐下。陆小敏已经醉卧在桌上,红扑扑的脸蛋印着夕阳显得更红。 萧浪突然发觉头很痛,同时他的伤口更痛。 第二天萧浪醒来的时候,客栈老板养的那只画眉鸟已经开始在笼中上串下跳的又跳又唱了。 他睁开眼,不远的梳妆台前,陆小敏正在对着铜镜画眉。看来她酒醒的更快。 不知哪位前辈说过,女人天生就有七分酒量,萧浪想到这里,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瞎说,我本就喝得少!”陆小敏笑着走过来,她半边未画的眉毛显得有些娇嫩。 萧浪淡淡一笑起身坐在床上,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我本就在你房间里,这还用回答吗?” 萧浪想想也是,昨天或许是小敏把他拉回房间的。 “那,我睡床上,你又睡哪里了?” “我睡床下,不行吗?”陆小敏的口气很轻松,似乎很高兴。她接着又道:“我看你今天眼中的神色不再如前几天般冷默,想来你的心中已经放开许多,如此一来,我也高兴了许多。” 萧浪问:“那连无楚呢?” 陆小敏低下眼,道:“她死了,你的断刀划过了她的咽喉,而你在受伤之后是梁病大夫救了你。” 萧浪闻言只是死板的点点头,他不知道要做什么或者是回答什么。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死,一是因为梁病大夫那举世无双的医术,而更重要的是连无楚手下留情,没有穿透他的心脏。七杀里的七位杀手,每一位都是江湖中的一流,连无楚更是一流中的一流。 如果说萧浪的刀和风一样快的话,连无楚的剑就是昙花,昙花只一现,连无楚的剑也只一现,一现之后就已入鞘。 陆小敏还在看着萧浪,萧浪起身下床,道:“要喝酒吗?我还要喝酒。” “还喝,你是讨打,不怕喝死?”陆小敏那画好的半边眉毛已经竖了起来,显得更加尖锐。 “你不让我喝酒,那你告诉我主人为什么让我们自相残杀?” 陆小敏无言。 “你不知道吧,那去喝酒!” “喝再多的酒也不会知道,管他的,反正我两不会残杀。” “连无楚已经死了,那其他四个呢,他们随时会来杀了我们!” “这样好了,你不是常说你的家乡很美吗,你带我回家,我们永远不再出来。”陆小敏把脸凑过来,无比期待。 “好!”自从15岁离家之后,萧浪已经8年没有回家了。 第二天,二人收拾行装一早就上路了,马不停蹄的前往萧浪的家乡——江南的一个小村子。 一路上,陆小敏总是问这问那,一心想把萧浪从郁郁寡欢中拉出来,但萧浪却再不似以前那般爱说话,只静静的提缰弛马。 太阳偏西,二人只得寻店住下,以待明日赶路。 那客店名唤客来客栈,牌扁字体落落大方,客栈也极宽敞明亮,萧浪道:“这客栈极大,定然有好酒,小敏我们好好去喝一夜,明天再起程。” 陆小敏柳眉倒竖,道:“还喝,看我先把店家所有的酒打翻了,看你拿什么去喝?” 门里一位店小二这时已经迎了出来,一面给二人牵马,一面陪笑道:“客官,酒可打翻不得,那可是谷物精华------” 萧浪马上应和,一面跟着走去,陆小敏嘟奴着嘴,双眼直瞪那小二,牙齿痒痒,恨不得把他吃了。 客栈掌柜也跟着迎了上来,笑着打招呼。萧浪当门寻桌坐下,道:“掌柜的,要两间上房,再备一桌酒席,快些上来,记住了酒要好酒,淡得像水的不要。” 掌柜连声诺诺,马上吩咐人前去准备。 一会弄好,已摆满了一桌子酒菜,萧浪当先把罐倒酒,一会已经喝了一罐。陆小敏坐在对面眼睛直直盯着萧浪,脸色已气得发紫。 第二罐酒马上跟着上来,陆小敏当先抢过,萧浪道声还我,伸手去夺,谁知陆小敏已经把酒罐顺门口扔了去。一罐好酒眼看就要跌落地上。却见一只手一下托住了罐底,稳稳接注了酒罐。只见托住酒罐的是个年少公子,他身后还跟了个彪形大汉。 第三章-客栈截杀 第三章-客栈截杀 第二罐酒马上跟着上来,陆小敏当先抢过,萧浪道声还我,伸手去夺,谁知陆小敏已经把酒罐顺门口扔了去。一罐好酒眼看就要跌落地上。却见一只手一下托住了罐底,稳稳接注了酒罐。只见托住酒罐的是个年少公子,他身后还跟了个彪形大汉。 年少公子向陆小敏望来,脸露微笑,道:“姑娘的酒?” 陆小敏叉腰站起道:“谁叫你接住的?” 那公子身后的大汉怒道:“你这酒险些泼到我家公子身上,你反倒有理了?” 萧浪这时过来把酒拿了回去,又开始喝起来,陆小敏也懒得理他,竞自坐了,拿起筷子使劲的吃菜,好象要把愤怒发在菜盘子上一样。 谁知那年少公子向着他们走了过来,拱手向萧浪道:“兄台自己喝酒且不很闷,不知道小生可否共饮?” 萧浪但指右侧,年少公子坐了,那大汉只是立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二人各自斟酒,饮罢三碗,各是面不改色。 萧浪马上把酒斟满又待敬上,年少公子却摆手道:“小生宋施,未闻公子名讳,只怕我二人饮醉之后未闻名姓,他日相见依是不知。”萧浪报了姓名,二人不言又饮三碗。 这时陆小敏已看不过了,夺了二人酒碗,怒道:“怎地当我不存在一般,若在喝酒我便掀了桌子。” 萧浪自是苦笑,宋施道:“嫂子怎地管得萧兄如此严厉,当知酒是男儿血,不喝不沸腾。” 陆小敏道:“谁叫你喊我嫂子的,我有那么老么,你白吃喝已不计较了,还自多嘴。”说罢掀了一碟菜盘就泼将过去。宋施似是不惊,只见他缩手出袖,那盘子又回到了桌上。这手流云飞袖使得很是精干。 而萧陆二人已认出了他,江湖中能使出这手功夫的只有武当,而使得如此熟练的年轻人只有一个,武当二代弟子中的宋施。 萧浪道:“你是白袖公子宋施。” “区区贱名萧兄不必记挂,只记住小生酒量就好,来来来再饮三碗。”二人端酒饮了,萧浪转眼望望陆小敏。陆小敏起身去了,尽是一点也没再和宋施叫劲的作为。一会萧浪也起身道:“宋兄先饮,在下解个小手就来。”说吧离开。 宋施应了,他身后大汉见二人离开远了,便道:“公子,这二人突然离开,十分可疑,可要追赶。”宋施道:“不用,正主还没到,不可离开客栈。”萧浪寻了陆小敏后院碰头,道:“不知此二人可是专为我们而来?” 陆小敏道:“就怪你喝酒惹事------” “现在只思对策,休言他话。想我一年前杀了他父亲,如被他认出,我俩且不麻烦。” “那就把他杀了,父亲尚且不怕,还怕他儿子吗?”陆小敏言罢又道:“是了你伤势未好,怎是他的对手。” 萧浪道:“就算我俩连手也十分凶险,只因他身后之人也非易与之人,你可认得?” “是铁衣管家罗常,他二人从不离身,但我们也可一拼。” 而就在这时,客栈客堂里已传出了打斗声,二人马上回走,躲在门口观望。 宋施罗常依在原位,只是里面多了两个打斗的人影。一人翠绿衣裳,手持一柄软剑上飞下窜,另一人却是那掌柜,拿了把算盘紧紧追打。 客栈的人早跑得光了,只余他四人,两打两看。萧陆二人暗自惊讶,只因那打斗的二人正是七杀中的云裳燕芯与铁算魏青,这魏青精于易容,装做掌柜二人也不知。想来定是燕芯进来发现魏青于是二人打了起来。萧浪望望陆小敏,那句话又在心中滚动:“不知主人为什么要让我们互相残杀?”而陆小敏回望的眼神表示她明白他的心思。 二人又斗数招,燕心以轻功见长,魏青虽然内力较深,但各自不得讨好。却在这时,宋施与罗常互换眼色,二人同时间出手。宋施风度翩翩,飞袖击向燕心,罗常一身铁布衫横练,却是用身字整个撞向魏青。 然而燕心与魏青早留意二人,只因刚才的打斗吓跑了所有的人只这二人没动半步,这点已经很值得怀疑了,何况他们是杀手。 燕芯绿裳展动,已经脱出了飞袖的第一击。魏青却用他的铁算盘扫向撞过来的罗常。二人一碰罗常便被打翻地上,魏青追去又扫,而那本要飞向燕芯的第二袖突然打向了他。 魏青只好回挡,意料不到的是被他打翻地上的罗常不知何时已滚到了他的脚前。他伸出去要踢的腿已被罗常抓住。跟着魏青被整个倒提起摔了出去,对面的一张方桌马上被撞得支离破碎。 而第三袖已经袭向了他的心口。萧浪不禁闭眼,他知道魏青武艺不精,全赖出人意表的易容术杀人。这回自是难逃。果然如此,飞袖击中,魏青满口喷血,已去了一半。但杀手的本能让他施出了最后一招。一把算盘已经从他的手中横飞出来,珠棍散开。 宋施叫道:“罗管家当心!” 但已经慢了,珠棍全数打在了罗常身上,罗常却是大吼一声,所有珠棍又全数落下,只见他衣物尽被打烂,入肉处漏出点点清痕。想来他的一身铁布衫横练并不是白练的,他虽然致伤却不重。 燕芯见魏青已死,腿上加劲已经飘出了客栈。罗常整个身体马上追出。宋施道:“罗管家不用追了,那人想是七杀中以轻功见长的云裳燕芯,我们是追不上的。那人的秘信上说了还有两人会来这里,我们在这里等。” 罗常回来,客栈中这才静了下来。 宋施又坐回了桌前,端酒就饮。罗常道:“公子,你说另两人会不会是刚和我们喝酒的那二人?” 宋施道:“七杀中人江湖中从来没人见过,见过他们的人都已经死了,但我看姓萧那人满眼醉意颓丧,绝不可能是杀手。除非逼他出手,看看他的武功,从武功上看。” “公子所言极是,我先收拾了这里吧。” 却又闻宋施道:“萧兄怎地还不出来,我看你也不像是躲在那里的人吧!” 萧陆二人只好走了出去。 陆小敏当先指着宋施道:“你们在这里杀了人,坏了我的性子,还吃什么,萧浪你也不许喝酒了,我们回房去。” 宋施陪笑道:“姑娘当也是江湖侠客,何必把死人之事放在心上,江湖中哪天不在死人。”陆小敏道:“管你!”说了拉着萧浪走上楼去。 宋施暗自语道:“这姑娘生的俏了,就是嘴吧子太辣。” 萧陆二人走后,罗常道:“公子怎地不试他们了?” 宋施道:“等等到晚上在说。” 萧陆二人上楼后自是不能马上离开,否则定然起疑。而萧浪似是伤口作痛起来。 陆小敏道:“我说了吧,你就是不听,一定是酒的缘故。来我帮你揉揉。”说罢过去给他亲亲揉起来。而揉了一会她也觉不舒服,好象快要换不过气来一样。 而萧浪的声音已经叫了起来:“酒,酒里有毒。” 他叫完这话,陆小敏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第四章-云裳燕芯 第四章-云裳燕芯 而萧浪的声音已经叫了起来:“酒,酒里有毒。” 他叫完这话,陆小敏已经昏倒在了地上。跟着门被打了开来,一个瘦瘦的年轻人走进来,一个很熟悉的面孔,那是七杀中的毒手李生居。萧浪道:“生居,是你下的毒,快给我们解了。” “不,不能解,因为我要杀了你们,主人这次的任务你也知道,七杀中只能活下一个来。” “你忘了我们是结拜过的好兄弟吗,你忘了我们一起杀人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在七杀中就你对我最好,把我当兄弟看,还为我挡过刀,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至少救过我十三次。” 萧浪道:“你记得就好,我门不要听主人的,不要互相残杀!” “不,只有杀死你们六个,我才能成为第一杀手。” 萧浪的伤口又在痛,李生居道:“奇怪了,你怎么还清醒着,莫非我的毒对你不起效。” 萧浪的伤口这时裂开,血流了出来,李生居恍然大悟:“是了你有伤,这种毒无色无味,能迷昏所有高手,唯一的缺点就是见血便流,慢慢变淡,想来世间并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要是早知道你有伤口我就不用这种毒了。” “但不用这种毒,你根本毒不到我。”萧浪补充道。 李生居道:“虽然你的毒在慢慢减轻,但我同样可以杀了你。” 他说完话伸出了他的右手,他的右手整只都是黑的,黑得可怕,但萧浪知道那是一只淬过一百种以上毒药的手套,这只手套已经和他的手联在了一起,也正是因为这只手套让他孤立起来,七杀中没人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有萧浪一直陪伴了他那么多年,把他当作最好的兄弟。 李生居右手很快探出,萧浪推开陆小敏,闪身躲避,虽然避过了,但他的动作显然比以前慢了许多。 他的刀在床头,他很快握上了自己的刀,只要握上刀,萧浪就会很有自信,他的刀会如风一样的快,他的人会如风一样的狂,因为他就是杀风刀萧浪。 但萧浪又放开了他的刀,李生居道:“你为什么放下你的刀?” 萧浪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看小敏是不是长的很漂亮?” “是。” “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来都在默默喜欢她,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放过小敏------” 李生居犹豫了,萧浪道:“你知道我若死拼,最后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会伤的不轻。” “好,我同意你!” 听到这话,萧浪闭上了眼睛,等李生居杀他。然而最后李生居并没有杀了他,因为一柄剑提前穿透了李生居的胸膛。 听到李生居的惨呼,萧浪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持剑的人,是个小姑娘,碧绿的衣裳,雪亮的软剑。 “燕芯,你怎么杀了他?”萧浪呼道。 来人正是七杀中年纪最小的云裳燕芯,严格说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燕芯抖抖软剑上的血,咯咯笑道:“浪哥哥,我可是救了你呀,你这么大的声音,可吓到我了。” “主人到底是怎么了,我门好好的七个人,为什么要我们自相残杀。”萧浪心中悲痛,禁不注对天质问起来。 燕芯又咯咯笑起来:“管他的呢,反正我们每天都是要杀人,杀别人也是杀,杀自己人也是杀,只要我们自己能活着就行了。” 萧浪中的毒在慢慢退尽,现在他基本无恙了,他又拿起了他的刀,只要拿起刀,他还是杀风刀萧浪。燕芯软剑流动,很快刺向了他。 萧浪运刀,带起一阵风声,燕芯见势急忙闪避,绿裳也带起一阵风声。但萧浪的刀很快划过了她的衣角,一片绿裳飘落地上,燕芯在一眨眼间已到了窗前。 萧浪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我也不想杀你!” 燕芯道:“你放我走,但我还是会再来找你的。”她说完话,身影已经消失在窗外。 萧浪把陆小敏抱在床上,划开她的右手中指,给她放血去毒。半个时辰之后,陆小敏醒了过来。 陆小敏一醒过来,就伸手抱住萧浪。 “浪,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话的时候,泪水已经滑落。 萧浪道:“从此以后,我俩退出杀手界,我门回乡下去,过平淡的生活。”陆小敏使劲的点头。 过了一阵,二人收拾行装,离开房间走下楼来,客堂中还是很安静。罗常正双掌抵在宋施的后心为他疗伤。见了二人,他撤开双掌道:“你们是什么人,在酒菜里下毒?” 萧浪道:“毒不是我们下的。” “那为什么我家公子喝了你的酒就晕倒,我什么也没吃就没事呢?不是你们是谁,你门下的是什么毒?” 陆小敏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有气无气地道:“刚才没人杀了你们已经够幸运的了,不快些滚回武当,还在这里等死吗。” 罗常笑道:“想杀我们,我铁衣罗常可不是好相与的,刚才进来的人呢,他只见到我就吓得跑上楼去了。” 萧浪道:“你划开他的手指,让血流出来就好了,我门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说完二人出了客栈,上马开路。他们也不知道,或许前面的危险还在等着他们。因为七杀中最厉害的人还没有出现,那就是巧手沈冲,虽然七杀中有五个人认为他不算什么,但至少萧浪认为他最厉害。他的外号叫巧手,并不是说他的手很巧,而是他的心巧,手巧的人心必然巧,就好象心巧的人手也会巧一样。 沈冲是七杀中最工于心计的人,以前无数次无法实施的刺杀行动都是在他的谋划下实施并成功的。而且萧浪已经开始觉得李生居、燕芯、魏青的出现必然和沈冲有关。 他们出了客栈不敢再去投店,晚上就息在一片小树林里。树林被砍开一片,中间已经燃起了一堆火。夜间的各种虫子开始活动,发出他们独有的叫声,让夜显得更加静了。二人的毒已经解了,他们互相依靠着看着火光发呆。 忽然拴在树边上的马撕叫了一声,二人惊立而起,一阵绿影飘过,只见火光前已经站了一人。 是燕芯,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她的软剑已经环在了腰上。 萧浪道:“你怎么又跟来了,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燕芯听了这话似乎很委屈,她颤声道:“浪哥哥,我舍不得你走,尤其是看见你和小敏姐姐在一起我更是难过。” 这话听在陆小敏的耳里很是刺耳,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看看自己,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浪哥哥,谁是你的浪哥哥?” 萧浪制止住她,道:“小敏你别这么说,他还小。”陆小敏自把头扭向一边不理萧浪。燕芯道:“浪哥哥,我不小了,我已经是一个女人,女人该有的,我都有了,如果可以我也会为你生儿育女,我也会跟你远走天涯。” “住口,你这小妮子怎么变成了个狐狸精!”陆小敏已经怒火中烧,拉住萧浪道:“走,我们离开这里。”她知道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很显然燕芯正在用这种武器。而萧浪也同样知道。 第五章-杀人之迷 第五章-杀人之迷 “住口,你这小妮子怎么变成了个狐狸精!”陆小敏已经怒火中烧,拉住萧浪道:“走,我们离开这里。”她知道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很显然燕芯正在用这种武器。而萧浪也同样知道。 事实正和他们想的一样,燕芯很快褪下了她的绿袍,又褪去她的内衣,那些该露出的地方全部露了出来,不该露出的地方也露了出来。确实正向她说的,她已经是一个女人。 萧浪把头扭向一边,陆小敏则抖手就放出了一蓬铁针,她的外号叫千叶,正是形容她的暗器的,她的暗器多快而且准。燕芯却不躲不避,依在晃动着她那些诱人的部位。 一阵风声带过,萧浪出刀了,她的刀打落铁针,他还用自己的外衣包住了燕芯。燕芯咯咯地笑起来,任何看见她,并听见她这中声音的人都会把她当做一个女人,但萧浪还是把她当做一个孩子。 萧浪很快点了她的穴道,陆小敏已经气得够了,发狂地向树林里面跑去。 燃着的火堆跳动着火光,萧浪把燕芯丢在一边。他去牵马一面大声道:“小敏,你回来,我们离开。” 他并没有听见陆小敏的回声,而是听见了另一种声音,有人来了,而且是两个,脚步一轻一重。 “萧浪,你是杀风刀萧浪?”跟着又是一个声音。来的是宋施与罗常,原来他们最终还是追来了,并在刚才看见了萧浪的出手。 “是,我就是一年前杀你父亲的杀手。”萧浪说话的同时又把马缰拴回树上。宋施与罗常马上散开,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并不好对付。 萧浪握上刀,他知道自己现在一点有利也占不到,但他已经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火光,火光的存在对他不利,十分不利。所以他的第一刀并不是攻向任何一人,而是攻向火光。 宋施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但他还是慢了,火光在萧浪的刀风下嘭起老高,之后灭了。 火光熄灭,萧浪总算占到了一点有利。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的目光在夜里也同样雪亮。 于是在这暗夜的秘林里再看不见什么,只听得见破风的锐响,间或传来树枝断开的声音。这种声音一直持续着,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它。 “公子,那人回来了,注意她的暗器。”罗常的声音中带着痛苦。萧浪也知道是陆小敏转回来了,给了罗常一击。他的刀风声更厉,陆小敏的暗器配合着他的进攻施展,优劣一下子转变。 不管怎么说宋罗二人是不惯夜战的,现在罗常又受伤,宋施马上陷入危险之中。打斗又过一阵,宋施也传来了惨叫,萧浪的刀已经极风般划过了他的两只膝盖。宋施跪倒的同时,罗常不要命的撕叫起来:“公子!”同时他的人也像疯了一样突然变得十分可怕。 萧浪的刀风又闪,而他竟然迎着刀上,萧浪刀口落实,卸下了他的整只左手。罗常马上整个撞向萧浪,萧浪被他撞中胸口,人飞了出去。他刚跌落,只觉一股寒光又来到了他的面前。 是剑,是一把剑,他再逃不过这把剑。剑光一隐一个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热呼呼的液体溅在他的脸上,是血,他知道那是血,那是陆小敏的血。那剑光一闪又离开陆小敏的身体刺向他,他的人很快挣起抵挡,他的刀第一次变得那么快,那么狂,就像沙漠中的龙卷风,能带走所有生命的龙卷风。 那把剑跟同拿它的人一起被带进了这股龙卷风里,龙卷风停了,那把剑同它的主人一起远远的跌开。 时间就像是禁止在这一刻一样,直到火光又亮起,一切才开始动起来。 火光前站着个枯瘦的中年人。 萧浪跌坐地上,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陆小敏,另外奄奄一息的是跌在远处的燕芯,正是她伤了陆小敏,显然那枯瘦的中年人在刚才解开了她的穴道,而宋施与罗常已经逃走了,他们捡下一条命已经很幸运。 火光前站着的人正是沈冲,燕芯惊恐地发着他最后的声音:“沈大哥,快救救我,快救救我。”但沈冲并没有救她,还给她补了一剑,结束了她的生命。 一边的萧浪似乎无视这一切,他只静静看着等着陆小敏临死前要说的话。陆小敏的声音很小,并在颤抖。 “浪,我要去了,最终还是不能陪你去你的家乡。” 萧浪放开口来号啕大哭,他的泪水来得很快,咸咸的味道流入陆小敏的口中。 陆小敏皱起眉来,“你为我流泪了,你为我流过很多次血,我原来以为你不会为我流泪了,但我错了------” 原来男儿的泪比男儿的血更能让女人感动。 萧浪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陆小敏已经死了,她的脸上留下了最后的笑容。 “除了你,我不会再为别人流泪。”萧浪的言语虽小却深深映在自己的心中。 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却依然活着。 沈冲缓缓向萧浪走来,道:“陆小敏死了,你也该上路了。” 萧浪抬起头来,罗常的那一下撞裂了他的胸口旧伤,他最后击杀燕芯的那一招又损耗了他所有内力,现在他抬头的动作也显得相当吃力。 “我一直以为你是七杀中最厉害的,果然如此。”萧浪缓缓道。 沈冲笑了,“你说得很对,我向来都是七杀中最厉害的。” “我想主人的意图你必然也知道,我临死前只想知道那是什么?” “什么意图?” “主人为什么让我门自相残杀?” “你真的想知道吗?”沈冲很认真的看着他。 箫浪点点头,却见沈冲往脸一抚,接开一张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主人!”萧浪禁不住叫了出来 “对,我就是你们的主人,沈冲在你和连无楚决战的前几天已经死了。” “那为什么,你一手培训了我们,现在又要毁了我们?”萧浪的言语中带着怒火。 “因为我不再是以前的主人。我患了一种病,这种病将会使我在以后的时间里失去大半的武功。而你也知道,每次杀人的酬金我都是只给你们三成,在没患病之前,我并不怕你们会反抗我,你们没一个是我的对手,但患病后就不同了,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杀死我。于是我只有让你们全部先死,那样我才可以平安的过完我的余身。” “所以你就下令我们杀死对方,并说最后活着的人可以成为第一杀手。”萧浪接道。 “不错,但我还是害怕你们会追查原由,所以先杀了沈冲,并易容成他,用他的面容来唆使你们互相残杀。你也知道沈冲的武功最低,我当时唯一能杀的就是他。之后就不必说了,相信你都能想到。” “对,我能想到,我们七人就我和连无楚武功最高,所以你先安排我两决斗,不管我两是谁死了,对你都有好处。” 第六章-凤凰楼主 第六章-凤凰楼主 “对,我能想到,我们七人就我和连无楚武功最高,所以你先安排我两决斗,不管我两是谁死了,对你都有好处。” “但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连无楚会败给你,而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胜出之后联合其他人来追查原由,那么事情就难办了,我又害怕你和小敏二人联合起来杀了所有的人,那么我最后要来杀你们就很难了。于是你胜出之后我只好大费周择先联合魏青设计去杀你们,在联合李生居去杀你们,最后又联合燕芯来杀所有人。因为我的角色是沈冲,所以人人都会跟我合作,因为他们认为我永远也威胁不到他们。” 萧浪道:“而且你还泄秘给白袖公子,让他也搀和进来,好把我们一网打尽。”萧浪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念道:“多么完美的打算,多么完美的打算------” 过了一阵,沈冲又变成了沈冲因为他又带上了面具。 而萧浪面临的只有死忘了,因为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伤已经很重很重。 沈冲道:“从此,江湖中再没有七杀组织------”他说完持剑刺向萧浪。 让人想不到的是萧浪并没有死在剑下,沈冲却死在了他的面前。 江湖中有一个比七杀更神秘的组织,叫做凤凰楼,据说凤凰楼全是女人,楼主纪千凝是二十年前的江湖第一美人。凤凰楼不知地在何方,却每年会在江湖中出现一次,做一件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事。 而这次救下萧浪的就是凤凰楼的人,而且是楼主纪千凝。那纪千凝为什么要救他呢。 三天后萧浪已经在舒适的房子里了,他是在床上醒来的,他躺的床是女人的床,闻到的是女人的香气,而他张开眼也看到了女人。 他看到了两个女人,他记得这两个女人在凤凰楼主救他的时候出现过。萧浪见了女人就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客栈。”一个女人答。 —奇—另一个女人道:“看来你这人命很硬!” —书—萧浪又道:“是谁救了我?” —网—答是的那个女人捧来一碗小米粥,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我想你还是先吃了这碗人参小米粥。” 萧浪接过,两个女人为他打理了一下房间,然后出去。 萧浪移开吃了一半的人参小米粥,道:“是谁救了我,我要见救我的人。” 女人不理,依是去了。 萧浪很快吃完那剩下的一半,然后起身下床,他有了些力气,于是想走出门外。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刚才的两个女人已经不见,却多了一个陌生的人,也是一个女人。 女人就在长廊的那边,那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萧浪向女人望去,女人道:“是我救了你。” 萧浪谢字还没有出口,女人又道:“我救你是因为我想要你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情?”萧浪很自然地问。 “找一把刀,一把破魂刀。”萧浪自然知道这把刀,破魂刀的传说已经有四十多年,据说那是一把能控制人心性的刀。 “我已经请好多人去找这把刀了,但二十年了到现在也还没人找到。”女人接着又道。 萧浪道:“我答应你,但我想知道你是否就是------” 女人接他的话道:“对我就是凤凰楼主纪千凝,至于其他的你没必要知道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萧浪并没有走,但纪千凝却走了。 “如果我找到了怎么交给你。”萧浪大声问道。 “你找到了刀,我自然会找到你。”纪千凝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显然她已经去远。 萧浪重又回到屋中,现在他的脑中冲满着发生过的一切,他的泪水很快流满面浃。这一刻和他刚离开家的时候一样,他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但他还是想到了一个去处,那就是回家。这回,他充满了回家的渴望。于是他决定回家。就算他还要为遵守承诺去找那把破魂刀,但他还是决定先回家 但回家之前,他还必须去把那些生前和自己就像兄弟姐妹一样的人埋葬,包括把自己的爱情埋葬。 第二天,萧浪走上了回家的路。 天园风光是最迷人的,清淡又不落俗套,有无边的绿色,有丰收的金黄,有清脆的鸟声,就连牛的叫声也让人心慰。这优美的田园风光,培育着一代代辛勤的人们。 清晨,乡间小道,与以往不同的是道间多了一个骑马的人。 那人正是萧浪,他很快走完小道,来到家门前。 萧浪把马栓在家门前的树上,这棵他离家前种下的小树,在久经风雨中已经变成了大树。栓好马,他推门进家,那种熟悉的声音与扑鼻的香味已经传来。 声音是母亲唤鸡的声音,香味是桌上的菜肴。 母亲在院里喂鸡食,看到萧浪她一错愕之下,盛鸡食的盘子掉落地上。母亲快步过来拉着萧浪上下打量,好似要好好看清楚他一般。“浪儿,是你吗?你可回来了。” 离家十年,终于回到家中,他的泪水很快扑面下来“母亲母亲”的唤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母亲拉着萧浪进屋里坐下,然后给他去倒茶水,好似萧浪还是孩子一般,喝着家里熟悉的茶水,母子俩的话匣子马上打开来。母亲的关怀在每一个字里都能让萧浪深切体会到。 母亲总说:“浪儿长壮实了。”又说“在外十年苦了浪儿了。”然后又说父亲总是挂念他,又说姐姐已经嫁了等等。萧浪像儿时一样嬉皮笑脸的一一回答母亲的问话。 这时间父亲从田间回来了,看到儿子回家也是高兴不已,却不忘教训萧浪几句,要凭良心办事等等。 然后父亲去唤萧艳一家过来团聚。 萧艳看到十三岁就出外闯荡的弟弟回家,也拉过来问长问短。喜出望外之余马上给丈夫介绍,一面又拉过两个孩子来叫舅舅。 萧艳的丈夫叫常延康,是城里面长进镖局的镖师,长进镖局虽只是江湖上不起眼的一个小镖局,但看姐姐的穿着与两个孩子的神态。姐夫应该也算一个人物了。 常延康体格壮实,双手粗壮,呼吸绵延有力,萧浪一看就知是学外家功夫的,在江湖中怎么也算个三流。 常延康打量萧浪一阵,道:“浪儿,常听你姐提起你,只说你十三岁出外闯荡,便十年也没音信,为了你们团聚,我之前也拖人找过你许多次,却一直没找到。还好你自己回家了。” 萧浪道:“多谢姐夫挂心了,我之前到处流走,去得远了,姐夫自然难找到我。” “那为何不早些回家?”这个父母姐姐一直没问的问题,常延康问了出来,他是走江湖的人,难免担心萧浪误入歧途。 萧浪道:“我前几年替人做工,后几年在两广一带做生意,亏了本一直没脸面回家,直到前不久做了一笔大生意,这才回家来孝敬父母的。”他说完,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来,袋中鼓鼓。他把袋子交给父亲,道:“父亲,浪儿多年不在家中,没能帮家里什么,这二百两银子是我多年的积蓄,还请父亲拿去找人来修修房子。” 第七章-太湖相识 第七章-太湖相识 萧浪道:“我前几年替人做工,后几年在两广一带做生意,亏了本一直没脸面回家,直到前不久做了一笔大生意,这才回家来孝敬父母的。”他说完,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来,袋中鼓鼓。他把袋子交给父亲,道:“父亲,浪儿多年不在家中,没能帮家里什么,这二百两银子是我多年的积蓄,还请父亲拿去找人来修修房子,置办些家用。” 父亲已经接下了钱,一面道:“那好,我修了房子给你娶一房媳妇。”常延康还待要说什么,萧艳已经扯住了他的衣角。萧浪的银两何止这些,只因怕吓到父母没拿出来而已,父母毕竟只是本本实实的乡下人,自己拿出太多的钱来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这一席无话,饭后,常延康问道:“浪儿这次回家有何打算?”萧浪忆起茫茫往事不知如何做答,只道:“外面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只打算在家中孝敬父母了。” 常延康道:“那你愿意去长进镖局中做事不,我与镖局的大镖头很熟,我去说说情,让你到里面做个镖伙,每月也有三四两的月钱。” 萧浪道:“那自是甚好,只是我不懂武功怕是做不来。”萧浪本是使刀的高手,然而他若有意隐瞒,那别人也便看不出他的武艺来,隐瞒自己的武艺本就是杀手的要求之一。 常延康道:“那个不怕,你只跟在我身侧,会不会武功没关系,而一般防身的功夫我以后自会慢慢教你。” 萧浪自是应承下来,或许他真的应该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就算为了报恩还必须去找破魂刀,那也慢慢在说吧。 自此,萧浪便在长进镖局中做了个镖伙,每日跟在姐夫旁边押送镖物,半年过去他地地道道的成了个乡下人。姐夫有空便教他些粗浅武艺,萧浪为人精明,又做事认真,很快就被大镖头看重,选做助手,每日跟他办理各项镖务。 长进镖局是小镖局,每日无非接些小镖护送,然而在大镖头吕天石的管理下也做得有声有色,生意红红。 冬去春来,乡间的草色又批碧绿,萧浪回家已经一年。父母早就为他求媒说亲了,却说相中远处一个村子铁匠邱阿四的女儿邱红,于是二老自去提亲,那邱阿四听得萧浪在长进镖局做事,也算有个好饭碗,于是便应了下来。 那日萧浪回到家中,父母马上把喜讯向他说了。却不料萧浪也不说一句话,自进屋关了门不出来。母亲恐是儿子不喜,便道:“浪儿若是不应,我就去回了!” 萧浪道:“待我想想!”屋外便没了声音。萧浪颓丧坐在床沿,心中忆起陆小敏来,然阴阳两隔,或许只能下辈子结发为妻了。这一年来的安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充实,或许是他远离江湖的一天了,虽然他答应为报纪千凝救命之恩,替她去找破魂刀,但这是十分渺茫的事。破魂刀的传说传了几十年了,但从来没人能找到它。 当吃饭的时候萧浪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他答应了婚事。 久在江湖的人,总会想着去过平淡的生活的,尤其像萧浪这样经过打击的人。 婚礼就在半个月后举行。 洞房花烛,一切皆红,红衣、红帐、红头巾。 进入房间的时候萧浪已经喝得东倒西歪,这是他这一年来喝得最多的时候,房间的桌上还摆着酒,萧浪又喝了一杯,很快他就醉倒在了地上。 红头巾下的新娘听见萧浪摔倒地上的声音再也坐不住,她一下接开头巾,走去扶萧浪。她便是邱红。 邱红的脸很红,分不清是羞涩的颜色还是胭脂的颜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邱红也是长得美的女人,在乡下像他这样美的女人已经很少。 邱红把萧浪扶去床上,用湿毛巾给他檫着额头,为他醒酒。 萧浪很快醒了过来,见床边一个女子定定看着自己。突然心中掠过一丝惊喜: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影,是陆小敏,对,是她,难道我在做梦吗。跟着思想萧浪捉住面前的手,唤道:“小敏,你让我想得好苦呀!” “郎君,你怎么啦,谁是小敏。”邱红的声音把萧浪拉回了现实。细细看床边的女子,清秀的脸龙红扑扑的,却不是陆小敏。萧浪暗道:“是我眼睛花了,小敏已经离开了的。” “娘子,对不起,我喝酒太多晕了头了,害你不得好好休息。”说话的同时萧浪坐起身子来,多年的杀手生崖使他就算醉酒也比一般人醒的快,他的酒已经醒了一半。 邱红给他端了茶水过来,他一饮而尽。直到现在他才看清了父母给他娶的妻子。而同时邱红也在定定看着他。 “郎君,你还记得我吗?” 这一问勾起了萧浪的回忆,他似乎以前真的见过眼前的女子。只是怎么也想不起具体细节来。 “两年前,妾身与父亲去太湖走亲戚,在客栈中被人偷了银两,还不了住店钱,店家要把我卖入青楼,是你救了我的呀!” 经她一提,萧浪想起这事来,那时他在太湖执行任务,路遇这事,听二人口音是家乡那边的人,便出手打跑了客栈中的打手并给了父女二人银两。 邱红接着道:“我求了好久菩萨,真的见到你了,没想到还是在------”她的脸已经飞满红潮。 萧浪却道:“这事你不可告诉别人。” 邱红道:“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人,你的经历一定非同一般,你不让我说,我便不告诉任何人。”看着邱红认真的样子,萧浪默默想道:“莫非这真的是天意,或许我的命中已经注定了我的一生。” “郎君,你累了吧,我门要睡了吗?”萧浪点头。 蜡烛熄灭,萧浪似乎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过完自己的一生了。然而命运却不是这样安排他的。 第八章-赌坊压剑 第八章-赌坊压剑 蜡烛熄灭,萧浪似乎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过完自己的一生了。然而命运却不是这样安排他的。 ¤¤¤ 在同样的一天里,不同的地方,有人离开家乡,有人踏上归途,有人悲有人喜,总之是尽不相同的。 在萧浪结婚的那天里,在另外一个地方,有这样一个少年。 少年秀发凌乱,衣襟不整,显见多日不洗。 少年的背上负一把剑,所有人都能看得出那是一把好剑。只是这样的好剑与背负它的人不相配而已。 少年脸色蜡黄,步伐不稳,显是劳累过度。他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好似全然不称,也没有人去注意他。一天中不知有多少像他一样的人会来到流阳城。但却有人注视到他的按把剑,他也全然不睬。当经过包子铺或小吃店时,飘来的香气使他禁不注咽下吐沫,转头望了望又继续向前走。 这时、少年转身了,走向一个热闹的地方。 他从那门进去,室内深约五丈,宽有四丈,摆着五六张赌桌,到处都围满了人。他朝人最多的一桌走去,然后挤入人群。一张檀木长桌上放着下注的银钱。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一个白瓷盖碗上,“开”的一声,一只手麻利地打开了盖碗,三个股子共是三点。 “三点、三点,我赢了,我赢了!” “妈的,怎么全是一点。” “哦------” 在喧闹声中,有人欣喜有人忧,又有人加入和有人离去。 人们又纷纷开始下注,少年取下身上的剑,压了下去,压在三点上。直到此刻,众人才注意到他的来临,都一齐愕然。 庄家说话了:“公子真的要用这剑压注吗?” 少年道:“正是!” “若是公子赢了,我赌坊可无剑赔你,然则输了公子就得留下此剑,你可考虑好了。” “我------我考虑好了。”少年似不愿意,肯定的语气却从他的口中说出,虽然说得断断续续却是真的。 庄家叫一声“验剑”,马上有人分开人群挤进来,取剑检验看值多少钱。在场的人都有些惋惜了,若这少年赢了固好,输了就太可惜了。从这把剑的外表来看,这必然不是一把普通的剑,这少年或许是一位剑客。 一位剑客竟然到了把剑赌掉的地步,这实在是很无奈的事情。 验剑的人细看之后拨剑出销,脸色在急剧的变化着。 “阴阳剑,这是阴阳剑!”他的声音很大。 少年不动声色,其他的人却都惊讶了,旁边几桌的人也围了过来。只因验剑的人声音实在太大了。“阴阳剑”三字吸引着他们,众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剑上,三尺九寸的剑身上隐隐透着青蓝二色,在拿剑的人翻转的同时,剑光炫动着所有人的眼睛。 验剑人此突起变化,横手出剑刺向少年。一面只听他口中叫道:“小子,这剑你从哪里得来。”大有一听不对就要把少年杀于剑下的趋势。 围着的人开始散开,有的马上跃出赌坊,有的取出手中的兵器指向少年。 阴阳剑在江湖中享名四十余年,与江湖中的另一把名器破魂刀几乎不相上下,剑由名剑山庄老庄主谢问所铸,一直是江湖中正义的象征。此剑后来传给少庄主谢天青,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眼前的少年绝不可能是谢天青。两年前在江湖中盛名以久的名剑山庄被破,据说是杀手组织“七杀”所为,之后名剑山庄在江湖上消失,也便没了谢天青与阴阳剑的消息。此刻出现阴阳剑其中必有蹊跷。 这千均一发的关头,少年却无半点惧色,冷冷道:“这与你何干?” 众人怒极,只欲把这少年生撕开来。验剑人更是怒得大叫:“看我去你小命!”说着就把剑抹向少年脖颈。 刚才看盖碗的庄家也出手了,他没杀人而是救人,他用一颗股子震偏了验剑人的那一剑。接着他走向少年,一面道:“李兄弟,不可鲁莽。”众人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他接着又报拳道:“各位517Ζ,不可以对这位小兄弟无理。”顿了一顿又道:“赌坊今日营业结束,各位请回吧!” 却有一人道:“我等要问出这人为何持有谢天青大侠的阴阳剑,说不定和名剑山庄的被破有关。”众人完成同意他说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庄家却怒道:“各位立刻请回!”说完他从自己的脸上又拉下一张脸来,原来他是易过容的。一张新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少年不禁一颤,众人更是惊异。唯有验剑人不惊不动,反增怒气,显然是因为那庄家的举动。新面孔上青筋凸现,皱纹满布,胡子雪白。在他张嘴时,只见上排两颗门牙也没了。看来他至少六十岁以上。但刚才看他不过中年,没想到他的易容术如此了得。 “南郭无牙,你是南郭无牙!”不知是谁把这众人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南郭无牙道:“不错。”却只有三个人听到了他的话,少年、验剑人和他自己。 其他的人呢?其他人已经走了,不,应该说是逃了。南郭无牙的这张脸就像唐门的暗器一样,他们很害怕,于是他们逃了。据说他本不叫南郭无牙,他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自从他有一次赌输了两颗门牙后,他便成了南郭无牙,江湖上对于他的传言很多,这一点更是人人知道的。 少年看到如此变故,知道非离开不可,于是道:“既然不赌了,阁下请把剑还我。”说罢便走向验剑人夺剑。 验剑人要质问少年的来历,所以不愿伤他,于是口中叫着:“小子放肆。“身子持剑急闪。 没想到剑还是被少年夺走了。 一个落魄的少年居然有这等身手。南郭无牙惊异不已,验剑人也惊呆了。因为少年用的是名剑山庄谢家的上乘剑法中的夺剑式。 现在看见少年出手,南郭无牙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单刀直入便道:“小兄弟是名剑山庄什么人,持与阴阳剑,又会使用谢家的剑法。”听到这话,又见刚才少年出手,验剑人也不在鲁莽了qǐsǔü,静静的等桌少年人回答。 少年道:“我为和要告诉你们,谁都看得出你们不怀好意。”说完他已转身向外走去。 南郭无牙身子一晃拦住了他的去路,道:“小兄弟但言无防,老夫与谢问乃是交好。”又指向验剑人道:“这位是名剑山庄二十年前的管家蔡盾先生。二年前名剑山庄被破,我等都曾受过谢问的恩德,意欲查出真凶,找到自那时便消失的谢家人。见小兄弟持有阴阳剑故有此一问。” 少年显是被言所动声音也和缓起来,道:“二位对名剑山庄倒是情义深重,但如何让我相信你们呢?” 蔡盾这次发话了:“我右手手臂上的烙印可以为证,凡是名剑山庄的人都有这样一个烙印。”他说话的同时拉起了袖子,少年马上看见了他右手手臂上上的烙印,烙印长有半寸,是两刃各显青蓝的一截剑尖。 少年一看便变了脸色,是高兴与惊异。 南郭无牙道:“小兄弟有什么话不纺直说。” 第九章-招兵大会 第九章-招兵大会 少年一看便变了脸色,是高兴与惊异。 南郭无牙道:“小兄弟有什么话不纺直说。” 少年的举动却很突然,他一下就跪倒在了蔡盾的身前,拜道:“蔡叔叔,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我是谢天青的儿子谢应城,家父临终时叫我来找你,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泪水跟着话语一同出来。 蔡盾的眼睛也湿润了:“你------你真是谢少主的儿子,记得我离开名剑上庄的时候,你父亲尚未娶亲,没想到现在已经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也是,我只比你父亲年长七岁,当时为了情事不得已离开名剑山庄,想来二十余年,我的女儿已经很大,他有儿子也是很正常的。” 蔡盾颤抖着扶起谢应城,细细打量,这才发现谢应城确与当年的谢天青有几分相似。而看到谢应城尽然这么落魄,他的泪水也落了下来。他自离开名剑山庄之后一直因情事所绕未得前去探望,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而到他情事再无牵挂一年前去往名剑山庄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于是这才找到已经退隐二十余年的南郭无牙,说明事由,与他一同寄在这小小赌坊意欲查出事由为名剑山庄报仇血恨。 亲情般的温暖让谢应城高兴不已,南郭无牙默默看着这二人,好似在回忆自己已经死去的妻儿,眼中满是笑意。 蔡盾把谢应城拉去椅上坐了,问道:“你怎么会来到此地,你父亲又到那里去了?” 谢应城道:“看来我爷爷过世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便从爷爷过世之后开始说起吧!”蔡盾自然知道谢问过世的事,那是十五年前的事,那时他忙于妻女没去成,直到现在还一直后悔。南郭无牙也没去,他二十年前去了东嬴,直到一年前才被蔡盾找回,告诉了他所有的事让他帮忙一起为名剑山庄报仇。 “好!”蔡盾的话也反映了南郭无牙的心思,因为蔡盾知道的他也知道,而蔡盾不知道的他自然也不知道。 谢应城道:“我爷爷过世之后,没过几年名剑山庄便没了以前的名头,虽然在江湖中还有声望,但父亲已经很少出门,他认为是自己的武功没能练到爷爷的水平,所以一直在家中苦练武功。待得他练好武功认为已经达到爷爷水平准备到江湖上到处活动的时候,却发生了惨案。” 南郭无牙道:“你说的可是两年前的血案?” “对,我也不知道来的人有几个,只记得那时有一人来到我家,说是要来看看江湖中出名的阴阳剑,父亲自然应允,并留那人在家中住了几日,谁知那人离开后第二天便有人杀到了家里。本来父亲武功大成来的人只有五个也成不了什么威胁。但父亲却败在了那五人的手里。只因为早先来的那人与他们是一伙的,早就在我家的井水中下了毒。后来父亲拼尽全力才带着我逃了出来。逃出来之后我们一直在深山里躲了三个多月,但父亲拖着中毒又受伤的身子在山中到处为我找解毒的草药,当他治好我的时候,父亲不支便过世了。” “七杀,这一定是七杀,只有杀手才使得出这种卑鄙的手段!”蔡盾与南郭无牙同时恨恨的道。 谢应城接着道:“父亲临死时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家里有一个管家名叫蔡盾,和他亲如手足,还一起学过爷爷创的谢家剑法,也可以算是同门师兄弟。他告诉我说只要找到你,你一定会帮我光复名剑山庄的。” “对,我一顶会帮你的,我还会帮你报仇血恨!”蔡盾的声音很响亮,这是他一定要说得很响亮的,谢家的人给他的已经够多的了,而现在正是他帮助谢家的时候。 谢应城却道:“父亲一直不让我报仇,说是怨怨相报何时了,但光复名剑山庄才是必要的。之后我便一直到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的到处寻找你。没想到终于让我找到了。”谢应城说完话,脸上的泪水又挂满了,蔡盾把他搂在怀中,让他好好流去这两年多以来积累的泪水,他知道这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他的泪水一定承受了很多的痛苦,流出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南郭无牙也拍着谢应城的肩头道:“孩子,你不必担心,我也会一直帮助你的。” 至此,三人的误会完全冰释。三人一齐走出了赌坊,向蔡盾的家中走去。原来这赌坊是两位老人所开,为的便是借这赌坊的嘈杂来打听关于名剑山庄与七杀的消息。 到得蔡盾家中,他的妻子与女儿一齐迎了上来,待蔡盾告知一切之后都欣喜不已。 当蔡盾的女儿蔡雪姬看见和自己年纪相仿的谢应城时,却不知如何说话,只得悄悄进了闺房。 蔡盾只得解围道:“小女已有十八,却谁家的公子她都看不上,也不知是不是要伴我终老了。”说完壮实的脸上堆起笑来,也不知他的笑是为何。 这时,蔡夫人已摆上了丰盛的饭菜,并取来了好酒。谢应城好久未得如此进食,自是吃得津津有味。 席间,三人谈论些武功,讲些江湖事,其乐融融。这一席只吃到深夜方才散去。蔡夫人已为谢应城安排了住处,谢应城多日劳累,又借着酒性,这一觉直睡到了翌日已时方醒。 醒后用了早饭,南郭无牙却来辞行,只道昨日在赌坊露了身份,若还待在这里只怕会引来许多麻烦,欲要离开这里,去查查七杀的行踪。蔡盾知他的脾气,只得应了,又道:“你若有了什么消息,便要来尽快找我。”南郭无牙应了自是离去。 南郭无牙走后,蔡盾唤了女儿过来道:“谢侄儿刚来,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带他去城中玩玩。” 谢应城闻言道:“蔡叔叔,我们还是先商量光复名剑山庄的事吧!” 蔡盾道:“此非小事,待要从长计议,你但可以放心,我自有安排,可与小女先去城中走走。”谢应城应了,于是蔡雪姬一道往城中而去。 二人一路上自是闲谈,又年纪相仿,很快便相熟起来。 二人边说边走,走到一处却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挤去一看只见正中一个宽大的木台,谢应城初到这城,便问蔡雪姬此是何事。 蔡雪姬道:“这是兄弟帮一年一度的招兵大会。” 原来这兄弟帮在江湖中建立只有三年时间,为壮大声势,特在每年这时在帮会总舵流阳城举行招兵大会,意欲选拨有能力的人才到帮中效力。 台上一人已在大声说话:“兄弟帮帮主项义为筹措人才,特在此举行招兵大会,不论文武皆可上来献艺,被招用者量才而用,大家千万可不要错过机会呀。” “我们可以去应招吗?”或许这是一个机会,若有一个平台能让自己扬名,或许对光复名剑山庄大有帮助,谢应城这样想着也就向蔡雪姬问了出来。 蔡雪姬道:“当然可以,过女的可不行,你独个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雪姬姐,那我去试验试。”因为蔡雪姬比他年长半岁,谢应城已经唤上了姐姐。说吧,他一跃上了木台。 台上已站满了许多人,有的在显示体力武艺,有的在显示文笔计谋。 那木台甚高,见有人能一跃而上,主考官马上迎了上来。台下众人见主考官亲自迎向一个少年,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 第十章-险中救人 第十章-险中救人 那木台甚高,见有人能一跃而上,主考官马上迎了上来。台下众人见主考官亲自迎向一个少年,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 主考官却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蓝色的绣鹰长袍,走动间龙行虎步,自也非是等闲人物,他向谢应城一抱拳道:“兄台是来应招吗?” 谢应城也抱拳还礼道:“在下知道些粗浅武艺,特来试试。” “那兄台请献艺!”说完主考官退在了一旁。四面马上有人围了过来,台下更是欢呼一片。 谢应城去兵器台取了把长剑在手,正要拨剑显艺。却见一个中年剑客叫嚷着自台下跃上来:“在下也来应招!”他的话声注入内力,传得四野皆知。主考官以理相待,道:“这位兄台果然好身手,但还请先等一等,让他先来。”他说话的时候一指谢应城。 那人看了谢应城一眼,道:“不若让我与这位小兄弟比比,那样且不是更好!”他似乎认为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小子,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主考官自然看的出来,道:“这样的比斗恐怕不好吧。” 谢应城本也不欲与中年剑客比较,但听主考官一说,好似他敌不过那人一般,便道:“既然阁下要比较,那便比比。”此言一出,在无人阻挡,主考官也无言。众人赶紧退开一圈,台下更是欢呼四起。蔡雪姬却担心得小手紧握,脸色焦急。 中年剑客叫一声好,接着拨出剑来。 谢应城也拨剑出招,当先便一个刺肩式却是使的谢家剑法。谢家的剑法以绵延不绝环环相接而出名。中年剑客已出剑相应,谢应城的剑应招而动,挑帘式、横肘式、勾环式接着使了出来。看得出的人都知道这少年的剑法必非寻常剑法,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的津津有味。中年剑客的剑法却似乎不如他声音一般的响亮。交手数招便被逼得四处躲闪。 又交数招,谢应城胜利在望,看来蔡雪姬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中年剑客已经被逼入了人围之中,谢应城抓住时机使一招穿喉式,结束了战斗。 他的剑就停在中年剑客的喉前两分处,众人都为他欢呼起来。 输给一个少年,中年剑客满脸颓丧,坐倒地上,似乎打算向小孩子那样大哭一场。众人看他神态就像当真快要哭出来一般,于是都在鄙夷声中哈哈大笑起来。主考官见中年剑客遭此冷眼,便走去扶他,一面道:“阁下虽败了,却也身手矫捷,我帮也愿收你,大可不必如此。” 然而当主考官扶上他的时候,他的眼中立时闪过一丝得色。谢应城一见之下便知不妙,“小心!”已经跟着喊出。但还是慢了,中年剑客的袖中穿出两支袖箭,已经射向主考官。 主考官大惊之下闪身急退,退的同时向左面避开,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但还是有一支袖箭射上了他的肩头。中年剑客迅速提剑向他杀来。谢应城离的最近,提剑去救,只想这是自己手下败将,当可马上制他与剑下。 然而中年剑客的剑法却一下子变得无比厉害,只交一招,便已饶开谢应城又取向主考官。主考官虽只是肩头受伤,却已经动作迟缓起来,只因那袖箭上是淬有毒的。中年剑客逼近的很快,致命的一剑马上刺向主考官。 眼看主考官就要命丧剑下,却有一个身体抢先接下了那一剑。那正是谢应城。他挡在主考官的面前,中年剑客的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他用自己的右胸挡了那一剑,他的肺整个被穿透,中年剑客要抽出剑来再刺,但谢应城的一双手已经牢牢握住了那剑。 这时兄弟帮的其他人已经围了上来,中年剑客见再讨不到好处,脚下一点,借势向外飘去。 然而中年剑客并没有逃脱,飞在空中的一个身影已经一掌把他重重拍落。拍落他的人正是兄弟帮的帮主项义。原来那主考官却是他的儿子项元庆,为了历练儿子,这次的招兵大会他只在台下看着儿子来当主考官,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他的出手还是晚了。 落下的中年剑客已然被伤,兄弟帮帮众马上拥去,要不是项义在出手的时候说了一声:“留下他的命来。”他现在或许已经没了气息。 喧闹四起,围观的人早逃得没了,中年剑客已被绑起。项义扶起儿子查看他的伤势,蔡雪姬则早就伏在谢应城的身上哭了起来。 流阳城正中,坐落着兄弟帮的总舵,那是一所宽大豪华的住宅,他的辉煌几乎不亚于当年最名动江湖的名剑山庄。 谢应城就躺在这个豪华的住宅中,他躺的是一张女子的闺床,于是有绣花的被子和帐子。而且所绣的都是华丽的牡丹。 谢应城已昏迷了三夜,他醒来的时候天刚刚要亮。 他睁开眼睛时也看到了眼睛。两双眼睛,是两个女子。 一个是蔡雪姬,另一个是和蔡雪姬年纪相仿的女子,他却不认识这个女子。 见他醒了,这二人显是十分高兴。蔡雪姬的眼睛是红肿的,显是为谢应城哭红了的。谢应城见此情景心中无比甜蜜,有一个女子愿意为了他而落泪,这是他很欣慰的。 谢应城伸手轻轻握住蔡雪姬的手,道:“雪姬姐,实在对不注,让你担心了。”蔡雪姬马上羞红了脸,慌忙把手挣开去。 旁边的女子生气了,道:“你这人怎地不识好歹,我如此辛苦的看护你,你醒了却不理我。”说完脚往床边踢去。 谢应城被人说中,不知说什么好,“我------我------”的在口中徘徊只是再说不出话来。 蔡雪姬慌忙解围道:“你以前没见过她吧,她便是那个主考官的妹妹项元青,你睡的床也是她的。” 项元青闻言哼了一声道:“要不是看你长得清秀,我才不要你睡我的床呢?记住,你可是欠我人情哟,以后一定要还。” 谢应城连连道谢,项元青这才满脸堆起笑来。 谢应城睡的久了,只觉全身麻木,想要动一下手脚,谁知一动之下牵动伤口痛得叫起来。跟着他的伤口又泛出了血水,他伤口大痛之下又昏了过去。 过得两个时辰谢应城又醒了过来,这时房间中已经站满了人。一位大夫在为他把脉,无数双眼睛在焦急地看着他。 看见他醒来一旁的项元青当先叫了起来:“爹,你看,他醒了。”项元青唤爹的那人正是兄弟帮的帮主项义。项义道:“谢少侠,你救了犬子元庆,险些伤了性命,还好这位梁大夫医术高超,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了。” 谢应城记起当时的情况来便道:“我救的那人是你儿子吗?那你是?” 项义道:“鄙人正是兄弟帮帮主项义,犬子项元庆也受了些伤,但已经无碍了,他正在休养,到明天便可以来看你了。” 谢应城道:“那就好!”又见一旁的蔡雪姬便问道:“雪姬姐,你爹呢他肯定在担心我了。” 未等蔡雪姬答话,项义已道:“谢少侠所说的可是蔡盾先生,他已来看过你了,也和我讲了你的事,现在他已经拜在我帮会里做军师了,你既是名剑山庄的传人,又救过犬子,若你不嫌弃就把这兄弟帮当做你的家吧,光复名剑山庄一事我也一定会全力帮你的。” 蔡雪姬慌忙接过项义的话道:“是呀,我爹已经做了兄弟帮的军师,他刚才才来看过你,见你没醒便去审问那伤你的人去了。” 这时那大夫号好脉止住了众人说话道:“他已无大碍了,现在需要休息和吃些东西。”你们别打扰他快去准备吧。 第十一章-两个麻袋 第十一章-两个麻袋 这时那大夫号好脉止住了众人说话道:“他已无大碍了,现在需要休息和吃些东西。”你们别打扰他快去准备吧。 就这样,谢应城大难未死,而对于他的经历,是祸也是福。至少项义很看得起他。 一个月后,他完全康复了,项义还交了一个任务给他,让他与项元庆一起去完成。如果完成了这个任务,那他一定会得到提拨,而且项义还会给他二万两银子让他重建名剑山庄。 项义给他们的任务是去见一个人,那人几日后将在流阳河的上游出现,于是他们要驾船而去。时间就选在了今天一早,船缓缓离岸,流阳城在慢慢变小。 谢应城站在船尾,看着小城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小,又想起刚才离别时的情形,他不免有些伤感,还好的是有两个要好的人和他一起出行——项元庆与蔡雪姬。 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应城也不回头,他知道是谁了,只听他道:“项兄也出舱来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烈阳当空了还不回舱。”说话的人正是谢应城那日救过的主考官,也就是项义的儿子项元庆。在他们二人养病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成为最铁的兄弟了。 谢应城又望了流阳城的方向一眼,于是转身回舱,一面道:“走,那我们喝酒去。 ¤¤¤ 流阳河的上游是一个小城,城不出名,但城中有一家叫长进镖局的小镖局倒是有些名气。当然这长进镖局的名气不远,只因它保过的镖还没有跨省的,它走的并不远。 萧浪这次去的这趟镖更近,早上出发,太阳还没落山他就已经回到家中了。结婚后他在城中买了个小四合院,父母并没有跟他出来住,于是家中只有邱红。 邱红是很会持家的女人,萧浪每次回到家中都会感觉很舒适,他并没有动用他那些杀人得来的钱,他现在每个月有四两八钱银子的收入,假如不乱花的话,这已经足够用了。 萧浪已经很不喝酒了,所以他家的饭桌上一般不会摆上酒。但今天这顿饭有酒,而且是好酒,菜肴也丰盛许多。菜自然是邱红做的,但酒却是别人拿来的,拿酒来的人便是长进镖局的大镖头吴天石。 萧浪回家后妻子刚把饭菜端上桌子,吴天石就提着酒来了。 很快三人坐上了桌子,吴天石喝着酒道:“小浪,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萧浪笑笑:“女儿红,至少十五年以上的女儿红。” “对呀,这可是我也很舍不得喝的好酒呀!” 萧浪喝了一口道:“那为何请我喝了呢?”他自然听到了话中的意思,于是这样问。 吴天石道:“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去帮忙。” “我是你的伙计,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今天一早有个人来到镖局,要我帮他保一趟镖,而这趟镖必定十分凶险,但这趟镖如果成了长进镖局在江湖中将会名声大震,所以我接了下来。” “那很好呀,大镖头可是要带上我亲自出马,我是镖局的伙计,自然听从你的安排。”萧浪很爽快的回答。 吴天石道:“不是这样,我想让你一人带着镖物前往目的地。” “让我自己去?”萧浪喝完杯中的酒,笑了。邱红又给他们倒满了酒杯。 吴天石道:“我和镖中兄弟运送假镖正面而去,你则自己带了真镖提前出发,只因这镖关系重大,我知你机灵多变非是一般人可比,一定能完成任务。” 萧浪心中茫茫,不知道如何做答,他知道如果答应就意味着又一次踏足江湖,这次一定不比以前的出镖,这次才是真正的走镖。 吴天石道:“小浪,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去找别人,但恐怕已经没人能胜任了,虽然你把武功隐藏的很好,但我们在一起一年多,其他人看不出来,我却看得出来,镖局中只有你能胜任了。” 萧浪自然在吴天石向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知道了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些底细,看来没有人能真正的退出江湖。 吴天石道:“如果完成这次任务,我提你做镖头,位置只在我之下。” “好吧,我答应你!”萧浪说完话,喝完了杯中的酒,然而那一刻他看见邱红的眼中有悲伤的神色划过。 ¤¤¤ 一艘很大的船,往流阳河的上游行去,扬起的帆在风中傈傈做响。三十二个船员在各自忙着,谢应城与项元庆在甲板上看着海风喝着酒。船上自然有好厨子与好酒,于是二人可以开怀畅饮。 却没有人想到这酒中有迷药。 一个声音道:“倒!倒!”二人便倒下了。 船员中除一个厨子和三个掌舵的不会武功外其他的人都会武功,而且是兄弟帮中的好手。难道被人下了迷药都不知道吗?或许他们之中有人是内奸。那蔡雪姬为何没和他们在一起呢,难道她是内奸。 谢应城与项元庆什么都不知道饿,他们还昏迷着,一个人已经把他们装进了麻布袋子,装成两袋。 这两个袋子被放在船尾甲板上,一个女子在用绳子捆扎袋子,绳子很长,另一头系在船上。 难道她要把这两个袋子丢下水里去吗?是的,她真的把这两个袋子丢去了水里。 船上的人只有谢应城与项元庆被迷倒,所以她丢袋子的时候被人看到了。那个船员问:“蔡小姐,你在丢什么到水里去?” 蔡小姐道:“大米!” 船员又问:“怎么要丢掉呀?” “这些大米坏了,吃不成了,我见了,所以丢下去。” “那为什么还把另一头系在船上呢?” “用来钓鱼呀!” 船员虽然有些不解,却也不再问了,她认为女孩子总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两个袋子已经被丢进了水里,但并没有完全沉到水里去,蔡小姐让她露出了一半在水面上,她并不想里面的两个人窒息而死,两个袋子就这样被行进的船拉着往前走。 一会吃饭的时间到了,所有人都去吃饭,唯独不见谢应城与项元庆。船员中有一个执事的,本是兄弟帮中的好手,名叫关飞,她见谢项二人没来吃饭,便问:“蔡小姐,可曾见我家公子与谢兄弟,他们怎么没来用饭?” 蔡小姐不敢抬头看他,只把头埋在碗里,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易容可能会被识破,他知道眼前的关飞是很精明的人,她只道:“我出仓时去看过他们了,他们还在睡呢。” 蔡小姐的声音很小,关飞却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似乎与蔡雪姬的有些不对。关飞道:“我去叫醒他们。”说话时他却不动,而是好好盯着蔡小姐,同时放下手中的碗。 蔡小姐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别去,”说话的时候已经站起挡住了路。 关飞早有了准备,这次他更确定了,这人不是蔡雪姬,他很快扣住了蔡小姐的手,道:“你不是蔡雪姬,你是何人?” 第十二章-麻袋原委 第十二章-麻袋原委 关飞早有了准备,这次他更确定了,这人不是蔡雪姬,他很快扣住了蔡小姐的手,道:“你不是蔡雪姬,你是何人?” 蔡小姐果然不是蔡雪姬,她已经急得变了脸色,已变了声音。所有人见关飞动静,一齐向她围了过去。 “我------我------说------”,关飞见她要说忙把手松了松,他向来不会怎么为难女子。 女子道:“我是------”忽而又听她声音一转叫道:“船------船桅倒了!”原来她的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她刚说完,船上最高的一根船桅连着帆布一起倒了下来。 海碗般粗的桅杆倒了,是被人用飞斧打断的,桅秆连着帆布马上向着众人在的地方倒过来。不等人说,各人自寻路避让,也有的马上跳入水中,来不及的还是被砸中,有几个已经伤了手脚,叫声四起,整艘船上马上乱成一片,那女子也抓住时机逃了开去。 关飞从盖下来的帆布下爬出来时,也不见了那女子。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众人都知道,一定有人袭击了这艘船。 众人马上备战,跟着只见暗器已向这边打来,同时已有七八人从江面上踏浪而来。七八人或前或后,打扮不一,间或一点水面上的竹子。而七八人的后方,一艘大船急速驶来。 大战一触即发,兵器交接之声夹杂着痛喝喊叫声一齐传出,关飞这边已经伤了五人,最终还是敌不过全部被擒。只因能在水中踏浪而行的人,自已不是等闲之辈。 两艘船很快并笼朝着不远的岸上靠去,上岸之后,就是项义所说的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出现的地方。 关飞等人被押着下船一路往客栈而去。对方也没怎么虐待他们,入住只后只是把他们关在了一个杂物间里。而且只留下两人看守。只因看守的这二人名声很响,虽然他们已好久没在江湖出现。 关飞一行人现在已只剩下十一人,包括那女子也被捆在其中。十一个人半数已经受了伤。 关飞等人并不是弱手,被一齐擒了自然有人不服。“他们是什么人,我跟随帮主那么长时间可从来没败的这么惨!”有人问了出来。 关飞旁的一个黑须大汉道:“你别不服,今天算你开眼了,这些可都是是多年前的江湖名人!”这些人只捆住他们而没塞住他们的嘴,或许真的算是名人吧。 一人道:“当真!” 黑须汉道:“十四年前我曾见过他们,这些人都是长白山一带的名人,有黑有白,已经很多年没他们的消息了,不知这次怎么会突然来这里的。” 但关飞想着的是另外的事,他口中幽幽念道:“不知二位公子与蔡小姐是生是死?”众人方才忆起这事,一齐怒目望向那女子道:“快说!” 那女子刚才一直神色呆木,这次被惊醒过来,居然就哭了起来。虽然她的脸上罩着蔡雪姬的面皮,但她的眼神和哭相是伪装不出来的,她是真的在哭。听她的哭声,她年纪并不大,众人都是铮铮男子,只被她哭得心也软了半截。 关飞正要说话,那女子已经出声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调皮了。”她的声音没经过模仿,关飞听着很熟悉,他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说了出来:“你是元青小姐吗?” 众人十分惊异,一齐朝关飞望去。这时女子旁边的一个人已经站了起来,他用还能活动的手接去了女子脸上的易容面皮。 毕竟有人很聪明的,有人没被制住穴道,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是聪明的人就能想出来混水摸鱼的法子。 世上的事,只要肯动脑子,没有办不到的,他只是被关进来的时候骂了那个押他的船员小厮几句,那个船员小厮自然多踢了他几脚,他本身对穴道一门也算个熟手,船员小厮踢的那几脚便帮他解了穴道。或许项义让他一起跟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真的很聪明。我们必须记住他的名字何明,还要记住他很聪明。这么大的江湖总有一些小人物能起到大作用的,但江湖从来都只有大人物的传奇。 那女子没有发怒,况且她已经不能发怒了。 一张面皮接了下来,众人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她正是项元青,项义的小女儿。 何明见是项元青慌忙赔礼:“小人何明多有得罪,还望小姐见谅。” 项元青却不答他,脸上挂了泪水,哭道:“都是我害了哥哥与谢应城。” 关飞道:“从何说起!” 又有人问:“小姐怎会到了船上?” 项元青道:“你们上船时我要跟来,他二人极力劝阻,于是爹爹没有同意让我跟来。” 何明打断道:“于是你就偷偷上了船。” 项元青道:“对,我便想惩罚一下他们,于是就用迷药把他们迷倒,然后用袋子装了投下江去。” 一人叹道:“不知二位公子还有没有活着,我看见小姐把他们投下江里,当时小姐还说是要把坏了的大米丢下江去钓鱼。我那时不知情,小姐又戴着易容面具,所以也没有怀疑。” 项元青听到这里,哭声更大了。但在她的哭声之中,众人接着还听到了打斗的声音,看来关押他们的房间之外已经有人在打斗了。 “碰”的一声,门被撞了开来,一个死人的尸体跌了进来,那人的心口尤在冒着血,那是看守他们的人之一。众人惊呼,看来变故已经发生,变故对他们来说一定是有利的。 关飞叫道:“二位公子一定没死,他们一定是来救我们了!”众人一齐望向门口,又一具尸体跌了进来,跟着两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谢应城、项元庆与蔡雪姬。 谢项二人马上给众人松绑解穴,蔡雪姬则自去寻了项元青出气,骂道:“元青你为何点了我的穴道把我困在舱底,你上船来也是我替你隐瞒的,你恩将仇报呀。” 项元青见三人活着,一脸高兴,道:“我知道错了,求蔡姐姐教训。” 蔡雪姬啐道:“懒得理你,尽干些坏事,”又向众人道:我们快走吧。不然其他人要来了。【﹕】 原来项元青在上船时扮成船员跟了上来,一直躲在蔡雪姬的卧舱里,待有了机会便制住了蔡雪姬,自己则易容成她的模样把谢项二人迷倒装麻袋里丢下水去,她本只是闹着玩,想要制裁一下这力阻她不得上船的讨厌二人组,所以没有把这二人真的沉到江底,还留了一半在水面上。 没想到就在这当儿受到别人攻击,船上众人被杀的杀抓的抓。项元青悔恨的同时也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开口就问,但蔡雪姬与项元庆都不理,她只好缠上谢应城问,谢应城佯怒之后正要开口,却听得外面的咕躁之声已经传来,众人迅速走出杂物间。 外面已经围了十多人,就连屋顶上也站了几人,两三个已经提了兵器向他们迎过来。关飞见了便道:“二位公子,抓我们的人就是他们,还杀伤杀死我们十多人。”关飞的语气十分火爆,他认为就算眼前的人是十多年前的成名人物,但他知道谢应城与项元庆的武功,现在他们可以一搏。在养伤的那段时间里谢应城与项元庆互相切磋武功,同时又得到项义的指点,可说他们已经进步了很多。以目前的实力项元庆甚至可以在十招内击败当时刺杀的那个中年剑客。 第十三章-屋顶大洞 第十三章-屋顶大洞 外面已经围了十多人,就连屋顶上也站了几人,两三个已经提了兵器向他们迎过来。关飞见了便道:“二位公子,抓我们的人就是他们,还杀伤杀死我们十多人。”关飞的语气十分火爆,他认为就算眼前的人是十多年前的成名人物,但他知道谢应城与项元庆的武功,现在他们可以一搏。在养伤的那段时间里谢应城与项元庆互相切磋武功,同时又得到项义的指点,可说他们已经进步了很多。以目前的实力项元庆甚至可以在十招内击败当时刺杀的那个中年剑客。 内中一个道者打扮之人道:“是又怎样,我等正要来取你们小命,‘陕白双煞’竟被你们杀了,你们胆子倒是不小。”他说完一指死在地上的二人。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在怒火中更显突出,再衬上他消瘦的身材,岁月在他的身上已经划下了许多。 谢应城道:“前辈所言差也,可是你们不对在前的。我们要救人,他二人不允,自然只好先杀了。” 项元庆也接道:“杀了又怎样,我门先前已死伤了人的,这二人若是‘陕白双煞’,想来十多年前就声名不好,死了正好。” 话已说死,看来打斗瞬间就会发生。 道者看一眼二人,不屑道:“你们二人一起上吧,我若是一一击杀,难免坏了我黑无常陈青的名声,想来你们也不服气。” 谢应城没听说过这人,然而项元庆却听父亲说过,昔年武当出了两个败类,名号无常,一黑一白,黑者陈青,白者张华。但已经有十多年没出现在江湖里,若他真是陈青那可不能小窥。他正要与谢应城一起应战,谢应城却已当先道:“项兄我只一人就可,且看这人到底有多厉害。”说话的同时他一面使眼色让项元庆带人突围。 陈青却也看出了他的意思,马上吩咐道:“老杜、李岭、沈刚你们带人看好地面,西门你家三兄弟看好屋面,不得让一人逃脱,且看我先收拾这小子。 谢应城不等他说完,挽个剑花已经攻了上去,陈青未及出招却先见了这剑,“阴阳剑”三字刚说出口,谢应城的剑尖已经递到了他的面前。陈青枯手一动,手中的扶尘已经甩出,同时身子急退,左手入兜的同时已经抓了一颗围棋子在手。 谢应城的第一招并不算太快,接下来的几招却更快了,谢家的“名剑风流十三式”在他的手上凌厉地发挥着,陈青闪挡攻防,却总走不开身前的剑气,就连握在左手的围棋子也找不到空隙发射出去,原来多年不走江湖,他已经老了。 但陈青并不相信自己已经老了,他的成名绝技在左手的围棋子上,只要能得出手,眼前的青年必然死在自己的手下。二人进进退退的打着,三四十次交手转眼而过,项元庆等人也不着急,因为谢应城一直处于上风,而陈青那边的人同样不着急,他们与陈青在一起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陈青的绝技还没使出。 二人又缠斗十数招,陈青一点脚,却飞身上了屋顶,二人距离一下拉远。谢应城抓住时机使出适于远攻的“天旋式”,只见他递剑在前,全身旋转飞进,带起一阵劲风向陈青攻去,陈青看出这招的来势凶猛,当即搅动扶尘去缠那剑。 扶尘迅速缠上阴阳剑,一股大力从扶尘传上剑身,又传上谢应城的双手,陈青毕竟年长而功力深厚,他当即一带,欲要把剑带飞。 但“天旋式”本就后招绵绵,谢应城当下一搓剑柄,阴阳剑转速快了何止十倍,只见扶尘寸碎,如波浪般向四面飞开去,剑尖已到陈青面门。陈青无处可避,却见他一跺脚,整个屋面便坍落下去,他的人也跟着掉进了屋顶的大洞。谢应城不及攻入,只好变招立于洞边,似乎刚才那招他已经胜了。然而一点黑星已经到了他的眼前,陈青落下的一瞬间,他左手的围棋子总算使了出来。谢应城只即偏头,但还是慢了,右颊一痛之下,他整个人就跌了下来。 谢应城跌下地来,只觉右颊火辣辣生痛,原来已被檫出一道血痕,所幸伤的不重,看来陈青真不是庸手。那边项元庆已经飞身过来,探手救起谢应城,二人一起飞向屋顶。屋顶上守着的西门三兄弟三把长剑分别来自三个方向,马上向他们攻来。而地面上的几人已做势欲要跳上屋顶,看来一场混战就要开始。 却在这时,众人只觉屋顶的大洞里劲风扑面,一个人的身体跟着向上飞出,那人被一股旋风包裹着,他的身体也是被旋风带着,直直向半空飞去。飞出的人正是陈青,他跌落之后已是衣衫尽碎,满面鲜血,只痛呼几声已然死去。 而跟着屋顶大洞的劲风之后,大洞里已经飞出了一人,那人右手的刀还在透着杀气,一个灰色的包袱衬着一身灰色的衣衫挂在他的背后。 众人只觉他的面容很冷,冷得就像杀手。 其实他就是个杀手,而且是已经覆灭的杀手组织“七杀”的杀手萧浪。原来萧浪应大镖头吴天石之托先行护送镖物而来就住在这家客栈里,而且就住在陈青刚才跌下去的那个房间。陈青自然没想到下面有人,而萧浪靠在床上休息也没想到大白天上面会掉下个人来。 所以毫无防备的陈青自然一招就死在了萧浪的手下。 所有刚才即将进行打斗的人都停了下来,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和他那刚才击杀陈青的致命一招,让看到的人都不得不怀疑起他来,他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陈青的尸体就跌落在沈刚的面前,沈刚探探他的鼻息道:“道长已经死了。” 除了谢应城这边的人,他们那边的人都抖动了一下,陈青就是他们的头,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狠角色,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年记最大的老杜发话了:“大家不要妄动,道长已经死了,不要忘记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办正事要紧,先离开这里!”他显然已经成了目前的头目。 关飞自然不罢休,叫道:“二位公子,可不能容他们走脱呀!”然而项元庆有自己的想法,再纠缠下去对他们并没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来救人,现在已经救了人,同样他们也有正事要办,所以他道:“不忙,以后再找他们算帐。” 沈刚背起陈青的尸体,又命人带走刚死了的二人,一行人马上退了出去。 萧浪的刀依在手上,他的人并没有说话。他的面容依然很冷,但谢应城已经向他拱手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之恩!” 萧浪看着这个面孔,马上想起了两年前那次名剑山庄的刺杀行动,他们所有的刺杀都是蒙面进行的,眼前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的面容。他不需要多事,所以他只点了点头,然后纵身一跃,又从大洞下了屋子。 太阳已经偏西,已是用饭时间。 谢应城一行人又坐在了这家客栈的饭厅里,桌上摆好了酒菜,所有人现在都需要补充食物,休养体力。客栈里的打斗自然吓坏了客栈掌柜,但他没有看见有死人,所以在项元庆赔了钱之后,他们同样可以坐在这里吃饭。 同样在饭厅里吃饭的还有萧浪,他的刀在桌上,背上依然挎着那个灰色的包,他不能离开这家客栈,因为交货的地点就在这家客栈。 吃饱肚子,项元青又恢复了她一往的性格,揪着谢应城问道:“快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 谢应城正在喝着酒,男人吃饭总会慢些的,他正要答话,蔡雪姬已经抢了过来,道:“你没见他在喝着酒吗,过来我告诉你。”项元青凑过去,蔡雪姬道:“你把我弄在底舱里并没有被人发现,所以你们被抓去之后过一久我的穴道过了时间自然解开,我便在船上搜寻存活的人,不过船上没找到人,掉在水里的却找到两个麻袋,拉上来一看就是他们俩啦。” 第十四章-白袖宋施 第十四章-白袖宋施 谢应城正在喝着酒,男人吃饭总会慢些的,他正要答话,蔡雪姬已经抢了过来,道:“你没见他在喝着酒吗,过来我告诉你。”项元青凑过去,蔡雪姬道:“你把我弄在底舱里并没有被人发现,所以你们被抓去之后过一久我的穴道过了时间自然解开,我便在船上搜寻存活的人,不过船上没找到人,掉在水里的却找到两个麻袋,拉上来一看就是他们俩啦。”说完一指谢项二人。 项元青呵呵一笑,道:“好哎,敢不让我跟来,看这回冷死你们不!”项元庆一听就火,伸筷子就向这淘气的妹妹打去,道:“你还得意了,从小就爱捉弄你哥,谁敢带你出来。” 项元青早躲去了蔡雪姬身后道:“蔡姐姐,还是你好!” 蔡雪姬道:“好什么,你再淘气,以后我也不好啦,你可知道,后来为救你们可是找了好多地方的。” “那好,辛苦你们了,本小姐就敬你们一杯吧!”她说完已抬起了一个小酒杯,众人一起举杯喝了。 众人吃过饭后,出了客栈,直向兄弟帮在此城的分坛行去,过了几个转角就已消失在人群中。 萧浪吃过饭,又回到客栈中躺倒床上休息。他已在这里等了两日,说好吴天石将在明日来此与他相会的,他还有一夜要等。 外面的客栈门口,这时又来了一行人,一个独臂的大汉,一个断腿的青年,一个中年女尼与一个年轻的姑娘。 掌柜见了这四人,亲自出来招呼,当先报拳道:“原来是娥眉的念慈大师与武当的宋施公子呀,光临小城不甚荣幸,快请进来!” 中年女尼念慈回礼道:“施主有礼,老身却不认得你,不知阁下是?” 掌柜道:“你们都是江湖的出名人物,当今天下就武当、娥眉最为鼎盛,而武当的白袖宋施与娥眉的菩萨剑念慈更是惩歼锄恶做了许多为民除害的好事,这天下还有谁不认识的呀。” 念慈合手道:“施主过奖了,惩歼锄恶乃我辈份内之事。”说话之中四人已进了客栈,掌柜忙吩咐摆下酒菜来。独臂大汉只手把断腿青年的轮椅推到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那年轻姑娘道:“师傅,原来你的名声真的好大呀,连边远小城的客栈掌柜都知道你,还有宋大哥居然和我师傅齐名呀。” 独臂大汉道:“颜霜姑娘,怎么只提我家公子与你师傅,这江湖上可也没少我铁衣罗常的名头,啊,该不会是我这张脸长的难看了吧。” 宋施笑道:“罗管家,你就别挤兑她了,在过半年到她入了我宋家的门可有你好受的。”罗常闭嘴再不说话,颜霜已被羞红了脸,埋下眼去,又转而偷看宋施,宋施清秀的脸上挂起笑容,已在看她。 颜霜佯怒道:“宋大哥怎地口无遮栏,也不怕这里那么多人,你信不信我就不嫁你了。” 念慈闻言道:“霜儿别闹了,小宋这么好的人,况且我们两大门派可是结了婚约的------”念慈还要再说,颜霜已拉了她的衣角道:“师傅------师傅------” 酒菜上来,宋施一见大鱼大肉便道:“小二,这些端了下去,上些素斋来即可。”小二应了又回去准备。 “师傅,这次来真可以治好宋大哥的脚吗?”颜霜显然是个爱说话的人。 念慈道:“当然,如果消息不错,凤凰楼主真会在这里出现的话,找到她一定可以治好。” 宋施听了,心下有些不是滋味,道:“小霜,若是治不好,你可是不要我啦!” 颜霜道:“宋大哥说什么话呀,你我可是十岁的时候就认识的了,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哼,不理你了!” 罗常道:“不用担心一定能治好的,说起就鬼火,若是在遇见那萧浪,定然把他撕个粉碎。” 宋施道:“这话才是正理,这一年里我可没有荒废,要不是伤了腿,我的流云飞袖也不会练到现在的地步,不是吹牛,要是在对上那人,我保证他在十招内就死在我的手下。” 念慈道:“恩,小宋的流云飞袖确实算是武当有史以来的最高的层次了,在过些年,老身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素斋摆上桌面,四人开始夹菜进食。 西下的太阳更低了,天边的霞光已经飞红,小城即将进入夜里。宋施等人已经进入了房间,很快的夜色盖注了整个小城,一轮明月已经现了出来。 宋施的门外,颜霜已在轻声的叫着:“宋大哥,好美的月亮呀,陪不陪我去看月亮?” 宋施摇着轮椅打开门,道:“自然要去!” 流阳河就在客栈不远的地方,这座小城因河而得名流阳城。河边的月色向来是流阳城的一景。颜霜推着轮椅,二人就在河边走着,河里游着几张画坊,画坊内灯色迷人,映上雪白的月光,这夜显得更加美了。 颜霜道:“宋大哥,上个月武当众师叔让你当掌门,你怎么不当呀!” 宋施道:“武当如今也是江湖中的第一大帮会,众师叔的好意我自然知道,只是我腿已残废,只怕做了掌门有损武当形象,待我治好腿再当也不迟。” 颜霜道:“宋大哥真是通情达礼。” 这时水面“哗啦”一声似乎有东西落入水里,二人转眼望去,只见不远前的一张画坊中窗子大开,一看就知是刚刚丢了东西出来。窗子并没有关上,跟着又有东西被从窗子丢出来。二人这下看清楚了,被丢入水里的是一个人,而且是死人,那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被提了丢出来。 宋施道:“又是杀人的勾当,颜霜你先回去,我得过去看看!” 颜霜道:“不行呀,我得跟你一起过去。” 宋施知道劝不了她便道:“要不这样,你回去唤你师傅和罗常过来,我先过去看看。”颜霜想想也是,便道:“那好,你自己要小心。” 看着颜霜走远,宋施双袖一打地面,整个人便飞向了画坊,他的流云飞袖已经代替了他的脚,就凭他刚才露的那一手没有人敢说他是个残废的人。 宋施的身子很轻,他只是轻轻的伏在画坊的顶上。然后敲开顶上的瓦,向里面看去。他用的是内吸的劲道,所以并没有一点瓦片落入里面,他自然能做到不让人察觉。 画坊里面有八个人,两个是被捆着的,他认得其中一个是流阳河下游一个小镖局长进镖局的大镖头吴天石,另一个年纪较轻,看装扮应该是一个镖师。另六人却是中午在客栈与陈青一起的那六人,但宋施并不认得这六人。 那个年长的老杜正在说着话:“吴天石,识相的就快点说吧,破魂刀到底在哪里?” “什么破魂刀,我不知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吴天石面无表情的说着。 老杜转头向沈刚,道:“沈刚,再把这人杀了丢出去。” 沈刚应了一声就要动手,但宋施已经说出话来:“且慢!”他的声音很大,画坊里面的人全都惊了。老杜才说出“上面有人”四字,宋施已经一飘身进了来,而且就坐在了他们的面前。 第十五章-流云飞袖 第十五章-流云飞袖 沈刚应了一声就要动手,但宋施已经说出话来:“且慢!”他的声音很大,画坊里面的人全都惊了。老杜才说出“上面有人”四字,宋施已经一飘身进了来,而且就坐在了他们的面前。 吴天石见是侠名远播的“白袖公子”宋施,知道有救,便道:“宋公子但救我一救,这六人都是十多年前长白山一带的恶人,这次又截了我的镖。”宋施止住道:“你说他们是十多年前长白山一带的恶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老杜道:“小子,别来趟这混水,免得连你一起杀了,我门出名的时候你还在哪里玩泥巴呢,说出我们的名号来,只怕把你吓得尿裤子。” “但可说来听听!”宋施朗声笑了起来。 老杜道:“在下昔年人称‘铁手鬼爪’杜其锋,”一指沈刚道:“这位‘盗马客’沈刚,”又指李岭道:“这位‘魔将军’李岭,”那三个“‘西门四恶’。” 宋施听着,想起了这六人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十多年前被我武当追杀,不知逃到哪里躲了十多年的小角色呀。”他的脸上满是轻蔑,冷哼一声又道:“‘西门四恶’,不是有四人吗,另一恶不会早在十多年就吓死了吧!” 西门三恶首先大怒起来,一齐道:“好狂妄的小子,我兄弟四人只随变一个就可以打断你的狗腿!” 听到‘狗腿’二字宋施怎能不怒,右手提起,说话的三人同时着了三个巴掌,而三人只见他的袖子动了动。三把长剑瞬间出鞘,道:“流云飞袖,你是武当的。” 宋施道:“对,就是专杀你们的武当。”说着话,长袖扶动,人已飞向三人。西门兄弟本以剑阵出名,三人一起出招,三才剑阵马上组成。画坊内狭小的空间且是打斗的地方,几人交了数招便转出外面,老杜等人忙跟了出去。 宋施腿已无法动弹,看准时机抢上高处坐于画坊顶上,西门三兄弟则立于甲板,三人若影若行,招式互补互依,时而你攻我守,时而你守我攻,又时而各自散开或一起靠拢,剑阵的牵动依着圆圈或大或小,始终不离宋施左右。 宋施的一双长袖则绕着自己翩翩而起,始终不让敌人抢站上方。 这时老杜已看出不对,叫道:“这小子的腿是残的你们攻他下路,让他移位,把他逼入水面,那样就好办了。” 西门三兄弟依言转动剑阵,紧逼宋施,宋施似是不支,又交数招,当真被逼下屋面不得不飘进水中,一入水面,他不得不分神击打水面已稳注身形,顿时立见下风。西门三兄弟一使眼色,大呼一声“归合”,剑阵圈小,劲势凶凶,眼看宋施在难躲过。而宋施也算了得,双袖同舞,搅动水面,竟带起两股三丈有余的水旋涡,就犹如两股龙卷风般四面呼啸着,西门三兄弟的“归合”当即被破。 然而宋施飞袖用老,不及出袖稳住身形,下身一粘水面便落了下去。老杜看准时机,踢出一快甲板,直直向宋施落水处飞去。同时哈哈笑道:“听说腿动不了的人在水中是游不了水的!,这回他一定避不开那块甲板。” 宋施落水处已经没了他的身影,飞出的甲板已很准的击中那里,并直冲入水里。 淡淡的灯光下,水面泛起一抹嫣红。 众人一齐大笑:“这回他就算不死也去了一半了。” 但他们笑声未停,两股水剑已经由水面飞出,那水剑极细极快,西门三兄弟有二人不及躲闪,直被水剑穿透前胸,惨叫一声之后就倒在甲板之上。 “他,他竟然没死!”李岭大声叫着,跟着他的叫声,水面飞起两只袖子,袖子鼓胀,犹如两根铁柱,直向这边攻来。李岭当先一挺长枪,向那袖柱刺去。他的铁枪碰上袖柱,只似碰上一根铁柱一般,他的虎口也震得发痛,血已经从开裂的虎口流下来。他再次望去时,宋施已出了水面,他高高立在水面上,两只长袖直垂入水里,犹如长长的拐杖,支持着他的身体在水面上稳如磬石。 “‘龙腾’,他竟然练成了‘流云飞袖’中的‘龙腾’!”老杜惊呼的声音中带着恐惧。他的身子已向岸上飞去,口中叫着:“快走,大家快走!” 剩下的西门兄弟与“盗马客”沈刚,跟着一齐飞向岸上,只李岭不信那个邪,一抖长枪又迎了上去。他倾力在这杆长枪上的功夫不下三十年,他挽出的枪花已经小到拳头,就连他的师傅也说他算是使枪的高手中几十年不遇的奇才。 李岭提枪在手,飞身扑上,直取宋施面门,宋施衣发尽湿,左腿还在流着血,但他的一双眼睛所放出来的神色依然那么悠闲自若。 李岭的枪很快攻上,宋施舞动双袖,他的一双袖里已经全部注满了水,也是在刚才跌入水中的那一刻,他才领悟了流云飞袖三大绝技中的第二技“龙腾”,袖中的水全凭他的内力吸引。宋施的双袖已经舞开,似两条腾飞的龙,而他就是那骑在龙上的骑士。 李岭攻上,但很快便被挡回,后背与左手隐隐作痛,他的整条枪已被自己的鲜血染遍,但他并没有退却,他未入江湖前本是征战沙场的将士,他也遇到过长枪粘满自己鲜血的时候,但他从来不会在阵前逃亡。 又是一次进攻。 接着第二次进攻。 第三次进攻。 水花声响,李岭的铁枪已经脱手,直直飞入水中,插入水底。他的人已被击中,重重跌落水中,临死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宋施双袖间传出的龙吟,只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一招为什么叫“龙腾”。 宋施经此一战,耗心费力,疲惫的身体靠在甲板上,看着泛血的左腿。但隐约中,他还听见了岸上的打斗声。 岸上逃去的三人已被赶来的念慈三人截住,三人各寻一个,对起阵来。颜霜对上西门兄弟,罗常对上沈刚,念慈对上老杜。 但最终的结果只有念慈得手,她的外号叫“菩萨剑”,七分慈悲三分险,这就是江湖人对她剑法的评价,她认识老杜,十多年前她就放了老杜一次,但这一次她并没有放过老杜,老杜并没有按她当时说的退隐江湖,所以老杜很快死在了她的剑下。 西门兄弟与罗常却已经逃了开去。 那艘画坊依在水中飘摇,吴天石已被救下。宋施坐在那里调息,颜霜为他包着腿上的伤,眼中似乎带着泪花。 “小霜,你不用担心,我的腿本就是残废了的,再多一条伤疤并没有多大关系?”宋施平静的说着。 吴天石早就向四人磕头谢过了许多次,他身旁的镖师乃是常延康,他已吩咐常延康去打捞那些丢入水里的尸体,并带回去安葬。 原来吴天石等人护送假镖下午已到了流阳城外,一路走来都没人夺镖,却不想快到目的地了被老杜一行人夺了,当发现他们运送的是一个空盒子之后,就被抓过来了这边。 宋施调息一会内力基本恢复,脸上的气血也很快红润起来,他叹一口气,开口就道:“吴镖头,你们护送的可是‘破魂刀’。” ‘破魂刀’三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惊了,罗常道:“公子,你是说那把几十年前的名器‘破魂刀’。” 念慈也道:“小宋,你可不要开玩笑,那东西可是几十年没有消息的。” 只有颜霜在静静地等着吴天石的回答,宋施也在等着。 第十六章-仇人见面 第十六章-仇人见面 念慈也道:“小宋,你可不要开玩笑,那东西可是几十年没有消息的。” 只有颜霜在静静地等着吴天石的回答,宋施也在等着。 保镖而不泄镖主与镖物的情况,这是镖局必守的道理,但面前的人曾救过自己的命,而且他们都是江湖正派的侠客,吴天石只考虑了一瞬就决定说出来。 他道:“几天前有个年逾八十的老者来我镖局,让我帮他送一趟镖到流阳城,地点就在城边客栈,收货期是明天下午,收货人为凤凰楼主。” “城边客栈,我知道,就是我们住的那家客栈!”颜霜很自然的提醒师傅与宋施,二人一齐点点头。 宋施道:“那镖物是什么?” 吴天石道:“是一把刀,那老者说这是破魂刀,虽然我看不出那把刀有什么异常,它和普通的刀一样,只是看上去阴寒许多。不管怎么说我相信老者说的话,如果真是破魂刀,那我若护送成功,长进镖局将会在江湖中名声大震,况且收货的人还是凤凰楼主,所以我自然接了。” 颜霜道:“那把刀现在还在吗?”这是众人关心的问题。 吴天石道:“在,早在三天前我就派镖中的人提前暗中出发了,如果不出差错的话,那人已经在城边客栈等着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人。”颜霜最是迫不及待。 “等等,好象这事情不简单,几日前娥眉与武当同时收到凤凰楼主的书信,说她有事需要相助,叫我们务必于今日赶到流阳城来。”念慈慎重地道。 宋施点头接过她的话道:“现在又把消失多年的‘破魂刀’牵扯进来,看来一定有事要发生。只不知知道这些消息的人有多少,‘破魂刀’是江湖人争夺找寻多年的神器,虽然我武当与娥眉从来未曾参与,一旦消息走漏出去,势必有一场江湖大动荡。” 罗常道:“公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呀,你快说说。”颜霜也紧张起来。 宋施道:“吴镖头,你认为‘破魂刀’出现一事会有多少人知道?” 吴天石道:“我这一路行镖皆无人打劫,只遇杜其锋一伙,想来并无他人知道。” 宋施道:“那就好!” “吴镖头,‘破魂刀’可是人人欲得的神器,我只想不通你怎么自己不拿了用呢?”颜霜呼闪着眼睛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吴天石道:“此等神器且是我这种小人物所能拥有的,我有自知之明,我已经老了,只要能把镖局经营下去就满足了。” 闻言念慈合手道:“善哉,善哉,吴施主所言及是,那东西无论在谁身上都免不了一场杀身之祸,或许只有神秘的凤凰楼才有此能力拥有它吧。或许刀的主人也是想到了这点,才会在他垂幕之年把这刀送给凤凰楼,但想不通的是,他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送呢?” 颜霜道:“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但他选上吴镖头这样的人送镖,他总是选对了的。” 宋施突然想起一事,向吴天石问道:“不知你选的那个人选对了没有。”他说的自然是指提前护送真镖的那人。 吴天石道:“宋公子不必担心,我给他的时候已经密封,他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宋施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客栈,我相信有我们在,那刀可以完好的交到凤凰楼的手里。” 河边的轮椅还在,宋施坐上轮椅,一行人很快到了客栈。客栈的门已经关上,颜霜敲门,一个小二起来开了,她当先就道:“你们掌柜呢,快把他叫来,有事问他。” 吴天石道:“不用问了,且到明天再问吧,就算他已经来了也让他休息一晚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于是小二又开了一个房间给吴天石,众人自去睡了。 日间发生的事自然没吓到萧浪,他依然在等着与吴天石会合,客栈掌柜那里有他的名字,吴天石只要进入客栈一打听就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了。他要做的就是等,等别人来敲门,所以就算破了顶的房间他也没退房。 但破了顶的房间总是不好住的,清晨的寒气就从那破洞里灌进来,天才灰灰亮,萧浪就已经醒了,于是他很早就梳洗,然后坐在房间里等。 等到天色大亮,终于有人来敲了他的房门。 “是小浪吗,我是吴天石。”吴天石的声音响起。 萧浪道:“门没锁,大镖头快进来!” 门打开,他看见了吴天石,他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圆满完成任务,他又可以回到那个小城,回到邱红的身边了。但他还看到了另外四人,当中是两个他很熟悉的身影,宋施与罗常,宋施的腿是他废掉的,罗常那只左手也是被他砍下。 萧浪的心下一寒,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但不容他细想,罗常已叫道:“小子,果真是你,看到你的名字我就怀疑,这次看你往哪里走!”跟着叫声他已欺身攻出。 宋施的出手更快,他的长袖走在罗常的前面。跟着是他的声音:“念慈师叔,就是这人一年前伤了我的,他是‘杀风刀’萧浪!” 突变很快,萧浪的反映更快,屋顶的大洞却帮了他的大忙。他在一纵身下已经飞了上去,远远叫道:“大镖头,先走啦,对不住了,遇到仇家。”萧浪并不怕宋罗二人,他怕的是念慈,“七分慈悲三分险”的菩萨剑可不是好惹的,他还不想死,他一定要活着回到自己的家,回到邱红的身边。 萧浪一上屋顶就发足狂奔,身形起落,踏着一间间的屋顶向远处飞去。 背后的念慈拨剑指前一路追来,口中一面呼道:“哪里走!”跟着她的身后宋施运起龙腾,拄袖为拐也是奋力追赶。罗常、颜霜、吴天石也各凭轻功追赶而来。 萧浪毕竟先行一步,远远把众人拉在身后,又行一阵,轻功自分高下,萧浪回头一看,只见念慈的身影还在尾随,而且越来越近。 看来是跑不过念慈的,萧浪思索间已经生出计谋。见前面一个院子人影嘈杂,便落下身形,向那院中潜去。 此处却是兄弟帮在流阳城的分坛,谢应城等人正围在院中用着早饭。萧浪的身影很快,只一晃就向一侧的房间闯了进去。 谢应城与项元庆同时叫了起来:“什么人?” 但萧浪且会应答,进了房间见不远床上正有一人熟睡,登下一闪身隐在了帐后,同时运起力来一掌击向后面墙壁,墙壁立时露出一个容人通过的大洞。 谢项等人很快冲进这屋来,睡在床上的却是项元青,早被惊醒,她翻身坐起,见了众人慌忙用被子捂住身子,惊道:“你们做什么,快出去。” 很显然,众人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粉色的肚兜。想也没想,谢应城带头退了出去,一面道:“元青小姐,刚有人闯进来了!” 萧浪手中的刀已从帐后指向了项元青,轻声道:“告诉他们,说人已经从后面的墙洞走脱了。”同时萧浪已经从帐后钻入这女子的被窝里。 第十七章-城边山林 第十七章-城边山林 萧浪手中的刀已从帐后指向了项元青,轻声道:“告诉他们,说人已经从后面的墙洞走脱了。”同时萧浪已经从帐后钻入这女子的被窝里。冷冷的刀尖刺痛着项元青的后背,她已吓得汗流浃背,无沦是谁早上一醒就遇到这种事都会害怕的。 项元青心里在默骂着自己这爱睡懒觉的坏习惯,同时叫道:“你们可以进来了,那人已经从后面的墙洞走脱了,快去追!” 萧浪的刀整个贴上了这少女的后背,又轻声道:“被子盖下来,别让他们发现我。” 众人冲进,很快向那洞追去。 一个男人就这么进了自己的被窝,项元青的脸马上飞红,光着的双腿很快缩了起来。颤声道:“他们已经走了,你饶了我吧!”她已经想到这人或许就要强占她的身体。自己只穿肚兜的身体就有一个男人,她实在害怕到了极点。 萧浪感觉到了女子的恐惧,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热度,如果换成另一个杀手李生居,那自然要发生女子所想象的事,但萧浪不是李生居。 萧浪已经轻声道:“别乱动,还有一人。”他说完话,念慈就出现在了门口。 项元青道:“你也在追那人吗,他已从后面的洞里逃走了。” 念慈的身影很快消失。项元青道:“现在可以放我了吧。”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泣声。 萧浪道:“看他们对你的敬意,你定是很重要的人,不好只得让你在做做我的人质了。”项元青一听知道完了,泪水马上滑下脸来。萧浪也不理她,伸手点了穴道,拿被子包了,扛在肩上,出了房间经过院子就向外面掠去。 谢应城等人顺那洞出去追了一阵不见人影只好折了回来。正碰上念慈,项元庆一见念慈,当先道:“念慈大师,你可是追人到此!” 念慈道:“原来是兄弟帮的少帮主,你们不会也追那人吧!” 谢应城道:“对呀,我们刚才在院子里,那人突然闯进房间,又打破墙壁逃了出去。还不知是什么人呢,还请念慈大师见告。”念慈在江湖中声望很大,谢应城也是知道她的。 念慈道:“这位少侠是?” 谢应城报拳道:“在下名剑山庄谢应城,见过念慈大师。” 念慈叹一声道:“原来是名剑山庄的传人,刚才那人正是名剑山庄血案的凶手七杀的‘杀风刀’萧浪。” 谢应城闻言一惊,马上又怒道:“只可惜让他跑了!” 项元庆道:“流阳城中有兄弟帮众多人马,相信那萧浪跑不远的,我们先回去看看元青,她恐怕是吓到了。” 于是一行人又寻回院子。这时,宋施等人已寻到了院中,一行人见过之后说了原委,又发现项元青失踪,更是个个叹气声连连,吴天石悔恨道:“原来我真的选错了人,他在我长进镖局中在了快有一年,我只觉得他非等闲人物,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七杀中的萧浪。真是罪过呀,看来江湖中又要起一阵风浪了。” 念慈道:“吴镖头不必悔恨,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找到他。” 众人一齐点头,项元庆道:“事态没想到这么严重,我这就吩咐人去搜寻,再通知我父亲前来。” 宋施道:“如此甚好,我们也分开先去搜寻,待得午时过后去边城客栈汇合,据凤凰楼的消息,那时凤凰楼主将在那里出现。” 谢项二人同时道:“好,我门此次前来,也是为的与凤凰楼主见面。那大家就分头出发了。” 按下不表,却说萧浪知道凶险,不敢留在城里,扛了项元青往山路行去,走入密密的林中。 林树高深,初晨的阳光泻下枝叶空隙,衬着鸟语,一派清静谐和的景象。萧浪又行一阵,料想再无人追来,便放下项元青,替她解了穴道丢在一旁,道:“你可以走了。” 项元青紧紧抓着被子裹住自己,她的眼睛已经哭红,她记得这个神色冷漠的青年,陈青就是被他一刀击杀的。项元青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也许基于那种你看过我的身体就要对我负责的思想,也许基于她第一眼看见萧浪时那种心间的一丝颤动,也许基于想要看透这男人脸上的冷漠,项元青直直盯着萧浪的脸,狠狠道:“你不要脸!” 萧浪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骂,他脱下外套丢在地上,转过身去,冷冷道:“穿上这个,快走,不然我可真把你吃了!” 项元青这次更怕了,慌忙披了那外套赤着脚一步一痛的向树林外走去。远远的丢下一句话:“我恨你!” 萧浪冷笑一声,不再理她,刚才的一阵奔逃已经消耗大量内力,萧浪盘腿坐下开始调息。调息没过多久,项元青远去的地方传来了几声惊叫:“救命呀!救命呀!” 萧浪纵身跃起,提刀马上飞去。 不远处,项元青被按倒地上,一个男人正在撕着她裹在外面的衣服,男人淫荡的声音碎碎说着:“呵呵,没想到我躲到这荒林里真是来对了,居然能遇到这么美丽娇艳的姑娘,昨天差点死了,现在可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这人却是昨夜被宋施吓跑的沈刚。沈刚逃脱之后不敢留在城里,便连夜上了这树林。没想到正要回城去,便见了项元青。 “细皮嫩肉的,比那些什么楼的姑娘好多了。”沈刚还在为自己的艳服高兴着。 “放开她!”萧浪一声大吼,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场面,他的怒火跟当年在太湖边上救邱红的时候一样大。 沈刚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看见了这个昨天一招击杀陈青的冷面青年。 “是你!”沈刚惊异的同时心中已经渗出冷汗,他自认没有陈青的身手,他自认打不过眼前的青年。但他坚信自己绝对不会死在青年的手上,他的轻功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排上名次。他的外号也是从轻功上来的,“盗马客”,他能把快速奔跑的汗血宝马从骑手的胯下盗走,足见他的轻功很好,他若奋力跑起来,江湖中能追上他的人他还没见过。 沈刚发腿就跑,瞬间消失在树林里。 这人果然跑的很快,萧浪很是吃惊,他见过的人若能相提并论的应该只有燕芯了,燕芯的身法飘逸灵动,但燕芯已经死了。 “你不是让我走了吗,怎么又回来!”项元青的秀发已凌乱,她的声音已嘶哑。 萧浪看见她的两只脚丫布满了血,富家的姑娘又怎么经得起这山林间的枯木杂枝划开脚丫,项元青心里的痛正和这脚丫上的痛一样,让她刻骨难忘。 萧浪道:“我可以带你回去,但我先要填饱肚子。”不等项元青答话,萧浪已经消失在山林里,但他很快回来,手上提着两只山鸡和一些药草,野外生存本就是杀手的强项。 萧浪把药草捣碎,要给项元青敷上。项元青却缩起脚来,尖叫一般地道:“你,你不要碰我!” 萧浪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硬把她的脚丫抓在手里,不管她怎么反对,最终还是帮她敷上了药草,并撕下自己的衣角包裹。 林中的雾气在阳光下已经完全散开。萧浪燃起一堆火,架起去皮出脏的山鸡烤了起来。 烤好之后自己先吃了起来,吃完一只,把另一只递给项元青。项元青伸手打落,道:“我不吃,我恨死你了,我不要吃你的东西。” 第十八章-杀风之刀 第十八章-杀风之刀 林中的雾气在阳光下已经完全散开。萧浪燃起一堆火,架起去皮出脏的山鸡烤了起来。 烤好之后自己先吃了起来,吃完一只,把另一只递给项元青。项元青伸手打落,道:“我不吃,我恨死你了,我不要吃你的东西。” 萧浪也不发火,拾了起来打掉上面的灰土又放口大嚼起来,一面道:“也是,你们这些富家小姐又怎么会吃的下这种东西。” 项元青别开脸去,不再看他,但已经停住了泪水,眼前的男人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他脸上的那种冷漠似乎隐藏了千万年的人世沧桑。 萧浪站起身来,伸手抱起项元青,向树林外走去。无论如何他要去把镖物交给收货人,这是他对吴天石的承诺。也许承诺完成之后他会带着邱红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隐居起来,同时带上父母。 项元青嘴里叫着:“不要碰我,坏人,不要碰我!”她的拳头也在捶打着萧浪的胸膛。她一直认为哥哥和父亲一定会保护好她,所以她并不需要学武功,她也就没学过武功,但现在她很明白,不学一点武功是什么好处也没有的。 萧浪的胸膛十分宽厚,他的脚步十分稳定,他知道自己真的深深伤害了这个女子。如果她有一个这么大的妹妹被人这样伤害,她知道自己会去杀了那人,所以他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往前面走去。 来的时候以轻功跃动,没觉路程很远,但现在走去瞎浪才发现这段路真的很远。远到他怀中的女子也靠在他的胸膛里睡了过去。 林子的尽头是一片平坡,再过了平坡就可以看见流阳城了。萧浪希望怀中的女子不要醒,等他把她送回去之后她再醒来,那样她就会像做了一个恶梦一样,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但平坡上已经传来了声音。 一个声音道:“是男的,我赢了,我总算赢你一次了!” 另一个声音道:“不对,你再看仔细些,他的怀中有个女的,那女的在前,所以是我赢了。” 萧浪已看见了这两个人,这二人都有七八十岁上下的年纪,在那第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还看见了那人的上唇没了两颗门牙,是南郭无牙,他记起了这人,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传奇人物,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但另外的那人他却不认得。 南郭无牙已经跳了过来,道:“小子,你怎么手里抱着个女的,你难道不会抱个男的出来吗?”他的声音凄厉,项元青已经吓醒了,见了没有门牙的凶恶家伙,吓的扑在萧浪怀里不敢转过头来。比起这个凶恶的家伙,萧浪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另一老者已经笑了起来:“哈哈,看来你这辈子是赢不了老夫的了。”原来这二人却是在这里赌博,只是他们赌的有些奇怪,他们赌的就是从林子里出来的是男是女。 南郭无牙愿赌服输,他本以为现在会从林子里下来的一定只会是早起砍材的村夫,而一般只会是男的,却不想遇到这二人让他输了。南郭无牙道:“小子,快放下那女的,她害我输了,我现在就要杀了她,你若不听话就连你一起杀了。” 萧浪知道这南郭无牙武功高深莫测,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但要她放下项元青独自离开她却是万万做不到。 萧浪道:“前辈怎可如此不讲道理,你输了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 南郭无牙道:“我不管,反正我输了都是那女的引起的,我非要杀了她心里才好过。你倒是放不放下她?”项元青的手紧紧抓住了萧浪的后背。她不希望这个男人真的放下她不管,那样会摧毁男人在她心里还有的一点好的印象。 “我不放,也不离开,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容你动她一下。”萧浪一字一句地道。项元青听在耳里,她感觉得出他说得很坚决,萧浪的心脏平稳的跳动着,没有一丝恐惧与慌张,项元青贴在他胸前的脸笼感觉得出他的心是热的,在他冷漠的脸下隐藏的是一颗火热的心。 南郭无牙心中怒火腾腾,道:“小子,算你有种,报上名来,老夫敬你有几分骨气,你死了帮你在这个山坡上立个墓碑。” 萧浪知道现在是非打不可了,只见他把项元青抱去一旁坐下,然后脱下自己的靴子,放在项元青面前,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穿上我的靴子,赶快下山去吧。”他说得是那么的平淡,两位老人似乎已停住了呼吸。 南郭无牙道:“看来你对她情意倒很真,不过我还是要杀了你!说出你的名字来!” 萧浪挺直身子,抽出刀,缓缓道:“‘杀风刀’萧浪!” 南郭无牙道:“好,算你小子有种,既是‘杀风刀’萧浪,想来名剑山庄的血案你也参与,正好一并解决。” 萧浪首先出刀,平坡上刮起一阵风,他的刀就在这阵风里,劈向南郭无牙。眼前的人是他一生中所遇过最强的敌人,他必须抓住这阵风的时机,否则他可能没有机会出手。 风被撕裂的声音隐隐响着,平坡上的风更大了,这风却是萧浪的刀势刮起,比刚才的风更猛、更强。 南郭无牙冷笑一声,抬掌砍出,直朝着风势最强的地方砍了下去。 就这豪无架势的一掌,萧浪的刀势竟被破开,他的所有防御完全被攻破。但萧浪并不认命,马上回刀护身,转动身子向半空飞上。 平坡上的砂土被刀势带着迅速向他的身体处飞去,一阵旋风包裹着萧浪,直直向四面扩散开来。这一招已是他的毕生所学之精华。昨日在客栈正是这招一下要了陈青的命。 南郭无牙不禁有些怜惜起来,这人的年纪不过二十三四,能有此等造化当真非是常人了。但他还是要杀了萧浪。 南郭无牙马上出手,他的人影已经飞向那阵旋风,三招之后,风停了,萧浪还是败了,他如何能是南郭无牙的对手。 南郭无牙停下身子,站在萧浪的面前,道:“你能接下老夫四招,已经算是出乎老夫的预料了。这辈子你算是完了,下辈子再来做条好汉吧!”他说完,挥掌就向萧浪打去。 项元青突地扑在了他的身前,道:“我不许你杀她!” 萧浪咳着血,推开项元青,他不要这人挡在他的面前为他去死,他的生命中有一个陆小敏已经够了,他不要再欠下一段情。他转眼去寻他的刀,他的刀已经跌得很远,远到已经伸手拿不到。 他的后背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梗着,凭多年对刀的感觉,他知道那是一把刀。那是他一直背在背上的包裹里的东西,木匣在刚才的打斗中碎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原来他送镖的东西是一把刀。 萧浪伸手拿起了那把刀,只要手中有刀,只要还能拿起刀,就一定要奋战到底,这就是杀手,这就是萧浪,这就是“杀风刀”萧浪。 萧浪感觉得出那把刀的冰凉,这并不是铁的冰凉,而是那把刀本身的冰凉,那是一种与身具来的冰凉。那种冰凉很快传上萧浪的手,传上他的整个身体。 他只觉一股比冰凉更强的东西也跟传上自己的身体。 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杀意! 很强的杀意! 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杀手也没有那么强的杀意。 萧浪的整个身体完全被那种杀意占据。 他只觉要把那种杀意完全释放出来,方能让他的身体觉得轻松。 萧浪很快站直身子,挺力在平坡间,放声吼道: 杀! 杀! 杀! 第十九章-江湖悲歌 第十九章-江湖悲歌 萧浪的整个身体完全被那种杀意占据。 他只觉要把那种杀意完全释放出来,方能让他的身体觉得轻松。 萧浪很快站直身子,挺力在平坡间,放声吼道: 杀! 杀! 杀! 萧浪提起刀,向南郭无牙劈出。 那种强烈的杀气由刀锋袭向南郭无牙,南郭无牙所有战意与气劲尽被泻去。他只得迅速向后退出,但刀锋落处他的衣杉已被划开,露出枯瘦的前胸,肋骨一根根历历在目。 萧浪飞起,又划出一刀。 “是破魂刀,莫疯子快来帮忙呀,你的刀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南郭无牙闪躲的同时奋力叫着。 一旁的项元青已经笑了起来,萧浪再不会死了,只有其他人才会死去。 老莫马上飞身过来帮忙,显然他也吃惊不小。但他吃惊的不是萧浪有破魂刀,而是萧浪居然能一拿起破魂刀就使出那么凌厉的招式。 萧浪划出了第三刀。 二人合力阻挡,但也是险象环生。 老莫急忙叫道:“南郭,你攻他后面,我来引他前面,记住制住穴道就可,明池、天仓、太虚,千万别弄错了,这人我还有用。” 项元青闻言不禁担心,叫道:“小心后面。” 但已经晚了,萧浪很快被制住穴道,整个人重重跌在地上,昏了过去。见萧浪昏倒,二老这才松了口气,坐倒地上急急喘气。项元青以为萧浪再不会醒来,马上扑去放声就哭。 二老息了一会,对看一眼,相视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南郭无牙问道:“莫疯子你笑什么?” 莫疯子道:“那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呀,陪了自己几十年的刀被人拿了也不气,我自然要笑你了。” “你知道什么,我找到了刀的传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他吗?”南郭无牙一指地上的萧浪道。 “正是,我已到了垂幕之年,却一直没找到刀的传人。实在没法,只好托人把刀送去给我那女儿,她恨了我一辈子,但这天下我知道的人中,或许只有她有能力保管好破魂刀,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南郭无牙点点头。 莫疯子接着道:“这人是我托了护送东西的镖局里的人,他是提前出发的人。我这一路都在跟着他的,刀在他的手里一点也不奇怪。看他刚才握刀的情形,我知道破魂刀已经接受了他的新主人。” “这人可是个杀手,拿了那刀不知要危害多少江湖人士,这个你想到没有?” “呵呵,原来是个杀手,难怪一拿起刀就这么厉害,但你注意到一点没,这人的杀意,肃杀中带有慈悲,冷漠中带有感伤。要不是因为这点,他当时就不止攻向你,而是向所有的人发出攻击了。就像我当年斩杀自己的妻儿一样。过了好多年我才把刀的魔性控制住。” “所以他一定能控制住刀的魔性,成为下一任的护刀人。” 莫疯子点点头,又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站起转身,向着流阳城的方向走去。南郭无牙向着他跑去,一面叫道:“莫疯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 莫疯子边走边道:“我呀,去解决一下多年的恩怨,再不去的话,阎王爷怕要来找我了,我可不指望能活到一百岁。” “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做什么吗?难道你认为自己能活过一百岁吗?别去凑那些热闹了,江湖已经是年轻人的江湖,你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享晚年,过几天逍遥日子了。” 南郭无牙闻言恍然大悟,拍拍脑袋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远远丢下一句话:“莫疯子,记得下辈子我还来找你赌博。” 莫疯子听罢哈哈大笑,放声吟道: “江湖泣,江湖笑, 多少英雄江湖老! 江湖情,江湖意, 江湖情意江湖消! 论英雄,品美人, 英雄美人皆忘了。 ------” 他的吟声慢慢变小,最后终于听不见了。 项元青伏在萧浪的身上哭了好久,终于停住了声音,因为她听见了萧浪的心脏还在跳动着。她探了探鼻息,笑脸马上挂上她的面颊。萧浪并没有死。 天空的太阳开始升高,阳光变得火辣,项元青用她弱小的身体把萧浪背去树下,躲开这火辣辣的太阳。 太阳很快挂上正空,萧浪总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只觉身子十分虚弱,提不起半分力来。 看见项元青,他笑了起来。 项元青幽幽地道:“原来你也会笑,我还以为你只会冷冷的板着脸呢?” 萧浪道:“我------我怕是要死了,身上没一点力气,你------你送我回家吧!” “胡说,你怎么会死呢?我要你好好活着,我要不同意,你就千万不能死!” 项元青也不相信一向活泼好动的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会爱上面前的男子,而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以前她一直以为她只会爱上像她一样活泼好动的人,但她错了,那些冷漠的面孔背后,却有着迷人的情素。 “你可以带我回家吗?我的家在河西!” “可以,但我要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项元青!” “项------元------青!”萧浪轻轻念起这个名字。 远方的树林在风中哗哗作响,项元青穿上萧浪留给她的那双靴子,背起萧浪,蹒跚地向山下走去。 第二十章-昔年往事 第二十章-昔年往事 流阳河的边城客栈并不算大,前厅更是很小。现在很小的前厅已经挤满了人。客栈的掌柜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在他这家小小的客栈里,将会发生一件轰动江湖的事。 项义、念慈、宋施这三个目前最强江湖势力的代表者,围坐在一张方桌前,桌上只有茶,而且是已经换过好几次的茶。他们的身后站着各自的势力人物,他们的所有意见已在刚才交换过,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一个人。 他们要等的人叫纪千凝,那个江湖中最神秘的组织凤凰楼的主人。 项元青已经失踪,萧浪和破魂刀已经去向不明。 在等待的所有人都清楚,他们今天所做的事和所做的决定将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轰动整个江湖。 “帮主,凤凰楼主已经到了。”一人跑进来报道。 众人起身迎了出去,门前,一顶轿子停下,轿帘掀开,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走出来。 她就是凤凰楼主纪千凝,江湖中见过她的人很少,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也没人知道凤凰楼的存在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项义却认识她,还叫了她一声师妹。纪千凝点点头,分别和各人见礼。 见礼完后,她问出的第一句话是:“破魂刀出现了没有?” 没等众人回答,她又问道:“莫疯子出现了没有?” 第一句的回答是众人默然的神色,第二句的回答却是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 那声音从远方传来。 “千凝,你若是在等我,我来了!”说话的人是一个老者,吴天石见过这个老者,他就是托镖的人。 纪千凝道:“你这一生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快要死了你还要骗我一次,你既然决定把破魂刀给我,怎么能让他丢失掉。” 来人正是莫疯子,莫疯子心下错愕,道:“你真的很恨我吗,我今天既然来了,已不打算活着离开,我若死了,直希望你能忘记那些事,但愿你还认我这个父亲。” 纪千凝冷冷道:“你不配,母亲和哥哥都是死在你的手上,你难道忘了,这些年来,我到处派人打听你和破魂刀的所在,只可惜你不算个男人,你能躲那么些年,为什么不继续躲下去。” 其他人都插不上话,只项义道:“师妹,师傅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莫疯子看看项义,道:“项儿,你已经自己建立帮会了吗,好,老夫没收错你这个徒弟。” “他有什么苦衷,还不是自己一味的想称霸武林,做他的英雄大梦,什么情意,什么家人,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纪千凝继续说着她多年来想说的话,继续刺痛着眼前的老者。 莫疯子看看那些满脸不知所谓的旁观者,幽幽地道:“是时候了,让我来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讲完故事,我也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纪千凝冷冷道:“你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一开口还不是你的那些英雄大梦。” 项义在一旁道:“师妹,让你父亲说完吧!” 不等纪千凝回答,莫疯子已经开口了: “四十年前,西域魔教势力日盛,有入侵中原之势。当时我正值血气方刚,三十多岁就做了狂刀门的门主。狂刀门势力鼎盛,与江南的名剑山庄各领风骚,遇到中原武林危难,我便联合名剑山庄的谢问遍邀武林同道,集合中原所有势力进攻西域,欲阐除魔教,扫除威胁。” 听到这里,年纪稍长的念慈与吴天石已经知道了面前的人,正是四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狂刀门门主莫笑天。他们惊呀的同时不动声色,继续静静的听着。 莫笑天接着道:“中原武林那是何等壮大,西域魔教虽然厉害却也在人数处于劣势,两个月后魔教主峰光明顶终于被攻破。就在光明顶攻破前几日,魔教教主杨动知道在难支持下去,便协同当时的龙凤二圣使,带了教中财宝躲入山顶秘道,打算他日再思重震魔教。” “中原武林人士损失惨重,自然不会放过魔教,遍寻秘道不得入口之后便在光明顶上守了起来。杨动三人久困秘道,知道再难逃脱,于是做出了最后打算。杨动昔年曾在西域蛮荒之地得到一快天外奇石,就把那奇石在秘道内融化,同时投身熔炉以自身心血为祭,练出了绝世神器‘破魂刀’。” “破魂刀练出之后,魔教凤圣使握于手上,却立时被魔刀所控,一出手就杀了与他朝昔共处的龙圣使,风圣使杀人之后悔恨无比,一心寻死,于是以血为书,在秘道岩壁内记下此事,同时写下自己的毕生所学‘凤舞九天’便自杀而亡。” 四十年前不为人知的秘密由莫笑天一一诉说着,所有听到的人都静静地听着。 莫笑天看看众人的反映,又继续说下去: “之后不久,我门找来炸药,炸开密道,终于进了密道。当看到墙上凤圣使留下的字后。我不顾众人的反对第一个拿起破魂刀,刀一入手,我却酿出了血案,就连苦苦哀求的妻儿已死于我的刀下。那一次只有名剑山庄谢问带着我的小女莫千凝得已逃脱。” “我杀过一阵,再无人可杀,便慢慢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的疯狂,悔恨不已,便寻死人堆后发现我那徒弟项义尚还活着,便把他救起,带出所有魔教财宝离开光明顶。” “那次围攻魔教所剩的人全部被我杀死,我知自己罪睨深重,出来之后把所有财宝交与徒弟,便隐去了深山中,把所有心思放在破魂刀上,欲要勘破刀的魔性,让它不在危害江湖。只有时魔性难以控制之下,又寻出村镇,见人就杀。” “善哉!衫哉!前辈当真杀睨深重了。”听他说完,念慈第一个放出声来。颜霜还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便问道:“那后来你的小女儿怎么样了,你没去看过她吗?” “这个就要问她了,千凝,你来说说吧!为父也很想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莫笑天双眼对着凤凰楼主,幽幽说道。 凤凰楼主道:“那些你造的睨,还要我再说出来吗?要是你不去拿那把刀就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母亲就不会死,哥哥也不会死,我至今也不能忘记当时他们苦苦求你的摸样。” 莫笑天忆起当时,泪水落了下来,口中道:“纪然,千浪,我对不住你们。” 但凤凰楼主还是把另一段往事说了出来: “我被谢叔叔救走之后,过了数日,我一心想要埋葬母亲与哥哥的尸体,便在谢叔叔的陪同下又进了那秘道。进入秘道埋葬了母亲与哥哥尸体之后,我们又去看了那段凤圣使留下的话,并记下了他留下的武功记录‘凤舞九天’,同时谢叔叔见熔炼破魂刀的地方尚还留有半块天外奇石,便拿去熔炼了阴阳剑。他后来更把‘凤舞九天’融入剑法当中,创出了名震江湖的‘名剑风流十三式’。我则携了凤圣使的武功记录历经多年的艰辛创立了凤凰楼。一心追寻破魂刀的下落,欲要一雪前仇。” 莫笑天听到这里痛声大啸:“你当真非杀了我不可吗,你就一点不记念我是你的父亲?” “在你杀了母亲与哥哥的那一刻我已经不认你这个父亲了。我也不在姓莫,我跟着母亲,我姓纪,我叫纪千凝。” “那好,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莫笑天仰天而起,伸开双臂,引爆自己内劲,爆裂而死。死前只留下两句话: “你们别再去找破魂刀,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纪然,千浪,我来了------” 第二十一章-西门吹雪 第二十一章-西门吹雪 “那好,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莫笑天仰天而起,伸开双臂,引爆自己内劲,爆裂而死。死前只留下两句话: “你们别再去找破魂刀,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纪然,千浪,我来了------” 莫笑天虽死,凤凰楼主却还不能放下对破魂刀的恨意,她一定要找到那把刀然后把它溶成废铁。这么多年来,他到处去救那些垂死的人,为的就是让他们帮自己去找到破魂刀,萧浪是,陈青等人也是。她并不怕这些人拿到破魂刀会做出坏事,她要的就是他们变得疯狂,然后她再号召江湖众门派之力,来惩歼除恶,那样她不仅会达到她的目的,她也会名垂千古,成为人人称赞的大英雄。 第二天,江湖上已传出了破魂刀的消息,江湖正派集集力量,向萧浪与破魂刀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地方出击。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三个人。 而且是三个年轻人。 宋施、谢应城、项元庆。 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原因,也带着江湖人的希望,如果成功,他们都会被江湖记住。 成为真正的英雄。 凤凰楼主已经年迈,她知道自己不必去冒险出手了,她只要做好一个领导者的角色就可以。 所以她凭借着昔年那个凤圣使留下的武功记录“凤舞九天”,助宋施练成了流云飞袖的最后一技“凤舞”,并治好了他的腿,指出了谢应城的“名剑风流十三式”在流传中的遗漏,更帮助项元庆完成了项家“飞龙爪”的最高层修炼。 这三个年轻人现在已经是江湖中的顶尖者,他们将引领整个江湖的波动。 西河,萧浪的家中,邱红还在等着萧浪。 现在已经入夜好久,但她并没有睡,她在灯下为自己肚中未出世的孩子做着衣服,她并没有告诉萧浪她已经怀了孩子,她要给萧浪一个惊喜。 院外的门敲响了,是萧浪回来了吗,邱红脸上挂上笑,赶忙跑去开门,虽然她已经失望了好多次,但她认为不会永远失望下去。 门打开,这次她还是失望了。 门外是两个男人,年纪都已经很大,她从来没见过这两人。 邱红下意识的要关门,一个男人马上伸手阻挡。正是沈刚,他的旁边是那个西门,西门家三兄弟已只剩下他一个。江湖上的波动很大,传的很快,他们已知道破魂刀在萧浪的手里。和萧浪一样,他们都是凤凰楼主救下的人,他们也在为凤凰楼主找刀,但他们更有自己的私心,得到破魂刀就是他们翻身的日子。 他们能最快找到萧浪的家,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邱红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西门道:“我们来找你家相公,我们是他多年前的朋友,我叫西门,这位是沈刚!” “是吗?可是他不在家,你们到明天再来吧!” 沈刚双眉一凝,道:“现在很晚,外面的客栈已经关门,妹子可否留我们住下。我们真是萧浪的朋友呀,小浪要是知道你把我们拒于门外,不知他会发什么样的火。” 邱红犹豫一下,还是让他们进了家。二人边走边打量这个四合院,在寻找着所有对战斗有利的地方。 客堂的灯很明亮,西门看见了邱红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便道:“原来妹子已经怀了身孕,看来小浪不久就要做爸爸了。” 邱红笑笑,潮红挂上了脸,但她显得很是高兴,于是她问道:“二位大哥肚子饿吗,我给你们做点吃的!” “那自然甚好!”沈刚说着,眼中已经转起了异样的神光。 饭菜很快摆上了桌子,酒也没少,那酒还是萧浪走前吴天石拿来的女儿红,那次并没有喝完。二人很快吃了起来。 邱红去把一间空房腾了出来,已经给他们铺好了床。 今夜的月亮很圆,似乎它想要看见今晚将要发生的一切,所以它必须很圆很圆才能看得清楚。 看着客人睡下之后,邱红也走入自己的房间息灯睡了。 今夜的月色注定是不平静的,它所照耀下的人们也必然不平静。沈刚睡下之后一直翻来覆去难已入眠。终于他起身蹑着手脚出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一个声音已经响起:“沈刚,你要去哪里?”是西门的声音。 “没------没什么,我去茅房!” 西门不再出声,但沈刚并没有真的去茅房。他的手已经探向了邱红那道房间的门。 “刷”的一声,西门的剑指向了他的后背:“你要做什么?” 沈刚马上回过身来,拿开他的剑,道:“小心刀剑无眼呀!” “快回去睡觉,别动那女子。” “呵呵,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也知道我的喜好!说实话,怀孕的我可是还没玩过,肯定别有一翻风味,况且这女人长的不丑。” “住口!我不许你碰她!”西门说的却是实话,他家兄弟四人都是执着的人,说出去的话都会算数,甚至会用生命去维护。他很快想到了西门老大,西门老大是个痴情的人,他曾爱上过一个女子,但那个女子无情的离开了他,当时西门老大说了一句话,“你这么无情你一定会后悔的,以后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的子女,让你痛苦一生。”后来那女子嫁给了兄弟帮帮主项义,生下一双子女项元庆与项元青。而西门老大再次走出江湖就立即去要实现他的诺言,去刺杀女子的儿子项元庆,西门老大是不幸的,他现在已经死在了项义的拷问下。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流阳河上会劫打兄弟帮船队的原因。西门一直很敬佩自己的大哥。因为大哥真的很执着。 同样做为老四的西门也是执着的,他虽然是老四,但他其实和他的哥哥们是在同一个时辰里出生的,因为他们四兄弟是四胞胎。 西门很快又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他的家乡是陕北的一个小山村,他们兄弟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过世,是母亲一个人把他们拉扯大,每当生活困苦的时候,母亲总会给他们讲一个人,讲一个个的故事。母亲告诉他们,他们的祖上是一个名动江湖的剑客——西门吹雪。所以他们身体里面流着名人的血,他们不应该害怕困苦,母亲告诉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名动江湖,受人景仰。西门四兄弟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那也是母亲的希望。他们是那么爱自己的母亲。 但西门兄弟十三岁那年,因为天干交不上地主的租,他们的母亲被地主活活打死,于是西门兄弟每人拿起一把砍柴刀,第一次组成了西门剑阵杀了地主全家,从那时候村子里就有了死个同心齐力的兄弟西门四恶。他们知道母亲不会骗他们,他们一定是西门家的人,他们一定是那个剑客的后代。于是他们用剑,把砍柴刀换成了剑,开始闯荡江湖,但十三岁的孩子,他们只能靠偷抢才能活下去。二十岁那年,西门兄弟已经名动陕北,西门四恶更是人见人怕。 回忆在一瞬之间闪过西门的脑际,西门的剑握得更紧。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一个母亲,西门平静地道:“你若碰她我就杀了你!” 西门的声音挣地有声,他绝对没有丢西门家的脸,也没有丢西门吹雪的脸。 第二十二章-母子同亡 第二十二章-母子同亡 西门的声音挣地有声,他绝对没有丢西门家的脸,也没有丢西门吹雪的脸。 邱红其实早已经醒了,她知道外面发生着什么,她的身体因害怕而颤抖,听到西门的话她突然不再害怕,也再没有一丝恐惧。 “你好象很认真的样子,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你只有一人,已经无法组成西门家最厉害的剑阵!”沈刚冷笑起来,他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固执。 西门出剑,代表了他要说的话。 沈刚的身形很快,闪躲的同时抽出了他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小刀,小刀十分锋利,刀尖向上弯起着,那是一把插入人的身体就可以勾出里面那些肠肚的小刀。 这把小刀就像他的人一样。 一样快,一样无情。 只三招,他就用这把小刀勾出了西门的肠肚。西门组不了剑阵本就是不勘一击的。 西门并没有马上就死去,他死得很痛苦,因为他的肠肚流了一地,但他的脸上是带着笑的,他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话: “好孩子,你不愧是西门家的人,妈妈为你骄傲!” 西门已死,再没有人阻挡沈刚,他擦干刀上的血,走进邱红的屋子。 那圆盘似的月似乎也看不惯接下来的一切,它很快躲进了云里,大地一片黑暗。但云走开,圆月很快探出了它的头,露出了它的笑脸。因为它看到了一个人,萧浪。 萧浪的伤已经好了,他走进自己的家,走进自己的天地,然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项元青。他问着自己,难道项元青已经走进了他的那片天地吗?但无论如何,一个人都不能拒绝另一个把自己从死亡里背出来的人,不能拒绝这样的人想要跟着你走。 月光下,萧浪看见了死在地上的人, “救命呀!”邱红的声音跟着萧浪的叫声一齐喊出 萧浪喊道:“阿红------” 沈刚知道什么人来了,他不得不放弃那原来要做的事。他又抽出了那把小刀,这次他的手中有王牌,有谈话的资本,他不用逃走。邱红马上被他压了出来,他躲在她的后面,刀就挂在邱红脖子处。 邱红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人,她不会埋怨这人为什么只到现在才来,她不用喊这人救她,她知道她根本不用喊。 “你放开她!”萧浪的眼中喷出了火。 “简单,我只要你手中的刀!” 萧浪毫不犹豫,把刀丢在地上。 凭借自己的轻功,沈刚相信自己完全可以拿了刀讯速离开,但他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拥有完美的结局,他只要自己能够拥有就可以了。 带着邱红的话他自然逃不脱,所以她用了另一个方法。 他的刀锋利地迅速割开邱红的脖子。 云来,圆月又隐去,它又一次遮住自己的脸。 沈刚伸手,拿刀,但他碰到了一只手,刀已被握在萧浪的手中。他错估了萧浪,现在的萧浪已经很快。或者说他的速度已经快要接近昔年名动江湖的小李飞刀。 圆月又露出,沈刚马上转身,用尽全身的速度向半空飞逃。 萧浪划出一刀! 刀上带着自己的泪水! 他意识到邱红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重要。 沈刚飞出的身子向两边裂开,那一刀把他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分成两半。 萧浪丢下刀,抱起邱红,向屋内走去,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泪水像雨点般滴落邱红的脸上。邱红笑了,说出她这一生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萧浪把邱红抱去屋内躺下,给她盖上被子,亲了亲她的额角。他希望邱红明天能醒来,醒来她就会发现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萧浪出了屋子,就立在院子中,让泪水尽情泻落,看着圆月时隐时露。项元青没有说话,就这样陪了他一夜。 第二天邱红并没有醒来,萧浪点起火把,燃着了自己的家。 在一片火光中,衬着初升的太阳,萧浪单手提着刀,向着西北面行去。就像一年前一样,就像陆小敏离开他的时候一样。 他又一次孤身一人,向着未知的命运走去。 项元青远远跟着他,只是任她叫破了喉咙,萧浪也不答她一句话。 西域的黄沙就在前面,过了这片黄沙就是昔年魔教的主峰光明顶。 萧浪就坐在这片黄沙的面前,他的右手提刀,左手提酒,酒在往他的喉咙灌着。 他衣衫已被血水染红。 他回忆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 他离开家的第二天:六月十七,斩杀江南霹雳堂七十一人。 六月二十三,斩杀唐门三英并门众共五十九人。 六月三十,斩杀少林空智禅师并铜人一十八人。 七月四,斩杀长剑门门主并三个长老共四人。 七月十一,斩杀娥眉一十二人,念慈也在其中。 ------ 而现在已经是七月十五,想来今晚的月亮一定很圆,就会和一个月前一样圆。 酒罐已空,萧浪把罐子摔向远处。 远处,有三个人正在走来。 宋施、谢应城、项元庆。 一个月里,他们要练的功夫已经练好,要做的准备已经做好,如果他们三人还杀不了萧浪,江湖中恐怕就再没人杀得了萧浪。 项元青一直跟着萧浪,她现在就站在对峙的四人中间。 看见哥哥,她迈了过去,跪倒,拉住哥哥的衣角。 “哥,我求求你,你们放了他吧!” “元青,是哥对不住你,你走开,哥很快就会结束你的伤痛,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活泼可爱的好妹妹!” 项元青已被推开。 萧浪抬眼看看三人,握紧了刀。 奇~!宋施道:“萧浪,你知道你这一个月里杀了多少武林人士吗?” 书~!萧浪摇摇头,他没有去计算,也没有心思去计算。 网~!宋施道:“我要为自己报仇,为我的父亲报仇,为众武林人士报仇!” 谢应城道:“我要为名剑山庄雪恨,也为众武林人士雪恨!” 项元庆看看二人又看看妹妹,道:“我,跟他们一样!” 萧浪仰天长笑: “做为杀手,我杀过人,但你们就敢说你们没用过杀手吗?要不要我把那些雇主的名字都说出来。武当、名剑山庄、兄弟帮,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无法自己动手的人,是谁去帮你们解决,帮你们杀掉!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那些雇主,也让别人来找你们。” 第二十三章-心中天地 第二十三章-心中天地 “做为杀手,我杀过人,但你们就敢说你们没用过杀手吗?要不要我把那些雇主的名字都说出来。武当、名剑山庄、兄弟帮,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无法自己动手的人,是谁去帮你们解决,帮你们杀掉!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那些雇主,也让别人来找你们。” 三人默然,确实,他们见过自己的先辈,见过先辈门给杀手付钱。一个名震江湖的帮派总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杀手来解决,就好像一个达官贵人总免不了要去青楼一样。 一位江湖故事的说书先生古龙说过这样的话,其实杀手和妓女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从事着最古老的职业,他们存在了几千年,也将会继续存在下去,旦古不变。许多人都有可能会用到杀手,就好象许多人都有可能会用到妓女一样。 记得如今的皇帝也曾为了秦淮河的一个妓女三下江南,所以武当、名剑山庄、兄弟帮,他们用过杀手是很自然的。 “至于那些武林人士,若不是他们苦苦相逼,又怎会死在我的刀下,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没人到来的所在,结束我的一生!”萧浪淡淡地说着:“若你们执意阻挡,就请夺下我手中的刀!” 只要手中有刀,萧浪就从来不会放弃,他提起刀,又站直了身子。 站在黄沙碧土间。 项元庆飞起身子,探出飞龙爪,爪势划破空气,带出青蓝色的爪影。 萧浪划出一刀。 项元庆远远跌飞,萧浪咳出一口血,但他依然站立。 谢应城把剑抛起,内劲激引,身侧已幻化出九道剑影,是“朝鸾式”,名剑风流十三式中最具杀伤力的九凤朝鸾,九道剑影刺像萧浪。 萧浪划出一刀。 剑影散去,谢应城跌坐地上,已经站不起身子。 萧浪衣衫敞开,腰侧现出一道血痕。但他的身子依然站的笔直。 宋施袖动,身侧卷起两股龙卷风! 风变! 萧浪划出一刀。 “风变”被破,萧浪退一步,依然站直身子。 宋施袖再动,滚滚黄沙就吸入他的袖中,鼓得坚硬! 龙腾! 萧浪划出一刀。 “龙腾”被破,萧浪退三步,依然站直身子。 宋施袖还在动,一地的黄沙都被他带起,饶着他的四周,每一粒都带着无比的劲气,像一只欲火的凤凰,飞向萧浪。 凤舞! 萧浪同时划出三刀,三刀几乎没有先后。 黄沙漫天之后,很快又都落了下来,一切归与平静。 宋施双臂裸露,袖子已尽都化成了碎片,飘落在他的面前,他的双臂淋下的血已经染红了脚边的沙土。 萧浪拄住刀,跪倒在那里,当刀锋上的那滴血流入沙土的时候,萧浪又站了起来,站直了身子。 项元青扑去哥哥的面前:“哥,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以后捉弄谁去------” 项元庆脸上挂起笑:“放心吧,我不会死,他并没有要杀死我们。” 同样,宋施与谢应城也没有死,他们只是伤的很重。 萧浪转身,向黄沙里走去。 项元青站起身来,放声叫道:“我哥哥他们没有死,我就知道,你不是冷血无情的人,我要你带我走。” 萧浪依然走着,没有回头:“你应该回家去,我的路不是你所能走的,我也不是你要爱的人,过上一久你就会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忘掉这一切,你的生活同样会像以前一样快乐无边。” 一顿之后,萧浪又道:“我心中的那片天地已死!” 然而项元青又怎会让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就这么离开,在萧浪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黄沙里的那一刻,她追了上去。 她的声音是那么欢快。 “如果你心中的那片天地已死,我把我心中的那片天地给你!” 第二十四章-尾声 第二十四章-尾声 萧浪十三岁那年,他的姐姐萧艳十七岁。 萧艳被村子里那个教书的秀才玷污了身子,但秀才却不愿取姐姐为妻,于是姐姐投进了山角的那个水溏,萧浪一直跟在姐姐的后面,她救起姐姐,并告诉姐姐,那个秀才不值得她这样。 姐姐听了萧浪的话,好好活了下去。 而那一晚萧浪半夜起来,点了火把,放火把秀才的家烧了,秀才烧死在家中。后来村长要把萧浪抓去祠堂前烧死,萧艳便带着弟弟逃了出去,萧艳把弟弟送去村外,给了他二钱银子,那是萧艳织布多年的积蓄,告诉他逃到外面去,不然他会被活活烧死,所以十三岁的萧浪离开了家,开始闯荡江湖。 萧浪的二钱银子很快就用完,在饿了两天之后,他只好无力地靠在一处小城的墙角。他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知躺了多少时候,一个女孩的哭声把他惊醒,他抬眼看看,是不远处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女孩揉着眼睛,哭得很大。 萧浪用力走过去,问道:“小妹妹,你哭什么呀?” 小女孩道:“我和妈妈到街上来,和妈妈走散了,我的靴子也被他们抢走了,那是妈妈刚买给我的,很好看的呀。”小女孩指着前面,但哪里还有那些坏孩子的影子。萧浪看见她的一双脚已经赤裸,白嫩嫩的脚丫子粘了许多灰土。 萧浪脱下自己的靴子,递给她,道:“那你穿上我的吧,这是我出来的时候姐姐给我做的新靴子,也挺好看的哟!” 小女孩止住哭声,看着那双靴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 萧浪道:“你别担心,你妈妈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远处,一个妇人的身影已经出现,他的身边还牵着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孩。妇人叫着:“青儿,妈妈可找到你了!然后抱走了女孩!”萧浪又坐回了墙角,女孩并没有穿走他的靴子,但却一直在母亲的怀里望着他,直到母亲抱着她从转角处消失。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项元青。 女孩走后,萧浪又恢复了他的那种冷漠。可能是已经饿过了头,他怔怔地看着前面,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又一个女孩出现,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女孩的身边跟着一个中年男人。女孩见了萧浪,对中年男人道:“主人,把他带走吧,你看他的眼神那么冷漠,不是正像你说的那是一种无情吗?不用怎么训练他就会做得很好!” 中年男人蹲下身子,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萧浪看看女孩:“萧浪!” 中年男人道:“那好,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吃的。” 中年男人起身离开,那女孩过来牵起萧浪,道:“你叫萧浪呀,我叫陆小敏,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萧浪只觉女孩的手是那么温暖,只要女孩愿意,他可以就这样一辈子被女孩牵着,无论做什么事,她都不后悔。 (上卷结束,下卷马上与大家见面,虽然下卷的人物更换较大,但精彩不变,杀手的主题不变,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秋山寒2011年3月21日于云南红河。) 第一章-引子 第一章-引子 阴霾的天空,灰暗的街道,邱梅垂头丧气地走着。已经毕业快一年的她,是滇城电大中文系的高材生,相貌秀丽,已经发育成熟的青春躯体充满活力。 胸部惹人地突出,随着步伐在荡漾;臀部惹人地硕大,随着步伐在扭摆。 可是这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丝毫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这一年来的奔波,跑了无数家单位,竟然一份工作也没找到!家里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师,没什么门路。收入不多,qǐsǔü还要赡养年迈多病的爷爷,她的负担很重。 邱梅最疼爱的弟弟因1分之差没有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要想做借读生,必须一次交足两万元助学金,这对邱梅家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每每看到弟弟因拿不出高额学费而失望的脸,再想想自己已经22岁了,还不得不赖在家里吃饭,连买衣服都得向父母要钱,她的内心苦不堪言! “嗨!是你呀!好久不见了!” “哎呀!杨铃!是你?!”邱梅迎面遇到大学同学杨铃,见她还挽着一个男生,便诡秘地看着杨铃微笑。 “嗨!他呀,是我的小绵羊!”杨铃自豪地介绍,“在金鼎集团开车。” “嘻嘻,还没结婚呀!”邱梅问着,有些酸酸的味道。 “快了,到时候你一定来吃喜糖呀!”杨铃很兴奋。 “他好像是数学系的吧?怎么是司机?------”邱梅认出杨铃对象是同校数学系的。 “嗨!管他呢!他的月薪可是4000元呀!还经常有奖金!真要是去当教师,恐怕400元也挣不到呀!” “啊!------”邱梅既惊叹,又疑惑。 “你不知道,这金鼎集团总部在京城,资产数百亿呢!喏,那个最高的大厦就是在滇城新开业的金鼎商厦,里面档次可高了!” “哦!真羡慕你!能在那么好的单位找到工作。”邱梅遥望着远处金碧辉煌的金鼎大厦,怅然若失。 “他们现在正在招聘,岗位好多,待遇很好,听说连扫茅厕的月薪都2000元呢!”杨铃男友自豪地介绍他的单位。 “啊!真的?”邱梅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嗯!当然真的!怎么?” “拜拜!”邱梅连忙告辞,风一样向金鼎大厦跑去! “咦!怎么了?怪怪的?”杨铃和男友惊愕地看着邱梅的背影,莫名其妙。 邱梅风风火火跑到金鼎大厦跟前,发现一条长长的队伍从金鼎大厦的一个小门里蜿蜒出来,排队的人个个都衣冠楚楚,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 “邱梅------”一个女声在喊自己,邱梅寻声望去,看见高中同学吴茜茜,她是中专学财会的。 “咦?你在干什么?” “金鼎大厦招聘,我想试试。咦?你来干什么?” “唉!我也来碰碰运气呗!对了,你不是在轧钢厂当会计么?” “别提了,都破产快半年了。” 两人边聊边等待面试。填了几张表格,主考官问了几个问题,吴茜茜就被录取为财务部出纳员,月薪2000元。邱梅没有对口专业,正要失望地离开,同时主考官也替她惋惜,便道:“这里还有一个保洁员的岗位,这是这次招聘的最后一个岗位了,你想要么?” “要,嗯------”邱梅有些迟疑。 “月薪5000元。” “什么?月薪5000元?”邱梅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5000元,是高级职员专用卫生间的保洁员,工资高,要求也高。” “那,我干。”邱梅深恐失去这一救命岗位。 “那好吧,看你人不错,就要你吧。请仔细填写这些表格。”说着递过几张表格。邱梅认真填写,然后交了上去。 “邱小姐,由于这是为高级职员服务,所以要进行身体检查,你必须是健康无病的。请跟我来。”邱梅跟着进了一间卫生室,注射了一针据说是测验身体有无不良反应的试验针,然后就出来了。 “邱小姐,这里有一份岗位规章,因为涉及到高级职员的安全,所以是保密的,你回去后只能自己阅读,一旦公司发现别人了解到这份规章的内容,你将立即被开除。明天早8点,如果你决定要这份工作,就来上班,如果你觉得岗位规章太严格,你无法做到,你可以不要这份工作,但这份规章必须在明天8点还回来。” “谢谢!”邱梅和吴茜茜兴高采烈地离开金鼎大厦,放开胃口大吃了一顿肯德鸡! “真香!”她们俩都快一年没吃到肯德鸡了。 第二章-规章 第二章-规章 之后邱梅高高兴兴回到家,躲进闺房仔细看起规章来: 1、在专用卫生间的工作内容绝对保密,所见所闻不许泄露半点。 2、工作内容是为进入卫生间的人士提供全面服务,无条件服从。 3、月薪保底5000元,并按每天工作量计发奖金。(月奖金约5000元) 注:进入卫生间的人士男女都有。如果你身感不适,请尽快到本公司医务室。 “嗯?就这三条?”邱梅反复念叨着:“保底5000,奖金5000,但这男女都有?无条件服从是什么含意呢?这么大的公司总不会------嗨!管他呢?还能杀了我?月薪1万呐!傻子才不干呢?” 一觉醒来,她躺在床上又开始琢磨,有些犹豫,“还是跟爸妈商量一下,不,不能,多丢人呢!大学生当保洁员?!唉!------”邱梅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不去了,这恐怕是陷阱?全面服务?无条件服从?在卫生间里?能是什么?哼!我终于明白了!”邱梅有些愤愤然,她已经懵懵懂懂地感觉那工作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所以决定不去了。 “哎呦,怎么了?好痛!”邱梅想起床,一翻身,突然感觉浑身酸痛,好像还有一种什么特别感觉,象是强烈需要什么似的?可是又说不出到底需要什么?像是犯了什么瘾! 邱梅挣扎着来到金鼎集团人力资源部,“还给你!” “嗯?不愿意干?”一位接待的男人用异样的眼光死盯着邱梅。 “我干不了。”邱梅感觉那眼光极不舒服,“哎呦!”同时浑身酸痛的感觉更加强烈。 “邱小姐,大概不干也不行了。” “哼!干什么?绑架呀!”邱梅不甘示弱。 “明告诉你吧,昨天你已经被注射了毒药,每24小时,你就必须再注射一针,否则你就会受不了的,这毒药的毒性可比一般毒品强百倍!”男人阴沉沉地看着邱梅。 “什么?你?你们!------”,邱梅顿时被惊吓得浑身发抖,同时一直困扰她的那种莫名的渴求,在她听到这是毒品的那万分之一秒后,立即释放出万倍的瘾力,强烈地驱使她去追逐这药品,她极力克制着。 “我------我告你们去,我就不信,法制社会能容忍你们公开放毒!” “哦!那好,你去告吧,这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不过顺便提醒一下,如果警方来我这里取证,哼哼,没有!但你家里人要提防车祸呦!”说着,男人扬了扬昨天邱梅详细填写的表格,那上面记载着邱梅家庭的详细资料。 “好啦,你可以走了,当你痛得挺不住时,记得来打针呦,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男人嘿嘿干笑两声,做了个手势,让邱梅走。 “哼!砰!”邱梅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真给我打了毒针?!”邱梅还是不敢相信,“哎呦,怎么越来越痛了?不行,我得去报案,我就不信邪!” 邱梅是个倔强的姑娘,真就到警方报了案。 因为竟有人公开给别人注射毒品,当即就惊动了滇城警署重案组,一干警员在组长赫连仁达的带领下全副武装直扑金鼎大厦。 到了金鼎大厦,赫连仁达亲自指挥道:“把各出口包围,一小队跟我上楼抓人。” 到得楼上,赫连仁达直奔三楼的医务室。 “不许动!我们是滇城警署重案组的。”赫连仁达说着扬了扬证件。 “哦!?有什么事么?”医务室唯一一位男人平静地看着赫连仁达道,他穿着白大褂,象是个大夫。 “有人指控你们公然注射毒品。” “这不是白日说梦么?” “搜。” “是。” ------ “报告达Sir,没发现任何可疑药品。” “嗯?!把那姑娘带来。”赫连仁达听了报告便吩咐。 ------ “你认识他么?”赫连仁达回头问邱梅。 “对,就是他给我注射的。” “你为什么给她注射毒品?”赫连仁达严厉地盯着大夫。 “注射的是体检试剂,喏,就是这个。”大夫从容不迫地递过来一个小瓶。 赫连仁达仔细审看了药瓶的标签,确认是国家批准的正规体检试剂。但一向警觉的他马上吩咐拿回去化验。 同时赫连仁达疑惑并略带失望地问邱梅。“你再仔细看看,昨天是注射的这种药么?” “嗯------是------好像------不过我也没看清。”邱梅有些慌乱。 赫连仁达这时只好吩咐收队,一面对邱梅道:“我们把东西拿回去化验,你有什么不适,请到警署来找我。 一众警员于是撤了,邱梅只好极其尴尬的走开。她还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了天大的祸事! 原来,父亲刚刚被公汽压断了腿!起因是父亲正骑车,后面超过来一个毛头小子,车把一晃,把父亲拐倒了,偏巧后面公汽撵上来,当时就轧断了父亲的一条腿。 弟弟和母亲刚刚把父亲送进医院,东挪西凑的学费只好先垫上住院治疗费,而后天弟弟学校就要收学费,否则名额不予保留。 “天呐!他们?------他们?------”邱梅内心惊惧!她知道这不是巧合,是蓄意谋害!可是------还是没有证据,那毛头小子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妈,你别担心,爸爸会好的,弟弟,你也别着急,姐姐找到好工作了,挣大钱了,我们分期付款,不就是多付3000元么,没关系,姐姐给你挣。” 邱梅强忍内心恐惧和悲伤,安慰妈妈和弟弟。其实她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悲伤却更大。 这一夜邱梅没有合眼,心潮起伏,浑身酸痛难受!第二天早早就等在金鼎人力资源部。“呦!这不是邱小姐么?”人力部的那个男人一早上班就看到邱梅沮丧地候在办公室门口。 “我------我同意上岗,不过求求您,马上给我打一针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了。”邱梅的身心在那种针剂的折磨下,实在无法抵抗了! “那可不行,你必须先通过上岗培训,合格了,我们才能录用,那时才能给你打针,如果你不能及格的话------哼哼,等死吧!”男人得意、傲慢、阴森森地恐吓邱梅,“哦,对了,听说你父亲被轧断了腿?好些了么?那毛小子真不是东西。” “卑鄙无耻!”邱梅心里暗骂,“我该去哪里培训?” “哦,等等,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你需要进行封闭式培训三天。” “好吧。”邱梅无奈,给弟弟打了电话告知,然后一副任凭宰割的神态,看着男人,等待发落。 那男人瞟了一眼邱梅,拿起电话:“喂,叫小郑来领人。”功夫不大,一个漂亮的女职员扣门。“进来。” “李部长,你好!” “小刘,这是新来的保洁员邱梅小姐,你带她和那个刚来的孙雅萍一起去培训。” “是,部长。”小刘干脆地回答,同时古怪而轻蔑地瞟了一眼邱梅,“邱小姐,请跟我来。” 第三章-培训 第三章-培训 邱梅和孙雅萍两个姑娘很快被带进一间办公室,屋里有三女两男,正在调笑着。 邱梅进屋瞧见这场景,顿时羞红了脸!雅萍也低下头。 “嘻嘻,就是这两人呀!还挺漂亮!”她们围拢过来,像是在品评牲畜,还放肆地捏弄她俩的身体。 “干什么你!”邱梅倔强地拨开捏摸她Ru房的一个女职员。 “看来得先松松她们的筋骨,大海,这是你的活。”那个女职员夸张地扭摆着走去一边。 “啪!”冷不丁,一条粗黑的皮鞭由那个叫的大海的男青年抽在邱梅后背。 “啊!”邱梅痛得一激凌,“你们干什么?”她想反抗。可是屋里的那两个男青年每人抡着一条皮鞭,肆无忌惮地追着邱梅和雅萍乱抽。 “啊!------啊!------” “哎呀!------痛------” 邱梅和雅萍惊慌失措地在屋里左冲右突,可是进来时,领路的小刘已经把门锁上了,还靠在门上微笑着欣赏她们被追打。 那三个女职员也起哄,鼓励两个男人鞭打邱梅和雅萍。这里根本无需缘由,这里根本没有法制,邱梅和雅萍已经鞭痕累累,痛哭流涕了!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求求大哥大姐了!别再打了!” “看你还敢躲?!”两个男人继续恶狠狠地抽。 “别打了,我不躲了。” “求求大爷了,我不敢躲了呀!” 两个姑娘瘫倒在地,无力地以手掩面,痛苦地承受着皮鞭的撕扯。 “把衣服脱光!谁脱得慢就要挨鞭子。”那个叫大海的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皮鞭。 “啊!?”邱梅惊讶、屈辱地看着那男人。“啪!”一鞭子抽过来,季梅手臂上又多了一条血印子。 “啊!不要,不要抽,我脱,我脱。”雅萍吓得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邱梅也不得不脱。 “哈哈,哈哈,这小母猪已经尿裤子了!”几个女职员凑上来,看见雅萍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雅萍被羞辱得“呜呜”哭了起来,“你们,你们干嘛这么对待我们呀?我们没有惹你们呀!” “呸!跟谁你们、我们的?我们是人,你们俩是猪,喝尿吃屎的猪,懂么?这就是你们的工作。” “好了,好了,别在地上撒猪泼了,都给我爬起来,跟我走。”说着,小刘开门走了出去。“啪!”鞭子在催促。“啪!”鞭子在命令她俩爬,而不是走。 “呜呜------呜呜------”邱梅和雅萍哭哭啼啼,赤身裸体,像狗一样,忍着鞭痛,忍着耻辱,跟着小刘爬出屋门,爬在长长的走廊上。 “太羞耻了!这要是有人走过来,我------”邱梅简直无法想像那时一种什么样的屈辱场面!雅萍干脆吓得一路滴滴嗒嗒流着失禁的小便,毫无思维地跟着爬。 扭摆着布满鞭痕的肥硕屁股,摇晃着血印交织的丰满Ru房,两个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在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职员的驱赶下,爬过长长的走廊,爬进一间腥臭的屋子,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防爆灯。 “你们给我看着那电视,那是楼上卫生间的监视摄像,也是你们将来的工作内容。” “啊!”“妈呀!”邱梅和雅萍看见荧屏里一个姑娘被禁锢成跪姿,大张着嘴,弄成便器姿态。一个男人正用尿液的水柱肆意射洒那姑娘的脸和张开的嘴。 “你们愿意喝尿么?”小刘问她俩。 “不,不要,绝不!”邱梅痛苦而羞辱地拼命摇头,同时象狗遇到危险时一样,本能地往后坐屁股。而此时的雅萍,只吓得“呜呜”地哭! “哼,不想喝尿,就去喝粪汤罢。”两个男人一人一脚,把她俩踢进屋中央的粪池里。那是楼上各个卫生间排放的屎尿汤,汇集于此。 “呜,咕嘟,救,咕嘟,命,咕嘟。”“咕嘟,咕嘟。”粪池很深,她们俩都不会游泳,拼命挣扎,不断喝进粪汤。 “咕嘟,咕嘟。” 男男女女围在粪池边,看着她们挣扎,“哈哈哈哈,真逗!” 看看她俩快不行了,男人把两根长杆捅到她俩头上。她俩象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 “这回愿意喝尿了?”一人问道。 邱梅没有回答,雅萍吓得不会说话。“啊!咕嘟,咕嘟!”她俩的头又被杆子压进粪池,一会儿再提上来。 “这回愿意喝尿了么?”那人又问。 “愿意,愿意,求求你,让我们上来,我们愿意,干什么都愿意。”邱梅屈服了,雅萍更是不用说,已经毫无主见了。 两个男人把邱梅和雅萍弄上来。“真是臭死了!”“快让开,溅到你们身上我可是不负责呦。”三个女职员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水龙,粗壮的水柱射向邱梅和雅萍,清水把她俩冲洗干净了,邱梅雅萍无力地依然瘫卧在地上。 “嘿,猪,老老实实平躺在地上,我要尿尿了,记住,要是不想再回到粪池里,就给我好好喝尿。”一个女职员警告邱梅和雅萍。 雅萍默默地平躺,双眼无神地张着,似乎什么都没看。邱梅看看雅萍,也只好默默地平躺在那。 “我先来,我先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尿尿呢!”一个娇小的女职员抢着上前。 “我也是第一次,我也要先来。”另一个苗条的女职员有些羞涩地也走上前去。 “呵呵,好吧,不害羞?”小刘讥讽她俩。 “哦,这回可有好戏看喽!”两个男职员起哄。 、奇、“去去,不许看,哪有看姑娘小便的,耍流氓!”娇小的姑娘装腔作势地呵斥男人们。 、书、“哼,少来,你不尿,我们尿,而且免费参观。”一个男人戏谑她。 、网、“不行,你们都享受过这种待遇了,我们还没尝过这滋味呢!是吧,头。”苗条的姑娘尽管害羞,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大好机会,看着小刘等待命令。 “嗯,去吧。”小刘首肯。 邱梅有些糊涂,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躺在那茫然地看着他们。“呀!这些不要脸的女孩,居然不穿内裤!”邱梅从下面看见苗条姑娘和娇小姑娘的制服短裙里面,春光无限,毫无遮拦。 娇小姑娘走过来,分开腿,跨在邱梅头部上方,苗条姑娘自然就跨在雅萍上方。娇小姑娘和苗条姑娘都红着脸,略微有些害羞地撩起制服短裙,眼神避开盯盯看着她们的男女同事,但却毫不在意跨下邱梅和雅萍的视线,好像邱梅和雅萍不是她们的同类,真的就是猪狗一般。 蹲下,后面露出白桃一般鲜嫩的屁股,蹲下之后,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哗哗”地喷涌出来。“啊!”“呜!”邱梅和雅萍顿感屈辱,扭头躲避。 “给我喝!想再下粪池吗?!”娇小姑娘移动着屁股,用尿柱追逐着邱梅的嘴。 邱梅紧闭双眼,不得不张开嘴。“呜,咕嘟。”冲进嘴里的骚骚的尿,灌进胃里。苗条姑娘一声不出,津津有味地用尿柱喷洒着雅萍那苍白、漂亮,但被耻辱扭曲的脸。 “哈哈,羞呦,好羞呀!”早已硬了那东西的两个同事忍着小腹的酸涨痛苦,弯下腰,瞪大色眼,仔细欣赏着从两个漂亮女同事那撩人的地方喷涌出来的尿柱。 “去去,不要看嘛!羞死了啦!”娇小姑娘一边纵情地在邱梅脸上放尿,一边只是用嘴驱赶着色迷迷的男同事。 小刘好像很矜持,也好像司空见惯,静静地、以标准职业姿势站在一旁看着,交叉着掩在小腹的一双玉手,似乎在暗暗用力。 “啊!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娇小姑娘放完巨量的骚尿,轻松地起身,放下裙摆,象是刚刚吃过法式大餐,美美地回味着在别人脸上放尿的奇特快感! “真是很爽耶!”苗条姑娘也起身了,羞嗒嗒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邱梅和雅萍的漂亮脸蛋上被尿液和泪水布满一层晶莹的水珠。又是一通清水冲洗。 “跪起来,该喝我们的尿了。” 雅萍和邱梅艰难地爬起身,跪在地上。嘴里立即被两个男人的那东西塞入。 娇小姑娘和苗条姑娘凑上跟前,仔细观察着邱梅和雅萍的嘴。 “呜------呜------”男人开始放尿,看不到尿柱,但从她俩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猜测尿量很大、很急。“咕嘟,咕嘟。”邱梅和雅萍的喉头不停地蠕动,表明尿液灌进胃里。 “哇!每次都感觉超爽!”两个男人收回那东西。 “把她俩扔进粪池。”小刘又发布命令。 “啊!不不------你说过,喝了尿就不进粪池的呀!求求你们,不要呀!”邱梅和雅萍都惊恐地拼命哀求。 “那也行,不过,你俩还得喝些饮料。”小刘歪头示意男人。 “好的。”两个男人在两个小盆里盛满从粪池里舀出来的粪汤,推到她俩面前。 “啊!我------我实在喝不下去。”邱梅痛苦地锁紧眉头。 “邱小姐,如果把你扔进粪池,恐怕你依然免不了要多喝几口吧?”小刘在给邱梅讲道理。 的确,邱梅意识到如果被扔进粪池,就不得不喝更多的粪汤。她无奈地端起粪汤小盆。“哇------”,还没喝,邱梅呕吐出来的污秽就喷射出来,雅萍也开始强烈呕吐。 “快喝!”男人扬起了吓人的皮鞭。 邱梅一咬牙,屏住呼吸,“咕嘟,咕嘟”强行给自己灌了起来。雅萍看邱梅都屈服了,更是不敢反抗,哭哭啼啼地也把粪汤喝了下去。 “嗯!这还不错!再继续训练。”小刘冷冷的语言令邱梅感到胆颤心惊。 “自己把这个尖嘴插进屁眼。”娇小姑娘递给邱梅一根胶管,苗条姑娘也递给雅萍一根同样的。邱梅认命地做了那羞耻的动作,雅萍也做了。 “爬到粪池边上去,蹶起屁股,手握紧管嘴,谁要是让管嘴掉下来,我就一脚把她踢进粪池。” 邱梅雅萍按照小刘的命令,爬到粪池边沿。肥硕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根胶管尾巴,煞是性感**。 “呜------咿呀------”邱梅感到有冷冷的液体强行灌进肚子里。原来那两根胶管的另一头插在粪池里面,正在用泵给她俩灌肠。 “求求你们,哎呀------太涨了------受不了了------”邱梅苦苦哀求,强忍着腹内涨痛,紧紧握住管嘴,不敢让它脱落,尽管她内心十分想拔掉这鬼玩意。 雅萍更是哭得浑身抽搐,但也死死地握住管嘴,任凭他们给自己灌粪汤。 “好啦!”小刘命令停止,“你们把管嘴拔出来罢,但不许拉屎。” 邱梅和雅萍如释重负,拔下管嘴,爬过来,低着头喘粗气,努力收紧肛门,深恐肚里的粪汤流出来,此时腹内已是翻江倒海了,她俩难受得浑身冒冷汗,白嫩嫩的臀肉在颤抖。 “孙小姐,你蹲着,邱小姐,你钻到孙小姐下面,把嘴盖住孙小姐的屁眼,从里面吸出一口,然后再嘴对嘴的喂给孙小姐吃,同时你的肚里不许流出一滴汤水。” 邱梅惊呆了!痴痴地看着小刘,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刘这么文静漂亮的姑娘竟然如此羞辱、折磨她,而且十分熟练自然。 “啪、啪、”飞舞的皮鞭让邱梅明白:“我没有选择余地。”雅萍屈辱地蹲起来,邱梅屈辱地钻下去。平时用来吃饭的嘴,慢慢地盖紧雅萍平时用来拉屎的嘴。 邱梅用力吮吸,“呜------”一股粘糊糊的臭浆液被吸入嘴里,邱梅简直要发疯了!“我真的是连猪狗都不如吗?” 邱梅往前挪动身子,雅萍俯下来,抱起邱梅,两个浑身粪汤尿液的漂亮女人象亲吻一样嘴对着嘴,泪水像断线珠子洒落下来,粪汤从雅萍的屁眼灌进邱梅的嘴,又被喂进雅萍的嘴,最后还不得不咽进雅萍的肚子。这是多么羞辱!多么**!多么残酷呀! 在这种过程中,邱梅和雅萍最后的一点点自尊在消亡,她俩最后的一点点希望在毁灭,她们最后的一点点勇气在枯竭,就连她们最后的一点点思维都在逐渐远离她们的肉体,她俩已经开始变成猪狗、牲畜了,随着她们主人的意愿在干她们自己并不想干的匪夷所思的事,仅仅这第一天的培训,就把她们从美丽的青春玉女改造成行尸走肉了。 金鼎集团人力资源部下属的培训小组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因为她们采用的是无法无天的残酷暴行加极端毒药,就象邱梅、雅萍这样的姑娘根本就无力抗拒这种暴行,无不很快被强行培训合格。 已经折磨快一天了,邱梅和雅萍又累又困,又痛又犯瘾,已经支持不住了。 看着躺在地上、浑身粪汤、半死的两个姑娘。小刘命令两个男人把她俩用铁链子和项圈拴在粪池边墙上的铁环。那凄惨景象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两条美女赖皮狗,依偎着瘫在粪池边,喘着救命的短促呼吸。 ------ 夜很深了,房间里灯光昏暗,那些暴君都走了,只有自己和雅萍,脖子上戴着生了锈的铁项圈,昭示着自己狗的身份,项圈上的铁链拴在墙上铁环里。 “哎呦!好痛!”邱梅试着动动身子,浑身象是散了架,很痛,毒瘾产生一种十分奇怪的难受感觉,逼着她的全部思维就是想要再次注射那神秘针剂。 “呀!好痛!------呜呜呜------”雅萍也醒了,看到自己的样子,害怕地哭泣起来。 “别哭了,你是怎么来的?”邱梅关切地问。 “应聘来的。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陷入魔窟?”雅萍抽抽嗒嗒。【﹕】 “唉!跟我一样,他们真是厉害!”邱梅感觉这金鼎集团的势力超乎想像地强大。 “邱姐,我们怎么办呀?”雅萍也不知邱梅大小,只是觉得她比自己坚强,就称呼姐姐。 “看来我们只能服从,我想也就是每天给他们接尿,好像不想害死我们。” “那------那多羞呀!”雅萍呆呆地望着邱梅,希望她能有主意。 “唉!你也尝到她们的手段了,我俩又能怎么样?能不再被扔进粪池就不错了。” “那------他们真能给那么高工资?”“啊!?------哦------会吧。”邱梅惊讶雅萍此时竟然提出工资问题,不过想想她俩不就是被高工资诱惑来的么? “唉!听天由命吧!”邱梅认输的口气很明显的表示出来。 “那我听你的。”雅萍根本没有主意,只能跟随邱梅。 “真饿呀!” “也渴得很。” 看着对面水龙头里涓涓的漏流,邱梅无奈地摇了摇头,铁链不够长,没办法喝到那清凉凉的水,“唉!忍着吧!” “这是给我们吃的么?”雅萍看着脚下一个脸盆里稀稀糊糊的东西。那是一盆食堂剩菜饭的泔水,上面露出几个馒头的残块,还有鱼刺、骨头、番茄等等。 “这好像是------大便!?”邱梅看见一段黑褐色、粗粗的人屎,恶心得要呕吐。 “真是猪食!”雅萍厌恶地说,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妥,羞愧地瞟了一眼邱梅。 “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俩现在还不就是猪?” “嗯!”雅萍认命似的点点头。 “既然饿了,我们是猪,怎么就不能吃猪食?”邱梅鼓起勇气,俯下身子,把头埋向猪食盆子,先把那段人屎咬出来,丢在一边,然后就稀里呼噜地舔食起来。因为她俩的双臂被紧紧绑在后背,所以只能象猪狗一样直接用嘴进食。 雅萍在邱梅的带动下,也俯下身子进食。她们俩的头你来我往,埋进猪食盆起劲地吃起来。看来她们是真的饿极了!昏暗的房间地回荡着“稀里呼噜”的嘬食声。这声响也表明了她俩彻底的蜕变,至少是默许了自己的猪身份。 “哗愣,啪叽”,猪食盆子被拱落粪池,她俩还没吃饱,看着粪池里的半个白白的馒头,都露出惋惜的神情。 无事可做,什么也不想说,两头美女猪又昏昏然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还是那么昏暗,因为没有窗户,所以不知是什么时候。 “邱姐,渴死了!”雅萍看着邱梅那干裂的嘴唇,知道邱梅跟自己一样干渴难熬。“邱姐,你------你有------尿么?”雅萍羞涩地轻声问邱梅。 “尿?------对呀,我们是干什么的?喝尿的呀!竟然会让自己渴死?”邱梅兴高采烈地、笨笨磕磕地站起来, “来吧。” “我------” “嗨!别害羞了!我们还有资格害羞么?连猪食都抢着吃!” “嘻嘻!快别说了!太丢人了!”羞涩的雅萍把嘴盖住邱梅的花巷口,舌尖无意中触动邱梅的私秘处。 伴随着私秘深处的异样感觉,淡淡骚味的尿液也失禁地流泻出来。邱梅浑身剧烈抽动。雅萍贪婪吸吮汁液。骚尿此时竟甘醇如椰汁。 雅萍喝够了,站起来,邱梅也如法炮制,在雅萍浑身颤抖的同时,喝足了雅萍的蜜汁尿液混合的软饮料。 两只美女猪再次昏昏睡去,不知明天还会有什么折磨在等着她俩去苦熬!不过已经认命的两只美女猪不再那么恐惧了,“我就是猪,我喜欢喝尿,你们还能怎样对我?你们对一只猪又能怎样?哼!------对了------我想要那针剂,太想了!明天会给我注射么?快点培训吧!我一定及格,我要------我要那针剂!” 她们胡思乱想着,似梦非梦,等待主人的到来。 第四章-制服 第四章-制服 “吱呀——”门开了,两个男人进来后,缩手缩脚地把她俩拉扯到空地上,然后水龙就开始冲刷她俩,邱梅迷迷糊糊的状态被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激醒。“今天给你们看示范教学片,比较轻松,起来吧!”男人的口气好像比较和缓了。 邱梅和雅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疑惑地看着男人们。“来吧,跟我走。”说完,男人就径直往门外走去。邱梅和雅萍赤身裸体,但却毫无羞耻感似的,急忙跟了出去,她们急于离开这肮脏腥臭的猪圈。 跟着走进一间办公室。“哇!真气派!”邱梅和雅萍都感到眼前一亮,办公室里阳光明媚,宽敞整洁。跟她俩蜗居一宿的猪圈相比,简直就是天堂!这里的空气都是甜的。 “给,这是你们的工作制服,以后上班来就要换装。”那个娇小的姑娘递给她们每人一套制服。她俩这时才感到自己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而那些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们正看着她们已经洗净、白白嫩嫩的肉体呢。 “哎呀!”她俩顿感羞辱,红着脸,忙乱地穿衣服。 “咦!怎么------怎么没有内裤?” “这乳罩也忒奇怪?只有下半部,托住沉甸甸的Ru房,上半部没有。” “呵呵,不要奇怪,没有内裤,也不许穿内裤,内衣除了那乳罩外,也不许穿别的。”小刘平静地讲解制服的规矩。邱梅、雅萍穿好制服后,自己看看,还真是合身,很漂亮得体。 “呦!真是美人胚子!瞧瞧,穿上这制服,多漂亮呀!定会被经理们喜欢!以后你们得宠了,可不要忘了提携我们这些底层的同事呦!”苗条姑娘酸酸地拉近乎。 “呵呵,不会,不会的!”雅萍挤出怪怪的笑容,傻乎乎地客气着。 “我们------”邱梅也强装出勉强的微笑,不过心里却糊涂:“得宠?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小妾。” 白色的、质感很好的长袖衬衫,发出丝般的光泽,透过衬衫隐约可以看出Ru房的模样,但还说得过去。只是腰身很紧,不过很合身,邱梅雅萍的纤细蛮腰被衬托得恰到好处,而丰满的臀部则被映衬得更加性感。 青兰色的西服短裙,在膝盖以上,很窄紧,把大腿和屁股包裹得曲线毕显,裙摆刚刚盖住屁股,但只要一弯腰,臀肉就会露出一点点,非常惹人遐想!兰短裙,白衬衫,再配上红白条纹的领结花,真是比空姐还靓丽! “这是你们的工作证IC卡,进门时刷卡登记考勤,工资和奖金都在月底自动存入你们的IC卡户头里,财务部门外有一排ATM提款机,你们可以随时取款,本大厦共有25层,你们的岗位在20层以上,这是你们的光荣呦!因为20层以上都是本集团高级职员和经理们的办公区域,普通职员要经过批准才能上去的。25层是总裁办公区,更是严禁闲人,就是经理级的大官,也要预先申请的。” 小刘继续給两位新职员讲解公司的基本规章,“你们具体的工作就是为那里的高级职员的大小便事宜提供高质量、全方位的服务,记住:只要是在20层以上,就是扫地的人也可以命令你们做任何事,如果你们胆敢拒绝,或者不能完全服从,那么地下室的猪圈就是你们的卧室和食堂!” 小刘喝了口矿泉水,继续告诫她俩,“20层以下你们是人,是我们的同事,将来也许会相处的不错,但是,上了20层,你们就是猪狗,甚至不如猪狗!记住了么?” “嗯!” “大声回答,要说是,记住了。” “是,记住了。”雅萍,邱梅不自主地立正肃立,大声回答。 “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叫刘晶晶,这是李萍,她叫王玉婷,他是刘云飞,他是张大海。”小刘一一介绍,每个人都和善地对着她俩微微点头表示欢迎。 “她是我们的头,刘晶晶,叫刘姐就行了。” “刘姐。”雅萍怯生生地小声叫了一下。 邱梅没有喊刘姐,但也行了注目礼! “邱小姐,孙小姐,昨天的培训可能严厉了一些,不过这是公司的培训课程所规定的,我们也是按教程执行,你们可不要记恨我们呀!”刘姐温软地请求她俩原谅! “刘姐,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能理解,不会记恨的,以后还请你们多关照呢。”邱梅渐渐恢复了常态,看着他们的制服与自己的差不多,也都很得体漂亮,内心默默地接受了这些同事。 娇小的李萍热情地说:“接下来你们要仔细观摩教学录像片,认真学习服务规范和技巧。”说着话,把她俩带进里屋,里面有舒适的座椅和大屏幕彩电。 李萍把片子放起来,又给她俩送来矿泉水。“你们看吧。”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邱姐------”雅萍小声喊了声邱梅,邱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雅萍,两人心照不宣,开始看电视。整整一上午,两人仔细认真地看了保洁员的工作方式、环境、规章、技巧,既感到羞辱震惊,又无可奈何!片子结束时,两人相视而笑,因为两人的手都摁在了**,两人的脸都泛着潮红! 门开了,李萍进来,“演完了吧,走,跟我们去吃饭。” “去哪?” “当然是食堂了。” 邱梅、雅萍跟着刘姐他们去公司食堂吃饭,菜饭很好,而且免费。她们已经很融洽了,刘姐、李萍她们给邱梅她俩介绍了很多公司的情况。 邱梅还遇见了同学吴茜茜,猛一照面,邱梅自感十分难堪!可是看来吴茜茜毫不知情,原来她所在的财务部在18层,根本不知道20层以上的龌龊事。她俩聊了一会儿,分手时,邱梅已经很自然了。 “你要请客呦!能赚那么多!” “行呀!你说吃什么吧?”邱梅真的有些得意。 “当然是肯德鸡啦!” “一定,一定。拜拜!”邱梅走远了。 看着邱梅窈窕利落的制服身影,吴茜茜好不羡慕,因为听说邱梅的岗位月薪能拿到万元呢!而自己才2000多元。 回到培训组的办公室,刘姐说:“你俩现在可以去医务室注射了。” “啊!真的?”她俩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顾不上再说什么,转身跑出去。“哼哼。”刘姐轻蔑地哼了声,看着她俩的背影。 “啊!真象是神仙!这药太神奇了!”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回到培训组办公室。 “刘姐,那------”邱梅不敢问,但还想知道。 “你一定是问那药吧?” “嗯!”邱梅点点头。 “那不是毒品,准确地说那不是国际贩毒缉毒界所认识的毒品,因此他们无法干涉我们这种药品的使用,这也是我敢明确告诉你的原因,因为在这里没有一点所谓毒品的影子,什么鸦片等等等等,都跟我们这药不沾边,这是金鼎集团独制的一种药。但是一旦你注射了这药,就会立即产生比那些毒品更强的依恋性!我们给你注射的剂量刚好是24小时,如果不能按时继续注射,你就会感到痛苦越来越严重,直至死于无名原因。” “啊!------”邱梅、雅萍惊惧得大张着嘴。 “不过不要怕!只要你尽职尽责,努力工作,公司保证按时免费给你注射,如果你想辞职,并且获得批准的话,公司会给你注射解药,消除你对这药物的依恋。” “哦------”邱梅、雅萍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至今未听说有哪位保洁员被获准辞职的。”刘姐这句补充,着实让邱梅和雅萍忐忑不安起来。 “好了,基本情况都介绍差不多了,玉婷,带她们去见习。” “是,头。”玉婷带邱梅雅萍上到20层,交给那里的接待小姐,请她们安排见习,然后就下楼了。原来玉婷还不够级别进入20层以上。 经过令她俩脸红心跳的半天屈辱见习,邱梅雅萍又被送回培训组,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都在换便装,收拾东西。 邱梅和雅萍感到难堪,因为她们的衣服已经不知被扔到哪堆垃圾里去了。 “给,这是玉婷帮你们买的,钱由公司报销。” “谢谢刘姐,谢谢玉婷。”邱梅雅萍接过为她俩新买的衣裙换了装。 “你们现在就可以去ATM提款了,已经给你们每人存入了10000元培训补贴费,补补身子吧。另外,今天你们可以下班走了,不用再封闭你们了,因为你们已经及格了。”刘姐说完就下班了。 邱梅和雅萍呆呆地看着刘姐的背影逐渐远去,然后她俩找到ATM,琢磨了好久,终于看到查询余额:10000.00 “真的有一万呀!”雅萍惊呼起来。 “是呀,真不可思议?”邱梅也颇惊讶! “邱姐,我先走了,拜拜!”,雅萍高高兴兴下班走了。 邱梅在ATM前呆呆发愣,好一会儿才郑重地提了7000元,其中5000要给弟弟交学费,1000要给妈妈家用,另外给自己留了1000元的零花钱。“这么多?我终于有钱了!我有工作了!”邱梅真的很开心,其实她不应该这样的,这钱是怎么来的?饱含多少辛酸屈辱?她该痛苦、该羞愧!可是她的确感到开心,连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是羞愧不起来?! 在大厦门口遇见茜茜,邱梅自然是请茜茜去吃肯德鸡,两人聊得非常高兴!分手后,邱梅独自一人往家里走去,哼着老歌《潇洒走一回》。 第五章-公园 第五章-公园 走过街心公园时,天已经黑了。公园里一对一对的情侣在缱绻缠绵。 “邱梅。” “嗯?谁?”在公园路边树影里,邱梅努力看,才看清原来是培训组的刘云飞,“呦,是刘哥呀,怎么在这里?” “别别别,别叫我刘哥,我比你还小呢,叫你邱姐吧。”刘云飞走到季梅跟前,“我在这儿闲遛,没事,我家就在附近。” “哦!你多大?” “才17岁,高中不爱读了,托我舅舅的门路进了金鼎集团。” “原来还真是小弟弟呢!”邱梅笑呵呵地跟云飞聊了起来。 “什么小弟弟呀!不羞!” “嗯?羞什么?” “嘻嘻,邱姐真逗!这才叫小弟弟呢!”云飞指了指自己的小便处。 “哎呀,该死的!谁说那个了。”邱梅羞涩地分辨。 “唉,邱姐,你看,他们一对一对的真让人嫉妒!你也陪我进去玩玩吧!”“瞎说!”邱梅有些恼怒。 云飞此时神神秘秘地凑近邱梅耳朵,小声说:“你想让20层以下的职员知道你的工作内容么?” “你?------我------”,邱梅就如中了魔法,痴痴呆呆地被云飞牵着手走到公园的深处。这里很冷清,一片黑暗,看不见有其他人影。 “邱姐,就在这儿吧。”云飞逐渐显出主人的气派来,而邱梅却逐渐落入奴隶的心境。邱梅实在不敢想象她的工作内容被20层以下的同事,尤其是被茜茜了解后,她该怎样面对?活着?没脸!去死?还是没脸! “真要命!他完全掌握了我的致命把柄!我不得不屈服他。”邱梅内心明白她无法抗拒刘云飞,紧张地站在云飞面前,不知所措。 云飞一把把邱梅拥入怀中,热烈的深吻起来。开始时,邱梅还不肯张嘴,云飞使劲掐了一下邱梅那软软的臀肉,邱梅痛得一咧嘴!云飞滚烫的舌头就侵入邱梅那温暖湿润的嘴里。邱梅的舌头违反了邱梅的意志,热烈地与云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啾啾”的热吻把邱梅带入兴奋的状态,毕竟22岁的青春少女的身体和心智已经发育成熟,无法抗拒男人的攻击!就在邱梅情绪激动、忘情地沉湎于愉悦的时候,云飞抱在邱梅后腰的一双手,开始扒邱梅的裙子和内裤。 “嗯------呜呜------”邱梅意欲阻止,但云飞强力搂着她,同时露出威胁的目光。邱梅被紧紧吻着的嘴里,只是“呜呜”地发出抗拒的声响,但尚可自由活动的双手,虽然松开了云飞的腰,却只是在云飞的手边胡乱抓挠,任凭云飞的恶魔之手一点点把裙子扒掉,把内裤扒掉,却并不敢真的抓住那魔手! “呜呜------这里会来人的------不要这样------为什么这么欺负我?------呜呜------”邱梅的下体已经赤裸,在黑黑的树丛中泛着微微的白光。云飞的手在邱梅那丰满肥嫩的屁股上肆意摸弄着,嘴在追索着邱梅的香舌。 邱梅毫无办法,只能搂着云飞的双肩,羞耻地哭泣。 “我那东西都憋得痛了,你不请我进你的花园里玩玩?”云飞一边亢奋地品味着双手传来的快感,一边用语言调戏着邱梅。 “呜呜------什么------什么花园?这里不就是花园么?------呜呜------”邱梅抽抽嗒嗒地问。 “嘻嘻,就是这里呀。”云飞的一只手捂住了邱梅的小腹。 “啊!”邱梅惊叫,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不------不------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依你------可是不要那样------”,邱梅苦苦哀求。 “为什么?别人能,我就不能?”云飞似乎还有些疼爱邱梅,没有强迫的意思。 “因为------因为------人家还是处女呢。”邱梅哽咽而羞涩地说出女孩子最感难堪的话题。 “啊!真的?”云飞倒是很吃惊,这年头22岁的姑娘还守身如玉,真是难得。 “可是,我憋得很痛呀。” “那------那------我用嘴帮你。”邱梅刚刚学会如何用嘴做那事,没想到立刻就派上用场了,自己都感到心跳加速。 “嘴是一定要用的,可是仅仅用嘴还不能令我满意。” “那------怎么办呀?” 邱梅真的很着急地想为眼前侮辱她的色魔云飞解除痛苦,可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有了很大变化,看来过去两天的培训的收效是显著的。 “你可以用后面为我服务呀。” “后面?------哎呀------太羞了!------那里多脏啊!?”邱梅听了云飞的打算,羞得红了脸,幸亏暗夜云飞看不出来。 “你别傻了,女人的后面其实是可以用的,再说,就是我不用,将来在卫生间里,也会被别人用。” “啊!------他们------他们怎能强奸我?”邱梅为未来的工作担忧! “强奸?哈哈,强奸?你居然还用强奸这个词?”云飞嘲讽邱梅,“你知道规章规定,你在20层上面工作区内,必须服从任何人的任何要求,懂么?任何要求,什么叫强奸?你必须主动奉献。” “我------我不。”邱梅说得很勉强,自己也明白那无济于事,看来无法抗拒。 “你不?你决定得了么?上了20层,你就不是你了,你还想住猪圈?” “啊!不不不,我再也不要去猪圈。”邱梅惊恐万状。 “看你人挺好的,我给你指条路吧。”云飞温柔地抚摸着邱梅的屁股,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话,呼出的热气撩得邱梅有些心猿意马。 “什么路?你快说。”邱梅搂紧云飞,有些情人的意思了。 “你要灵活机智,伺候好那些高级人物,如果有人想给你破身,你就把他们吸引到你的后面不就行了?” “那?真的能行?”邱梅怀疑。 “行,这么做的,你又不是第一个,但你必须为他们服务好,相处融洽,那样他们就会多给你一点爱惜。” “哦!”邱梅若有所思。 “其实那些高级职员们,人都挺好,都是硕士博士,还得数人家那素质高。平时对我们这些20层以下的职工挺客气的,没什么架子。所以你只要讨得他们的好感,平时跟他们处好,他们不会特意为难你的,20层以上,象你这样的保洁员有30多个,他们干嘛非要破你的身?另外,不光是你们保洁员,还有很多服务员,小秘书呢,她们都要为那些大官服务,所以你不必太担心。” “他们?这金鼎集团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季梅无法表达自己惊惧和疑惑。 “我也不太了解,反正给工资就干活呗。这年头挣这么高薪的工作上哪儿找去?”云飞更加搂紧邱梅,“其实,你将来比我挣的多,你可要提携小弟我呦,多请我吃几顿好饭菜就成了。” “嗯!你坏!”邱梅扭捏地在云飞怀里撒娇。她已经渐渐兴奋起来,赤裸的身体在偷偷地扭摆。 “小飞,那后面多脏呀!” “哦,这你就不懂了,以后上岗你就知道了,每天上岗前首先要洗肠,把那里洗干净,以备那些大官们的使用。” “哦!”邱梅又学到新鲜知识。 “今天我先给你洗一次,以后你就习惯了。” “用什么洗呀?” “来,你坐下。”云飞把邱梅摁在树下的一块平整的大石上,然后把她双臂扭到树干后面,并把他绑紧。 “你干嘛么?”邱梅明知不能违背云飞的意志,不过是说说而已。看见自己上身仅穿一件女式T恤,下体赤裸,坐在凉凉的大石上,既感羞耻又感悲哀! “嘿嘿,这个样子真迷人!”云飞欣赏自己的杰作。马上动起手来。 “嗯哼——”邱梅感到异样传来,声音已经跟着传出“不要嘛——你坏!”娇滴滴的语气明里是阻止云飞,可这种语气却招惹男人的最强烈意味。 “你等等我,我去取些好东西来。”云飞说完转身就走。 “啊!——小飞——不要------我怕------我这个样子------”邱梅又羞又怕。 本来嘛,街心公园里,一个年轻姑娘赤裸下体坐在树下的大石上,衣服领口又露出神秘地带,这种淫荡姿态,哪个姑娘能做得出来?! “不要怕,只要你不出声,没人会发现你的,我很快就回来。”云飞说着跑出了花园。 第六章-戏弄 第六章-戏弄 邱梅孤零零地坐在大石上,赤裸的下体和暴露的胸部感到夜露的凉意。“天呐!这要是有人过来,我------太羞耻了!”邱梅悲哀而恐惧地默默呆着,像机警的小兔子,集中全部精力仔细谛听周围的动静。 “沙沙、沙沙”,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啊!有人来了。”邱梅胸腔里的那颗少女之心狂跳起来,“咚咚”的心声几乎要震聋她的耳朵,“天呐,怎么办?我可怎么办呀?小飞,你快些回来呀!”此时的邱忘记了正是云飞这个色魔把她弄成这么难堪的模样的,反倒期盼着小飞快些回来。 一对儿恋人真的钻到这片最隐蔽的树丛里来,两人只顾卿卿我我,竟然没有发现邱梅。邱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盯着就站在距自己约两米处的两个人。 看他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啾啾”的亲吻之声不绝于耳。女孩背对着邱梅。借着月光,邱梅看见男孩的两手已经把女孩的裙子搂到了腰上。 “嗯------呜------”女孩扭摆着身体,不知是躲避还是追逐。 突然,男孩眼睛发直,身体发僵,愣愣地看着邱梅! 女孩发现男孩不对劲?转过头,“啊!------”女孩一声尖叫,把邱梅和男孩都吓了一跳。“羞死了!”女孩急忙拉上小内裤,放下裙摆,羞愧的脸使劲低着!“啊!------”女孩又是一声惊叫,她终于看清邱梅赤裸下身,暴露胸部的淫荡姿态。 “天呐!”邱梅被尖叫声吓得魂不附体,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们,也无法逃避被这对儿男女视奸的窘境! “不要脸!呸!”女孩气急败坏地拉着男孩离开,“你给我转过来,大色狼,还敢偷看,她是最不要脸的野鸡!”男孩被拉走了。邱梅眼里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地奔涌而出! 邱梅刚刚忍住悲切,又听到“沙沙、沙沙”的声响,一颗心立即又紧张地悬了起来。一束细细的电光在渐渐逼近,两个未脱稚气的小男孩一路捉虫子钻进这片树丛。 猛一抬头,看见邱梅,两个小男孩竟然呆住了!不知所措。看个头,他们大概是小学五六年级的孩子,邱梅无奈地盯着他俩。 “你------你------阿姨------怎么------不穿裤子?------要------尿尿么?”小男孩还不能理解邱梅的境况,只是觉得怪怪的。 “哦------我------我------”邱梅无法回答。 两个小男孩在耳语,时不时还转过头来看着邱梅窃笑。邱梅此时的难堪心境在无法描述!两个小男孩开始慢慢接近邱梅。 “不,不要,不许过来。”小男孩迟疑一下,继续逼近。“不------不要------呜呜------”邱梅实在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耻辱,想到就要被两个陌生的小毛孩子戏弄,伤心地哭了起来。 “阿姨,你怎么哭了?不要怕!我们不会打你的。”孩子的话幼稚天真。 “阿姨,你这奶奶好大呀!比我妈的大多了!”一个男孩大着胆子,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试着摸了摸邱梅的Ru房。 “不要,不要摸那里。”邱梅羞辱地扭动身子,躲避孩子的手。两个小男孩很快就发现了季梅双手被绑在树干后面的秘密,知道了邱梅无法躲避,也无法抗拒的形势,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 小男孩越玩越起劲,开始注意邱梅赤裸的下体。“喂,妈妈说这里可以生出小孩子,是吗?阿姨。”一个男孩掰开邱梅紧夹着的大腿,手指抠弄那里。 “我看看,让我看看。”另一个男孩把头挤过来,用手电筒照着邱梅下面,仔细观看。 那里是少女最隐秘、最羞涩的地方,现在却在公园里,给两个小男孩扒开细看,那种视线象是钢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刺着邱梅的心。 而就在这时“喀嚓”一声,眼前亮光一闪。邱梅和两个小男孩都惊呆了!“鬼东西,欺负我女朋友?给我滚!等着挨揍么?”云飞回来了,拿着相机,瞪眼吓唬男孩。 两个小男孩放开邱梅,逃命似地飞奔而去。“让你受委屈了!”云飞搂住邱梅的柔弱肩膀,温柔地抚慰她。 邱梅再也抑制不住了,把头埋在云飞的小腹上,剧烈地抽泣起来!云飞疼爱地抚摸着邱梅的秀发,没有动,任凭邱梅发泄着内心的委屈。 第七章-遇见 第七章-遇见 云飞把邱梅解开,“来,趴下。”云飞拍拍邱梅的头。 “干嘛?”邱梅虽然不情愿,可是还是服从了,像狗一样爬在草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着云飞在从包里掏什么出来。 而就在这时,一下枪声响过,打在刘云飞的后心,他“啊”地一声摔倒地上。接着又是两声枪响,那未走远的一男一女也中弹倒下,死了。 邱梅听见枪声,吓得呆了一会,但马上回过神来,于是赶紧理衣服遮住羞处。 淡淡的路灯下,一个皮肤稍黑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他看见了刚才的一幕,于是愤然出枪。 男人长得刚健,只是眼神冰冷。他看着邱梅道:“刚才你怎么不反抗?” “反抗?对呀,我怎么不反抗?”邱梅心中突然想道,难道金鼎的培训已经让她连反抗也不能了吗?她看着那男人,心中再没了恐惧,轻声道:“谢谢你!”自从进入金鼎后,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用正常的眼神看她。 那男人把头一偏,似乎不愿再与她说什么话。转身就走,边走边道:“记住了,谁要再欺负你,你就杀了他。” 说完话,男人走远。邱梅冲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钟连渡!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这个公园里找我。”男人说完,身影消失在路灯下。 邱梅发了一会呆,收拾心情,又匆匆向家的方向走去。 钟连渡的出现让她心中有了希望,但是药引与金钱的需要,她明天还得去金鼎。 回到家中,邱梅看见有个警察坐在家中。那是她报案是见过的赫连仁达。 赫连仁达见她回来,上前道:“邱小姐,我等你很长时间了。”家中的父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他们不知道女儿范了什么事,警察竟然找到家里来,都很焦急。 邱梅急了,害怕父母担心,道:“可以到我房间再说吗?”说着她很快走进自己的房间,赫连仁达跟了进去。 门关上,邱梅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赫连仁达道:“对于你报案的事,我们把那注射针管拿回去化验以后,发现里面的残留物含有某些不知名的化学成分,虽然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成分,但发现那些成分有精神抑制作用。所以我们发觉事有蹊跷,想请你协助我们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看来滇城警署也不是吃白饭的,确实有些厉害,邱梅这样想着,但金鼎的培训已经深深的烙入饿她的心底深处,她现在倒是害怕警方查出什么来了,那样她会身败名裂。她怒叫道:“不要你们管,什么问题都没有,报案是我假报的,你们不要在查下去了。” 赫连仁达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要再说,但邱梅已经赶他出门了。他只好出去,但隔着门他依然道:“邱小姐,请你合作,不管有什么,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 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赫连仁达走后,邱梅没头没脑的哭起来。父母见女儿有异样,都来房间中看她,但她什么也不敢说,知识安慰父母说没事情。 第二天,她还得去金鼎。 第八章-上岗 第八章-上岗 邱梅和雅萍又经过第三天的强化培训,终于可以上岗了。今天两人都显得特别精神,乘专用电梯,直接到20层的内勤部保洁组报到。 组长是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尽管显得很凶,嗓门粗大,但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她接过邱梅和孙雅萍的报到通知书,粗略看了看,就扔进抽屉,并随手拿出两个钥匙递给她们:“这是你的B33,你是B34。”钥匙牌上刻着字母B和号码33,可邱梅好像听组长说的是“**33”,怀疑自己的耳朵,微微摇了摇头,接过钥匙等待下一步指令。 “B22,正好你来了,带这两个新**去更衣室和消毒室。” “是,组长。跟我来吧。”被叫做“B22”的漂亮姑娘亲切地招呼邱梅她们。邱梅雅萍只好紧跟着她去了。 “姐姐,谢谢你,怎么称呼?”邱梅显得很亲热。 “我叫周乳燕,今年刚好22岁。” “哦,那我也刚好是22,你先来的,就是姐姐了,以后请多关照。她叫孙雅萍,也是22岁,更是妹妹了。”邱梅把自己和雅萍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哦、那个就是B33和B34衣箱,去脱光吧。”乳燕指点邱梅雅萍去脱衣服。 “那?------”邱梅有些疑惑,但不便细问,便只好过去跟雅萍都脱光,把衣服放进箱里。看看屋里其她姑娘们也都脱得光光,也只好跟着她们走了。 出了更衣室,就进了消毒室,培训时,VCD里面都教了应该怎样做,但现在看着那些赤条条的姑娘们熟练而毫无羞耻感地洗刷自己的躯体,邱梅和雅萍还是非常惊讶!其实所谓洗刷躯体,不仅是洗外表,还包括是洗内部。 屋里大约有十多个赤条条的保洁员,都是年轻、漂亮、丰满的姑娘,她们一边谈论着美容、时装或花边新闻,一边在自己的阴部涂上剃须泡沫,然后拿起剃须刀,熟练地刮起**来了,就如男人每天早晨刮胡子一般。很快,阴部刮得白净净,犹如婴孩嫩蚌。邱梅、雅萍羞涩地跟着学,初次刮毛显得笨手笨脚,但最终还是刮净了,俩人互相看着对方青白、光滑、细嫩的下腹,不禁红晕罩脸。再看,那些姑娘们都纷纷抓起洗漱台上的一根软管,先是塞进自己的小腹下面,然后拔出来扔在一旁,便相继在原地蹦跳起来,顿时,白花花的乳波臀浪漾满室内,十几对形状各异的Ru房上窜下跳,象一群白兔在姑娘们的怀里蹦跳,而姑娘们的莺声燕语也随着飘逸的秀发飞扬起来。 蹦了十几下,姑娘们便原地叉开腿,一条条淡黄色液柱从小腹下面涌流出来,泄满大理石的地板。接着又插入、又蹦跳、又分腿、又倾泄,如此这般三五次,大概洗净了**。姑娘们又都撅起肥大白亮的屁股,把软管塞进屁眼,然后还是蹦跳,蹦完后,便也是分腿,只不过稍稍撅起了屁股,一股股淡黄色液柱从屁眼里射出来,也是灌洗三五次,便洗干净了。最后,姑娘们把软管含进嘴里,漱口三五次。这才最终算是洗毕体内。 邱梅和雅萍虽不熟练,但也含羞忍辱地学着洗净了自己的体内。漱口时,邱梅感到软管里流出的液体不是自来水,有股特别的滋味。看着其她姑娘们陆续走出消毒室,邱梅、雅萍也只好一丝不挂地跟着那些同样赤条条的姑娘们走。 紧连着消毒室的是一个大水池,姑娘们鱼贯而入,邱梅、雅萍也只好跟上,沿着斜下的坡道,邱梅慢慢没入池水中,有些心慌,但不得不扶着导引扶杆,屏住呼吸,继续走,池水淹没头顶后,很快就是上坡道,邱梅雅萍慢慢又走出了池水,心想:“这大概就是VCD里看见的那个皮肤消毒池了。” 走过消毒池,来到一间更大的更衣室,邱梅很快找到又一个B33衣箱,看着别人从衣箱里拿出制服往身上穿,自己的衣箱里却空空如也,雅萍也发现没有衣服可穿,看看邱梅,不知如何是好? “周姐,我们?------”邱梅向乳燕探问。 “哦,你们刚来,是初级岗位,没有衣服的,里面应该有领花和一些装饰物,你找找。” “哦,找到了。”邱梅和雅萍还真看见箱子里面有一只小包,拿出来一看,除了领花、还有两只象耳坠似的亮闪闪的饰品,此外再无它物。邱梅看看屋里也有姑娘跟她一样没有衣服,已经把黑丝带红蝴蝶的领结系在漂亮的脖子上了,正在低头往**上别那个坠子。邱梅也学着系好领结,捏起耳坠的小夹子,夹在**根部,稍稍有些痛,还不太难受,金灿灿的垂链微微摇曳着。 默默跟着前面与自己同样装束的两个姑娘,邱梅和雅萍又穿过一个不长的走廊,便出了保洁员准备室的最后一道门。 突然,邱梅看见前面的两个与自己同样装束的姑娘趴下了,然后熟练地象狗一样爬行,她和雅萍正在疑惑时,已经走到了走廊上。“快趴下!要不然就得挨鞭子了。”身后忽然传来B22的轻声警示。邱梅和雅萍吓了一惊,就乖乖地学着前面的姑娘,也爬行起来。 走廊很长,还好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不时有来上班的白领职员走过她们的身边,互相打着招呼,而对于爬行在她们身边的赤裸裸的姑娘们则根本不予理睬。邱梅内心感到万分羞耻,不过这时才发觉,爬着比站起来走更好些,因为她看不见那些职员们的脸,而职员们也看不见她的脸,否则这么赤条条迎面遇上衣冠楚楚的她们,自己该如何面对? 好象爬了很长很长的路,邱梅感觉自己连屁股都发烧了,这时便到了卫生间的门口,看见胖胖的组长掐腰站在那,手里攥着一条黑皮鞭子,保洁员们不管是光身子的,还是穿衣服的,这时都趴在走廊里,排成一排,逐个爬到组长脚下,亲吻一下组长的脚,然后爬进卫生间。 轮到邱梅了,她爬得稍微慢了些,鞭子便“嗖”的一声飞了起来,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邱梅的屁股上就显出一条血痕,火辣辣地痛。邱梅慌忙爬过去,也亲吻组长的脚。“骚狗,去小便池跪着。”组长的恶语从上面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季梅的心头。 邱梅和雅萍爬进宽大气派的卫生间,看见一溜穿制服的保洁员整齐地跪在一侧,而另一侧是一排立式陶瓷小便池,与普通便池不同的是,底部有一个较大的台盆,台盆里跪着一位系着领结,挂着乳坠的漂亮姑娘。 有两个空着的便池,那一定就是邱梅和雅萍的岗位了。她们爬过去,叉开大腿跪好,就算正式上岗了。还好,膝下有软硬适宜的塑胶垫,膝盖并不难受。 不过邱梅刚刚调整好自己的跪姿,就感觉台盆底部有一根棍子慢慢升起来,好象长了眼睛,光滑的尖端顶到菊蕾了,“啊呀!”棍子继续上顶,慢慢撑开菊门,不管邱梅的意愿如何,一寸一寸地插进直肠。 邱梅立即有了一种难受的便意,那棍子足有大号香蕉那么粗。“不要,不要进来。”邱梅不敢打破卫生间里的肃静,只是在心里焦急地叫喊,可机器是听不懂邱梅的心语的,尽管邱梅一再抬高屁股,可那棍子仍然不依不饶地顽强挺进,就在邱梅两腿已经完全跪直,屁股无法再抬高,而感觉那棍子已经戳到**口的时候,停止了挺进。 尽管难受,可邱梅和雅萍依然学着前辈的样子,把双臂背后,后面的锁铐自动扣紧双臂,扣紧双脚踝的锁铐自动抬高,把小腿紧紧贴住大腿,后腰部,被机械强行顶凸,现在邱梅、雅萍只有头是自由的了。 这下邱梅可难受了!只要稍稍往下坐一点,就感觉插进屁眼的棍子要戳破直肠,没办法,只好直挺挺地跪着。窘困地看看旁边,只有雅萍跟自己一样窘困,而另外几位保洁员似乎都很习惯这种完全禁锢了。 “姐姐,你?------这棍子?------”邱梅试探着,小声问身旁的一位姑娘。 “没事,长了就习惯了,那棍子既防止排气排便,又能把身体顶起来,否则不够高,嘴够不到客人的那东西。”身旁的姑娘柔声给邱梅释疑,看起来很容易亲近,“快把两手伸到后背的皮铐里,一会儿组长要进来检查,发现了又得挨鞭子。” 邱梅这才发现,别的便池保洁员的双臂都是铐在后背墙上的一副皮铐里的,便也只好忐忑不安地把双腕伸进去,“咔喳”皮铐自动锁紧,邱梅的心也一下子被锁紧了,不仅如此,扣紧双脚踝的锁铐自动抬高,把小腿紧紧贴住大腿,后腰部,被机械强行顶凸,现在邱梅、雅萍只有头是自由的了。 正在心慌,组长进来检查了,恶狠狠环视一周,每位保洁员都惶恐不安地垂眉低目。胖女人慢慢踱到邱梅跟前,用鞭杆挑起季梅秀气的脸,死盯着她,“张开嘴。”邱梅不知她要怎样,但不得不张开嘴,“嗯哼------咕噜------呸。”胖女人吸了一口粘痰,吐进邱梅的嘴里。 “哦------!?”邱梅张着嘴,惊愕而屈辱地望着胖女人,眼泪立时涌出眼眶。胖女人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季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胖女人开始发怒,握着皮鞭的手稍稍动了一下,就在此时,邱梅“咕噜”一下,硬是把那团恶心的痰吞了下去。胖女人这才慢慢和缓下来,一转身,摇晃着肥硕的屁股,走了。 “幸亏你机灵,咽了下去,要不然,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那个老女人更年期综合怔,看见漂亮年轻的保洁员就来气,总要整治一番的,以后你要格外小心她。”身边的保洁员悄声告诉邱梅这些情况。邱梅已经吓得浑身冷汗了!雅萍更惨,胯下已经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我今天居然这么麻利地就上岗了?!”组长走后,室内一片肃静,邱梅已经被禁锢在小便池——她的新岗位上了,稍稍缓了缓紧张、羞怯的神经,自己反思起来,感觉一进这个大厦,就有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压力,压迫得她象是被催眠一样,机械而规范地完成了保洁员的技术动作:“脱光、洗体内、皮肤消毒、狗爬、跪在小便池里、自铐双臂”。 “这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羞辱动作,自己怎么竟然就那么------那么痛快地完成了?竟然没有产生一点点抗拒?” “这------这还是原本倔强、刚强的那个邱梅么?” 左右看看屋内的同事们,一共有二十名小便接待保洁员,面对面两排跪立,而卫生间门口两旁,跪立着两排穿白上衣、兰短裙制服,漂亮脖子上系着红领结的保洁服务员。无可奈何的邱梅认命似地轻轻舒了一口气,扭了扭难受的屁股,慢慢调整好情绪,认真准备迎接挑战,做好本职工作,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她的第一位客人。 第九章-处女 第九章-处女 正在邱梅跪得几乎麻木的时候,两男一女三个职员说说笑笑地走进卫生间,门口的保洁服务小姐连忙殷勤地导引职员们就位。 两个男职员站在邱梅两侧的保洁员面前,而那个女职员则站在了邱梅面前。 保洁服务小姐麻利地为两位男职员掏出那东西。邱梅顿时被那东西晃得满脸绯红。 正在羞怯,女职员的裙摆被小心地撩开,邱梅惊讶地发现,女职员的里面竟然没有内裤,而且象男人一样凸挺小腹,把尿器朝向邱梅的粉脸。 女职员很熟练地准备尿尿。 “呀?!------她?”用这种方式看着与自己几乎一样的小腹下面,邱梅比看见男人的那东西更加羞愧。 忽然,前面的粉红尿道口一鼓,一条淡黄色略带骚味的水柱喷射到邱梅的脸上,邱梅本能地紧闭双眼和嘴唇,羞辱地承受着同性的尿侮。 女职员放完尿后,服务小姐连忙用嘴和嫩舌为女职员清舔干净小腹下面,恭恭敬敬理好裙摆,送出卫生间。 “刚才的小便器好像不太好用,应该好好修理一下。”女职员轻描淡写地批评了邱梅。然后潇洒地一甩长发,留下一路“咯咯咯”的高跟鞋声。 听到这样的投诉,保洁服务小姐们都面面相觑。就在邱梅还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的惶惑期间,保洁组长——那个凶狠的胖女人进来了。 她怒气冲冲直扑邱梅,走到邱梅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竹条,照准邱梅的Ru房,急风暴雨般的狂抽起来。 “啊!------”邱梅惨叫。 “把她的B嘴给我塞上。”一个服务小姐哆哆嗦嗦地连忙拾起一块抹布塞进邱梅嘴里,那是用来擦拭小便池溢出尿液的抹布。 “呜呜------呜呜------”邱梅被牢牢地禁锢,根本无法逃避,现在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一对娇嫩的Ru房被抽打得突突乱跳。 邱梅连求饶也办不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Ru房变得愈来愈红肿,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胖女人终于抽累了,恶狠狠地环视保洁服务小姐,“刚才是谁在这个便池服务?” “是我。”一个叫小尹的服务小姐吓得一路狗爬,爬到胖女人脚前,不停地亲吻胖女人的胖脚,“组------组长------我------我叫尹艳华------是我不好------没------没有------纠正她------她她------的------错误。” “没用的东西,看看你的狗尿,都把地板弄脏了。”胖女人一脚踩住小尹的头,用竹条指着小尹身后的一路尿迹。原来小尹早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啊?------我------我马上舔干净------求求组长饶了我。” 胖女人松开脚,小尹连忙狗吃屎一样,沿着自己的尿迹,一路舔过去。众人都忐忑不安地默默看着。 舔完之后,小尹又乖乖地爬到胖女人脚前,等待发落。“哼,你还算识相,去给那个新来的贱货做个榜样,让她在你旁边学习。” 小尹磕头谢恩,爬到邱梅面前,怒怨地瞪了邱梅一眼,把邱梅的锁铐打开,然后揪住邱梅的秀发,一把扯出便池,邱梅扑倒在地。 小尹自己跪上便池,熟练地让锁铐铐紧自己,她要做个便器的榜样。 邱梅的小腹被胖女人狠狠踹了一脚,“母狗,跪到旁边去,学着,以后再出错我活扒了你的皮。”邱梅满脸泪水地默默跪到小尹旁边,自己把塞口的骚抹布取下来。 胖女人走了。保洁服务小姐们都围拢在小尹面前,一边安慰小尹,一边斥骂邱梅,有几个跟小尹特别要好的姐妹还替小尹狠狠抽了邱梅的耳光。 邱梅屈辱地连连认错赔礼,尤其看见小尹因为自己的过错而遭受惩罚,确实感到对不起小尹,一再道歉!小尹冷冷地怒视着邱梅,也看不出是否原谅了邱梅。邱梅最终只好默默跪在小尹旁边,认真观摩她如何侍候放尿的职员。 整整跪了一天,邱梅连午饭都没吃上,临下班时胖女人来了,“母狗,你学会了么?” “是,组长。”邱梅匍匐在胖女人脚前。 “上岗,我看看你能不能过关。” 邱梅忍着膝盖的酸痛,再次禁锢在便池里。胖女人命令所有保洁员向邱梅放尿。保洁员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在邱梅面前拨开小腹,把尿液向邱梅脸上洒射。邱梅紧张地大张着嘴,追逐着尿柱,生怕漏出一滴。 有些跟小尹要好的保洁员,故意摇晃着尿柱,喷洒得邱梅满脸、满身,却不让她的嘴接住。 待到全部保洁员尿液放完之后,邱梅的肚子已经明显鼓涨了,红肿的Ru房被尿液浸啧得如百万蚂蚁在啃噬。 “你看看你身上,湿淋淋的,说明你还没有能力完全胜任小便器的工作,你看来还需要再回培训部训练。”胖女人一边说,一边用竹条戳点着邱梅的**。 “啊!------不------求求您------组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求求您不要再让我回培训部了,求求你。”邱梅泪流满面,惊惧地哀求胖女人。 “哼,贱货!不想回去?”邱梅使劲点头,“那你连累小尹受苦,你该怎样赎罪?” “我------尹姐姐------你------你惩罚我吧------”邱梅诚心诚意地恳求小尹原谅。 小尹尚未决定,小尹的最好的姐妹小夏抢先发话了,“尹姐,不能轻饶她,应该让她长长记性。” “嗯,对,小母狗,你的看法很正确。”胖女人露出冷酷的微笑,用竹条轻轻抽打着小夏的屁股。“来,用这根竹条抽她的骚处。” “是。”小夏得意地接过竹条,逼近邱梅。 “母狗,你难道连基本的受罚姿势都不会么?”胖女人踢了邱梅一脚。邱梅无奈,仰躺于地,高分两腿,双手扳住,把稚嫩的小腹完全露出。 小夏跨在邱梅上方,扬起竹条,狠毒地抽打起来。邱梅紧紧咬住嘴唇,全力承受着小腹的剧痛。 小夏抽了数十下,有些累了,小尹的另外几个好姐妹就接过竹条轮番抽打,最后,邱梅的小腹已经肿得像个馒头,表皮泛着紫红的光泽。 “好啦。”胖女人一声喝,保洁员们连忙吓得停手。胖女人抓过竹条,戳着邱梅那可怜的小腹,“嘿嘿”了两声,“母狗,记住了么。” “是,记住了。” “你是不是处女?” “是。” “呦呵?!还是个处女?”胖女人的脸抽动了几下,四下巡视。 “去,把那个拿来。”小夏顺着胖女人的视线,看见卫生间的角落里摆着一根下水抽子,那是用来疏通大便池下水道的。 小夏把水抽子取来,胖女人毫不怜惜地把手柄狠狠插进邱梅红肿的小腹内。 “啊!------”邱梅一声凄厉的惨叫,把所有保洁员都吓得一激凌。邱梅的贞节就这样被一根大便器的下水抽子给夺取了。 第十章-尴尬 第十章-尴尬 时光飞逝,不论邱梅是否喜欢她的工作,反正她已经离不开每天上班后的一针兴奋剂了。在同事的影响下,她也开始努力钻研工作技巧了,{奇}毕竟是大学生,{书}天资聪颖,{网}邱梅很快就成为岗位能手、业务标兵,被提升为保洁部领班,不仅不再被禁锢于小便池、甚至大便池,而且工资涨了好多,月薪已经8000多了。也不必再看那胖女人的脸色了。 邱梅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工作,所以不再烦恼,每月发薪水是最开心的了,现在她可以从容地买回喜欢的各式服饰了。 邱梅除了不敢说出职业真相,不敢谈恋爱之外,一切都很满意,但每次想起那个在公园中遇见的钟连渡,她都觉得很难过。她现在已是同学圈子里最耀眼的白领丽人,女同学暗地嫉妒她,男同学公开追求她,茜茜和她形影不离,处处讨好她,在同学面前也毫不掩饰地充当邱梅的“秘书”。 茜茜由于谨慎缜密,被调到机要财务部,虽说仍是一个小会计,工资不过4000多块,但却进入公司大厦机密楼层工作,享受公司高级职员的待遇。 邱梅为了买得内心的平衡,时常慷慨地送茜茜一些高档服饰。这不,今天两人又结伴逛街。 “啊呀!这套衣服多漂亮!人家意大利真不愧是时装之都!”茜茜看好一套职业女装,爱不释手。 “那就买了吧。”邱梅轻松地说。 “呦,我的大经理,我哪能跟你比?我才挣3000多,还不到你工资的一半呢!这套衣服可是2888呀!” “哎呀,你可真能攒钱!得得得,我给你买,谁让我是你干姐姐呢。” “啊不不,我的好姐姐,你都给我买那么多衣服了,你看,我现在这身还是你上个月给我买的呢。”茜茜真是不好意思再让邱梅花钱。 “行了行了,看你喜欢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要是穿不上这套衣服呀,觉都睡不好,没关系,姐姐挣的多。”邱梅坚决地买下了这套衣服。看着茜茜换上这套新衣服那欢天喜地、感激涕零的样子,邱梅感到非常满足! 逛累了,两人去高级酒店吃了晚餐,照例是邱梅买单,然后两人分手回家。 第二天一早,邱梅穿着洁白的衬衫、湖兰色的制服短裙、湖兰色的蝴蝶领结,精神斗擞地侍立在卫生间门口。 “严经理,您好!”邱梅看见一个部门经理进来,连忙恭敬地迎候上去,把他引领到里面。 “呦,邱小姐越来越漂亮丰满了!”严经理是个30刚出头的小伙子,一边放肆地隔着衬衫抚弄邱梅的Ru房,一边夸赞她。 邱梅红着脸,却不敢躲避那淫邪的手,“严经理,您是要赐给奴婢饮料呢还是八宝粥?” “呵呵,看你这小嘴儿都干了,给你喝点饮料吧。” “谢谢严经理恩赐,请您坐这儿。”邱梅把严经理领到一个高凳上坐好,麻利地跪在档前,掏出那东西,含进嘴里,舌尖开始挑弄尿道口。另外有保洁服务员立即送来杂志和饮料供严经理享用。 “哎,你别走。”严经理看上端饮料的保洁员。她跟邱梅一样装束,只是领结是红色的,表明她还仅是一般的保洁员。 严经理轻轻拨开她的胸襟,保洁员的白衬衫是紧腰贴身式的,但胸襟无扣,平时左右襟搭在一起,所以很方便拨开,里面带着特制乳罩把丰满的Ru房从根部束托起来,高耸挺实。 那保洁员面带羞涩的微笑,静静站立,任由严经理掏出一对Ru房把玩起来,这是她的职责。 身为领班的邱梅,现在通常只为经理级职员服务,普通职员她只是安排那些低级保洁员上前服务。 在邱梅熟练的舔吸和小腹挤压按摩下,严经理的臊尿终于一滴不漏地灌进邱梅肚里。见严经理没有起身的意思,邱梅只好继续舔弄那东西,并变换着手法,开始轻柔地按摩。很快,那东西火热坚挺起来。 “小邱呀,好久没尝尝你后面的滋味了。”严经理一边玩弄保洁员的**,一边说着。 “那就请严经理品尝吧。”邱梅一招手,两个保洁员立即推来一部奇怪的架子,邱梅熟练地趴跪上去,高蹶肥臀。短裙原本就仅仅遮住大半个屁股,现在一蹶,自然褪到腰部,整个屁股完全展露,里面按规定不穿内裤,所以一切都活鲜鲜地敞露出来。 两个保洁员熟练地调整架子高度,严经理站在邱梅屁股后面,那东西刚好对准她的后面。一个保洁员扒开邱梅的肥臀,裂开后面供严经理审视,后面每次用过后,邱梅都会仔细地清洗干净,而且还要灌肠清洗,供下一个人使用。 另一个保洁员熟练地把中指在自己嘴里吮一下,然后插进邱梅后面,邱梅不由得轻抖了一下,臀浪立即荡漾起来。中指在直肠里搅动一下,然后拔出来,送到严经理鼻下,一股清香钻进严经理鼻子里。这表明邱梅的后面是干净的,而且按规定涂抹了春药润滑膏。保洁员把中指放进嘴里吮净。 严经理满意地点点头,保洁员立即熟练地把那东西抵住邱梅的后面,然后在严经理身后轻推腰臀,“扑哧”一下,严经理的那东西进了去。 邱梅习惯性地轻摇美臀,配合着严经理的动作。一个保洁员在严经理身后助力,两个保洁员侍立严经理左右,四只Ru房供他玩弄。 “嘶哈------舒服------不过,小邱呀,你的夹力还不够,来点电刺激吧!” “啊!严经理------”,邱梅有些恐惧,无奈地悲叹:“您可真会享受啊!” 两个保洁员,暂时离开严经理,裂着胸襟,摇荡着硕乳,麻利地从架子车下层拿出电极针,给邱梅用上。然后给邱梅手腕、腰部、小腿、颈部的锁扣扣紧,并塞上口枷。最后把控制器交给严经理,两个保洁员重又侍立严经理身旁。 “哈哈,这回感觉不错。”严经理开动开关,几股电流立刻袭击邱梅的肉体,邱梅痛苦着,口枷使她的嘶鸣变成含混不清的哽咽,但垂流出来的口涎和泪水,说明邱梅正在忍受着地狱般的羞辱和折磨。 “啊------啊------好爽!”严经理尽情享受着美女肉体的绝妙滋味,根本不怜惜邱梅这个保洁员的身体,因为这是邱梅的本职工作。他把电门开到最强档,连侍立身旁的几个保洁员都感到浑身紧张,可只能眼巴巴看着邱梅那雪白的肉体剧烈颤抖,渐渐充血变红,而且仍然要供严经理玩弄。 “哎哟,严经理,让我好找。”随着一阵清脆的女声,严经理的秘书小张拿着文件找到这里。 “什么事?”严经理一边继续享用着几位保洁员的肉体,一边问秘书。 女秘书丝毫没有羞涩的意思,就象在办公室跟经理汇报一样,把文件情况向他简要说明。 “啊------啊------”几声咆哮后,严经理终于完事。秘书连忙乖巧地蹲下身子,为顶头上司做清洁。然后搀扶严经理走了。 这里的邱梅已经浑身湿透了,几个保洁员帮她脱光衣服,把她搀扶到清洗槽里,邱梅就像瘟猪一样瘫软在槽内,几个保洁员忙不迭地用温暖的消毒清洗液冲洗邱梅,她们必须及时清理好自己的肉体,以供高级职员们随时使用她们。 重新粉饰一新的邱梅,刚刚休息一下,严经理的秘书小张就来了,“谁叫邱梅?” “是我,张秘书。” “哦------原来是你呀!跟我走吧,严经理看上你了,要你去做专职保洁员。” “啊!?------哦------好好------谢谢!”突如其来的惊喜一时间把邱梅搞得有些慌乱。 原来,能做经理的专职保洁员,不仅意味着工资更高,而且所受的磨难也更少,因为不再呆在卫生间了,所以不会再有那么多人需要她侍候了。 “邱姐,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可要努力呦,不要再回这里来。”姐妹们又道喜,又鼓励。 “谢谢各位姐妹,我会常来看望你们的。”邱梅充满兴奋地跟张秘书走了。 蹑手蹑脚走进严经理的机要财务部,张秘书带着邱梅走进经理室。邱梅立即跪下,“谢谢严经理关照,奴婢一定好好侍候严经理。” “哦,带来了?跟其她几个痰桶放在一起吧,把那个不懂规矩的痰桶给我遣送回去。”严经理根本没看邱梅,只是向秘书交待了一下,就又埋头工作了。 张秘书转身走,邱梅连忙跟上。“你没资格在这里走,给我爬。”张秘书冷冷地斥责邱梅。邱梅连忙像狗一样爬了起来。这种姿势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了。 爬到一处咖啡间,看这里已经跪着两位保洁员了,邱梅默默地爬过去,与她们并排跪立。互相看看,都默默无语,她们没有资格说话,那样会影响职员们办公的。 邱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毕竟她就是个保洁员而已,就是干这种屈辱的工作的,所以也不必过于羞涩。 “嗒嗒嗒嗒”,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一双漂亮的腿从邱梅眼前走过,一位职员来喝咖啡。“这双鞋好漂亮,还很眼熟。”邱梅正在欣赏这双高跟鞋,忽然,高跟鞋回到邱梅眼前。 “你是新来的?”好熟悉的声音。 邱梅卑微地低首含眉,轻声回答:“是的,请多关照。” “把脸抬起来。”女职员的语音充满高傲。 邱梅听话地扬起漂亮的脸,目光投向女职员的脸。“啊!------”邱梅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险些晕倒。 原来,站在她面前的女职员竟是同学吴茜茜。“哼,原来是个痰桶。”原本对邱梅非常讨好的茜茜,一瞬间就变得冷漠无情,充满蔑视。 茜茜的右手伸了出来,拇指和食指捏住邱梅的下巴,故意咳出一口痰,邱梅两眼满含着屈辱的泪水,慢慢张开性感红润的双唇。 “噗”一口唾沫吐进邱梅大张的嘴里。然后是一个轻蔑、高傲的冷笑。茜茜扭着丰满的臀部,得意地走了。邱梅默默咽下茜茜的唾沫,眼泪再也无法抑制,扑簌簌滚落两腮。 第十一章-风波 第十一章-风波 “嘟、嘟、嘟”警示灯闪亮,邱梅看看身旁的两位资深保洁员,她们只是向她努努嘴,邱梅只好动身,爬向招呼保洁员的职员的办公包厢。 “天啊!又是她!”邱梅看见一双熟悉的鞋,那是茜茜。 “嗯,哼!”茜茜故意咳嗽一下,弄出一些唾沫痰。邱梅屈辱地扬起羞愧的脸,张开樱唇。迎接茜茜的痰。然后又默默咽下肚。 “我的鞋脏了,给我擦擦。” “是,我------我回去取擦鞋纸、、” “真是蠢猪,你不会想着带来?快去取来。” “是。” 邱梅急忙爬回咖啡间,取了擦鞋纸,又急忙爬回茜茜脚旁。茜茜在忙着整理账簿,邱梅小心奕奕地钻进桌下,开始认真擦鞋。 “啊!------”茜茜忽然站了起来,邱梅的左手被踩在脚下,痛得钻心,可又不敢叫出声响。 “经理。”茜茜毕恭毕敬,又娇柔妩媚。 “上月的账目核查完了么?” “完了,在这。” “送到我办公室去。”严经理说完,回身走了。 茜茜连忙收拾好账簿,往经理室走去。邱梅揉着疼痛的手,望着茜茜的背影,心酸的泪再次洒落香腮。 “蠢货?跟我走啊。”茜茜忽然回头,喝令邱梅跟上。 爬进经理室,茜茜恭敬地站在门旁,那里已经有另一位职员站着了。“去,到墙角跪着,眼睛闭上。”邱梅乖乖地服从。 “小吴,你也来送月报?” “哦,佟姐,我来送上月账簿。”两个女职员悄声聊着。 门开了,张秘书跟着严经理一同进来。严经理坐进老板椅,张秘书连忙侍立身后开始给严经理按摩肩颈。 “小佟过来。”佟薇薇连忙走到班台前,向经理汇报上月账目。 “小吴。”茜茜也连忙走到班台前,与佟微微并立,把账簿双手送上。严经理开始认真看账。小吴、小佟都不敢出声,默默等候。 看着看着,严经理皱起了眉头,小吴、小佟也惊慌起来。“你们俩的数据怎么对不上?” “啊!我------”茜茜立时吓得浑身筛糠,因为她比薇薇是晚辈,通常前辈都会把错误推卸给晚辈。茜茜俯身仔细核对账目,反复查看,好像不是自己出错。她忐忑地回望薇薇。 薇薇刚才自认为肯定是茜茜出错,现在看茜茜的眼色,不禁惶恐起来,也俯下身子查看自己的报表。 “啊!------”薇薇一声惊叫,表明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我------我------呜呜------经理------”小佟顿时吓得抽泣起来,哀婉的哽咽似乎在哀求经理的宽恕。 可严经理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审阅报表和账簿。小佟无助地看看张秘书、看看小吴,可她俩都爱莫能助。薇薇无奈,自己默默走到墙边,慢慢褪下制服短裙和蕾丝内裤,然后叠好,放在脚边。随即,两腿并直,上身俯下,双手握住两边脚踝,屁股高高蹶起。 “张秘书,请你惩罚我吧,我以后不会再犯错误了。” “你没看我正在给经理按摩吗?等会儿。” “是。”佟薇薇保持着撅臀的姿势,默默等待着。 “嗯,小吴,你的账簿工整准确,很好!” “谢谢经理!”茜茜受宠若惊,连声道谢,“经理审阅账表,一定很劳乏,让我为您解解乏吧?”原本就势利眼的吴茜茜,现在学得更加伶俐了。 “呵呵,你那几下子,我早就腻味了!”严经理已经玩过茜茜多次了,茜茜虽然极力想讨得经理欢心,可毕竟水平不高,无法让严经理对她特别喜爱。 “我------我刮了------”茜茜羞涩地说。 “刮了?------刮什么了?”严经理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茜茜羞得满面通红,难于启齿。 “哎呀,你能不能痛快点?我们经理什么女人没玩过?你还装什么淑女。”张秘书有些不耐烦,呵斥小吴。 小吴被抢白得发急了,一狠心,脱口而出:“我把那毛刮了。”说完双手掩面,羞得不敢看人。 “为什么?”严经理还是不得要领。 “我------我那天听经理闲聊,说喜欢没毛的,我------我就刮了。” “哦------哈哈哈,你还真有心,好吧,也别枉费你一番苦心,过来,给我看看。” “是。”茜茜羞羞答答地蹭到严经理面前,让他看。 “呵呵,没毛就是比有毛好看,你说是不是?”严经理一边看着,一边跟张秘书品评。 “嗯,当然,显得稚嫩嘛!”张秘书也转眼看去。 “嘀呤呤------” “喂,这里是严经理办公室。”张秘书娴熟地接听电话。 “哦、好好,你稍候,我马上下去接你。”张秘书放下电话,对经理娇声禀告:“是你铁哥们,曾校长。”说完就去迎接了。 当张秘书挽着曾校长的胳膊,说说笑笑地再次进入经理办公室时,吴茜茜已经坐到严经理面前,二人云雨起来。 “哎呦呦,大彬子,你也特受用了,这么漂亮的妞随便玩,真是羡慕死我了。”曾校长不系外,探过头来,贪婪地瞪着茜茜517Ζ,如炬的目光象火一样炙得茜茜全身发热热。 “哎呦呦,这个好漂亮,光光没毛呀!”曾校长一边说,一边盯过来。茜茜恶心地感觉好像毛毛虫在她的身上爬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文明点?开口B闭口B的,多难听?这屋里可都是高级白领美妹,亏你还是个校长呢?你校那些学生还不都得让你教坏了?” “咯咯咯”,张秘书痴笑起来,她跟经理的哥们们都很熟的。 “咦?这儿怎么还撅着个屁股?”曾校长忽然发现墙边的佟薇薇。感兴趣地上前要动手,“哎呀,这手感可真美妙!” 佟薇薇也恶心地颤栗着,可不敢躲避,因为这个讨厌的曾校长是经理的铁哥们。 “咯咯咯,曾哥,你怎么打凉棚啦?!”张秘书嘲笑曾校长的反映。 “呵呵,这屋里这么多漂亮妞,我能抗得住么?我可不比你们严经理,他手下那么多美妹可以玩,我手下都是老娘们,而且一个比一个丑。” “咯咯咯------”张秘书笑弯了纤纤小腰。 “别光傻笑,还不快过来帮哥哥?” 张秘书看看经理玩弄茜茜正在兴头上,便走到曾校长跟前和他说着妩媚的话。 邱梅刚刚听到他们的淫荡龌龊,正自害臊,却猛然听到张秘书喝令她工作,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爬到曾校长面前工作起来。 “好骚!好腥!”邱梅恶心得真想吐,可她不能,也不敢。心想:“这家伙怎么好像一个月没洗澡了?脏死了。” 接下来邱梅就开始她的工作了 “啊!------”邱梅小腹被尖尖的皮鞋狠狠踢了一下。张秘书没说什么,但邱梅明白,这是她工作不到位,被张秘书发现了。于是更加努力。 “啊!------经理------”薇薇发出一声惨叫,乞求严经理的保护。 原来曾校长已经做最后的动作了。可怜的薇薇,再次被压住了。 “强子,你也太过分了吧?让你操她就已经是我的死罪了,你还弄后面!”严经理一边玩弄茜茜,一边埋怨曾校长。 “帮人帮到底嘛,我好久没见这中美女了。”曾校长哪肯放过薇薇? “小佟啊!你就让你曾哥爽一回吧,免你鞭责了。” “谢------啊------谢谢------经------啊------理。”薇薇痛苦地忍受着。 “啊!------啊!------”曾校长终于完事,顶得薇薇双脚离地,生生地挤在墙壁上,纤纤细腰几乎要折断。 “哇!------真爽!”曾校长心满意足,颓坐进沙发,邱梅连忙爬过去为曾校长清洁。 曾校长招招手,示意张秘书来跟前,“小馨,来帮你曾哥穿裤子。”张秘书无奈,只好脸上堆满媚笑,过来帮曾校长穿内裤。 邱梅见曾校长这边无事可做了,便又连忙爬到薇薇那里,为薇薇清洁。 薇薇被外人胡乱奸弄一通,心中正憋气,刚好冲邱梅发泄,照着邱梅的小腹狠踢狠踹,“蠢猪,贱货!不知道要怎样清理么?母狗!” “啊------啊------求求您------别踢了,我马上就清洁!”邱梅跪在地上,叉着腿,不敢躲避,承受着小腹袭来的阵阵剧痛。 薇薇消了消气,转过身子,邱梅连忙轻柔地帮她清理。 就在严经理办公室内一派混乱时,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人忽然进来。 “该死,怎么不通报就闯进来?张秘书,把她给我剥了,重责50钢鞭。”严经理怀抱茜茜,动作着。 原本用力摇摆肥臀的茜茜,因为面向门口,看见进来的人,因此立时惊恐万状!死死搂住严经理的脖子,身体僵硬不动了。 而正在为曾校长穿裤子的张秘书扭头一看,也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撇开曾校长,朝向门口,跪地默声。 佟薇薇也顾不上穿短裙,赤裸着下体也跪地默声。邱梅更是诚惶诚恐地跪地俯身,双手扶地,脸紧贴手背,不敢抬头。 唯有曾校长,不认识进来的女人,只觉得这女人冰清玉洁,气质非凡,那东西竟不由得再次**。而且不知深浅地竟然调戏道:“呦!这个妹子是新来的,绝顶漂亮,过来过来,帮曾哥吹吹箫,曾哥培训培训你的口技。”曾校长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严经理的新来下属而已。 此时,严经理也挣脱了茜茜的双臂,费力地转过头。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严经理昏飞魄散。一把推翻茜茜,连滚带爬,爬到这女人面前,俯脸亲吻秀气的皮鞋。 “杨总,杨总,求求你,饶我一死!” 女人没理严经理,而是逼视着曾校长,威严地审问:“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私闯禁地?还这么放肆?” “我------我反正不是你的部下,你管不着我。”曾校长自己起身,系上裤带。奇怪地看着跪地求饶的严经理。在他的印象中,都是一些漂亮女职员跪在地上讨严经理的欢心,今天这个女人怎么倒让严经理害怕起来!? 曾校长也不知深浅,心想你归她管,怕她,我不归她管,我才不怕呢!鬼使神差,竟然壮起色胆,凑到这个女人面前,伸手就要抓弄这女人高高耸起的双峰。 “你------给我掌嘴!”女人羞愤至极,红着脸躲避过曾校长的淫手。 张秘书听到吩咐,立即扑向曾校长,左右开弓,“啪啪”两记狠狠的耳光。 “你------小母狗,竟敢打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曾校长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对他畏惧有加的小妞竟然敢抽他。他真的发怒了,像个野男人,疯狂地扭住张秘书,撕扯着她的衣裙。 正在此时,又进来四名英武的女人,她们是金鼎的保安,身手不凡,冲到曾校长跟前,很快就制服了他。 此时,高傲的女人才端坐老板椅,慢条斯理地审问严经理:“这个野男人是什么人?” “是------是------我的同学。” “是金鼎高级员工么?” “不------不是。” “是金鼎VIP会员么?” “不------不是。” 女人又转问薇薇:“你刚才被谁搞了?” “被------他------”薇薇嗫嚅地指指曾校长。 “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规章中说我必须绝对服从经理。”薇薇不敢抬头,低声回答。 “张秘书,你为何不提醒你的上司?” “我------我------提醒过------可是------可是------规章说我必须绝对服从上司------还------还要尽心为上司解闷。” “那你为何不上报?” “我------我------”张秘书无言以对。 “严经理,看来这一切都是你纵容的了。把金鼎财产私自让外人享用,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罪过?” “我------我------知道------求------求求杨总开恩------”严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弱,因为他知道乞求是没用的。 “你这婊子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拿你们一分钱,怎么冤枉严经理把你们的破财产让我享用了?”曾校长被按在地上跪着,嘴里还不服气,顶撞被尊称为“杨总”的女人。 “金鼎的员工都是金鼎的财产,尤其女职员更是金鼎的绝对私产,你说你享用过没有?” “放你妈的屁,她们有人身自由,我跟她们谈恋爱,上床,你管得着嘛?” “我们是金鼎的私有财产,绝对服从金鼎,我们没跟你谈恋爱。”张秘书、薇薇、茜茜竟然异口同声地表白。 杨总嘴角一笑,也不多说废话,只是一挥手,轻声说出“蒸发”两字。严经理顿时吓昏过去,曾校长还不知具体含意,就被保安架出去了。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严经理和曾校长的一丝痕迹了。 薇薇和茜茜已经吓得小便失禁了,匍匐在地,浑身颤栗。而张秘书更是惊恐绝望,象条将死的狗一样,哀绝地望着杨总,嘴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神在最后乞求。 “你知情不报,虽不该死,可也罪过不小,去保洁部报道吧。” “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张馨从高高在上的经理秘书,一下子沦为卑贱的保洁员,不但没有怨言,而且感激涕零地给杨总磕头,额头已经红肿了,依然捣蒜一般磕个没完。 第十二章-茜茜 第十二章-茜茜 之后茜茜替了严经理的位置,在本部门里很有威望。薪水已经很高了。邱梅也已经在茜茜的部门服务快半年了,已经习惯了茜茜的呼来喝去。 今天大概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茜茜看起来很高兴,就连对邱梅的称呼也显得亲切很多,“小梅,今天下班后,跟我去我的新家吧。” 跪在茜茜办公桌下的邱梅,认真地舔净茜茜尿道口的最后一滴尿液,又使劲吸了吸,确认茜茜膀胱里的尿液已全部排空后,小心地为茜茜穿好内裤、放好裙摆,这才有些惊讶地仰起脸,但由于桌沿的遮挡,她看不到茜茜的表情,只能看到茜茜被得体的职业西服上装包裹着的丰满的胸部。 “嗯。”邱梅有些疑惑,但习惯性地服从茜茜的命令。 下班后,邱梅拎着茜茜的精美坤包,一路碎步跟在茜茜后面。就快到茜茜那辆POLO车时,邱梅疾走几步,超前为茜茜拉开车门。茜茜优雅地坐进驾驶位,邱梅又赶紧跑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想要坐进去。 “该死的,别弄脏我的车!”茜茜瞪着邱梅呵斥,邱梅吓得一激灵,连忙轻轻把茜茜的包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疑惑地看着茜茜。 “你去后面,痰桶。”茜茜轻蔑地指明季梅位置。 “后面?我------”聪明的邱梅终于搞清楚她应该呆在什么地方。默默走到POLO车后,拉开后门,在众多金鼎职员的目光里,难堪地爬进后备箱。邱梅不得不努力卷曲自己的身体,以适应狭窄的后备箱。 “好了,主人,可以走了。”后备箱里传出沉闷的话声。茜茜从后视镜里看看后面,微微一笑,启动了车子。 “喂,茜茜,等等我。”三个女孩快步跑到茜茜车旁。原来是同事,一个是本部门新来的金丽红小姐,做茜茜的助手,另外两个是金鼎基层财物部门的出纳员小蒲和小徐,由于业务关系,茜茜跟她俩也熟识。 “吴姐,她们俩都是我的财校同学,公司刚刚分了‘太空水’,能不能捎带她俩一段路,同路的。”小金平时很会巴结茜茜,这会儿正期待着在同学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能力。 茜茜是个和蔼可亲的前辈大姐,尤其很喜欢小金这个新来的助手,“好呀,没关系上来吧。” “谢谢吴姐,你们俩把水送到后备箱去。”小金很熟套地带领两个小姐妹走到车后,拉开后备箱。邱梅羞愧的目光刚好与小金的目光遭遇,被三个后辈小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相,{奇}邱梅倍感屈辱,{书}羞愧地埋下脸,{网}更加努力地向里面卷曲,以便腾出地方摆放那两箱太空水。 小金对邱梅并不陌生,小徐和小蒲却惊诧万分!“啊!有贼!” “不是,不是,她是痰桶。来,放这儿。” “啊!?------她?------就是你说过的痰桶员?” “嗯!快点放啊!” 三个小女孩把两箱太空水强行挤进已经满当当的后备箱,一个箱角死死抵住邱梅**,另一个箱沿又恰恰顶住邱梅的喉咙,而邱梅的双乳已被箱子挤压得扁扁的。 “哐当”一声,后门被重重关死,邱梅也被紧紧挤压住,不能动弹分毫。 车子开动了,邱梅能够听到车子里的上层女职员们在兴高采烈地谈论各种新鲜事,包括谈论她这个下层的女职员的卑贱工作情况。 不停震动的箱子带给邱梅莫大的刺激和痛苦,而她却无力挣扎一丝一毫,尤为可恶的箱角,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撞击她的**,竟然迫使她在这种难受和屈辱的环境里,身不由己地逐渐陷入肉欲的深渊。而偶尔的强烈颠簸,又刺痛她的**,把她从亢奋的高处击落到疼痛的低谷,新一轮的刺激再次开始,却始终难以到达邱梅肉体所期待的高潮。邱梅不禁流下卑辱的眼泪,无奈地承受着箱角的折磨! 昏昏沉沉开了好长的路,车子终于停下了。后门拉开,强烈的光线刺得邱梅不敢睁眼。“快点滚出来,把这箱水送上6楼。”小金具有茜茜同样的威力,邱梅不得不艰难地爬出来,抱起一箱沉重的太空水,跟着小徐上楼。 终于上到6楼,小徐站在家门口,让邱梅放下箱子。邱梅刚想转身下楼,却被小徐叫住,“喂,等等。”小徐上上下下打量着邱梅,“你真是痰桶员?”金鼎里的职员经常这样称呼保洁员的,邱梅顿时红了脸,在晚辈小妹面前,竟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张嘴,我要吐痰。”小徐想尝试一下,因为她现在还只是低级职员,没有资格在金鼎大厦上层区域工作,因此只是听说有痰桶员,但还从未真正享受过那种令人神往的待遇。 “你------按规定,我不能为你提供这种服务。”邱梅知道面前的小妹还没有资格。 “那------我打个电话给丽红,问问她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小徐拿出手机,盯着邱梅窘迫的脸。 邱梅感到一丝恐慌,担心小金日后找她麻烦,只好立刻陪出笑脸,“啊!别别,不用打电话,你吐吧!”说完,就张开嘴,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等待小徐的痰。 “噗”,小徐故意弄出一口痰,吐进邱梅嘴里,然后看着邱梅把它咽下肚,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你回去吧,总有一天我要奋斗到大厦高层区的。” “谢谢。”邱梅恭敬地给小徐鞠躬后,下楼了。在小金的呵骂声中,再次爬进后备箱。 到了小蒲家,如出一辙,邱梅依然是送水上楼,然后吞下小蒲的一口痰。 车子终于开进郊区一片新住宅小区,茜茜在这里新买了房子,刚刚装修好。茜茜跟小金一边谈论着,一边进了屋子,邱梅为她俩换了拖鞋后,知趣地跪在玄关。 “哇!吴姐,好大好漂亮的房子呦!”小金兴奋又羡慕地四处观赏茜茜的新房,三居室,120平米,房间装修很高雅。 “去准备洗澡水。”听到茜茜的吩咐,邱梅连忙去准备。 “来,小金,洗个澡吧。” “哦,不了,我回家再洗吧。” “来吧,就算陪我洗。” “好吧。”小金也没多想,在邱梅的伺候下,两人都脱得精光,手拉手,嘻嘻哈哈地泡进浴盆。 “小金,你身材蛮好呀!细皮嫩肉的。” “吴姐,你的身材才叫好呢,丰满匀称,我有些瘦。”小金很会拍茜茜的马屁。 “我都24了,等你到我这年龄也会丰满起来的,真羡慕你年轻呀。” “哎呀,看你说的,好像你老了似的,人家说女人二十几岁时是最有女人味的,我才18,我妈老说我还是个黄毛丫头。” “18多好呀,俗话说女人18一朵花。” “现在时代变了,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成熟的女人,不喜欢我这样的小丫头。” “那正好呀,姐姐我喜欢你呀!” “咯咯咯”,小金只把这话当做玩笑。 “真的,小金,从你第一天来给我当助手,我就喜欢上你了,来,让姐姐抱抱。” “啊!?不会吧?吴姐------”小金有些吃惊了。茜茜此时双颊绯红,伸手强拉小金,拥入怀中。小金虽内心慌乱,可表面上并不敢违拗顶头上司。被同性揽在怀里,抚摸肌肤,令小金既难堪又难受。 “呜呜------别别------吴姐------呜呜------”小金的小嘴儿被茜茜的小嘴儿强行吻住,茜茜灵巧的舌头探进小金的嘴里,追逐着小金慌张躲避的舌头。茜茜的双手在小金柔滑的后背和绵软的嫩臀上抚摸着。 渐渐地,小金的肉体象是被抽掉了骨头和筋络,在温热的洗澡水的浸泡下和茜茜的强力攻击下,小金的肉体发热变红,软如面团,不知不觉地与茜茜紧紧拥抱在一起,贪婪地吞咽着茜茜的香唾。 两具娇媚的肉体在温水里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即便在邱梅为她俩擦拭躯体时,两个红润的小嘴儿也没分开过。 茜茜拥抱着小金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翻滚,两人互相舔弄全身每一寸肌肤,直至深夜,伴随着两人娇媚的吟叫,都来了潮。之后,是寂静,两具美肉完全瘫痪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给予女人的别样风味的高潮余韵。 强打精神,困顿不堪的邱梅为茜茜和小金备好了夜宵,轻声呼唤她俩起来吃。 “你去洗洗你那一身贱肉,都酸臭了,真是肮脏的母狗。”赤裸的茜茜搂着怀里的小金,一递一口地喂食着邱梅熬制的银耳八宝粥,头也没抬地呵斥邱梅去洗。 小金看见邱梅,到底是有些难为情,红着脸,闪开目光。 “以后,只许姐姐疼你,爱你,不许别人碰你。” 小金知道违拗顶头上司是什么后果,所以不得不答应:“嗯!吴姐,我知道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叫我,在公司叫我姐姐,在没人的时候叫我老公。” “嘻嘻,嗯,老公!” “哎!我的好宝贝儿!”茜茜心花怒放,热情地吻了小金一下。 “宝贝儿!以后你就住在我这儿算了!我也好每天疼你爱你呀!” “我------我妈不会让我在外面住的。”小金拿出有力的理由推脱。 “那好吧,但你要保证经常回家,这是你的新家,行么?” “嗯!”小金点点头。 “我们睡吧。”茜茜拉着小金上床,温柔地搂在怀里,她俩的确很疲倦了,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 可怜的邱梅,默默收拾好桌子和厨房,就在玄关和衣而卧,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幸亏收破烂的叫喊声催醒了邱梅,睁眼一看,已经6点多了,急忙爬起来,揉揉眼睛,跑到厨房寻找可以做早餐的东西。 准备好粥、三明治、煎蛋后,邱梅这才敢去卧室喊醒茜茜,“主人,该起床了。” “主人,该起床了。” “哎呦,该死的,人家睡得正香呢!”茜茜睡眼尚未睁开,就狠狠踹了邱梅一脚。 邱梅连忙爬起来,“主人,已经7点了。” “啊!”茜茜顿时清醒了,“哎呦,还好,该死的,怎么不准备早餐?让我饿肚子去上班呀!”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邱梅低声回复道。 “嗯,这还像样!”茜茜下床,分腿站立,“过来。” 邱梅明白,连忙跪地钻裆,张嘴紧紧捂住茜茜的洞口,舌尖撩拨着尿道口。很快,一股臊尿喷涌而出,邱梅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肚,然后舔净吸净茜茜的尿液,这是邱梅拿手的本职工作。 小金也照样把尿灌进邱梅嘴里。在邱梅的侍候下,茜茜和小金很快穿好得体的职业装,很快吃完精美的早餐。 邱梅呆立桌旁,贪婪地看着她俩吃得津津有味,自己肚里却发出“咕噜噜”的怪叫声。她从昨晚就一点东西也没吃到。 看着可怜的邱梅,茜茜好像刚刚意识到她饥饿难耐了,便撕了一块面包,丢在地上,“母狗,吃吧。” 邱梅含羞忍辱,蹲下去捡起来就往嘴里塞。“母狗,你给我吐出来。”茜茜一声娇斥,吓得邱梅连忙吐出面包渣。惊恐地仰望茜茜,不知所措。 “母狗,你没见过母狗是怎样吃东西么?”茜茜又扔了一块面包在地上。邱梅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不得不象狗一样趴在地上,俯下脸,直接用嘴在地上舔食面包。 小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想:“按公司规章,这个痰桶员在下班时间不必做这些屈辱的事呀?!她怎么这么怕茜茜呢?” 茜茜看出小金的疑惑,得意地说:“她呀,以前曾经是我的同学,我要是把她的工作告诉别的同学,她就得自己爬上金鼎大厦的楼顶,然后跳下来,她要是不跳,那我就让她再去当最低级的痰桶,比死还不如。哈哈哈!”茜茜说着,又扔了一块面包,而且还用拖鞋把它踩碎。趾高气扬地故意问邱梅:“母狗,你说是不是。” 邱梅爬过来,舔食被踩碎的面包,屈辱地回答“是”。而此时,茜茜的脚更是嚣张地踩住季梅的头,“母狗,以后你就住在我家,要做好该做的工作,重要的是要绝对服从我,听到没有?” “嗯嗯。”邱梅被踩着头,艰难地回答。 “你说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 “嗯嗯,我、我心甘情愿做茜茜主人的奴隶。” “哈哈,你今天的早餐做得不够好,你要乞求我惩罚你。” “哦------我------哪里做得不好?” “啊------”茜茜用力踩,邱梅痛苦的惨叫。 “你没有资格问问题,我说你不好,你就是不好。” “啊!是是,是我不好,请主人惩罚。” “该死的,你没有资格称自己为我。以后你要称自己为奴婢,母狗。” “是是,奴婢请求主人的惩罚。” 邱梅没有选择的余地,她无可奈何地被茜茜彻底制服,自杀?邱不会甘心就这么消灭自己,何况家里老小还指望她的工资来生活。活着?她已经离不开金鼎了,成瘾的无名药物和高薪的双重诱惑使邱梅不得不继续在金鼎从事屈辱的工作。而只要在金鼎,卑微的邱梅就无法逃脱资深职员茜茜的控制。 “该上班了,晚上再惩罚你吧。” 第十三章-消遣 第十三章-消遣 邱梅第二次乘茜茜的后备箱来到茜茜家,并带来了自己的生活用品。 侍候茜茜换了拖鞋后,茜茜用脚踢了一下玄关的鞋柜说:“以后,你就住这里吧,记住,回家后要把身体洗干净,除了厨房里的那件围裙,别的什么也不许穿,该做的活不要等我吩咐,每天晚饭后,主动跪在我面前,检讨当天做得不够好的工作,请求我惩罚你。” “是,主人,奴婢记住了。” 茜茜轻松地进屋了。邱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收拾狭小的鞋柜:把主人的鞋整齐地摆放在上层隔架上,下层约有1米高,1.5米长,半米多深,打扫干净后,把自己的褥子铺展在里面,头一侧长出来的部分叠起来刚好当做枕头,一包自己的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摆放在上层隔架的一角、主人的鞋旁,还好,不显眼也不妨碍摆放主人众多的鞋。 自己小心地爬进鞋柜,试着躺下,还不算糟,平躺时,两腿屈膝就可以全部缩进柜子,轻轻拉上柜门,感觉这是自己的私有空间。慢慢翻身,侧卧屈膝也可以,邱梅脸上露出难得的一丝笑意,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是主人的鞋臭味溢满柜内。不过邱梅也没有资格挑三拣四的,这里总比狗笼子要强些。 就这样,邱梅安顿好了自己的“窝”,从此以后,上班时,邱梅是茜茜的痰桶,下班后,邱梅是茜茜奴婢。 邱梅脱光衣服,整齐地叠放在窝里,然后爬出来,悄然无声地去卫生间洗净自己,再到厨房找出那件粉红色碎花围裙,系在前面。照着镜子打量自己:真的好性感! 原来自己的身材很丰满,围裙上沿刚刚护住一对**,下摆刚刚掩住光洁的耻丘,细绳拦腰扎紧,转身照照,镜子里映出肥硕白皙的臀,一双修长丰腴的腿和纤巧的腰肢。 邱梅莞尔一笑,心情逐渐放松,开始为主人准备晚餐。由于长期的卑微职业的磨练,邱梅已经很能适应卑微的角色,也学会了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求得尽量好的生存空间。 精制的晚餐准备好后,邱梅得意地看看自己的手艺,然后充满自信地悄声走进客厅。茜茜已经洗了澡,身穿质地不错的浴袍,坐在沙发里看《时尚女人》。 “主人,”邱梅轻声呼唤,茜茜抬眼看看她,“感谢主人赐予奴婢一间很好的小房间,感谢主人收留奴婢为主人效力,奴婢从此会尽心尽力真心实意地侍候主人,如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请主人教导并责罚,奴婢保证用心学习,让主人满意。” 茜茜真的惊讶了!微启朱唇,奇怪地盯着邱梅,脚尖挑起季梅的下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邱梅双手捧住茜茜纤巧的小脚,逐趾吻吮,弄得茜茜舒服极了!“主人,奴婢是真心的,因为奴婢是这么卑微,而主人是那么高贵,奴婢还仰仗主人在公司里照顾奴婢,所以奴婢恳求主人,永远都不要抛弃奴婢,奴婢做得不好,主人可以教导责罚,但求主人千万不要抛弃奴婢。”说到这里,邱梅竟然真的流出了热泪,情真意切!不由得茜茜不动情。 茜茜搂过邱梅,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用少有的温柔语调说:“邱,你放心,毕竟我们曾经是同学,我会关照你的。”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邱梅挣脱出来,匍匐在茜茜脚前,感激地磕头,“主人,奴婢现在向您发重誓,从今往后,奴婢绝对服从主人,如有反悔,遭雷劈!” “好了好了,邱梅,起来吧!”茜茜被邱梅的真诚所打动,还真收敛了强盛的霸气,“邱梅,以后只要你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不会责罚你的。” “谢谢主人,晚饭准备好了,您请用膳吧。” 邱梅挽着茜茜到餐厅入座,自己跪在茜茜旁边,主动为茜茜轻轻捶腿。茜茜非常满意邱梅的表现,品尝着邱梅的手艺,不断夸奖!邱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意。 吃过晚饭,茜茜在客厅看电视。邱梅收拾好厨房,然后悄悄跪到茜茜脚旁,轻声说:“主人,奴婢今天做得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茜茜稍稍一楞,忽然想起自己的吩咐,便很自然地显露出主人的威仪,“你自己说说,今天哪里表现不好?” 奇)“嗯?------”邱梅一时还真想不出来,因为她的确尽心想把工作做好。 书)“首先,你想不出自己的缺点,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缺点,这样你就不能天天有进步。” 网)“啊!”邱梅有些惊慌,后悔自己疏忽,竟然没有预先想好自己的缺点。 “这个缺点比较严重,该打10鞭,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错误?” “我------”邱梅额头已经渗出冷汗,身体有些止不住地颤栗,绞尽脑汁地快速回忆今天从进门到现在的不足之处。“嗯------哦对了------炒蛋时,有一个小蛋皮混在鸡蛋里,我------我用手直接捡出来了。” “嗯,能够坦白这很好,该打5鞭,记住,以后要是你没坦白,让我发现毛病,就要打20鞭。” “是是,”邱梅有些慌张,继续回忆,“嗯------嗯------” “怎么?没有毛病了、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就会再次犯毛病,你每天至少要找出自己的5个毛病,否则缺一条毛病该打5鞭。” 邱梅吓得哭了,每天至少25鞭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了。 “今天该打多少鞭?” 邱梅被茜茜的问话惊醒过来,吞吞吐吐地说:“应该------应该------30鞭。” “哦------那去把鞭子取来。” “是。”邱梅虽然骇怕,可也不得不去取鞭子。 不久,邱梅哭着回来了,“主人,奴婢不知道鞭子放在哪里呀!”季梅恐惧这会增加鞭责的数量。 “哦?------”茜茜此时才想起来,自己家并没有鞭子,“这?------”茜茜想了想,“去把那个鸡毛掸子拿来吧。” 邱梅连忙跑到窗台旁边,把青磁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取来,恭恭敬敬地递给茜茜,然后跪立着等待鞭责。 茜茜开始兴奋起来,握着掸子,围着邱梅转圈,琢磨着应该打哪?邱梅被转得愈来愈恐惧,紧张的心几乎要蹦出来。 “你躺下。”茜茜命邱梅躺在地毯上,“把两腿扳起来。” 邱梅明白了茜茜的企图,惊恐地哀求:“主人,奴婢保证会全心全意侍候主人,求主人不要抽那里呀!” 一边哭喊着乞求,一边慢慢扳起双腿。 茜茜根本不理邱梅的乞求,内心沸腾着虐待的兴奋,跨在邱梅上方,撩起浴袍,对准邱梅的嘴坐了下去。而邱梅的双脚被压迫在邱梅双肩两侧,屁股和小腹不仅完全敞开而且高高挺起。 “母狗,舔我。”茜茜好像变成了噬血的魔鬼,被**的亢奋刺激得头脑发狂。 邱梅不得不努力舔着茜茜的后面,已经洗过澡,那里并不臭,散发着淡淡的酸香味道。 茜茜伸手拨开邱梅的小腹,找到那敏感的地方,用手指轻捻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邱梅被刺激的受不了,肉体被茜茜骑坐着,根本挣扎不开,两手胡乱抓挠着。可怜的**被茜茜肆意捏弄,痛苦和兴奋一齐袭击邱梅,令她泪与汗一齐渗出。 在茜茜粗暴的捏弄下,邱梅竟也在充满痛苦的兴奋之路上,坎坎坷柯爬上高峰,眼看就要抵达的巅峰,那**也惊人地高耸。 不仅是邱梅**外溢,茜茜的**更加汹涌,已经糊满邱梅的粉颈和粉脸,粘粘的滑滑的。 茜茜兴奋的满脸通红,盯着**的变化,看看到时候了,高高仰起掸子,照准娇嫩的**,“嗖------啪------啊!------”狠狠抽在处于亢奋高潮的地方,一下子把邱梅打入剧痛的深渊,即便是茜茜的肥臀压在邱梅的嘴上,客厅里依然传出凄惨的哀嚎。 茜茜像似中了魔,疯狂地抽打着邱梅娇嫩的**,哪里还记得应该打几下?只顾打得淋漓痛快,竟一连抽了上百下,最终抽累了胳膊,才放过邱梅,跌进沙发喘息。 可怜的邱梅卷曲在地上,浑身抽搐,两腿不敢并拢,**已经红肿起来,象是充气的厚厚肉垫。邱梅已经哭不出声了,处于半死的状态。 茜茜终于清醒了,回过神来,怜惜地呼唤邱梅:“邱梅,邱梅,怎么样了?打疼了吧?来,过来,我给你揉揉。” 邱梅哀怨地、艰难地爬到茜茜面前,茜茜仔细看着被打成吓人怪样的**,叹息道:“哎呦!真的打得这么凶?我原本没想这样,大概下手重了些。”说着就去揉摩红肿的**。 “啊!------”邱梅一声惨叫,跌倒一旁,痛得浑身颤抖。 “哎呦,碰疼了?来来来,我不摸了。”茜茜再次把邱梅搂在怀里,慈爱地抚摸着邱梅的秀发和脸庞,“邱梅,以后你要听话,那样我就不会这么重地责罚你了。” “呜呜------嗯------奴婢记住了,以后不惹主人生气了。”邱梅心里充满委屈,今天根本不是因为惹茜茜生气呀?只是------只是她喜欢打我而已。想到这,邱梅不禁打了个寒颤,忽然意识到这个貌似温柔的主人竟然有虐待的嗜好。以后的苦日子怎么捱呀?邱梅悲哀得恸哭起来,茜茜倒是非常温柔地安抚邱梅。 “好了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来给我舔舔。”茜茜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推开邱梅。邱梅忍着剧痛,俯脸凑近茜茜的小腹,开始细心地舔起来。 茜茜渐渐稳定了情绪,一边享受邱梅的舌俸,一边看电视。当邱累得舌头几乎僵硬时,茜茜的蛮腰强力挺动几下后,伴随着失禁的小便,沉醉进幸福的高潮。邱梅当然不会让尿液等弄脏主人的肌肤和沙发。娴熟地舔净整个小腹后。侍候主人上床入睡。然后,自己钻进那个狗窝,叉着腿,昏睡过去。 第十四章-强奸 第十四章-强奸 邱梅慢慢学会避免挨茜茜的折磨了,那就是极力地讨好茜茜,不让茜茜对自己产生一点点厌恶,不给她制造抽打自己的理由,最为重要的,一旦发现茜茜有兴奋的迹象,就要想方设法让茜茜允许自己进行舌俸,把茜茜推上高潮,让她泄火。泄了火的茜茜要温柔多了。 但即便如此,隔一段日子,茜茜总要狠打邱梅一顿,以发泄心中积聚的**欲望。 邱梅也知道,这是不可绝对避免的,所以每当这个时候,邱梅总是尽量装出歇斯底里的痛苦,让茜茜得到心理满足,而自己却巧妙地把屁股、后背这些抗得住抽打的部位放在茜茜的掸子下面。 今天是休息日,邱梅正在厨房洗菜,茜茜踱了进来。 “主人。”邱梅礼貌地打招呼。 茜茜站在邱梅身后,抚摸着她丰满高翘的屁股,“你的屁股长得很漂亮,很有女人味。” 酣畅地放泄完毕后,羞耻心重又回到邱梅的意识里,她顾不上擦拭狼狈不堪的屁股,象狗一样疾速爬回客厅,一溜小跑,爬向卫生间。 茜茜这才款款走到阳台上,“溪嫣,真的很漂亮,一会儿陪我去买吧。” “茜茜,刚才------刚才那裸体女人------是------好像是邱梅吧?”溪嫣尚未从刚才看到的**景象里清醒过来。 “没有的事,哪有什么裸女?你眼花了,做白日梦吧。哈哈哈。” “我------好像不是梦呀------”溪嫣也不敢确定自己刚才到底看见没有。 “叮咚”,传来门铃声,邱梅透过门镜一看,竟是刚才对面的溪嫣,吓得连忙乞求茜茜:“主人,主人,求求你,让我躲起来吧,我一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看着赤条条的邱梅那一副可怜相,茜茜高傲地笑了,“小母狗,回窝里去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邱梅急速亲吻了茜茜的脚以后,急急忙忙钻进鞋柜里她的狗窝,拉上门,不敢出声。 门开了,传来溪嫣和茜茜的热闹交谈,而当年的同学邱梅,此时却只能象一条可怜的狗一样,卷曲在同学家的鞋柜里,呼吸着同学的脚臭气息。直到茜茜和溪嫣出门逛街了,邱梅才敢爬出狗窝,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怜的邱梅已经堕入高薪奴隶的怪诞世界。她自己也搞不清她到底该不该感到羞耻了?!她已经变得迟钝了。 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己的小窝里,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奇迹,使自己能够摆脱兴奋剂和主人的控制。然后------然后她就进入狗的梦乡了------ 第十五章-杀人 第十五章-杀人 可怜的邱梅已经堕入高薪奴隶的怪诞世界。她自己也搞不清她到底该不该感到羞耻了?!她已经变得迟钝了。 夜深人静时,她躺在自己的小窝里,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奇迹,使自己能够摆脱兴奋剂和主人的控制。然后------然后她就进入狗的梦乡了------ 梦里,邱梅见到了那个钟连渡,钟连渡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在金鼎中进进出出,里面的人一个个的向他们下跪,她无比快乐。 “快起来!死猪!快起来,老娘要尿尿了”茜茜一面拍着箱子,一面的大声叫着。 邱梅的美梦被吵醒,她打开柜子门,茜茜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 “快,把嘴凑过来!”茜茜愤怒的命令着。 邱梅习惯的把嘴凑上去,心中依在想着梦里的情节,想到钟连渡她心中很高兴,但一瞬间钟连渡对她说的那句话跳上了她的心头,“假如有人欺负你,你就杀了她!” 茜茜的尿已经喷洒出来,茜茜还一面抓着她的头发叫着:“快吸!快吸!” 邱梅被抓得生痛,头发也被揪下一大扎来。 而就在那一瞬间,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扼不住的叫起来:“假如有人欺负你,你就杀了她!” 她马上被那个思想控制,同时也跟着怒叫起来:“对,假如有人欺负我,就杀了她!”跟着叫声,她一下子疯狂的把茜茜推倒地上。茜茜摔得痛叫,骂道:“死猪,你做什么?”她想不到懦弱的邱梅现在竟然会反抗。 但邱梅的眼中已冲满了血光,她马上过去伸脚就往茜茜小腹踹去,口中怒叫着:“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她出脚极重,茜茜痛得怒叫道:“死猪,快住手-------” 但根本不起用,邱梅依然发疯一样的踹着。茜茜见自己的奴隶突然像发疯一样的踹自己,又骂了几声,渐渐哭着求饶起来。 但邱梅依然在踹,她的心中无比兴奋,只有一个想法,踹死这个欺负她的人。茜茜见求饶也无济于事,撑着无力的身子去抓邱梅的脚。不想这一抓竟被她抓到,于是邱梅被她一下拉倒地上。 二人接着扭打起来,正所谓一人拼命万夫莫挡,打了一阵,茜茜不是邱梅的对手,便挣脱跑开。邱梅也不追她,跑去厨房拿了菜刀这才来寻。茜茜已吓得躲在卧室紧紧关上了门。 邱梅拿着菜刀疯狂的拍门,一面叫着:“打开门,我要杀了你,叫你再欺负我------” 茜茜痛声哭着,不敢说话。 但邱梅并不放过她,她马上找到钥匙打开了门,原来钥匙就放在客厅茜茜的挎包中。 门打开,茜茜赶紧去床底下躲起来。邱梅却把她拉了出来,伸出握刀的手就往她的身上砍去。 血光马上溅上邱梅的脸,但她手中的刀还在砍,她似乎已经疯狂。 茜茜身上中刀无数,早没了呼吸,但邱梅依然不停的砍着。 砍了半个多小时,砍累了,邱梅才放下刀来,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气。而冲动的她也慢慢清醒起来,当她看见地上的吴茜茜已经血肉模糊时,顿时吓了一跳。 她慢慢回想刚才的经过,心中越来越恐惧。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邱梅心中胡乱地想着,“我杀了人,我竟然杀了人------”她吓得跑去自己的小窝里用被自蒙了头放声大哭。 哭了一会邱梅渐渐安定下来,她自言自语道:“她死了,她死了,这次没人欺负我了------”她一连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又放声大笑起来:“对,假如有人欺负我,我就杀了她------” 邱梅突然感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杀人的快感充斥着她的整个身体,而他竟然在这种快感中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见到了钟连渡,钟连渡拉着她的手,快乐的领着她飞奔,而他们的身后是金鼎里那些她见过的员工,他们的身上都哗啦啦的流着大股大股的鲜血。 第二天,邱梅向往常一样的醒来,睡了大半夜之后,她更是安静下来,她向往常一样的去上班。上班时,因为没了茜茜的欺负,她一天过得很快。 邱梅第一次发现了杀人的快乐,她马上定下了第二个要杀的人,那就是崔溪嫣,因为崔溪嫣看到了她的窘态,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她一定要杀。 下班后,邱梅去了她家附近的那个公园,她要去找钟连渡,让钟连渡给她一把枪,这样她就能更轻易的杀死崔溪嫣。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路灯开始亮起来,公园中一对一对的情人越来越多。邱梅一遍遍的在公园中来回的找着,终于,在一张石桌子前找到了钟连渡。 钟连渡独自一人坐在石桌子前,右手在一个劲玩着只有小孩才玩的抓石子游戏。他抛起一个石子,很快抓起地上的,又迅速接住落下的石子。 邱梅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把抓石子玩得这么熟练。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然而钟连渡已发现了她,并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要过就过来。” 邱梅走过去,坐在石桌子的另一侧。 钟连渡看看她,冷冷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来。 邱梅道:“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有枪吗?卖一支给我。” “你要枪做什么?”钟连渡有些奇怪。 “你说过,有人欺负我,就杀了他,现在我要去杀人,我需要一把枪。” 钟连渡马上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来,并放在石桌子上。然后道:“你知道怎么用么?” 邱梅拿起枪,轻轻的抚弄着,道:“扣动枪机就行了,不是吗?” “对,但你还得对准目标。你刚才看见我在玩抓石子了吗?为了保证手的稳度和准确度,我只要能闲下来就玩抓石子,我现在已经能同时玩二十四颗石子。”钟连渡说完就摊开手中的石子给她看。 邱梅看去,只见那些石子大小基本相同,有玻珠大小。她伸手去摸了摸,那些石子非常光滑。想是钟连渡天天抚摩的结果。 “这二十四棵石子可以送给我吗?”邱梅怯怯地问。 “枪连石子一万元钱?”钟连渡道。 “可不可以少一点?”邱梅试探的问,毕竟她的钱都是出卖自己肉体苦来的。 “或者你给我五千,我帮你去杀了你要杀的人。因为我是杀手” “好,一万就一万,我买!” 邱梅付了钱,拿了枪,转身离开。 第十六章-案子 第十六章-案子 “可不可以少一点?”邱梅试探的问,毕竟她的钱都是出卖自己肉体苦来的。 “或者你给我五千,我帮你去杀了你要杀的人。因为我是杀手” “好,一万就一万,我买!” 邱梅付了钱,拿了枪,转身离开。 “假如你想做杀手,就要有自己的风格,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来找我。”看着邱梅就要走远,钟连渡又说了一声。 邱梅默默记下,她心中寻思:“杀手,靠杀人来生活的人,确实是一种很好的职业。一如去做那痰桶,我还不如去做杀手,同样能得到我所需要的钱。”她一面走一面想着,到了家门口,她已决定了,她要做一个杀手,这样就没人可以欺负她了。但首先她要得到那种注射液的解药。 邱梅用钥匙打开门,爸爸妈妈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们知道能用钥匙开门的一定是邱梅了,因为邱梅的弟弟住在学校里,每周才回家一次,而今天是星期四。 见了邱梅,母亲一下把她搂入怀中,因为邱梅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家了,这两个月她都住在茜茜的家中,并遭受着非人的折磨,现在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邱梅扑在母亲的怀里,向小时候一样的放声哭起来。 父亲却道:“好了好了,快到沙发上坐着吧!一个女孩子的,让你在外边苦钱养家,都是当爸爸的没本事------” 这两个月里邱梅为了不让家里担心,所以曾经打过多次电话,并骗家里说公司有急事,必须长时间在公司里吃住,加班做事。 听了父亲的话,邱梅心里更是难过,想想父母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受再多的苦也要对得起他们,让他们过得开心。所以马上止了泪,强笑道:“爸爸,你别这么说,公司给的工资很高,我不苦!“ 这时母亲已经把她拉去客厅坐好了,父亲接着道:“小梅,你不在的这两个月里,以前来找过你的那个警官又来找过你好多次,你不会真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吧?” 邱梅想不到那个警官还真是个负责的人,安慰父亲道:“爸,你别担心,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她找我是要了解情况的。” “那样最好,我相信自己的女儿,老头子,不许再问了。”母亲马上发言,止住了父亲还要再说的话。 就这样,三人又说了一会话,邱梅说有些累,就自去房中休息了。 躺在床上,邱梅在心中下了决定,他一定要弄到那种药的解药,然后协助警察把罪恶的金鼎集团端掉。这一夜,她这段时间来第一次睡得很舒心,就连睡梦中也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就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她要以最快的时间掌握手枪的要领,把自己练成一个实实在在的枪手。 她每天都很早起来,然后不停的练习抓石子、玩手枪。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这样充实的生活中渡过,一个月之后,她已经可以玩二十颗石子了,同样的,她的手枪也玩得很熟了。这期间她还用过一次手枪。她用手枪在一个打雷的夜里杀了崔溪嫣。崔溪嫣根本是在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被她一枪打死。打死崔溪嫣时,那种杀人的快感又一次让她无比兴奋,她已经开始喜欢上了杀人。 这一个月里,她每天都去找钟连渡,让钟连渡教她各种杀人的法子,而钟连渡也毫不吝啬的教她。 一个月处下来,邱梅竟然发现自己爱上了钟连渡,每天不去找他就浑身不自在。 这期间赫连仁达又来找过她五六次,邱梅也向他透漏了许多有用的信息。但关于她工作的细节她自然没有透漏什么,那是她不能讲的。 赫连仁达也告诉了她一些有关警方的行动,记得那天赫连仁达是这样说的: “邱小姐,因为滇城最近又发生了好几起死人的案子,所以警方没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金鼎集团涉嫌使用精神药品一案上,但在深入调查中,我们还查出金鼎集团竟然与**上的王富达有关。” 邱梅自然知道王富达,他是**上近三十年来首屈一指的人物,势力渗透到滇城的各行各业,他手下更是猛将辈出,智谋有吴胜,武力有陈广。 “怪不得金鼎集团敢这么嚣张!”邱梅愤愤道,这话她像是对赫连仁达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赫连仁达目光坚毅,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作为滇城重案组的组长,我这次一定要措措王富达的威风。” 邱梅看着赫连仁达坚毅的目光,似乎很相信他说的话。她想罪恶的金鼎总有一天会被扳倒,那样里面许多受苦的女子就可以出来了。于是问道:“刚才赫连警官说发生了死人的案子,那是怎么回事?” 赫连仁达道:“已经有三起了,第一起在半年前,人就死在你家附近的公园里,两男一女,都是被一枪击中心脏而死。第二起在一个月前,死者被人用菜刀砍死在自己家中。第三起在一个多星期前,死者被人一枪击中后脑,也是死在自己家中。” 听着这些,邱梅的心突突跳起来。因为她知道那三起死人案子第一起钟连渡是凶手,另两起的凶手则就是她。 赫连仁达接着道:“死去的五人中,有两人是金鼎的员工,而且五人有四人是被同一种型号的子弹打死,我们怀疑三起都是同一人所为,又与金鼎集团有关,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把三起案子结合到金鼎精神药品一案上来。 邱梅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或许真的走上了杀手的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道:“祝赫连警官早早破案。” 赫连仁达看出了邱梅的不对劲,还以为她是累了,就告辞道:“请邱小姐相信我们并最大限度的配合我们,你报的案子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他离开了邱梅的家,那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而那次谈话却让邱梅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来。 邱梅又回忆了一遍,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她还得去上班,这段时间以来她对那种药物的依赖越来越强,但她已想好,今天就要去把解药取来。所以她特地把枪带上,枪里还有七颗子弹。 邱梅到了金鼎集团径直就往她面视时注射药品的注射室而去,那间注射室在三楼,虽然20楼以上也有注射室,但在三楼她成功的机率更高。 她来得很早,三楼的注射室已经开门,这是20楼以下唯一一个注射室,专为面试保洁员所用。邱梅知道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这也是她选择这里的原因。 邱梅慢慢地走向注射室,清晨的风带着丝丝冷意吹着,并寻了窗户贯入金鼎大厦。三楼注射室那个穿白大褂的男职员这时正打开窗子,准备迎接清晨第一缕的阳光。当他转过身子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邱梅。 他已经不记得这女人是谁了,但看见这么漂亮的女人,他马上笑起来。 邱梅看得出男职员眼中那种色迷迷的眼色,在半年上班的时间里,她已经知道了三楼注射室里这个年轻人的名子——陈伟。 陈伟笑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第十七章-解药 第十七章-解药 邱梅看得出男职员眼中那种色迷迷的眼色,在半年上班的时间里,她已经知道了三楼注射室里这个年轻人的名字——陈伟。 陈伟笑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邱梅脸上浅浅笑起,轻轻用手去拍前胸衣服上的灰尘,但她的衣服上根本没有灰尘的,她只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吸引陈伟。 陈伟的眼光马上盯在她的胸脯上。 邱梅道:“陈医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刚进金鼎的时候还是你给我体检的呢?” 陈伟笑嬉嬉的搓着手凑过去,道:“记得,记得,你是小李吧?” 邱梅轻轻朝陈伟打了一下,佯怒道:“哪里呀!我是小邱呀!你真坏,都不记得人家了。”她说着已把陈伟的手抓住,轻轻在他的手上抚摩。 美女投怀,陈伟的心中满是色意,身子凑得更近。他已闻到了邱梅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而当他再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一个硬东西抵住了他。 邱梅道:“住手!”她的声音已经冷起来。 陈伟道:“别开玩笑!” 邱梅又道:“再动我就开枪!” 陈伟这才放开到处乱摸的手,低头去看抵住他肚子的那东西。他看到了一把手枪。 邱梅道:“跪下去!” 陈伟马上跪了下去,身子已经发抖,口中叫着:“别开枪,别开枪。” 邱梅顺势把手枪抵在他的脑门,道:“我要的是你那种注射液的解药,在哪里?赶快去拿来给我。” 陈伟抖得更厉害了,颤声道:“我------我这里没有,那是受公司管制的,只有25楼才有。” “真的还是假的?”邱梅说话的同时把枪移到了陈伟的下体。 那是他的命根子,陈伟连连点头。他很害怕,他从没见过真枪,这是第一次见,但很快就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次。邱梅扣动机括,结束了陈伟的生命。 杀死陈伟,邱梅很快乘电梯而上,她知道金鼎很快就会发现那个死掉的医生,然后派出金鼎的美女保安来查,所以她一定要快。 邱梅进了电梯很快按下25楼,她决定要去那连经理级人物也要预先申请才能去的25楼,她今天一定要拿到解药。 因为还早,所以没人按电梯,邱梅很快就到了25楼。 终于到了25楼,电梯门打开,邱梅很快走出去。眼前的一切却让她惊呆了,她竟然看见了花园,在25楼的高楼里竟会有花园。清晨的阳光正从四面的落【奇】地窗里照进来,照在邱】梅的身上。她踏着绿色【网】的草地向前走去。 她想不到金鼎的顶级办公室竟是这么奢侈,金鼎确实来头极大的,她现在更是不得不相信了。 邱梅走去,拐过一个弯,看见了窗边的石桌子前坐着四个女的,他们每人一方,坐在那里吃早点。邱梅马上认出了那四人,那是杨总的四个保镖,她在严经理死时见过一次。 和她对面的那人看见了她,呼问道:“你是谁?”其他人也同时转眼看她。 邱梅也不说话,掏枪就打,她知道现在还有七颗子弹,她也知道眼前这四人很难对付,所以她要快,更快! 四颗子弹打出,那四人死了两个,另两个一中大腿,一中小腹,邱梅补上一枪,又打死一个,她一个月的苦练没有白费。但未死的那个已经向她攻来。 那人单腿跳过来,伸出手刀就向邱梅握枪的手砍落。邱梅转身急退,但手刀马上砍中她的后背,她一下扑倒地上,口中马上吐出血来。她的武功不行,刚才的一切她全凭出奇不意。 而就在这时,打她的那人又倒了下去。 邱梅没有开枪,那么,是谁杀了那人呢? 邱梅爬起身子去看时,只见一颗子弹已经打爆了那人的头,而旁边的玻璃窗破了一个洞,子弹就是从那个洞中进来的。 有人在帮她,而且是一个狙击手,邱梅向窗外看去,远处的一幢大楼楼顶,似乎有一个人影。 邱梅深深感激,抹去嘴角的血,又向里面走去。里面有一隔房子,门上有个牌子,写着总经理室。那里的门开着,邱梅马上摸进去。 一个女人已经吓得缩在了墙角,邱梅看清了那人,是杨总,她记得杨总处死严经理与曾校长时是何等的威风。 怎么现在吓成这样! 其实金鼎在滇城建立一年以来,从没人敢反抗,从没人敢惹事,所以突如奇来的邱梅吓坏了这个年轻美丽的杨总。 邱梅过去抓起她的头发,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道:“把解药拿来给我!” “什------什么解药?” “什么?你们控制保洁员的那中注射液的解药。”邱梅冷冷道。 杨总赶紧连连点头:“我去拿,我去拿!”说完就爬去角落里一个保险箱前,邱梅跟在后面催促着。杨总的手颤抖,半个小时间才打开了保险箱。她马上拿出了里面的的一版针水。 邱梅一把夺过,装进怀里,然后携了杨总向电梯门走去,有杨总做人质,她相信自己能出了金鼎。到了电梯前,邱梅还没有按键,电梯门已经打开。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来了。 邱梅伸枪对着电梯,三个人走出电梯,一个清瘦的老头,一个臃肿的秃头中年人,一个俏丽的女人。 邱梅在电视报纸里面见过那个秃头中年人,那是滇城首富、滇城**老大王富达。 杨总冲王富达道:“达哥,救我!” 王富达眉色一变,那俏丽的女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才有一颗子弹了,邱梅知道自己绝杀不了面前这三人,况且就算她还有子弹,她也杀不了眼前这三人。她马上把枪转向杨总。 王富达道:“小玉,你问问她?” 那个俏丽女人应了一声,上前一步,道:“你是什么人?”她正是王富达的女秘书骆小玉。(而骆小玉后来也正是杨秋的合法妻子,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邱梅道:“关你什么事?”快让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杨总又开始求救:“达哥,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王富达这次望望身旁的老人,那老人正是谋略出众的吴胜。 吴胜对邱梅道:“姑娘,放下枪,我们不会为难你,你有什么就说?”他说话的同时向骆小玉使了一个眼色。 邱梅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金鼎!” 吴胜道:“好!”他的好字说完,骆小玉一记手刀已经打在了邱梅握枪的手。 枪跌落地上,邱梅的心也落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完了。 王富达还没吩咐,骆小玉掏出手枪已指住了邱梅。 王富达道:“小玉,杀了她!” 杨总马上大叫:“等一等!” 王富达道:“等什么?” 把她交给我,我要亲手杀她,被救的杨总又恢复了她的威风。 她拾起地上的枪,对着邱梅道:“我记起你来了,你是那个严经理办公室里的痰桶,我要把你关进猪圈。 邱梅的心颤抖起来,转身就向那石桌子走去,要进猪圈他还不如死了的好,所以她根本不理后面的枪。 杨总怒道:“你再动我就杀了你?” “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进猪圈!”邱梅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石桌子前。 杨总没有开枪,她不想这么容易让邱梅死,她要折磨她。 第十八章-神枪 第十八章-神枪 “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进猪圈!”邱梅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石桌子前。 杨总没有开枪,她不想这么容易让邱梅死,她要折磨她。 四人跟到了石桌子前。 这时子弹声响起,杨总倒下,王富达也倒下。吴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一把枪指着骆小玉。 邱梅知道是那个刚才救她的狙击手开枪了,她之所以要走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那个狙击手看见。落地窗的玻璃又多了两个破洞。 骆小玉不解的问:“吴老,你这是做什么?” 手里拿枪的吴胜道:“你还不明白吗?杀手是我请的,我要杀死王富达,现在王富达死了。港城就是我的天下。你要么继续帮我,要么我杀了你?你自己选择。” 邱梅看着这两人内乱,心中很是高兴,禁不住笑了出来。 吴胜道:“姑娘,你别乱,我不会杀你的!” 骆小玉在考虑,但很快就道:“我不会帮你的,我初中毕业就跟了王富达,他一直对我很好,我已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看待,我一定要为他复仇。我看你今天是早就计划好的了,把我们身边的人都调开,还有,你把陈广弄哪里去了,否则只要陈广跟着,区区一个杀手又算什么?” 吴胜知道陈广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能力,只要有危险逼近,他都能预先感觉到。但陈广今天一早还没有出自己家门就已经死了。 吴胜道:“陈广嘛,今天一早有两个杀手已经杀死了他!”他很得意。 骆小玉道:“什么杀手能杀死陈广?” “‘影子杀手’曹飞影与‘月影杀手’余梦!” “怪不得今天一早我就打不通他的电话。” 吴胜手中的枪又指了指,再次问道:“你帮不帮我?” 骆小玉道:“不帮!” 吴胜决定扣动机括,但他的手指还没扣上机括,她手中的枪已经摔落地上,跌得粉碎。 是那个狙击手开枪了,打中了吴胜手中的手枪,邱梅知道,吴胜知道,骆小玉也知道。 吴胜马上冲着对面的楼顶骂起来。骆小玉娇笑道:“他是不会让你出手的。”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杀了我们,就只有他知道你的阴谋了,那么为了保密,他就危险了,所以只要我们不死,他就比较安全些。” 吴胜确实是把这点想落了,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于是悻悻离开,下楼去了,25楼只剩下骆小玉与邱梅。 邱梅道:“你不杀了我?” 骆小玉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王富达的死和我也有关系!” “他死了就死了,其实他死了也好,与金鼎集团合作的事,他生前我就不同意,现在他死了,我们就不用再与金鼎集团合作了。想来你也知道金鼎干的那些坏事。” 邱梅道:“我自然知道,我就是受害者。”说完,邱梅走了,下楼回家。在楼底,她打电话报了警,相信赫连仁达很快就会带领人马包围金鼎大厦。 25楼里,骆小玉抱着王富达的尸体慢慢走向电梯。她知道吴胜一定也是看不惯王富达与金鼎合作才痛下杀手的,她并不恨吴胜。但她一定要保住王家的产业,王富达的独子王衡九已经十六岁了,他已经可以接手父亲的事业。 邱梅回到家中,马上给自己注射了解药。然后倒头大睡,她终于脱离了苦海。 这一觉直睡到夕阳西下,邱梅才醒过来,醒了之后,她给父母留下三万元钱就出了家,她不想再回来,因为她已经是个肮脏的人,她不想玷污干净清洁的家。 夕阳西下,她家附近的公园显得更美丽,邱梅缓缓走进公园,走向那张石桌子。 一个人在石桌子上玩抓石子,他很专住。 “钟连渡!”邱梅叫了一声。 钟连渡抬抬眼,道:“你来了!” 邱梅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要是你不用1万元买我的手枪,我也没钱去买狙击枪,也接不到生意。其实那把手枪只值200元。” 邱梅笑了,钟连渡看着她,不禁有些痴了。 邱梅道:“我跟你吧,你带我去杀人。” 钟连渡道:“我不要人跟!” 邱梅的泪水马上湿了眼眶,她站起身,离开! 走了一程,邱梅回头大声叫道:“你愿不愿意娶我?” “我要去港城了!如果愿意,你来港城找我。 第十九章-尾声 第十九章-尾声 半年后,邱梅成了独具一格的“冷艳杀手”,而钟连渡死在了杨秋的手上。钟连渡死的那一刻,他想起了邱梅。 同时想起了一句话。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我才后悔莫及。 如果上天愿意给我从来一次的机会,我愿意对那个女孩说,我爱你! 假如要在这个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愿意是一万年。 (全文完) 此文算是杀手系列杀手杨秋之前的事,重点是讲邱梅成为杀手的经过,但文中钟连渡起了很大的作用。前文有写露点的描写,但那都是为了说明后来邱梅为什么会擅长床上杀人的原因。 其实邱梅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假如钟连渡娶了她,她或许会快乐一些,但最后,就连杨秋杀了钟连渡,她都不知道。 但愿天下间的人都不要学钟连渡,他明明爱着邱梅,却拒绝了她。 女人,无论是不是处女,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爱不爱自己。 爱自己的女人都是可爱的。 三寒2009年11月2日星期一于玉龙雪山脚下,写完这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雪,似乎这篇文字也沾了雪的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