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爱情》来自www.aqbxs.com 声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潮湿爱情》作者:青葙今天更文了嘛 文案 他凭借畸形的身体爬上了弟弟的床。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双性 - 骨科 - 高H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上天给了我这副畸形的身子,又把你给了我。” “所以我注定是要勾引你的。” 很乖很好的弟弟攻x很坏很惨的双性哥哥受 骨科(同母异父?),后期或许有双性生子? 1v1 he 希望大家友好交流,骂我可以,别骂我的儿子,啵啵各位。 第1章 梅雨季 江南进入了炎热夏季独有的梅雨季,潮湿闷热的天气将这个人口不多的小镇紧密笼罩。像是一张细密的网,让生活在其中的每个人都感到不适和窒息。 窗外雨哗啦啦下了好几日,今天也是如此。还未到放学的时间,天就阴沉的好似打翻了一整瓶墨汁,气压低的让人觉得呼吸都困难。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在透明的玻璃上,混进教室内吵闹无比的声响。湿稠粘腻的空气从外面一点一点渗透进来,又一点一点将坐在窗边的林渔吞噬。 他视线没有聚焦,虚无地盯着窗外的一颗树看。 今天不过是夏日里普通的一天,距离他的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大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假期开心,送走了上一批高三的学生,他们这一届便成了学校里最大的。 趁着升学的压力还没有压在他们肩上,所有学生都笑着,闹着,商量着该如何度过这个宝贵的夏季。 只是这些都与林渔无关,他在班级里没有朋友,也不和别人讲话。在其他人眼里,林渔就是个怪胎。柔软的头发软啪啪地在他的头顶趴着,过长的发尾贴着他的脖子,翘起细微的弧度。他从来不打理他的形象,刘海胡乱地垂下来,遮住他的额头和半只眼。他从未参加过任何集体活动,体育课也只是安静地坐在操场上,像个精致的玩偶。 他的眼睛其实挺漂亮的,但是里面一直冷冷的没有温度,如同一面上好的镜子。外头是什么样,映在林渔眼里便是什么样子。镜子不会有波动,只会给你最简单最无趣的反应。 林渔个子还算高,就是瘦的厉害。夏天一穿短袖,两只瘦兮兮的胳膊就在半截袖管里荡来荡去,显得袖管空的厉害。他的皮肤白,不似班里男生那般,晒几天就泛黑。他腰细腿细,胳膊也细,又因为古怪的性格,高一的时候没少被同学欺负。 那帮男生把林渔的书包扔进便池,嘻嘻哈哈看他垂着眼去捡湿透的书包。林渔不生气,也不反抗,反而让那群男生觉得无趣。他们又扔林渔的作业,在学校里散播他的谣言,说他娘们儿兮兮,一看就是被干屁股的。谣言传进林渔耳朵里,他只是慢吞吞咽了口口水,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 后来那几个男生又把他堵进厕所,把他头的摁进洗拖把的洗拖把的水池里,用水淋他的头。又扇他巴掌,把他踹倒在地上,要去扒他裤子。那是林渔第一次反抗,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好像一瞬间坏掉了一般。巨大的恐惧要将他捏死,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身子藏着秘密,是丑陋的,不堪的。从小母亲的话又响在他耳边,将他层层包起来。 你是畸形的,你是我们的耻辱。你要藏好了,谁都不能看见。 你是丑陋的,你是我们的耻辱,耻辱,耻辱...... 他只听到如鬼魅般的声音,林渔忽然流了泪,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手里拿着水池上修理工留下的一个扳手,地上躺着个男生。 血流了一地,流到了他脚下。 后来呢?后来......林渔忽然不想去想了,他收回自己的视线,沉默地整理好了自己的书包。 外面还在下雨,他没撑伞,慢慢地在路上挪。他溅起许多泥水,将他的裤子弄的很脏。不过林渔不是很在意,反正他本身就是脏的,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也遮掩不住他的身体。 路过超市的时候,林渔停了两秒。 最后他还是拐了进去,在逼仄的小超市给自己买了一块三块钱的蛋糕,又在柜台拿了一盒避孕套。 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不过没人记得。但这样也好,林渔就着雨水吃自己给自己准备的廉价生日蛋糕,他猛地踩进一个水塘,溅起几个泥点,接着往家走。 蛋糕一点也不好吃,林渔吃了一口就扔掉了。 他回家后,浑身都湿了,衣服黏糊糊地粘在他的皮肤上,很不舒服。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将书包放在了沙发上,停顿了一下,又把书包里那盒昂贵的杜蕾斯掏出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家里很黑,没开灯,所以没人看到他眼里诡异又躁动的光。 就是今天了,就是今天了。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林渔一点也不害怕,他激动地发抖,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 七点十五,门响。 林渔坐在沙发上,呼吸发颤,他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激动的笑声。 “哥?”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是悉悉索索的换鞋声音,“怎么不开灯?” 林渊提着蛋糕从门口进来,开了灯,瞧见他哥,露出个腼腆的笑。 “今天是哥十八岁生日,我放学去蛋糕店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蛋糕。” 少年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害羞和开心,林渔停了呼吸,捏扁了口袋里的盒子。 “阿渊还记得哥的生日啊,哥很开心。”林渔收了所有的躁动,换上最体贴最温柔的笑,走到餐桌边。“一起过生日吧。”他跟林渊说。 接着他们像所有普通的兄弟一样,围着桌子点了蜡烛,许了愿,吃了一个四寸的蛋糕。奶油很腻,让林渔胃里难受的想吐,但他还是坚持吃完了。 林渊笑的很开心,同他讲假期的安排,又说学习的压力。他的成绩没有林渔好,甚至连林渔的四分之一也比不上。 林渔就安静地听,做一个耐心温柔的好兄长。 奶油化在嘴里,看着对面林渊的笑脸,林渔捏紧了手里的勺柄。他甚至想,要不算了吧,看在他还记得自己生日的份上,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尽管,尽管他做错了很多事,但今天至少他是在自己身边的。 “哥?你在想什么?”林渊塞了一口蛋糕,含糊着问。 “啊?”林渔回神,不着痕迹地松了手,“没什么,阿渊刚才讲了什么?” “我说,学校,学校有个女生今天跟我表白了,我也,我也挺喜欢她的。” 少年的声音变得低沉又羞涩,白皙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晕,好似陷入了热恋。 林渊絮絮叨叨地跟自己哥哥讲着青春期少年的懵懂情愫,因而忽略了对面林渔一瞬间变了的脸色。 嘴里的蛋糕忽然变苦了,冰冷的蛋糕堆积在他的胃里,反胃感一股脑涌上来。 因为一个蛋糕而生出的怜悯心全数消失,林渔看着对面的弟弟,想着自己果然不能放过他。可他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完美的没有一丝裂分。 “阿渊,现在还是该好好学习的。” 林渊咽下嘴里的蛋糕,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 “哥你想什么呢,我也没说要和她在一起啊!” 林渔也跟着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蛋糕吃得很快,吃完后林渔趴在茶几上写作业,林渊就在一旁闹腾他,闹了一会儿嫌自己无聊,又开了电视看起了电影。 晚上十一点,林渊喝完了杯子里的冰镇果汁,和哥哥说了晚安,钻进了自己房间。 五分钟后,他觉得身子又些热。他想或许是空调温度低了,黄梅天又闷热,便爬起来调低了两度空调的温度。 十分钟后,身子燥热更甚,林渊甚至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燥起皮,全身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滚烫的温度从骨缝里漫出,一路烧到他的小腹。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可为时已晚。 高热烧毁了他的理智,剥夺了他的视线。林渊听见门响,细微的脚步声,平缓的呼吸声,和淡淡的体香。 “阿渊今天还没给我生日礼物呢!”熟悉的声音在林渊耳边响起,温热的鼻息浇在林渊发红的皮肤上,激起他心底更深切的渴望。 “阿渊会爱我吗?会一直在我身边吗?”林渔自顾自地说,脱掉自己的睡裤,又拖了自己的上衣,支棱着细瘦的腿,坐在了自己弟弟滚烫的身躯上。 林渊心下大惊,他挣扎着想去推身上的兄长。他不懂一向温柔的哥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可是亲兄弟,还是两个男的,这可是乱伦啊! 可下一秒,林渔就拉着林渊的手,隔着内裤碰上了自己最为隐秘的地方。 那是一条细细的缝,瑟缩着,烫了林渊的手。 “哥...你放开我...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林渊脑子一片糊涂,却也勉强知道自己摸到了是什么。他不敢睁眼,浑身没力,因为现在只消轻轻一个火星,就能将他全部燃尽。 他试图让兄长放过自己,他已经被自己的哥哥推在了悬崖的边上。 “阿渊。”林渔看着被情欲折磨的弟弟,眼里闪着不正常的光。他浑身颤抖,激动地几乎要流泪,声音却温柔平静的可怕。 “永远不要离开哥哥啊,不然我会死的。” 他低下头,将林渊没说完的话,带着那些滚烫的气息,全都吃进了自己嘴里。 窗外雨声大作,新一轮暴雨又来了。 林渔没有拉住林渊,他笑着,满足着,在这个潮湿的深夜,与自己的弟弟一同沉入了欲望的深渊。 林渔:我终于爬上了我弟弟的床。 【摸着七月的尾巴开了新文,这篇文三观极其不正,算是放飞自我的产物,吃不下就别强行吃啦!】 后排求个评论收藏,啵啵~ 第2章 无师自通 林渊口腔内温度高的吓人,林渔凑上去吻了吻,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又将舌头滑了进去。 药的份量下的很足,所以林渔并不担心林渊还有力气推开自己。 林渊紧闭着眼,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林渔的舌头像条灵活的蛇,溜进去后就四处扫荡,将那泛着不正常高温的肉壁仔细舔了个遍。他没接过吻,吻技差的可以,不过是吻了几十秒,就缺了痒,整张脸涨的通红,和林渊有的一拼。 林渔并不做不擅长且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尽管接吻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舒服,他还是果断地离开了那两瓣唇。林渔伏在少年身上慢慢喘了口气,然后伸出嫣红的唇舔了舔自己泛着水光的唇,露出个笑。 “阿渊,你好甜啊。”他说着,明显感觉到屁股下面的鼓起的火热又大了一圈。愣了一下,林渔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竟然是这么纯情的人,说句连骚话都算不上的调情的话,就能让他失控。 这就好办多了,林渔想。 他撩起弟弟的睡衣,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少年的身体还在发育,但肌肉已经有了明显的线条,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林渔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了好几遍,摸到林渊身上都出了一层汗,才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深色的乳头。 “唔...”林渊重重喘息一声,睁开了汗湿的眼。 林渔其实也没吃过别人的乳头,这是第一次。但是吃乳头显然比接吻容易的多,他稍微舔了两小,就知道怎样会让林渊舒服。牙齿叼住软软的乳粒细细拉扯,又像孩子吸奶般吮吸。灵活的舌头剐蹭过充血变硬的乳头,又扫过周围的乳晕,将那一块都舔的湿漉漉的。林渊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更重了,呼哧呼哧像是老旧的风箱。 林渔舔完一边又去舔另一边,直将两边乳头都舔的硬的像石头,才满意地松开。 林渔是个学习能力极好的人,瞧这林渊这么舒服的样子,他便想原来吃奶子这么舒服,下次还可以用这招。 他直起身,身下那条本不该出现的缝早已经汩汩地流水,将柔软的布料都打湿,紧紧地贴在高温的皮肤上,钩勒出那处畸形又诱惑的美。 林渔本想再去舔舔屁股下面那勃起的阴茎,他看那些片里都是那么做的,但显然睁开眼的林渊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瘦弱苍白的身子被一个大力直接掀到了床上,林渔的脸重重砸了下去。索性下面是柔软的枕头,不然肯定连鼻梁都摔断了。还未出口的惊呼被身下滚烫的大手堵住,硬生生变成了细小的呻吟。 林渊浑身滚着汗,眼神迷离,神志明显不清楚。交配的本能被药物唤醒,支配了他的身体。 林渔身子抖了下,短暂愣神后,开始不要命地撩拨。他估计撩起自己的睡衣,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两个圆溜溜的腰窝生的可爱,白皙的皮肤上也没什么痕迹,除了后腰处有一处不明显的疤痕。 “阿渊,你摸摸啊,我下面都很湿了。” 屋外响起一个惊雷,短暂的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室内。 果不其然,林渊喘着粗气,摸到了鼓胀了阴茎,还有湿濡的布料。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此刻彰显了足够的存在感,两瓣阴唇微微张开,随着身子主人的呼吸开合,慢吞吞地从中间那个小洞往外吐水。 黏糊糊的汁液流出来,全都浇在林渊的手上。 林渊随意揉了两下,毫无技巧,甚至掐到了脆弱的阴蒂,但林渔一点也不觉得疼。他放肆地呻吟,叫的好像深夜的荡妇。若是给他一头长发,怕是真可以拉出去揽客。 绵长婉转的声音带了无尽的媚意,像是伸出了无数的触手,一点一点包裹住林渊。 湿的可以挤出水的内裤被身后人暴力地撕开,可怜的布料像两片枯叶一样从床上飘了下去。放在平时,林渔肯定要教训他弟弟不懂节俭,不过此刻林渔什么也顾不上了。因为滚烫的手真真切切地覆上了那两片软肉,又粗暴地分开,露出里面微微鼓胀的阴蒂和小小的内阴唇,还有汩汩流水的小口。 “你流了好多水啊。”林渊哑着嗓子,直白地说。 可他没有过情事,除了摸了两下,什么也不会做。 林渔被他一句话说的情动,失禁似的又往出流水。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原来这么淫荡,被亲弟弟摸两下,就痒的不得了,恨不得被立刻填满。 可他也知道,若是直接这样进去,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你,手指头,伸进去...伸进去...慢...慢点...”林渔侧过脸,喘着气说。 林渊此刻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勃起多时的阴茎硬的发疼,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抵在了狭小的入口。 林渔被烫的一个哆嗦,连呻吟都变了调。 “别...直接进去...进去会坏的....”他的声音把握得当,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求饶意味。 林渊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他手不知道怎么塞进去,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只好捏住林渔雪白的臀肉。“塞到哪里去?”他喘着气问。b 林渔没想到自己弟弟竟然笨成了这样,教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会。可他又隐约有些开心,为林渊的单纯。于是他笑了下,松开攥紧床单的手,挪到了自己的下体。 “看...看好了,我就教这一遍...”林渔像是个不负责的老师,一次就逼迫无知的学生要全部学会。 话音落,细白修长的手指就摸索着探入了那个不大的小口。林渔浑身都在抖,破碎的呻吟一点一点往外漏。 当着自己弟弟的面用手指奸淫自己,让林渔觉得羞耻又快乐。柔软的肉壁里已经被淫水泡透了,又湿又烫。林渔探进一个指节,学着片子里看到的那样,曲起来刮搔着敏感的内里。 渐渐的,一股不满足感从身体内部传来,让他觉得空虚的厉害。他不满足于自己细瘦的手指,于是一下又囫囵伸进去两根。林渔放开了嗓子叫,料定窗外的大雨声会掩盖住今晚不堪的一切。 前头的性器也因为快感而硬的厉害,贴在林渔的肚子上往外吐水。 “唔...嗯啊...”三根手指慢慢进出,林渔不停地叫,看的林渊红了眼。 林渔的下体很干净,几乎没有体毛。本来瑟缩淡色的两瓣软肉,此刻被自己的主人分开,像是肉蚌露出了丰沛多汁的内里。雪白的手指被艳红的小洞吞吃,贪吃的小嘴吃的欢,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不要脸地往外流水。小小的阴蒂未经人事,被手指磨的有些发肿,红通通地挺立起来。 红色的,白色的,粘腻的,滚烫的,交错着滚到林渊身上,点燃了最后一把火。 林渔的呻吟还在他耳边,雪白的手指不断地进出,带出鲜红的媚肉。 林渔羞耻地发抖,又爽快地喊叫。 林渊像中了邪般,无师自通地伸手狠狠掐了一下那红肿的阴蒂,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声痛呼。 欲望如火,需要用水浇灭。 于是那流着水,含着手指的小洞成了最好的选择。 林渔没想到自己弟弟会忽然这么开窍,短暂痛感过去后是极致的快感和更深的空虚。他不禁扭着腰,努力将自己的手指往更深处送。 就快了...就快要进到更里面了.... 手腕被人捏住,三根沾满了粘液的手指被快速抽出,指甲扫过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爽。 只是林渔还来不及呻吟或是说些其他什么东西,脖子就像被人扼住了一样。他徒劳地张圆了嘴,眼泪唰地流了下来,瞬间失了声。 林渊掐着他的腰窝,毫不留情地将硕大的龟头直接挤了进来。 林渔:弟弟好笨,什么都要我教 【每次开车就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一辆车要开两张,我好气我自己!】 后排求个评论收藏,啵啵~ 第3章 可爱 双性的身子本就是发育不完全的产物,镌刻在基因里的劣质使得那处生的比正常女人要小上很好。 林渔刚刚不过是伸进三根手指,草草地动了两下,又怎么比得上此刻硬生生挤进来的浑圆的头部。 他只觉得下身完全被撕裂了,甚至连带的身体和灵魂,被一道滚烫的利刃,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本能让他想喊疼,可他抖了抖嘴唇,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过激的疼痛让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他像条切菜板上将死的鱼。 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刚刚一切的欢愉竟让林渔忘了,原来做爱也会是痛的。 这或许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为兄不尊,勾引了自己的亲弟弟。 林渔平时很节俭,舍不得买贵的东西,连今天下在果汁里的春药,都是小药店里最便宜的伟哥。那药性子猛,一点都不温和,让林渊此刻非常的难受。他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到了极限,噗呲噗呲往外冒着热气。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失了灵,只剩下下身勃起的性器,硬的发疼,又被那个温热的肉洞细密地包裹。 不过刚进了个头,高热的春水就咕叽咕叽地从花径深处往外流,又被林渊死死地堵住。于是一滴也见不了光,全都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林渔觉得疼,而林渊却爽的头皮都麻了。 而显然现在,掌控一切的是林渊。 于是林渔还没缓过痛,就被林渊掐着腰窝,狠狠地一插到底。他不太懂自己有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或许是没有的。因为林渊进入的很顺利,除了阴道被撑开的饱胀感外,他似乎没有感受到什么破处的痛感。 也可能是开始疼的狠了,所以感官都迟钝了。 狰狞腥热的性器插到了最深处,林渔感觉下体被嵌入了一根滚烫的烙铁,戳在他的身体里,烫的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疼。他听到林渊舒服的喟叹,大滴的汗液落在他的身上,带着林渊的味道。 性器开始在他身子里大力地抽动,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噗呲一声整根没入。林渊又硬又卷的阴毛戳在林渔敏感的肉唇上,让他觉得又麻又痒。整个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磨到前面可怜红肿的肉粒。很快,它就被磨的硬挺发烫,鼓囊囊的,立在空气里,怎么也藏不住了。 林渔不停地叫,流泪,喘息。他觉得烫,也觉得爽,更觉得快乐。他恨不得今晚永远不要结束,屋外的雨下一辈子,他和林渊就能像这样一样一辈子都连在一起,永远在做爱。 没有谁会离开谁,奔赴全然不同的人生。 他不会孤身一人,也不会有人在半路丢下他。 屋内的空气变得像梅雨季一样潮湿又闷热,林渔却一点都不讨厌。 林渊抽插了将近几百下,似不满于此刻的姿势,就把林渔整个人拉了起来,圈在了怀里。他摸索着,吻林渔的鼻子,又吻林渔的嘴唇,最后吸肿了林渔的两个奶头,又凶巴巴地捏了两下,才最终放过了他。 花穴里头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林渊的性器,被他肆意蹂躏,还回报似的往外吐水。林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流这么多水,多到林渊都堵不住了,从交合处流出来,弄湿林渊的阴毛,又弄湿自己的腿根。 他觉得那个味道很骚,也很腥,让他觉得恶心。 林渊或许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有些不满地抹了一把林渔的大腿根,然后把自己的手指竖到林渔面前。 “你的水都流出来了,弄的到处都是。”他皱着眉,看了一眼他们交合的地方,看见穴口被撑成浑圆的样子,含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入眼全是充血的红色。“怎么堵不上啊?” 他生了气,孩子气地将自己的手指也伸了过去,比划着,好像要用手指去堵住那不断流水的地方。 林渔被操的浑身像抽了骨似的软,半分力气也无。下体早就有些发疼,他觉得自己或许流了点血,因为他在一股子的骚味里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林渊的指头很好看,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感受到林渊的动作,林渔总算回了点神。他觉得这时候林渊又有些可爱,像是小时候围着他跑的小团子,委屈又单纯。 于是林渔拉起林渊的手,张嘴含了进去。他用柔软的舌将上面舔的干干净净,腥膻咸腻的味道让他想吐,可因为这是林渊的手指,所以刚刚的一切都无伤大雅了。 林渊被他的动作刺激地发了狠,明明不过是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让林渊的火一下烧的更旺。他下身用力一顶,因着姿势和重力的缘故,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粗壮的性器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微微凹陷的小口。 林渊愣住了,而林渔则是爽的翻了个白眼。 他再含不住嘴里的手指,嗯嗯啊啊地只能呻吟。小口紧闭着,却也吮吸着,这种感觉让林渊觉得奇妙。他被吸引了,便不停地操那处,用力又快速。 灭顶的快感从连结的下体一路传到林渔的大脑,他只觉得那处又酸又软,里面有什么再难承受,疯了一般要往外涌。 终于,在林渊一个用力地顶弄下,失禁感直冲林渔的脑门。紧闭的小口张开,大股大股的淫液从里面喷出,全数浇在等在门口的性器上。 林渔爽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眼白上翻,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被自己的弟弟操到了潮喷。 他不知道该说是自己弟弟有天赋,还是自己太淫荡。 林渊被烫的猝不及防,也没忍住,就这样泡着水,射在了林渔身子里。 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不行,又被浇了滚热的精液,林渔打着颤,又小小地喷了一次。 疲软的性器被林渊抽出来,失去堵塞的淫液混着精液,一股脑地往外流。 林渔含不住,就只能任凭它们打湿了床单。 林渊有些手足无措,对着湿了的床单和林渔乱七八糟的下体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似乎终于注意到林渔前面还有根男人的性器,因为刚刚的快感而喷了精,此刻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刚好遮住了淫靡不堪的花穴。他看上去有些好奇,伸手上去摸了摸,好似确定它的真伪。 “你怎么,怎么还有男孩子的东西啊?” 性事过后的林渊变得更加可爱,因为药物的缘故,让他觉得疲惫又困倦。他撑着头,努力想搞清楚现在是发生了什么。 但林渔吻了吻他的唇,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睡吧,你很累了。” 于是林渊就真的睡了,睡前他想这一定只是一场梦。 在这场可怕的噩梦里,他操了自己的哥哥。 林渔:这怎么是噩梦呢,再怎么说也是春梦! 【稍微改了一下设定,不影响看文哦】 求个评论,收藏,呜呜呜 第4章 愤怒 第二日林渔醒的很早。他本就不是个喜欢偷懒的人,平日里的生物钟准的堪比闹钟。再加上上昨天晚上几乎胡闹到了后半夜,虽说林渊只做了一次,却也折腾的他够呛。 因为实在累了,所以林渔当时也只是草草进浴室整理了一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雨下个没完,身上又粘腻的厉害,私密处红肿胀痛,惹得林渔一直睡不着。他无事可做,就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 他想林渊,又想自己。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不能让他离开自己,林渔便不愿再去想了。 到了凌晨四点多,淅淅沥沥的雨声总算渐渐停了,屋外的天已经有些泛白,林渔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梦里依旧不安稳,哭声,吵闹声,嘲笑声,尖锐得刺耳。 今早起来时,林渔只觉得双腿间痛的厉害,他胡乱看了几眼,只看到肿的老高的肉核,还有腿根处干涸的水痕。林渔并没有害羞,却也没有上药,只是如常地套好裤子,洗漱好走到了厨房。 柔软的布料摩擦在受伤的私处带来持续的疼痛,但这并没有影响林渔的步伐。路过林渊房间,瞧见那紧闭的房门时,他甚至还有些开心地笑了笑。 林渔不常笑,平日里面部表情匮乏得可以。只是现在没有镜子,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狰狞。 煮好早餐,又将细腻的白粥放在锅里温着,林渔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 沙发不大,而且有些老旧了,坐上去会发出吱呀一声。 没看两眼,他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口袋。隆起的四方盒十分明显,正好端端地呆在他的口袋里。他不太确信,又伸进去摸了摸。塑料包装纸的触犯十分滑腻,整个盒子除了昨晚被他捏扁外,没有任何损坏。 林渔短暂地愣了一下,然后掏出来扔进了茶几下面的抽屉了。 昨晚太心急了,忘记给林渊戴套了。 林渔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心疼买杜蕾斯的钱,花了他将近八十块。 伴随着抽屉关上的声音,是林渊房间惊天动地的响声。接着,直起身的林渔就看到了胡乱套着睡衣,头发蓬乱,满脸震惊的林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冲到了他面前。 相比之下,林渔就显得很平静了,他甚至分秒必争,在林渊靠近他的短短几十秒内,快速思考了一下杜蕾斯能不能退货。 “昨天晚上...你...?”林渊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唇都在抖。 “嗯。”林渔合上手里的书,点了点头。“吃早饭吗,烧了你喜欢的...” “林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林渊显然没想到林渔会这么大方的承认,他怒极,也怕极。昨夜纠缠他一晚的噩梦竟然是真的,他竟真的被他的亲哥哥下了药,还操了他亲哥! “你,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们是亲兄弟,你这是...”林渊语无伦次,眼睛通红。林渔瞧着他浑身发抖的样子,毫不犹豫地确信,如果不是家教良好的缘故,他的弟弟绝对会上来揍他一拳,然后把他扭送到公安局,告他强奸。 “嗯,我知道。”林渔从善如流,再次点头,“我昨晚还录像了,你要看吗?” 林渔的语气很淡,平静地好似再说今天早餐吃什么。 林渊却被他说的怔住了,眼睛里再次浮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看着相伴了十几年的兄长,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他觉得害怕,想逃开,可一切从昨晚那杯果汁开始,就逃不开了。 林渔盛好粥,看见林渊还呆站在那里,就出声又问他:“吃早饭吗?” “林渔!”林渊从未这么生气过,他气的摔了林渔刚摆好的碗,滚烫的粥洒了一地。 可他更多的是觉得伤心,恨他尊重了这么多年的兄长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林渔的目光慢吞吞地挪到地上散发着热气的白粥上,又慢吞吞地挪回来。他看着林渊的眼睛,像从前许多次一样,很温柔很耐心地说:“阿渊,我爱你,我只是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说完,他看见林渊剧烈起伏的胸膛,露出有些不解的目光。 他歪着头,是真的困惑:“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难道你昨天晚上操我操的不舒服吗?” 林渔没看见林渊捏紧的拳头,想了想,又为自己增加了些筹码。 “如果前面你不喜欢,今晚还可以试试后面,网上说用后面也很舒服的。” “林渔!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林渊彻底崩溃,冲着林渔大吼,他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往林渔身上砸。林渔好像变得很迟钝,他看着林渊,没有躲,只是在听到变态两个字的时候,露出点受伤的神情。 林渊只觉得自己是从一个噩梦里醒来,然后进入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噩梦。他被困在其中,而始作俑者是他的亲哥。这种感觉就好似被最亲爱的人背叛,尖利的刀捅进柔软不设防的心脏。 于是林渊是下了狠劲儿的,此刻他是真的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人。遥控器砸在林渔的额头上,又弹开,最后飞到了餐桌底下。 “怪不得妈从小就跟我说要离你远一点远一点,我偏还不听。你就是个疯子,跟你那个疯子爹一个德性!怪不得,怪不得你生出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他妈就是活该!” 林渊看见林渔额角迅速肿起来的红色,只觉得更恨。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他妈给我滚!” 林渔站着没动,好似老僧入定般,只是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林渊。 “你,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疯子!”林渊此刻心里乱成一片,只想着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和林渔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他觉得恐惧又恶心。 他胡乱套上鞋,然后冲出家门,将门摔的震天响。 室内重新归于宁静,几乎连林渔的呼吸声也快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渔才慢慢地走进厨房。他看着手上被粥烫起的水泡,想了一下,直接用手掐破了。 他又觉得可惜了,因为今天他烧了林渊最爱的生煎,可林渊一个都没吃。 还有那碗洒掉的粥,和那个摔坏的碗。 这些都让他觉得可惜。 林渔独自一人吃完了早餐,收拾好一地的狼藉,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他想不通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仔细回想了下,就想起林渊说的再也不想见他。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短短几秒钟,他就开始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打颤。 林渔慌乱地掏出手机,胡乱发了几个文件给林渊。 又怕不够,抖着手给他打字:阿渊,记得回来,不然这些东西,就不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 做完这一切,林渔才勉强觉得有些安心。他重重呼了口气,开始思考阿渊会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又要给他烧什么菜。 林渔:我不发疯的话还是有几分温柔人妻味道的484? 【哥哥真的不算好,弟弟挺惨的,大家先别骂他qaq】 求个评论,求个收藏,呜呜呜 第5章 想念 林渔做完了三张卷子,又看了十页书,一个人吃了早上剩下来的粥和生煎。他自己一个人生活时,是个很随意的人,有时宁愿多花点时间看书,也不愿意为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多花哪怕一星半点的时间。 在他看来,活着,能呼吸,就是件很好的事情了。 然而这一切在遇到他弟弟的时候,又不同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人兄长的通病,林渔总是想给自己弟弟更好一点的东西。比如吃食,比如起居,又比如尊严。他知道自己在学校不受人待见,所以从来不去找林渊,哪怕他们在一个年纪,只隔了三个教室的空气。 想到林渊,林渔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个浅浅的笑,只是对着空气,看着有些吓人。 林渔是知道自己弟弟性格的,很乖,也很有礼貌。从不会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生活也一直顺风顺水。 其实在他头几年的生活里,他一直很讨厌他这个弟弟。可后来很奇怪,他忽然又不讨厌了,甚至变得很喜欢。林渊好像是上天可怜他才赐给他的礼物,给陷在泥沼里的他一点勉强的支撑。 林渔是个很自私的人,他知道别人的礼物都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他也想拥有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为此他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也可以放弃一切。 屋外又下起了雨,不算很小,但比昨晚的轻很多。林渔能清晰地听到雨点打在玻璃和树叶上的声音,噼啪噼啪,像不知名的演奏曲。枝桠上的知了叫个没完,混杂在一水的雨声中,竟也有些说不出的和谐。他又开始想林渊,莫名其妙的,从前从没有过的。 不过是分开了四个小时,连夏日的一场雨都没下完,林渔就又开始想林渊了。 或许这就是性爱的魅力,林渔单方面地认为。 他放下手里的笔,打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给林渊发消息的那个界面上。林渊一个字也没回,空荡荡的屏幕看起来有些寂寥。林渔平时很少用社交软件,可他此刻忽然不想屏幕和他一样孤单,于是他敲敲打打,像个老妈子一样,再次问林渊要吃什么。 消息弹出去,小小的对话框边多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林渔不太懂,盯着那个感叹号看了好久,想或许是自己这个老旧手机终于苟延残喘放弃了抵抗,连发个消息都要向他提出抗议。于是他又打了几句话,依旧没得到回复,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几抹红色。 好歹为苍白的底色添了点亮度。 林渔又打开百度,仔细搜索了一下如何用后面做爱。看见介绍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还有一系列的扩张灌肠,林渔皱起眉。他觉得麻烦,又费钱。唯一能让他高兴的,大概也只有昨晚的那盒避孕套还派得上用场。 林渔想,如果今天林渊还想做的话,就让他用前面好了。虽然有些肿,但应该也不影响快感。 想到这里,林渔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昨夜的疯狂和愉悦又在他脑子里活起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记性不太好的人,但此刻他能事无巨细地想起昨晚林渊的一切。 林渊的吻,林渊的喘息,林渊给他的痛,还有林渊给他的欢愉。 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林渔只不过是放任自己想了片刻,双腿之间那个才被开发的器官就开始饥渴起来。热乎乎湿漉漉的黏液一点一点往外涌,打湿薄软的布料。高高肿起的阴蒂因此直接触碰到了湿热的布料,并与之黏合在一起,藏在里头的小洞也开始空虚起来,吐出来的水得不到回馈,就开始委屈地翕张。 林渔想让那里不流水,但他控制不住。他越是努力,水流的就越多。那一块的温度高的出奇,倒是和这讨厌的黄梅季有几分相似。林渔有些不适地蹭了蹭腿,饥渴的小洞毫不害羞地将布料一口气吃了进去。棉线触碰着高热的软肉,倒是堪堪止住些水。 他想了想,觉得这或许是个好方法,就更加卖力地摩擦起那处来。熟透的肉核被来回挤弄,带来酥麻的快感。同时那湿透的布料也在里面卖力地吮吸,将涌出来的水吸了个干干净净。 林渔闭上眼,轻轻喘息着。白净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到腿间,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努力回想着昨夜林渊的动作,想他是用什么方法来帮自己止住水的。 他幻想着,思索着,手已经触上了自己曾经万分嫌恶的地方。有些凉的手隔着两层布料,碰到了中间小巧的果实。电光火石间,林渔忽然想起了林渊的动作。于是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拧了一下鼓胀的小包。 痛感传遍全身,林渔陡然睁开眼,全身都抖了一下。下一秒,一股热潮就从身体深处往外奔涌,将那不堪重负的布料彻底泡软。 他想着林渊,觉得有些愉悦。 短暂平复了下,林渔去换了条内裤。被弄脏的内裤又湿又重,拿在手上就能闻到那股不好闻的腥骚味。林渔又想起昨晚的林渊,于是模仿着,伸出舌轻轻舔了舔潮湿的布料。 短暂品味后,林渔又坚持吃了两口上面的黏液,才有些不高兴地将它扔进了水池里。 不好吃,一点都没有林渊手指上的好吃。 等整理好一切,林渔第三次看了手机。七点十四分,林渊还是没有回来。他发出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半点动静也无。 或许是因为没有如愿品尝到自己想要的味道,林渔觉得焦躁。他又开始害怕,觉得林渊那个坏孩子肯定又跑出去做了坏事。他喘着粗气,本来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 他觉得林渊不乖,不听他的话,等他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他努力控制着,逼着自己去想林渊的好,又跟自己说林渊什么也没带,不会跑远。 林渔一遍一遍跟自己说,林渊爱自己,自己也爱他,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大概过了三分钟,林渔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他到房间里打开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本子,然后神色如常地出了门。 外面的雨停了,街上到处是深陷的水洼。偶尔有雨滴从房檐滑下,砸在不知名的地方,摔的粉身碎骨。 晚上八点五十六分,林渔敲开了今晚第十五扇门。 他看起来很疲惫,头发被细密的雨丝打湿,黏在额头上,但遮不住额角那个肿起来的大包。红艳艳的,在苍白的有些病态的脸上显得很明显。他的刘海有些长,嘴唇很白,衣服上有许多的泥点子,裤子上也是。这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好笑,像是无人收留的拾荒者。 偏偏他很冷静,说的话也很平,只是声音有些哑 ,像是已经说了很多话。 “秦易你好,我是林渊的朋友,找他有事,请问林渊在你家吗?” 开门的人明显愣了一下,打量了他几秒,像是判断他说的话的可信性,然后微微侧过身去,冲屋里喊:“阿渊!外面有个人说是你朋友,来找你!” 屋里很亮,林渔站着的地方很黑。林渔看着林渊从一堆光里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林渊明显很吃惊,他低声冲秦易说了几句话,秦易便走了。他们离得不远,不过是隔了几步,可林渔一句也没听清。他只是注意到林渊穿着他完全不认识的衣服,站在别人的家里。 这个认知让林渔觉得愤怒又恐惧。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林渊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秦易走远了,才彻底冷了脸,一字一句地问。 林渔仰着头,背着光看他,毫无畏惧。 他像是在背最流离的高考必背篇目一样,断句得当,呼吸平稳。 “我七点二十出门,前面一共去了你的十四位朋友家,其中给我开门的有十三人,他们说你不在那儿。然后我来了这儿,如果你不在这儿的话,我会接着去第十六家。”林渊说着,翻开手里的本子看了一眼。 “他叫沈乐天,住在嘉宜小区二十幢甲单元三零二,你们关系不错,但也不算太好,只是偶尔一起打球。在学校里......” 林渔说着,清楚地看到林渊在他的话里变了脸色。 他这下看的很清楚,那是熟悉的,不加掩饰的,一种名叫恐惧的情绪。 林渔:别惹我,我疯起来自己都怕。 【哥哥好可怕,自己写着都怕】 求点赞,求评论,求收藏~啵啵 第6章 放弃 林渊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搞得秦易还把他拉到一旁又小声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渊看着好友关切的脸,脑子里却回想起刚刚林渔在门口说完的,没说完的。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秦易的眼睛,只好糊弄着说没事,他要回家了。 离开秦易家,楼道里的声控灯没开,暗得很。林渔怕林渊踩空,就打开手机的电筒给林渊照路。 可惜林渊没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弯着背脊,垂着头沉默地往前走。 所幸林渔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从小到大就习惯了各种场合各种形式的安静,这点时间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夏季夜晚的空气和白天几乎无差,下过一场雨后甚至更加闷热。林渔走在林渊旁边,专注地看着面前的路。虽然这条路他走过很多遍,熟悉的好像初一数学课本里的习题,但他还是目不转睛。 路边商店的光打在林渊的身上,偶尔会吸引去林渔的目光。在没有学校同学,也没有认识的人的情况下,林渔是个很大胆的人。比如此刻,他会明目张胆地侧过脸,然后看着林渊侧脸上的光斑。 他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弟弟时,还是小小皱皱的一团,哭起来很丑,想让他掐死这个烦人的婴儿。 林渔一直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他总是沉默着,不爱讲话,冷冷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像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随时准备抽出手里的尖刀。他以为林渊也会和他一样,这让他心里稍许地宽慰。 那时候他可以心安理得地霸占和他一样不讨喜的弟弟,甚至心甘情愿地伪装,做一个温柔的兄长。 可林渊长大了,长开了,就变得好看了。光开始照在他的身上,让他吸引更多人的目光。他不再围着自己,也不会叫自己哥哥。他有了自己的圈子,许多的朋友,有林渔不曾参与也没有资格参与的许多的时光。 喜欢他的人开始变得多起来,同他告白的女生层出不穷,光是林渔撞见的,就不下四个。 林渔这才意识到,原来林渊早就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了更光明更温暖的地方。 被留在原地的只有他自己。 回去的路不长,只够林渔稍微回忆一下,就到了家。 然后是千篇一律的烧饭,吃饭,洗碗,做作业,只不过这次林渊没有再去闹林渔,也没有打开电视。 他只是一直不说话,不看林渔,也不让林渔碰自己。 晚上林渔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细细回想了一遍。他猜自己与林渊之间或许出现了一些问题,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之后的几天和这个晚上如出一辙。 林渊不再出家门,同时将林渔彻底当成了空气。 好在林渔并不在意,只要林渊和他呆在一起,哪怕他们一辈子都不讲话,林渔都觉得没问题。只要一想到林渊曾经呼吸过的空气,粘了林渊的味道,再吐出来。然后在某一个时刻又被自己吸入,进入肺泡给予自己身体运转的能量,林渔就觉得安心。 他虽然自私,但也是个容易知足的人。 第四天的晚上,等林渔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花穴,确定那里彻底消肿恢复原状后,他打开了林渊卧室的门。 林渊还没睡,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满眼都是警备和嫌恶。 林渔选择性忽略了他的眼神,开始沉默地脱衣服。 他的弟弟喜凉,所以房间里的温度比较低。林渔脱了睡衣睡裤,温热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立马浮出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过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林渔的眼睛,过分白的皮肤在黑暗中似乎能发光,一身白嫩的肉直接闯进了林渊的眼睛。 其实说实话,林渔长得很无害,再加上他的性格,会让很多人觉得可怜和疼惜。 被骗的人不在少数,曾经的林渊更是其中最死心塌地的一个。 “你做什么?”林渊挪开眼,不再去看充满欺骗性的林渔。 他的声音很冷,冷过夏日二十三度的空调。 “做爱。”林渔脱掉自己的内裤,终于变得浑身赤裸。 这在林渊的眼里,更加增添了他心里的恼火。但林渔并不知道林渊心里的想的,他只是想起上次那条被撕碎的内裤,觉得心疼,并且不想重蹈覆辙。 林渔很瘦,穿着衣服看的出来,脱了衣服就更明显了。纤细的脖颈像是某种动物,脆弱的一捏就能断。胸前是两粒浅粉色的乳头,缀在小小的乳晕上,看起来不是很漂亮。随着呼吸的起伏,能清晰地看到林渔十二对肋骨,显露再消失。 他腿间的性器很秀气,现在安安静静地垂下来,倒是遮掩住了后头的样子。不过林渊知道,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缝,里头是不见底的深渊,林渊曾经掉下去,然后就再也出不来。 再往下,再往下就是细瘦笔直的腿,以及一双嫩白的脚。林渔的脚趾头生的很漂亮,前端泛着淡淡的粉,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圆润的可爱。 林渊默不做声地从上到下看了林渊一遍,然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又问:“如果我不同意你要怎么办?” 林渔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林渊的视线好像带着实质性的温度,落在林渔哪里,就让他哪里的皮肤泛起热度。腿间的花穴恢复的很好,因为林渔能感受到自己又在流水,同时前面那根不怎么中看的性器也抬起了头,直愣愣竖起空气里。 直白地彰显了自己对弟弟丑恶的欲望。 “我就...”林渔没想好怎么回答,这让他觉得有些懊恼。不过林渊好像也不是很想听他的回答,他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林渊打断了。 “你就会拿着你拍的视频昭告天下,会一个一个去找我的朋友,会再给我下一次药,是吗?”林渊说。 林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想了下,这些又确实是自己做过的事情。林渊的语气让他第一次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些方面做错了,可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他又在这方面很愚钝。 于是空气再度沉静下来。 可是下一秒,林渊的话让林渔扫除了那些微妙的不确定,重新变得自信起来。他再一次认定自己做的没错,并且因为自己的行为,使得林渊发生了改变。 一种他喜欢的改变。 林渊:“那好,转过去,背对着我,我要操你了。” 林渊很少说粗俗的话,他一直被教的很好。可此刻他从牙缝里吐出那个字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像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就像放弃自己的自尊,同时抛弃道德一样。 林渔被林渊压着抵在了透明门玻璃上,不像第一次,这次他看不见林渊的表情。 只知道一双冰凉的手粗鲁地揉了一把他腿间的小缝,沾了一手水,然后伸到前面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腥臊的味道瞬间将林渔整个人包裹。 “待会不许出声。”林渊这样命令他。 总觉得弟弟不够狠,压不住哥哥呜呜 【下章开车,呜呜】 求个点赞收藏评论,对文没有想说的可以跟我讲讲话呜呜 第7章 放过 不同于上次吃了药的林渊,今天的他很冷漠,甚至说的上无情。 娇嫩的花穴几乎没有得到任何的爱抚,紧闭的小口不过刚外面吐出了几口水,就被滚烫的性器彻底贯穿。林渔几乎当即疼得一个哆嗦,连勃起的性器都软了下去。 他呜咽了一声,因为被林渊捂着嘴巴,所以声音很低,像是瘦弱的小动物在叫。 “闭嘴。”林渊皱了眉,低斥道。 他其实也不舒服,林渔的下头太紧的,夹得他很疼。甬道里还很干涩,那些微不足道的水根本不足以帮助穴道接受这么大的性器,更别说让林渊在里头挺腰插动了。 但林渊是狠了心让林渔痛,于是他咬紧了牙,短暂停歇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本来丰沛的空气经过林渊一个手掌的阻挡,理所应当变得稀薄起来,而其中进入林渔鼻子的,就更加少了。冰凉的玻璃紧贴着他赤裸的身躯。林渊很用力,于是他整个人都被死死地压在了玻璃上,连乳头都被压的凹陷进去。 前头是一片冰,后头却是滚烫的火。 不同于林渊冷漠的动作,他的性器却是炙热滚烫的。狠狠地嵌入林渔的花穴,将里面湿软的逼肉捅得乱七八糟。没有任何技巧的,粗鲁的动作,但林渔还是感受到了快感。 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刺激着林渔脆弱的大脑皮层,同时剥夺了他呼吸的意识,让他的大脑更加缺氧。 他想喊,像上次一样,大声地呻吟。当他又想起刚刚林渊的话,于是乖乖闭了嘴,将呻吟重新嚼碎了咽回肚子里。 很快两瓣逼肉就因为林渊激烈的动作而变得肥厚起来,肉嘟嘟,嫩呼呼,泛着诡异诱人的暗红色。身体感受到快感,就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而林渔的嫩逼,则是最坦诚的一个。 它毫无保留地往外吐着水,将原本就湿漉漉的肉泡的更加软。狭窄的阴道被完全撑开,里面不见光的嫩肉急切欢迎着这个粗暴的闯入者,细密地包裹,讨好,恨不得将那根物件完全吸住,让它彻底无法离开。 林渔的身子就像个宝藏,钥匙只在一个人手里。从前他躲藏着,讨厌着,而此刻林渊拿着钥匙来了,打开了这个宝藏。 于是林渔就躲不了了,他是林渊一个人的。 激烈的操弄下,林渔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双腿颤抖,几乎快要站不住。逼里淌出来的水黏糊糊地到处流,有些顺着大腿往下,最终滑到林渔泛红的脚后跟;有些沿着股缝往里,触碰到那个紧闭的后穴,然后将那里染的一片湿润。 林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哪里都沾满了来自林渊的体液,或是因为林渊而产生的体液。 性器重新勃起,林渔被林渊操的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可怜的性器也自然随着他的动作在玻璃上上下摩擦。女穴被操弄的快感让这男性的器官同样无法忍受,它涨成了比原先更深一点的颜色,欢快地从顶端往外流水。 玻璃上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起了一层白雾,林渔失神地看着自己潮红的脸映在玻璃上,那些白雾散开又重聚。 窒息感越来越强,但林渔还是抗拒了自己强烈的自身反应,忍住了挣扎的动作。只不过他再没力气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开了闸般地往外涌。他觉得有些难受,强烈的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入侵他的身体,他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浪打到了高高的天空。 虚浮着,要往下坠,却没有人接住他。 林渊在他身后沉默地抽插,操弄这具畸形的身子。 不知是不是身体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缘故,身子一旦连结在一起,就产生了一种毫无理由的亲近感和契合度。违背本人意志的,想让人沉溺。 大脑缺氧窒息的感受让林渔的身子更加敏感,周遭的一切都失了声,他被情欲泡坏的耳朵只能听到来自弟弟的低喘,一声又一声。透过耳蜗,穿过蜿蜒复杂的耳骨,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浑身滚烫,连空调的冷气都不能让他降下温来。 林渔像是在烈日下被暴晒的冰块,只能融化,并且这个过程不可逆。 粗长的性器再次触碰到那个敏感的小口,酸软感让林渔陡然软了腰。高温的阴茎只是动用了一个龟头而已,就已经烫的那个小口微微张开。 那个地方脆弱却也诱人。 林渊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便用力地操弄那里,甚至无法抑制地恶劣地想,如果真的操开那里,是不是就会操坏林渔,让他再也没办法勾引自己。 如同上次一样,林渔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再忍受不住,在极端缺氧的环境中,抖着身子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无法喷射,只好歪歪扭扭地顺着玻璃往下流,留下一路情色的痕迹。 随之而来的,是终于抵制不住侵略而张开的宫口。 林渊如愿以偿,操开了这个紧闭的小口。 这算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唯一的一点胜利。 火热的阴茎长驱直入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里面全是准备好的春水,滚烫烫的,一进去便将林渊裹了个彻底。 林渔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林渊却还是不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他终于呜咽出声,挣扎着想逃。操进子宫的痛远比他想象的大,本就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器官骤然间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要让林渔晕过去。他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想去掰开林渊的手,迫切地想要呼吸哪怕一口足量的氧气,来挽救他濒临崩溃的大脑。 他太痛了,又有些不知名的委屈,于是泪流的更多,落在了林渊的手上。 随着情绪的波动,子宫开始随着主人而筋挛收缩,里头的水晃晃荡荡,终于得到了滚烫的注入。 林渊就插在林渔子宫里,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 林渔哆嗦着,肚子里实在太烫太涨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变得肉眼可见。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渊终于松开了手。大量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渔的鼻子,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个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拯救。他浑身没力,就扶着玻璃,呼哧呼哧地张大了嘴吸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他真的一声都没叫。 于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我...我很听话哦....我一声都没出。” 殊不知他的样子到底多没有说服力。 因为长时间缺氧,本应该红润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湿答答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脸却涨的通红。他的眼尾一片红,眼睛很大,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就连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嘴唇也抖的厉害。 虽然再不愿意承认,林渊还是隐约记得,上次的林渔远比这个好看。 那是一种得了滋润,从内而外散发出欢欣和愉悦的样子。 而并非现在这样,勉强的,脆弱又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如愿看到了这样的林渔,也发泄过了身体的怒火和相伴而生的欲望,林渊并没有半分满足。他甚至因为林渔那一句笨拙讨好的话,而产生无法名状的强烈的心酸与难过。 他没拔出来,两具身子还是这样扭曲地连结在一起,林渊把头垂到了林渔赤裸的肩上。 他刚刚其实感受到了林渔的眼泪,因为那眼泪实在太烫了,让林渊无数次想要缩回手。 林渔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夸奖,哪怕只言片语。他觉得疑惑,刚想转过头去,就觉得肩上一沉。 然后是不同于汗液的,来自林渊的体液。林渔几乎一秒就确定,这是出自林渊那双漂亮的眼睛。 林渊哭了。 “哥。”他嘶哑着嗓子说,“你能不能放过我?” 林渔更加疑惑了,他不懂受痛的是自己,为什么流泪的却是林渊。可他更不懂的是放过两字,最普通的汉字组合起来,经由林渊发出,再被他接受,他却不能理解。 他不懂什么是放过,不懂怎么样放过,最最不懂为什么要放过。 虽然他觉得这样脆弱的林渊很少见,哭着喊他的哥的林渊更是许多年没出现过了,这让他无比心软。 但林渔还是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像小时候无数次拒绝他吃过多的冷饮那样,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开了口。 “不能。” 林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今天来看牙,辛亏存了稿嘿嘿嘿】 求评论求收藏求点赞!呜呜呜给我动力! 第8章 不疼 不知是不是冷气吹多了,或者是林渔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作出了过高的预估,还是这场性爱实在是太磨人,反正林渔这个晚上睡的特别不好。 纷乱嘈杂的梦境将他紧追不舍,光怪陆离的画面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里面的许多场景过分的熟悉,林渔甚至能在一片虚幻中看清那个人的脸,听清那个人的声音。按理说,如此真实的一切已经不能称之为梦。可大抵是过分抵触嫌恶的缘故,就算是陷在其中不能挣脱,林渔的潜意识还是自顾自地将这些归为夏日深夜里一个不太美妙的梦。 他梦到狭小的房间,腐坏的食物,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旁边大哭的男孩。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林渔已经成年,可再次直面这些时,他还是好像那个不过四岁的孩童。当危险来袭时,他本能地想逃。十四年前,他逃不开,因为后面是锁紧的门,前面是步步逼近的女人。可笑的是,十四年后,林渔依旧逃不开。哪怕他早就逃脱,努力活在安全的地方,用一身的尖锐来保护自己,他依旧对梦境里那个渺小又无助的自己无能为力。 巴掌落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高跟鞋,粗俗的咒骂。林渔恍惚间看到了女人涂得鲜艳的嘴,像是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而他是唯一的猎物。 就算知道自己在做梦,林渔依旧觉得疼痛。 或许有些伤痛在与林渔玩幼稚的躲猫猫的游戏,它藏起来,悄无声息的。却在不经意间,再次跑出来。 它不会放过选定的宿主,毕竟找到一个如林渔这般的人实在太难。 生物与生俱来地拥有趋利避害的能力,而人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哺乳动物,能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于是画面陡转,避开了那些血腥又暴力的画面,转而切换到了某一个夏日的夜晚。 十一岁的林渔背着十岁的林渊,走在夏夜很舒服的晚风里。那个晚上远没有现在这样炎热,清凉的夜风公平又温柔地拂过这两个孩子的面庞,又吹起他们的发丝,最后轻轻地放下。 林渊眼睛肿的厉害,大抵是哭累了,才沉沉地趴在兄长的肩上睡着了。 林渔走的很稳,也很慢。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原来世界可以这么美好,连两具身躯贴在一起而产生的热汗,都让林渔觉得十分美妙。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正常,甚至不能用冷酷和无情来形容。可再没人能来阻止他,或者夺走他背上这个睡的很香的男孩,他的弟弟。 他从此刻开始拥有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权利,他可以完全享有林渊了。 林渔万分忍耐,可还是憋不住露出个笑。不知是不是背上的呼吸起伏有些变化,林渊嘟哝了一声,将头埋到了林渔的背脊上。这让林渔一僵,然后他感受到背后的湿濡,和一声哭呓的“妈妈”。 “阿渊。”林渔料定林渊看不见,于是依旧笑着,他轻声说,“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啦。” 声音散在晚风里,十一岁的林渔第一次达成了自己的愿望。 梦里那个哭泣的男孩不知为何,竟和今晚伏在他肩头哭泣的男人重合在了一块儿,这让林渔失去了继续做梦的资格,虽然他知道,后面将他是他十八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林渔才觉得自己身子沉的厉害,头也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是嵌进一根粗利的钢钉,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寸寸深入。耳边全是不清晰的嗡鸣声,他努力想要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 不能掌控的感觉让林渔觉得恐慌与焦躁,可他越是急,身子就越是难受,相对应给出的反应就越少。恍惚间,他觉得有人分开了自己软绵无力的大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触上了自己那肮脏的私处。 梦境里的疼痛再次奏效,意识不清醒的林渔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畸形的器官与剧烈的疼痛和羞辱联系在一起。他想动用嗓子,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呼吸声。 那只手太可怕了,太凉了,竟然摸到自己从来都不想摸不想看的肉唇。他憋足了力气,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梦魇里极度的恐惧让他在重见光明的那一秒立刻流下了眼泪,咸涩的眼泪滑到干燥起皮的嘴唇上,让中间那道裂缝有些刺痛。 林渔视线涣散,高烧让他根本无法聚焦。头痛的像要裂开,呼吸连带着肺叶都是一片疼痛。双腿间的冰凉缓缓散开,温热的指腹抚过他的肉唇,停顿片刻,又微微掰开,向里探去。 轻轻揉捏了一下红肿的阴蒂,就让林渔痛的像要紧闭双腿。 “别乱动。”他听到这个声音。 很熟悉,这让林渔一下就安静下来。 他不再挣扎,重新闭上眼,任凭原来眼眶里积蓄的泪被自己挤出。 阿渊在给自己上药,他没有嫌弃自己。 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此刻脆弱又迟钝的林渔落下泪来。 属于林渊的手重新动起来,它探向更深处的地方,裹着舒适清凉的药膏,进入那高温红肿的阴道。林渔的下体发炎很严重,被粗暴对待了一夜的内花唇根本合不拢,艳红的肉全都向外翻着,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洞也彻底失去复原的能力。乱七八糟的液体早就干涸,林渔小小的花穴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乳白色的精斑。 林渊的手指进去的很顺利,进去之后才发现,林渔根本就没有仔细清理过里面的东西。手指在穴道里微微一转,就摸到一手粘腻的汁液,还有高高肿起的内壁。 软肉不似先前那般讨好了,感受到指节的探入,也无法再欢快地吐出几口水来。林渔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好似有根银针伸进去,细细密密地戳弄。 病痛给了林渔软弱的权利,他嘤咛出声,小声地喊疼。 从小到大,他就不具备喊疼的能力。又或许是他早早地知道,被人爱的孩子才有资格喊疼。他起初也哭过,喊过,可从没人理他。后来他便丧失了这个基本的能力,他不配,也没人愿意为他擦掉眼泪,用一颗水果糖来哄他开心。 林渊看着高烧的林渔,和他惨不忍睹的下体。目睹他的眼泪,又听他的呻吟。他本不该心软,甚至不该给这个神经病上药。 可若是林渊能真的放着林渔不管,他也就不是林渊了。 虽然知道林渔这样百分之九十是在卖惨,像从前那样博他的同情还有怜惜,林渊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他想昨天也有自己的错,自己也要负责。 于是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温柔地为红肿发炎的穴道上药。 “不疼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林渔陷在昏沉里,迷糊间听到这一句话,眼角再度溢出泪,他小声呜咽了一下。 若是从前,那么多次,只要有人,哪怕一个,这样同他说句话就好了。 林渊: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呜呜呜,觉得哥哥也好惨,呜呜呜,什么时候能谈上甜甜的恋爱啊【叹气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啵啵 第9章 左右 林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外面没有下雨,甚至在黄梅季少见地露出了一点夕阳。连日来整个小镇似乎都被雨声包围着,大的,小的,轻的,重的,不论何种的,总是下个没完。 今天街上却很热闹,虽然临近晚上,但人群熙攘的声音依旧此起彼伏。连林渔那不太灵光的耳朵,都听到了熟悉的卖炒瓜子的吆喝声。 他听了一会儿,才像活过来似的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不同于外面,仅有一墙之隔的家里很安静。林渔不太愿意去想这件事,因为安静总是意味着离开,而他这短暂的十八年里,已经尝够了分别。 可惜再如何不愿,林渔在这方面也是个很冷静的人。只是稍微纵容自己逃避了一会儿,林渔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腿间的花穴依旧很痛,但不是那种火辣辣的了。清凉湿润的药膏抚慰的糟糕的伤处,让疼痛控制在了林渔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身上清清爽爽,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林渔余光里扫见床头柜上那管药,铝制的管身被捏的微微下陷,显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弧度。他又忽然有了一些实感,觉得自己腿再如何没力虚软,也终于站在了地上,而不是一踩就散的云端。 林渊给他上药了,林渔终于能够肯定。 虽然那句话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据,但林渔也已经足够高兴。不管那是不是林渔在病痛高烧上臆想出来的,林渔都决定将那句话当作真实。 推门出房,林渊果然不在家。 空旷的房里只有茶几上有一盏亮着的灯,柔缓的暖光将黑暗的空间照亮了许多,那是林渊喜欢的。 林渔其实更喜欢冷白的光,因为对着暖光的时候,林渔总会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林渔的喜好其实是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几乎在所有时候,只要林渊喜欢,那林渔也就喜欢。 夕阳总是很快就消失的东西,梅雨季的夕阳更是这样。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去,淅淅沥沥的雨声又开始重新响起。 家里的窗户被雨滴击打,不情愿地发出沉闷地响声。这样细小的声音常被人忽略,甚至让人厌恶。而林渔坐在沙发上,手死死地攥住睡裤的布料。手心里渗出的汗,或许比那夏夜的雨还要凉上几分。 这时候雨滴和林渔倒又有些同病相连的味道了。 大抵世界万物,孤独总是相同的。 屋外是雨滴孤独的奏鸣曲,而林渔是这场音乐盛宴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听众。 林渔脑子很好,计数从来不会出错。当他数着雨点砸落的声音,数到第一万八千滴的时候,林渔弯着酸痛僵直的腰,打开了茶几左边的抽屉。 虽然右边装着避孕套,但林渔现在并不想打开。 第三万五千滴,林渔伸出冰凉的手,拿出抽屉里的东西。 第三万七千滴,大门响。林渔浑身一颤,然后将东西重新塞了回去,关上了抽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林渔生日那天。那天林渔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打开抽屉又关上,林渔从外面进来,笑着同他说生日快乐,和他一起吃了一个蛋糕。 但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林渔今年已经享受过了这稀有的权利。 “你去哪了?”林渔站起身,声音很平。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他瘦弱的身子在站起来那一瞬很明显地晃了一下,细白的腿撞在木制茶几的尖角上,发出很轻的一声。 “出去买晚饭。”林渊将白色的塑料袋放在餐桌上,又解开,拿出两盒打包好的粥。 “你可以叫我起来烧,买外面的很贵。”林渔微微皱眉,有些不太高兴。但他到底高烧了一天,身子虚得厉害,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半分威慑力也没有。 林渊整理好一切,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挪到林渔身上。夏日宽松的睡衣套在林渔身上,总衬得他很小,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瓷白的皮肤因为生病的缘故,变成了苍白,嘴唇倒是有了点血色,但也不多。要说脸上唯一明显的颜色,大概也只有乌黑的眼珠,和泛青的眼底。 这样子的林渔看着自己,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因为自己浪费而不高兴的兄长。 林渔总是在意这样的小事,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不高兴。 “你在生病。”林渊说,视线收回时,无意间看到了林渔踩在地板上的光裸的脚。嫩白的脚在地板上投下雪一样的倒影,晃了林渊的眼。 “过来吃饭,吃完饭喝药睡觉。”他喉结滚了滚,最后滚出这么两句话来。 不知道听到哪句话,林渔忽然变得很乖,走到餐桌旁安静吃起了饭。期间林渊给他夹了两次菜,林渔都全部吃掉了。 等收拾好一切,林渊把药和水杯递给林渔,准备看着他把药咽下去,再进自己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林渊整个晚上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去看那双裸白的脚。然后他又想,林渔是不是又在卖惨,这是不是又是林渔的什么花招。 这不能怪他。他的哥哥从小就告诉他,要学会照顾自己。 而后来又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林渊没法不怀疑。 这样自私的人,怎么会不懂照顾自己。 林渔乖乖喝完药,把水杯捏在手里,很平常地抬头看林渊,然后对他说:“你以后不要随便自己出去,我会担心。” “出去之前要跟我讲,然后要记得回来。”林渔又说。 林渊想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不记得回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林渔说的其实挺对。如果不是林渔前几天神经质的表现,林渊从放假第一天开始,就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家了。 没得到林渊的回答,林渔也没有不高兴。他自顾自地点点头,替林渊作出了回应,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你想做爱吗?” 这次林渊倒是回答的很快,他说不想。 林渔露出很明显的失落的表情,他垂下头去,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林渊不懂为什么林渔对做爱这件事这么执着。分明他们都才是高二的学生,林渔更是成绩极好的优等生,为何总是缠着自己做爱。 就算,就算他是双性。可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操弄,揉捏,他不觉得屈辱吗? 林渊想不明白,却也不敢说。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这个哥哥有些不正常,还要拉着自己一样不正常。在没有彻底了解真实的林渔是什么样前,林渊不敢再随便乱说一个字。 林渊脑子里再次晃过林渔赤裸的双脚,他忽然不想再拖延时间,进行这毫无意义的对话。 “你那里肿了,要过两天。”林渊终是叹了口气,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开口对林渔说。 这次林渔倒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他只是点了点头,又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才起身进了房间。 进房间前,林渔再次转身跟他说:“你不要随便出去。” 林渊没说话,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蹲下身打开了茶几的抽屉。林渔在这方面似乎很笨,他刚刚垂着头时目光一直落在紧闭的抽屉上。 林渊又不是傻子,在林渔第二次瞟向那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他不想说,于是就装作不知道。 当然也可能是林渔没想到林渊会注意,又或是他根本没想瞒着林渊。 反正那种都不重要,因为最后林渊都看到了。 右边的抽屉里是一盒杜蕾斯,而左边的抽屉里则东西多一点,看起来也更高级一些。 一根电击棒,一把刀片,还有一副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 林渊:我不过是出去买个饭呜呜呜,我好怕 【??疯疯的,但是是真的喜欢阿渊来着,qaq】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啵啵 第10章 上涌 面前摊开着假期里发下来的试卷,繁复的数学大题几乎一道题就占用了半张a4纸。若是放在平日里,林渊再怎么成绩不好,也不至于半分思路也无。 只是如今他瞧着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点也看不下去。勉强提笔写了几个字,就觉得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在抽屉里看到的东西。 他几乎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今天外出确实事出有因,回来之后态度也还算可以,林渔绝对会用那把电击棒毫不留情地电晕他,然后将他随便锁在哪处。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哥哥孤僻是孤僻了些,对他却是极好的。事事想着他,这么多年来也是林渔一直在照顾他。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些好竟都变了味,成了不可言说的罪恶欲念。 林渊终于知道,他的哥哥林渔,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越想心里越燥,面前的大题更是让人心烦。这些天实在太过混乱,林渊曾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对策。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林渔,也不知道如何接纳放任与林渔一再产生关系的自己。 林渊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拿起笔演算那道看了三天的题。 式子写到第七行,门开了。 林渊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赤裸的足走在地板上半点声音也没有,有些瘦弱的身子灵活地一个弯腰,两腿直愣愣分开,跨坐到林渊腿上,钻进了他怀里。 林渔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还蒸腾着淡淡的热气。他的头发倒是吹的很干,柔顺地垂在脖颈上。刘海被他用个小夹子夹到了一旁,露出久不见光的光洁的额头。上面有一个细小的疤,是林渊上次用电视遥控器砸出来的。 林渔凑的很近,林渊没有推他,也没有靠近。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那根廉价水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温热的嘴唇凑上来吻他的下巴,短暂停留后,见没有被推开,便变得大胆起来。湿润的舌头一路往上舔,最后停在林渊抿紧的唇间,耐心地来回舔舐紧闭的唇缝。 林渔身子上有股香,林渊很熟悉。 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超市里挑的沐浴露。 “阿渊,我们今天用后面好不好?”林渔咽了口口水,抬起头看他,好似在寻求他的意见,细白的手却不听话,直往身下窜,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林渊沉默着,林渔也不说话。只是手探进裤子,毫无阻隔地握住滚烫的阳具,然后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慢慢撸动。 “我今天做好了灌肠和润滑来的。”林渔一遍摸着自己弟弟的阳具,一边说。他微微支起腰,然后用自己留在外面的那只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林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何时竟变得这么骚。宽松的睡裤下居然什么都没穿。裤子一脱,便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屁股,丰厚的臀肉上有几处不明显的红痕,让那处变得更加色情。 他的呼吸一下就重了,满眼只剩下那白的发光的屁股,和腿缝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待林渊的性器在自己手心变得硬热,马眼处渗出的清夜流到了林渔的手上,林渔就抽出手来,利落地褪下了林渊的裤子。 发紫的狰狞性器一下子没了阻隔,打在林渔的小腹上,滚烫烫的,让林渔一个哆嗦。 还没开始操干,他的眼尾就又开始泛红,受过伤的花穴光是瞧这那性器,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不自觉地绞紧收缩,吐出一团团水来。 做过润滑的后穴变得很松软,林渔撑着林渊的大腿翻过身去。他想林渊或许现在有些紧张,因为他的大腿肌肉绷的很紧,像块石头。 林渔没让林渊主动,他一向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感受。于是他扶着滚烫的性器,先是用股缝去磨了磨,然后试探性地慢慢往下坐,让硕大的龟头小心地撑开那个穴口,又慢慢吐出来。 前头花穴却是空虚的厉害,酸痛中泛起饥渴和瘙痒。水像开了闸似的涌个没完,好多甚至趁着林渔撑起身子的时候,直接滴在了热乎的龟头上。 林渔的水很烫,让那丑陋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唔...啊啊...”林渔忽然仰起头急促地叫了几声,裸着的脚趾狠狠蜷缩在一起,眼睛也闭了起来,原本蓄着的泪水就被全都挤了出来。 原是林渊掐着他的腰用力一按,让他整个人直接坐了下去。 粗长的肉刃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下操进了最深处。贪婪的软肉分秒不差地缠上来,紧紧裹住林渊的性器,让他爽的头皮都一麻。 林渊没和男人做过,前两次和林渔也只是用了前面的女穴。如今他却才知道,原来这后头竟和前面差不多爽快,高温的肠肉甚至更加紧致,也更会吮吸。 林渔喘了两口气,就被身后人提着腰上下操弄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用后面,先前做足了功课,才让现在少受些伤。只是刚进来时总归有些痛,不过很快痛感过去,便只剩下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了。 本来紧致的穴口被撑圆,穴口的艳肉被抽出又插回。林渊次次操的很深,撞击声又大又响,颇有些羞耻。这次林渔没得到不能说话的指令,便也无所顾忌地呻吟起来。 他叫的好听,嗯嗯啊啊的,一点也不女气。原本温润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情欲,变得沙哑又妩媚,无端让林渊心里头的火烧的更旺。 后面被填满得了爽,前头就越发空虚的厉害。林渔被操的迷糊,也忘了自己前头还伤着,只觉的那里水流个不停,又痒又空,弄的他很不舒服。晕着脑袋就想把自己的手探过去,好歹堵住些水。 林渊注意到他的动作,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然后发狠似的叼住他颈边的一块肉,用牙齿用力磨了磨。 林渔又哭了,或许是觉得疼。 “前头还没好,你又想烧个一天?” 林渊身下几个用力顶弄,弄的林渔手也没了力气。他的一双手倒是摸进林渔的睡衣,捏住那两颗浑圆的乳粒,一边一颗,肆意揉弄起来。 “呜啊...别...疼...”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被弄了个遍,林渔彻底没了力气。下头还在流水,他却不敢再去摸了,只能小声地喊疼,然后悄咪咪地用有些粗糙的睡裤去磨一磨痒透的花穴。 林渊一边操,一边觉得自己下贱。 可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人,他听着林渔的叫声,又想,若是林渔不是自己的哥哥,倒也不是... 啧,林渊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呜呜...慢点...唔...”林渔叫,换来林渊更凶狠的顶弄。 水全都流到了林渊的裤子上,又湿又烫,还有股淡淡的骚味,倒像是林渔尿了裤子。 身下的快感太吓人,林渔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不同于临近射精的感觉,又觉得前头花穴更痒,恨不得塞点随便什么东西才好。于是他只好晕乎乎地往前看林渊的卷子,企图用这个来转移些注意力。 林渊忽然听前面人声音小了很多,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虽说心下鄙夷自己,可林渊还是慢下动作来,让性器抵在最深处慢慢地研磨。 身体里的凶器忽然不动了,极致的快感一下子停下来。林渔觉得难受,就扭过脸看林渊。 林渊不说话,林渔就只好开口:“阿渊,你动一下,里面,里面痒。” 林渊在确认林渔脸色无异后,一边嘲笑自己心软,一边重新动起来。 “难受就说。” 于是林渔又被抛到了欲望的浪潮上,他迷迷糊糊得,觉得今天的阿渊好像比前些天温柔了一些,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开心,于是笑起来,目光重新挪回那张卷子上。 一时间房子里只有两人的喘息,林渔的呻吟,和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的水声。 “嗯..啊...你这个...第三行....唔....写错了,不是...不是求导....哈...应该先移项....啊啊...”不知过了多久,林渔忽然声音又大了起来,只是喘着气,便也没多大。 林渔被操的上下直颠,出口不成言,却还是让林渊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林渊愣了两秒,然后觉得一股血直往头上涌。 感情自己在这儿为了好好活着出卖肉体,他却还有心思在那儿给自己找错误?! 林渔:我说错了吗?疑惑 林渊:我哥得到了我就不珍惜呜呜,居然还有心思看试卷【哭唧唧 【嘿嘿嘿,林渔乖起来也很可爱的,只要不发疯】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啵啵各位 第11章 杀死 林渔显然是还想说什么,但身下被林渊一个深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那一下操到了哪里,让林渔一下子就软了身子,连呻吟都变得粘腻起来。他好像很爽,后穴里的肉筋挛着绞紧,前头的肉缝也吐出一大团水来,将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润的晶亮。 “哥,你说我哪里写错了?” 偏偏林渊起了捉弄的心思,发现了林渔的敏感点后,故意找着往那处操。还要用力掐两粒乳头,夹在食指中间来回拉扯。他凑近林渔问,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渔的耳朵里。 林渔被那一声暗哑的哥直接弄的喷了精,乳白色的精液全都弄在林渔的衣服上。花穴也紧跟着,宫口打开,瑟缩着喷出许多水来。 高潮后的林渔后穴温度烫的不行,身子也敏感,倒是让林渊很舒服。他又重重插了几下,手探下去,摸到肉唇中间那颗怯生生的小肉粒,用力一按。 林渔瞬间一个哆嗦,浑身都像过了电似的,眼角淌下泪来。 “哥,你说啊,我哪里写错了?” 林渊没想到林渔会对这称呼这么敏感,一听就高潮了。他觉得有趣,放在平时他是断然不会叫的。因为这个称呼彰显著一切背德的罪恶,让他觉得恶心。 可林渔的反应取悦了他,让十七岁的林渊在床事间起了作弄的心思。 于是他故意又叫了一遍,果不其然,他的好哥哥后穴吸他的肉棒吸的更紧,甚至能挤出肠液。 “第三行...要移项...不能求导...你直接求导很麻烦...”林渔却似乎很高兴,连声音都软了几分。他一板一眼地给林渊讲,好像两个人只是在茶几上,做一张普通的数学卷子。 而不是在椅子上,浑身粘着林渊的味道,淫水精液弄了一身,让自己的亲弟弟操弄。 不过林渔大概不太在乎这些,因为他讲题目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林渊却没心思听,他又用力操了几下,顶着林渔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精液很烫,林渔呜呜叫了两声,却也没再哭了。 林渔缓了两口气,便支着酸软的腰从林渊身上下来了。性器离开肉穴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而后失了肉棒的后穴不满地蠕动了两下,挤出一大摊的精液。 白色的精液顺着林渔的腿往下流,原本白皙的屁股也被撞的通红一片,说不出的色情。 林渊看了两眼,就不愿再看了。林渔倒是不在意,甚至说的上随意。他只是团起自己的睡裤擦了几下自己的屁股,然后就光着屁股准备走了。 来时林渊没注意,走的时候林渊才看到,林渔居然又没穿鞋。 “唔,那道题,你再改一下,不会可以来问我。”林渔走到一半,猛地转身。浑身上下唯一有点肉的屁股就跟着一晃,涌起雪白的肉浪。 林渔赤着下身跟林渊讲话,一点也不害羞。面上一片坦然,除了眼尾有些红外,看不出什么其他。 察觉到林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林渔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圆润的脚指轻轻蜷起,脚背也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身子的主人微微往后退了两步,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脚藏起来。 “怎么了?”林渔问。 不知为何,林渊竟觉得那普通的三个字里有点不明显的期待。 “没什么。”林渊也意识到自己的异样,收回了目光,然后慢条斯理地起身拉起了裤子。“只是想哥哥好本事,被我操着还有心思看题。” 林渔愣了一下,本来拱起的脚背慢慢伸展开来。 “早点睡,晚安。” 林渔光着脚来,和林渊做了一场爱,看到了林渊的一个错误,然后又光着脚走了。 林渊重新坐回座位上,觉得现在一切真的是越来越失控了。 他无意识地拿起笔,视线落在试卷上,就看到了上面一点不正常的亮斑。 林渊盯着看了两秒,然后脸色忽然变得很不好看。有点红,又很生气的样子。他将试卷在手里团吧里两下,塞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踩着拖鞋推开窗户,然后去卧室重新洗澡了。 第二天林渔在饭桌上林渔问林渊昨天的题目做出来了没,林渊表现的很生气。他瞪了林渔一眼,然后埋下头不再说话。 林渔表示莫名其妙,不懂弟弟突如其来的怒气。 但他还是很耐心地写了一张纸的过程,三种方法,从易到难,在林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沉默地塞到了他手里。 “哥,你真的喜欢我啊?”林渊捏着手里的纸上下看了几眼,忽然问。 “嗯。”林渔手一顿,在试卷下留下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墨点。他觉得有些不高兴,但因为林渊在场的缘故,所以没表现出来。 “可是我们是亲兄弟,一个妈生的,你不觉得恶心吗?” 林渔摇头,他好似很困惑,于是抬起头来看林渊:“你觉得恶心吗?” 林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且我不会喜欢男的,我有喜欢的人,更何况你是我哥。” “看在我陪着你上了几次床的份上,你也解了馋,放过我好吗?哥。” 林渊看着林渔心情不错的样子,再次将前几天不欢而散的话题搬出来讲。 这次他心里是抱了点期待的。 他想他哥只是一时糊涂,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只要他愿意,林渊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让开始于这个令人心情糟糕的梅雨季的错渔彻底结束,让一切都回归正轨。 天真的林渊到此刻还在期待着。 林渔写完手里的题目,看着试卷上那个墨点越发不顺眼。 于是他坐到沙发上,将手轻轻地放在林渊的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林渔的手很凉,像块冰。 “阿渊,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只很喜欢的小狗吗?” 林渊不明所以,就嗯了一声。 他十一二岁的时候确实有一只很喜欢的小奶狗,那时候他刚失去妈妈,虽然身边有哥哥的陪伴,但心里还是难过。小狗的出现让他的生活有了新的光彩,他很喜欢那只小狗,一有空便逗他玩。 小狗也黏他,每次一见他就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去舔他,弄的他咯咯直笑。 只是后来一次他带着小狗出去玩,一个没看住,将小狗弄丢了。 为此他伤心了好久,失去玩伴的痛苦在林渊稚嫩的心里留下了沉重的一道疤,以至于他以后都再没养过小动物了。 林渔的手依旧没离开,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揭开什么秘密一样慢慢说着那些陈年往事。 “阿渊当时很喜欢他,不过真可怜啊,那只狗到死都以为我只是带着他去买根肉肠。” “阿渊还那么小,怎么能照顾的好一只狗,又怎么能喜欢别的东西呢?” 林渔的声音像一块冰,将林渊的心脏砸的又凉又碎。林渊缓缓地转头看林渔,视线扭曲间,他看到林渔不停开阖的嘴唇,和嘴角温柔的笑。 可他什么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他的哥哥杀死了他的喜欢。 林渔:为什么我弟弟总想离开我?他喜欢我不好吗?他不喜欢我吗? 【埋了个小伏笔,在最后几段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得出来】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其实只要弟弟不说离开??的话,??就很乖很软】 求点赞评论收藏,啵啵 第12章 失真 上次坦白之后,林渔好像变得更坦然了。 像是揭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样,林渔不在扯起温柔的面具,他将自己赤裸的,阴暗的欲望全都展现在林渊面前。他不希望林渊拒绝,也不允许林渊拒绝。 他甚至想实现自己从五六岁就开始祈求拥有的东西,他想把林渊关在家里,让他哪都不能去。 只看他,只爱他。 连生气怨恨,也只能因为他。 然而他多少是有些理智的,林渊最近的沉默和恐惧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逼得太紧。于是周末秦易给林渊打电话的时候,尽管林渔恨不得直接夺下弟弟手里的电话直接替林渊拒绝对面的邀请,可他最后还是咬着牙露出一个笑,善解人意地跟林渊说早点回来。 林渔想自己当时的表情应该很丑陋,因为林渊看他的表情像是看一个怪物。 他不知道怎么跟这样的林渊相处,这让他觉得有些恐慌和无措。于是他只能努力寻找自己的面具,企图用早就无法入眼的演技重新扮演一个温柔的兄长。 林渊看了他一会儿,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沙发上。他嗤笑一声,用手臂挡住了眼睛,看起来很疲惫。 “怎么,现在放心我出去了?不怕我再喜欢个别的什么东西?”他语气很淡,带着一些的嘲讽,只是不知道在嘲笑谁。 “你不会。”林渔很笃定地说,“你也不敢。” 这时候的林渔又很强势,林渊想到抽屉里的那些东西和林渔曾经做过的事,觉得这样的林渔才配得上他的所作所为。他不喜欢那样软绵绵看起来很无害的林渔,因为那样的林渔总是让他心软。 于是他又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林渔才好似终于憋不住似的,问他你要去哪里,要和谁一起去,几点回来。 “你这么想知道?那你跟我一起去好了。”林渊依旧闭着眼,从喉咙口吐出两句话,带着很深的无奈和疲累。 他这些天总是试图和林渔交流,就算在得知那样让他伤心的真相后,他也没有放弃。可林渔表现出的坚定每时每刻都在加深他的挫败感和无力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林渊觉得很累,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但是相比之下,他却觉得林渔最可怜。 林渔显然没想到林渊会说出这样的话,短暂的愣神后,林渔很开心地笑了一下。比起那些虚伪的僵硬的笑容,这个笑容显得真心许多。 林渊睁开眼,忽然觉得林渔真好哄,明明是个十足十的疯子,却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开心的像个孩子。 林渔是个很傻的疯子,林渊想。 于是等秦易看到林渊身边的林渔的时候,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尴尬。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祁文,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渔,简直恨不得把林渊一巴掌拍飞。 电话里分明跟他讲了让他自己一个人来,这个白痴怎么还带了个人,还是个男的! 祁文显然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礼貌地同两个人打了招呼。 “学长你好,我是祁文,是你们下一届的学妹。” 她看上去很害羞,不太敢看林渊,一句话说下来,耳朵都红了。 “你好,我叫林渊。”林渊垂着眸看比自己矮了不少的学妹,露出个礼貌的笑来。 “旁边的,也是你的学长。”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他叫林渔,是我的哥哥。” 一直抖眉毛给林渊使眼色的秦易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彻底崩坏了,他大喊了一声我操,吓得祁文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操,林渔?就是那个每次都考年级第一的林渔?”秦易声音很大,惹的旁边的人都侧目过来看,可他自己却浑然不觉。“我操,阿渊你居然不跟我讲他是你哥,上次他来找你我就觉得面熟,操,你怎么不说?” “诶,不对啊,上次他分明说他是你朋友的,咋又成你哥了??” “是普通的邻居,我比他大,他就叫我哥了。”从出现开始始终沉默的林渔这次开口讲话了,他的声音很温吞,听起来很舒服。 林渊看着他同祁文和秦易一一打了招呼,因为很少与人交流的缘故,林渔的措辞很生涩紧张。所幸两个人都是朋友多的人,倒也不在意这些。 倒是林渊,在听到那句邻居的时候,微微挑了下眉。 三男一女,秦易的小九九昭然若揭。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渔总是跟林渊跟的很紧,起初秦易还觉得是自己多心了,结果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林渔和林渊走在前面,祁文和自己走在后面,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奇怪。 不过祁文是个很大方的女生,也没有不高兴,还问秦易说,林渔学长真的那么厉害了?话里话外竟有了些崇拜。 当事人都不觉得尴尬,秦易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于是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暑假脱单计划,硬生生变成了四人欢乐踩马路。 林渔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就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林渊旁边。他的视线总是黏在林渊的身上,很专注,偶尔也会落在祁文和秦易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眼神让秦易有些不舒服。 可林渔又很礼貌,于是秦易也只好当自己想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四人来到了一家人不是很多的中餐馆。秦易点好菜,又把菜单推给林渊,林渊笑着说女士优先,重新把菜单推给了祁文。 祁文笑了,也没拒绝,就是两个小酒窝明晃晃的,让林渔觉得刺眼。 五分钟之后,林渊忽然站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紧接着,林渔也匆匆跟了过去,一句话没留下。 “你疯了?!你知道刚刚是什么场合吗你就敢上来摸?” 厕所隔间里,林渊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压不住怒气。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林渔,后悔自己今天竟然一时冲动,带了他一起出来。 相比之下,林渔就很平静了。他看着林渊,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和嫉妒。 “那个女生喜欢你。”他凑上来,用贫瘠的身子死死压住林渊的身子,仰头将滚烫的热气全都喷在林渊的下巴上。 “所以这就是在餐桌下面随便摸我的理由?林渔你他妈能别这么疯吗?” “我不喜欢。”林渔说的很慢,一字一顿的,“可我不喜欢,我不高兴。” 林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本以为自己的纵容可以让林渔稍微正常一些,可他没想到林渔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 刚才在餐桌上,就因为自己把菜单给了祁文,林渔就不知廉耻地直接将手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揉弄他的性器。要不是林渊站起身来,他差点就将手伸了进来。 肿胀的性器被内裤束缚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弄到一半失了抚慰让即将登顶的快感一下子坠入云端,空荡荡的。再加上林渔任性又疯癫的话,让林渊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可林渔一点也不在乎林渊生气与否。他吻住林渊的唇,见林渊没有反应,就微微退开,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和那个女的走太近,我会很不高兴的。” 林渊觉得林渔简直到了无法理喻的地步,他用力掐着林渔的手臂,还想说些什么。可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阿渊啊,你去干嘛了?你看到林渔了吗,刚刚他不说一句话就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易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有些失真。 “我不知道,你唔...”林渊话才说了几个字,就失了声。 林渔跪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张嘴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林渔的表情很虔诚,像是面对什么珍贵的宝物。在温热的口腔接受那粗大的性器前,林渔甚至珍重地吻了吻那吐着清液的龟头。 他的脸隐在短硬的黑色丛林间,林渊看不清他的表情了。可敏感的性器传来的触感却无法忽视,还有林渔那张艳红的唇。 林渔在给他口交。 秦易显然注意到了那声奇怪的气音,短暂沉默后,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 “阿渊,你在干什么?” “阿渊?” 握住手机的手垂下来,林渊死咬着牙,不再让自己发出难堪又羞耻的呻吟。 三秒之后,秦易的声音彻底消失。 林渔抽出林渊的手机,按下了挂断。 他好像笑了下,又好像没有。 “他好吵。” 林渔声音很凉,可他的口腔很烫。他埋下头,重新含住了林渊的阴茎。 林渔:好讨厌秦易啊!!!! 【今天的林渔也是不高兴的一天呢】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啵啵~ 第13章 眼泪 狭小的空间因为挤了两个高二的男生而变得更加拥挤,好似连其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而稀薄,让呼吸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林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林渔整个口腔,坚硬的龟头已经抵到了脆弱的嗓子眼,使得林渔每一次的吞咽变得困难。咽不下的唾液积蓄在柔软的舌头,让敏感的性器好似泡在暖融融的淫液中。 林渔舔吮得卖力,与火热的口腔完全不同的是他冰凉的手,虚虚地握着未被吞入的根部,又探到后面去照顾那两颗被冷落的肉球。 林渊的阴囊沉甸甸的,落在林渔的手心里,又被他小心地包裹起来。 林渊咬紧了牙不肯出声,于是逼仄的空间中就只剩下林渔的啧啧声。不知是不是噎到了,林渔的眼尾变得有些红,嘴唇也比之前更红更亮,他只是这样抬头看了林渊一眼,就让林渊觉得媚。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因为林渊而起的,只对林渊才会展现的骚和媚。 感受到林渊的性器在自己嘴里涨大了一圈,林渔从喉咙深处溢出一生模糊的笑声。林渊没听出来,但是他看到林渔的眼睛不明显地弯了一下,于是他确定,林渔笑了。 林渔小心地收了牙齿,准备再往喉咙深处吞,林渊就猝不及防地抽了出来。被唾液润的晶亮的狰狞性器拍在林渔的脸上,留下明显的一道水渍。 “转过去,扶着马桶。” 林渊的嗓子哑的不像话,每个字都像是在沙子里滚了一遭。落在林渔身上,就让他又涩又痒。 林渔愣了一下,然后很听话地照做了。 林渊这次看得清楚,林渔又笑了。 雪白的臀肉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林渔腿间已有了明显的水痕。撅起屁股的姿势使得腿间那瑟缩的小穴无处遁形,一开一合都逃不过林渊的眼睛。 或许是被操过了几次的缘故,两片肉唇就开始食髓知味了。这次什么都还没做,那两块嫩肉就开始微微外翻,变得情动而艳红。 林渊觉得嗓子很痒,心也痒。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大手重重按上去,林渔支起的腰一下自就塌了下去。他从唇缝间溢出一点呻吟,又很快被他咽了回去。 林渊这次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对这个会淌水的小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先是揉了揉缩在外阴唇间的肉粒,夹在指缝间用力拉起,在猛地松手让它重重弹回去。 林渔双手撑在马桶边缘,不敢叫大声,只要呜呜咽咽的,听起来又有些可怜了。 “嘘,小声点哦,别人会听到的。”林渊说。 林渔掉了两滴泪,点了点头。林渊就又去玩那颗肉粒,直到将那里玩的红肿坚硬,微微一碰就酥麻疼痛才罢手。 林渊的手上已经全是林渔的淫水了,一股又一股,弄得他的手黏糊糊的。他也不在乎,撩起林渔薄薄的T恤,将手上的液体慢慢涂抹在林渔好看的背上,如愿感受到了身下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说,秦易知道你这么骚吗,舔自己弟弟的鸡巴都能流这么多水?”林渊将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在那道小缝口,不等林渔出声,又自顾自地笑了声。 “哦对,别人都不知道呢,你身下还有这么道会吐水的缝。” 林渔听到这话浑身一个抖,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又颤巍巍吐出一团水,不偏不倚,正好浇在林渊的龟头上。 林渊也不废话了,就着这股水,慢慢插了进去。 他进的慢,但不停,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狭窄的阴道时隔多天,再次被滚烫的性器撑开填满,林渔只觉得无比圆满,以至于他又没忍住,软绵绵叫了一声。 林渊等林渔稍微适应了一下,就开始扶着他的腰慢慢抽插起来。因为是后入式,林渊进的很深,几乎次次能顶到凹陷的柔软宫口。湿软的肉好像吸饱水的海绵,每次林渊的阴茎重重压过去,就能挤出新鲜的汁水。 林渔所有的支力点都在两只手撑着的马桶上。没被干几下,他的手就没了力气,一软一软要往下滑。 林渔出了好多汗,但没他流的水的多。 林渊一边操,一边想,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林渔也有这么多水呢? 是不是他哥本来就是个妖精,变着法儿的来勾引他,让他逃不开。 龟头操了几下宫口,不过微微操开个小口,林渔就哭了。他觉得爽,又觉得没力。手里只有冰凉的瓷,眼睛也看不到林渊,这让他觉得空荡荡的。 他总要在做爱时看着林渊才安心。 不然林渔总是害怕,这是不是只不过一场夜深人静的春梦。醒来了,又只有他一个人。 “阿渊...唔...阿渊...我...我没力了唔...” 他扭过头,眼眶含泪,眼尾露春,小声地同自己弟弟讲。 林渊没停下动作,闻言挑了下眉。 “这可不行,哥哥当初勾引我,现在怎么能没力气呢?”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甚至有些故意的委屈。 “啊啊...可是...真的没...呜啊...没力了...”林渔眼角的泪滑下来,落进他锁骨凹陷的一个小坑里。 “啧。”林渊拍了一下林渔软乎乎的屁股,“哥哥,你不乖啊?” 林渊没抽出性器,就着交合的姿势,将林渔转过身来,双臂插过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呜啊...!”林渔猝不及防,性器在他敏感的穴道里狠狠转了个圈,软肉抽搐了两下,不情愿地喷出一小滩水。 林渊把林渔的两条腿拉到身后盘上自己的腰,林渔软绵绵的手就听话地攀上了林渊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林渊身上。 “哥哥,这下不累了?”林渊将他抱着,压在了隔间的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姿势实在进的太深了,林渔有些受不住。又因为林渊叫了他好几声哥哥,羞耻感增长的同时带来无尽的快感,他唇角不自觉地弯下来,好似又要哭了。 林渊见不得林渔的眼泪,于是无奈地掐了一下他的背,贴上去和他接了个不算温柔的吻。 林渔的舌尖被咬破了,嘴唇也被吸肿了,快感迫使他忘记了流泪,只能张开了嘴任由林渊掠夺。 一吻毕,林渊松开来,舔了舔唇角。 “哥哥,你得多吃些饭。”林渊将刚刚滑出来的性器全都插进去,然后伸出舌头,舔掉了林渔的眼泪。 “抱着硌手。” 在今天之前,林渊总觉得女生的眼泪有让人心软的功效,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林渔的眼泪也有这个功效。 可林渔的眼泪又和那些女生不一样。 他不想让林渔哭,可又想让林渔狠狠地哭。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但如果有林渔陪着他的话,这也就不算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了。 林渔:今天没话讲。 【大家看出来弟弟的改变了吗?一点点的,不过现在大多数还会因为性而产生的,但至少不讨厌啦!】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哦,啵啵 第14章 不懂 林渔被顶得呜呜直叫,林渊看到他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好似很开心,变着法的往深处顶。 硕大的伞状龟头抵上柔软的宫口,被那紧致的小口微微吮吸。林渔一下子绷紧了脚趾,连背都拱了起来。他条件反射地想叫,又因为撞到后面的隔板而猛地回想起自己现在在哪里。 恰巧此时外面有人进来,细小的声音在本来安静的卫生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林渔睁大了眼,他祈求似的看着面前的林渊,用手轻轻地掐住他脖子上的软肉,奢望着林渊能给自己一时半刻的喘息。 可林渊偏不如他的愿。 下身一个狠戾的顶弄,沾满淫水的性器也不抽出来,就是插在温热的穴道里慢慢地磨,像是充满了耐心似的,直磨得那小口又酸又软,不堪重负,只能无助地往外流水。 “操,林渊去哪儿了?” 是秦易的声音。 下一秒,林渔就将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了背后的隔板上,他一只手虚搂着林渊,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呜咽声囫囵全都堵在了手掌心。 外面有同学让林渔第一次觉得羞耻和恐慌,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也害怕别人发现自己与林渊的秘密。 从秦易进来的那一秒,林渔的穴道就开始抽搐收紧,发疯似的咬紧了林渊的性器。林渊知道自己哥哥的紧张,却也享受这样舒服的快感。于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哥哥捂着嘴不肯出声,一向平静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泪水也蓄满了慌张。 他故意往林渔敏感的地方操,一下比一下用力。门板发出细小的嘎吱的声,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塌。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林渔鼻息间尽是腥臊的淫水味和欢爱的情欲味。 许是找不到林渊,秦易在卫生间里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脚步声响起又远离,直到消失不见,林渔才脱力般地垂下自己的手,发出一声细细的吟叫。 林渊也不说话了,专心地肏弄起身下的人。偶尔他会俯下身,同林渔接个吻,林渔就乖乖的,张开自己的嘴让林渊吃自己的舌头。 他出了好多汗,连嘴唇边上都有淡淡的汗液的味道。 裹进林渊的口腔里,让他尝到了咸味儿。 又肏了几十下,林渔抖着身子喷了水也出了精,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令人反胃的腥膻味,混杂了厕所间里本就不美妙的味道,让林渔胃里一下泛起了酸。 不过林渊好似不在意,他依旧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九浅一深地操。滚烫的水一股一股浇在他的性器上,莫名让林渊想起了刚刚林渔跪在瓷砖上给他口交的情景。 细嫩的舌缓缓舔过丑陋的性器,艳红的嘴张着,任凭性器在里面进出...... 等林渊回过神来时,他竟已经想着方才的样子高潮了。 这次林渊没有操进宫腔里,只是将精液全都射进了林渔的阴道中。射的不深,自然很容易流出来。但显然林渔不是娇气的人,也不需要什么事后的亲昵和安慰。 他蹲在地上,将自己的手指伸进被操得软烂的穴道里,抠挖着将里面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 透明的淫水混着乳白色的精液全都流到了林渔的手上,他觉得自己手上的味道很不好闻,但又像着魔似的,被那属于林渊的味道吸引。 林渊简单整理了一下,背对着林渔打了个电话,和秦易道了歉,又说自己忽然有事,下午就不去了。秦易骂了他两句,也说什么,带着祁文走了。 等林渊挂断电话回过身的时候,就看到林渔将沾满不明液体的食指送到自己的嘴边,然后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半秒之后,又舔了一口。 软红的舌头将那白浊卷进口腔里,露出了林渔手指原来的颜色。 林渔还没穿裤子,蹲下的姿势让身下的小洞张地很明。被操得还没合拢的小洞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已经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块。 但这时候林渔却又不知羞了,他毫无顾及地舔弄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将一根手指都舔了个干净。 这个姿势好下贱,像是小城西边巷子里最廉价的妓女。可林渔长的又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女好看,白生生的,眼尾轻轻地垂下,无害地像是猫。 于是这样下贱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下贱了,连带着那恶心的动作都变了味,成了赤裸裸明晃晃的勾引。 林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林渔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林渊倚在洗手台边,看着林渔认认真真地洗了两遍手,又洗了把脸,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变回了那个不太擅长社交,也没有朋友的林渔。 视线落在林渔右手的食指上,那里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于是林渊收回视线,不再去看了。 他们最后也没有在那家饭店吃饭,林渔表现的好像有点愧疚,问林渊要不要去和秦易道歉。林渊睨了他一眼,“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要是放在以前,林渔绝对还会虚伪地反驳,并且鼓励自己的弟弟多交朋友。可此刻林渔听了只是点点头,迈着有些不自然的步子跟紧了林渊。 “嗯,我不喜欢你有那么多朋友。” 林渊听了也没生气,只是勾唇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林渔看见了,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得不好看,惹得旁边一个女生加快了步子。 走了一半,林渊忽然又说话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一样,视线落在前面,慢慢地开口。 “哥,我有朋友和我喜欢谁没什么关系,谁喜欢我和我喜欢谁也没关系,你懂吗?” 林渔本来还挺开心,听到这话又皱起眉,脸上的红晕散了个干净,眸子里再次浮现起林渊熟悉的防备和不满。他忽然用力握住林渊的手,然后很生气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我不懂。”林渔强压着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压倒林渊的欲望,又在心里默默后悔。他觉得自己应该用一下那把手铐的。 手铐的一半给自己,另一半给林渊,这样他们两个人就永远绑在了一起。 “那就不懂吧。”林渊没有和林渔争执,也没有挣脱林渔捏痛他的手。他依旧勾着唇,心情好似没受什么影响。 “以后总会懂得。” 林渔眼里浮出点疑惑,他开始不太懂林渊的意思了。他想问林渊以后是什么时候,是虚无缥缈的随口一说,还是有着明确期限的某个日子;他还想问为什么要懂,懂了又会怎样,会有什么变化吗? 可林渊看上去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林渔就没问,只是跟着林渊往家走。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他们身上,在他们身上投下细长的影。他们好像踩着一地的碎阳,富丽又堂皇。 与这些明晃的色彩比起来,他们始终交叠的手,倒是变成了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从此弟弟走上了把疯批哥哥变成正常人的辛苦道路(bushi 宝贝们七夕快乐呀!今年你还是单身嘛? 求个评论收藏点赞,啵啵啵 第15章 新生 日子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过的飞快,令人厌恶而漫长的梅雨季到底是结束了。久违的阳光重新笼罩了小城的各个角落,属于夏日特有的浓烈热潮席卷而来。 所有生物都被晒得失去了生机,变得蔫巴巴的。连藏在树荫里的夏蝉都似乎不能忍受今天夏天疯了一边的炎热,紧闭着嘴巴再不肯开口叫唤一声。 这样的天气出门就是一种折磨,对于林渔和林渊也是这样。 相比于出去被晒得脱一层皮,林渊更愿意窝在家里,享受难得的清凉和宁静。 他和林渔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关系,林渔也很少再表现出那种极端到让人害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可林渔还是会找他做爱,夏日粘腻的汗水总是在他们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变得格外的多。 有时候是用前面的女穴,有时候是用后面的那个小洞,也有时候会用完前面用后面。 在性事上,林渊不在压抑着自己,他放任自己沉沦于那醉人的肉欲。夏天独特的高温似乎也融化了他的理智,他终于能够在心里坦然地承认,林渔的身子对他很有吸引力。 致命的吸引力。 于是林渊发现了更多从前被他忽略的地方,来自林渔的。比如说林渔的腰很瘦很窄,胸也很平,多余的一条染色体似乎只在他身上留下了那条会喷水的花穴,再没有其他;又比如林渔被操得狠了会绷紧脚趾,于是白生生的脚趾就会拱起弧度,让缺血的指甲盖变得艳丽起来;再比如林渔对哥哥这个称呼很敏感,每次只要林渊这样叫他,不论是湿软的阴道,还是紧致的肠道,都觉抽搐绞紧。 林渔会更大声地呻吟,来迎接这份乱伦的高潮。 夏季是腐烂的季节。过高的温度不允许一切新鲜的东西在空气中存在超过一天。于是在这个夏天,在一次又一次高于气温的纠缠中,有什么在林渊心中腐坏,但好像又有什么将在腐坏的残骸上重生。 就像散发着异味的腐烂果肉露出里面完整的内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候,偷偷埋进土里,又悄悄发芽。 今天林渔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球状的跳蛋,在林渊做作业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在他旁边打开又关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撕破安静的空气,变得十分明显。起初林渊觉得林渔这又是在勾引他,毕竟在这么多天里,林渔放荡的程度超过了林渊的想象。 可林渊在不经意间看了林渊好几眼,他看到林渔皱起了一点眉,似乎有些苦恼。他作业做的比林渊快很多,于是就多了时间在琢磨这个神奇的小玩意儿。 在林渔第五次关上跳蛋开关,震动声消失在林渊耳朵边的时候,林渊终于能确认,他的哥哥真的只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陌生的器具该怎样使用,就像对待一道压轴的数学题。 “哥,你在干嘛?”林渊放下手里的笔,往后一倒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两只手臂随意地放在棉麻的布料上,显得慵懒又惬意。 “嗯?”林渔却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羞涩,他大方地举起手里的球状物,一直黏在冰冷器具上的视线自然地落在林渊的身上,“你的题目做出来了?” “没有,好吵。” 林渔这才露出些歉意的表情,他想要快速收起那个会动又会叫的东西,却不想在动作间不小心摁开了开关。 林渊再次听到了那嗡嗡嗡的声音,他的眸色忽然变得很深,可惜低着头的林渔对此一无所知。 下一秒,振动的跳蛋就滚到了地上,林渔被林渊压倒在了瓷砖上。深色的布料也遮不住水渍的湿濡,林渊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汁水。 “哥,你怎么又不穿内裤,嗯?”林渊扒下柔软的布料,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林渔前头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变成一个可观的尺寸。嗡嗡嗡的跳蛋声还在响个不停,让空气都变得粘稠焦灼起来。 “因为夏天太热了,下面又总是流水,洗内裤很麻烦。”林渔一本正经地跟他抱怨,有些像幼稚的孩童。 这件事其实完全不能怪林渔,因为频繁的性事让畸形的器官变得成熟糜烂,享受过激烈抽插的穴道几乎在每时每刻都能流出丰沛的汁水。特别是温度高的吓人的夏季,灼热的温度让熟透的器官变得更加敏感,行动间布料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陡然软了腰,失禁似的涌出一滩的水。 林渔并不厌恶这种改变,他将这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 这是这个夏天给予他的礼物,是林渊付诸他身上的改变。 这只会让他觉得开心并且安心。 伏在他身上的林渊听到这个答案怔愣了一下,然后很神奇地勾起了一边的唇角。这个表情对于林渊来说很陌生,他甚至觉得奇怪。他无法理解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只做到勾起一边的嘴角就露出一个微笑,反正他是不能。 这个奇怪的微笑透出太多的心思,林渊好看的面庞被这个笑染上了些邪肆的感觉。 林渔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不喜欢林渊露出这种不符合他的表情。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弟弟是个乖巧又听话的人,循规蹈矩地生活着,就算是笑,也是弯起嘴角,露出白白的牙和两个不明显的酒窝。 这样的林渊才是他喜欢的。 于是林渔伸出手,撑起了林渊另一边扁平的唇,固执地用手固定住,维持住林渊这个更别扭的笑。 “你不要这样笑。”林渔说,“会显得你很坏。” 林渊伸出舌头轻轻舔湿了林渔落在他脸上的手,他一边舔一边瞧着林渔的脸。敏感的指尖被口腔含入吮吸,里面滚烫的温度让林渔一个哆嗦。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每次给林渊口交的时候,那个粗壮狰狞的性器会撑满他整个嘴巴。然后他会像现在的林渊一样,慢慢地舔过经络分明的柱身,用舌头去抚慰顶端伞状的龟头。在一次偶然间,林渔发现自己的舌尖竟能变得尖尖的,然后轻轻抵近那个顶端的小口。 从此以后,他就对这个行为乐此不疲。 一想到这些,他浑身不可抑制地一个哆嗦,勃起的性器马眼翕张,漏出些透明的腺液。可这些和花穴底下流出来的根本没法比,狭窄的穴口已经开始自动开合,饥渴地吞进一口又一口的空气。 这让林渔觉得更加空虚。 他想这或许就是因果循环,小时候他没有含过那个女人的乳头,没有喝过一滴奶水。于是长大了他就含住她另一个儿子的性器,吞下与奶水一样颜色的精液。 “哥,你又尿了好多水。”林渊舔湿了林渔的一根手指,才慢吞吞地吐出来。 他看见自己哥哥已然情动的模样,哼笑一声。 “好哥哥,我渴了。” 莫名其妙,在性事间非常煞风景的一句话。 偏偏被林渊说出来,普通的六个字被揉碎又重新粘合,一点一点吐出来,混着林渊滚烫的鼻息,全都落在林渔裸露的肌肤上。 潮红的脸,细嫩的颈,露出一半的小腹,还有勃起的性器和淌水的花穴。 他被蛊惑,像吃了最烈性的春药,身体烫的快要融化。此刻所有的语言都变得单薄而无力,没什么能在这极端的高热中生存,连林渔也不能。 唯独满心扭曲的爱意。 温度烫穿了林渔的胸腔,烫伤了林渔的食道。他听到自己滚出沙哑的声音,沾染着即将沸腾的鲜血。 “我爱你。”他说,“我爱你。” 在不知疲倦的振动声中,林渊高热的舌苔重重地扫过藏在肉唇中高高肿起的阴蒂。绿豆大小的肉核早就在一次次的性爱中变得又大又硬,像夏日熟透的果,散发出成熟而诱人的味道。 于是今天林渊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那颗被自己催熟的果实,像是勤劳的农民,在日复一日的辛劳耕作中,尝到了丰收的第一口甜。 跳蛋还在角落里振动,声音开始变得欲盖弥彰,渐渐再也遮掩不住其他的声音。 夏日总要下场雨才凉快,而林渔愿意给予自己心爱的弟弟一点雨水。 哪怕这场雨是热的,是粘稠的,是腥臊的。 但没关系,林渊的舌头更热,林渊的精液更粘稠,林渊的性器更腥臊。 于是大雨冲刷腐烂的遗骸,淹死上面最后的挣扎,而后糜烂又罪恶的玫瑰在上面盛开,将尖锐的刺与柔软的蕾尽数展露。 至此,遗骸获得崭新的生命。 哥哥弟弟:今天的作者好矫揉造作啊(嫌弃 【今天开学了,愉快而散漫的暑假生活结束了呜呜,大学还要封闭,麻了】 卑微作者来求求打赏?没有给我个评论也行,再没有给我个啵啵也可以! 爱里们! 第16章 玫瑰 林渊像吮吸林渔的奶头一样吮吸林渔的阴蒂,舌头将成熟的果实牢牢包裹起来,分泌的大量唾液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林渔喘个不停。 锋利的牙齿收起所有的戾气,变得温顺无害。林渊叼住肉核慢慢地来回研磨,偶尔的刺痛无伤大雅,光是林渊给在自己舔穴这个认知就让林渔彻底沦陷。 紧接着林渊吐出烂红肿胀的阴核,像吃光了果肉吐出了里面的核。夏天的一切都变得粘腻潮湿,此刻林渔的下体也是这样。两瓣阴唇再也藏不住肥嘟嘟的肉核,它孤立无援地露出大半个身子,林渊的唾液让它变得很亮,泛着盈盈的水光。躲在它后面的那个小洞也张开,哗啦啦地往外流水,地板上已经积起了一个透明的水洼。 泛滥成灾。 猩红的舌尖陡然入侵,堵住了粘腻的汁水,也让林渔急促地叫了一声。他浑身细密地颤抖,不停地出汗,眼睛里含了一汪水,逼得整个眼尾都红起来。他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抛到了云端,像那次在玻璃前那样。 于是他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又一次的下坠。 细长的手指穿过腿间柔软的头发,林渔有了支点,林渊这次愿意接住他了。他感到不同于做爱的更加强烈的快感,因为他在膨隆的发丝间,摸到了滚烫的汗。 林渊也因为他流了汗,尽管藏在看不到的地方,但还是被狡猾的林渔发现了。 绵长娇腻的呻吟因此变得更加媚,林渔挺起腰,更热切地欢迎那条灵活的红舌。 林渊发现了林渔的动作,他想笑,又觉得不该笑。于是舌头带着主人的意志,裹挟着笑意往更深处走。本该柔软的舌头在高热的穴道里变得异常的硬,搔刮着可以出水的肉壁。林渔越是叫,林渊就越要进的深。 等舔够了,舌尖的味蕾尝够了林渔骚水的味道,舌头便化身成了缩小版的性器,退出又重新进入,肆意插着那紧致的阴道。林渔的喘息呻吟好像离林渊好远,又好像就在他耳边。高温使得空气变了质,连声音的传播都开始变得缓慢。 林渊没用舌头插几下,林渔就一个猛烈的颤抖,带着阴道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黑暗不见光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尽数脚浇在附着着无数味蕾的舌尖。 分明有好多水,可林渊却真的觉得口干舌燥。他抽出舌头,水就迫不及待地要往外流。可惜它们不能像前辈,没有见光落地的机会。它们只是从一个狭窄的地方进入了另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曾经堵住它们的舌头成了这场悲剧最大的帮凶。 林渊像吸奶一样将林渔喷出来的水吞了个干净,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周围一圈圈地绕,将偶尔漏网的水滴全都卷紧那个温热的巢穴。林渔这次喷了好多水,从一开始的腥味浓重到后来的几乎没什么味道,林渊一滴也没漏。 其实味道并不好,甚至有些让人反胃,但林渊都咽了下去。烧灼的食道核胃袋因此得到缓解,变得舒适许多。 在这之前,林渔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被高温烧到失聪,因为他什么也听不清,耳边只是嘈杂的嗡鸣声。可此刻细小的吞咽声却像是火星,高热的空气让它传播得更快。林渔听到了八声吞咽声,咕咚咕咚。 好清晰。 而后细小的火星点燃的空气,火势就此燃起,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雨水被蒸干,又源源不断地流出,蒸腾的水汽让空气变得更加潮湿,好似用手指轻轻一掐,就能掐出一颗水滴。 “哥,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林渊声音很哑。 “唔...不...哈....不知道啊...” “是咸的,有股淡淡的腥味,有些黏。”林渊一字一句地慢慢说,而后俯下身,同林渔接了个吻。还混着淫水的唾液被渡进林渔的嘴里,于是林渔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林渊说的没错,但林渔觉得自己的味道没有林渊的精液好吃。 当然也可能是自己太爱林渊了,所以给他的一切都带了滤镜。 “哥哥,你知道那个球怎么用吗?” 经林渊这么一提醒,林渔混沌的大脑才从犄角旮旯里揪出那个曾经买手铐送的跳蛋。 林渔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自己不喜欢。因为刚才数次的尝试失败,更因为这个东西打扰了林渊做作业。 但他的弟弟显然不知道这些,震动声变得越了越近,它变得很大,而后又忽然变得很小。浑圆的球体被后面那个湿濡的穴口吞吃,厚实的肠道掩盖了所有的震动声。 震动带来的刺激远比想象的大,林渔从不知道这些,他变得很敏感,也很无措。肠壁开始无意识地收缩,想把入侵的东西排出来,可林渊的手指还抵着那颗球,往更深处送。 林渔呜咽出身,浑身的肌肉都绷的很紧。 “不要了唔啊啊...太深了啊...唔...” “乖,哥哥总教我做题,今天我来教哥哥怎么用它。”林慢慢地说,随着他的声音,震动的跳蛋停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恰恰压在林渔凸起的腺体上,让他一瞬间尖叫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溅到了林渊的脸上,但他却丝毫不在意。手指退出来,穴口早就恢复了紧致,变成很小的一个块。震动的声音也变得很小,只能隐约听见,从白嫩的小腹下面传来。 “哥哥今天射的好快哦,我还没进去哥哥就射了呢。”林渊一边说一边将林渔射出来的精液抹到了他脸上,唇上,喉结上,乳头上,还有凹陷的肚脐里。 林渊画画的水平不错,此刻林渔就是那张纸,而他成了画家。乳白的液体成了最好的墨,而这样的哥哥成了林渊最好的作品。 如果可以的,林渊想给这幅画取个名字。 白玫瑰。 用肮脏的精液涂抹的,最纯洁的白玫瑰,他的哥哥。 此刻这株玫瑰在自己手下盛开,他是这场盛宴唯一的见证者,也是塑造者。 尽管玫瑰会枯萎,画作会消失,无人知晓在这个朴素落后的小城,曾经盛开过这样一朵邪恶的白玫。 可他们却被这个夏天铭记。因为每一场大雨里,都裹进了呻吟,腥臊,和作画的颜料。 “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别摁!呜啊...” 林渔哭喊出声,听得出痛苦,也听得出欢愉。林渊摸索着跳蛋的位置,隔着肚皮时轻时重地按压。射过的性器很快重新勃起,花穴紧贴着肠道,同样感受的到跳蛋不停地运作。花穴被冷落,不满地流水,来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哥哥,嘘,我要进去了。” 肿胀的性器对准被舔的软烂的穴口,短暂停顿后,整根插入。 林渔仰起头大叫了一声,又很快脱力地倒回地上。滚烫的性器像是要把脆弱的脏器都全都挤碎,剪的圆润的指甲狠狠嵌进林渊的手臂,留下明显的抓痕。 亚当夏娃偷食了禁果,林渊想,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一定是在这样一个潮湿的夏天。 接着一章矫揉造作【写这几章的时候外面正好一直在下雨,在家里码字真的很舒服,我真的很喜欢夏天呜呜】 求个点赞评论收藏,啵啵 第17章 冒险 那颗该死的跳蛋恰好在林渔敏感点的下面一点,每一次的震动不至于带来剧烈的快感,但能使绵密的酥麻感持续不断地侵蚀林渔每一个细胞。 高热的花穴和紧致的肠道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软肉,而那层软肉在林渊强势的撞击下,变得好似一张纸,再不能遮掩什么。粗长的性器次次整根没入,进的极深。沉甸甸的肉筋隔着一层肉压在动个不停的跳蛋上,将那颗蛋压紧肠肉里。待外力消失,浑圆的球体就重新弹起,撞在另一侧肠肉上 林渔喜爱这种激烈的性爱。 他爱林渊落在他身上的汗,爱林渊操出来的水,爱林渊亲吻他的力度,也爱林渊一言不发的沉默。在他与林渊的无数次的做爱里,林渔无差别地爱着每一次的林渊。 他叫着阿渊,低声的,喘息着,一遍一遍叫着阿渊。林渊不会理他,但会抹掉他嘴边的汗,与他接个吻。 花穴的入口被丑陋的阴茎鞭挞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透明的汁水四处飞溅,最后落回艳红的腿间。后穴的跳蛋也还在震个不停,林渊就随着震动的频率操弄着身下这具为自己彻底敞开的身体。 身下两个小嘴都被堵住了,被林渊的性器,也被林渊亲手塞进去的跳蛋。剧烈的快感让林渔微微翻起了白眼,小腿肚也抽起了筋。秀气的性器在无止尽的操弄下射了两次,现在只能无力地从顶端吐出些清水。频繁的射精让林渔的性器有些发疼,再加上前后两个穴里也经历着不间断的快感,疼痛混杂着酥痒,变成一种独特的感受,击中林渔的大脑。 他抓住林渊的手臂,像林渊索一个吻。 林渊如愿以偿,在吻上他的那一刻,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林渊的精液还是一如既往地烫,将娇嫩的宫口烫的一痛。前端射无可射,后穴却在这股热浪中绞紧,将那颗跳蛋都硬生生卡在了肉里。 干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抽干了林渔最后一丝力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渊抽出自己水亮的性器,然后又把手伸进自己的后穴,抠挖出那颗进的很深额跳蛋。 那颗滚圆的小东西在林渊手掌心苟延残喘两秒,忽然失去声音一动不动了。 空气间陡然安静下来,林渔显然也愣住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林渊,高潮过后满脸情色的脸上有些隐约的不解。 “你怎么关掉它的?”林渔问,遥控器分明在自己手边。 “噗哈哈。不是我关了,是哥哥榨干了它,它没电了。“ 林渔:“......” 林渊笑的前俯后仰,巨大的笑容在他嘴上咧开。这样的笑容林渊曾经并不少见,但这却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看到林渊笑这么开怀,因为一个没电的情趣用品。 起初林渔死抿着嘴,将腿并拢起来,有些不太高兴。可林渊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分开他的腿,抽纸擦拭他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 “哈哈哈,也可能是哥哥水太多了,把它泡坏了啊哈哈哈哈!” 林渔忍无可忍,抬起手掐了一把林渊的胳膊。 然后看着林渊吃痛扭曲的脸,顿了两秒,也抿出一个笑。 “这就对了嘛,多笑笑,别总是冷冰冰的。”林渊瞧见,才收了笑,专心致志给林渔整理下体。末了,替林渔拉好裤子,双臂一弯将林渔绵软的身子抱起来圈进自己怀里,朝他鼻尖上落下一个吻。 “哥哥笑起来很好看的。” 林渔没躲开他的吻,但其实他想提醒林渊自己鼻子上有很多汗。不过林渊没给他机会,于是林渔就沉默着接受了这个吻。 “前天秦易还来问我,说对那个学妹感觉怎样,要不要再帮我约出来。” “不行!不可以!”林渔一听这个立马反应激烈,差点直接把林渊扑倒在地上,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本还浸着泪眸子变得很强势,像是森林里凶猛的野兽,因为猎物的企图逃跑而亮出了獠牙。 温热的手安抚似的揉了揉林渔毛茸茸的脑袋,林渔好像听到了林渊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哥,我以前有很多朋友的,你还记得你的那本本子吗,上面我猜至少记了我不下六十个的朋友。” 林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林渔的脑袋,像逗猫似的,林渔果然慢慢平复下来,不再像刚刚那样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一共七十五个。”林渔看着林渊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嗯,那如果我还是想和那些朋友一起,甚至拥有更多的朋友呢?哥是不是会用茶几抽屉里的手铐把我铐在家里?” 林渊又去亲林渔的眼睛,上面有细腻的绒毛。 “你看到了?” “是啊,好早之前就看到了,所以我每天都在胆战心惊,害怕年级第一的林渔哪一天就把我关起来呢。”林渊的唇离开眼睛,又挪到眼角,“哥,你这里有颗很浅的痣诶,你自己知道吗?” 他好像在说一件很不足为奇的事,语气自然,语调平稳,甚至带了些调侃的意味。 “唔,别舔,很痒。”林渔扭过头,想躲开自家弟弟湿漉漉的舌头。 “我不会,但你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朋友呢,你只有我不好吗?我也只有你,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不喜欢吗?”林渔又用了那种很疑惑的语气,他一直不能理解林渊为什么要和那么多人都保持亲密的关系,就像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一只宠物爱的死去活来。 他不喜欢林渊的朋友,因为林渊只有一个,他不想林渊被瓜分。 “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林渊停下了舔舐的动作,换了个问题。 “这个你已经问过了。”林渔皱眉,拒绝回答这个被重复了很多次的毫无疑义的问题。 “那哥你喜欢我什么?是喜欢被我操吗?那换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还是因为我是你弟弟,可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乱伦是不对的。更何况我们还是同性,放在古代早就被浸猪笼了。” 林渊越说林渔眉间的那个疙瘩就越大,听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咬了林渊一口。他很生气,觉得林渊根本不爱他,还在想着怎么摆脱他,所以才会搬出这些话来,企图说服他,或者让他害怕从未退缩。 “那就一起浸猪笼好了!” “唔,浸猪笼好痛,所以和你在一起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林渊笑了,捏住林渔攥紧的手,揉捏着让紧绷的手骨卸下力道。 他盯着林渔的手慢吞吞地说:“哥,你知道,从小到大我就很怕疼。我也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我想过一辈子安稳平淡的生活。如今你说爱我,要引诱我和你一起冒险,我很害怕,所以你要加大筹码,让我觉得这场冒险是值得的。” “就像伊甸园的亚当夏娃,是因为禁果诱人,才会不顾一切也要偷吃。” “你要什么?”林渔觉得林渊忽然变得很高深,他听不懂那些话,于是直白地问出来。他可以给林渊所有的一切,只要他想要,林渔就可以给。 但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没有禁果,世界上也没有真的亚当夏娃和伊甸园,那只是西方圣经里幻想出来的。” 林渔在某些方面较真的可怕,比如现在。 “是,我知道。”林渊点头,将林渔展开的手铺在自己手掌心,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落进对应的指缝,最后毫无空隙地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想要一株白玫瑰,开在阳光下的那种。受到别人的赞美,接受别人的喜爱,最后被我采起插进花瓶里的白玫瑰。” 我想要一份赤忱的,健康的,对等的爱情。 如果让我冒险的话。 弟弟真好呜呜呜,老母亲都要为他落泪了! 下面两章走一下剧情【外面好热哦】 求评论点赞收藏,啵啵啵 第18章 火烧云 林渊的一番话说的奇奇怪怪,林渔到底也没有听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再去问时,林渊就只是笑着摇头,怎么也不肯说了,还会压着林渔舔吻个没完,最后好好的谈话就演变成了夏日里的一场欢愉。 林渔对林渊总是没有抵抗力的,不管在什么时候。 倒是有次和林渊出门的时候,路过花店,瞧见里面插着一花瓶的白玫瑰,林渔便又想起那天林渊说的话。他一直觉得玫瑰是个很俗的东西,又贵又娇气,没有半点好处。但是想起林渊喜欢,林渔就决定勉为其难买一支送给他。 夏日傍晚的风带着点淡淡的凉,吹在人的脸颊上很舒服。远处是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在这个有些偏远的江南小城很难看见。路上有很多林渔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停下来拍照,他们似乎对天上橙黄明艳的色彩很感兴趣,于是林渔在从花店出来的时候也为此驻足了一会儿。 他学着那些人一样,睁大了眼睛向远处望。他视力很好,能看到大片深色的云朵,蓬松又柔软,像涂了厚厚果酱的面包。天空不再是纯粹的蓝,而是变成了很瑰丽的色彩,像是林渔在课本上看到的莫高窟的彩色壁画。 或许现在的天空比壁画还好看一些,因为林渔的老师告诉他,那些壁画消失的很快,被氧化成了黑色的样子。但是火烧云不会,整片天空会一直保持着这样壮观的色彩,直到黑夜收起一切,并且随手撒上几颗星星。 林渊正在不远处的蛋糕店排队买今日限定的蛋糕,林渔本来是不想出门的,但是林渊不肯,非要拉着他出来。于是林渔作为交换,从林渊那里讨来了一个长达一分钟的湿吻。 想起林渊,林渔就站不住了。他捏紧手里的玫瑰,转身往蛋糕店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对着西边的天空快速拍了几张照片。 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这是林渔第一次见到火烧云。他觉得新奇,又觉得炙烈。他在火烧云下想起林渊,于是觉得更热。如果能在这里和林渊接一个吻,那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等林渔到蛋糕店门口的时候,林渊已经在外面等他了。林渔远远就看见林渊在和一个男生讲话,那个男生他认识,是林渊班上的,叫顾成。很普通的名字,但是林渔还是记住了,并且在那本本子上仔仔细细记录了他的家庭住址。 因为那是和林渊走的很近的人。 “你也来买蛋糕?”走近后,林渔听到顾成的声音,还看到他拍了一下林渊的肩膀。林渊好像很高兴,也拍了他的肩膀,并且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阿渊。”林渔站定,将手里的玫瑰藏在了身后。 “回来了?”林渊很平常地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又转过头去跟顾成讲话,“那我们先走了?” “行,暑假马上结束了,有空出来玩儿啊!” 顾成是个很活泼的性子,他看到林渔冲他礼貌地笑,又看了眼林渊,从自己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布丁塞到林渔手里。 “你也一起来啊,林渊说你也是我们学校的。” “......嗯。”林渔垂下眼,过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字。 林渔想他大概是没有认出自己,如果认出自己的话,是不会愿意向他这种人发出邀请的。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他,除了他身边的人。 所以他拼了命也要抓住林渊。 “别担心啊,我们班有好多人把你作为榜样的,你很厉害的!”顾成又说。 林渔怔一下,而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猛地抬头,却只看见顾成回过身,笑着朝他们两个挥手。 他觉得没由来地一阵失落,重新垂下了自己的头。 “去买什么了?”林渊转身要走,见林渔还愣着,就拉了他一把。林渊的脸上还挂着刚才的笑,整个人看上去很温柔。林渔甫一抬头,就被林渊的笑晃了眼。 他这才想起刚刚被藏在身后的玫瑰,伸过去递给林渊。 “给你的玫瑰,你上次有提到。” 白色的玫瑰被天空染了色,变成了一样的橙黄色。只有枝叶还是绿的,倒是在这暖色调的一切中显得很突兀。林渊看到橙色笼罩了一切,也映进了林渔黑色的瞳仁。他的眼睛变得很亮,里面有浅浅的水光,和小小的一个自己。 他们现在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身后的蛋糕店不断有顾客进出。可林渔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简单地看着林渊,并且让他接下自己的花。 林渔的表情很平静,一点不觉得害羞或者尴尬。但林渊忽然觉得自己哥哥只要站在那里,眼睛里全是自己,就已经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了。 手里的花反倒显得和这一切都不协调。 玫瑰不适合林渔,因为林渔本身就是玫瑰。 他不能用任何具象的,刻板的,世俗的要求去归束,因为变得懂事的林渔,不会在一片难得的火烧云下,坦荡地送给他一支代表爱情的玫瑰。 最终那支玫瑰还是到了林渊手里,林渔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蛋糕,让林渊好专心拿玫瑰。 “为什么会喜欢玫瑰,这种花很贵,而且不实用。”林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小声说。他觉得自己弟弟不应该铺张浪费,将过多的感情投入到这种富家人在闲暇时才会打理的东西上。 “唔,那哥哥不还是买了?”林渊把玩着手里的叶子,慢吞吞地开口。 林渔不说话了。 “哥,今天有火烧云,好难得啊。”林渊拐过一个弯,在等红灯的间隙抬头望了望天。“你知道火烧云怎么形成的吗?” “傍晚的时候,空气层变厚,只有红光和橙光能穿过大气层,变得肉眼可见。”林渔也跟着林渊一起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林渊肯定没有好好上以前的地理课。 “唔,那它们好辛苦,要走那么远来被我们看见。” “这只是自然现象,不要那么幼稚。”林渔皱眉。 “哥,我其实刚刚就想说了。”林渊没反驳,反而忽然偏过头看林渔。 “嗯?” “我刚刚在蛋糕店门口,特别想吻你。” 话毕,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林渔的唇上。奶白的玫瑰被举起,正对着艳丽的天空,挡住了两人相交的嘴唇。 时光好似一下子被摁下了暂停键,所有声音都淡去,时空被定格在这一刻。 少年带笑的眉眼,温热的嘴唇,被染成橙黄色的独一无二的玫瑰,手里的布丁,和遥远天空上,不远万里赶来的火烧云。 脱离了潮湿性爱的,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 一片火烧云落在了林渔的唇上。 好浪漫哦(亲妈的呼喊) 火烧云真滴很好看哦,南方比较少见可能?但是真的真的很好看,很壮观! 【求点赞评论收藏,啵啵啵】 第19章 不够 在那之后过了很多年,林渔连那日之后的痛苦和撕扯都快要忘了,却还是记得傍晚一整个天空的火烧云。 那天本该是很愉快的一天的,林渔甚至已经想好了回家要烧什么菜,吃完饭后要和林渊一起做什么作业,晚上要拉着林渊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来回报今天那个突如其然的吻,如果林渊这次想用跳蛋或者其他的什么性爱玩具他也可以纵容一下;做完爱时间一定已经过了十二点,他会在像往常一样在林渊布满汗液的怀抱里睡去,然后迎来第二个普通的一天。 他都想好了的。 如果没有在楼下看到那个男人的话。 林渔跟男人没见过几面,林渊也是。但从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开始,世界在林渔眼里就扭曲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尘封的记忆带着时光的灰尘呼啸而来,尖锐刺耳的声音将林渔整个人都吞噬。他像是掉进了宇宙深处的一个黑洞,浑身都承受着巨大的挤压力,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剧烈的痛楚甚至让人麻木,继而麻痹可怜的大脑,让它产生一点也不痛的错觉。 他看到林渊手里的玫瑰,看到林渊和那个人讲话,看到男人皱起的眉。他想开口讲话,想一把拉过林渊不让那个人接近自己的弟弟。林渔的灵魂愤怒的快要发狂,可事实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一根手指也提不起。 他太痛了。 镌刻在灵魂里的疼痛胜过了他对林渊的爱,像是滚烫的烙铁曾经贴上他脆弱的皮肉,将那里烧焦烤熟。在日后的许多年,溃烂的皮肉重新愈合,他以为自己好了,忘了,可再次看到烙铁的时候,他还是害怕地浑身颤抖。 林渔自诩对林渊的爱深切到可以压倒一切,就算林渊想要他的命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自己动手。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爱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原来他连爱都不配拥有。 那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靠什么把林渊绑在自己身边呢?林渊是不是早就识破了他虚伪的告白,才不肯给他一个简单的承诺。如果,如果自己不够爱林渊的话,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想法一出来,林渔在极度的恐惧和虚幻的疼痛中,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空茫感。 他忽然很想逃,想抛下林渊,逃离这里。去哪里也没关系,活还是死也没关系。他只是不想待在这里了,来见证自己可笑的爱情和肮脏的过去站在一起。 他就是笑话,他早该知道的。 世界和他的联系从这一刻起被斩断了,林渔接受不到任何外界传来的讯息,他不知道林渊和那个人说了什么,那个人又和林渊说了什么。他也听不到林渊同他说了什么,通过僵直的视线,林渔能看到林渊的面上有些焦急,嘴唇也在不停开合。 林渔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他一个人立在真空中。 壮观的火烧云此刻颜色变得更深了,像是鲜血洒了一大片。林渔满眼都是鲜艳的血色,深红的,汩汩流动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血脱离血管的束缚,从皮肤中涌出是什么感觉了。 一开始那个人会挣扎,用手慌乱地去捂住,然后鲜血从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指缝间涌出,人会渐渐失去行动能力,濒死的恐惧让人变得十分脆弱,他会满眼含泪,渴求地望着你,呢喃着让你救救她,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人在生死面前总是很脆弱的,当自己真的面对死亡的时候,生的渴望会压倒一切。 可最好玩的还是分明面前有人,可却得不到帮助。于是那人眼里的光就会慢慢消失,他的身体会逐渐变冷,流出的血也变成了暗红色。他会努力地向你爬来,留下蜿蜒的血痕。 可他最后还是死了,他到死都在祈求你能救他。 多有趣啊,他曾经那样瞧不起你。 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林渔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小房间,浓郁的血腥味,昏暗的卧室,痛苦的呻吟,和冰冷的注视。 女人死前一定很痛苦吧,毕竟她肚子上的窟窿好大,流了好多血,甚至粘在了林渔的鞋子上。 那是林渔唯一一双看上去比较新的鞋子。 这么多年了,林渔以为自己已经从过去的噩梦里走出来了。 他也以为自己足够爱林渊了。 只是他以为而已。 他根本不是个正常的人,配不上林渊,更何况林渊身上还流着那个女人的血。 林渔觉得绝望,好像他怎么做,都走不出那个记忆里的房间。他被困在了里面,而女人的鲜血最终会将他淹死。 “林渔,你他妈在干什么!” 忽然有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林渔下意识地松了手。金属制品和瓷砖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悲鸣的丧钟。 “你他妈有病吗?用刀子划自己手,你他妈买个菜回来买疯了?”林渊好像很生气,林渔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好看的眉毛全都皱在了一起,嘴唇快速开合,捏着林渔肩膀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把他单薄的肩骨捏碎。 林渔变得很迟钝,他想了很久,才勉强从那一长段话中分析出林渊是在骂他。 可林渔不懂,林渊为什么要骂他,还要表现出很担心他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杀了他的妈吗,那个男人没有告诉他吗? 手被人抬起,林渊先是踢开那把小而薄的刀片,接着翻出医药箱帮那只满是划痕的手包扎。 他知道林渔状态不对,但他不过是去找了个花瓶插玫瑰,转身就看到林渔像个疯子一样拿着刀片在划自己的手。 如果不是他动作快,下一秒刀片就要落在他的手腕上了。 林渔茫然地垂下头,看到自己丑陋的手心,还有沾血的棉签。 “林渊,我好像没有我想的那么喜欢你。”林渔忽然说,他的声音很低,但没颤,很平稳。“你知道吗,刚刚我很想逃,我不想要你了,看到你我就会想到自己过去有多脏。” “可是不对啊,我明明很喜欢你的,我怎么会想逃呢?”林渔自顾自地说,眼泪毫无知觉地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滚烫。 “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还能找到我呢?林渊,你为什么要和那个人讲话,我不要你了,你和那个人讲话,我就不要你了。” 他好像说服了自己,挣扎着想要起身,刚一动,手里的伤口被很用力地摁了一下,林渔迟钝的感觉感受到了疼痛。 林渊抬起头,盯着林渔空洞的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许!” “是你先说喜欢我的,我不许你现在不喜欢我。” “如果你敢逃,我就用你买的手铐把你铐起来,你听清楚了吗?” 林渔挪动僵硬的眼珠子,想了想,没再动。 “好啊。”他说,“把我锁起来吧,求你了。” 我不想看到那个人,所以把我锁起来吧。 让我和那个女人一样,烂死在房间里吧。 全文的高潮要来啦!!! 终于可以写哥哥悲惨的过去了呜呜(苍蝇搓手) 【照例啥都求,有啥给啥,爱你们哦】 小手动动点个收藏点个赞?? 第20章 动心 林渔的状态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差到了极点,他甚至已经不能对林渊的话语和动作做出相应的反应。他变得很迟钝,像是一个部件老坏的机器,苟延残喘到今天,终于彻底报废,一点也不能运作。 从林渊接触到林渔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林渔这么死气沉沉的样子。本来还有点水光的眼睛彻底没了光,除了在沙发上哭了以外,他开始长时间盯着某一处看,林渊和他讲话他也不理。林渊不知道现在林渔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说林渔在想什么他永远都不知道。 林渔觉得焦躁,他又回想起楼下的那个陌生的男人。看上去很苍老,背也佝偻着,牙齿很黄,一副被岁月搓磨过的样子。他说他是林渔的父亲,很想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他又问林渊是谁,是不是和林渔一样大。 林渊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也没听林渔提起过他的父亲。 于是他礼貌地拒绝。 男人好像很失望,但林渊已经不愿在和他浪费时间。他想手里的玫瑰已经离开水很久了,虽然很幼稚,但林渊害怕他哥哥送他的玫瑰在自己手上枯萎。 但所有的事情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就变得不对。 林渔滚下来的泪和他对林渊说的话,让林渊几乎要发狂。他不许林渔在打乱了他的生活以后再来一句轻飘飘的我没那么喜欢你。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又要拼了命地来招惹他。 在林渊亲吻林渔以后,林渔跟他说自己其实没那么喜欢他。 这样不好吗,林渊在心里说,这样就好。林渔没那么喜欢他,一切不过是夏天如梦似幻的一场错误,他应该高兴,让林渔挣脱他的手。他可以肯定,只要林渔这次跑了,他们之间一切就都会结束。 摇摇欲坠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暧昧,和如雾一般的感情。 林渊在心里一遍一遍对自己说放手,劝自己高兴,可他的手,他的嘴都违背了他的意识。他看到自己捏红了林渔的手腕,“这样真好”四个字不知道在声道里怎样回转,再出口时竟成了带着剧烈情感的我不许。 不许走,不许不喜欢我。 那样的感情太重了,以至于林渊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可他太笨了,他和林渔一样笨。林渊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吃过许多次饭,接过许多次吻,也做了许多次爱,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留下林渔。 因为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林渔一厢情愿的主动,林渊始终躲闪着,漠然接受着,最近几天给林渔的那些好,都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是林渔的眼泪,林渔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喜欢,让林渊在潜意识里相信林渔是深爱自己的,就算世界下一秒就要毁灭,那林渔也会喜欢自己到最后一秒。 林渊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掌控这段情绪的人,可林渔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林渔的话窜进他的耳朵里。他才忽然清醒,原来这段关系所有的维系,都压在林渔身上。 若是哪天,林渔想跑了,林渊没有任何方法。 他不能像林渔一样说出喜欢,也不能像林渔一样无所畏惧。 他不敢,他不承认,他留不住林渔。 就像现在。 林渊望向窗外,黑夜慢慢笼罩了一切。室内很安静,再没有哗哗的雨声。 原来梅雨季早就结束,连同夏天也快要离他远去。 林渊忽然想,不下雨,没有水,他的林渔要怎么活。 没有林渔,那林渊又要怎么活。 没人给他答案,因为林渔不再和他讲话了。 在林渊和林渔说话第三十二次没有得到回应后,他砸碎了手里的杯子。水洒了一地,他把林渔压在碎掉的玻璃旁,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林渔,我要和你做爱。” 林渔的眼神很茫然,好似没听懂林渊的话,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他蠕动了两下有些干燥的唇,眼睛一眨,忽然掉下眼泪来。 “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和你做爱。”林渊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不再管林渔的眼泪,揉了两下林渔的女穴,就这么插了进去。 室内没有人开灯,于是变得很黑。林渊操着林渔,操出一团团的水。他咬林渔的嘴唇,又咬他的喉结。林渔小巧的乳尖被他咬肿出血,他却没有丝毫的满足。 林渔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他开始喘,开始哭,他的腿抖个没完,腰也软了。 于是林渊用力操他,在抽插的间隙里,问他:“林渔,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带了狠,变得很凶。粗长的性器捣入湿热的穴道,将汁水撞的四处飞溅。他心里太恨了,恨林渔,恨自己,恨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甚至恨上这个即将结束的夏季。 林渔被他操的直哭,说不出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林渊终于发了疯。他眼底全是血丝,猩红一片。染了恨的手指插进干涩的后穴,随着阴茎的动作操弄那个紧致的小穴。 林渊想林渔肯定很痛,因为他看到属于哥哥的,原本精神的性器在一瞬间软了下去,变得很颓靡。可他却得寸进尺,在根本不能抽弄的穴道里残忍地撑开手指,硬生生将那穴口撑开。然后用有些长的指甲,用力抠挖软糯的肠肉。 林渔的后穴从没有这么干过,林渊扣了十几下,指尖才终于有些潮。 但那不是欢爱时的肠液,因为林渊嗅到了铁锈味儿。 林渔流血了。 林渔前面也抽搐着收紧,林渔痛的脸上的五官都皱砸一起,泪像是要流干一样。他打了好几个哭嗝,林渊觉得很吵,就咬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粗暴的吻。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本该浪漫的欢爱变得痛苦又漫长。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林渔的呜咽声和林渊的低吼声让一切变得很绝望。 他们像是两个将死的人,过完了今晚就没有明天。 他们在生命的最后做爱。 要是能这么死在一起,也挺浪漫的,林渊想。 管他爱不爱自己,自己又爱不爱他,反正他俩到死也连在一起。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得一起。 他逃不了,林渔也别想扔下他自己逃。 这场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到最后林渔连嗓子都哭哑了,眼睛又红又肿,喘息声时大时小,连大腿根部都在抽搐,显然是到了极限。可林渊还是不放过他,硬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将酸软的宫口硬生生劈开来,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鸡蛋大小的龟头闯入。 林渔喷了好几次水,林渊的性器被润的湿漉漉的。他隔着肚皮按压林渔被自己性器顶起来的地方,如愿听到林渔受伤小兽般的呜咽。他像着了魔,拼了命地往里顶,甚至想把自己的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塞进那个舒适的温柔乡。 沾了血的手指被林渊抽了出来,塞进林渊合不拢的嘴里,逼着他舔舐干净。 瞬间,林渔的口腔里充满了属于自己的血液的味道。 太暴力了,这场毫无尽头的性爱。 最后林渊射在水热的宫腔里时,林渔竟然被烫到翻了白眼,浑身濒死似的抽搐,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些水,不是乳白色的精液,热热的,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太痛太爽,林渔失禁了。 半晌之后林渔回过神,捂住自己的眼睛崩溃大哭。他哭得很大声,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哭出来一样。瘦弱的身体因为哭不断颤动着,失去性器堵塞的穴口汩汩往外流水。 他浑身上下都是水,这会儿倒真的像条鱼了,和他的名字很配。 林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忽然哭的这么伤心,可在那一瞬间,他居然感同身受。 他觉得林渔的每一声哭腔都是一把刀,活生生插进他的心里,毫不留情,让他痛的几乎直不起腰。 刀刃剖开跳动的心脏,露出里面被血肉包裹的东西。 没人告诉他答案,原来是因为他自己早就有了答案。 夏天要走,他就把以后的每一个季节都变成夏季。 林渔没有水会死,那就让林渔永远活在他怀里。 池鱼思故渊。 原来他早就动了心。 呜呜,弟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了,太不容易了,老母亲落泪。 接下来走两章剧情,会有新人物出场呢! 求个收藏评论啥的,啵啵可爱滴大家! 第21章 太坏 林渔不说话已经三天了。 那天晚上林渔浑身冷的像块冰,缩在林渊怀里直哆嗦。他不发出声音,只是沉默地掉眼泪。 林渊也冷静下来,他不清楚林渔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却也知道林渔的情绪现在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为压垮林渔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三天,林渊努力地和林渔交流,然而林渔给过他最大的反应就是点头或是摇头。并且林渔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有时林渊只是想离开卧室去倒杯水,都能让林渔惊恐地赤脚从床上冲下来。 他不肯放林渊走,也不肯和林渊讲话。除了吃饭睡觉,闲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拿来做爱了。 林渔在情事上总有种独特的热情,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林渊才能勉强觉得林渔还是以前林渔,有灵魂的,活生生的林渔。林渔会在任何地方拉住林渊朝他索吻,会任性地就地扒下林渊的裤子,然后含着鼻音,吞下林渊或硬或软的性器。 他的肉穴总是湿漉漉热乎乎的,热情地吸住林渊的性器,欢快地吐水,迎接性爱的快感。林渔的身子被操的愈发熟烂,有时候林渊饭还没吃完,林渔就委委屈屈地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去摸沾满了水的阴唇。 林渊的阴茎插进过林渔的嘴巴,插进过他的花穴,也插进过他后面的小洞。 他们的身子是如此的契合,可每次林渊试图和林渔进行一些哪怕最正常的交流,林渔就又变回了那块石头,什么也不说。 熟悉的焦躁感再次涌上来,马上八月底他们就要开学,就林渔现在这个状态,别说考大学了,就连正常的上学都做不到。 八月十九号的下午,林渊压着林渔结束了今天的第三次性爱。 林渔很累了,眼皮都睁不开,嗓子里发出疲累的呼噜噜的声音。汗湿的头发毫无精神地粘在他有些发红的额头上,赤裸的全身都是冷白的颜色,除了有些潮红的脸,红肿的乳头,和双腿间肥嘟嘟的肉唇。 这让林渔看上脆弱的很,像是轻轻碰一下就要碎掉。 从前林渊只把林渔当作哥哥,后来是一个脱离轨道的性爱伴侣,所以这些都曾经被他忽略,又或者说他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太在意。 他有自己的生活,日后也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哥哥也是。 可他不过也十七岁,差几个月才要成年。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迫在兵荒马乱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从前林渊总觉得林渔是个疯子,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产生爱情。可不过短短一个半月,他就也被林渔改造成了一个疯子。 可生活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他甚至觉得林渔在他眼里好像多了一层奇怪的滤镜,让林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又可爱起来。连曾经他认为变态的,乱伦的爱情,都成了让林渊心软的糖果。 林渊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动心的,爱情这种东西又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可如果现在的林渔是正常的,他会很乐意把林渔圈在怀里,坐在地毯上让他教自己一道很难的压轴题。或许他听不懂,但那也没关系,他的哥哥不会对他失望,而他可以趁林渔转头的时候偷到一个吻。 林渔睡熟了,这些天他总是睡不好,夜里时常惊醒,水亮的瞳仁里茫然又盛满恐惧。林渊一开始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半夜他被卫生间的动静弄醒,才发现林渔一个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 他的嘴唇一直在动,声音却很小。 林渊在门口辨认了好久,才听出林渔到底在说什么。 “不能出声,不能哭。”他说。 那一瞬间,林渊的心脏好似都被碾碎揉烂了,他感受到一种巨大的疼痛感,说不出任何缘由,却让他受不住地弯了腰,红了眼眶。 他不敢出声打扰,只好关上厕所的门,在外面沉默地陪着林渔。 可这个时候陪伴显的太无力廉价了。他只想有人来救救他的哥哥,是谁都好。 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远大的理想都没有,他现在唯一需要一个会送自己玫瑰的林渔。 收好思绪,床上的林渔呼吸平稳绵长,显然是个难得的好觉。替林渔打理好一切,林渊沉默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拿起钥匙出了门。 外面的街道依旧很热闹,临近傍晚,出来的人很多。远处的落日正在慢慢往下坠,金黄色的光芒折射成条状四散开来,将半边天都染的透亮。 街边的老头老太正坐在一起摇着蒲扇,车少的路上有扎着羊角辫的孩子在奔跑嬉戏。饭菜烹饪的香气从不同的窗户里飘出来,在毫无边际的空气中揉和在一起,成了这个小城傍晚最温柔的气息。 时间在这个小城被放的很慢,远离大城市的喧嚣,让这里的一切的显得独特又纯朴。林渊到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城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傍晚。 彼时他还胆怯的很,是林渔拉着他的手,不容许他回头地将他拉进了这个小城。 送他来的车子消失在巨大的落日底下,成了一个看不清的黑点。他记得自己那时哭了,于是街边卖棉花糖的老爷爷随手给了他一个棉花糖,林渔替他抹掉了眼泪,对他说别哭了,以后我会陪着你的。 分明那时候的林渔也是个孩子。 可林渔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在日后漫长的生活中,林渊习惯了小城的缓慢,也适应了小城的生活。他和林渔一起上了学,交到了许多朋友。过往的那些伤痛被无数双手温柔地抚平,无数人的善意堆积在一起,才让他成长成现在这样。 可他太坏了,直到那晚无意间窥见林渔的颤抖和那些毫无缘由的话,林渊才好像忽然想起来一样,无论是十一岁的林渔,还是十八岁的林渔,他都不了解。 他对林渔的过去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很温柔,对他很好。 回过神来时,林渊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无数条路,站在了一间普通的店面门口。 林渊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没等多久,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带着黑框的眼镜,看见林渊,露出一个很和善的笑容。 “来了?进来吧。” 室内空间不大,但布置得很精致。窗台上的绿物长得郁郁葱葱,吊兰的叶子随着窗外的风轻轻地晃动。墙角摆着一个老式的留声机,里面的磁片转啊转,林渊叫不出名字来的,轻缓的音乐就从里面慢慢流出来。 男人穿着宽松的衣服,看起来很随意的样子。他给林渊倒了杯水,告诉他不用这么紧张。 “我姓夏,你应该知道的。”他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慢吞吞地说。“你是那条小金鱼的弟弟?” 林渊听到那个称呼很明显的皱了一下眉,他不懂这么亲密的称呼为什么能在面前这个陌生的嘴里吐出来。他一瞬间觉得嗓子有些干,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于是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喝了口水。 姓夏的男人察觉到他的抗拒,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他端着水杯坐到了林渊的对面,也慢慢抿了口水。 “你很在意他?”男人问。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些诱导的味道。 可这并不代表林渊会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 “看样子是很在意喽。”男人听到带着刺的回答无所谓地耸肩,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继续用那种林渊讨厌的,无所谓的语气,同他讲话。 “那你知道你哥哥高一的时候,来找我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吗?” 过去来了!??好惨,心疼呜呜呜 【我也好想住在节奏很慢的小城,肯定很幸福呢】 废文要关站一个月,我可以努力存稿(咕咕)辽! 最后求个收藏评论,嘻嘻(o^^o) 第22章 枯萎 林渊瞬间捏紧了自己手里的玻璃杯,饱满的指腹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在玻璃杯上留下明显的指痕。 他甚至在接下来的半秒之间短暂地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睁大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某种不愿意承认、不想去思考的事情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在林渊心中慢慢成型。 自私的他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自欺欺人地让自己不要听到。 “你的表现看起来是不知道喽。”男人很散漫地换了个姿势,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半个身子斜在沙发上。分明只是坐着,却给林渊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的眼神里好像褪去了那些表显的温和,就像海水退潮,嶙峋的礁石才显露出来。审视,打量,还有些不屑,揉合在一起,穿过流淌着轻音乐的空气,落在了林渊的身上。 这种感觉让林渊更加不舒服。 他本能地绷紧了背,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男人已经抢先了一步。 “我叫夏栖雨,鉴于你可能不认识我,所以我决定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 “不用!”林渊陡然间抬高了声音,眼眶在那一瞬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得很红,他用一种几乎凶狠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夏栖雨。 男人去没有被他吓到,又或者说男人见过太多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所以林渊这样子的他根本不以为意。夏栖雨勾唇露出个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少年情绪剧烈的起伏。 沉默对峙半晌,林渊慢慢垂下头去。他的声音变得很干很涩,像是被人捏紧了喉咙,拼了命才发出的声音。 “你是心理医生,我知道你,你在我哥的手机备注里是夏医生,所以我才能找到你。” “嗯。”夏栖雨依旧笑着,又换回了那种柔和的,暗藏着诱哄的声音,“你还知道些什么呢?关于你哥,或者关于我?” “......你对我哥很特殊。”少年好似很不情愿地吐出这样一句话,他失了方才爆发出来的气势,又或许他本身就是色厉内荏。 “哦?为什么这么说?” 这回夏栖雨真的提起了兴趣,他很好奇面前这个少年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趣。 “因为我哥没有朋友,几乎不会社交,他手机了除了我的手机号码,只存了你的!”林渊又抬起头来,夏栖雨这回瞧得真切,他看到了少年通红的眼眶。 哦,原来是少年人的占有欲和内疚感在作祟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夏栖雨这回放下了腿,坐姿变得很端正。 林渊眼里涌出了泪水,他仓皇地低下头,不让自己在夏栖雨面前失态。 “因为他生病了,难过了,都不会告诉我,他宁愿来找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他在我面前总是能打理一切的哥哥,我......我一直被他照顾,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渊的声音太委屈了,浸满了泪水,变得粘腻又潮软。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可他控制不住。此刻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它们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夏栖雨将林渊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于是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那你知道你哥哥第一次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那时候状态很糟糕,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不说话。我问他怎么找到我的,他也不说话。”夏栖雨微微眯起了眼,那是一个回忆的表情。“他那时候穿着你们高中的校服,坐在今天和你一样的位置。” “他主动跟我讲的第一句话是,我好像生病了,但是我的弟弟还在等我回家,你能快一点吗?” 夏栖雨的话音落下后,室内陷入了很长时间的寂静。 然后很低的呜咽声响起,被老唱片的音乐裹住,变得不那么明显。接着哽咽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音乐变得无能为力,那种浓重的悲伤控制不住的往外溢。最后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彻底盖住了音乐的声音,主导了整个室内。 林渊哭的背脊都在颤,他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情绪压弯了脊梁。 他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他太痛了。 不为他自己,而是为一年前,独身一人的林渔。 为很多年,很多年,陪在他身边,却始终孤独的林渔。 “林渊,你来找我,说明林渔的状态出现了问题。”夏栖雨没有给他任何的安慰,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在短信里跟我说,林渔拒绝跟任何人见面,所以我无法通过直接和他交流来了解他的情况。” “也就是说,比起一年前,他或许更糟。”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你来,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你哥的病严重到什么程度,你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你不能放弃他。” 从夏栖雨那里出来时,天已经半黑了。 出来前,林渊特地用冷水洗了好几次脸,让红肿的眼睛变得不那么明显,以免回家引起林渔的注意。 路过花店的时候,他随手挑了支花。 回家之后,林渔已经醒了。他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像樽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才慢慢地扭动脖子,将头转到了林渊那一侧。 林渊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放暑假的第一天,林渔也是这样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自己给他带了一个蛋糕,然后一切从那一天开始改变。 只是这终究不是那一天。 今天林渊带回来的是一支新鲜的花,林渔也没有开口同他讲话。 不可名状的心酸笼罩了林渊的胸腔,让他觉得眼睛又有些热。 随手将买回来的花插进花瓶里,林渊在黑暗中快速整理好表情,然后让自己尽量正常地走到林渔面前。 “哥,醒了?”他蹲下身来,很自然地将林渔裸露在外面的手包进自己的手掌心。 林渔实在太瘦了,短短几天,整个人就像一株失了水的玫瑰快速枯萎下去。本就宽松的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更加空荡。过大的领口往下垂,露出林渔纤瘦的脖颈和锁骨,根根凸起,像是要把苍白的皮肤撑破。 睡衣的袖子太长,遮住了林渔一半的手,林渊很耐心地将袖子替林渔卷好,然后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搓揉。 “哥?能跟我讲讲话吗?” 林渔很艰难地转了转眼珠,他的眼睛没有光,于是这个细小的动作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有些可怖。 林渊看到林渔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又想起夏栖雨更他讲的话。 “你要试着和他交流,但千万别刺激他,不要逼迫他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你要有些耐心,毕竟当初我花了将近一周才从你哥嘴里翘出话来。”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林渊仰着头很慢很温柔地问。 林渔也看着他,他很确定,林渊此刻在诱惑他。用温柔来诱惑他卸下伪装,说出自己的秘密,好借此来抛弃自己。 他必须小心一点,不能让他狡猾的弟弟得逞。 可林渊的温柔实在太难以抵抗,林渔努力抗争了五分钟,最终还是被那双盛满柔情的眼睛吸了魂魄。 “我好疼。”林渔开了口,因为太久没说话的原因,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哑,是林渊从前只能在床上在听到的声音。 “他们,打我,好疼。” 最近在准备计算机二级,真的头秃 算了下到闭站那天刚好发完存稿,呜呜 【求个评论收藏吧,你收藏你评论就能解锁作者亲亲一个!】 第23章 手铐 林渔话说的很慢,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吐。 他的声音很淡,就像是被林渊问得烦了,才不情不愿地敷衍着胡乱给了个答案。 说完话之后,林渔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他抿紧了嘴,林渊知道,那是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他的眼睛里这么多天以来终于有了一些人类该有的情绪,虽然不多,是一点淡淡的懊悔。 他显然是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低下头,凑上前去吻住了林渊的嘴唇。不同于林渔僵硬冰冷的手,林渔的嘴唇在任何时候都是柔软的,温热的。它好像是林渔身上一个被割裂的器官,就算在林渔情绪不正常或者剧烈起伏时,贴上林渊的唇总是温吞吞的。 林渔不愿意在林渊口中听到任何一句询问的话,也不想再谈起那句话里的任何一个名词,不管是他们,打我,还是很疼。这些他都不想说,不想回想。因为他觉得现在是个很好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 他只想与林渊交换一个湿濡的吻,好让时间过的慢一点。 林渊很顺从地张开的嘴,接纳了林渔那条湿漉漉的舌头。 这是一个很累的姿势,林渊蹲着,仰起头,他觉得脖子有些酸,腿也有些麻。不过他没有拒绝林渔,于是林渔很顺利地将他的口腔舔了个遍,绕着他的舌头吮了又吮。 直到林渔吃够了,才慢慢松开林渊,然后很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林渊的脖子。 “现在还疼吗?” 林渊依旧仰着头,他把目光落在林渔红润水亮的双唇上,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于是显得林渔的唇更艳了。 这让林渊心里在听到那句话时的烦躁少了一些。 林渔短暂的愣了一下,眼睛很无助地眨了一会儿,然后很慢很慢地摇了摇头。 “不疼,怎么会疼?” “那就好。”林渊缓缓吐出一口气,“起来吧哥哥,今晚我给你烧饭。” 林渔变得很听话,只不过他又不说话了。 晚上他们俩躺在一起接了个吻,然后很自然地滚在了一起。林渊在林渔身上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吻痕,艳红色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很刺眼。 他们的身体早就变得很契合,林渊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 林渔呜呜咽咽地呻吟,林渊就去吻他。于是林渔就不叫了,很乖地和他接一个绵长的吻。 湿软的穴肉不管被操干过多少次,还是始终紧致地吸吮着林渊的性器。高热的淫水从林渔身体深处一团团地冒出来,浇在林渊的性器上,引诱着他往更深处操。 林渔的身子很敏感,被操狠了,没多少肉的小腹就会开始抽搐,绷紧显露出林渊性器的形状。这让林渔挺立起来的性器更加明显,笔直的一根,勃起成一个好看的尺寸,连顶端都是圆润的,被渗出的前列腺液润的湿漉漉的。 像是戴了一顶镶满钻石的王冠。 林渊看的心生喜爱,于是在身下不断操干的同时,低下头含住了哥哥的性器。 其实林渊不是没有给林渊口交过,在他们关系缓和后,有时情到深处,林渊也会偶尔舔一舔林渔的性器。每次一被含住,林渔就会猛地挺起腰,控制不住地掉两滴眼泪。 林渊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林渔是很爽的。 但这次不一样,娇弱的女穴还在被不断操弄着,象征男性的器官又被林渊含入口中。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林渔大脑瞬间发麻,他短促地尖叫了两声,结果林渔还没吮几下,林渔就射在了他嘴里。 林渔射的很慢,断断续续的,一股一股打在林渊的口腔内壁上。林渊很耐心地等林渔射完了,还很贴心地用舌尖顶开顶端的软肉,将那个被包裹起来的小孔周围舔干净。 他含稳了林渔的精液,状似无意地将自己的舌尖往那个小孔里顶。 果不其然,林渊明显地感觉到林渔的阴道变得更紧,呻吟声也变了调。他挺起柔软的腰,看样子是想从林渊嘴里逃出来。 “呜呜...不...不要了...” 于是林渊心软了,他吐出林渔的性器,看着射过之后疲软的性器软趴趴地重新贴在了林渔的肚皮上。林渊挺了挺腰,性器破开穴肉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林渔就潮喷了。 大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着林渊的性器,让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泡得胀大了一圈。 嘴里属于林渔的精液变得很热,还混了些他的口水。他腰上动作不停,俯身把嘴里的腥臊的精液渡到林渔嘴里。 林渊想,哥哥或许很渴。 因为他听到哥哥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林渊又想,自己精液的味道和哥哥的味道会有什么不同吗?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发言权,因为他并没有尝过自己的。 不过现在林渔有了。 哥哥果然比自己厉害。 等最后林渊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着林渔惺忪的眼,林渊没忍心破坏哥哥这个来之不易的安眠。 用热毛巾替林渔整理好下体,林渊把林渔揽进自己怀里,又伸手擦去了他眼角一点点不明显的泪痕。 “晚安,哥哥。”他喃喃地说。 这一觉林渊睡的很好,半夜也没有听到林渔的动静。 第二天他醒来时,发现林渔还好端端躺在自己怀里。 微微松了口气,林渊准备起身,不过刚一动,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把林渊见过的手铐此刻正明晃晃地铐在他的手上,银色的金属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倒让它显得没那么狰狞冰冷。而手铐的另一端,则铐在林渔细瘦的手腕上。 林渔睡的正熟,因为林渊的动作,他的睫毛抖了抖,不过没醒来。 林渊不知道林渔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来给他铐上了手铐,也不知道林渔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只能说他哥真是持家,买回来的手铐最终还是没浪费,用在他身上。 不同于第一次见,林渊这次显得很平静。他甚至没有太大的动作,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替林渔拢了拢滑下去的被子,林渊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一会儿,给夏栖雨发了一条短信。 “夏医生,好消息是,我哥昨天跟我讲话了,他说有人打他,很疼。” 点击了发送,林渊想了想,隔了两分钟,又发了一条过去。 “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 “我哥把我和他铐在了一起,我大概短时间不能去见你了。” 闭站前最后一更,各位周末愉快^_^ ??终于用了手铐! 大家一个月后见* 求个评论收藏呜呜,最近好冷清的感觉(6泪 第24章 做错 林渊早就知道了自己哥哥冷静温柔表面下藏着的东西,那是常人看来可怕的,恶心的,肮脏到不可理喻的黑暗。 林渊也一度这么认为。 甚至在他第一次看到这把如今铐在他手上的手铐的时候,内心深处涌起的巨大恐慌几乎要将他溺毙。他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竟然想用这冰冷的器物,将他捆起来。 可那只是从前了。 夏天已经结束,所有的罪恶也随着夏日的晚风吹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于是林渊只是低下头吻了吻林渔有些苍白的唇,看着他微微蹙眉,小小的嘀咕声从那两瓣好看的嘴唇间跑出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林渊的胸膛,让那颗鲜活的心脏瞬间软成了一滩水。 这是属于林渔的特有的魔力,林渊受它操控,并甘之如饴。 林渔这一觉睡的很足,醒来以后精神明显比前两天好很多。不过谁都没提连接两人的那把手铐,好似那有金属重量的器具是不存在一般。他们挤在一个卫生间洗漱,坐在一排用一只手吃早饭。然后林渔坐在沙发前的地上发呆,林渊就一下一下揉他的手,直到把整只手都揉的热乎乎软绵绵才罢休。 林渔也不反抗,只是慢慢地呼吸。 一个上午,好几次林渔都和林渊目光相接。林渊不傻,心思也细腻,自然看得出自己哥哥每一次的欲言又止。可他不戳破,就是照常做事,偶尔吃几口哥哥的豆腐。 下午的时候林渊去阳台上收衣服,他仗着自己高,就不愿意去拿立在墙角的衣叉。林渔看得直皱眉,转身慢吞吞地想往墙角走。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拦住了。他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手铐被拉开,因为力用的很大,所以银白色的手铐下面是一圈被勒红的皮肉。 林渔呼吸一下子就停了。他的目光直愣愣地落在林渊的那处肌肤上,再抬头时,林渊看到他的眼眶红了。 “对...对不起...”他的嘴唇和声音都抖的厉害,下一秒林渔几乎是直接扑到了林渊身上,滚烫的泪水浸湿林渊薄薄的T恤上。他哭的很压抑,几乎听不到泣音,但他的泪好烫,似乎是夏日的最后一点没来得及带走的余温。 午后的阳光很好,温温柔柔地将林渊和林渔都笼罩在里面。 只是阳台的氛围压抑得快要让林渊窒息。他不懂林渔突如而来的眼泪和崩溃,也不明白林渔的那句对不起。林渔好像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哪怕是为他曾经做的那些的一句道歉都不用。 他只需要好端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林渊觉得足够幸运了。 林渔的眼里几乎要烫穿林渊的胸膛。这么多天以来积压的烦闷,困惑,焦躁,自责,恐慌,几乎是一瞬间被点燃了。林渊知道这样不对,可要是世界上的每一桩每一件都有明明白白的理由,那林渊就不会爱上林渔了。 “林渔,你哭什么?!”他像忽然爆发的困兽一样,冲着埋在他胸前的林渔大吼。下意识地,林渊想抬手去捏林渔的肩膀,结果手举到一半,就被手铐阻止了。 “你他妈到底哭什么!?” 林渔被他吼闷了,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看林渊。林渊想自己此刻的表情或许是有些狰狞的,因为林渔只是看了他一眼,眼泪就掉的更多了。他似乎很无措,又很伤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出破碎的气息。 “别哭了,真的,哥,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林渊也觉得痛苦,面对这样的林渔,就算他的情绪再复杂,此刻都硬生生被压了回去。他缓缓地将头低下去,抵在林渔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一样。 于是林渔又开始道歉,他颠三倒四地说着对不起,将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落在林渊的侧脸,耳朵,脖子上。他吻的很着急,有时尖锐的虎牙会磕碰到温热的肌肤,留下一个不怎么明显的齿痕。 后来林渊也直起身来与林渔接吻,什么都没解决,他们又糊里糊涂缠在了一起。动作间,林渊踩翻了脚边的盆子,湿漉漉的衣服洒了一地。可没人在意,没一会儿,洗干净的衣服上就被踩上了黑乎乎的脚印。 林渔被林渊压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狠狠进入,手铐没有被解开,于是林渊就用那冰凉的金属制品去来回磨蹭林渔的乳头。林渔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可仍然不知死活地要侧过头来与林渊接吻。 或许男人在性爱中总有不可明状的特殊力量,在林渊的胀得可怖的性器插入那吐水的温热巢穴后,他就用一只手托住林渔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拖了起来。 因为这个动作,青筋跳动的阴茎在林渔的阴道里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烫硬的龟头抵着花心蹭弄碾磨,逼得林渔还没开始被操就颤巍巍喷了一次水。 阳台的窗帘没拉,阳光下林渔的骚水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滩,折射出有些闪的光。 细瘦的腿死死绞住林渊的的腰,林渔叫个不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让这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从林渔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在漫长的性爱中,在林渊低下头去和林渔接吻的每一次里,林渊都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可怜的阴唇被激烈的性事干得外翻,露出里面肥嘟嘟红通通的肉核。粗长的性器干进中间的肉洞里,将穴道里的鲜红的媚肉顶进去又带出来。 丰沛的汁水流个没完,打湿了林渊不算浓密的黑色齿毛。林渔爽的厉害,脚不停地晃,连小腿的肌肉都抖个不停。本来就大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林渔的脚上,也随着情事不停地翻涌。 余光里,林渊就看见那只摇晃的拖鞋,他看的心烦,于是就更用力地插进那个肉洞里。 干到后来,林渔腰也软了,嗓子也哑了,哭都哭不动了,只能发出些许的气音。 等到林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林渊的身上了,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林渔被操的软烂的穴道,但林渔也只能哆嗦几下,再做不了其他了。 发泄完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林渊又忽然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他扶着林渔的腰,慢慢地退出来,性器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音,像是一个吻。 本来狭小的入口被干的合不拢,张成一个滚圆的小洞。里面好似蒸腾着热气,流出汩汩的白浊。 林渊觉得有些歉意,又觉得心疼。林渔的腿没力,站不动,拖鞋也早就甩掉了,白生生两只脚就露在外面。林渊怕他刚出了汗又着凉,就用单手把他慢慢放下来,让他站在自己的脚背上。 本来这样是站不稳的,但是林渊轻轻地将自己兄长压在了玻璃门上,替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分担了大部分的力量。 林渔还在打着细小的哭嗝,但是很乖,林渊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对不起,哥。”林渊用大拇指摩挲着林渔肿起来的乳头,手铐间或磕碰在身后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渔没说话,但林渊觉得他好像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下一秒,林渊就看到林渔微微低头,将一个吻落在了他被手铐磨红的手腕处。 那样细微的触感,轻柔,一扫而过。 “阿渊,对不起啊。”他低低地说,“我好像,好像做错事了。” “哥...” “我,我杀人了。”林渔垂着头,自顾自地说,他用力闭了闭眼,然后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渊的皮肤上。 “我杀了那个女人。” “我们的妈妈。” ??好惨,麻麻心疼你呜呜。 (终于开站啦,大家好!修改了一下文章名字,一开站就来更新了,快夸夸我!) 最近要期中啦,更新不稳定见谅! 求个评论收藏,或许打赏也可以吗,呜呜呜 第25章 腐烂 林渔从前时常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他能够穿越时空的话,十八岁的林渔会毫不犹豫地回去,掐死那个出生在简陋的乡下卫生所的婴儿。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只不过是因为他比别人多长了一条缝。 在他模糊的记忆里,永远只有潮湿昏暗的房间,永不停止的争吵声,和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来的责骂和踢打。 家里的那个男人不喜欢他,甚至怨恨他。暴戾的男人认为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畸形身子的儿子,才会让他在赌场一输再输。后来长大的林渔每每想起记忆中男人气急败坏的脸和两颊因为愤怒而抖动的肥肉,都会控制不住地冷笑。人总是这样,越是愚昧无知,越是要将自己的失败归结到其他人的身上。 可那时候的林渔不懂。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辱骂、殴打中,林渔将家里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自己。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乖,努力让自己不哭。他想是不是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努力成为一个乖小孩,就可以让这个家庭变得幸福起来。 直到有一次,林渔见到了基本从不回家的女人。他高兴坏了,顾不上自己膝盖上的疼痛,踉跄着扑进女人的怀里。女人怀里的温度让他忽然觉得很委屈,觉得身上的伤好疼。 他缩在女人怀里哭,含糊着说自己怕黑,又说爸爸打自己好疼。 他说自己有很乖很乖的,妈妈能不能抱抱我。 可迎接他的只有摇晃的衣柜,和女人厌恶的眼神。 外加一句:“不许出声,你要敢出声,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那天晚上,林渔在衣柜里睡着又冻醒,数了十万五千个数字,听到四十几声女人娇媚的呻吟,在衣柜的缝隙里看到六次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肉。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传进衣柜里,混杂着呛鼻的烟味。林渔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流了满脸。 林渔忽然懂了,原来这些不幸全都不是自己带来的。 他才是那个不幸的产物。 上天为了惩罚女人的不忠,男人的无能,就将所有的责罚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世界上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救他。 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 从那以后,八岁的少年不止一次地趁着男人睡着时拿起藏在自己卧室的刀,不止一次地将楼下超市里廉价的老鼠药倒在咕嘟冒泡的锅里。林渔不止一次地想要结束这一切,让这些腐烂的事,令人作呕的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可林渔最终还是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了林渊。 那是一个偶然。 他看到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穿着崭新的短袖和短裤,露出肉嘟嘟的小腿肚。女人蹲下来同小孩说了些什么,男孩就凑上去亲了女人。 他们一同上了一辆轿车,谁都没看到站在黑暗里的林渔。 林渔从没见过那个男孩,可毫无缘由的,林渔在那一瞬间就肯定那男孩和他流着相同的血。 来自那个女人的,肮脏至极的血。 他穿着林渔从来没机会穿的衣服,享受着林渔从来没机会享受到的温柔,甚至连阳光都偏爱他,将他整个人笼罩得柔和又温暖。 那些都是林渔曾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 只是这些都被那个可恶的男孩偷走了。 八岁的少年能做什么呢? 改变不过一瞬间的事。 比如那个晚上,林渔再也不怕黑了。 又比如此刻,林渔忽然不想死了。 他只需要状似无意地将女人出轨已久的消息告诉男人,然后冷眼看着男人暴怒的表情。冷硬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可他感受不到痛,只觉得开心。 你看,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愚蠢,就这么可怜又可笑地被他利用了。 一切就快要结束了,林渔想。 没过几天,他果然如愿地在那间潮湿的出租屋里重新看见了女人。 分明几天前还是那么光鲜亮丽的人,此刻却被一把菜刀订在地上,躺在粘稠的血泊中。 他看到女人苍白的嘴唇,看到女人肚子上那个汩汩流血的窟窿。他就那么看着,看着女人求自己救他,像一条可怜的狗。 空气中是浓郁的血腥味。 林渔就这么站着,看着。 直到女人停止扭动,空洞又怨恨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孩。直到新鲜的血液都干涸,丑陋地黏在老旧的地板上。 直到窗外嘈杂的声音渐渐响起,林渔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锁好门,擦掉自己鞋子上沾着的血,然后下楼,走了一公里路,进了这个小镇唯一的派出所。 他像预演了很多遍一样,扑进一个警察的怀里,放声大哭。 “叔叔,我的爸爸,爸爸用刀,用刀捅死了我妈妈!” 林渔不停地哭,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又是在为谁而哭。他好像只是单纯地想要流泪,为终于腐烂的自己。 四天后,男人落网,被判了刑。 一个礼拜后,林渔第一次去大城市,接到了自己只见过一面的男孩。 . “害怕吗?”林渔坐在林渊的腿上,感受他逐渐冰凉的掌心,轻飘飘出一个笑。 “我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其实她还有救。只要我跑出去随便大喊一声,说不定她就活下来了。” “那你就不会在这里啦!”林渔歪着头将笑慢慢扩大,好看的眼睛里冰凉凉的一片,像是快要碎掉的玻璃。 “为...为什么不...不告诉别人...你...遇到那样...那样的事!”林渊被林渔的这番话彻底吓到了,他的大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觉得可怕又心疼,只能下意识地问出毫无意义的一句话。 他的怀里坐着的,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敬仰的,又交付了真心的哥哥。 也是见死不救,毁了他生活,罪大恶极的歹徒。 “阿渊,你太单纯啦!”林渔听到林渊的话笑的更开心了,甚至笑出了声。他很亲昵地低下头吻在了林渊的唇上,像从前的许多次那样。 可他的嘴唇很冰凉,让林渊觉得害怕又慌乱。 “我做了这么多,可就是为了得到你呢。” “我的傻弟弟。” 终于揭开过去啦! 【今天考完物理啦,虽然下个礼拜还要考三门,但还是爬上来抠抠索索更了一章】 下次更新随缘~ 求个收藏评论啊,啵啵各位啦~ 第26章 笨蛋哥哥 林渊再见到夏栖雨是高三快要开学的那段时间。 他依旧坐在那间充满了艺术格调的屋子里,面前摆着和上次没什么分别的一杯水。沉默了许久,林渊抬起左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 那里早就没有了异物感,光滑的皮肤和从前一样白皙。 似乎谁都不会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 林渊听见那张复古的唱片机里流淌出轻轻的音乐,像是要溢满整个房间。轻柔的音乐带来无尽的舒适,而他只是个格格不入的旅人。 因为他的存在让这个房间变得压抑,所幸夏栖雨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夏医生,我想...”音乐已经接近尾声,林渊终于开了口。 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声音很干涩。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嗯?” “我想和他...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那张老唱片就慢吞吞地结束了它的转动。唱片机发出“喀嗒”一声声响,接着屋子里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林渊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林渔了。 是哥哥,还是罪犯? 是情爱,还是肮脏? 林渊太蠢了,他不知道。于是几番话在喉间滚了滚,最终也只能暗哑地称呼为“他”。 夏栖雨似乎很惊讶,他换了个坐姿,看着面前的大男孩。 林渊却不再说话了。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 林渊在这样的安静中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每跳一下,他的血就热一分。脑袋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告诉林渊他已经后悔了。他其实不想要林渔走,哪怕林渔有那样的过去。 死死捏住自己的手,林渊浑身都绷紧了,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劲。 “好,我正好要离开这里去市里工作了,可以帮你照顾他。” 夏栖雨轻飘飘地开口,话音刚落,林渊整个人就泄了气。 其实,其实。 其实他刚刚想,如果自己数到300夏栖雨还不开口,自己就立马逃走。 他就是要做个懦夫,他后悔了。 只不过夏栖雨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只数到186罢了。 . 夏栖雨帮林渔办好了转校,在八月的最后一天带走了他。 林渔很乖,什么也没说。 可看着林渔单薄的背影,林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林渔身体里碎掉了。 只是一眼,林渊就别过眼,不再看了。 林渔走后,林渊也申请了住校。 那间老旧的屋子,就这样被锁上了门,彻底闲置下来。屋里的茶几上还摆着两个少年的合照,茶几上还扔着写着林渔名字的试卷。一切的朝夕相对都好像发生在昨天。 没有血淋淋的过去,没有虚伪的破坏和恶意的占有。 他们依旧每天都做爱,是世界上最快活最亲密的情人。 可林渔走了,那些回忆林渊也不要了。 这样一个潮湿闷热的夏季,最终被一场秋雨彻底浇熄,以惨淡的方式收了尾。 高三的生活实在太忙碌,忙到林渊很少再去想起林渔。 只是偶尔的,在发呆时,林渊会忽然想起林渔细瘦的胳膊和冰凉的手。 想起林渔落在他唇上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 可他还想逃避,尽管那个答案日渐清晰。 直到某个夜晚,他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有林渔泛红的眼尾,湿漉漉的眼睛,红肿的唇。 他喘息着,呻吟着,抖着细瘦的腰身,喊着阿渊。 梦到一半戛然而止,林渊忽然惊醒,继而摸到自己腿间的一片粘腻冰冷,他疲惫地闭上了眼。 林渊到此刻不得不承认,林渔赢了。 他那一把劣质的手铐,不经曾今铐住了林渊的手腕,更锁住了他的心。 林渊背后是万丈深渊,他退无可退。 唯有追随着林渔纵身一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 十二月的时候,林渊结束了一模前最后一次月考。 他摩挲着手机上林渔的照片,视线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那是夏栖雨几天前发来的。 照片里的林渔露着浅浅的笑,正伸手去摸路边的一只小野猫。市里的天气或许比这里还要冷一些,林渔已经裹上了围巾,于是林渊只能看见他小半张脸。他穿着林渔没见过的羽绒服,整个人像只圆滚滚的企鹅。 “他很开心,别担心。” 林渊扫到那行字,皱起眉,摁灭了手机。 他缓缓呵出一口白气,然后用力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 放屁。林渊想。 他根本不喜欢猫。因为自己喜欢小动物,所以林渔一点也不喜欢那些毛茸茸的生物。 林渔又开始骗人了。 用他那副温柔的,无害的样子,去蛊惑身边的人。 他又要假装成一个正常人,让那些经年的伤口继续腐烂流脓。 照片里的林渔是一个轻微侧身的姿势,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林渊知道他肯定看到了夏栖雨的动作。 而他那么聪明,自然知道夏栖雨要把他的照片发给谁。 他根本一点也不开心,林渊无比确定,他只是想让自己开心罢了。 林渊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想要去见林渔。 在这个十二月的深冬,去抱一抱他像企鹅一样的笨蛋哥哥。 呜呜,??过来,妈妈抱。 【考试结束啦,之后开始恢复更新,隔日更。另外这篇文快结束啦,各位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诉我哦!】 日常求个评论收藏,啵啵大家! 第27章 亲吻 林渊的一模成绩还不错,虽然说不上最好,但也不差。最起码来说,上一个好一点的211大学是绰绰有余的。 他本来是可以考的更好的,但是在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冬日午后的阳光无透过窗户无害地落在他的试卷上,林渊忽然就走神了。 那些许的温度根本比不上那个早已远去的夏季,但林渊却好似一下子回到了昏暗的房间。 面前是试卷,怀里是滚烫的林渊,耳边是甜腻又小声的呻吟。 林渊手一抖,笔在试卷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 他想起那张最终被自己丢进垃圾桶的试卷,上面没黑色的线条,只有心烦意乱时胡乱写下的解题过程,最后还被他的坏哥哥弄脏了。 教室里的考生都在奋笔疾书,林渊盯着面前的试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渐渐扭曲在了一起。他觉得手都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又或者他的大脑早就停止了工作,现在支配他身体的是从夏天穿越回来的林渊。 对于林渔的想念像是汹涌的洪水,在这个午后安静地泛滥。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考试时间只剩下最后十五分钟,而本应该写满答题过程的空白区,散乱着几个不属于他的名字。 端正的,潦草的,大的,小的,全都是林渔。 林渊呆愣愣地看了两秒,像是被这样的自己吓到了一样,慌忙将那些名字全都涂成黑色的墨团团。 . 林渊再看到林渔的时候是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他谁都没说,连夏栖雨都没告诉,自己一个人揣着手机,裹着羽绒服,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去了城里。 大城市的温度果然更低些,林渊根据之前夏栖雨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林渔的新学校。 林渊本来没想看林渔的,他只是想来看看这个地方,好让自己频繁走神的大脑得到慰藉。 可他没想到,他走下出租车的时候,就看见林渔蹲在学校的墙角边,缩成小小的一团,指尖燃着一点猩红,在黑色的夜幕里十分明显。 他没有抽烟,就这样无声地看着指尖的烟一点一点燃尽。 而后他很随意地将烟自己的手心按灭,怕冷似的鼓着脸朝自己的手掌心哈了一口气,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 接着他抬眼,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林渊,一切都好像被摁下了静止键。在夜色中,林渊看不清林渔的表情,只能勉强看到他那双好看却冷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见了什么鬼一样。 林渊觉得好笑,看见他攥紧的手又觉得生气,就故意板着脸,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等林渊走近了,才看到林渔的眼尾红的和刚才燃烧的烟头一样,他眼睛里的冷漠全都碎掉了,只剩下茫茫的水汽和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林渊凑近,用冰凉的手用力抹了一把林渔的眼尾,将那处抹得更红。 林渔却像傻了一样,眼睛眨动一下,泪就落了下来。他像做错事的小孩,瑟缩着将白瘦的手摊开在林渊面前, “对不起...你怎么...我...对不起...”他自不成句,声音抖的像是一碰就要散掉。 林渊不懂,为什么林渔在别人面前总是能伪装的很好,游刃有余地处理面对的一切。而一见到自己,却只会傻愣愣地哭。林渊想或许林渔是有心机的,可这些心机和他对着别人时又是不一样的。 因为他知晓怎么让自己心软。 林渊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不争气,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于是他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冰凉的唇亲吻了林渔那里被烫红的伤口。 “别跟我道歉,我会生气。” 林渔感受着手心里柔软的触感,眼泪掉的更多了。他趁着林渊抬头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仰着头将吻胡乱地印在林渊的下巴上。 怀里的林渔鼓鼓囊囊像只气球,林渊任由他不成章法的亲吻,将湿漉漉的口水留在他的脸上。 反正黑夜会他们遮挡一切,这并不肮脏,他们只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普通情侣。 时隔四个月,林渊终于想通了一切。他纵容地将林渔揽进怀里,跟他说别哭,温柔地亲吻他的头上那个可爱的发旋。 . 林渊和林渔在一间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低矮的走廊,泛黄的墙壁,还有不太好闻的霉味。 房间里供暖措施不好,几乎没什么温度。 “你...冷吗,要...要先洗个澡吗?”林渔看着林渊脱下外套,站在他身后磕磕巴巴地说。林渊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床上,又将自己的手伸进毛衣里捂了捂,才转过身来,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垂着头的哥哥。 他不说话,林渔就越来越慌张。 等晾够了林渔,他才慢吞吞地冲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结果看到林渔因为低头而露出来的一截洁白纤细的脖颈,林渊又觉得没由来地心软。 “过来。”他说。 林渔猛地抬头,露出一双通红泛肿的眼睛。他刚才哭的太厉害,到后来差点背过气去,哭隔怎么也止不住。林渊怕他哭坏了嗓子,又伤了脸,只好低下头去吻他,将他所有的哭声都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叫你别哭了,外面那么冷,到时候风一吹,脸上长冻疮了怎么办?” 林渊的手很温暖,带着让人舒服的干燥。他用指腹摩挲着林渔的眼尾,像从前的许多次。 “你怎么,怎么来了?”林渔很乖,软软的头发垂下来,显得他温柔又孤独。从刚才突然见到林渊的巨大震惊中慢慢走出来,林渊留在他脸上的温度终于让他有了些实感。他不舍得林渊走,就悄悄地往前凑,将自己的皮肤死死压在林渊的指腹上。 察觉在林渔的小动作,林渊眼里露出点笑意,只不过没让林渔看见。 “不来看看,怎么知道我的好哥哥居然偷偷学会抽烟了?” 林渔一僵,而后飞快地摇头。 “没有,我没有抽。我只是...只是...”他解释不了,坑吧了好几下,只好闭了嘴,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林渊。 “你,你不生气了吗?”他小声地问,看上去很可怜。 林渊盯着他,不置可否。 “那,那你来了,我能,能亲亲你吗?” “不可以。”这次林渊倒是拒绝地很迅速。“因为哥哥不乖,又学会骗人了。” 老旧旅馆的隔音措施不好,林渊的话音刚落,隔壁就响起了激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伴随着床板的嘎吱声,像是要把床给做散架了一下。 被上的估计是不远处红灯区的男人,他故意将声音叫的很大,来来回回重复着那些浪荡言语,一会儿是“好哥哥,要将我干烂了!”,一会儿又是“往那儿插,那里,那里舒服!” 林渊听见这些声音,只觉得刚才的好心情被毁的差不多。他皱起眉,觉得有些恶心。 林渔却好似充耳不闻,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变。 他只是有些失望,为刚才林渊的拒绝。于是他小小后退一步,又不想离林渊太远,于是只是小小的一步罢了。 而后林渊就看见自己的哥哥,在一片淫荡的叫床声中,低下头,慢慢地亲吻了自己手心里的伤口。 那是林渊不久前吻过的地方。 湿漉漉的眼神划过艳红的眼尾,轻飘飘地落在林渊的身上,直白又含蓄。而白皙的手掌拖着红润的唇,将那饱满的唇肉压得微微凹陷。 明明是个纯情至极的动作,可那一瞬间,林渊只觉得一股火直接就烧了起来。 他很肯定,他的哥哥又在勾引他了。 ??:为什么我的弟弟不肯亲我? 渊:为什么,哥哥,又,勾引我?!!! 【各位,我来啦!下章就可以吃肉啦!我们这边天气很冷啦,不知不觉夏天真的结束了呢,你们那边天气如何?】 求求各位给我点评论收藏和点赞吧呜呜,冬天啦,给可怜作者一点温暖吧,啵啵大家! 第28章 老公 林渔被摁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翘起来的屁股中间夹着林渊滚烫的欲望。 头顶的灯光泛着黄,让整个空间都像蒙了一层纱,变得不那么真实起来。分明应该是很冷的,但林渊不知道为什么热的厉害,毛孔不断舒张的滚出汗液,将他后背全都打湿。 林渔的屁股还是很以前一样白,在灯光下反着光,可爱又诱人。白皙的事物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纯洁美好的事物,比如天使。但很可惜,林渊不想看到这样的林渔。于是他用手用力地掰开两瓣肥嫩的臀肉,如愿看到了藏在纯洁中的罪恶。 瑟缩的穴口因为忽然被人直视而害羞起来,不自觉地轻微蠕动着。林渊在隔壁房间嘈杂的声音中,听到一声来自自己哥哥微弱的呻吟。他知晓自己哥哥的不好意思,可偏偏起了戏弄的心思。 双手更加用力地捏着手感极好的臀肉向两边拉去,将中间那处拉扯成扁平的一条。渗着水的硕大龟头抵着那一处,将林渔烫的两腿打颤,几乎要站不稳。 林渔的呼吸声变得更急促了些,林渊一边用性器磨着那处紧致又敏感的入口,一边撩起碍事的毛衣,俯下身一寸一寸亲吻林渔光裸的背脊。 柔软的唇一点点往下,留下一路湿滑的痕迹,林渔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与隔壁相比,他们这里实在是过分的安静。安静地只有轻微的水声,和细细的嘤咛。 林渔有两个生的很漂亮的腰窝,圆润润的,手感很好。从前林渊同他做爱时,情到深处时就喜欢握住那里,发了狠似的往里顶。而现在没了激烈的性事,林渊依旧喜爱那处。 而林渔一忍再忍,终于在林渊握着他的腰窝,伸出舌头舔弄他臀缝间那微微凸起的尾椎骨时,抖着身子射了精。 林渊闷着声笑,将手指伸到林渔嘴里慢慢地搅,等三根手指全都湿了,才给林渔做了扩张。 而后就是水到渠成的进入。 时隔多月,性器再度被温暖的肠道裹住吸吮,林渊爽得几乎头皮都在发麻。 起初还是缓缓的抽弄,到了后来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性器凶狠地往里顶,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团鲜红的媚肉。林渊一开始没注意到,后来发现了,就喜欢用手去碰那团敏感的肉。 弄的林渔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从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哥哥竟变得如此敏感,又如此淫荡。他想听到哥哥的呻吟,就故意次次往那凸起的前列腺上顶。然后林渔就呜呜咽咽地叫,含混不清地叫着阿渊,又说着喜欢。 很快,林渔白皙的臀肉就被撞的发了红,随着每一次的动作漾出臀波。他攥紧洗漱台的边沿,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冰凉的陶瓷上,唯有高高翘起的臀部是滚烫的。 这让的姿势让他觉得羞耻,又觉得愉悦。 因为林渊见过了他所有不堪的,黑暗的过去,却仍然愿意过来找他。 于是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会让林渔觉得难堪了。 “哥哥,你叫一叫。”林渊喘着气,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只是短短抽出一点,就又重新干到最深处。到后来他甚至不抽出来了,只是顶着林渔的敏感点慢慢地磨,用沙哑又性感的声音蛊惑着林渔。 林渔腿抖得不成样子,身上也是一层汗。他被林渊弄的实在受不住,连脖子都泛了红。 “隔壁,隔壁会听到的。” “正好,比比哥哥和他,哪个人叫的声音大。”林渊又是重重一撞,肉眼可见地林渔的背脊都微微弓了起来。 他转过头,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看自己的弟弟。从林渔的视角看去,林渊整个人被灯光笼罩着,柔和的不可思议。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胡乱地黏在前额上。而那双林渔很喜欢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细碎的笑意和浓厚的欲望。 看到自己在看他,林渊眼里的笑便更浓了。 “哥哥不愿意吗?” 自己的爱人啊,现在整个眼里都是他。 于是林渔微微扬起头,林渊就顺从地低下头同他接吻。绵长的吻显得温情又舒适,林渔的舌头被吃进林渊的嘴里,细细地顶弄,舔舐,像是幼稚的孩童在吃自己心爱的糖果。 一吻闭,林渔侧着头喘了几口气。 “你想听?”林渔问。 林渊不说话,只是将性器插到了最深处。 于是林渔就开始叫,放开声音的,将柔媚和淫荡展现到了极致。他抛却了羞耻,遵从自己的本能,将林渊带给自己的所有的愉悦都转化成声音表达出来。 起初林渊还算镇定,到后来林渔叫了声老公,林渊短暂愣了几秒,就开始发了狠地操。 他的哥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丢不下,躲不开,还总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唔...老公...唔...”,林渔干到后来几乎神智都不清楚起来,迷迷糊糊地嘴里只知道叫老公两个字。 室内淫靡的声音响成一片,尽数诉说着两人隐秘的感情与无法诉诸于口的爱与想念。 等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林渔已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前头的女穴在情动中也流出了许多汁水,将林渔的腿间弄的泥泞一片。 仔细清理过后,林渊抱着林渔钻进了被窝。 时间已经临近十二点,林渔窝在林渊的怀里,感受着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舒服地哼了几声。他攥紧林渊胸口前的衣服,分明很困了,却还是挣扎着撩起眼皮。 “是不是,快要新的一年了?”他的嗓子哑的厉害,声音也很低。但听在林渊耳朵里,就是说不出的亲呢。 他用鼻子蹭了蹭林渔的鼻子,将他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 “是的,睡吧。” “你会走吗?”林渔不肯松手,强撑着将不肯闭眼。 “不会。”林渊说着,将林渔的手拉进自己的衣服里,让他有些凉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胸膛上。 那里有一条墨色的鱼,周围的皮肤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而在纹了鱼的皮肤下面,是林渊那颗滚烫跳动的心脏。 林渔不知道自己的手心下是什么,只是感受到林渊有力的心跳觉得安心,又听到了肯定的答复,终于放下一颗心沉沉睡了过去。 “睡吧,新的一年也陪着你。” 以后都陪着你。 ??为什么这么软呜呜,果然爱情让人不疯批吗? 照例求个点赞评论收藏,你们的爱都是我前进的动力!啵啵! 第29章 死而复生(正文完)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林渔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抱在林渊的怀里。 林渊的怀抱很温暖,虽然小旅馆的被子又薄又潮,还有股淡淡的霉味,但是林渊就像一个神奇的净化器。当所有不好的修饰词都放在林渊这个大背景下的时候,就显得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甚至因为林渊的缘故,林渔在清醒过来的一分钟内,决定让自己暂时不要从这个廉价的床上起来。 睡熟的林渊显得很可爱,眉毛可爱,睫毛可爱,嘴唇也可爱。林渔不动,就这么眨巴着眼睛安静地瞧。 等看饱了,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 被摸到嘴唇的时候,林渊嘟哝了句什么,然后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了眼。 林渔半点慌乱也没有,被抓包了也一脸平静。 “早上了,该起来了。”他的头发很蓬乱,后头翘起来几根不听话的呆毛。似乎是忘记了昨晚自己干过的事,林渔像往常一样想直接坐起来,结果刚一动腰,就觉得一阵钝痛。 林渊看着他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茫然,然后耳朵悄悄红了一瞬,又面不改色地扶着腰坐起来。 一个没忍住,林渊笑出了声。 林渔听见笑声,扭过头看他。俩人对视几秒,林渔也笑了。 从前林渔的笑很僵硬,不过也没人在意,因为他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的。那时候林渊和他的关系好,可有时也会觉得不真实。因为当时的林渔实在太好了,好的不像一个真实的人,倒像是一个安装了什么特定程序,只会源源不断地将阳光又温柔的一面展现给他。 那时的林渔也偶尔地笑,但是笑总是很别扭,嘴唇被牵强地扯起,显得整个面部都有些狰狞。 而现在知道了林渔所有的坏,打碎他的程序,再看林渔的笑,林渊却觉得好看了许多。 短暂地洗漱过后,林渊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到林渔弯着腰在穿鞋。因为裤子口袋松的缘故,一盒烟从口袋里划了出来。林渔愣了一下,立马想要去捡。 结果没碰到没温度的烟盒,倒是碰到了林渊的温热的手。 林渊一副好奇的样子,拿起盒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随手倒出一根,模仿着昨天林渔的动作,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哥,借个火?” 林渔本来是皱着眉要拒绝的,结果林渊歪着头冲他笑,他就一下子软了腰,反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了。 凑上前去,林渔微微踮起脚,将林渊指尖的烟点燃。 袅袅的烟雾立马在两人之间蒸腾起来,林渊想这应该是超市最便宜的烟,因为味道很刺鼻,显得很廉价。但他也不介意,只是专心地看着猩红一点一点靠近自己。 林渔的面容在烟雾后面有些模糊不清了,唯有他的唇是红的,很明显。没有理由的,林渊忽然又很想亲他。分明昨晚他们亲了个没完,可如今林渔站在他面前,安静专注地看着他,就又让林渊有一种短暂地陷入热恋的感觉。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吸了一口烟,很呛。他将烟雾含在嘴里,短暂停留了两秒,然后俯下身,将刺鼻的烟全都渡到了林渔的嘴里。林渔很顺从地张开了嘴,将林渊给予的全都吃了进去。 那口烟变得很潮,很热,充满了林渊的味道。 林渔像是被喂了春药一样,被一口烟迷住了。 刚刚抽烟的林渊真的很帅,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林渔从未见过的野性和狂放。明明他从前见过许多人抽烟,也曾闻到过许多的烟味,但那都比不上林渊。 林渔甚至开始无厘头地嫉妒那根被林渊夹在指尖的烟。 “乖,哥哥,慢慢把烟吐出来。”林渊依旧凑得很近,用很低哑得声音诱哄着,林渔果然被蛊惑,将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让那口烟,慢慢地散到了空气中。 气氛因此而变得无比粘腻,恍惚间,就好像在不合时宜地,在隆冬里,生出了一个夏季。 只属于林渔和林渊的夏天。 “哥哥。”林渊喊他,声音很温柔,他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 那条鱼终于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气中。 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林渔猛地睁大了双眼。 那时一条很精致的游鱼,小巧又可爱。周围的皮肤还是红着的,彰显著林渊为了这样的美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按理说鱼是没什么表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林渊左胸膛上的那条小鱼的微微张着嘴,显出一个不明显的的弧度。 像是在笑的。 “哥哥。”林渊仍旧重复喊着这个词,他拉过林渔的手,将手里快要燃尽的烟塞进他手里,然后拉着他靠近自己裸露的胸膛。 “烟快要烧完了,哥哥要熄灭它哦。” 林渔开始哭,原本没什么力气的手在听到这话后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挣扎,他摇着头,努力想要挣脱林渊的手。可他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有眼泪能流出来。 “哥哥,听话。”林渊仍旧笑着。 滚烫的烟头触上脆弱的皮肤,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林渊抖了一下身子,但他很快站稳了,甚至还能安慰林渔,跟他说别哭。 林渔的手早就抖的不成样子了,要不是林渊撑着他,烟早就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伤口处都感觉不到痛了,猩红消失在白皙间,林渊才松开林渔的手。 原本无暇的皮肤上多了一个圆润的,红色的烧伤痕迹,正正好,对着小鱼张开的嘴巴。 “哥哥,你别哭了。”林渊帮林渔抹掉眼泪,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这是小鱼吐的泡泡呢,很漂亮。”林渊笑着,像昨晚一样,拉着他的手让他来摸那条小鱼。 “这条鱼是哥哥呢,哥哥被锁在我这里,就不可以再去其他地方了。就算以后,也不可以。”林渊低下头吻林渔,一下比一下重,声音也一句比一句狠。 “哥哥以后如果再做昨晚那样的事情,小鱼就会调皮,再吐一个泡泡哦!” 林渔哭的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直觉告诉他,林渊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可他控制不住。 他太痛了,在好多年前就已经麻痹的神经,终于在此刻重新苏醒。他觉得那些身上的,手心里的,心里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伤疤,都在此刻剧烈疼痛起来,那些经年的伤痕终于展露在阳光下,可以光明正大地溃烂流脓。 忘掉很难,林渔这么笨,或许一辈子都做不到。 但他再也不会,再也不会让自己痛了。 “哥哥啊。”林渊说,“你要永远爱我。” “不管活着,还是死了,这辈子,从此刻开始,到你变成一堆骨灰为止,都要一直爱我。” 林渔拼命点头,眼睛含着泪,露出点林渊熟悉的神色。 是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不止。等我们死了,就把我们的骨灰混在一起,装在一个小瓶子里,扔到水里去。”林渔说,“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 “好啊。”林渊笑。“一辈子,都不分开。” 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也是世界上最相爱的情人。 他们拥有疯狂的爱情,疯狂到大自然都愿意为他们开辟新的天地。 这是新的一年的冬季。 但属于林渊和林渔的夏季,裹挟着潮湿的色气和情欲,在此刻死而复生。 . 亚当和夏娃最终吃到了禁果。 于是林渊和林渔永远活在了夏天。 永远有蝉鸣,永远有烈日,永不消逝的夏季。 . Eternal summer love . 正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啦,本来只是想写一篇黏糊糊的肉文的,没想到会写这么长。也希望大家都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生活在夏天哦,永远热烈,永远赤忱。 (最后问问大家有想看的番外吗,或许想看哥哥生崽崽吗?可以评论告诉我哦) 最后照例求求,感谢各位的一路陪伴,啵啵。 第30章 一些小事。 1、关于大学。 林渔和林渊是在两所学校参加的高考,所幸林渊的努力没有白费,高考成绩出来,勉强能和林渔上一个大学。 录取通知书书寄过来的时候,林渊正压着林渔在床上做爱。快递员打林渔的电话,林渔摸索着想去接,被林渊一个深顶,直接肏开了子宫口,呻吟着软在了床上。 林渊不满意他的走神,低下头咬他的耳垂,把那一块软肉叼在嘴里来回搓磨。夏季的温度很高,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液,老房子里没有空调,只有一扇老旧的风扇在吱呀吱呀转个不停。 林渔浑身上下都腾起红色,他细细地叫,抬起软绵绵的手摸林渊的胸口。 手机就这么孤独地响到自动挂断。 自然,快递员后来打给林渊也是没人接的。 2、关于吃醋。 林渔从小没什么朋友,只有在高考结束后,才与林渊的几个要好的朋友有了些联系。林渔总是很冷淡,很难与别人交心。别人聚在一起说笑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 但只有林渊知道,他的哥哥是开心的。 毕竟他的哥哥曾经很小心地问他,他的朋友会不会不喜欢自己。 以至于到了大学后,林渊一度非常担心林渔的人际关系,甚至劝了他好几次俩人出去租房子住,结果都被林渔拒绝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抱着饭盒在食堂打饭,一问才知道是给舍友打。听林渔的描述,他和那个舍友关系还算不错。 林渊当时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只好别过眼,干巴巴地说声好。 哥哥交到朋友,他应该开心的。 3、关于称呼。 林渊在外人面前总是叫林渔哥哥,有时候也会叫他林渔。 可要是只有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时候,林渊就会叫林渔宝贝。用那种很低很哑,像从胸膛深处滚出来的声音叫,将湿烫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林渔的耳廓上。 每次这种时候,林渔的身子总会抖,然后用有些埋怨的声音同他抱怨,说很痒。 在床上的时候,俩人的称呼就混乱了。 林渊总要逼着林渔喊老公,可每次喊了,林渊就会做的更凶,让林渔红着眼睛哭个没完。 虽然不说出来,但林渊总想也让自己哥哥给自己一个亲密一点的称呼,而不是千篇一律的阿渊。 可惜林渔很固执,任凭林渊怎么哄,都不肯改口。 结果有一次林渔在家里喝醉了酒,脸红扑扑地软在林渊怀里。 林渊逗他,故意问他自己是谁。 林渔就努力地睁大迷蒙的双眼,仔细地辨认了一番,露出一个很甜的笑。他凑过去,给了林渊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是阿渊。” “是我弟弟。” 他顿了顿,像亲不够一样,又去舔林渊的嘴唇。 “也是我的老公。” 4、关于宠物。 林渊二十四岁的时候,两人终于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房子不大,但是采光很好,天气好时,总有大片大片的阳光洒进来,将整个屋子都映得暖烘烘的。 林渊大四很忙,特别是毕业的那段时间,有时候回去已经很晚了。 一天他难得回去得早,一开门就听到一声细细的猫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脚边就拱了一团热乎乎的毛团子。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小布偶,正趴在他脚边,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好奇地舔他的裤腿。 听到门响,林渔才从阳台上进来。瞧见林渊,他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才走过去抱起小猫,有些惩罚似的捏了捏它的小爪子。 “不是跟你讲不要乱跑的吗?” “哥,这猫哪来的?” “嗯?”林渔转身,怀来的小猫也跟着他一起转头,一大一小两双乌黑的眼睛一同看着他。林渔的背后是橙红色的夕阳,温柔又美好。 “你每次都偷偷去楼下喂它,我就抱上来了。” “可你不是不...”林渊下意识地问出口,结果话说一半,就及时刹住了车。 视线里的林渔正抱着小猫,很耐心地给它一下一下顺毛。林渔的表情很宁静,很柔和,夕阳柔化了他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我怎么了?” “没什么。”林渊摇了摇头,笑了。他换了拖鞋,走过去,将手轻轻覆上林渔后脖颈,慢慢地摩挲着。 小猫在林渔怀里叫个没完,林渔就很无奈地笑了。 直到此刻,林渊才终于意识到,原来他的哥哥真的变了。 他的哥哥终于也走到了阳光下。 5、关于以后。 林渔有一次问林渊,以后怎么办? 林渊就反问他,什么怎么办? 彼时林渊正在尽职尽责地帮他们的猫儿子铲屎,将很宽阔的背影留给林渔,看上去看可靠。 “就是,我们,以后怎么办。”林渔又问了一遍。 “唔,就是考研啊,然后工作,最好可以搬到一个大一点的屋子里。每天给小崽子铲铲屎,偶尔出去旅个游什么的。”林渊慢吞吞地说,语气很放松,听上去很随意。 “当然啦,要好好地爱我的哥哥。”林渊说,“让他再也不会问今天这样的问题。” 6、关于秘密。 林渊其实有个小秘密。 他从前不是多喜欢猫的,可是后来就喜欢了。 毕竟猫也喜欢鱼,他们算是有共同爱好的伙伴了。 唔,一些很普通的小事,也算是前面和前面的一些呼应吧,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 估计还有一篇番外,写完就彻底结束啦。 (我也好想养猫,呜呜) 第31章 一个揣崽崽的番外 揣崽,有些oe(看个人理解),毫无生物知识,通篇乱写,踩雷别骂我呜呜。 转眼又到了一年夏天,比起往年,今年的夏天要热上许多。每次出门走一遭,就好像被架在火炉子上烤一样。 林渔本就不太爱出门,现在这样的天气一来,愈发懒懒地不想动了。 倒是林渊,三天两头往家里跑,有时大中午的不放心,还有顶着当空的烈日回来看看。 毕竟家里有他哥,还有他哥肚子里未出世的小崽子。 其实两人之前根本没想过会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林渔有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但去医院检查时,医生也说第二套器官发育的不是很成熟,所以怀孕的可能几乎没有。 于是林渊就更加放心,每次做爱都不带套,放心大胆地射在里面。 结果上天就像是跟他们开玩笑一样,刚过完年那一阵,林渔的食欲变得很差,几乎到了吃什么吐什么的地步。本来没多少的肉的身子也开始迅速消瘦下去,整个人脸白的像刷了粉。林渊在一旁急的不行,倒是当事人淡定得很,前脚说着自己没事,后脚就去公司上班了。 直到有一天林渔抱着马桶干呕,瘦削的肩胛骨在衣服上撑起两个有些突兀的弧度,本来没什么血色的脸因为胃酸的刺激,眼尾泛起了红。林渊忍无可忍,一把捞起林渔,不容置喙地去了医院。 不查还好,一查吓了一跳。 有一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正蜷缩着林渔并不成熟的子宫里。 林渊本来是不想要的,一是这才刚怀上,他哥就被这小崽子折磨得几乎看不出人形了,二是检查结果也不太好,林渔的子宫壁很薄,到后期怕是支撑不住胎儿的生长,若是怀孕后期子宫破裂引起大出血,就不止受现在这点罪。 当然,还有一点林渊没说。他哥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的生活,有同事,有朋友。他是看着林渔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旁人只看得到一个笑起来很温柔的林渔,只有林渊知道自己的哥哥走到现在,跌了多少跤,吃了多少苦。 他不想因为一个突然到来的孩子,让林渔再次担上那些不必要的伤害。 林渔也不反驳,只是问他:“你会一直爱我吗?” 林渊说会。 林渔就笑,踮起脚去吻他。柔软的发尾触碰到林渊的下巴,将那处弄的又痒又麻。 “那就没关系了。阿渊已经长大了,要变得勇敢一点。” . 两人最终还是决定要下这个孩子。 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林渊把养了三年的布偶送到了宠物店,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没显怀的时候,林渔依旧每天去上班。等快要四个月的时候,宽松的短袖也遮不住微微隆起的小腹,林渔就跟上司告了假,窝在家里安心等肚子里的宝宝长大。 前期林渔的妊娠反应很严重,到了后期就好些。只是属于男性的身体构造总归与女性不同,盆骨小而窄,腰的柔韧性也不好,月份大了,就总是压的林渔腰疼。 到了六个多月的时候,林渔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出过门了。长时间没剪的头发变得有些长,已经到了他的下巴。因为怀孕而产生的激素变化,让他的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阴柔,有些雌雄莫辨的美。 因为肚子隆起来,林渔在家多半穿着睡裙。有时候心情好了,会在裙子底下套一条内裤,但大多数时候也是不穿的。因为胎儿的生长会压到敏感的前列腺,林渔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忍受一场无声的高潮。 不光如此,连前头的女穴汁水也变得丰沛起来,将两瓣蚌肉润的肥嘟嘟亮晶晶。 每次林渊回来,抱林渔的时候,总能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汁水。他就笑着说哥哥流了好多水,然后如愿看到林渔有些无措的脸红。 他们也会做爱,因为怕压着林渔的肚子,林渊总是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性器慢慢地插进去,在湿软的阴道里有频率地抽插。怀了孕的林渔变得更媚,连呻吟都不同平常。像是香而不烈的酒,让人闻一口就要上瘾。 有时候顶得狠了,林渔就会捧着他的大肚子瞪林渊。只是眼神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软绵绵的像块海绵,将林渊的一颗心直接看化了。林渔嘴上总是说着轻点慢些,可下面两张小嘴却背叛了主人,不知疲倦地吮吸蠕动,吸引了林渊往更深处插。 于是林渔最后总是抱着肚子被操得哭出来,有两次甚至被操的失了禁,腥臊的尿液淅淅沥沥尿了林渊一身。 . 有时候林渊也会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操一个女人,可林渔一叫他,他就醒了。 或许很难用绝对意义上的性别去定义现在的林渔。 不过这些也不是很重要,林渊想,他可以任又自私地给林渔一个定义。 是林渊爱着的林渔。 . 医生说胎儿发育的不是很好,林渔的子宫空间不足,羊水也少,怕是待不到足月,要提前剖出来。 一句话弄的林渊很紧张,反而是林渔一直在安慰他,说着没事。还让他摸自己已经很鼓胀的肚皮,笑着说小崽子在里面很健康,总是踢他。 直到后来有次半夜醒来,林渊看到林渔光着脚,抱着肚子在卫生间里哭。眼泪流的很安静,全都落在林渔的睡裙上,将那处染成深色,在灯光下很明显。 他说宝宝对不起,爸爸没让你好好长大,爸爸对不起你。他不停地道歉,林渊在卫生间外第一次红了眼眶。 原来林渔比他更害怕。 也是从那时起林渊才知道,林渔有很严重的产前焦虑,只是从前藏着,躲着,怕他担心,没让他发现罢了。 . 到后来住进医院,林渔的两条腿都浮肿的很厉害,几乎不能下地走路。本来平坦的肚皮鼓起一个让人有些害怕的弧度,薄薄的肚皮被撑的几乎透明,好几次林渊给林渔擦拭身体时,都能看到上面错综复杂的青色血管。 产前焦虑到达了顶峰,林渔再也藏不住了。他本就不是个乐观的人,内心深处积压了太多的负面情绪,让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他开始频繁地哭泣,好几次哭到喘不上气,要吸氧才能缓过来。 林渊从前从不信神佛的,可现在他不停地祈求上天,能让他的林渔好受一些。 别再让他吃苦了。 其实林渊没跟林渔讲,医生说手术不算安全,毕竟双性产子本就不属于正常的生育,林渔的孩子还在他肚子里长大了这么大。 医生让他做好心里准备。 . 林渔进手术室前,林渊看着躺在产床上的林渔,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林渔瘦的两颊都凹陷下去,整个人像个营养不良的病人,只有肚子高高地耸起,显得有些可怖。 “阿渊,跟你讲个秘密哦。”林渔的手没什么力气,凸起的指节大而宽,却还是拉着林渊凑近自己。 “你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我把它送给了镇上卖杂货的王阿婆。” 喘着气说完这句话,他就冲着林渊笑,像是卸下了什么担子。 “这样我就再也没有骗你的事情了。” . 手术开始。 林渊想,待会儿哥哥出来,他一定要告诉他。 自己很爱很爱他。 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告诉他。 . 所以,哥哥快出来吧。 全文完 全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包容一个不完美的故事和不完美的作者,你们的每一个评论都让我觉得无敌开心,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陪伴。 垃圾作者在这里鞠躬了???♀? 大家有缘下本文见啦! 第32章 最后一点点琐碎。 ??生了个有些瘦弱的宝宝,但是被弟弟照顾的很好,所以很快就白白胖胖起来。 等宝宝长大一些,两人就一起去宠物店接回了猫儿子。 第一次见到家里的新成员,布偶猫好奇地靠近,结果被小宝贝用力揪下一撮毛,气的它嗷呜一声扑进了弟弟怀里。 他们的生活很普通。 但弟弟觉得没什么比现在更好了。 (所有故事到这里就真的全部结束了!祝福??和弟弟,也祝愿每一个看文的你们都能平安顺遂,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