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来自www.aqbxs.com 声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野狗by不换 这世上比钻石还硬的。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1周前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轻松 - 师生 - 下克上 比钻石还硬的高中男生×女装癖爱唠叨的英语老师 都不太正经的两个人。 还是一块小甜饼。 第一章 从A大毕业后,舒帆是不愿意回老家的,他的性向、爱好和生活方式与这座小城格格不入,可临近大学毕业母亲突然出了车祸,他回家照顾母亲,错过了考研和招聘季。母亲提议舒帆去她的学校当老师,母亲说反正是职高学校,随便教一教,还能有时间准备下半年的研究生考试。舒服一想也有道理,通过母亲牵线,跟职高学校签了一年合同。 舒帆父母早年离异,都双双各自组建家庭,母亲出车祸,继父忙着工作,同母异父的女儿还在念小学,只能舒帆来照顾,等母亲能下床后,舒帆就搬回了自己的家。 这是父母唯一留给他的、最值钱的东西,建于九十年代的职高家属院,三楼、九十平、三室一厅,舒帆自己在这间房子里上了初中、上了高中、考了大学,在这间房子里第一次穿上了女装、顿悟了自己的性向、试用了第一根按摩棒。 舒帆读大学时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一是因为性向,二是因为爱好,每一个都需要私密空间。他无意中在一个异装癖论坛上点开了一个小视频,视频里是个穿着女仆装戴的男孩戴着口罩自慰,玩弄自己的菊穴,他四肢纤细,浑身雪白,比女孩的身体还要柔媚,叫起来比女孩的声音还要娇嗔。舒帆判断他应该是吃药了或者激素,有变性的倾向,舒帆只是喜欢穿女装,也喜欢把自己身上的体毛刮的干干净净,却没想过当女孩子。 舒帆在视频下面回复:菊花周围的毛毛没有刮干净哟。 贱兮兮的,一时好几个网友喷他,让他有本事露出自己的菊花看看,不要黑他们的樱花宝贝。 舒帆这才知道视频中没有露脸的男孩是著名网黄——樱花宝贝,他的小视频是需要花钱买的,最少也一百块钱一套。 舒帆当时年轻,好胜心强,拍了一套穿着毛茸茸的白色兔女郎连体内衣照,调了调光线,把自己的脸P上了个兔子头发了出去,瞬间信箱里收了近千条求约的私信,还有带价格的,最高出到五千。 舒帆最感谢父母的是他们给了自己一副好身体,脸长得好不说,身材更好,或许对男孩子来说身材过于纤细和单薄,皮肤对男孩子来说过于白皙和娇嫩,可对舒帆来说,真是老天赏饭吃! 于是他就用这副身材开始赚钱。 他没有在大的社交网站上开账号,全凭那个小众论坛口口相传,他的自慰视频虽然不露脸,时长没有超过十分钟的,可也每部能卖到一百五十块钱。 这四年他靠卖片赚了四十多万。 比不上那些大网黄,舒帆倒是很满足,他靠这些钱读完了大学,还在A大门口租了个门头卖奶茶,请人专门打理,一个月能赚个万把块钱。 所以尽管职高一个月给他开三千块钱,他也没有生存压力。 等舒帆真正上班才发现,这三千块钱不是这么好赚。 他大学是历史专业,可学校让他教英文。 还特么是高三英语! 舒帆读书时是好学生,从没有接触过职高,甚至不知道职高要教什么,学什么,还是请教了老妈之后才知道。 舒帆的老妈是教语文的,伤还没痊愈,不知道养病养到什么时候,她红着眼睛说:“放心,我跟同事打好招呼了,让他们照顾你,校长也会给你分一个好班的。” 舒帆翻了好几天的高中英语课本,终于入职了。 班上五十几个同学,舒帆站在讲台上打眼望过去,就没有几个正常的脑袋,都是花花绿绿、张牙舞爪的,这在普通高中是不可能的事。 这些孩子也会正常高考,偶尔能有个考上二本院校的,学校都会做个光荣榜,放几挂鞭炮。绝大多数会去技术院校或是直接参加工作,所以不能用普通高中的水平要求他们。 可舒帆发现,英语课代表的水平非常高。 舒帆心虚的想可能比他这个半吊子的英语老师水平还要高。 起初,舒帆在讲台上讲课,根本没人听,要么玩手机要么趴着睡大觉,舒帆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讲,突然讲台下传来一声:“老师,你讲错了。”舒帆停下来,往下一看对上那个男生的眼睛,男生坐在最后一排,寸头,方正脸,极为英俊,跟班里这些蔫了吧唧的小毛头画风严重不符。 他半个身子靠在后面墙上,吊儿郎当的说:“老师,完全倒桩句的谓语动词你多写了一个及物动词。” 舒帆检查了一遍,果然如此,他红着脸把多出的一个擦了,干咳了一声,道:“老师确实写错了,谢谢这位同学的提醒。” 可满班级没人抬头,也没人注意,只有那个男生抬头看舒帆,舒帆与那个男生尴尬对视,那男生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满脸充满了嘲讽。 舒帆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在讲台上上完了第一节课。 下课铃响起的前一分钟,他说:“课代表过来一下,我打印了份摸底考卷,等晚自习发下去。” 然后那个男生站了起来,走到讲台边,道:“我就是英语课代表,蒋维元。” 舒帆离男孩近了才真的在心里下了论断:这男的太英俊了! 一米八五左右的大高个,穿着黑红相间的篮球无袖运动服,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臂的肌肉鼓囊囊的,线条跟雕塑一样简单有力,身上还有着运动后的汗味,一阵阵的往舒帆鼻子里钻。 舒帆夹了夹屁股,心里大喊我可以,但还是矜持的把试卷递到他手里,对他说:“麻烦了。” 男孩看他一眼,拿着试卷转身就走。 往后的英语课,舒帆准备的更加用心,还专门在网上买了网课补习,他心想我现在这水平可以再考一次六级,绝对能刷个高分。 日子在忙碌中滑了过去,舒帆也从别的老师口中知道这个与旁人格格不入的蒋维元的情况——篮球全校第一,长相全校,学习全校第一,校长指望着他给学校考出来第一个一本大学,鞭炮都定好了。 “可惜啊。”有的老师这样说,“要是在一中好好学习,没准是个重点大学的苗子,可惜进了咱们学校。” “怎么会来这里?”舒帆好奇道。 那老师看他一眼,神秘兮兮的小声说:“因为是私生子,他户口在这边,高一时才跟她妈过来,一回来他妈就生病了,花钱治了好久也没治好,死了。本来他就要没学上的,咱们校长给免了学费才来的咱们学校。” 舒帆听了心里难受,因此对蒋维元多了几分关爱,每次趁他来办公室送试卷或者练习册时都要问问他学的如何,其他科目有什么问题,他可以给找老师问问。 毕竟高职老师没有坐班的习惯,基本一下课就回家,办公室里极少能见着人。 蒋维元也不客气,把不会的问题抄在本子上交给舒帆,舒帆再在办公室里蹲守老师,逮住他们,让他们解题。 他还加了蒋维元微信,把老师们的答案拍下来发给他。 时间久了,舒帆自认为已经跟学生打成一片,成为朋友了。 这也是刚做老师的人常犯的错误,时常有跟学生已经成为朋友的错觉。 舒帆这个老师当得越来越顺手,心中常常充满了助人为乐、为人师表的满足感,他想如果考不上研究生,他继续当老师好了。 舒帆很久没有录那种小视频了,一是新鲜感过了,二是不缺钱了。 不过今晚还是有人加他微信,要买两部片子,舒帆与他谈好价格,那人付了一半金额,舒帆从手机的私密文件箱里找出一部发了过去,发完才惊觉发错了!!! 不知道蒋维元什么时候拍了一道数学试卷上的题发给他,就把那个客户的对话框顶了下去,舒帆压根就没怎么看,直接点了最上面的对话框发了过去!!! 舒帆手忙脚乱的点了撤销,心虚的想他一定来不及打开,来不及看......舒帆退了那个顾客的定金,说抱歉,不干了。 他拾起了久违的羞耻心,想,一个老师怎么能做这种事?! 一个脑洞,写的顺手,如果有人看会继续写。 第二章 好消息是蒋维元没再发消息,坏消息是半小时后他打来了电话。 舒帆听着电话唱完一首歌都没敢接,不过第二个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 舒帆心一横,接了。 “喂?蒋维元同学,这么晚了什么事?”舒帆镇定道,还用遥控器把声音调大了,“老师刚才在看电视,没注意手机响。” “是吗?”男孩道,哼笑一声,道:“我还以为老师穿着情趣内衣在自慰。” “.......”舒帆手机都拿不稳,嗓子突然干痒的厉害,惊慌道:“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可是你老师......怎么能说这种话?” “呵呵。”男孩笑,口气恶劣的质问:“我给你发的是数学题,你却给我发你的自慰视频,我可是你学生,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我不懂你说什么......”舒帆灵光一闪,急切道:“我的微信号被盗了,应该是盗号的发的黄色视频......要是骗你转账你可不要信啊!”说完,平复了下心情,语重心长道:“蒋维元同学,以后没把事情搞清楚,不要这样鲁莽,知道吗?” “知道了,桃兔先生。” “.......”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小桃兔不开心了?嗯?”男孩似为难般叹了口气,道:“难道要我给你买件按摩棒赔礼道歉吗?喜欢什么颜色的?粉红色的好不好?” 舒帆无声的用牙齿咬了咬舌头,疼痛让他找回冷静,他道:“蒋维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你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辞,看在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但请你学会尊重你的老师!没什么事我挂了!” “舒老师先别急着挂。”他停顿了几秒,带着兴奋的口气道:“找到了。” “什么.......?” “证据啊。”男孩笑嘻嘻的说,“178902287325,使用人是用你的身份证在A市注册的电话号码,桃兔先生在漂亮男孩论坛的IP在A大附近一座叫喜园的小区,舒老师,这太巧了吧?” 舒帆本能的想否认,没等他说话,那边的男孩又说:“别急着否认,视频里那个男孩胳膊肘上有块红痣,跟你的一模一样。” “.......”舒帆知道没可能再抵赖,他灰心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男孩笑,“想跟你做爱而已。” 蒋维元觉得新来的英语老师在勾引他。 他对这种勾引太熟悉了,初中时家里的小保姆就穿着透明的内裤撅着屁股勾引他,到了职高,还有不穿内裤的女生半夜敲他家的门。他不喜欢她们,不喜欢她们的身体,可他还是操了她们。 因为他的鸡巴总是想找个洞钻。 它太硬了,总是硬着,让蒋维元别无选择。 可操的并不爽,蒋维元没有一次得到满足,只是机械的抽插和发泄。 新来的英语老师,手段更清纯一些,却也没有太新奇,除了他是个男的外,第一次有男的勾引他,他还是生出了些兴趣。 听人说这个老师也才大学毕业,二十一岁,不过比他大四岁而已。面嫩,走下讲台混进学生里也没有违和。这个老师第一天上课就用那种眼神看他,看他的脸,他的肌肉,还撇了眼他的胯下。 眼神虽然隐晦,可还是被蒋维元捕捉到,他当下就硬了,转身回座位都是挺着鸡巴。 蒋维元心想,他估计很快就会求着自己操他。 可他没有,他开始关心自己的成绩、关心自己的生活。 真新鲜,蒋维元就慢慢跟他玩,顺便提高自己的成绩。 课堂上也不由自主更关注他,发现他有身好皮肉,讲课的声音也动听,操起来滋味应该很不错,蒋维元开始隐隐期待。 可这都过去快三个月了,这人还没动静,就在蒋维元耐心告罄时,微信里突然收到他发了一条视频,一打开就需要把音量调小的那种。 好在蒋维元家里就他自己,他开着最大音量欣赏视频,视频没有拍脸,脖子以下是光洁白皙的皮肤,很明显是个男生,穿着黑白奶牛的三点式内衣和白丝丝袜,脖子上挂着铃铛,胸前晃动着白金色的假发。若不是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蒋维元还以为这是个平胸女孩。 男生先是隔着内衣揉弄自己的胸和阴茎,然后拿出一个透明硅胶做的假鸡巴舔,舔鸡巴的时候拍到了脸,不过戴了个小奶牛的面具,只露出嘴和下巴,把鸡巴舔的水淋淋后,他撅着屁股,在镜头前露出自己光溜溜的菊穴,给自己扩张,一边扩张一边摇着屁股浪叫。 这种浪叫不是浮在表面那种如日本女优一般毫无感情的“啊啊啊啊”,而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时断时续,让人知道他在哪一刻有爽到,很能带动人的情绪,以至于蒋维元不自觉的就掏出鸡巴撸了起来,陪着他爽。 等蒋维元爽完了,津津有味的又拉进度条看了一遍,才发现视频下边有个logo——花体字写着桃兔先生,他用搜索搜到了一个论坛,知道这个桃兔先生是个小有名气的网黄,只是最近半年不再出片,很多网友嗷嗷待哺,还有网友猜测他被扫黄了。 蒋维元却觉得不对,想再看了一遍视频,发现消息已经被撤回了。他在网上又搜到了几个,发现这个桃兔先生无论身形还是声音都跟英语老师太像了。 本以为是他发来勾引自己的,可现在撤回了,还这么久不发消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发错人了。 蒋维元边搜索更多消息,边把电话打了过去。 我争取用最平实的文字写黄蚊。 第三章 普通全日制高中的早自习一般都会在七点左右,而小城唯一的一所职业高中在七点钟校门都还没开,舒帆也是自上班以来第一次这么早来学校,他先是在操场围着跑道走了一圈,再去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等校园里响起零星的读书声,终于忍不住去了高三二班。 教室里本来热热闹闹的,舒帆进来反而安静了一瞬,而后又吵闹起来。 舒帆没有管,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那个男孩的座位前,男孩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舒帆“哐哐哐”扣了扣他的桌子,男孩烦躁的抬头,睡眼朦胧的皱着眉看他。 周围的同学都看过来,舒帆道:“跟我过来。” 正经的像是老师逮住了上课睡觉的学生,把他叫到走廊上训话一样。 舒帆没有在走廊停留,也没去办公室,而是上了五楼,那里有空置的教室。 他把门闩插上,尽可能严厉看向男孩,而男孩已经找了张凳子,舒服的坐着了。 舒帆刚想张嘴说话,蒋维元先懒洋洋的开了腔:“舒老师也太心急了,昨晚上不是说好了早操的时候再过来的么?”说着把裤子前门拉链拉开,扯了扯内裤,粗红挺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晨勃了,过来给我舔舔。” 舒帆瞪大眼睛,看着这热气腾腾的粗长阴茎,满腔的劝诫之词被堵在嗓子眼。 他虽然是福利基,菊花不知道被多少根假鸡巴插过,可还没被一根炽热坚硬的真鸡巴插过!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像他这种极品小零竟然没有品尝过一根真鸡巴,何等的可悲! 原因有很多,最主要是舒服的异装癖让他羞于跟真人相处,能通过网络撩骚,可一到现实里,真基佬也是不喜欢他这种娘娘腔的爱好的。再说,他还是个福利基,更会被人看不起。 反正他有几十根假鸡巴,菊花并不寂寞。 可在他在现实中近距离看到一根大鸡巴时,菊花的反应告诉他,它一直很寂寞。 舒帆含在喉咙里的义正言辞一股脑儿都吞进了肚子里,别扭的说:“我给你舔,你就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对吗?” 蒋维元黑魆魆的眼珠盯着他,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是啊,所以快来给我舔啊,骚货。” 舒帆向前挪动几步,屈膝蹲下来,低头就是蒋维元的阴茎。他红着脸观察它,大概有十七八公分长,很粗,整个整个阴身是微微弯曲上翘的,看起来像是一张被挽起来的弓。龟头尤其大,紫红色让它显得有几分狰狞。舒帆心中腹诽,现在的小孩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垃圾食品吃多了能让鸡巴长得更大吗? 舒帆双手上下握住它,没想到它在手中竟然跳了跳,把舒帆吓了一跳。 舒帆心中喜欢它的这种蓬勃的生命力,是天生的喜欢,天生的膜拜,他已经臣服于这个粗长坚硬的鸡巴。 “好大.......”舒帆不由自主发出感叹,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把阴茎攥在手心,感觉它的跳动和生命力,且喜且感叹:“太大了.......” “磨蹭什么?”少年不耐烦的催促,“快吃进嘴里,以后有的是时间赞美我的鸡巴。” 舒帆第一次给活的鸡巴口交,心里虽然更多是期待,但还是有一些紧张。 他想着给假鸡巴口交时的动作,低头张开嘴把蒋维元硕大的龟头先含在了嘴里,听见男孩舒服的吸气,心中登时充满了满足感。 假鸡巴干净没有味道,其实含起来没滋没味的,也是,正常人咬着一个塑胶能有什么快感?可真鸡巴不是这么回事,它膨大、粗硬,有温度,有气味,你把它含在嘴里,它立刻能给你反应,它像一条蛇一样在你口腔里蠕动、跳动,慢慢变得更硬,马眼还能渗出粘液。 舒帆光是含住阴茎的头就兴奋的不得了,他闻到也尝到了鸡巴的滋味,有点咸粘,带着少年人的阳刚的汗味,鼓噪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禁把阴茎含的更多,更深。 想全部吞进嘴里。 可阴茎实在太大了,比他日常玩的那些假阴茎都粗长不少。 舒帆用舌头快速在龟头上摩擦,把马眼上的淫水都舔舐干净,牙齿缩起来,用牙龈磨蹭阴茎,喉咙尽量放松,让阴茎能进去的更多,鼓动腮帮子用力吸吮着茎身。 舒帆不由自主从嗓子里发出唔唔唔的喘息和呻吟,蒋维元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没有用力,就是轻轻按着,好似在鼓励他多吃一些。 舒帆不由自主跪在地上,抱住蒋维元的大腿,把头埋在他的胯间,尽可能的把阴茎都吞进去,可是不可能,舒帆已经有些想干呕,可他还是舍不得把鸡巴吐出来。忽然间按在他头顶的手掌开始用力,按着他的头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狠狠往胯间砸。舒帆本能的就推蒋维元的大腿,可没有用,他跪在地上使不出力,他的喉咙被粗长坚硬的阴茎撑开,那狭窄的管道除了能让鸡巴操已经丧失了其他意义。 舒帆无助的用双手怕打蒋维元,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嗓子眼被鸡巴戳的一阵反胃,嘴巴已经变成了供蒋维元泄欲的洞口,蒋维元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嘴巴长得更大,也不能合嘴。 “呃!呃!呃!........”蒋维元使劲向上戳弄,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口腔这么舒服,他的小嘴这么会舔,他快速的在他的嘴里进出,把茎头使劲往他的喉咙里戳,他看到了男人的痛苦,可他不在乎。 就在舒帆以为自己要被蒋维元操嘴操死了的时候,蒋维元从他的嘴里退了出去,他不耐的命令:“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屁眼。” 舒帆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嘴巴已经酸软的合不拢,口水混着男人的体液从嘴角溢出,狼狈极了,可一旦活了过来,舒帆觉得爽极了。 这就是口交吗? 为什么只是吃到了鸡巴,就这么爽? 舒帆感觉自己胯间已经鼓了起来,但他不敢脱掉裤子。 听到男孩粗俗的话,舒帆扭捏起来,推脱道:“能不能明天........” “就现在。”男孩分开了大腿,撸了把鸡巴,冷声道:“赶紧脱。” 舒帆哆哆嗦嗦站起来,解开腰带,把裤子慢吞吞往下扒,露出里面的风景。 他今天穿了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蒋维元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看来,你不是也挺期待的么,舒老师。” 感谢支持! 第四章 永远不要期待在职高里能有个安静的课间。 学生们在楼道里奔跑打闹,肆意说笑,偶尔会有经过的人群把教室门撞得叮当乱响。 疯玩的学生们不会想到这扇门后面有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在做爱,就算他们没有撞到这扇门,它也会被里面的两具肉体撞得哐当响。 蒋维元没有给舒帆做扩张,甚至没有将他的蕾丝内裤脱下来,把中间的细带子一拉,扒着他的菊穴就操了进去,舒帆疼的直冒冷汗,下身像是被插进了一把尖刀,刺得他菊心生疼,又像塞进了一根木桩,菊穴涨的要裂开。 总之没有快感,这与他幻想中的性爱完全不同。 他皱着眉头想把身后的人推开,可那人比他高壮太多,力量占绝对的上峰,把他禁锢在门板上,一下一下挺身插他,想把他钉死在门上。 舒帆疼得直抽气,维持了近半年的慈爱老师形象保持不下去了,他叫骂道:“你他妈的轻点,你要操死我吗?!操你妈快放开我!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操人?连润滑剂都不带的吗?!” 舒帆后悔的要死,他一晚上在忐忑和期待中度过,说真的,他其实早就对蒋维元有好感,长得高大帅气,青春的荷尔蒙和蓬勃的肌肉线条时时刻刻吸引着他,更别提他那冷冷的性格和小说般离奇的身世,真是个迷人的男孩。 舒帆平日里对他这么好,虽是作为老师的职责,可要说没有私心,那是在骗鬼。 舒帆还想再骂,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嘴,粗鲁的将他的头摁在门板上,撞得更用力,还问:“不爽吗?” 舒帆拼命摇头。 “呵。”蒋维元轻哼一声,道:“第一次操男人,技术没有操过你的其他男人好,请舒老师体谅下。” 舒帆心说,操你妈,老子也是第一次被人操好不好。 可嘴被捂着,完全说不出话,后面那人又加重了力道,舒帆被操的两腿打颤,反抗也反抗不过,叫也叫不出,要多惨有多惨。 最后蒋维元射在了他肠道里,一股接着一股,就算射完精,阴茎还是硬着,直直的插在肠道里。 蒋维元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浅浅的在里面戳弄,享受高潮的余韵。 同时评价了一句:“舒老师屁眼不错,我喜欢。” 第一节课已经过半,蒋维元把湿漉漉的阴茎塞进运动裤里,没有管瘫在地上的舒帆,自己回教室上了去了。 第一堂课是语文课,老师在写板书,教室里乱哄哄的,蒋维元没有打报告自顾自的进了教室,一进门说话声音立刻低下去几度,他走到后排还听到后门边上一个角落传来一声咒骂:“傻逼。” 带着好多人跟着笑,花花绿绿的一串脑壳纷纷转头看向他。 蒋维元没有反应,回到座位上倒头就睡,等下课铃一响,一刻也没耽误,拎起桌洞里的板凳腿利落的跃到桌子上,踩着挤挤挨挨的桌子一路奔到后门最角落的那个人身边,拎起板凳腿就挥了下去。 被踩到桌子的同学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座位,桌面上被他踩的乱七八糟,不断发出惊叫,又看到他抡起凳子腿打人,更是惊叫连连。 先是被吓得,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一时教室后面乱成了一锅粥。 舒帆的课在下午,他在空教室歇息了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走路,屁眼被操的火辣辣的疼,大腿被掰的合不拢,走路两腿不自然的发抖,他在心里把蒋维元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坐在办公室里缓了会儿做出结论,以后死也不跟蒋维元疯狗做爱,只能接受给他口交。 舒帆想到含在嘴里的那个硬热粗长的鸡巴,口里的唾液分泌的更快了,连菊穴的疼痛也少了点儿。 舒帆在屁股底下垫了一块软垫,点开平板连上耳机开始看考研课程,还没看几分钟就看到三班班主任罗老师黑着一张脸进了办公室,身后还跟着蒋维元和一个男生,蒋维元还好点,只是运动上衣领子有点歪,另一个男生绿不拉几的头毛乱糟糟的,半边脸肿了起来,额头上还有血迹,身上的衣服更是七零八落,浑身是土。 罗老师本身长的瘦弱矮小,可天生一副好嗓子,他暴跳如雷,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就算舒帆戴着耳机也能听到。 “因为什么打架?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高三了?蒋维元你以为自己学习好点就傲了,就与众不同了是吧?平常在校外打架我懒得说你,这次在教室就拿板凳腿打人,您能耐了,长本事了!你这点成绩不说在一中,就是在二中也是数不着的!祖上烧高香也就能考个普通一本!你以为你打架请不着你家长你就放肆是吧?以为我没办法治你?好!你以后只要是上课,都要给我站着听!听到高考那一天!” “还有你,朱杰,被打成这样了值得骄傲吗?笑什么笑?请你家长过来一趟,能上就上,不上滚蛋!从你转学过来有一年吗?打了多少架了,我不管谁先动的手,你打架这么多次都是别人先动的手吗?!” “你们两个,滚回去写一千字检讨,晚自习前交给我!” 两个人刚要出办公室,舒帆叫住了蒋维元,“蒋维元,等一下,把试卷发下去。” 蒋维元与舒帆对视一眼,发现他一扫刚才在空教室里的虚弱和痛苦,眉梢眼角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还没等他出办公室,就听舒帆跟班主任说:“罗老师,我保证我的课上蒋维元都是站着听课的,您放心。” 蒋维元嗤的笑了出来,回头看了舒帆一眼,看他那得意劲儿,心想,这是挨操挨少了。 朱杰听到蒋维元笑,以为是在笑他,阴狠狠的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让你死!” 蒋维元无所谓的耸肩,“那我等着。” 蒋维元其实知道朱杰为什么要针对他,朱杰是追着本校的一个漂亮女生转学过来的,那个女生蒋维元早忘记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了,但是自己操过她,她追了自己一阵,给自己买饭买饮料的,这种女生太多了,蒋维元根本不会花精力去弄清谁买的哪一份,就跟送上门来找操的人一样,操就操了,也不会去记哪一个逼长在谁身上。 然后朱杰知道了,就开始跟他过不去,不知道在校外拦了他几次,后来那女生转学了,朱杰并没有因此消停,还是跟他过不去。 学校里挺多男生跟他过不去的,经常被人堵,跟人打架,他也习惯了。 蒋维元回到教室,靠着墙站着听课,听了一会儿,少有的走神了。 他心里想着舒帆,舒帆的穿着蕾丝内衣的身体和他的温热紧致的屁眼。 鸡巴高高的翘了起来,他心想,这个娘了吧唧的男人竟然也这么好搞,比单纯的搞女人带劲多了。 开始更新啦,尽力做到每天都有掉落。 第五章 这几天,舒帆觉得很不对劲,一上课满教室的脑袋都低垂着,只有蒋维元站在最后一排,一节课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上下打量,自己也很容易与他对视,男孩总会露出下流的笑,弄的他浑身发热,很不自在。 忍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说:“蒋维元坐下。” “班主任罚我站到高考。” 舒帆不耐道:“我的课可以坐。” “可以做吗?”男孩大咧咧的问,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老师,真的可以做吗?” 班级里没有几个晚熟的,不管男生女生都发出嘿嘿的低笑声,有的还阴阳怪气的在底下接话“可以做!”“大家一起做!” “......”舒帆额头冒出一道青筋,狠狠扫视一圈课堂,后瞪他一眼,道:“喜欢站,你就站着吧!” 舒帆下课刚回办公室喝一口水,边喝水边打开手机,看到两分钟前蒋维元发给他的微信。 “舒老师,下节课我去五楼上自习,可以上来辅导我吗?” 舒帆不安的挪动了下屁股,菊花已经不疼了,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地方轻轻抽了抽,他回:“没空。” 那边秒回:“那我只能靠舒老师之前的学习资料自学了。” 舒帆气的咬牙,还是去了五楼空教室,蒋维元已经坐在里面,煞有介事的拿了本英语训练册铺在课桌上,见他进来,随意的瞥他一眼,把裤带子松开,带着内裤往前扯了扯,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催促道:“快给我舔。” 舒帆站着没动,说:“这次换你了。” 蒋维元嗤笑,摇头,“我不会给人舔鸡巴,你滚吧。” 舒帆却走上前,将裤子拉链拉开,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风景,这次是粉红的冰丝内裤,几近透明的布料贴在舒帆的鸡巴上,小小的一团若隐若现,几根黑软的阴毛从内裤里钻出来。 舒帆蹬掉褪到小腿上的裤子,又把白色衬衣的纽扣从上往下解开,嫩白的胸膛和劲瘦的细腰一寸寸露出来。 “我不要你给我舔鸡巴,我要你给我舔菊花。” 舒帆玩自慰棒从来都是通过菊花获得的前列腺高潮,从没有通过撸管获得过高潮。 蒋维元笑了,淫笑道:“舒老师原来长了个骚逼。” 舒帆扶着课桌,撅起屁股,感受着蒋维元在他屁眼上的舔弄。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给舒帆舔屁眼,热热的舌头在他的屁眼褶皱山掠过,然后舌尖舔弄他的肛口,一下一下的往里钻。舒帆爽的脚底发麻,紧紧抓住课桌的桌角才站住。 蒋维元完全是无师自通,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他没有看过av、gv这一类的东西,看的最劲爆的就是舒帆微信上发给他的自慰视频,这枚菊花之前没有好好欣赏,这样一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肛毛,菊口和周围的褶皱都粉粉的,真像一朵娇艳的小花等待采撷。 蒋维元本来心里那一点点不适也消失了。他好几天没有操逼,鸡巴硬挺挺的想找个洞钻,正巧舒帆的这个洞他挺喜欢,精虫上脑后便不管不顾,给他舔舔又没什么,反正待会儿鸡巴也要钻进去日他。 蒋维元的舌头把穴口舔松,穴口那道小缝终于颤巍巍的张开,一缩一缩的等着什么进去,蒋维元将舌头伸了进去,穴口紧致非常,箍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动作,蒋维元扒着舒帆的屁股,将穴口扒的大一点,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把穴口微微拉大。 手口并用的将舒帆折腾的淫叫连连。 菊穴到底是习惯吃粗硬的东西,舒帆本不想让蒋维元再操他,但欲念一上来,跟毒瘾一样折磨人,让人根本没有自控能力。 “我裤子口袋里有润滑剂.......你拿出来给我润滑.......” 蒋维元仿佛没有听到,嘴巴一心一意的跟菊穴纠缠,玩弄它玩上了瘾,修长的中指插在里面搅动,好奇的摸索,直到摸到里面一个小小的凸起,让舒帆反射性的跳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舒帆再也忍不住,不管背后那人,捡回落在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小管透明的润滑剂和一个避孕套,将它们递给蒋维元。 “给我扩张,我说进来才能进来,你上次没有润滑扩张,弄的我疼死了。” 蒋维元听了舒帆的抱怨,没放在心上,将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又不是女的,要什么避孕套,难道我能把舒老师操怀孕?” 舒帆气道:“这是卫生和安全问题好不好?谁知道你除了跟我做爱,还跟谁做过?” “这么麻烦......”蒋维元把润滑剂打开,挤出一坨,黏在手上,湿滑粘腻,手感很不好,潦草的将它们涂在舒帆的肛口,没想到刚涂上去就有作用,手指很顺利的就陷进在菊穴里,没有了滞涩感,“真是好东西。” 蒋维元评价完,撸了撸鸡巴,没说二话就将鸡巴往里捅。 舒帆被他突然的动作顶的猝不及防,猛地撞在桌子上,菊穴被插的没有防备,虽然有些疼,可比上次硬操的好,蒋维元没有给他准备时间,插进去就开操,像上性的疯狗一样,摆动着腰胯将舒帆往死里操。 “.......你是狗吗!!.......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操的渐渐知趣,被蒋维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穴里的那一点,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起来,他胡乱叫着,骂着:“蒋维元你个狗东西.......你竟然不戴套.......” 蒋维元只管按着他操,不管他的胡言乱语,时隔这么多天鸡巴终于操到洞,鸡巴爽了,他也爽了。 直到射完一次精,蒋维元将情欲发泄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说话,“我又没有病,戴那个干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只操你不就行了。” 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无论如何一会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也是前几天才从同事那里听说,蒋维元在学校里男女关系很混乱,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说以后只操自己,鬼才信。 “你说我是狗.......”蒋维元贴在舒帆耳边说,囊袋随着阴茎的动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舒帆以为自己说蒋维元是狗他不开心,做好了他又要疯癫操自己的准备,还紧张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蒋维元说不定会打他屁股,可蒋维元只是笑着说:“我确实是只狗,还是只野狗.......” “........” 两人一时无话,一个叠在另一个身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精液将课桌射的湿淋淋的,蒋维元抱着他,一股股精液射在他屁股里,两人舒服的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门出去时,站在门口踌躇一下,道:“蒋维元.......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才是正经事。” 蒋维元站在窗户边回头看他,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知道了,舒老师。” 第六章 舒帆说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跟蒋维元一次次做爱的,他耻于自己的淫荡,又庆幸于蒋维元不嫌弃他女装的怪癖,自从与蒋维元做爱后,他购置女装的欲望更盛,几乎每天都会在网上下单,尤其是各种女式情趣内衣,买的比与蒋维元做爱的数量还多。 两人一般会在午休或者晚自习其间到五楼的空置教室做爱,不过近几天,蒋维元更喜欢在他的英语课快下课时举手去厕所,然后发信息给他,过个两三分钟舒帆让同学们自习,他去男生厕所找蒋维元,蹲在狭小的单间里给蒋维元口交。 把蒋维元舔射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节课开始几分钟了,蒋维元才一脸餍足的从单间出来,留下满嘴满脸都是精液的舒帆。 舒帆渐渐发现蒋维元学习其实并不认真,他能考出好成绩一是靠同学们的衬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师说过,蒋维元初中时的成绩十分优异,只要是全市统考,没有一次没拿过第一名。 他很聪明,也很堕落。 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学习,可话在嘴边却张不开口,他也成为把蒋维元拉向泥淖的凶手之一,哪个老师会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做爱呢?刚给他含过鸡巴的嘴再说出让他不再堕落的话,不觉得讽刺吗? 他一边在情欲里沉沦,一边在自责中挣扎。 直到有一日,舒帆在学校写完教案才下班,他步行去公交站的路上,经过一个巷口时,遇到了几个社会青年模样的青年围着蒋维元打,蒋维元本身又高又猛,身手也十分矫健,只是几个青年手里拿着铁棍,蒋维元手无寸铁,任凭蒋维元多能打,两拳也难敌这么多铁棍。 舒帆先是愣住了,他从小到大都是乖乖仔,从没有跟人打过架,也没围观过打架,一时被吓住了。职高本就身处僻静,学校放学半个小时候基本就见不到几个人了,周围并没有能求救的人,舒帆不知向谁求助,见蒋维元挨了好几铁棍,就要被打趴下,他陡然生出一股勇气,昂首挺胸,摆出老师的架子,冲巷子里的几个社会青年喊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打我们学校的学生?我是职高的老师,你们跟我去警察局!” 舒帆是典型的色厉内荏,他也刚从学校出来不久,身上还有着学生的稚气,嘴上虽然说的凶巴巴的,腿已经微微打颤。好在几个社会青年一听是学校老师,深植在灵魂深处的对老师的惧怕占了上风,不由分说拔腿就跑。 蒋维元喘着粗气靠在墙上休息,拍拍身上的土,见舒帆还站在巷口,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舒帆气结,“你怎么跟社会上的混混打架?真出个什么事怎么办?” 蒋维元无所谓的扯着嘴角笑了一声,随口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是他们想跟我打架,我自然奉陪。” 当了蒋维元快一个学期的老师,舒帆除了听了一耳朵关于他的绯闻,好似并不太了解他,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班主任罗老师的训斥之语里有蒋维元和人在校外和人打架的事,他不禁问:“你经常跟这些人打架吗?因为什么打架?你可以跟学校说,学校会给你做主。” 蒋维元朝走到舒帆面前,吊儿郎当摸了摸他的下巴,十分欠揍的说:“是经常打,原因嘛,就是我又睡了谁谁谁的女人吧,总归就是这么点儿理由,舒老师,你说学校会给我做主吗?” 舒帆只觉自己跟个傻瓜一样替他担心,把下巴上的手拂掉,转身就走。 蒋维元却一路跟着舒帆,跟着他等公交,上公交,同一站下来。 快到小区门口时,舒帆忍无可忍道:“你不回家,跟着我做什么?!” 蒋维元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说:“老师,我想操你了。” 舒帆被气的差点吐血,他又羞又气的把蒋维元这个无赖带回了家,生怕他在大街上又胡言乱语。 一进家门,蒋维元却是拘谨起来,老老实实的换上了拖鞋,舒帆让他坐在沙发上,他便直着腰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谨慎的四处打量了下。 不知怎么的,舒帆就感觉蒋维元本该是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孩子。 舒帆给他倒了杯热水,他还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刚才说要操我时不是很硬气吗?”舒帆一边拿云南白药喷雾往蒋维元淤青的胳膊上喷,一边揶揄他,好在已经冬日,蒋维元身上衣服厚,缓冲了铁棍的力道,“还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我看你胳膊非得骨折.......” 正说着,舒帆发现蒋维元身上有不少陈旧的疤痕,胳膊上、胸膛上、背上........ 舒帆想起他与蒋维元每次做爱,都是他脱的精光,而蒋维元最多只脱了裤子,有时候连裤子也不脱,就把鸟儿从内裤里掏出来,这是舒帆第一次看到蒋维元赤裸的上半身。 舒帆用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疤痕,不敢置信道:“这、这.......这些疤........” “打架留下来的。”蒋维元把毛衣套头穿上,见舒帆一副吓到的表情,嫌弃道:“大惊小怪的。” 舒帆心情复杂的看着蒋维元,实在忍不住劝:“凭你的天份,实在不该这么混下去。” “我能考上一本,还不够好吗?”蒋维元反问,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老师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家就我一个人住.......你要是认真学习,清华北大说不定都有希望.......我听别的老师说你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手机,之前你让我替各科老师问问题,怎么不继续问了?” 蒋维元歪头看着舒帆,一双俊目在舒帆身上来回逡巡,叹道:“老师,你真的很爱多管闲事!”又用无可奈何的口吻跟舒帆解释,“我给你递纸条,给你发微信,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出来你想让我操你啊,是给你台阶下啊,没想到你忍了这么久才撩骚我,你让我很失望啊,舒老师。” “.......”舒帆气馁,蒋维元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与他兜圈子,就是不说真心话,舒帆教龄不过半年,根本不知道跟这种学生打交道,更不知如何把他领入正途,便有些丧气,“你其实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可不管你听不听的进去,你还是我的学生,我是希望你好的......你有这个能力为自己争一个光明前途,为什么不试试呢?” 蒋维元不说话,握着杯子沉默半响,道:“老师,你家没有其他人的话,能不能跟我做爱?” “滚!”舒帆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往门口赶,把他推出门,一把将门关上,忍无可忍的骂道:“精虫上脑的混蛋!” 十点还有一章 第七章 晚上舒帆下去扔垃圾,一开门发现抱着腿蹲坐在家门口的蒋维元,他惊呆了,根本不知道他竟还没走,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蒋维元抬头看他,可怜巴巴道:“舒老师,我饿了。” 舒帆把他又领回了家。 蒋维元连汤带面一口气吃光了,舒帆又给他盛了一碗,又被他三两下吃光,舒帆只能再给他下。正用筷子搅动着面条,蒋维元从背后贴了上来。 蒋维元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巴在他的侧脸舔弄,手不老实的伸到围裙里面解他的衬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下半身隔着厚厚的衣料在他臀间磨蹭。 “你吃饱了?”舒帆问。 “还能再吃两碗。”蒋维元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硬了,想操舒老师。” 舒帆嘲讽:“我看你时时刻刻都硬着,别说什么突然之类的鬼话。” 蒋维元没有反驳,两手在舒帆单薄的胸膛上揉搓,拧他小小的乳头,搓他的乳尖,把舒帆弄的也有些情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迎合着蒋维元粗硬的阴茎。 “骚货。”蒋维元在舒帆耳边说,熟练的将舒帆的腰带解开,手顺着腰线摸进去,“今天穿了什么内裤?又是蕾丝的?” “......嗯。” 蒋维元把舒帆的裤子褪到膝盖,看到舒帆穿着一条水蓝色的丝绸质地的三角内裤,前面是蕾丝样式,舒帆半硬的阴茎被这一小片蕾丝网在其中,内裤前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舒帆的阴茎将蝴蝶结支了起来,乍一看像是在龟头上打了个蝴蝶结,本是可爱小巧的内裤被舒帆穿的色情又浪荡。 蒋维元一手隔着蕾丝握住舒帆的阴茎搓弄,一手解开裤腰带,把内裤里早就硬的流水的鸡巴拿出来,戳在舒帆的臀缝里,隔着丝绸内裤摩挲着舒帆的屁眼。 舒帆的屁眼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炽热的硬挺,猛地缩了几下,里面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和着蒋维元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将菊穴周围的那一小片布料泅湿。舒帆将煤气灶上的火关上,认命的双手撑着灶台,屁股高高抬起,努力用臀间将蒋维元的鸡巴夹住,不断套弄。 蒋维元好几日没有操舒帆的屁眼,已经忍的狠了,见他这么主动,不由激动的将他的内裤一把扯掉,粗鲁的把手指插进菊穴里抠挖,好在菊穴里的肠液分泌的充足,滑的很,很轻易的将一根手指吃了进去。 “等下,先找润滑液.......” 舒帆不喜欢蒋维元这么粗鲁孟浪,更害怕重复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惨烈,摇着屁股躲避蒋维元的手指,企图将他的手指从菊穴里摇出去,可事与愿违,屁股越摇越把手指吃的越深,蒋维元就越怀念他肠道的滋味,不由的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他鲜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蒋维元半蹲下来,头埋在舒帆的屁股里,把那张嫣红小嘴一口吸进嘴里。 舒帆“啊”的一声,没想到蒋维元竟然又给他舔菊,上一次舔还是一周前了,他喜欢这种感觉,菊穴被他含进嘴里,粗糙的舌粒刮蹭着娇嫩的菊花周围的嫩肉,舌头伸进菊花里面进出,舌头在菊穴里面可以打着弯画圈,把舒帆舔的欲仙欲死,有一次把他直接舔射。 舒帆难耐的摇着屁股,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 蒋维元却不称他的意,没有这么大耐性把他舔射,随便舔了两口,把穴口舔软了,站起来就扶着鸡巴操了进去。舒帆在他舌头离开时就早有准备,知道男孩的鸡巴等不住了,就配合的放松臀肉让他插了进来。 男孩力气大,性子急,生猛的很,操的没有章法,就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挺得又快又深,猴急的抬着舒帆的一条大腿,掰开他的臀缝,企图插到更深的地方.......舒帆被顶的呼吸急促,手脚发麻,头脑一片浑沌,只能跟着男孩高速的频率抖着身子,手紧紧抓着灶沿儿,生怕顶不住男孩的进攻,失手扑进热腾腾的面锅里。 两人这是第一次在安全的封闭的空间里做爱,舒帆不用考虑门外会不会有学生突然经过,不用再抑制自己的声音和情绪,他自己拍视频时爽了就嗯啊大叫,如今被蒋维元硬邦邦的鸡巴操着,比用按摩棒自慰还要爽,呻吟声不再压抑,从胸腔经过嗓子眼一声声发出来,欢愉又甜腻。 蒋维元听到舒帆的叫声,操的更加卖力,他抱起舒帆的两条腿,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阴茎随着他的移动在舒帆的小穴里抽插,舒帆反手捞住他的脖子,背贴在他胸膛,挂在他身上,既害怕男孩抱不住他,又沉溺在这危险的体位带来的刺激中。 房间不大,走了几步就到了沙发,蒋维元坐在沙发上,将舒帆调了个个儿,舒帆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鸡巴上,蒋维元还未用力往上顶,舒帆就扭着腰在他身上摆动,圆润挺翘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把他的鸡巴吃进去又吐出来,蒋维元的鸡巴被他紧致润滑的菊穴吸的十分舒畅,却还是嫌舒帆动的太慢,便握住他的细腰,狠命的往上顶,两人一个把鸡巴顶上去,一个把屁股往下沉,一来一回中配合的无比默契。 “操,爽!”蒋维元边操边发出感叹,从没有一次做的这么爽过,他一手揽着舒帆的脊背,一手揉搓他的肉嘟嘟的臀瓣,低头顺着脖子往下啃咬,路过喉结、锁骨,最后将舒帆嫣红的乳头吸进嘴里咂吮,吸乳头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舒帆的兴奋,“舒老师,你怎么这么骚,逼骚,奶子也骚.......天生是个浪逼。” 舒帆沉浸在情欲里,菊穴被操的很舒服,被粗长的鸡巴撑的很满足,胸前的奶头被被蒋维元吸进热乎乎的口腔里,被他用牙齿啃用舌头舔,让他胸前一片麻痒,带着胯前兀自站立着甩动着的小鸡巴也痒痒的,想用手挠一挠,蒋维元的胡言乱语,让他生出些窘迫,不好意思自己手淫,本往下伸的手又拿开,一巴掌拍在蒋维元背上,“.......我是男的,哪有什么.....逼.......你少在我面前用跟别人上床时的浪荡话说我.......” 蒋维元委屈,他跟别人上床时,根本就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上床”跟“做爱”,顶多叫操逼,只操逼,从不说话,更别说抱着操,咬奶头,舔菊花了,他一边咬着舒帆的奶头,一边嘟囔:“老子哪跟别人说过什么浪荡话.......舒老师你做学问都不调查的,实在不严谨........” 舒帆才不信他,也不想在做爱时跟他讨论他的放荡史,便闷头摇着屁股吃他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一下下戳弄在前列腺上堆叠的快感,嘴里时不时跟着快感发出呻吟。 蒋维元也到了紧要关头,阴囊一抽一抽的跳动,在射精的关头他靠着沙发枕上,将舒帆抱在怀里,胯部像马达一样高速的向上顶弄,持续了一分多钟,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发力,终于相拥着到达了高潮。 舒帆脱力的倒在蒋维元胸膛上,张着嘴喘息,他浑身都是汗,头脑被快感冲击的一阵眩晕,菊穴经过极致的快乐,现在酥酥麻麻的,肠肉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的翻搅着还留在里面的鸡巴。舒帆感觉到蒋维元拍了拍他的头,他不经意的抬了下头,便被蒋维元吻住了嘴。 蒋维元也说不出为什么,射完精虽然精神还在亢奋,鸡巴也没有软下来,心里竟然少有的感到了空虚,他低下头看到舒帆垂下来的睫毛,挺翘秀气的鼻尖,还有那张红红的软软的嘴唇,便像被蛊惑了一般吻了下去。 接吻原来是这个滋味。 两人心中同时感叹,舒帆还有些懵,蒋维元却是主动又清醒的,他两片薄薄的嘴唇在舒帆的嘴唇上磨来磨去,磨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把他的唇瓣用舌头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咬他柔软的嘴唇。 舒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理论知识比蒋维元要扎实很多,他微微张开了嘴唇,把舌头伸出去勾蒋维元的舌头,这一勾可惹来了麻烦,蒋维元兴奋的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头,舔他的牙床,在他的口腔里兴风作浪。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舒帆攀着蒋维元的脖子,蒋维元抱着舒帆的腰,两人越吻越得趣,顾不上整理上一次高潮后的狼狈,蒋维元的鸡巴很快又在舒帆的肠道里动了起来,舒帆射完一次精的小鸡巴也抬起来头,随着他在蒋维元身上摇摆,一下下戳在蒋维元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条水渍。 感谢收藏,评论,点赞 (?? ? 3?) 明天见~ 第八章 蒋维元在舒帆家里过的夜,舒帆万般不想留他,可没狠下心让他走,且蒋维元非常自觉的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舒帆的被窝,根本没提要走的事儿。 舒帆被男孩修长的手臂箍在怀里,一时很难睡着,睁着眼睛对着黑暗冥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跟自己学生睡到一张床上的,还没想出个道道,蒋维元就在背后亲他的后颈,手不老实的揉他的屁股。 “够了!”舒帆忍无可忍将他的手从屁股上打下来,扭头与他面对着面,“要想睡在这张床上就少动手动脚的.......明天我得上班,你得上学,赶紧给我闭眼睡觉!” 男孩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舌头趁机而入,缠住舒帆的舌头,将它拖到自己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用嘴巴含住狠狠的吸,舒帆被吻得七荤八素,一嘴的脏话憋在了嗓子里,过了一会儿,实在缺氧缺的厉害,才被男孩放开。 “......舒老师,你以前跟人亲过嘴吗?”男孩问。 舒帆深深喘了两口气,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心虚道:“......干嘛问这个?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没接过吻的吗?” “噢?”男孩没有沮丧,反而充满了好奇,追问道:“那以前亲舒老师的人有说过你嘴巴很软......让人老是想亲吗?” 舒帆尴尬了,并没有人亲过他的嘴,就连第一次吻他的脸的人都是这个男孩......可吹过的牛皮只能强撑着吹下去,没好气的说:“谁会说这个,无聊!” “那舒老师说说跟我亲嘴是什么感受?跟其他人比怎么样?舒服吗?过瘾吗?” “.......”舒帆真是服了他了,这种问题是怎么问出口的?或者,正常人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问人他的吻技如何,还要拿他跟其他人比较,真是........舒帆气的翻了个身,准备结束这个话题,“也就一般般吧,睡觉!” “真的吗?我也是第一次跟人亲嘴,舒老师多体谅啊。”男孩语气里有些懊恼,他又将手臂搭在舒帆腰上,舒帆的腰很细,有着长颈花瓶口的曲线,凹进去的那段腰身抱着很趁手,男孩禁不住诱惑,用手掌摩挲着那段曲线,范围不断扩大,又摸上了浑圆的屁股,男孩讨好的说:“舒老师,我操逼技术还是不错的,你相信我,以后一定能让你舒舒服服的。” 舒帆已经没力气跟他发火了,自己像是对牛弹琴,蒋维元的思维跟正常人真的很不一样,他静静的陈述道:“蒋维元,第一我没跟人亲过嘴,刚才骗你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吻技如何,你要想知道应该问问别的人,而不是我;第二,你操逼......操人的技术真不敢恭维,我自己玩振动棒都比你弄的舒服,第一次跟你做爱时我差点就死了,你这个混蛋没有润滑不说,做完提上裤子就走,你还是个人?” 屁股上的手停止了动作,舒帆感觉到背后的人肢体僵住了。 舒帆继续说:“你可能觉得我烦,觉得我道貌岸然,都跟你上床还不停对你说教,可是蒋维元,你知道吗,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很难,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没有一个人管我问我的事儿,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各自有了孩子,我那么小......十一二岁吧,就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管着自己,我是他们失败婚姻的结果,是他们人生的一个错误,我心里有怨恨,这恨我吞了,那时只想着好好上学,上好了学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蒋维元,你想一辈子在这个小县城混日子吗?” 床头灯被按亮了,蒋维元从床上起来,捡起凳子上堆放的衣服,一件件穿了上去,他冷着脸,眼里没有任何人,穿完衣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蒙头躺在床上的舒帆,一言不发的推门走了。 舒帆将被子从头上拿开,看着头顶明晃晃的节能灯泡,觉得自己好没意思。 蒋维元只是想跟他有肉体的欢愉,可他却总摆出老师的架子,长者的姿态对他的人生说三道四,谁会想要个这样的床伴呢? 舒帆头疼,心想无论如何也得考上研究生,以后宁愿饿死也不当老师了。 舒帆与蒋维元一周没有说过一句话,蒋维元照常上下学,舒帆照常上下班,只是舒帆不再用蒋维元这个英语课代表了,讲义他自己发,作业他自己收,也不耽误什么功夫。 手机再也没收到男孩发来的消息,舒帆恍然间觉得跟蒋维元的这段露水情缘是个错觉,是他想象出来的一段故事,可每当英语课上看到蒋维元低垂的脑袋,他知道不是,蒋维元生他的气了。 但舒帆绝不可能去道歉,他难道要跟蒋维元说,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劝你好好学习的,咱俩只要做爱就好了吗? 舒帆每天都会最后一个下班,路过上次蒋维元被打得巷口时都会特意看看,怕他再被人堵着打。 舒帆说不上自己为什么替男孩着急,也许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往日的自己。 他没与男孩说的是,他的恨到念了大学并未自动消解,他没同原生家庭和解,而是放纵自己沉溺在肉欲中,拍了无数淫荡的自慰视频,在被人追捧中夸赞中找到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不是个无用的没人爱的可怜虫。 然而现实中他却连男朋友都不敢交一个,他并不比蒋维元强到哪里去。 十点还有一章 第九章 周末这天,舒帆与范骏杰一起去餐厅吃饭,没想到遇到了蒋维元。 范骏杰是舒帆高中好友,两人先是在高一坐前后位,在高二文理分科后坐了同桌,缘分不可谓不深,更何况他还是舒帆暗恋过的人。范骏杰人长得阳光帅气,成绩好,家境好,当时班级女生没有几个不暗恋他的,多一个舒帆也不稀奇。 只不过范骏杰是个十足的直男,而舒帆也随着考上大学,离开家乡,眼界开阔了,心胸舒展了,有了更多可以移情的兴趣,这份暗恋也转为真正的兄弟情。 范骏杰从来把舒帆当作可以照顾的小弟弟对待,大学毕业后回家乡刚考上公务员,所以当舒帆回乡教书后,他也希望小老弟可以留下来,兄弟俩还能再续高中的前缘。 于是当蒋维元一进餐厅时,就看到舒帆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吃饭,他便故意坐在他们相邻的一张餐桌上,他听到那个男人对舒帆说:“你看这样多好,咱们周末还能坐在一块吃吃饭,聊聊天,你要是在外地,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坐在一起吃顿饭呐?” 蒋维元一走过来,舒帆就看到了他,还看到他身后打扮精致的中年女子,两人坐在隔壁,舒帆登时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两人说了什么,可惜的是,两个人面对面玩手机,谁都没说话。 范骏杰见舒帆走神,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我说话呢,你走什么神?还在想着去外面工作?在高职当老师不就挺好的吗?你有教师资格证,等明年再考个编,多好,清闲又安稳,可比我当公务员强多了!” “.......我准备考研呢。”舒帆说,“我不太适合当老师.......也当不好老师......” 范骏杰皱眉,见老友心情瞬间低落,知道里面有事儿,便问:“怎么了,在那里不开心吗?谁找你麻烦了,跟哥说,哥给你解决。” 范骏杰确实有这本事,他家庭条件好,本县城少有事是他家摆不平的。 舒帆叹了口气,这事无法细说,转而调笑他:“范衙内好大的口气,以后小的就跟在范衙内屁股后面混啦!” 范骏杰哈哈大笑,舒帆不想说也不强求,正巧服务员上了菜,手撕包菜里面竟然放了葱姜,他便招呼服务员道:“不是说了菜都不放葱姜的吗?我们这里有人不爱吃。” 服务员连忙道歉,要给他端走重新上一盘,范骏杰道:“算了,这盘我吃,再重新上一盘吧。”见服务员一脸为难,又道:“两盘菜的钱我都付,去吧。” 舒帆心想自己年轻不懂事时暗恋他是有道理的,他总是这么体贴细心,如果成为了哪个女孩子的男朋友,那女孩真是有福气了。 蒋维元在一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那男人与服务员说话,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舒帆看着那男人的眼光,眼里含着笑,整个人十分温柔,不像每次待他时,不是凶巴巴的就是可怜兮兮的。 他们两人一个俊秀温柔,一个阳光帅气,十分养眼登对,连坐在他对面的名义上是“姑姑”的女人都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蒋维元心想,这个男人吻过舒老师吗?会像他一样对舒老师的嘴唇着迷吗?他操过舒老师吗?操过那个温热紧致的小穴吗?会不会操的时候也像他一样爱两手握着舒老师肉乎乎的屁股呢? 越想心里越烦,蒋维元又想,舒老师那晚说过他没有跟人亲过嘴,肯定是真的,心里一下又舒坦了,没亲过嘴肯定就没操过逼吧?一定没操过,这男人对舒老师这么殷勤,说不定就是想哄骗舒老师,操他的逼,玩完了说不定就会把舒老师抛弃了....... 蒋琴砚在微信上跟情人吻别,一抬头就看到这个便宜侄子表情十分怪异,眉头还皱着,嘴巴却带着笑,以往每次见他,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从没有多余表情,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将手机关了,道:“这次正好来苏市出差,都到市里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你,这两年你长大了,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 蒋琴砚只是例行关心,点点头,“那就好,还有一年高考了吧?好好学习,要是想出国念书就跟我说,我给安排。” 蒋维元冷笑,这姑姑只怕还以为他在读高二,却也不伤心,他从没指望从蒋家人身上得到什么,那微不足道的关爱最好还是不要有。 “你考上大学,她也就能安息了,她最遗憾的就是自己没读完大学.......”蒋琴砚说到这,想起蒋维元的妈妈就是因为自己把她介绍给了哥哥,她意外怀上了蒋维元才休学的,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爸爸也惦记着你,你大学要是去了沪市,他保准很开心,他在沪市别的不多,就房子多,他说你到沪市不用住学校,他给安排.......” 蒋维元虽很多时候分辨不出蒋琴砚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但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蒋永澹是不欢迎他的,他在遇见自己妈妈之前就有家室,这么多年他和妈妈被他养在外面,见不得人,妈妈得病后带着他回老家,他也没有寻过来,更没有只言片语,在妈妈临终前蒋琴砚才找到医院,说会照顾他,让妈妈安心的走。 妈妈真的走的安心吗? 蒋永澹的情人不止妈妈一个,私生子也不止他蒋维元一个。 若不是蒋琴砚和妈妈是大学同学,有这一份情谊在,蒋琴砚也不会专门过来看他。 “给你卡里打了五万块钱,不够再问我要啊,不要不好意思。”蒋琴砚说,又点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道:“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上学。” 蒋维元没有去送她,坐在位子上吃菜,吃饱了才抬头。 卡里的钱加起来有二十万,他一分没有动过,他有赚钱的手艺,用不着花他们蒋家的钱。 擦了擦嘴,蒋维元刚站起来,碰巧舒帆那桌也吃完了,叫了服务员结账。 舒帆看蒋维元往大门走,赶紧追上去,“蒋维元,你等等!” 舒帆本想回学校再找蒋维元聊聊的,可哪想这么巧碰上他,又见他跟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吃饭聊天,中间有些话听得不太清楚,那女人临走时说给了他五万块钱还是听到了的,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恐怖,他不禁想跟蒋维元说个清楚......不管他走没走错道,至少不应该不去上课,班主任昨天在办公室暴怒,说他这几天都没去上课。 可舒帆知道,蒋维元是上了英语课的,虽然不抬头。 哪想,蒋维元人腿长步子大,想甩开他太简单了,一两个转弯就不见了。 抱歉,晚了半个小时!! 临时出去办了点事,没有把文档传到手机上。 第十章 门被重重推了一下,门栓插上了,并没有推动,蒋维元坐着也没动,门又被推了一下,蒋维元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说:“哈哈哈傻逼,你走错教室了哈哈哈!” “你才傻逼!不过这间空教室怎么从里面反锁了?” “谁知道,这间教室一会儿前后门都从外面锁上,一会儿前门从里面插上,咦——不会闹鬼吧?” “啊——快跑啊——有鬼啊——” 两个人踢踢踏踏打闹着跑远了。 蒋维元一屁股又坐了下来,中性笔在试卷上来来回回的划着,把薄薄的纸张弄的都是口子,他烦躁的将试卷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地上已经一地的废纸团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很清脆的敲门声,伴着舒老师特有的清亮嗓音,“蒋维元,开下门。” 蒋维元先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凳子都被带歪了,“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蒋维元被这声响砸的回神,又扶起凳子坐了回去。 “蒋维元,开门。”舒老师说,“如果你不想开门就敲敲门板,我隔着门跟你说话也可以。” 蒋维元到底受不住他的蛊惑,重新站起来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板。 “你还愿意跟我沟通,我很高兴。首先,我要告诉你,那天晚上说的那席话,我不会跟你道歉,因为我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你的,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学生,不仅仅因为你跟我有那种关系,而是因为,我跟你是同一类人.......我并不是看不起你,或者是想做你的人生导师,我做的比你还要糟糕.......你也看到了那些视频,我从不是个正经人,也不是个好人,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高三这么重要的时刻把握住命运的转机,不留遗憾.......” “你班主任说你这几天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找不到你人影.......如果是我影响了你,这件事上我愿意跟你说对不起,你不要因为我耽误你自己的学习和人生。” “......我说完了,如果你觉得我妨碍了你,我可以跟校长申请换班.......” 舒帆在门口站了两分钟,里面没有动静,他转身想走,刚挪动步子,门从里面被打开,蒋维元站在门口,用黑冷的眸子看他,“舒老师说自己不是正经人,我却没见过比舒老师还正经的人了。” 门开了,舒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笑道:“那是因为你见的人少。” 蒋维元摇头,否认:“不是的。舒老师,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我不觉自己对你哪里好。” 蒋维元笑,并不解释,而是说:“那天晚上我没有生你的气,没有嫌你管的多,是我发现自己.......”说着看向舒帆澄澈的眼睛,一时语塞,再说不下去。 是我发现自己竟难以接受在你眼中的我是这个样子,是我怕被你看不起,我才落荒而逃,我才这么久都不能面对你。 可这些话蒋维元都说不出口,沉默地站在原地。 舒帆却不在意了,蒋维元说没有生他的气,这就足够了,他对蒋维元伸出手,笑道:“那我们和好了?” 蒋维元迟疑着握住了他的手。 手掌触碰的那一瞬,蒋维元心里那些晦涩难言的心情都不见了,他宽大粗糙的手掌将舒帆的手包住,紧紧的握住,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狗胆子,“舒老师,我想你了......那天在餐厅里的那个男人他操过你吗?” 舒帆栽倒在蒋维元的怀里,想推开他,又犹豫了,但一听蒋维元说出的话,又忍不住用手掌拍他两下,“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高中同学,是我的好朋友!” “噢。”蒋维元口气轻松,带着鲜少的愉悦,“老师原来还有朋友。” “我当然有朋友!”舒帆气恨道,“我人这么好,哪里会没有朋友!” “我就没有.......” “.......”舒帆泄了气,知道跟他生气完全没有意义,抚了抚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师可以当你的朋友。” 话落下的一瞬就被蒋维元一把抱住腰和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进了教室里,甚至还用抱住腿弯的手利落的将门闩插上。 蒋维元将他放在最前排的一张课桌上,舒帆坐在课桌上仰视他,蒋维元低头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嘴。 两人都是一周多的日子没有做爱,蒋维元这几日靠着舒帆的小视频夜夜自渎,而舒帆是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这一下身子挨着身子,嘴巴碰着嘴巴,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 蒋维元动情的啃咬舒帆的唇瓣,舔他的牙床,把舒帆亲的不能呼吸,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淌到下巴上,蒋维元就顺着嘴角舔他的下巴,一手握着舒帆的脖颈,一手按着他的蝴蝶骨,控制了住他身体的主动权。 舒帆心里还有一个心结未解,奋力将蒋维元的脑袋推开了点,深吸了两口气,横下心问:“那天的那个女人是.......” 蒋维元不屑的挑了挑眉,“给我这颗受精卵提供精子的人的妹妹。” 这复杂的关系…… 舒帆的担忧的心落回了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这样怀疑过蒋维元,便主动揽着他的头吻他。 蒋维元将舒帆的嘴唇啃肿了才放开,接着啃他的喉结,将他的大衣脱下,解开他衬衣扣子,见他锁骨一片殷红,知他也动情了,便兴奋的解他的裤腰带,“舒老师,今天穿了什么样式的内裤?嗯?蕾丝的还是冰丝的?” 舒帆双手不自觉在蒋维元身上游动,手伸进他的毛衣里摸他结实滚烫的腹肌,蒋维元解他腰带时,他也解开了蒋维元的裤带,一伸手就将蒋维元的粗硬的鸡巴握在手里,鸡巴在他手心里跳了跳,舒帆将它握的更紧,生怕它跑掉。 “蕾丝的……丁字裤……”舒帆这样说,他将头靠在蒋维元怀里,红着脸道:“......我想吃你鸡巴。” 诶嘿~ 第十一章 蒋维元膝盖抵在凳子沿儿上,直翘的阴茎对着舒帆,舒帆单膝跪在地上用手缓慢抚弄,蒋维元一手搭在舒帆头上,摸他的头发,耳朵,下颌骨,然后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 舒帆抬眼看他,眼里有嗔怪的意思,含着蒋维元的手指一阵啜吸,蒋维元脸色涨红,两根手指激动的在他嘴里抽插,另一只手抓起肿胀的鸡巴在戳到舒帆嘴边,将龟头上吐出的粘液都涂在他的嘴唇上。舒帆微微张开嘴,蒋维元把手指抽出来,将鸡巴快速的插到他嘴里。 “唔唔唔.....”鸡巴一吃进嘴里,舒帆就难耐的呻吟,两手还握着露在外面的根部和囊袋,少年人旺盛的阴毛刺在他脸上,有些难言的瘙痒。 蒋维元扶住舒帆的后脑勺,将鸡巴抽出来些许,又插进去更多,舒帆唔唔唔的鼓着腮帮子放松喉部肌肉往下吞,实在吞不下了,又将鸡巴吐出来,抱怨道:“.......真的不行,太大了.......” 蒋维元痛快道:“那不操嘴了,操逼吧!” “不行......”舒帆不同意,“没带润滑剂,你别乱动,我自己一点点舔。” 舒帆两手握着粗长微翘的鸡巴,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一点点舔,先是用嘴含住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再从茎根转着舌头往上打圈,舒帆抬眼见蒋维元正低头看他,有些不好意思,问他:“这样爽吗?” “很爽。”蒋维元说,爽到看到舒帆的脸就想射精,“舒老师,今天我射进你嘴里好不好?” 舒帆没有回答,张嘴又把男孩的肉刃吞进嘴里,他两手握着粗硬的根部,晃着脑袋将肉刃吞进去又吐出来,茎身上都是他的口水。 蒋维元小幅度的摆着胯,慢慢在他嘴里抽插,渐渐的掌握了主动权。 最后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虽然阴茎没有整个都塞进嘴里,可性欲依然高涨,蒋维元一下一下的抽顶,把舒帆插的失神,只顾着紧紧抱着他的筋肉喷薄的大腿,本是单膝跪地也渐渐体力不支,跪坐在地上。 蒋维元濒临高潮,喘着气急促道:“舒老师舒老师舒老师.......” 舒帆喉头发紧,蒋维元身体一阵轻抖,全都射进他嗓子眼里。 蒋维元将半软的阴茎抽出来,舒帆喉头粘腻反胃,跪坐在地上狼狈的咳嗽,蒋维元蹲下来抚他的背,催促他:“快吐出来。” 舒帆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他用胳膊擦了擦嘴,皱眉道:“我吞下去了......不太好吃。” 蒋维元激动的把舒帆抱在怀里,如野兽般地吻住了他,咬他的嘴唇。 “舒老师......”蒋维元放开舒帆,看着他红红的鼻头和泛红的眼尾,忍不住轻吻。 “怎么?”舒帆享受着男孩的热情。 蒋维元看着舒帆的眼睛,“......我带了润滑剂。” 舒帆大笑,手伸进男孩腿间,握住那根,“还能硬起来吗?硬的起来就让你操。” 被舒帆的手一握住,蒋维元半硬的阳具慢慢回血,又直挺挺的抬了头,他见舒帆高兴,邀功道:“舒老师,你那天说完我之后,我就去买了一管,天天带在身上。” “用过没有?”舒帆边用手套弄着他的阳具边问。 “没有。” “真乖。”舒帆吻他的下巴,奖励他。 舒帆又坐回课桌上,抱着腿露出屁股下面的菊穴让蒋维元给他润滑,蒋维元两根修长的手指头轻轻插入舒帆的小穴里,舒帆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握住蒋维元的手腕,催促他:“快点,里面好痒。” 殊不知蒋维元被他之前那些话打击道,舒帆说跟他做爱不如自己玩振动棒来的爽,所以今天的蒋维元特别有耐心,两根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将肉穴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两根手指在小穴慢慢进出,无视舒帆的催促,直到穴口的润滑剂起了细沫儿,才扶着龟头在舒帆股间磨蹭。 龟头处传来难言的快感,蒋维元越蹭越快,感觉自己靠着这样蹭弄就能射出来。 阳具就在穴口不进去,舒帆着急了,握住蒋维元的茎身,把他往自己小穴里送,穴口滑的不像样,轻松的将龟头吞了进去,舒帆爽的从喉咙里发出粘腻的淫叫:“啊啊啊.......好爽......蒋维元,快,快进来.......” 蒋维元再忍不住,扛起舒帆的大腿,抓着他浑圆的臀部,欺身提胯扎了进去,巨根整个深入进去,蒋维元爽的不住喘息,腰本能的开始往里挺进。舒帆不住呜咽,受不住这么深的抽插。 蒋维元抽出大半又顶入,舒帆大叫:“.......不行,要死了!” “明明是舒老师让我插的......别怕......”蒋维元低头吻住舒帆,不顾他的抗议和求饶,继续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粗大的阴茎将舒帆的小穴撑的满满的,每次进入都磨得小穴一阵战栗,茎身擦过前列腺,舒帆的呜咽声求饶声也变了味,嘴里还在说着不要不行,仿佛想要挣扎出去,可双臂紧紧抱着蒋维元的肩膀,双腿缠在蒋维元的腰上,屁股也随着蒋维元的挺进而晃动。 “啊啊啊......我不行了......蒋维元我好累.......”舒帆不知不觉满脸是泪,被蒋维元顶的在课桌上坐不住了,大声讨饶道:“快抱我下来,要坐不住了........” 蒋维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从课桌上抱下来,一落地舒帆腿又酸又软,撅着屁股趴在课桌上,蒋维元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按着他的腰,又将阳具一寸寸插了进去。 整根巨大的阳具彻底插进舒帆体内,这姿势比刚才进的更深入,也更让蒋维元有发挥的空间,他一手按着舒帆的腰,一手绕到舒帆胯下套弄他的阴茎。 “舒老师,我边插你边给你打飞机,好不好?”蒋维元体贴的说。 舒帆趴在课桌上喘息,“嗯嗯嗯”的应了下来。 蒋维元从背后开始大力的抽顶,手上跟着胯下啪啪啪的频率,给舒帆打飞机,舒帆前后夹击下,被伺候的双眼失神,只知扭着屁股淫叫。 “啊......真不行了.......”舒帆全身被情欲填满,肠道里一阵阵抽动,这是濒临高潮了,他难耐的抓着课桌角,乳头被粗糙的桌面磨得发麻发胀。 蒋维元感受到了肠道的紧缩,加快了手上的套弄,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将课桌顶的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往后移动,舒帆跟着课桌往前挪步,蒋维元亦步亦趋,用阳具推着他往前挪,舒帆终于受不住,大声呻吟着,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蒋维元紧紧抱着舒帆,啃他的耳垂和侧脸,顶在最深处后不再抽动,一股炙热的精液注射在他的肠道。 舒帆累的直不起身,呢喃道:“好累......好想回家躺着......” “我带你回去。”蒋维元的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将舒帆的上身从课桌上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歇息,“舒老师,你里面好舒服。” “唔。”舒帆小幅度的摇摇屁股,小穴咬着蒋维元的阴茎,“.......你操的我也很舒服。” 今天一章哈 第十二章 蒋维元给舒帆穿好衣服,两人并着肩从乱哄哄的学校里走出来,警卫室的老大爷端着茶缸正乐不可支的看快手直播,见舒帆带着个学生出门,还问舒帆:“舒老师,这是干嘛去?” “.......学生身体不舒服,带他去看看。”舒帆道。 “哦呦,最近流感太厉害了.......”大爷感叹着将电动门打开了一个口子,让两人出来,还冲舒帆抱怨:“咱们学校太落后了,连个医务室都不给配的,每年那么多学费不知道用哪里去了。” 舒帆笑笑,冲大爷挥手:“谢谢了哈。” 两人一出校门手就不由得牵在一起,舒帆等公交时看到有个姑娘时不时看过来,才惊觉,然后将手从蒋维元掌心里抽出来,蒋维元上了车坐在他身边又将他手握住,有些闷闷不乐。 舒帆其实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他已经成年,在小县城也没有几个熟人,况且他不会留在这里,他怕蒋维元被人认出来,对他不好。 车上人不多,他俩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没有人,舒帆将头靠在蒋维元肩膀上,飞快的亲了下他的鬓角,蒋维元这才开心,扭头想亲舒帆的嘴,舒帆笑嘻嘻的躲开,蒋维元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耳朵,“舒老师,我又硬了。” 舒帆满头黑线,小声拒绝道:“去我家也不能做爱,回去洗洗澡,睡个觉,我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那好,我给你洗澡。” 舒帆反手又推蒋维元,两人打打闹闹弄出一些小动静,站台上的那个女孩也在这辆车上,回头看了一眼,又快速转了回去。 蒋维元不太爽,“前面那个女人看什么?” “看你太帅了。”舒帆调侃道。 女孩再次回头时,蒋维元抓住时机飞快的亲了下舒帆的嘴,哪知女孩“哇喔”一声捂嘴惊叫,车上的人纷纷转头看女孩,女孩红着脸没有再回头看。 “莫名其妙!”蒋维元哼了一声。 舒帆却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她没有恶意,咱俩如果是一男一女,估计她不会多看。” “俩男的又怎么了?”蒋维元还是不喜欢女孩咋咋呼呼的偷看,“男的女的关他屁事!” 舒帆叹了口气,看蒋维元不太爽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别生气了啊,咱们回去一块洗澡,行吗?” 果然把将蒋维元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雀跃的拉着舒帆的手,道:“我给舒老师擦背。” 舒老师的背没被他擦几下,倒是被他从背后抱着又抱着腰操。 浴室狭小,两人站在热气腾腾的热水下面,被莲蓬头里的热水浇注着,激烈的接吻,激烈的做爱,舒帆从不知道这么一丁点地方竟然能让两人摆出各种姿势做爱。 他背靠在贴着瓷砖的夹角上,一条大腿被蒋维元抬起来,一条大腿点着脚尖站着,下身被他一下下的撞击着,蒋维元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拍在他的大腿上,菊穴被他的阳具操的热辣辣的,肠肉深处分疯狂泌着粘滑的肠液,舒帆感受到肠液随着阳具的进出流了出去,流过股沟,淌在大腿内侧,然后被热水冲了下去,流进下水道。 蒋维元热烈的亲他,变着法子跟他接吻,嘴唇被他咬的麻麻的疼,舒帆知道唇瓣一定肿了,他不甘示弱回吻,也咬蒋维元的唇瓣,换来蒋维元更猛烈的深吻。 两人从浴室做到床上,蒋维元射精后倒在他身上,吻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片嫣红的痕迹。 舒帆抱着他的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蒋维元向下吻,含着他的乳头吸,把两个小小的乳头吸的跟核桃般大小,乳头红肿的挺立着,舒帆乳头酥酥麻麻,还想再被吸一吸,可蒋维元已经将阵地转移,在亲他柔软的肚皮,舒帆不耐的嘟囔道:“蒋维元,再吸吸我奶子.......” 蒋维元覆在他身上,往上又爬了爬,重新叼起奶头吮吸,边吸边问:“这样舒服吗?” 舒帆嗯嗯啊啊的用呻吟回应。 蒋维元将舒帆抱起来坐在自己胯上,硬挺的阴茎就着菊穴里的精液顺利的插了进去,一边快速颠着他,一边低头亲他的奶。舒帆前面的阴茎软着,可菊穴已经兴奋了,咬着蒋维元的鸡巴解痒,他抱着蒋维元的肩膀,把奶子往他嘴里塞。 “......好舒服,啊......”舒帆不由感叹,“操死我了.......” 蒋维元听了褒奖更加卖力,将舒帆颠的跟坐秋千一样。 高潮过后,舒帆懒懒的倒在蒋维元的胸膛里休息,手在蒋维元腰胯上摩挲,感受着他肌肉下蓬勃的生命力,蒋维元揉着他的屁股,手指在他菊穴里一下一下插着,玩弄着他湿热的小穴。 舒帆亲他的下巴,声音软软的,“蒋维元,你大学能不能考到上海去?” 蒋维元低头看他,道:“可以。” 没有问为什么。 舒帆笑了,抬头亲他一口,“我研究生报了上海的大学。” “哪所?”蒋维元问。 “F大。” 蒋维元道:“那我也要考这所大学。” 舒帆愣了一下,头又靠回他怀里,道:“那咱们一起努力。” 晚八点会再更一章 我太勤劳了【叉腰 第十三章 罗老师四十三岁了,上有老父老母要孝敬,下有个宝贝女儿要供养,中间还有个花钱大手大脚的老婆要伺候,所以压力可想而知的大。在高职教书其实算清闲的,工资不比其他公立高中的老师的低,可人家老师是可以拿奖金的,每年送走一批毕业生,副科老师最少都能拿一万块钱的,他呢?只能每月赚一点点班主任费。 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他比较幸运的是班里有个有望考上一本院校的学生——蒋维元。 这个学生本来是辍学在家照顾生病的母亲的,他母亲病逝后,校长好说歹说把他请回学校,免学费就读,这可是职高学校头一遭的新鲜事儿。蒋维元到了罗老师班里后,罗老师才了解他的学习情况,他小初中都在上海就读,中考成绩是区第一名,然后莫名其妙的跟着生病的老母亲回了苏市下辖的小县城。 罗老师本摩拳擦掌的想让这个蒙尘的珍珠发光,跟所有老师打好招呼,让他们上课时重点关注蒋维元,其实不用说其他科的老师也知道,校长专门挖来的人,可不得另眼相看? 可是相看了快两年,也没觉得有何稀奇之处。 跟其他吊儿郎当的学生一样,上课睡觉玩手机,不怎么听课,课下抽烟打架泡女生,除了每次考试年纪第一,没什么特别之处。 而且职高学校的第一名,在一中数都数不着,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罗老师灰心了,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学生考上重点大学拿到教育局里发的奖金了。 所有老师跟他一样,都从一开始为了冲奖金而斗志满满渐渐的也认清了现实,对蒋维元再没有额外的关照过。 高三开学时,原来的英语老师回家生孩子去了,来了个年轻的英语老师——舒帆舒老师。罗老师是跟舒帆的母亲田英老师一起搭过班子的,知道田英很早有过一段婚姻,有过一个孩子,这是第一次见到,觉得舒帆比她二婚生的那个女孩子还漂亮,听说他跟学校签了短约,还是要继续考研究生的。 舒老师知道了蒋维元的身世后,就对他十分关爱,这是罗老师早有预料的。他眼睁睁看着舒老师给蒋维元开小灶,拿着小纸条替他请教各科老师各种问题,看他课上课下都十分关心蒋维元的生活和学习。他没有干涉,同时心想,面对这样的学生,付出更多的关爱果然是每个老师都逃不开的宿命,更觉舒老师一旦发现了蒋维元平庸的本质,也会像他和其他老师一样,失去热情。 舒老师果然失去了热情,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 罗老师身为班主任,在班级里有好几个眼线,他知道了蒋维元这几日都不来上课,独独会上舒老师的英语课,也知道舒老师对蒋维元爱答不理的,英语课代表也给他撤了。 蒋维元旷课是大事,罗老师急的去找舒老师,让他帮忙劝劝蒋维元。 罗老师想,就算蒋维元泯然众人矣,可考个二本大学是没问题的,上不上大学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他要是没有一个本科学历,以后走入社会只能出卖劳力了。 罗老师不想蒋维元毁成这样。 他本来对舒老师没有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舒老师真把蒋维元找了回来,不仅找了回来,蒋维元的学习态度简直翻天覆地,就像这节数学课,罗老师写完板书,本就想照着课本将知识点念一念了事,他看着一颗颗没精打采的花脑袋,也没什么激情大讲特讲,可蒋维元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虽然还是没正形的靠在后墙上,手里转着一只笔,好似真的在认真听课。 他便点名让蒋维元上黑板做题。 是有点难度的高考数列真题,蒋维元花了三分钟解了出来。 罗老师很满意,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心想自己这个数学老师当得也不算特别失败,还是能教会学生的。 蒋维元没有下黑板,而是拿着带上来的书本问了他另外一道大题,也是道数列题,难度不小。 罗老师翻了翻他的书,是本数学真题训练册,两人便在黑板上一对一的解题,下面的学生都松了口气,悄悄掏出手机在桌兜儿玩。 下课后,罗老师说:“有不会的去办公室问我。” “好。”蒋维元回道,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 罗老师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喝了一缸子茶,看舒老师正在玩手机,就说:“小舒老师,你跟蒋维元说了什么?我看他这几天学习态度端正不少,要是一直这样到高考,保不准真能考个958大学!” 舒帆边用手机打字边说:“我没说什么呀,是罗老师您心太软了,不是说好让蒋维元罚站罚到高考的,怎么又不让他站了?” “.......唉。”罗老师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教导主任查课看到了,不让站了,还把我说了一通。” “那真是便宜他了。”舒帆说。 “要是他真想好好学习了,倒也不算便宜他。”罗老师端着茶缸又接了一杯热水,晃晃悠悠走到舒帆面前,低头看他手机,“忙活啥呢?” 舒帆吓了一跳,手一抖连忙把手机屏幕用手盖住了,红着脸道:“罗老师,你吓人一跳!” “呦呵,有情况啊小舒!”罗老师可替人做过好几桩媒,舒帆那捂手机的慌乱样子可逃不了他的火眼金睛,便有心逗他,“你不快研究生考试了吗?还有心思谈恋爱呢?” “哪有谈恋爱!”舒帆反驳,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收拾乱糟糟的办公桌,见罗老师还贼眉鼠眼的看着他笑,窘的挥手赶他走,“你不是还有课吗?赶紧上课去!” “啧啧,还不好意思承认。”罗老师丢下个我知道你说谎的眼神,放下他的大茶缸子,抱着一摞讲义急匆匆上课去了。 舒帆把手机拿出来,短短一会儿的空当儿,那边蒋维元已经给他回了好几条消息。 “为什么要和那个范骏杰去看电影?” “不许跟他去。” “我跟你去吧。” “怎么不回复?生气了?你不想跟我去?” 舒帆立刻回了个“好。” 那边秒回两个字:“嘿嘿。” 舒帆又发:“那我们晚上八点钟世纪电影院门口见。” “好。” “你好好上课,别玩手机。” “好。” 提前半小时~~~ 第十四章 晚七点五十分,世纪电影院门口来来往往有不少人。 蒋维元双手插在兜里,冷风刮在脸上浑然不觉,皱着眉头盯着北面的路口,舒老师家在北面,无论是乘公交还是打车都会从北面过来。 可一直没见着人,蒋维元拿出手机看了看,这都过八点了,蒋维元拿着手机拨了过去,担心舒帆路上出了什么事,还未接通,后腰被人用什么戳了一下。 蒋维元转身,手机还贴在耳朵上,看到一个戴着橘红色贝雷帽、穿着米色羊绒大衣的女孩站在他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他。 蒋维元呆愣了两秒,手机打通了。 那女孩从口袋里拿出嗡嗡振动的手机,关掉了。 蒋维元耳边传来机械的“用户忙,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 女孩俏皮的捶了下他胳膊,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小声道:“怎么,吓到了吗?” 蒋维元傻愣愣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你......你......你这样很好看。” 这女孩便是舒帆,自从回家乡,他再没有扮过女装,以往在A市,他兴致来了就会女装打扮趁着夜色出去逛街,不过也是戴着口罩,不太敢在外面说话,停留太久的。今天晚上突然女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就是从网上新买的女冬装还一次没有穿过,也一次没有在蒋维元面前女装过,不知道能接受自己穿女士内衣的他,能不能接受自己女装打扮。 如果不能接受.......那自己转身就走吧。 舒帆心想,自己是戒不掉,改不了了,爱咋地咋地吧。 可蒋维元却说自己好看,舒帆听了高兴,兴奋的问:“真的吗?” 蒋维元看他雀跃的神情,穿着毛茸茸的米色大衣像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不禁有些情动,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舒老师,你真好看。” 舒帆抬头,乌黑的眼珠亮晶晶的,抱着蒋维元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跟他接吻。 夜色冰凉黑沉,来往的匆忙行人并不在意这对热吻的恋人。 一吻完毕,舒帆被蒋维元搂着腰抱在怀里,舒帆心里正甜滋滋的,蒋维元低头在他耳边说:“舒老师,你......你会去泰国变性吗?” 舒帆美滋滋的心情登时消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道:“当然不会!我又不是性别认知障碍!” 蒋维元没听懂后半句,可前半句听明白了,松了口气,“那就好,变性太遭罪了。” 舒帆气的跺了他一脚,拎着小包就往电影院里走,催促道:“电影开场了,别傻站着了。” 电影果然已经开场,两人悄儿摸的走到影厅最后一排坐下,看电影的人还不少,舒帆早就想看这个电影,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一坐下就集中精力投入进电影的世界里。 蒋维元极少看电影,上次看应该还是小学里组织看的,他先是看了十几分钟,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开始就着银屏上反射的光影打量身边的人。 平时就小的脸在黑长的假发遮盖下就更小了,还没有他半掌大,所以自己第一眼看到他时并不确定,在看到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才真是确认他就是舒老师。影厅里的暖气热烘烘的,人也多,他把外套扣子解开了,米色的大衣里面穿了一件针织连衣裙,看不清楚什么颜色,连衣裙下面穿了肉色的紧身打底裤,脚上穿了一双露脚踝的毛茸茸的棉鞋。 舒帆察觉到蒋维元在打量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附在他耳边道:“看我做什么?电影很感人的,快看电影!” 蒋维元瞥了眼电影屏幕,搂着舒帆的肩膀,抱着他的脑袋亲他的耳朵,边亲边与他耳语:“没你好看.......” 少年人热切的呼吸喷在舒帆脸上,把他的脸弄的火辣辣的,舒帆推他,“你正经点......都是人!” 蒋维元不依,手往他大衣里钻,摸到他胸口的针织毛衣上有一串串的珍珠,便隔着珍珠揉他的奶头,舒帆被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敢动作太大,咬着牙道:“你快住手,电影院里有红外线还有摄像头,你想在这里演活春宫吗?” 蒋维元这个没怎么进过电影院的土鳖第一次听说,立刻停了手,委屈巴巴的说:“那怎么办,舒老师,我硬了。” “关我屁事。”舒帆冷漠的说。 蒋维元道:“当然关你事,你要不穿成这样,我怎么会硬?是你勾引我!” “你小点声!”舒帆见前面有人回头看,心虚的低下头,听到蒋维元的话,心里虽乐的开花,脸上却带着恼意,指责他:“你看你,都打扰到别人看电影了!” 蒋维元在黑暗里没动,手也没从舒帆怀里抽出来,而是不轻不重的隔着毛衣捏他的奶。 舒帆吐出一口浊气,认命般拿起手包,拉着蒋维元的手站起来,“走吧,真是服了你了。” 蒋维元迫不及待的握着舒帆的手在黑暗的影厅里,摸索着台阶往前门走,两人从电影院出来还一路拉着手,等公交时也拉着手,进舒帆小区时还是拉着手。 路上遇到了好多人,都没有朝两人投来一丝别样的眼光,蒋维元心有所感,在电梯里对舒帆说:“舒老师,没想到两个男人谈恋爱这么难啊。” 舒帆愣住了,“啊?”了一声,直到下了电梯才回神,问:“谁跟谁谈恋爱?” “两个男人啊。”蒋维元抬起他的手,看了他一眼,迟疑道:“......舒老师,你不会认为自己是女的吧?” “滚呐!”舒帆忍无可忍,轻轻踹了蒋维元一脚,把他踹进家门,“老子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性别认知障碍!” 早上好呀~ 第十五章 蒋维元被踹了丝毫不生气,死皮赖皮的在玄关就一把将舒帆抱起来,急冲冲的往卧室里抱,舒帆又羞又气,扑腾着腿大叫:“把我放下来!我大衣是纯羊绒的,别给弄褶了!.......啊!” 蒋维元哪里管他这些,把他一把扔到床上,三两下把他大衣脱下扔到地板上,又急色的把外套脱了,解开腰带就脱毛衣,脱完毛衣把裤子连同内裤一把脱下来,爬到床上时浑身上下已经不着片缕,把舒帆都看笑了。 “你着急什么啊......”舒帆磨蹭的把毛衣裙脱下来,叠好了放在床尾,胸前挂着贴身的的三角式绯红色网纱胸罩,乳罩上还绣着一小圈玫瑰花,他还撅着屁股够地板上的大衣,被蒋维元从后面提着小腿拽回去,一下压在他身上,坚硬的阳具抵着他的屁股,手钻进胸罩里掐他的奶头,蒋维元一边摸一边说:“我说刚才摸你奶子的时候在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穿了奶罩.......” 舒帆又被压又被摸,一点都不舒服,扭起屁股拱他,“快下来,压的我难受……” 蒋维元便爬起来,坐在床上,让舒帆跨坐在他身上,舒帆这才舒服了,他下身还穿着加绒的肉色打底裤,丝丝滑滑的,扭着屁股在蒋维元阴茎上磨蹭,一边磨一边问:“喜欢黑丝吗?” 蒋维元认真想了想,道:“不知道。” 舒帆笑,亲他的鼻子,“你怎么傻乎乎的?嗯?” 蒋维元抱着舒帆亲,把他脸上舔的都是口水,揪着舒帆的假发想把头发扯下来。 舒帆急了,忙制止他,“别乱弄,假发得慢慢弄,揪的生疼。” 蒋维元不知道假发还有这么多讲究,以为就是套在头上的,见舒帆喊疼,便不再弄了,一心一意的亲他的嘴,揉他的屁股,两只手伸进紧身打底裤里,掰着他的两个臀瓣揉,舒帆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下面,套弄他的阳具。 “别玩了,再弄就射了。”蒋维元把舒帆的手从胯间拿出来,把他的打底裤脱到腿弯,揉他有些水意的菊穴。舒帆反手撑在床上,两条腿伸向蒋维元,蒋维元配合的把打底裤给脱了下来,舒帆分开腿,展示着他腿间的秘密,“内裤好看吗?” “好看。”蒋维元直愣愣的看着舒帆,舒帆在他面前一向是放荡,可今晚的他,特别的放荡。 内裤跟胸罩是一套的,前后两片薄薄的纱网,用一根细绳串起来,前面的纱网上也绣着几朵鲜红的含羞待放的玫瑰花,玫瑰花下是舒帆挺翘的阴茎,舒帆隔着内裤自摸,边摸边问蒋维元:“......这样好看吗?” 蒋维元膝行到舒帆面前,低下头舔他的手指和内裤,用行动回答他好不好看。 舒帆眯着眼睛靠在枕头上,双手手抚摸着蒋维元毛茸茸的脑袋,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用脚和小腿轻轻的蹭着他的脊背,蒋维元隔着内裤舔舒帆的阴茎,把内裤上的玫瑰花舔的湿漉漉的,舒帆的阴茎第一次被人舔,受不住一抽一抽的想射精。 舒帆哼哼着翻了个身,“.......蒋维元,舔舔它。” 蒋维元便把那块薄纱一扯,直接把细带子扯断了,露出股间的密缝,蒋维元像只狗一样挺着鼻子在股间深嗅,嗅完了就抱着舒帆的屁股舔舐。 “唔唔唔啊啊啊.......好爽........蒋维元.......好爽.......”舒帆脸埋在枕头里,菊穴被蒋维元的舌头一下一下的插着,爽的不行,他难耐的呻吟,“不行了.......我要射了.......” 蒋维元不说话,把唇舌都用在了取悦舒帆上,舌尖用力缩成一个剑形往他的小穴里戳刺,不一会儿,舒帆呜咽一声,身体抖了抖,射了出来。 蒋维元二话不说,将舌头换成阳具,提胯就插了进去。 舒帆的穴口已经被舔开,毫无滞涩的接受了蒋维元巨大坚硬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没想到他刚高潮,蒋维元就插了进来,小穴本就抽搐着,遇到了炽热坚硬的鸡巴,便迫不及待的招呼了上去,软软的贴在鸡巴上不想它离开,舒帆爽的阴茎又接连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被强烈的快感冲击,不由自主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蒋维元,太深了.......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呃呃!”蒋维元感受着肉穴给阴茎带来的快感,一下下往舒帆的小穴里挺进,胯跟通了电似的快速的在舒帆身上起伏着,企图攫取更多的刺激,他提起舒帆的胯,让他跪趴在床上,“舒老师、舒老师.......宝贝儿.......” 蒋维元每次抽插都从舒帆的前列腺上擦过,舒帆跟着蒋维元的动作发抖、战栗,在他身下呜咽哭泣,听他叫宝贝儿,菊穴又是一阵激动的收缩,蒋维元感受到他的异样,胡乱的喊着:“宝贝儿.......舒老师.......小宝贝儿......” 舒帆快崩溃了,呻吟着大叫:“闭......闭嘴啊!” 蒋维元身下不停,嘴也不停,将他翻了个身,抱着他的两条腿压在他身上操他,嘴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眉头、眼睛、鼻子和嘴巴,热切的在他耳边唤他:“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蒋维元.......我要被你干你死了啊.......呜......”舒帆双手抓在蒋维元肩上,把他的肩膀抓出一道道血痕,蒋维元听了更是兴奋,抱着舒帆一阵急干,两人结合处的淫液都被磨成一条条细沫,滴在床单上,泅湿了一大片。 舒帆感受到穴内的硬棒一阵抖动,知道蒋维元要射了,紧紧抱着蒋维元的脖子,在极致的快乐中迎接那道灼热的液体。 蒋维元喘着粗气倒在他身上,两人浑身都黏糊糊的,汗液爱液弄了一身。 蒋维元把舒帆搂在怀里,舒帆和他面对面躺着,两人静静的接吻,吻了好一阵,蒋维元抱着舒帆去洗澡,两人在洗手间里又胡闹了一场,这才睡下。 大郎,起来吃肉了 第十六章 舒帆做好早饭,去卧室叫醒蒋维元。 “醒醒,快起来,吃了饭赶紧去上学。”舒帆系着围裙推了蒙在被子里的蒋维元几下,蒋维元迷瞪着睁开眼睛,看到舒帆醒了神,哑着嗓子问:“舒老师,几点了?” “七点了,快点起来。”舒帆早把他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快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别赖床啊。” “.......好。” 蒋维元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见舒帆正坐在餐桌上捧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便去了洗手间,盥洗台上果然有新的牙刷和牙缸,他刷牙洗脸出来,坐到舒帆对面。 “怎么不吃饭?不喜欢?”舒帆早晨喜欢自己熬粥喝,再蒸几个速冻素包子,煮上一个鸡蛋,早饭就这么凑合吃了,见蒋维元只是坐着不开动,以为他不爱吃,“要不咱俩出去吃?” “没有,我是在等你一块吃。”蒋维元说,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这么坐下来好好吃一顿热乎乎的早饭了,上学的早晨在学校门口买个鸡蛋饼,不上学的早晨也起不来,早饭就省了。 舒帆笑了笑,把书本放下,道:“哪有这么多讲究,还等着我一块吃。”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很开心,从碗里拿出两个鸡蛋,一个搁在自己碟子里,把另一个调皮往前一推,鸡蛋从桌面上咕噜噜滚到蒋维元面前,“早晨吃个鸡蛋,长身体。” 蒋维元握住滚到手边的鸡蛋,放在桌角轻轻一磕,利落的把鸡蛋壳剥了下来,他站起来弯腰把剥好的鸡蛋放在舒帆面前的盘子里,又把他碟子里的那颗拿走,“舒老师给我做早饭,我给舒老师剥鸡蛋。” 舒帆大笑,道:“行啊,没看出来蒋同学还挺会来事儿!” 两人一起走到公交站牌处等公交,坐着公交到了学校,一个去了教室,一个去了办公室。 上午第四节课是舒帆的英语课,这是上午最后一节课,同学们大都坐不住了,只想着这节课赶紧上完回家吃中饭,舒帆讲了昨天考的一套卷子,按部就班的讲完之后让他们自习,其实就是等着下课了,蒋维元拿着卷子上来问他问题。 舒帆一看卷子就知道他问个屁的问题,一百五十的卷子他除了作文扣两分就没有错的地方,于是两个人头挨着头在讲台上看似是问问题讲问题,实际上在已经开始聊中午去哪儿吃吃什么的问题了。 “老师中午想吃什么?”蒋维元问。 舒帆想了想,道:“我不太饿,回家下个面吃,我下午没有课。” 蒋维元眼里闪过失望,道:“那我去食堂吃点吧。” 这话从蒋维元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可怜巴巴的,好似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舒帆说:“中午两个半小时呢,你不回家吃?” 蒋维元看着舒帆不说话。舒帆心想,也对,他家就他一个人,半大的小伙子哪有功夫自己开火? “来我家吧,鸡肉爱吃吗?我冰箱里还有半只鸡,炒给你吃。”舒帆道。 蒋维元快速点头,道:“我挺爱吃鸡肉的。” 舒帆笑了,看蒋维元巴巴看着他的眼神,心情好的不得了,不由软了声音:“那有空煲鸡汤给你喝。” 两人在讲台上眉来眼去一阵,放学后一前一后的走到公交站,坐上了同一辆公交车。正赶上放学,车上已经没有座位,挤挤挨挨的站着,蒋维元一手把舒帆圈在怀里,让他扶住自己的腰站着,自己长臂一伸,另一手紧紧抓着公车吊环,两人晃晃荡荡的又回了舒帆的家。 舒帆一进家门就说:“幸好我家离学校近,也就两站路的功夫,不然再站几路真的会累死。” 蒋维元听了没说话,抱着舒帆亲了一通。 两人从玄关亲到厨房,舒帆把鸡肉从冰箱里拿出来化冻,蒋维元跟只狗似的跟在他身后,只要有机会就从后面抱着他,用梆硬的鸡巴蹭他屁股。舒帆被他弄的烦不胜烦,一边做菜还得一边防备他,最后支使他剥葱捣蒜,才让他消停会儿。 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转了一圈又转回中央五套,蒋维元看球赛,舒帆玩手机,时不时瞄上一眼,看不太懂。舒帆被蒋维元圈在怀里,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已经两点半了,蒋维元已经走了。 舒帆起来刷牙洗脸,把屋子上下打扫了下,床单被罩拆下来洗了,拖了地,去小区边上的生活超市买了点肉和蔬菜,路过日化区时,看到有促销打折的拖鞋和毛巾,便给蒋维元买了一双特大号棉拖鞋,买了两块新毛巾。 冬天的夜黑的很快,刚刚六点半,外面已经黑漆漆一片,零星的路灯忽明忽暗,舒帆坐在餐桌前摆弄着手机,餐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又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不禁有些泄气,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莫名其妙的做了一桌的菜,可蒋维元从没说过他晚上要过来吃饭。 他提起筷子吃了两口菜,鲜牛肉顺着纹理切成片儿,用淀粉和鸡蛋清腌了半个钟头,又嫩又滑,可舒帆觉得不太好吃,放下筷子,把围裙从身上脱下来,走到客厅,一头栽到沙发上,泄愤般地捶了两下靠背。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舒帆趴在沙发上没动,听到门口又传来动静,还有少年人的声音:“舒老师,开门。” 舒帆一个鲤鱼打挺坐在起来,边整理头发和衣服边往玄关走,嘴里应着:“等下,这就来了。” 打开门,蒋维元带着一身冷气站在门口,见舒帆开门,二话不说把他往外拉,舒帆被他拉扯不不备,一脸蒙圈被他拉下楼,被冷风灌了领口才惊觉自己没有穿外套,动的瑟瑟发抖,一出单元楼门就看到门口停了辆电动车。 路灯昏暗,但还是能看清是黑色的,车把上挂着一件又大又厚的挡风被,舒帆跺着脚围着电车转了一圈,问:“这是做什么?你买的?” 蒋维元递给他一串钥匙,道:“这是给你买的。” “啊?”舒帆彻底蒙圈,“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 两人把电动车搬到单元楼楼梯底下,上了锁。 回到家舒帆还有些不真实感,等两人吃完饭,刷碗的时候舒帆才找机会说:“你下午放学就去买电车去了?” 蒋维元边刷碗边“嗯”了声,算作回答。 舒帆踌躇着,斟酌片刻,终于说:“不便宜吧?......要不这钱我出了吧,我有工资,等你能挣钱了,再给我买辆新的,好不好?” 蒋维元把碟子上的水甩干,把碟子碗一个个放在沥水架上,“不用,我自己也能赚钱,不是用的那边的钱。”他放完碗碟,邪笑着问舒帆:“舒老师,你猜,我靠什么赚钱?” 无奖竞猜:小蒋同学靠啥赚钱买的电动车? 第十七章 “.......当黑客?”舒帆立刻想到蒋维元一开始是怎么把他人肉出来的,自己的IP地址、电话号码和住址都一个不漏的被他查出来了,说真的,这种技术挺让人没安全感的。 但蒋维元却否认了,“不是,那个只是随便玩玩的。”没等舒帆没有猜太久,他自己就主动把答案揭晓了,“我有空时会编一些电脑小程序挂到网上卖。” “啊?”舒帆垫脚看了看蒋维元乌黑茂盛的头发,不敢置信道:“你是程序员啊........” “说不上是程序员。”蒋维元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别扭道:“总之能赚钱养活自己就是了,你不用担心。” “那也不能花你的钱啊。”舒帆说什么也不能同意,怎么能让蒋维元一个没成年的高中生给他花这么多钱,“你给我买个几百块钱的东西我能接受,这电动车怎么也得几千块钱,我不能收。” 蒋维元没说话,他心里还觉得这电动车拿不出手,别人都是动辄送车送房子,他呢,也就送的起千把块钱的电动车,听舒帆这么说,心里更不高兴。用毛巾擦擦手,自己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没有理会舒帆。 舒帆见少年人脸色就知道他生气,跟在他身后去了客厅,从沙发后面搂着他的肩膀,亲他的脖子和侧脸,温柔道:“别生气,好不好?” 蒋维元握着遥控器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他,把遥控器按得噼里啪啦的,电视台一个接着一个的换。 “哎呀,我错了,好不好?”舒帆捏少年的肩膀,趴在他背上晃他,讨好的撒娇,“电动车我不会骑嘛,你叫我怎么收?还不是得靠你来载我,对不对?” 蒋维元这才看他一眼,舒帆再接再厉,“你把电动车给我了,是不想载我吗?” 蒋维元摇头,“怎么会?” “所以嘛,我命令你每天早上骑着这只小电驴载我去上班好不好?” 蒋维元思考片刻,道:“我也可以接你下班。” 舒帆扭着他的肩膀,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道了声:“真乖!” 蒋维元揪着他的衣服把他从沙发后面翻过来,舒帆吓了一跳,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狼狈砸在蒋维元身上,舒帆气的捶他的肩膀,蒋维元两条长腿夹着他的下半身,叫他不要乱动,抱着他的膀子亲他。 这是套布艺连体沙发,是舒帆大二时赚钱买的,当时就不便宜,得小八千块钱,里面是充了鸭绒,所以相当的松软有弹性,两人陷在沙发里,紧紧搂抱着彼此,亲的难分难舍。 就在蒋维元要脱舒帆裤子时,舒帆抓住了他的手,红着脸道:“......你等下我,我换件衣服。”还没等蒋维元反对,他刺溜从沙发上滑下来,急匆匆的跑进卧室,“哐当”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蒋维元坐在沙发上,低头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帐篷,满脸黑线。 好在等待是值得的,舒帆没有叫蒋维元等待太久,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把卧室门打开了,从里面走了出来。 蒋维元呆愣愣的看着他。 舒帆有些紧张,用手整理了下衣服,无措的问:“怎么了?......太过火了吗?” 这是舒帆刚从网上买的情趣内衣,黑色紧身的连体皮衣,皮衣是纯黑色的,腰两侧有松紧带可以调节尺寸,舒帆将带子扯的有些紧,皮衣本就贴身,如今更是紧紧贴在他身上,把他的屁股和腰的线条勾勒出来。他腿上穿了黑色的渔网袜,渔网开口很大,将他纤长白皙的大腿勒的紧绷绷的。内衣还配了假领结和发箍,一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领结戴着脖子上,一个大大的兔耳朵黑色发箍箍在头上,舒帆在卧室里简单的照了下镜子,觉得自己穿上还挺可爱的,尤其还买了顶BOBO头的假发专门配这身衣服呢。 舒帆看蒋维元这样,还挺失望的,刚想说自己把衣服换了吧,没想到看到蒋维元鼻子里突然两管血流了下来。 “!” 舒帆赶紧从茶几的纸盒里抽出纸往他鼻子底下擦,一边给他擦一边年嫌弃道:“你怎么回事啊,我们那啥挺频繁的,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蒋维元低头自己擦鼻血,一低头看到舒帆穿着渔网袜的白嫩笔直的两条腿,感觉鼻腔里的血流的更猛了。 “赶紧去水龙头下面洗一洗。”舒帆拉蒋维元起来,同时指挥他,“你抬头,流鼻血不能低头......往这边走,我领着你。” 舒帆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皮靴,走路并不十分稳,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间,舒帆把水龙头的水调温了,让蒋维元自己冲一冲,等他冲完了,用毛巾给他擦脸。 一边给他擦,一边给蒋维元找补,道:“屋里开着暖气,太燥了,你得多喝水。” 蒋维元自始至终没吭一声,用毛巾擦了擦鼻子,血没再流了。 舒帆见没有血了,就转身出去,“我给你拿湿巾,得把鼻子里面的血擦干净.......” 他这一转身,蒋维元才发现,他这连体内衣下面的内裤竟然是开档的,屁股缝露在外面,两个卵蛋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一晃一晃的.......蒋维元一摸鼻子,鼻血又流了下来..... 等蒋维元止住鼻血,舒帆也没有跟他做爱的心思了,累的瘫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网上搜“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冬天突然流鼻血是怎么回事”,边查边问蒋维元最近有没有流过鼻血,流鼻血时有什么感觉? 蒋维元掩面坐在沙发上做沉思状,深觉丢脸。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时,蒋维元才说话,他说:“舒老师,我想操你,你能不能穿着刚才那个衣服.......”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挨了一巴掌,舒帆没好气道:“你要求还挺多,舒老师没兴致了,等有空了再说吧。” 蒋维元覆在舒帆身上蹭,蹭了半天把舒帆蹭起了性,可他忙活了一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歪着享受,于是道:“给我涂点油,进去插一插,里面痒了.......” 蒋维元没有开灯,伸手从床头柜里把润滑剂摸出来,挤了一坨揉开了抹在自己鸡巴上,让舒帆侧躺着,从背后抱着他慢慢插了进去,舒帆懒洋洋的呻吟,跟着蒋维元的动作哼咽,蒋维元做的猛了,他就叫的急促,蒋维元插的慢了,他就哼唧哼唧的撒娇。 蒋维元把手伸到他胯下,握着他半硬的阴茎给他打飞机,舒帆爽的头皮发麻,口中呢喃着蒋维元的名字,蒋维元一边挺胯插他,一边低头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舒老师,叫我阿元。” 舒帆在射精时,尖声叫着:“阿元、阿元.......阿元!” 蒋维元紧紧抱着他,亲他的后颈和脊背,回应他:“我在,我在.......” 两人相拥着感受高潮的余韵,舒帆的手玩着蒋维元刚射完精有些疲软的鸡巴,调笑道:“原来你小名是阿元,叫起来怪可爱的。” 蒋维元搂着他,亲他的头顶,问:“舒老师小名是什么?” “才不告诉你!” 蒋维元翻身把舒帆压在身下,跟只狗熊似是在他身上晃,威胁他:“不说我不下来。” “哎呀,我真没有小名。”舒帆苦恼道,扑腾着想从他身子底下出来,“我家人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根本没有小名。” 舒帆说的这倒是真的,他是真没有小名。 “不过刚给自己取了一个。”舒帆说。 “叫什么?”蒋维元问。 “叫舒舒。”舒帆笑嘻嘻道,亲了一口蒋维元的额头,“乖孩子,快叫叫看。” 蒋维元才不上当,闷笑一声,低头亲他调皮的嘴。 说真的,小蒋同学很有喜剧天赋…… 第十八章 高三二班的同学们但凡稍微对蒋维元有点关注的,都知道他最近奇怪的很,既不迟到早退了,也不趴在课桌上睡大觉了,就连脾气都好了很多。就像一直跟蒋维元过不去的朱杰,在三番四次找了蒋维元几次事儿,蒋维元没有理他之后,他浑身都不自在,认为蒋维元这是无视他,于是在放学后想再堵蒋维元一次。 可是蒋维元竟然骑着电动车来上学! 电动车后面还载着英语老师! 放学后蒋维元就去办公室找舒老师,然后两人结伴到车棚骑车,骑两站路到高职家属楼,朱杰没敢跟进去,他猜测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应当是蒋维元这个孤儿的什么亲戚。 对,朱杰在背后就叫蒋维元孤儿,全职高学校谁不知道蒋维元没爹还死了妈,孤零零一个人,女生们觉得他可怜,而朱杰觉得这人就是个克父克母的孤儿,还是个下贱的私生子,也就骗骗梁燕这样傻了吧唧的小女孩。 梁燕就是朱杰追到高职学校的那个女孩,朱杰本来都要下学打工去了,在网吧认识的梁燕,一来二去混熟了,他就想追梁燕,可梁燕一直吊着他,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偶然有一次他通过梁燕闺蜜的嘴知道了两件事,一是梁燕家里很有钱,她自己吊儿郎当的不学好就是因为有家里给她托底,二是梁燕喜欢他们班里一个男孩,还想用“献身”打动那个男生。 朱杰知道了梁燕的家境,就更想追到手了,知道她想“献身”给那个男生,更是怒不可遏,已经把梁燕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从正经的二中转学到高职真的太容易了,他本来就想辍学,如今还能读个高职,家中父母已经烧高香了,没想到刚刚转过来,屁股还没坐热,梁燕转学了,转到一中读了。 然后他也知道梁燕“献身”成功的事,他以为梁燕会跟蒋维元谈恋爱,可也没有,他带人去堵蒋维元时,蒋维元甚至没有记住梁燕的名字.......他不明白像蒋维元这么下贱的人怎么有资格这样,自己费心追求的却被他弃之如履。 他又去一中找梁燕,没想到梁燕还对那个蒋维元念念不忘,说她父母给她办的转学,让她好歹学一点,考上市里的医专就行,学个护理专业,毕业了把她安排到市医院去,安稳又体面。 可梁燕不愿意,她对朱杰抱怨了一通,朱杰才知道市里好多家私人医院都是她家开的,她还没成年,市里就有个小别墅了,她家远比她闺蜜告诉自己的还要富有,朱杰内心妒火烧的厉害,但还用体贴的备胎姿态问梁燕:“那个蒋维元有那么好,你怎么就忘不了他?” “因为他帅啊!”梁燕笑着说,提起蒋维元心情也愉悦起来,“虽然他看起来挺渣的,跟学校里不少女的睡过,可都是那些女的不要脸去找他的,他可从没主动找过哪个女的!” 朱杰腹诽,你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是娶了你,看我怎么治你! 梁燕见朱杰面色古怪,也不放在心上,大大方方说:“我是跟他睡了,我可不后悔,等会考完,毕业证拿到手了,我还继续追他,等着瞧吧!” 朱杰没想到梁燕说到做到,十二月八号会考完,第二天她就到职高来找蒋维元了。 梁燕是原也是二班的一员,她知道站在门口喊蒋维元就是喊破天去他也不会出来,于是趁着课间,拎着大包小包进了教室,径直走到最后一排,把东西往蒋维元课桌上一放,班级里本就乱哄哄的,见她进来还有很多女同学跟她打招呼,她笑笑应付过去,等她往蒋维元那边走的时候,教室里男男女女便开始起哄,“噢噢噢”的鬼叫。 蒋维元正低头给舒老师发微信,教室里的动静他没有去管,冷不防课桌被人砸了一堆东西,他抬头见是个女生,不耐烦道:“拿走。”说完低头继续打字。 “蒋维元,我是梁燕,你不记得了吗?”梁燕被蒋维元这样当众下面子,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不开心的,便豁出去了,“之前......高二的暑假,开学前两天,我去你家找过你,你不记得了吗?” 蒋维元还没说什么,班里那群人鬼叫着快要把屋顶给顶飞了,男生们挤眉弄眼的哇哇大叫,女生们红着脸交头接耳,传着小话,梁燕扬着下巴倔强的看着蒋维元,等他的回答。 “现在找我,是出什么事了吗?”蒋维元皱着眉,不解的问。 “......出什么事?”梁燕比他还不解。 蒋维元莫名松了口气,道:“没出事就好,那请把东西拿走。” 梁燕这才意会到所谓的“出事”是什么意思,蒋维元是问她是不是怀孕了,所以才过来找他,梁燕见蒋维元误会,解释道:“我没有什么事,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还是要追你.......我能去你家找你吗?” 同学们被梁燕这劲爆的话弄的热血沸腾,仿佛像是围观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求婚,不知谁先带头说:“答应她!”然后一群人一起喊:“答应她!”“答应她!”,又有人鬼叫:“是男人就答应她!” 舒帆进教室时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走上讲台,笑着问:“答应什么?”见同学们都围在后排,敲了敲讲桌,道:“上课了,都到各自座位上去。” 老师来了,同学们依依不舍的散去,一个个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贼笑,人散了,把站在最后一排的梁燕显露出来,她直愣愣站在蒋维元课桌前不动,等着那个答案。 舒帆看到此景,笑还挂在脸上来不及收就瞬时僵住了,他耐着性子道:“这位女同学不是二班的吧?上课了,请回自己教室,有什么事下课再说。” 这时前排几个平时就爱跟舒帆说话的女生抢着说:“这是梁燕,以前就是我们班的,老师来之前她正跟蒋维元表白呢!” 舒帆早就猜到,他皮笑肉不笑的调侃:“噢?那蒋维元同学答应没有?” “没呢!”“还没有!”“老师快帮着撮合撮合!” 职高学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课堂秩序,也不如一般学生那样怕老师,一个个精力过剩,等着看热闹呢,见舒帆口气亲和,便开始没大没小。 哪知舒帆突然就变了脸,把黑板擦往桌子上狠狠一砸,讲桌上的粉笔头登时飞出去好几个,他阴着一张脸厉声道:“不是这个班的就给我出去!等着我请保安过来把你抬出去吗?”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向和蔼可亲的舒老师突然发火,更没想到是上一秒还笑嘻嘻的,这一秒就变了脸。如果舒帆经常发火也就罢了,学生们最怕这种平时好脾气的老师发火,摸不清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一个个都立刻噤声,乖乖的低下头,不敢往讲台上看,也不敢看梁燕的反应。 梁燕同样被舒帆吓了一跳,她在一中上了大半个学期,天天被老师整的死去活来,她本是不怕高职的老师的,可舒帆一个生面孔,大庭广众下这么严厉的批评她,饶是她脸皮厚,也心生胆怯和羞意,深深看了蒋维元一眼,扭头就从后门跑了出去,途中经过朱杰的课桌,朱杰追着她从后门跑了。 “好了,现在上课。”舒帆说,声音还是冷冷的,“以后,再让我看到无关的闲杂人等进教室,别怪我不客气!” 舒帆直到进了家门也没跟蒋维元讲一句话,蒋维元笨手笨脚的帮他洗菜择菜,殷勤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打下手,油盐酱醋不用舒帆说就递到他手里。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舒帆吃了两口菜,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我没有生气。” 蒋维元看着他,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舒帆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拔了两口饭,问:“那女孩跟你什么关系?” “......”蒋维元皱着眉不说话。 “你跟她睡过?”舒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虚。 “......好久之前了,我都忘了。” 舒帆没放过他,不依不挠的问:“有多久?” “高二暑假。”蒋维元把筷子放下,道:“我操过你之后,没再操过别人。” 舒帆明显对他粗俗的用词不满,嫌弃的皱皱鼻子,捏着筷子沉默片刻,又叹了口气,再看向蒋维元时乌黑的眼里写满了认真,他说:“蒋维元,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给我交代这么清楚?又为什么怕我生气?” 哪想蒋维元回答的理直气壮:“我们这不是在谈恋爱吗?” 舒帆扶额失笑,脸上的沉郁都不翼而飞,自语道:“是啊.......咱们是在谈恋爱。”说着清了清嗓子,背往椅背上一靠,姿态瞬间轻松下来,审问蒋维元:“那她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你是不是联系过她?有她微信?” 蒋维元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递给舒帆,“密码是公交车车牌号,你随便看。” 舒帆被他的坦然取悦了,却没说信任他不用看了之类的鬼话,而是哼笑着接过手机输入密码,翻看他的微信,里面竟然只有舒帆自己的微信号。 “我没有联系过她,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要来找我,我问过她,她没有怀孕也没有什么病。”蒋维元皱着眉头把事情都交代了。 舒帆斜他一眼,“你倒是谨慎。”可心里到底是不太高兴,想了想,自己之前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立场指责他,而且蒋维元都这样坦荡,他更没有理由再遮掩,便道:“你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了,我以前.......虽然拍过很多那种片子,以后不再拍了.......而且,我在你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所以,舒老师,你之前真的没有跟人亲过嘴吗?” 舒帆凶巴巴道:“当然没有!” 蒋维元笑,心情也豁然好了许多,又问:“也没人操过你吗?” “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操不.......操的。”舒帆不敢跟蒋维元对视,只觉回答这种问题,整个人皱皱巴巴的,哪里都不得劲,低着头小声抱怨道:“我跟你那是第一次,你不知道润滑扩张就算了,提上裤子就走,都不知道我有多疼多惨........” “我错了。”蒋维元立刻认错,目光灼灼的看着舒帆,“以后操舒老师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疼的。” “.......”舒帆发现无论跟蒋维元讨论多严肃的事儿,最终还是会绕到床上去,索性将饭碗一端,道:“吃饭!” 蒋维元吃了两口,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随口说:“网上那些视频,我都给删了。” “.......哦。” 吃完饭,两人又坐在饭桌上面对面学习,舒帆看历史专业书,蒋维元刷数学题,相互不干扰,一时房间里安静下来,直到十一点钟,两人一块进洗手间刷牙洗澡,关灯睡觉。 舒帆头埋在蒋维元怀里,嗅着蒋维元身上的味道,两人虽用的都是薄荷味的沐浴露,但那薄荷味跟蒋维元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块,形成了独特的味道,清冽又阳刚,还带着股热腾腾的暖意。 蒋维元搂着他的腰,低声问他:“想了?” 舒帆摇头,眯着眼睛感受着令人满足的舒适,声音懒懒的,“困了,周末再做。” 蒋维元手往下伸,摩挲两下他挺翘的臀尖,不甘心道:“明天下午你没有课,中午回家做好不好?午饭叫外卖。” “嗯.......”舒帆轻轻应了一声,一歪头睡着了。 四千大章奉上,今天只有一更。 感谢收藏,评论,点赞,还有打赏,啾咪~ 第十九章 舒帆的生物钟很准,早晨六点半准时睁开了眼,可今天是周末,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翻了个身,和还在熟睡中的蒋维元脸对着脸。 少年人在酣睡中,平日里冷峻的面孔放松下来,有种少见的柔和,他微微张着嘴巴呼吸,呼吸浅浅的,看起来毫无防备,年纪看起来也小了几岁,他的胳膊还搭在舒帆腰上,时不时的摩挲两下,仿佛在确定舒帆还在不在自己怀里。舒帆伸手在他脸上隔空描绘他的五官,忍不住点了点他的如山脊一般挺拔凌冽的鼻梁骨。 舒帆想,他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小屁孩,天生欠管教。又想起两人第一次在五楼空教室里对峙,小屁孩那样对自己,心中还是很不爽,手顺着蒋维元的下巴一路摸到他坚硬的胸膛,然后又继续往下摸。 蒋维元睡的死死的,没被舒帆的动作影响睡眠。 上次做爱还是前天中午,两人一下课就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一进门就开始扒彼此的衣服,从玄关亲到客厅,从沙发做到卧室,课间两个半小时,两人用了两个小时做爱,最后蒋维元上下午课还迟到半个钟头。 昨晚上蒋维元想操他,舒帆没愿意,只因上了一晚上的考研网络课,下课时都十二点半了,舒帆整个人已经学懵了,只想瘫在床上,对于那事儿一点兴致都没有,蒋维元巴巴的等了他一晚上得到这个结果,气鼓鼓的摸着他的屁股打飞机,手指在他菊穴里进进出出,舒帆撅着屁股任他操弄,人已经睡死过去。 可如今,舒帆想要了,蒋维元却睡的死死的。 舒帆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三管了,舒帆估计这个月还能再消耗两管,他往手心里挤出一坨,把它揉开了,均匀的涂在左手中指和食指上,面朝着熟睡的蒋维元跪趴下来,高高撅起屁股,左手挑开内裤,摸上菊穴,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穴口揉了揉,然后缓缓的伸了进去。 手指一插进去,舒帆难耐的轻轻呻吟了一声,他跪趴在床上,头抵在蒋维元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进薄被下面,摸索到蒋维元的腿间。少年人的阳具在早晨微微有些勃起,舒帆没有费多大功夫,用手揉了揉,上下撸了几下,阳具就快速充血,高高翘起来。 舒帆更加兴奋,把薄被掀开,蒋维元青壮蓬勃的肉体展露出来,舒帆往前膝行两下,将蒋维元的阳具扶住,低头一口含住,另一边已经往菊穴里塞进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排深深捣进菊穴里,又带出一串水渍。紫红色膨大的龟头卡在嗓子眼,舒帆鼓着两腮使劲吞咽,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舔着茎身,深喉了片刻,舒帆受不住将阳具吐出来,舔弄阳具下已经鼓囊囊的囊袋。 阳具从温热的口腔里出来,沉睡中的蒋维元似有所感,梦呓般地闷声哼了两声,好似非常不满意,挺着阳具往上拱了拱,可是什么也没有拱到。 舒帆感觉菊穴已经润滑的没有滞涩,便长腿一伸,跨坐在蒋维元身上,屁股微微抬起来,手扶着蒋维元硬涨的阳具对准又热又滑的小穴,屁股一点点往下沉,慢慢将阳具一寸寸吃了进去。 菊穴一点点被填满,舒帆浑身燥热,先是红着脸趴在蒋维元胸膛上不敢动,等穴里适应了阳具的尺寸,开始鼓噪着想解痒时,舒帆才坐直身子,双手撑在蒋维元胯上,小幅度的摇屁股,菊穴小口小口的吃着粗长的阳具,把龟头往深处碾,往爽利处插。 蒋维元的阳具一进穴里就跳的厉害,舒帆动起来了,蒋维元也凭着本能向上顶跨,把舒帆顶的坐不住,狼狈的趴在他身上摇屁股。蒋维元没动两下,自己就醒了过来,神还没完全醒,迷迷糊糊的抱着舒帆的身子,耸着胯操弄个不停。 蒋维元操着操着,完全清醒了,他没有说话,死死盯着舒帆的脸,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压着他操,阳具像杆子长枪,在小穴里飞快的抽出来又插进去,舒帆被插的啊啊啊啊的大叫,清晨起来嗓子本来就干哑,一忘情大叫,没叫两下嗓子就喊的生疼,不甘的闭上嘴,唔唔唔的从鼻子里发出呻吟。 蒋维元把枕头垫在舒帆的腰后面,把他的屁股垫的更高,坐在床上抱着舒帆的屁股猛干,阳具在菊穴里进出快的都有了重影,舒帆受不住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猛烈的刺激,爽的后脑勺一阵阵发飘,前列腺被磨得像是着了火,小穴彻底放弃抵抗,里面的肠肉失控的抽动着,前面发硬的阴茎不会儿就射出一道白浊,再插一会儿,又射出一道精水。 舒帆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阴茎已经有些抽痛,再也射不出来什么,甚至连硬都硬不起来了,蒋维元还没有射过一次,舒帆快崩溃了,带着哭腔说:“.......你、你快射呀。” 蒋维元低下头亲他的嘴,凶狠的咬他的脖颈,吸他的奶子,就在舒帆感觉自己要被操死时,他将舒帆又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舒帆身上,阴茎又快又狠的深深插干在小穴里,插了百十下便射了出来。 舒帆感觉到他射了,浑身如脱力般趴在上,嘴里哼唧哼唧的抱怨。 蒋维元掰着舒帆的头,与他亲吻,舒帆这时又不愿意了,一边躲他的嘴一边嘟囔:“大早晨的,还没刷牙呢。” 蒋维元哑着嗓子,道:“我不嫌弃。” “.......我还嫌弃你呢!”舒帆气哼哼的,不情不愿的跟蒋维元磨着嘴唇,张开嘴让蒋维元的舌头伸进去,亲了一会儿又推他,抱怨道:“赶快下去,你重死了!” 那知蒋维元就在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养精蓄锐,鸡巴直挺挺戳在舒帆屁股间,三两下就又蹭了进去。 舒帆哭笑不得,菊穴一方面因为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再一次填充了空虚而满足,一方面又为即将到来的密集快感而恐惧,紧张的裹住那根粗长坚硬的玩意儿,企图讨好它,让它温柔一些。 “舒老师,你好欠日啊.......”蒋维元边操边在舒帆耳边说,“大早晨的就坐在我鸡巴上,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舒帆的羞耻心在蒋维元面前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他撅起屁股,扭着腰配合着蒋维元的操弄,抽着气道:“我就是欠日.......欠你日......” 蒋维元激动的又是一阵大操大干,下了床,站在床边抱着舒帆的屁股操。操了一会儿,舒帆也下床,扶着衣柜让蒋维元站在背后干他,衣柜上有一面穿衣镜,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穿衣镜照个一清二楚,舒帆边呻吟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蒋维元粗硬黑长的阳具在他鲜红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串淫靡的水沫。 蒋维元也向穿衣镜看去,在镜中与舒帆对视,他把舒帆扭到穿衣镜前,让他整个人贴着冰凉的镜面,两人身上的热气让镜面瞬间蒙上一层白雾,蒋维元伸手把镜面上的雾气擦了,让两人的在镜子里的影像更清晰,他咬着舒帆的耳朵,难耐的说:“舒老师,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操死你。” 舒帆被镜子里的画面刺激,阴茎又硬了起来,戳在镜子上,镜子将他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反射出来,纤毫不差,就像是两根一模一样的阴茎在互相摩擦,舒帆把手伸到胯下打飞机。 两人都红着眼睛看着穿衣镜,穿衣镜里的他们激烈的交合冲撞,一个闷声操干,一个咿呀着挨操,两人的身体亲密的摩擦着,有种会擦出火星的错觉。 蒋维元感到畅快,阴茎传来一阵阵快感,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舒帆,镜子里的舒帆被他操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热腾腾的绯红,粗重的呼吸与呻吟甜蜜的交织,蒋维元箍住他细窄的腰,发狠的顶他,把沉重的衣柜顶的哐哐哐跟着频率晃动。 再一次高潮后,舒帆疲惫的钻进被窝,说什么也不来第三次了,蒋维元精神抖擞的把舒帆从被窝里挖出来,抱着他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澡,洗的清清爽爽后,两人没有穿衣服,又躺回床上。 舒帆拿起手机想订外卖,一看天气竟然显示有大雪,他光着屁股下床把窗帘一掀开,外面已然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他兴奋的转头:“蒋维元,快看,下雪了!” 蒋维元看他赤身裸体的站在窗边,说完话撅起屁股趴在窗户上向外面看,一会儿又转过头来跟他说外面的雪有多大,银杏树上都是雪,小区里停的车都被大雪给埋了,竟然还有人在堆雪人........蒋维元笑着听着他说话,心情轻松又愉悦。 窗外的雪安静的飘下来,雪花越飘越大。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没说一会儿正经话,又滚成一团。 肾虚(??ˇ_ˇ??:) 第二十章 下课铃一响蒋维元就往外冲,没想到有个人比他速度还快,把他拦在班级门口。 朱杰拉住蒋维元的胳膊,恶狠狠道:“梁燕要见你,跟我来。” 蒋维元一把朱杰的手甩开,只觉这一男一女实在奇怪,不耐烦道:“不去。” 朱杰跟在蒋维元后面下楼梯,顾及着周围的同学不敢高声说话,低促的在蒋维元身后说:“你是不是男人?睡了人不认帐?” 蒋维元看朱杰一路跟着他就要到车棚,而舒老师已经跨坐在电动车上玩手机,他不想让舒老师再听到这种事,急于摆脱朱杰,停下脚步转身问他:“我认,然后呢?” “.......”朱杰当然不会劝蒋维元要对梁燕负责之类的蠢话,心念一转,说:“梁燕说她还想跟你睡,你睡她,她就给你钱。” 蒋维元冷冷的看着他,道了声:“你当别人都是蠢货?” 说完转身就走。 朱杰愣在原地,他本想蒋维元没爹没妈,之前连学都上不起了,应该很缺钱,而他平日里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用钱羞辱他是最好的方法了。他要是答应了,梁燕会瞧不起他,不答应,他会觉得梁燕看不起他,不管怎么样,两人都好不了了。 没想到蒋维元瞬间识破他的谎言,朱杰不禁恼羞成怒,快走两步挥着拳想从蒋维元背后偷袭,蒋维元早有防备,知道朱杰这人又阴又狠,平日里就爱在角落里说些尖酸话,校外堵他时还会带着一帮人,自己却从不出手。蒋维元冷哼一声,利落的转身,长腿一蹬,朱杰的拳头还没到,人已经被蒋维元踹飞,蒋维元二话没说,提腿就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朱杰的背重重摔在地上,被蒋维元结结实实踹了一记窝心脚,疼得半天起不来,路过的同学好奇的看上两眼,没人敢去扶。朱杰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找不到蒋维元的背影,他没有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走到学校门口的奶茶店,梁燕正在那里等着。 梁燕见朱杰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又看看他身后,急切道:“蒋维元呢?没找到人?” 朱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跟,刚刚被摔到的尾巴骨隐隐作痛,他没好气道:“人家根本不跟我过来,也不认你的帐,我为你抱两句不平,他还上手打我!” “.......啊?怎么会这样?”梁燕见朱杰身上都是尘土,扶着腰呲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很痛,不由关心道:“很疼吗?他打你做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什么?我说他要是男人就该对你负责!”朱杰气愤道,“他不答应,还说睡了就睡了,他睡的女人多了,难道个个都要负责?” 没想到梁燕听到这话,却认同道:“他这话说的也对........” 朱杰被气个仰倒,要不是看在梁燕的姿色和钱财上,才不跟这傻女人歪缠,不由气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怎么就这么喜欢那个贱.......那个蒋维元?你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梁燕笑问:“谁啊?你啊?” 朱杰梗着脖子:“难道我不好吗?” “你是很好,人仗义,对我也好.......可是.......唉!”少女说着把一杯珍珠奶茶一饮而尽,豪迈的站起来对朱杰说:“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可别骨折了。” 梁燕把朱杰带到自家医院,她这边刚进医院,那边她父亲就接到耳报神的消息,说他小女儿带着个男同学来医院做CT。 梁父白手起家三十年,在小县城也算个小地头蛇,做私立医院发家的。梁燕是他最小的孩子,前三个都是儿子,唯有这一个女儿,所以惯的不成样子,她不爱学习就不学,舍不得爷爷奶奶,不想去市里上学就不去,从小混到大。直到快高三了,他才狠狠心把她送到一中去,好歹让她高考不过分丢人,考个三百来分就能把她安排到市里读医专,所以一听她大中午不回家吃饭反而带个男同学来医院拍CT,梁父就放心不下,下了饭局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梁燕没想到父亲会在医院,还以为他去市里了,刚从CT室出来就被一个小护士请到他爸办公室了。 她倒是无所谓歪着身子坐在她爸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手机,朱杰倒是非常局促,一手拎着CT袋子,一手在膝盖上擦来擦去,紧张的问梁燕:“你爸不会误会咱俩谈恋爱吧?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梁燕晃着腿,无所谓道:“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带同学来自家医院看病还有错啊?” 梁父推门进来,梁燕动也没动,朱杰赶紧站起来,比作弊时被监考老师抓到还紧张,磕磕巴巴道:“.......叔叔好。” 梁父天生一张和善脸,笑眯眯道:“你好你好,吃中午饭了吗?”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道:“这都一点半了,一会儿就得上课了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去。”梁燕说,打量了下她爸,见他穿的西装革履的,不解道:“爸,你不是在市里吗?什么时候回的县城?” 梁父道:“跟你杨叔叔他们吃饭的,之前不是有个通缉犯来咱医院看病吗?咱们医院采了他血,正好跟公安那边配上了,这不你杨叔叔怎么都要请我吃一顿。” 梁燕觉得没多大意思,朱杰却知道这件新闻,好奇道:“医院还跟公安局合作啊?” 梁父没回答,却笑着问:“你哪里受伤了?CT结果怎么样?” 朱杰敏锐的察觉到梁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识趣的说:“没什么事,就是肌肉拉伤了。” “嗯。”梁父点头,没有多问是怎么受伤的。 梁燕刚刚喝了两大杯奶茶,此时有些尿意,从沙发上翻下来,往洗手间跑,跑进去又急匆匆跑了出来,抱怨道:“马桶呢?马桶怎么没了?!” 梁父听她这么一说,进洗手间一看,马桶确实不见了,他很多天没回来,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卫生间的马桶怎么不翼而飞了,再转身梁燕已经出去找厕所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后勤电话,后勤说医药公司那边送来几个顶好的日本马桶,正打算给领导们的办公室安装呢,院长办公室是最后一个装,因为院长不常在医院待,没想到他今天能回来。 梁父哭笑不得,挂了电话就看到梁燕带来的那个同学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梁父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亲切的挨着这男同学坐下,问:“你是梁燕的同学吗?她在学校乖不乖?” 朱杰心想成败在此一举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搏一搏,要让蒋维元知道得罪他的下场,这也他将梁燕追到手的好机会。于是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副老实又紧张的模样,对梁父说:“她在学校人缘挺好的,就是特别单纯.......我不知道一些事该不该说.......我身为梁燕的朋友,觉得这件事挺不对劲的......” “不要怕,”梁父安慰道,“你们年纪小,认为是天大的事,可能在我们大人看来,就是很小的一件事。” “我怀疑、怀疑........梁燕被人强奸了........” 朱杰不负众望的开始搞事啦~ 今天只有一更,这几天事多,会努力保持日更哈。 二十一章 蒋维元是在学校上课时被公安局带走的。 当时是罗老师的数学课,校长亲自过来喊人,将蒋维元叫到楼道里,身后两个便衣二话不说把蒋维元铐起来带走了。 当然这事除了校长没人知道,连罗老师都不知道,还在继续上课。 舒帆两节课没收到蒋维元的微信就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慌慌的,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想要去教室找蒋维元,迎头看到罗老师煞白着一张脸进办公室,拿起衣架上的羽绒服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办公室里的老师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改作业,没人注意到。 舒帆离教室越近,心越慌,等到了二班门口,蒋维元果然在座位上,数学试卷摊开在课桌上,中性笔没有盖笔帽,黑色的笔油已经凝结在笔尖上。舒帆直觉不对劲,他知道罗老师是早晨第一节课,刚才的课是生物课,蒋维元不可能一上午都在做数学试卷。 他问蒋维元右边隔着一条过道的同学:“蒋维元去哪儿了?” 那个同学抱头睡了一上午,很迷茫的说:“不知道,我醒来他就没在这儿。” 蒋维元的前桌说:“第一节课时被校长叫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 舒帆皱着眉头去校长办公室找人,可校长也不在办公室。 他直接打电话给校长,竟然关机。 又打电话给罗老师,罗老师过了很久才接,口气慌张的问:“怎么了,舒老师?” “.......蒋维元去哪儿了?”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深深叹了口气,说:“他出了点儿事,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 “他出了什么事儿?”舒帆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提了起来,呼吸都变的困难,他眼眶发热,一瞬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 “......现在还不能说,我问你,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罗老师不依不挠的问。 舒帆不知道罗老师为什么执意问这个,回答道:“没有,我也是有事找他才发现他不见了的。”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道:“你要是没有课,就来县公安局一趟,人民路上的那个,到了再跟你详说。” 舒帆挂了电话,腿脚发软,后脑发飘,赶紧网约了个快车,一出校门就坐上车往公安局赶,心里祈祷,蒋维元你可千万千万别出事。 可蒋维元偏偏出了大事,有人报警说他涉嫌强奸一个女同学,更莫名的是,公安局跟校长和罗老师没有透漏是谁报的警,又是涉嫌强奸的是哪个女同学。 说是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不能透漏被害人姓名。 校长当时就咨询了律师,律师说蒋维元母亲过世,父亲不知所踪,已经没有直系亲属,学校可作为蒋维元的法定代理人,依法有知情权,可代蒋维元行使诉讼权利。 可公安局就是不说,也不让他们见蒋维元。 校长、罗老师和舒帆都觉得这事蹊跷,尤其校长,他经事多,当下判断,蒋维元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整他。 舒帆急的满头汗,他也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在本县城里无权无势,也不认识什么权贵人物,此时心急如焚,短短一个多小时,嘴角就生出一个燎泡,他急切的问:“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看着他们把蒋维元定罪,送进监狱吗?” 校长摇头,道:“我还不信没有王法了,我的学生也是未成年人,上着课就被拷走,这么不明不白的,我不能同意!” 校长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县教育局、市教育局的领导,还有几个跟他私交好的警察、律师。 县教育局一个领导下午的时候过来,听他的口气是不愿意多管的,毕竟高职不属于义务教育的范畴了,为了这么一个学生跟公安局磕,教育局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退一万步说,万一这学生真犯事了呢? 市教育局更是个不沾锅,都没有派人过来,反而是校长的几个私交跟他透漏这个案子是县公安局杨局长亲自办的,而报警人是直接去杨局长那边报的案,不是走的一般程序。也就是案卷什么的,都看不到,查不到。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证实了校长的猜测,蒋维元是得罪了大人物,这人与杨局长的关系应该十分不错。 校长迟疑的问罗老师:“蒋维元应该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儿吧。” 罗老师心里也打鼓,他知道蒋维元男女关系十分混乱,人也十分不羁,可据他实际接触这么久,实在不觉得他是干出这种事的人,却又不敢一口咬死了,犹豫道:“应该不会.......” “应该?”校长玩味这这个词,疲乏的站起来,道:“天不早了,我回学校看看,你们也回家吧,这是场持久战,得保存体力。” 夜黑了,校长和罗老师都走了,舒帆还坐在警察厅会客室里,他知道蒋维元就被关在里面,他不想离他太远,怕他被转移走。 舒帆在这里只有范骏杰一个好友,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范骏杰的电话号码。 “喂?干啥呢?我正跟媳妇儿吃饭呢,甜蜜蜜餐厅来不来?”范骏杰接了电话,嘴跟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 舒帆万事没有求过别人,也没欠过别人人情,面对老友一时有些难开口,但涉及蒋维元的人命,由不得他再扭捏,他低声说:“我这边出了点儿事,你能不能来人民路公安局?” “啊?!”范骏杰惊叫一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跟人打架了?” “......不是,是我学生出了点儿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噢,吓我一跳,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到。” 舒帆在公安局门口等了十分钟左右,范骏杰驾车赶了过来,一下车就用手擦额头的汗,埋怨着:“你差点把我吓死,都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怎么了........”正说着,看到舒帆颓丧苍白的面色,登时抱怨声停了下来,紧张道:“怎么这种脸色,你真出什么事儿了?” 舒帆没进去,站在公安局门口把事情跟范骏杰说了。 范骏杰亲叔叔就是检察院一把手,他道:“公安局逮人需要检察院审查批准,你等我打个电话。” 没有劳动他叔叔,给他叔秘书打了个电话,把人名一报,那边没一会儿就回电话并没有对一个叫蒋维元的男学生下逮捕批条,还是涉嫌强奸的批条。 舒帆气极,愤怒道:“他们这是非法逮捕!” “也可能只是传唤,如果是传唤,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范骏杰补充道。 “可你觉得明天他们会把蒋维元放出来吗?”舒帆目光灼灼的看着范骏杰,仿佛在看着一个阶级敌人,眼神冷酷又疯狂,他自答道:“他们一定不会!他们什么都不说连见都不让我们见!” 范骏杰被舒帆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舒帆这种状态,他一向是内敛的,阳光的,亲切的,他好脾气的安慰道:“你先冷静,我打电话问问立案没有,咱们自己不能先慌了,对不对?” 舒帆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怒火、怨气、慌张都狠狠的呼的出来,他抱着手臂在公安局门口踱步,听范骏杰跟电话里的人沟通。 “对,叫蒋维元,老蒋的蒋,维系的维,元明清的元,对,还是未成年人,对、对、对.......”范骏杰对着舒帆说出一串数字,见舒帆点头,对电话里说:“身份证号是对的,对,报警人就是涉案人,叫王红玉?是红色的红,玉石的玉吗?噢,也是高职学生?辍学了吗.......住址跟我说一下......好、好、好,谢谢李哥,有空请你来家吃饭哈,诶好嘞,有事再麻烦你,诶,好,挂了哈。” 范骏杰按了免提,舒帆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里头那个李哥说,报案人是个叫王红玉的女孩,半年多前就从高职辍学在一家服装店打工,八月份曾报警下班路上被人强奸,公安局一直没有抓到人,但是昨天下午突然又报警说自己把凶手找了出来,就是曾经同校同级的蒋维元。 然而公安局就这么急慌慌的把蒋维元逮捕了,没给学校一个说法。 “太蹊跷了。”范骏杰皱着眉,面色凝重道,“你这个学生是什么来头,得罪谁了,被人这么整?” 舒帆沉默的摇头,道:“说真的,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想去找那个王红玉,又怕不看在这里,他们把蒋维元转移了.......” 范骏杰失笑,道:“转移个屁,杨可法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到了外面谁吃他这套,等着吧,他最多通过检察院下个批捕文书,然后把那个学生羁押上一年,然后拖到不得不送到检察院审理的时候,再把人放了,这案子也就不明不白的撤了的。” “......”舒帆目瞪口呆,第一次听说到这种操作,喃喃道:“我不可能让蒋维元在里面待一年的,这官司打到北京去,我也得打........” 范骏杰从小耳濡目染这些,知道这里面整人手段的厉害,拍拍舒帆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学生在里面待这么久的。” “他还有半年就高考了.......”舒帆说,心里害怕这件事对蒋维元高考有影响。 范骏杰却突然想起舒帆研究生考试的事儿,问:“你不是也快考试了吗?几号来着?” “.......后天。”舒帆说。 快完结了,本来说五万字内完结的,又超了。。。 二十二章 范骏杰愣了下,催促他:“你考场在哪里?你赶紧去考试,这边留给我处理,不等你考完试,我保准把他捞出来了。” 舒帆低下头,道:“算了,根本没心情去考,我哪儿也不想去。” “不是,”范骏杰挠头,疑惑道:“你怎么回事?你这学生虽然没爹没妈的,可你就是一个代课老师,连班主任都不是,用的着这样吗?” 舒帆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对好友把他和蒋维元的事情和盘托出,但现在绝非最好的时机,他心虚的不敢看范骏杰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道:“蒋维元学习很用功,人也很聪明,要是我不帮他,学校那边也不会出力的,他在里面待一年,人会废了了的.......我研究生考试明年可以再考,他耽误不起的.......” “这倒是。”范骏杰叹了口气,感慨道:“你之前说自己不适合当老师,我还信了,现在看你很适合。” 两人按照李哥给的地址到了王红玉的住处,在县郊老旧的化工厂家属楼,舒帆路过礼品店买了一箱牛奶,一篮子水果,和范骏杰一人一件拎着,楼梯陡的很,连感应灯都坏了,两人用手机打着手电上了五楼,敲了敲501的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范骏杰将手机电灯关了,默默的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把手机装进兜里。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滑着轮椅开的门,见到门口二人很惊讶,隔着一道陈旧的铁门问:“你们找谁?” “我们是高职的老师,这里是王红玉家吗?”舒帆道。 “是王红玉家,我是她妈妈,老师们这么晚了来是有事吗?”王红玉的妈妈把铁门上的插销拨开,铁门打开了,让两人进来,“王红玉还没下夜班,等九点钟就能到家,老师们等一会儿。” 舒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了家门,王红玉的母亲对二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他把牛奶箱放在茶几上,默默看了范骏杰一眼,范骏杰朝他点点头,对妇人说:“大姐,这位舒老师是高职老师,这两天他们班一个同学出了事,这么晚过来想找王红玉同学问问情况。” “.......啊?”妇人愣了,不禁问:“出了什么事?” “您不知道吗?”范骏杰反问,“王红玉没跟您说?” “没有啊,她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跟我说说话.......”她语气里有些幽怨,不好意思的笑笑,转移话题道:“老师们快坐下,我给你们倒杯热茶。” 不等两人拒绝,转着轮椅就回了厨房。 范骏杰心细,跟着她到了厨房,见厨房的流理台都十分低矮,妇人坐在轮椅上也能够着台面,显然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妇人双手灵活的冲洗茶壶,放茶叶,拿起水壶倒热水,范骏杰一边夸赞她手艺好,一边随意的问:“大姐,您这腿是怎么伤的?” “一年前.......下班在工厂门口给车撞得,伤到脊神经了.......要不是因为这个,红玉也不能下学打工。” “红玉是个好孩子。”范骏杰说。 “她呀,以前特别叛逆,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从我出了事,她也懂事了。”妇人转头看向范骏杰,问道:“学校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找红玉啊?” “这事得见到王红玉才能说,因为不确定跟她有没有关系。” 妇人一听,担忧道:“不是什么坏事吧?” “不是。”范骏杰安慰道,“是别人的事,那个跟她以前认识,所以过来问问。” “噢......”妇人暗自揣摩,范骏杰却一个字不再透漏。 王红玉回来的时候九点刚过五分,她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正跟母亲热聊得舒帆和范骏杰,王红玉个高且苗条,人长得十分漂亮,头发染成粉红色,画着大浓妆,穿着一件黑色的大羽绒衣,一进家门带进来一股冷气。 她看到舒帆和范骏杰愣了愣,站在玄关没有进来,警觉的问:“妈,家里来客人了?这两位是.......?” 舒帆站起来,对她道:“我是高职的老师,想来.......” “代表学校来看看你,和你的家人。”范骏杰打断舒帆的话,站起来走向王红玉,“王红玉同学,你愿意和老师们聊聊吗?有关蒋维元的事。” 王红玉把包放在鞋柜上,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大声嚷道:“我不想聊,你们出去!谁让你们来的?信不信我报警?!” 舒帆没想到王红玉是这种反应,他连忙温声道:“我们没有恶意,蒋维元同学没有父母,所以法律代理权落到学校,我们也是按程序过来慰问你.......” “慰问?”王红玉厉声反问,哼笑一声,显然不信,“大晚上的来慰问?你们安得什么心我清楚!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从哪里知道我的?” “我们是蒋维元的法律代理人,当然有权知道案件信息,不是吗?”范骏杰盯着王红玉,没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见她惊惧交加,便循循善诱道:“是不是有人跟你保证过,你的信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对吗?” 王红玉在冬夜里骑着电车回家没有冷到发抖,听了范骏杰的话反而浑身一抖,她声嘶力竭的否认:“没有!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现在快从我家滚出去!” 王红玉母亲焦急的滚着轮椅在三人中间来回转圈,终于找到缝隙说了句话:“红玉,你这是怎么了?”见女儿面色发青,心疼的拽着她衣袖,刚刚温和的口气也变成了严厉的斥责,对舒帆和范骏杰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赶紧走!别再来我家!” 舒帆和范骏杰面色凝重的从王红玉家里出来,舒帆出门前,对王红玉说:“如果蒋维元是被你冤枉的,那他这辈子都毁了,被你毁了。” 王红玉咬着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重重把门关上了。 两人坐在车上,范骏杰点了一根烟,递给舒帆一支,舒帆接了,两人在车里吞云吐雾,半天无言。 “得见到蒋维元。”范骏杰道,“这王红玉显然是替人做事的马仔,我们去见王红玉已经是打草惊蛇了,不用管任何人,咱们按照法律来,理直气壮走大道。” 舒帆道:“怎么见?能让我们见到吗?” 范骏杰抽完一根烟,显然轻松多了,笑着道:“说实在的,一开始我是担心那个蒋维元真的强奸了王红玉,你作为他的老师,对他盲目信任.......等见了面,我知道这女孩在说谎,心里也轻松了,这样倒好办很多,不用使什么手段,跟我们这个杨局长聊一聊法律吧。”说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舒帆道:“这么晚了,不知道杨局长睡没睡。” 那边好一会儿才接电话,范骏杰开了免提,那边一接通,他就连忙道:“杨局长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小范啊.......” “当然记得,骏杰嘛,我前两天还跟你爸爸刚喝了酒呢,这么晚了,什么事?”杨局长声音洪亮又浑厚,充满了正气。 范骏杰笑了笑,朗声道:“哎呀,没多大事,就是今天我一个小兄弟被你们局抓了,说是他强奸女同学,哎呀,进去就进去了吧,我这小兄弟命苦啊,爹妈都不在了,只有我这一个哥哥了,按理说他这一个未成年人接受审讯得有个监护人在场吧?我这不是来问问吗?要不要我送个监护人进去看看他?” 杨局长那边反应也很快,道:“是吗?这我倒是头回听说,年底了,案子多,下面的案头可能还没报上来呢,哈哈哈。”杨局长爽朗一笑,好似根本不是件大事,“那你安排他学校的人去吧,该怎么样怎么样,咱按照程序走。” 这意思是如果这个同学真的犯强奸罪了,他杨局长不会包庇通融的。 “应该的,应该的。”范骏杰答应的更热切,“我问过我叔那边了,说是检察院还没批条呢,这孩子是今天上午九点多钟进你们局的,我在门口等,早晨九点把他接出来,我一定都按法律程序走。” 杨局长那边霎时无声了,叹了口气道:“.......既然是范公子的小兄弟,人品应该没什么问题,估计里面有点误会,等我回头问一问,如果搞错了,也就是配合警方办案,你放心。” “哎,有叔叔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范骏杰这一声“叔叔”叫的十分干脆,亲亲热热的,好似一开始叫“杨局长”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杨局长把电话挂了,苦笑一声,道:“老弟,你可给我找了个苦差事啊,弄了半天,那个学生还是个有背景的!” 这“老弟”便是梁燕的爸爸,梁恒梁院长。 梁恒刚才只听到杨局长说话,没有听见电话的那头人的话,便皱眉问:“谁的电话?” “范县长的公子.......他爸爸倒是没什么,老好人一个,也管不着我的事儿,关键是他叔叔是检察院的,他大伯是省公安厅的范副厅......” 梁恒听到这里,知道点到硬茬子了,他经商最怕得罪官员,只因为跟杨局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靠着他的势力才慢慢发家,两人相互扶持才走到今日,可让他就这么屈服了,他也不能甘心。他道:“我管那个蒋什么跟范公子是什么关系,他强奸了我女儿!我让他命偿!” 杨局长哭笑着拍拍梁恒的肩,劝道:“我早说了,你该问问小燕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光听那个叫朱杰的男学生的一面之词?” “我还用问?!”梁恒气恨道,“之前小燕在医院里有体检过,我去问了给她做检查的医生,小燕她........她处女膜有撕裂!” “.......”杨局长尴尬的抿了一口酒,问:“怎么无故做这种检查?” 梁恒摇摇头,“这我倒是不清楚,好像是暑假里小燕自己过来做的检查,说是月经不太正常......”说起女儿的隐私,梁恒也觉得尴尬,他叹了口气道:“小燕你看着调皮,其实人很单纯的.......就算她身上有证据,我也不能把她推出去,要是传出去,她怎么做人啊........” “我理解,”杨局长吸了口香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道:“可是老梁,要是那小子没人捞,在看守所里关上几年也没人说我什么,这范公子突然冒出来捞他,我真不敢做太过,要想把王红玉的案子按在他身上,风险太大了.......我觉得你还是得跟小燕聊一聊,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别是小孩子谈恋爱......对吧?” 梁恒听老友这么说,就知道他怂了,也是,他好好一个公安局长当着,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得罪范家。梁恒昨天听到朱杰那番话,一下想起夏天暑假时梁燕在医院做的检查,时间刚好跟朱杰说的对上了,一下子气急攻心,想也没想就给杨可法打了电话,怎么也得把那小畜生抓起来,梁恒心想弄不死他自己就不姓梁!如今,范家的插手,杨可法的退缩和劝说,让他渐渐恢复理智。 梁恒默默喝了两杯酒,说:“我也不给你找事了,你把那小子放了,我自己治他!” “唉,老梁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杨局长给梁恒把酒斟上,拍拍他的肩膀,“咱哥俩这二三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说我侄女出了这种事,我能袖手旁观吗?要不是范家插手,他肯定不能活着出去!……我不是怕范家,只是咱们如今不占法也不占理,到底不好,先把人放了,等找机会,再把人弄进去,到时候把活儿弄的细致点儿,叫人挑不出错来!” “朱杰说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攀上的范家!”梁恒气闷的说,想起朱杰,轻蔑一笑,道:“现在的小孩真是不能小瞧了.......这个叫朱杰的,也才十七八岁,一肚子心眼。” “你知道他一肚子坏水,还信他的话?”杨局长反问。 梁恒没说话,他心中的话没法说,就算明知道朱杰从中挑拨,就算是梁燕跟蒋维元是恋爱关系,蒋维元没有强奸梁燕,他作为一个父亲也恨极这个小子,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没教养的猴子也敢动他闺女,真是活腻歪了! 杨局长看他一样,劝道:“梁啊,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咱都奔六十的人了,稳重点儿,你呢,回家跟我侄女聊一聊,真有这事,咱该走法律程序就走法律程序,要是没有呢,你早早打电话给我,我把人放了,行不?” 二十三章 梁恒喝的烂醉如泥回到家,老婆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 梁恒一进家门看到老妻那万事不知的模样就一阵心烦,就着酒劲儿训她:“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玩手机打麻将拆快递,你能不能有点正事做?能不能多关心下咱闺女?你是怎么做人妈的?” 梁燕妈名叫郭金兰,她爸爸以前是卫生局的领导,当初梁恒娶她是绝对的高攀,等梁恒从医院辞职单干,也是她爸从中出了不少心力,十多年前她父亲去世后,梁恒对她态度越来越差,在外面不知道包了多少二奶小三,几十年的婚姻,她早就看透,懒得管那些破事,把钱攥在手里,该吃吃该喝喝。孩子都已经长大,三个儿子个个有出息,也就剩一个闺女比较调皮,可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她守着闺女过,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自在。平日里最烦的就是梁恒回县城,他一回县城自己保准糟心。 这不,就趁着酒气撒泼,郭金花可不是吃素的,把脸上面膜一揭,吼回去:“我是怎么做妈的还用你教?你这个做爹的就做的好?在外面包那一堆贱女人,花我家的钱还有理了?!我就打个麻将买几样东西就招你眼了?你算哪根葱,管到老娘身上!” “.......你给我小点声!”梁恒只觉头疼,后悔冲动之下惹了只母老虎,“小燕还在睡觉,你的电视和你这个人,能不能都小点儿声?” “不能!”郭金兰嘶声一吼,绝不听梁恒的,“小燕去你爸妈家住了,我凭什么看电视不能大点儿声?!” 郭金兰都五十七八岁了,脾气仍旧火爆,除了为儿女家财没有跟梁恒离婚外,一辈子都顺风顺水,顺心顺意,没有人能骑到她头上拉屎撒尿,说着就把梁恒往外轰:“赶紧从我家滚出去,爱找哪个婊子给你孩子当妈就找哪个去,少来找老娘不痛快!” “你!你!”梁恒被她搡的往外面退,本就喝的晕头转向的,头更是昏的厉害,心里那些怨气也不由得泄了出来,他力气大,伸手将郭金兰推倒在地,往她身上踹了几脚,边踹边说:“你个狗日的泼妇,燕子在外面被人强奸了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得别人妈!.......你真当我是傻子,你跟卫生局的那个王大利爬了几回床当我不知道?你个贱货!” 郭金兰扶着沙发腿站了起来,扑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边厮打边骂:“狗日的!杀千刀的!你操了多少婊子花了我多少钱还有脸说我?你自己脏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两人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一片狼藉。梁恒脸上被郭金兰挠的好几道血口子,手背被咬下来一小块肉,郭金兰头皮被梁恒扯掉一块,披头散发的,鼻子脸都肿了。 梁恒因为疼痛,脑子清醒了一些,后悔把王大利的事儿说出来,他总是自欺欺人的想,如果自己当不知道有这顶绿帽子,那这绿帽子也就不存在。郭金兰捂着脸疼得抽气,拿着小镜子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瞧,边瞧边骂梁恒:“操你妈,你全家不得好死!你个少年王,白眼狼!我要去告你,告你家暴!告你重婚!”骂着骂着,突然想起来梁恒的话,辱骂声戛然而止,她有些不确定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说燕子.......燕子被咋了?” 梁恒扶额坐在餐厅餐椅上,与郭金兰隔的远远的,听她这么问,今晚本也是想找她兴师问罪的,厉声问:“你知道燕子有个同学叫蒋维元吗?” “知道,”郭金兰把镜子放下,回忆道:“燕子还追他来着,还专门让我做了点心送给他......怎么了?他怎么着燕子了?” 梁恒听到这话,又想打郭金兰了,平日里红润白皙的一张脸如今黑成锅底,他痛心疾首道:“燕子追他,跟你说了,让你做点心你就做了,没劝过她?没阻止过她?” “没啊......”郭金兰紧张道,催促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燕子被他强奸了,就在今年暑假的时候。”梁恒说,“今年暑假燕子一直跟着你过,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郭金兰被吓住了,喃喃道:“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梁恒冷哼一声,“难道我还冤枉了他?!” “你听谁说的?”郭金兰摸了摸发胀的眼眶,迷茫道:“明明是燕子追他,一直没追着啊.......” 梁恒心中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终于发生,女儿和那个小子竟然是心甘情愿的.......他心中怒气更盛,有对梁燕不洁身自爱的痛恨,有对蒋维元竟然敢玷污梁燕的愤怒,更有自己就这么轻易信了朱杰的话的气闷! 还有就是对郭金兰的嫌弃,就这样当人妈的,说不定梁燕这么小年纪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就是跟她这个婊子妈学的! 梁恒厌恶的看了郭金兰一眼,起身出了家门,驱车来到了父母家。 他带着新鲜的伤口敲开了父母家的大门,老两口早就入睡了,被他的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他无所谓道:“和孩子他妈打了一架,没事。” “唉,你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打架?”梁母八十多岁了,身体还很硬朗,劝儿子:“都是少时夫妻老来伴,燕子妈就是脾气冲了点儿,心眼可好了,跟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多体谅下她,别在外面作妖了.......” 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被自己老娘这么说,梁恒有些无奈,道:“爹娘,你们睡吧,我找小燕问件事儿。” “问啥事?”老太太紧张的问,“要是学习上的事儿,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燕子都睡了。” 梁恒笑笑,“刚十二点,睡不了。” 果然,梁燕正戴着耳机在被窝里看综艺呢,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爷爷奶奶,没想到一开门是自己爸,她扯掉耳机,有些摸不着头脑,“爸?你怎么来了?” 梁恒从不大的门缝里挤进去,看梁燕房间乱七八糟的,皱着眉坐在凌乱的床尾,拍拍旁边的空地儿,对梁燕说:“过来,爸爸问你件事儿。” 梁燕把棉拖蹬掉,跳到床上,好奇的盯着梁恒的脸,问:“爸,你脸怎么回事?” “你妈挠的。”梁恒不在意的摸了摸脸上已经凝血的口子,开门见山的问:“你认识一个叫蒋维元的吗?” “......啊?”梁燕愣住了,不敢置信道:“怎么老师连这个都跟你说啊!”愤恨的捶了捶床,噘着嘴嘟囔:“一中老师怎么这么多屁事.......” 梁恒见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狠狠闭上眼,呼出口浊气,又睁开眼,失望道:“你睡吧,没事了。” “啊?哎哎哎!”梁燕光着脚追她爸,边跑边解释:“爸,我没早恋!我就是看蒋维元长得好,想跟他做朋友,没别的意思,您可别误会!” 下午五点半还有一章 二十四章 梁恒觉得这一切像一场闹剧,可对于蒋维元和舒帆来说,却是一场实打实的灾难。 早晨七点钟,警察一左一右把蒋维元从审问室架了出来,舒帆这一夜就在警察局大厅等着,范骏杰本想陪着他,他没同意。范骏杰老婆那边也是隔十分钟一个电话,一直在催,他也就回家了。 铁栅栏门一打开,舒帆赶紧走上去,一把抱住蒋维元,蒋维元疲惫的靠在舒帆身上,笑道:“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舒帆眼睛酸涩,他想是因为一夜没合眼的缘故,拍了拍少年人的背,道:“少说傻话。” 蒋维元两条腿肿的走不了路,舒帆艰难的背着他出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门口打了车,回到小区,舒帆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把蒋维元背到五楼。 舒帆把羽绒服脱了垫在台阶上让蒋维元休息,拿出手机又约了一部车,慌张道:“咱们得去医院,得留个底,我要告他们!要告他们!他们虐待你!” 蒋维元把不知是冷的发抖还是怕的发抖的舒帆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他,温声道:“没事,就是蹲了一天一夜,血液不通畅,再等等就好了,真没事.......” 舒帆崩溃大哭,无助的流着眼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你.......” “没事了,没事了。”蒋维元反而安慰舒帆,亲吻着舒帆的耳垂,安抚道:“我没事了,舒老师,别害怕......” “我吓死了.......我真的吓死了!”舒帆呜咽着,自怨道:“我谁都不认识......不知道找谁......学校也不管了......我以为你出不来了.......” “怎么会?我不是出来了吗?”蒋维元温柔的说,还笑着给舒帆擦眼泪,“没事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舒帆眼泪朦胧的看着蒋维元,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蒋维元像是发誓一般,坚定的说:“我保证。” 两人到了医院后,蒋维元的腿就能小步挪动了,还是全身上下都做了检查,其中腕关节和肩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肌肉拉伤,还有轻微脑震荡,蒋维元没说他在里面具体经历了什么,舒帆问,他就笑着说就是让蹲在地上不让站。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酷刑,可任谁蹲上半个钟头都会生不如死,更别说蹲上一天了。 范骏杰知道人放出来后就松了口气,安慰舒帆:“放出来就好,让孩子好好学习,别想其他的,考上大学就别回来了。” 舒帆问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范骏杰其实也没打听太清楚,他只管捞人,背后的烂事儿他根本不想掺和,便说:“好像是抓错了人,那天晚上咱们去找的那个王红玉认错人了。” 范骏杰这么说,舒帆信以为真,说给蒋维元听,蒋维元也没多问什么。 好在舒帆的研究生考试还来的及,他给蒋维元请了几天假,带着他一起去A市考试,除了去考场,一刻也不让蒋维元从他的视线立刻,变得非常粘人。 考完试两人在A市玩了两天,舒帆大学就是在A市读的,他带着蒋维元逛了逛校园,去了他曾住过的宿舍楼,熬过通宵的图书馆,还吃了二号食堂最美味的三鲜米线,蒋维元拉着舒帆的手放进口袋里,两人亲密的在校园里逛了一天。 晚上回到宾馆,舒帆给蒋维元按摩,从肩膀到小腿肚都按了一遍,把蒋维元按的昏昏欲睡,舒帆侧卧着亲他,从额头亲到肚脐眼,再往下把他微翘的阳具含在嘴里。 蒋维元睁开眼,拉他的腿,舒帆顺势调了个儿,把下体对着蒋维元,蒋维元二话不说扒开他的内裤,含住他梆硬儿的小鸡儿,给他口交。 宾馆里的暖气很足,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头对着脚,舒帆的脚蹭着蒋维元的肩膀,又怕弄疼了他的伤处,便轻轻的蹭,他脚趾纤长,小腿到脚踝有着柔和又劲瘦的曲线,蒋维元一手握着他的脚踝,舔他的脚背,又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舒帆觉得这比舔他的性器还让他兴奋,他难耐的另一只脚用力的蹬着,把被褥搓弄成一团。 舒帆鼻子里哼哼的呻吟,嘴巴紧紧含着蒋维元的阳具,感受着它在自己喉咙里的跳动,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两人就这么头尾相交,抚慰着彼此,很久很久,蒋维元射在舒帆喉咙里,而舒帆也早早的射了,他感受到射精后蒋维元用嘴包着他的龟头吸吮,爽的他不禁伸手摸自己的菊穴,那里湿滑一片,微微张开小孔,等待着蒋维元的临幸。 舒帆扭着腰,难耐的说:“........阿元,快插我,快点......” 蒋维元灼热的胸膛紧紧贴在舒帆背后,胯下那根硬物一寸寸挺进舒帆的穴里,把他的身体填满,舒帆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他舒坦的把头靠在蒋维元肩上,抽着气问:“舒服吗.......要不要我骑上去?” “不用。”蒋维元哑着嗓子道,忍不住往前顶了顶,“我想抱着你。” 舒帆侧过脸,反手揽着蒋维元的脖子,跟他亲吻,蒋维元激动的入侵他的口腔,舌头在他口腔里翻腾,下身的阳具在他菊穴里横行,舒帆眼里蕴着泪,喘息着,呻吟着,肠肉被蒋维元的那根反复又快速的捣弄,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呜——”舒帆快活又幸福的浪叫着,双眼失神的跟着蒋维元的频率急促的呼吸,嘴里嗯嗯啊啊的哼咽,意乱情迷的胡言乱语,“......蒋维元.......阿元.......操我......操的好舒服......” 蒋维元沉着气,不回应他的呓语,闷头在他身上使力,他抬起脚,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埋在舒帆身体里的阳具上,阳具像是凿子,严丝合缝的凿进舒帆的小穴里,那凿子坚硬又粗长,完全没入进去,狠狠顶在穴道最里面,把舒帆顶的呜哇大叫,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舒帆的鸡巴没有任何抚慰就直直的挺着,在蒋维元一阵深顶之后,毫无预兆的就射出一滩精水,蒋维元再次集中的一阵深插,舒帆全身发抖,肠肉一阵乱颤,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舒帆经受不住这么强烈又密集的情潮,崩溃的一边大哭,一边摇着屁股想摆脱菊穴里的那根始作俑者。 “不要动......”蒋维元坚实有力的长臂把舒帆的腰箍住,压着他的屁股飞速的抽插,嘴在他的凸出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串吻痕,难耐的说:“舒老师、舒老师.......我好爱你......” 舒帆感觉到捅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变得更坚硬,也膨胀的更大了些,知道蒋维元就要射精,便乖顺的撅起屁股让他发泄,听到蒋维元说的话,感觉十分幸福,虽情潮已经过去,却不由自主的淫叫,这淫叫是专门献媚于蒋维元的。 “啊啊啊.......蒋维元......日我......操我......好爽,你操的我好爽.......” “舒老师,我爱你.......舒老师,你爱我吗?”蒋维元喘着粗气问,把舒帆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爱,我爱你......” 蒋维元浑身一松,射在里舒帆穴里,他舒了口长气,停了下动作,低头寻到舒帆的嘴吻了下去,吻了很久,温柔的说:“舒老师,我爱你。” 舒帆明亮的眼睛看着蒋维元,道:“我也好爱你。” 两人赖在床上,晚上没有出去逛,吃了外卖,窝在床上看电视,舒帆拿着手机逛淘宝,一会儿把手机放在蒋维元面前,问他这件衣服怎么样,一会儿又拿出另一件问他,都是女装,蒋维元都说好,舒帆觉得他敷衍,气的不再问他。 蒋维元则一个电视一个电视的找,来来回回几遍,又找回中央五套看球赛,舒帆笑:“这不跟在家一样?” 蒋维元也笑,搂着他亲他的脸,舒帆不让他亲,两人光着屁股在床上闹,闹着闹着擦出火,又滚在了一起,舒帆坐在蒋维元的跨上,穴里插着蒋维元的鸡巴,双手抱着蒋维元的肩膀,奶子被蒋维元含在嘴里,他摇着屁股吃着那根,这是第二次了,两人都已不再猴急,慢慢悠悠的享受着肉体交缠的快感。 诶嘿~ 二十五章 舒帆后来想,当天很多事都很反常,很多事都有预感,只是他沉浸在幸福中,就被忽略了。 先是蒋维元在火车上一直握着他的手,不顾旁人的眼光时不时就亲他,舒帆都害臊了,说了蒋维元几次他都不听,还一直跟舒帆说:“舒老师,我好爱你,我会一直爱你,一辈子都爱你。”把舒帆说的更不好意思,心里却甜滋滋的,旁人的眼光便没那么在意了。 下了火车,两人本应该是一块回家的,可蒋维元在火车站没有走,他说:“舒老师,一会儿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舒帆觉得莫名,却也没有讨嫌的追问有什么事,更何况蒋维元的遣词造句那么含糊,好像故意不想告诉他有什么事一样,舒帆不太高兴,却也接受了,还想把他行李捎回去,蒋维元说却说行李笨重,他等会自己带回去。 然后亲了舒帆一口,紧紧抱了下他,跟他说了声“舒老师,等着我”,就转身投入茫茫的人群。 舒帆觉得他好笑,搞的有点郑重其事了,然后回了家洗了个澡,煮了饭等蒋维元回来。 他没有回来。 电话打不通,微信也没人回复。 就在舒帆以为他又出事时,看到茶几收纳盒里有一个信封,舒帆把信封拆开,里面是轻飘飘的一张纸,纸上有一段很短的字,短到舒帆觉得荒谬。 舒老师: 对不起,我得离开了,我保证还会找到你。 蒋维元 落款有日期,日期就是蒋维元被放出来的那天,也是两人连夜赶到A市考试的那天,不知道蒋维元是怎么有空写了这样一封信,又是何时把它放在这里的。 可他早就决定要走了,没有当面告诉舒帆,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走。 第二天舒帆顶着一双黑眼圈去学校,校长说前两天有人来扒蒋维元的学籍,蒋维元的户口被迁到上海去了,舒帆第一次找到蒋维元的家,他才发现蒋维元的住处竟然在本县唯一一片别墅区,一栋三层高的粉蓝色欧式别墅,与人们对蒋维元无父无母的贫困想象完全不沾边,大门被锁死,不太欢迎他的到来。 舒帆像是丢了魂,他时常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叫蒋维元的人,每次上英语课,看到教室最后一排,好像有个人正仰着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每次路过五楼的空教室,好像有个人坐在里面等着自己;每次回家,总要做上一桌菜,好像有个人说最喜欢吃自己做的饭了…….午夜梦回时,枕边仿佛也应该有个宽阔健壮的肩膀,他会伸出长臂将自己搂进怀里,会赖在床上不起,会抱着他不分时间的做淫荡的事.......可都没有。 舒帆顺利的通过面试,接到了F大的录取通知书,在那一刻,那种错觉又来了,好像跟谁约定过,要一起考进F大的.......舒帆想,自己并没有交研友,高职里连个考上二本的都没有,应该又是莫名其妙的错觉吧。 舒帆本科读历史专业,研究生学的世界史,平日里除了上上课,日子过得清闲,他把A大门口的奶茶店关了,在F大门口租了个小小的门头,又开了一家,后来不知怎么的,奶茶突然风靡起来,价格也越来越贵,他顺势又开了两家,小小赚了一笔,买了个四十平大小的公寓,付了首付,好像心也安定下来。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上海的,很莫名的,有了点钱就赶紧买了房,如果回苏市,这些钱足够买一间好大的房子了,可舒帆却从未想过再回去。 研究生毕业之后,他在公立中学当历史老师,有编制,很稳定,工资也不错。其间他试着交往了几个男朋友,可感觉都不太好,跟他们相处时,心里开心不起来,一旦分手了,反而轻松很多。 舒帆觉得寂寞,养了两只猫,心想,以后很可能会抱着猫养老了。 他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再一次听到“蒋维元”这个名字,是在跟范骏杰的通话里。 范骏杰说,上面派来的巡视组里有个叫蒋维元的年轻科长请他吃饭,两人聊着聊着发现蒋维元竟然是高职的学生,范骏杰感叹没想到高职也能出人才啊,还问舒帆听过这个名字没有,他倒是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忘了。 舒帆说,你或许是在饭局上听人提过吧。 范骏杰说,也是,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有人聊起过,又说县公安局局长被双规了,起下来一大批人,弄的人心惶惶的。 这些离舒帆的生活太遥远了,他没有感觉,当新闻一样听了。 挂了电话后,舒帆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脏像是被人握住一样,绞的生疼,舒帆默默的等那阵疼痛过去,心想,都过去了,知道他出息了,这样就很好。 又过了不久,带的高三生毕业,他竟然接到了一个男生的电话,在舒帆的记忆里,那个男生成绩不错,平日里很沉默和内敛,不知是喝了酒还是什么,电话的那头有些吵闹,他的声音也十分飘忽和高亢,他说:“舒老师,我高中毕业了,我成年了,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还在怔愣中,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哄笑和吵嚷声,他听到有人在那头喊:“舒老师,答应他!舒老师,答应他!” “舒老师,我喜欢你.......”那个男生说。 舒帆像是触电般把电话挂断,无措的在不大的客厅里转圈,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把小家上上下下整理了一番,他什么都没有想,没有想起蒋维元,也没有想起那年在教室里别人同样起哄说“答应她,答应她”时,他吃的飞醋....... 傍晚他把分类好的垃圾整理好,准备扔掉,一开门,都走到电梯间了,他的余光仿佛看到墙角蹲坐着个人,他心下一跳,以为是小偷,猛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浑身上下透着贵气,但却潦草的抱膝坐在自家墙角边,贪婪的看着自己。 舒帆没有说话,觉得今天的垃圾袋格外的重,那男子站了起来,他很高,比记忆中还要高很多,又高又壮,像是时尚杂志上的模特,走在街上一定有很高的回头率。 男子走到舒帆面前,把垃圾袋从他手中接过来,平静的说:“舒老师,我饿了,今晚吃什么?” 不敢说话 二十六章 男子的动作随意又自然,宛如这之前的日子他一直这么做,没有离开过。 舒帆转身回去,把门又快又狠的关上,没说一句话。 这一夜注定是难熬的,舒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透过猫眼向门外看,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他怀疑刚才在电梯间又是他的错觉,可,垃圾袋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他遗忘在电梯间了?舒帆心里跟猫抓似的,想推开门出去看一看,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可他又不敢,他等呀等,终于等到天蒙蒙亮了,才把门开了个小缝,打量了下外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没有人,也没有垃圾袋,不知怎么的,舒帆心里失落极了。 舒帆心想,自己确实是生病了,或许早该找个医生看一看。他刚想关门,电梯突然开了,“叮”的一声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手里拎着两个保温盒,看见他,亲切的说:“舒老师,我买来早饭了,饿不饿?” 舒帆像是偷窥被人抓住一般,紧张的一下把门关上了,他在门口踱步半响,攥着手指从猫眼往外看,那人还傻傻的站在门口,也不敲门,就是站着。 舒帆把门又从里面打开了,与那个男人对视半天,问:“.......你是谁?” 那男人还笑着的脸瞬间凝固了,他张了张嘴,费了半天力气,才发出声音:“舒老师,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蒋维元啊。” 男人声音里带着哽咽,带着委屈,舒帆却愈发显得平静,点了点头,“是你啊,最近过的好吗?” “.......舒老师。”蒋维元痴痴的看着舒帆,“舒老师,我是蒋维元,我来找你了.......” 舒帆失笑,道:“找我做什么?又还没到教师节。”说完朝蒋维元歉意一笑,“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今天挺忙的,没时间招待你,不好意思。” 舒帆就这么把蒋维元冷处理了。 舒帆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忙,但现在是暑假,他除了去奶茶店帮帮忙,基本无事可做。而蒋维元看起来比他还闲,每天早上都要来敲门,拎着两个保温盒,不急不躁的站在门口等着舒帆开门,舒帆不开门,他就等舒帆出门,然后跟在他身后,跟到奶茶店,跟着他逛超市,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舒帆觉得好没意思,对他说:“你何必这样,我都把你忘了,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帅,去追别的男孩女孩去吧。” 蒋维元一张脸十分难看,他倔强的抬着下巴,眼眶红成一片,咬着后槽牙道:“老师不可能忘了我的,我是阿元啊,舒老师,你不可能忘了我的!” “我真忘了。”舒帆道,似陷在回忆中,“我隐约记得曾教过一个学生,就叫蒋维元,但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你是他吗?” 蒋维元拒绝回答,他的脸黑沉沉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不久后的一天,蒋维元坐在舒帆家门口当门神,有个背着双肩包穿着运动球鞋的男孩从电梯间走了出来,他看到坐在门口的蒋维元十分惊诧,远远站着问他:“请问这里是舒老师家吗?” 蒋维元点点头,道:“是,你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的学生.......”男孩羞怯的抓紧了书包带子,问:“舒老师不在家吗?” “他在家。”蒋维元说。 “.......啊?那你.......你怎么不进去?”男孩疑惑道。 蒋维元笑笑,说:“因为舒老师不让我进去。” “噢......”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上前一步按了门铃。 舒帆打开门,有些惊讶男孩会找上门来,这男孩就是之前借着酒劲跟他表白的那个,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家里,舒帆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让他进来,好在男孩十分规矩,站在门口就先朝舒帆鞠了个躬,对舒帆说:“舒老师,我那天在电话说的都是真的,如果给您造成了困扰,十分对不起,不过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以后会默默的喜欢你,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骚扰你了。” 舒帆尴尬的朝男孩摆手,道:“别这样,老师没有放在心上,你好好读大学才是正经事,到了大学你就知道眼前的世界太小了,希望你也不要拘泥于过往。” 然而男孩在意的却是舒帆云淡风轻的态度,他欣喜道:“老师对同性恋不排斥吗?.......我是说您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嫌弃、厌恶我,我真、真的很高兴!” “你高兴什么?!”舒帆还没来得及表态,蒋维元早就从墙角站起来,把男孩往后一推,挡在舒帆前面,如草原上遇到了抢夺配偶的雄狮,满身的毛都炸开了,他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我是舒老师的男人,再在舒老师面前说些狗屁不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男孩目光惊疑的在舒帆和蒋维元身上来回扫视,恍然大悟般拍了拍额头,对舒帆道:“那舒老师,我先走了,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欢迎你参加我的谢师宴。” “好。”舒帆道,还嘱咐他,“路上小心。” 两人就这么无视了蒋维元,蒋维元气极,忍了这么多天,装了这么多天,终于破功,趁舒帆还没关门,就挤进了他家里,舒帆赶他出去,他抱着舒帆就亲,不论舒帆怎么掐他挠他,他就是不放手。 舒帆挣脱不开他,又急又气,心里委屈、憋屈,放弃了抵抗,任凭他亲吻,无声流泪。 舒帆放弃了抵抗,蒋维元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他舌头从舒帆嘴里退出来,低头见舒帆眉头紧锁的闭着眼,无声的哭泣,他心里跟着抽痛,抱着舒帆,痛苦的自责:“舒老师,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我吧!求你不要装不认识我,我要死了……舒老师,你要是不认识我了,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再说一次不认识我,我活着就没有任何必要了,我活着,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 舒帆忍不住嚎啕大哭,说不出任何话,他愤恨的用力砸蒋维元的胸和背,用牙齿要蒋维元的胳膊和肩头,蒋维元忍着痛,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说着对不起,说了一千次,一万次,蒋维元还觉不够,不知不觉,蒋维元的眼泪也流了满脸。 舒帆终于哭累,打着哭嗝,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的,脑袋也疼的厉害,他疲惫说:“蒋维元,求你走吧,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走,我离开了你五年,我不会再走了,永远不会再走了,我就是在你身边当空气,只要能看着你,我就满足了。”蒋维元说着,在舒帆额头印下重重一吻,“舒老师,以后我们再也不会为任何事担心了,不会担心某一天没理由的就抓起来,不用被人像对待野狗一样随意践踏,更不用为金钱发愁,舒老师......我长大了,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了,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电动车了.......” “可是.......”舒帆睁开眼,看着蒋维元,难过的说:“可是,我宁愿你骑着那个小电车载着我,我宁愿跟你过那种日子,我想跟你在同一所大学,一块去图书馆学习,一块去食堂吃饭,一块在校外租个房子同居.......蒋维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追逐金钱与权势,不是为了我.......” 蒋维元笑着说:“舒老师,你说的对。那天我被抓进局子里,审问我时我就猜出是谁搞的鬼了,他们不让我坐,也不让我站着,还把我反手拷在暖气片上,就让我蹲着,蹲了一天一夜,蹲的大腿的筋都转了.......暖气片好烫啊,把我的胳膊烫的发疼,可那热度又不会烫伤,不会留疤,那胳膊反拧着,慢慢也失去知觉了.......我当时以为自己不死也会残废,如果没有你在外面周旋,我肯定会真的死在里面,可我一条贱命,死在里面,有谁会关心会在乎?”他摸摸舒帆的脸,把他脸上未干的泪擦掉,温柔的说:“只有舒老师会在乎,对吧?” 舒帆痛苦的转了脸,不让他看到脸上的表情。 蒋维元偏偏拧着他的下巴,把脸转回来,亲他的苦涩的眼角,道:“舒老师,都过去了,不要难受了。” 舒帆眼泪又簌簌的往下掉,他哭着埋怨:“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到底是谁陷害你,你都不跟我说!” “都过去了,他们都得到报应了。”蒋维元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他,抱着他晃,口中念念有词:“不哭了,舒老师,不哭了.......” “当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知觉,只有脑子还能思考,我就暗暗发誓,如果我活着出去,就算死也得报了这仇!就算死,也得抱着那些人一起死!舒老师,我恨,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天真!” “可出去后,见到你,我就不想死了,我不想报仇了,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可我知道,就算有几天安稳日子过,只要他们想,这种事情还会再来一次,来上许多次,我却难有这种运气活着出来,我不能赌,赌他们良心发现放过我,所以,我离开了.......” “我打电话给我姑姑,说想回上海,跟她联手算计她的哥哥,我的名义上的爸爸,这五年.......没一个安稳觉,我很想你,很想回到你身边.......我在他身边,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得意的儿子,听他的话考了公务员,搭上了许多爷爷留下来的人脉.......” “前些时候因为工作回了苏市,遇到了范骏杰,我没敢打听你,我怕听到你的消息,就控制不住自己来找你,功亏一篑.......好在,事情顺利结束了,我终于有能力,有资格出现在你身边了.......” “舒老师,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你同情,而是想让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是因为我配不上你,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我想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舒帆与他对视,觉得荒唐,不由哭笑:“可我不在乎这些啊.......”眼泪顺着眼角又滑落下来,根本止不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哪里有配不上我,你在胡说些什么?” “都是我的错。”蒋维元说,他知道舒老师不在意这些,可他在意,他永远记得从审讯室出来后舒老师后怕的样子,怕的发抖,怕的流泪,还自责自己无能……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舒帆跟着他受苦,他只能道歉,他愿意用一辈子偿还,他说:“我这样的烂人,是配不上舒老师的。” 舒帆愣住了,喃喃道:“你不是烂人........” 蒋维元低头吻他,“我不是,是因为舒老师我才没有继续做烂人........” 等下还有一章。 二十七章 蒋维元又一次住进了舒帆的家,房子很小,一厅一室一厨一卫,蒋维元又高又壮,整个人在房间里显得十分局促,可却乐的仿佛翘起了尾巴。 晚上蒋维元住在沙发,住了两天从沙发上摔下来好几回,尤其在夜里,“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那动静真的不算小,楼下的邻居都上来投诉了。舒帆让蒋维元回家住,蒋维元不愿意,说自己一分钟都离不开舒老师。 舒帆默默翻了个白眼,说明明白天咱们俩都去上班,什么叫一分钟也离不开? 蒋维元据理力争,道:“就因为白天不能在一起,所以晚上才得紧紧在一块,不能分开,不是吗?” 舒帆红着脸,骂他不要脸,蒋维元笑嘻嘻的用裤裆磨他大腿,那根硬物直戳在舒帆大腿根上,把他往卧室里拱,舒帆推开他,说他要是这样就把他赶出家门,蒋维元瞬间老实了,规规矩矩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可到了夜里,舒帆却想了,他很久很久没跟人做爱了.......不,应该是自从蒋维元离开他,他就没有跟人做爱,偶尔的疏解,也是靠着那些电动的小玩意儿。 舒帆今天被蒋维元刺激,十分渴望,甚至有些精虫上脑,他心想那些小玩意声音很小的,蒋维元应该听不到,他抱着侥幸心里把盒子从衣柜里拿出来,里面有各种尺寸的电动按摩棒和各种样式的跳蛋,舒帆一掀开盒子,鸡巴就硬的不行,屁股中间的小穴收缩着,肠肉绞动着。 舒帆脱下睡衣,露出里面的内衣,里面穿了非常保守的中高腰的白色纯棉内裤,内裤上有着一颗颗烫金心形图案,在大腿口上有一小圈蕾丝边,看起来十分规矩,十分良家,内裤甚至洗的有些变形了,舒帆都记不得这条内裤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大概是去年双十一?舒帆想把内裤换了,可又想,也没人欣赏,换了也没有必要。 他用枕头垫在腰下面,把内裤褪到脚踝,用润滑剂把一根按摩棒均匀的润滑,然后手指就着多余的润滑液伸到菊穴扩张,舒帆很不喜欢这个环节,他不喜欢给自己扩张,没有什么快感,很多次都是给自己扩张到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放弃自慰,把情欲就这么憋过去。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蒋维元,想起来他的手指,粗长又温暖,每次给自己扩张时,手指进的很快,进的也很深,他屈着手指在里面抠挖,往前列腺上戳,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哭着喊着让他进来........舒帆很快两根手指进去了,模仿着蒋维元的动作,屈起手指往里面挖,不经意碰到了前列腺,舒帆吓得抖了一下,胯下低垂的小鸡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舒帆闭着眼跪趴在床上,一边哼哼着,一边往里抠,抠了几分钟后又换上按摩棒,按摩棒比手指粗长,一进去,舒帆就觉得胀,却也没有痛感,他按下了按钮,按摩棒飞速的振动起来,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舒帆脱力一下子趴在床上,扭着腰让鸡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屁股上插着的按摩棒兀自的嗡嗡响着,振动着。 蒋维元没有睡着,沙发实在不是住人的地方,他打算天亮了去买一架行军折叠床,好歹比沙发舒服点,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舒帆的呻吟,他睁开眼,以为自己在做梦。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万物寂静,他刚要闭上眼,又听到一身低吟,声音很小,跟猫叫似的,声音细细的哑哑的,很抓人。 蒋维元鬼使神差的从沙发上下来,静步走到舒帆门前,附耳细细听了片刻,里面果然有动静,有像刮胡刀一样嗡嗡嗡的声音,还有舒帆的喘息声,蒋维元瞬间明白舒帆在做什么了,他胯下的野兽登时醒了过来,亢奋的把裤裆的布料顶了起来。 蒋维元把手机掏出来,拨了舒帆的电话,舒帆没有接,他又打,这次接通了。 “......喂?”舒帆的声音暗哑,带着轻微鼻音,懒懒的,还有点不耐烦,“打电话做什么?” 蒋维元说:“舒老师,你猜我正在干嘛?” “无聊,没事我挂了。” “舒老师,我在想着你自慰,我的鸡巴好硬啊.......”蒋维元边说边把腰带解开,把猛兽放出来甩了甩,他引诱着舒帆,“舒老师,你想摸摸吗?它好想你.......” “.......变态!”舒帆咬牙道,把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舒帆挂上电话,又羞又气,心想说他变态,可自己又何尝不是,接蒋维元电话时,按摩棒并没有拔出来,听到蒋维元的声音,他说的话,肠肉一阵激动,麻痒难耐,当时忍不住就想高潮。舒帆闭上眼睛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手伸到握着振动棒抽插,快意比之前更甚。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蒋维元敲了两下,他在门口说:“舒老师,我在你门口想着你打飞机,没事吧?” “.......滚。” “舒老师,我鸡巴好硬,你可怜可怜我,让我插一插吧.......你的小穴湿了吗?里面是不是很紧很热?我要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 舒帆夹紧腿,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浑身发热,菊穴里的那根振动的按摩棒仿佛真的是蒋维元的鸡巴,舒帆瞬间喘不过气来,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脊背一阵阵电流般穿过,不由自主扭着腰迎合那根棒。 蒋维元从浴室里拿了一条舒帆晚上洗澡后换下的内裤,跟舒帆身上那条是同款,颜色是深蓝色的,他把皱巴巴的还带着舒帆体味的内裤套在鸡巴上,一手撑着门,一手快速在胯下撸动,他急促的喘着气说:“舒老师,今晚上你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是黑的吗?是蕾丝的吗?”舒帆没有回应他,蒋维元自顾自说:“舒老师现在风格变保守了,穿高腰纯棉的了,还带着小心心,真可爱......” “闭嘴!”舒帆红着脸道,觉得蒋维元在嫌弃他不性感了,他委屈的把内裤从脚踝上踢下来,气愤道:“我就是保守,怎么了......真烦人!” “我喜欢,舒老师我喜欢你的内裤,好香.......”听到舒帆的声音,蒋维元就很满足,尤其在这个时刻,他的声音就是春药,蒋维元手里的动作加速,“舒老师,我操的你爽吗?感受到了吗.......我操你操的好快,你的小穴都被我干翻了,小洞被我干大了.......” 舒帆受不了蒋维元这么说,上一刻还因为蒋维元的话而气恼,下一刻又被他拉回情欲中,他死死盯着卧室的门,知道蒋维元就在门口打飞机,他的目光仿佛能穿过这扇薄门,与蒋维元对视,舒帆想到这里肠肉里的酥麻感更盛,他夹紧屁股,把按摩棒往前列腺上磨,往最深处捣。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嗯嗯嗯”舒帆不由自主叫出来,蒋维元在门口也回应他:“呃呃呃!插死你!插死你!舒老师,我要插死你!” “不要.......太爽了.......阿元.......阿元!”舒帆尖叫着蒋维元的名字高潮了,蒋维元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心口一紧,精神上得到最大满足,阴囊抽了几下,紧跟着射了出来,把舒帆的内裤射的一片淋漓。 蒋维元靠在门板上,用舒帆的内裤擦着鸡巴,“舒老师,我射了,射了好多在你内裤上,你不会怪我吧?” 里面的人不说话。 蒋维元又问:“舒老师,你射了......” 话还没说完,门猝不及防的被舒帆从里面拉开,蒋维元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舒帆穿着那条白色的内裤站在门边,目光清明的看着蒋维元,“蒋维元,这五年,你有跟别人上过床吗?” “没有。”蒋维元脱口而出,想都没想,“我每晚都是想着老师睡着的,想操老师时就看老师的视频打出来,我连飞机杯都没买,我的鸡巴只插老师的洞........” “够了。”舒帆打断他,矜持的扬着脸,说:“如果你还硬的起来,就进来操我。” 喜从天降,把蒋维元打懵了,他傻子般问:“.......你说什么?” 舒帆气的要关门,蒋维元不给他机会,把门一撑,抱起他就往床上扔,身体跟着压了上来,疯狗一样在他身上又嗅又啃,像是饿了许久,得到了一块肉,不知从哪里下口。 舒帆被他抱着舔,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口水,内裤被他脱下来,也不扔掉,而是抓在手里,时不时嗅上一嗅,舒帆觉得他刚才骂的没错,蒋维元真是个变态。 蒋维元操了舒帆一夜,正过来操,翻过来操,侧着身操,把舒帆操了个通透,舒帆一开始享受,后来觉得乏力,希望他能停下,可蒋维元怎么会停,不知餍足的压在舒帆身上,鸡巴在穴里插着,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掐,舒帆的乳头被蒋维元含着,吸着,舒帆都有种自己会流奶的错觉。 中午舒帆醒来,蒋维元躺在他身后,鸡巴插在他的穴里,手还摸着他的胸,舒帆挪动屁股,把他的鸡巴吐出来,菊穴流出一股温热的粘液,穴肉跟着抽了抽,空虚感再次袭来。 舒帆转身面对着蒋维元,看着年轻人疏阔的额头,英挺的剑眉,冷峻的鼻梁骨,还有那一张薄唇,舒帆伸手再次描摹着他的五官,喃喃道:“长大了.......”随后哼笑一声,头靠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他自语着,“你要是再敢离开我,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瞬间被男人紧紧抱住,舒帆听见他说:“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不管啦,完结啦!!! 觉得虐的不爽就去骂小蒋,虽然小蒋也是个倒霉孩子哈哈哈 我爱舒老师!!我要给他写几个黄黄的甜甜的番外!!会不定期发出来~~ 下篇文在十二月份开,我的鸡儿真的要休个假了【如果歇够了说不定就提前放出来】 下篇文再见,还是个黄黄的双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