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力名为柯学世界》来自www.aqbxs.com 声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异能力名为柯学世界》作者:风格兰仕 简介: 被自己世界不小心扔出去了的某死神小学生,流落三次元获得了自己的独家剧本。 认为自己穿了自己的他,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以后,觉醒了自己的异能力——柯学世界。 由于初次觉醒,异能力暴走了,于是…… 他的头号大敌的酒厂真酒成为了语文老师黑泽阵。 绿王成为了jungle外卖的CEO,事业不断扩大致力于养废人类。 某最强咒术师疯狂在即将祓除诅咒的时候,发现自行烟消云散的诅咒。 数不清的关系者在他的异能力作用下,形成了一个新的核平的东京。 而横滨的异能力者则被迫在这个柯学世界中成为了文豪,被迫辛苦撰写文章。 唯一看透了真相,智商异于常人的某黑泥,每天都在不想写稿结束这一切,与就这样痛并着快乐的生活的选择中疯狂纠结。 PS:本文大概率会有一些剧情上的调整,人物原型属于各位老师,OOC属于我。 (._.)本文日更中,加更原则收藏每满100加一更,欢迎大家多多留言收藏 内容标签: 综漫 少年漫 文野 咒回 一句话简介:世界观被迫害以后异能力拯救了我 这个世界不科学(捉虫)、不科学的大白猫 蛋黄在天空上释放着自己的力量,让夏日的路面上光芒之下,几乎没有身影的存在,沥青在滋滋地叫着,仿佛在倾诉着太阳对它的折磨。 东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工藤宅的门外 毛利兰撑着太阳伞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滴,黑发有些濡湿的搭在肩上。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门铃声做着重复运动,但却迟迟不见某人的身影。 带着耳机坐在自己家的书房中,津津有味的解答着报纸上的谜题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来自青梅竹马的‘爱’的关怀。 ‘嘶’ 被一把扯掉了耳机的少年,捂住了受伤的耳朵,看着怒火冲天的毛利兰。下一秒,看到对方的状态就熄火了,他别过脸,赶忙把椅子上的校服外套扔给了对方: “小兰,帮我泡杯茶,这道题解完就出门。” 被某人放鸽子的毛利兰遏制不住冲向头顶的怒火,将被自己忘记放在玄关的伞当做剑,向某个自大的推理狂扔去。 将手挡在脸前躲过了袭击的工藤新一,结结巴巴的红着脸好似自己要着火了一般: “那个小兰,你…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整个人奔跑了起来,然后冲进了位于书房的洗手间,看着手心被沾上了汗渍的手机,伸手在键盘上戳到: “你的衣服被汗弄湿了,你到二楼的浴室洗漱一下吧,我会把老妈的新衣服放到门口的。” 精疲力尽的发完这段话,工藤新一看着旁边镜子里变成了红苹果的模样,打开了水龙头,快速的让清凉的水带走自己的热度,稍稍冷静下来的工藤,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刚刚报纸上的谜题上,驱散脑中的映像。 他拧开了门把手走到了二楼母亲的房间,一边发着消息询问自己的母上大人,一边妄图解开最后一题。 洗完澡围着浴巾,将门口的衣物拖进室内,一番整理以后,看着身上正正好好的衣物,红着脸轻斥了一声: “大色魔。” 并不知道凭借着眼力得出来的数据,让毛利兰误会了的工藤新一还在对着自己桌上的最后一题咬牙切齿: “摩斯密码?不对,已经试过了。凯撒密码?也试过了,那么要不试试柱形密码加上栅栏密码。” “啊,可恶” 就看着就差挠头抓耳的工藤新一,小兰凑到了男生的身后,看向了报纸。 这是一份答对1000道题就可以参加名侦探线下会的前置条件,无视着已经被填满的其他999个空格,落到最后一行看着999*999的问题,她疑惑的看向了身旁的了少年有些疑问: “最后一题不就乘以下就好了么?” 对于小兰的回答,沉浸在推理中的名侦探头也不抬的回答: “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为什么?题目不就是999*999么?” “白痴,当然是因为没有等号啊!” 抬头想要吐槽这么白痴的问题的谁会问的工藤新一,淡蓝色的眼眸看见女生身侧的拳头的时候,马上变换了神色,大声道: “我来用这套题的第一题来考考你好了。” 面对脸上带着骄傲的少年,毛利兰那口白白被骂咽不下去的气让她点了点头,迎接下了这个挑战。 “咳咳,那么毛利兰请听题: 东大F楼宿舍住进了四名留学生,他们的国籍各不相同。分别来自英、法、德、美四个国家。而且他们入学前的职业也各不相同,现已知德国人是医生,美国人年龄最小且是警察,C比德国人年纪大,B是法官且与英国人是好朋友,D从未学过医。由此可知C是哪国人” 听到了题目的毛利兰,待在原地沉思起来,默默的理着这道题其中的逻辑。 看着消停的小兰,工藤新一再次看向了桌上的题目,突然有了一丝灵感,快速的在纸上演算起来。 书房的钟就在两个人的思考中,慢悠悠的散着步。 “答案是英国人。” “答案是murder。”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互相看着对方,然后相视一笑。 看着工藤新一身后的钟上的时间,从工藤脸上获得了答案的毛利兰来不及高兴,直接拖着工藤新一跑向了门口。 “歪,小兰怎么了?” “拜托是你让我今天提醒你一起去看你表哥的。” “啊,我忘了!” “你那个答案是怎么得出来的?” “埃,小兰有兴趣么?其实999就是提示哦,需要将前999道题的答案,按照考试要求的提示进行……” 砰的一下,门被关上了,隔着门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书房里窗户放进的微风轻轻的浮动着桌上的试题,将其打着卷儿捞了起来,在空中飘荡了一会儿,塞进了窗帘的下方藏了起来。 从新干线上下来,得知错过了最后一班直达的公交以后,面对毛利兰不容置疑的态度,工藤新一只能认命的向着自己表哥的武装侦探社开启了马拉松模式。 天上一片云都没有,炙热的风妄图带走在街上艰难前行的人身上最后的一丝水分,知了不停的叫着,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嘲讽。唇瓣渐渐干涩起来,而前路依旧漫长。 “新一,快点啦,快到你表哥的武装侦探社了。” 现在名为工藤新一的龚新一,看着自己头顶反重力像锥子一样的头发,显得兴致勃勃的青梅竹马,无奈的垮了垮肩膀: “小兰,那是我的表哥埃,你干嘛这么激动啊?” 被身后累的仿佛死狗一样的青梅竹马质问的毛利兰,从前面走回了工藤新一的面前,眉间微蹙: “要不是新一你做题花了那么久时间,我们早就到了好么?你已经整整迟到两个小时了。而且小时候我也见过乱步桑好么?” 看着身边絮絮叨叨的毛利兰,工藤新一艰难的继续迈动着自己酸涩的仿佛即将失去的双腿,向着见山跑死马的侦探社前进着。 工藤新一只能说不愧是天天都有命案发生的世界么?总觉得侦探这个职业,快要被列入常规职业中了。 不过灵能侦探事务所是什么鬼? 工藤新一看着被自己扫视发现的微小的事务所招牌,只见一个妹妹头的小男孩走了进去,思索着是否需要阻止着孩子被骗钱的他,感觉到了头上的疼痛。 “小兰,很痛啊。我会变笨的。” 算了,这个年纪的小孩身上也没什么大钱,被骗了的话,反而能涨一个教训。 如果自己再不快点的话,感觉要被小兰杀了,所以抱歉了,少年,自求多福吧! 尽力的挪动了了几步以后,再次泄气的工藤新一,感受到了身后的冷气,脖颈僵硬的向后旋转了90度,瞥见了身后仿佛贞子在世的毛利兰后,不知怎么的就腰不痛了,腿不酸了,整个人也精神了呢! 夏日里的街上,鞋子踩在地面上,身处内里的脚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烤熟,让人只能垫着脚尖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快速向前,一股脑的冲进了武装侦探社所处的大楼清凉的空气瞬间驱散了两人的燥热。 但是电梯检修的牌子,成功的让想要休息的人,失望了。 于是,长途跋涉了一路的工藤新一,不得不在到达目的地后,再爬四楼。 “不行了,要死了,爬不动了。今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长时间不运动,然后剧烈运动的下场就是乳酸教你做人。双腿酸痛到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倒在地。 最后,体力不支的他英勇的倒在了三楼,趴在栏杆上,奄奄一息。 “真的,小兰,让我休息一下,我休息完了就上去,我实在不行了。” 瞅着抱着自己的大腿,仗着一张帅脸,肆意的撒娇的某人,毛利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推开: “快点休息,最多5分钟。” “好哎,小兰万岁!” 看着欢呼雀跃的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的青梅竹马,毛利兰唇角泛起了一抹纵容的笑意, “真是的,被你打败了!” 楼梯间的阶梯上,工藤新一眯着眼享受着温差带来的清凉的风,甚至疲劳的现在有着睡一觉的冲动。 “快点起来了,工藤新一。” “再休息一分钟吧,兰。没想到楼道里的风这么凉爽……痛……” 看着眼前卜灵卜灵的发光的眼眸,以及其中好似小孩子发现了新世界的激动,一开始毛利兰是动摇的。 但是在无数个一分钟以后,名为工藤新一的家伙,成功把她所有的容忍都磨光了。 一记重拳敲在了这个不甩鞭子,就不动的蠢驴的脑壳上。 果然,最有用的就是武力制裁。 斜视着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的工藤新一,毛利兰一甩脸色,直接拉着还在慢条斯理的准备拍一拍灰尘的青梅直接冲进了位于四楼的武装侦探社,一进门就压着工藤新一鞠了一个躬,大声道: “失礼了,抱歉,我们迟到了!” “没事呐,是工藤的原因吧!” 听到宽恕,工藤新一松了口气,然后抬起了头,准备吐槽这个每次见面总觉得自己被剥光了的表哥,明明对方以前也跟自己一样好么? 视线上移的过程中,一只黑白条纹的大猫出现在了工藤新一的眼中。认知的反馈一点点进入脑子以后,瞬间,他整个人挂到了自家武力值超高的青梅竹马身上,失声惊叫道: “表哥,你又干了什么?拐卖野生动物是犯法的。等等,不对,难道表哥你接了帮动物园找回走失的老虎的任务么?” 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住了肩膀的毛利兰,对于自己这个不好好吃饭体重轻的快跟一只猫差不多的竹马。 她只能无奈的抚了抚某人弓起的脊背,然后眼神同样迟疑的看向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躺在地上,乍一看就是一条黑白条纹地毯的白老虎。 只见随着房间中的吵闹声,白色的老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黄棕色的虎瞳在睁开的一瞬间透露出属于顶级猎食者冰冷的神色。 但就在下一秒就蜕变成了温顺无害的眼神,看到工藤新一跟毛利兰以后,甚至像是有些害羞一样往自己的爪子里缩了缩。 被白色的大猫萌到的工藤新一瞬间忘记了害怕,身为毛绒控的他,从毛利兰的肩头掉落,一个猛扑将脸在柔软的白毛上蹭了蹭,抬眼看向好像被他的行为惊到睁开了眼睛的表哥: “所以这个应该是被马戏团丢弃的白虎吧,这么温顺肯定吃了很多苦头吧。” 被少年轻柔的抚摸的额头,还有那蓝色的眼眸中仿佛大海一般的温柔让僵硬的白老虎,放松了身躯,任由少年抚摸着。 “所以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毛利兰捂住了双眼不忍直视那个仿佛痴汉附体的家伙,就知道会这样…… 风铃声轻响,推开门的武装侦探社众人听着这惊人的话语,看着躺在地上任人抚摸的自家后辈,风化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身着红色和服的小女孩,她快速的跳到了工藤新一的面前,直视着半倚在白虎中的少年: “不可以,敦,不会跟你走的。” 看着好似有些生气的女孩,工藤新一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顺着半倚靠的姿势盘腿坐在了地上,同样直视着小女孩的眼睛,努力的解释道: “敦,是你给老虎君取得名字么?哥哥知道你很喜欢他,但是他现在已经被马戏团抛弃无家可归了,所以哥哥想要把他带回去养。 我可以给老虎君提供很好的环境,你上完学有空了也可以到哥哥家来看老虎君,可以么?我不会让你们分开的。” 工藤新一的解释并没有被小女孩接受完全,因为女孩在听到那句‘你很喜欢他’的时候脑子已经濒临死机了。 奇奇怪怪的事情发展走向,让坐在办公桌后,头戴棕色贝雷帽,身着福尔摩斯同款大衣的江户川乱步坐直了身体: “敦,变回来吧。” 听着自己表哥的话语,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向老虎君原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阵强光过后,原本躺着白老虎的地方,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同龄少年出现在了原地。 鼓掌声从地面传到了变回了人的中岛敦的耳中,看着地上认真鼓掌的工藤新一有些不知所措: “厉害,那个光是3D投影么?大变活人的进阶版老虎变人,这个节目一定会超级受欢迎的。不过,老虎君呢?是藏在这里么?还是这里?” 看着翻箱倒柜试图找到,老虎的青梅竹马,毛利兰抓住了上蹿下跳的某人命运的后颈。略带歉意的向门口缓过神来的人们,歉意的笑了笑。 手里提着零食,带着黑框眼镜,扎着马尾的男人将袋子放在了江户川乱步的办公桌上,然后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其他门口站着的人,也同样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只是悄悄的竖起了一直耳朵偷听着兄弟二人的对话。 “不是变戏法啦!” 被拎着的工藤新一,将自己视线艰难的从被身着红色和服的小女孩护在身后中岛敦的身上,移到了自己的表哥的身上,仿佛灵魂出窍,又仿佛在梦中遨游一般的向着自己从小到大最为敬佩的表哥询问: “这个应该可以用科学解释吧?” 异能力这种东西(捉虫)、未知的暴走的异能者 用科学解释异能力这件事让武装侦探社的偷听的众人有些囧囧有神。 不过,出于对江户川乱步的信任,众人并没有插话之类,反而更加起劲的竖起耳朵偷听。 “新一,你们昨天去游乐园玩了,感觉如何?” 被表哥问起这件事,想起自己与变小的命运擦肩而过这件事,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语调欢快的道: “很有趣哦,特别是昨天我遇见了一个案子。” 看着喋喋不休的青梅竹马,毛利兰很难把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人与昨天看到血的时候,变得有些眼泪汪汪的某人重叠在一起。 而且明明是他破的案,结案的时候,他简直要跟杀人者一起抱头痛哭的样子,真的是丢脸极了,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同伙。 嘛嘛,不过这样的新一才是新一! 温柔却又有着比常人更加高的底线 “等等,不对,表哥,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老虎会变成人啊?” 看着抓狂的表弟,江户川乱步有些微微的头疼,表弟这个人聪明是聪明,敏锐也是敏锐,但是总是在一切奇怪的地方有着自己的坚持。 比如说,小时候坚定的认为叫做江户川乱步的自己是因为父母太过崇拜小说家江户川乱步取得名字,因此那一个月都将自己的零食全部送给了自己,直到发现这件事是假的。 又比如说,对于生活中任何的特意现象,都致力于用科学的方式解释。 不过,这件事还是因为自己父母当年对于同样生了一个优秀的儿子的工藤夫妇错误的教导导致的。毕竟,自己也是遇到了社长以后,才被揭露了有关异能力的事情。 “那不是科学,那是异能力!” 异能力这三个字在工藤新一的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脑海的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甚至让他有些站不稳。 哪个少年人在年幼的时候没有梦想过自己会拥有异能力呢?工藤新一也有,但是随着他遇到的案件,他的成长,他对于这种超越常人的力量变得不在意了。 但是现在的再次提起,却让他本就蕴涵着大量的知识的脑海,浮现出太多太多的恐怖后果。17年的时间,他好不容易建造出了一个可以保护家人的堡垒以后,世界观这个东西突然碎裂了。 “新一,你还好吧?” 看着失魂落魄的青梅竹马,毛利兰有些担忧,她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异能力存在了。 毕竟,她的异能力就是美发大师一个将来可以让她开一家美发店的异能力。头上的角也是因此才能够永远的屹立不倒的。 身为智商超高的普通人,毛利兰本以为工藤新一会从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发现。 不过,好似冥冥之中有天意,竹马遇到的事情永远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存在。 因此,她也没有特意的提起,然而看到一向活泼开朗,有些臭屁的竹马这个样子。她有些后悔没有早说了。 被毛利兰关切的问候的工藤新一,强撑着自己有些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个微笑,用来安抚早已得知却被自己的反应吓到的青梅。 对于工藤新一来说,原本的他准备错过游乐园的事件,然后通过自己熟知的剧情把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生活的酒厂一窝端了。 然而,这个世界有异能力的话,这件事的难度就会呈现几何式的增长,甚至由于他之前的敌意。下一秒,自己亲近的人就会烟消云散。 看着自己表弟苍白到失色的脸庞,江户川乱步捏着刚从采购的塑料袋里拿出来的零食,若有所思。 “所以表哥你的异能力是?” 虽然江户川乱步认证了是异能力,但是工藤新一倔强的表示想要找出表哥诓骗自己的破绽。 看着昂扬起了斗志的表弟,江户川乱步一眼就看出了少年的想法,对此,饶有兴趣的他,说出了自己的异能力,还给自己的表弟介绍了一番武装侦探社众人的能力: “我的异能力是超推理,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是国木田,异能力是独步吟客。” 面容严肃仿佛教导主任一般的男人,与他被皮筋扎在脑后的金发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无力的尝试将嘴角弯起,但是失败了,最后工藤新一努力的点了点头向对方表示了问候。 “敦的话,你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全名是中岛敦,异能力是月下兽。站在他身前的是泉镜花,异能力是夜叉白雪。” 眼神复杂的看向有些尴尬的少年,以及得知误会变得呆萌起来的萝莉,工藤新一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又是一阵风铃声,一个身着棕色长风衣的男人快速的窜到了江户川乱步的办公桌后,试图将自己身影掩盖起来。 被这突然事件打断了介绍的江户川乱步,一边从口袋中拿出黑框眼镜,准备看看身后的男人到底干了什么,一边随口的介绍道: “这个家伙叫做太宰治,异能力是人间失格。” 看着从办公桌下方,探出了半张脸的男人,蓬乱松软的黑发,加上温柔多情的鸢眸,以及俊逸的脸庞,所有的冲击加起来,都没有他的名字给予工藤新一的冲击力大。 联想起自己上一世看过的那本《人间失格》,还有这一世年幼时,依稀记得看过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而亡了。 要是他上辈子的作家都变成异能力者,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就算只有知名作家,这个数字也会是惊人的庞大。 所以他年幼时,无疾而终的世界大战,是因为有异能力掺和了进去么? 虽然这样很好,但是把和平安定的世界还给他啊! 享受着自己青梅温暖的怀抱,工藤新一瞥了一眼还在好奇的打量自己的太宰治,语调委屈的向毛利兰哭诉: “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异能力什么的,怎么可能?只要在牛顿的统治下,这个世界只能讲科学。” 看着语调混乱的工藤新一委屈的皱成一团的脸,毛利兰母爱泛滥的摸了摸自己竹马柔软的头顶,耐心的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在跟小朋友解释为什么太阳应该是红色的一样。 “混蛋太宰,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地没多久,看着凭空而立浮现在四楼的窗口,穿着黑色西装内衬小马甲,头戴黑色礼帽,橘色的发丝在空中微扬,钴蓝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熊熊的怒火的一米六,工藤新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向窗口,啪的一下打开了窗户。 “哟,你们侦探社的人还不错,知道迎接客人,还是说你已经惹人厌到,被人开窗送走的地步了,哒~宰~” 工藤新一紧紧地盯着凭空而立的某人的脚下,这次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异能力这件事是真的了。 怎么说他上一世也是个二次元,异能力之类的接受还算良好,不就是异能力嘛! 什么叫做不就是异能力,给他尊重一下,至今还躺在课本上的数理化题目啊! “中也,你一不小心打碎了潘多拉的盒子哦,小朋友的世界观彻底碎了。” “哈?混蛋太宰,你在乱说什么啊?小心我揍你哦!” 幸灾乐祸的语调,跟两个男人争吵的声音在工藤新一的耳畔不停的徘徊,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窗台,目光所及之处,蓝天白云,高耸入云的五座大楼,哪个不是课本上的内容变现? 接受现实吧,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更加危险! 伴随着工藤新一给自己的自我心理疏导,他紧绷的情绪终于舒缓了下来。 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一切的慌张,有的只是被称之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自信与沉着。 “表哥,我跟小兰回去了。” 看着告辞的两个人,江户川乱步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随意,视线飘向了已经单方面被揍的太宰治,对于这个不知怎么就在自己小表弟岌岌可危的世界观上踩了最后一脚的男人。从小被上供零食的江户川乱步,表示睁只眼闭只眼。 接电话啦,接电话啦—— 伴随着电话铃声,太宰治跟中原中也的闹剧暂告了一个段落,捂着自己受损最严重的俊脸,太宰治嘟嘟囔囔道: “小矮子,你绝对在嫉妒我比你帅。” “切,渣男,我相信那些女孩子会感谢我的。” 白了一眼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按下接听键的太宰治,同样响起了铃声的中原中也潇洒的从四楼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在轻轻扬起的微尘中翻开了自己的手机接听了起来。 “BOSS” 恭敬的问候后,电话的那头毫不迟疑的展开了内容,随即中原中也的眼睛越睁越大。 与此同时,武装侦探社内,接到了来自坂口安吾的电话的太宰治,瞳孔微微的紧缩,视线随即看向了虚掩着的侦探社大门, “啊,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高耸入云的港黑大楼的顶层,身着黑色的大衣外套,颈间挂着象征着港口黑手党首领标志的红围巾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暗红色的眼眸看着天边的云彩,对着手机讲述了最后一句话: “预计那个不知道自己觉醒了异能力的能力者暴走的范围,会在一天后,将整片国土笼罩。而异能力效果未知。” 罪魁祸首竟然是我、今天也要在警局捞属下的大佬们 曾经从小生活在红旗下,坚定的无神论者工藤新一,在与青梅竹马回家的路上艰难的消化着他好像穿越了一个很不科学的事情这件事。 不过,依稀回忆起,柯南兄弟篇怪盗基德中的小泉红子,他想通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柯学的存在。 在电车站下车,看着一路默默关心自己的没有说话的毛利兰,工藤新一熟练的挠了挠后脑勺,大笑道: “抱歉啊,小兰,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 看着恢复了平日里熟悉姿态的工藤新一,毛利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是的,不知道应该说你心大,还是什么!算了今天就不用送我回家了,你快回去吧。” “送女孩子回家是绅士的义务,小兰不能够拒绝。” 凝视着好似恢复了正常的竹马,毛利兰想了想这家伙的性格,还是答应了。 毕竟,就算拒绝的话,到时候也会默默的跟在身后,还是放在眼皮子地下看着比较好。 傍晚前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路上,昏黄的夕阳照在了两人的身上,让他们染上了温柔的温度,同时也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之前一阵夏日突如其来的小雨,让空气变得凉爽起来,伴着夜风甚至有了点寒凉的感觉。 工藤新一一脚踩进面前的水洼,在空中溅起了四散的水滴,一脸兴奋的看向身后依然有些忧郁的女孩,换来的是一段猛捶: “工藤新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踩水洼,我的鞋子!” 少年不停的躲避着向自己袭来的牛皮书包,伸手拱了拱讨饶,却被无情的制裁了。 “小兰,将来一定是一个好母亲。” “然后生出你这一个倒霉儿子么?” 看着眉间乌云散开的女孩,工藤新一将双手背在脑后,侧脸看向身侧无奈又觉得好笑的青梅。 像是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视线,毛利兰看着被自己一阵揉虐已经变成了一头鸡窝的竹马,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又在看什么?” “总觉得小兰好像在把我当儿子养埃,不过,应该不可能,哈哈哈。” 被一语中的的毛利兰僵硬的低下头,这算是小时候家家酒的后遗症么?因为某个人一直表现的很幼稚,于是工藤新一小朋友永远充当的是她和园子的儿子的角色,而且出乎意料的某人接受度良好。这样的结果导致的就是自己跟园子看新一,老是带着看儿子的心态。 “怎么……可能,新一……你怎么……想的” 可信度不怎么高的否定在空气中传播,再次抬眸的毛利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窜到了某人很喜欢的零食牌子前,利用着自己的心理学知识砍价的工藤新一,低声叹了口气,快步上前,抓住了为难的老板面前嬉皮笑脸的竹马,大步向前。 “小兰,等等,我马上就要压到出厂价了,再等一下啦。” 挣扎着看着逐渐脱离视线的老板松了一口的神情,工藤新一大声的诉说着自己的迫切。 “天要黑了,你想让一位女士摸黑回家么?” 工藤新一看着天边即将完全落下的夕阳,眨巴着自己蓝色温柔的双眸,脸上泛起了一个笑容: “嗨嗨,那就让我赶快送我们的毛利妈妈回家吧。” 听着今天特别擅长于在自己的神经上跳舞的竹马,毛利兰渐渐的捏紧了拳头,身后浮现出了跟贞子有的一拼的黑气。手中装著书的书包,被她像耍大刀一样的挥舞起来。直接的袭向向着她家奔跑的幼稚鬼。 “工藤新一,你找死是么?” “没有啦,就是觉得今天的小兰真的很像妈妈呢!” “你是想有希子阿姨了么?我明天就给阿姨打电话。” 本来一直在躲避的工藤新一,在这句极具威胁力的话语被吐露以后,整个人在看出了毛利兰来真的以后,安分了下来。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萎靡,然后犹如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咪一样委委屈屈的蹭到毛利兰的身边,轻轻的扯了扯青梅的衣袖。 “埃,不要啊,小兰,我错了。千万别打电话给我妈!” “拒绝。” 眼见着毛利兰闭眼准备关闭对于自己卖萌技术超级重要的眼睛,工藤新一一个原地立正摆出了一幅拜佛对的姿态,双手合十一个大大的鞠躬: “小兰~,小兰~,你知道我妈超恐怖的,拜托,拜托!” “看你表现。” “小兰万岁。” 看着再次恢复了生机的工藤新一,毛利兰温柔的笑了笑,右手轻轻将被风调皮的勾走的秀发别到耳后,低声道: “幼稚鬼。” 到毛利事务所的路并不算漫长,看着二楼灯火通明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工藤新一安静的站在原地露出了一个帅气的笑容: “看来毛利叔叔还是有着身为人父的修养的嘛。” “那么小兰明天学校见,我就走啦。” 看着挥手告别走向回家的路的工藤新一,注视着他进入黑暗的身影,毛利兰低首轻笑,迈步上了二楼。 “爸爸,我回来喽!” “啊,你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哟,小兰回来啦。工藤那个臭小子呢?” “他回家了。我去给你做醒酒汤。” …… 回到了家的工藤新一仰天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柔软的床铺好像想要让他深陷其中,长时间的发呆了一会儿,他侧过身打开了自从自己回家就不停的滴滴滴的床头。 他伸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一部黑色磨砂质地外壳的手机映入了他的眼帘,随手将手机拿出,工藤新一开始翻阅着上面不同的人发来的消息。 信息的抬头有着不同的金融公司,也有着来自他自己的线人,随着点开关闭的动作,消息的数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他的手机里,直到一个抬头名为甘乐的情报商发来的消息被打开。 工藤新一瞳孔紧缩,蓝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焦虑,他按动着手下的按钮回复道: ‘明天会有一场席卷整个国家的危险是什么意思?’ 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的工藤新一,一跃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房门,钻进了隔壁的书房,利落的启动了自己的电脑开始浏览网上的消息,既然会是席卷国家的危险,那么总会有一些小道消息会流传。 然而,网上干净的仿若一片白纸丝毫没有危机的迹象,对于那个名为甘乐的情报商的情报工藤新一是信服的,毕竟,在自己之前十七年勾搭上这位情报商以后,他每次提供的情报从来没有出错过。 利落的在网页空白处右键点开进入查看源代码的界面,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盈的舞动,一阵仿佛乐章的键盘敲击声在房间中回荡。 看着电脑屏幕上,正在加载的画面,感觉到口袋中的手机的震动,工藤新一赶忙拿了出来查看,是甘乐的回信。 ‘不清楚,但是现在处于全国警戒状态。’ 阅读完消息,工藤新一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没有气馁,在确认感谢的短信发出去以后,他看向了电脑刚刚加载出来的屏幕。 屏幕的蓝光下,少年的脸色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与此同时,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简称‘Scepter 4’的办公场所一片繁忙的景象,突然出现的某个自己不知道觉醒了异能力的异能力者的暴走,让所有的公务人员滚回了自己的办公岗位。查找着这位有可能的危急整个国家的异能力者。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的Scepter 4室长宗像礼司,看着面前不断扩大范围的异能力,整个人沉静如深海,仔细的阅读了内容后,他看向了静静的立在一旁的自己的副手淡岛世理询问道: “源头查到了么?” “该异能力者应该是在横滨受到刺激然后觉醒的异能力,横滨市的异能特务科在观测到以后第一时间向我们以及上级汇报了这件事。随即我们发现该异能力者开始不断的向东京移动,目前停留在这片区域。” 伴随着淡岛世理的汇报,宗像礼司目光凝着在被画了一个红圈的范围: “已经布置人手搜索了么?” “已经布置下去了。” 得到了回复的宗像礼司侧头看向身侧的淡岛世理,右手将下颚支撑在桌子上,思索了一番: “向横滨申请协查通令。” 同一时间,锁定了目标人的道明寺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按响了标注着工藤宅的大型别墅,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身在书房的工藤新一,被门铃声从一无所获的电脑上惊醒,他诧异的看了一眼,书房内的摆钟。 时间是23:45分。 这个时间到底是谁来找他? 迈步走出了书房,从二楼来到了玄关,看着视讯上陌生的人脸,还有帅气的制服,工藤新一有些迟疑的询问: “请问你们是?” “您好,工藤先生,我们是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的工作人员,这边有件事需要你协同调查一下。” 看着正色的两人,工藤新一挑了挑眉,这个点?公务员?还是户籍科?又是什么新兴的绑架手段么? 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机,不管继续还在说着什么的两人,拨打了110,甜美的女声从对面传来: “你好,请问是110么?我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位自称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的工作人员的疑似绑架犯,那个可以麻烦警察来看一下么?”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工藤新一挂断了电话,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回书房再战的时候,一道清晰地碎裂声从一旁传来,红色的火焰浮现在他的眼前,碎裂的别墅墙壁简直就像是预示着他的下场。瞬间,后背冷汗直流。 歪歪歪,要不要这么夸张,今天才知道异能力的存在,当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这个也太不凑巧了吧。 早知道,今晚就不回家睡了。 不不不,要是去酒店的话,普通民众也会受伤吧。 “歪,你就是工藤新一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着周身浮现出红色的火焰的人,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乖乖跟你走才奇怪吧。 踩着滑板的家伙,颈间挂着耳机的头戴针织帽的少年看着自己的样子好像很不爽,一旁带着大金链子手拿棒球棍的胖子也开始准备欺身向前。 “赤组的人,不要太过分,他是普通民众。这里也不是你们的辖区。” 在周身泛着红光的两人被身后奔跑来的穿着异常时髦的制服、腰间佩刀、周身笼着青色光芒的两人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工藤新一乘着这个时机,刷一下的跑上了二楼闪进了自己父亲独家定制的据说核弹来了也攻不破的书房。 背靠着房门,想着普通警员估计搞不定这群异能力者,工藤新一再次拨打了110,讲述了情况,随即不等警员小姐姐的挽留挂断了电话。 就在赤组的人跟青组的人在工藤新一的书房外剑拔弩张的时候,工藤新一的手机响了。 经历了一连串事件脑子还有些昏昏的他,看着来电显示上表哥的名字。想着人均异能力者的武装侦探社,眨了眨眼睛,看向了隔着门板依然能够听见外面在吵架的人。 所有的谜题的谜底就缺一把钥匙了,一旦得到眼前所有的一切答案都会被揭开,而他预感到表哥的电话就是揭开谜底的关键。 按下了接通键,电话那头淅淅索索的吃零食声音传来,让工藤新一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心冷静了下来。 “新一,你就是那个异能力者。”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工藤新一整个人变得有些麻木,他拧开了房门,看向了穿着青色制服的两人: “我都……” “不许动,所有人举起手来,一旦有拒捕的嫌疑,我们会当场开枪。” “报告总部,现场有大量毁坏痕迹,疑似人质安全,现场发现两伙人马,还有两个盗用公务员身份的共犯。” 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于是,最后的结局就是所有人来了一次警局一日游…… 被通知到警局捞人的各位大佬…… 新任的国文老师、我在做梦吗? 不知由于什么原因,在场的另外四个人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三辆半空的警车,在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满载而归,乌拉乌拉的警报声在寂静的夜里惊起了一片飞鸟。 由于被害人的身份,工藤新一获得了警察小姐姐耐心的问候,被递上了一杯热茶。 “你的家人呢?” 轻柔的语调仿佛像是怕惊动了少年敏感脆弱的心,香取警官看着在灯光下略显瘦弱的少年。 纤弱的身躯由于夜风的寒凉有些微微打颤,纤长微翘的羽睫下垂,打出了一片阴影,茶杯中袅袅升起的白烟,混合着少年略带嘶哑的语调: “我父母在美国。” 被女警官怜爱的注视着认为受到了巨大惊吓的工藤新一,则是努力的试图寻找着自己这不知道什么效果的异能力。带着稍稍的漫不经心的回答了女警的话,下一秒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的工藤新一,努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回过了神。 至于异能力业术有专攻,还是等自己表哥来吧。 另一边被少年蔚蓝色,如同夏日阳光下的大海的眸子,注视的那一刻,看着强打起精神回复自己的少年更是生气了。 不愿意再问询工藤新一什么的她,气冲冲的冲进了刚刚要求打电话给律师的几个人的审讯室,准备让他们瞧瞧这个警局,人称‘霸王虎’的人的威力。 歪了歪头看着警官离去的方向,工藤新一神色有些茫然,随后视线移到了门框上方的时钟上,秒针轻轻的划过了这天的最后一圈。 周一了啊,今天还要去学校上课,看来得早点回家啊。 这么想着,累了一天的工藤新一,伸手打了个呵切,眼皮开始打架,最后一点点的合拢在警局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来接人的三位家长在站在警局的门口愣了几秒,而后看向身侧的人。 “周防尊,你小弟又进局子了?” 看着穿着青色时髦的独属Scepter 4的制服的宗像礼司,别着白色毛领,身着黑色大衣的周防尊看着身侧这个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嗤笑了一声, “你呢?公务员大晚上加班,然后进局子?这可是惊天奇闻。” 无言以对的宗像礼司,无视着周防尊的话语,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腰间别刀的肩上披着羽织的中年人,语气尊重的道: “福泽老师,怎么会半夜到警局?” 福泽谕吉看了一眼身旁的年轻人,缓缓的开口了: “你的人找的是乱步的表弟。” 面对这位全国知名的教育家的话语,宗像礼司难得的有些语塞,加上对方话语中提到的另一名成员,著名的侦探小说家江户川乱步先生。 他对此只是默默的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微微的半鞠了一个躬,以示礼貌,当即第一个走进了警局。 看着警局局长向自己迈步过来的时候,宗像礼司的眼镜泛起了白光。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撞了一下,看着大步向另一间审讯室走去的红发的家伙: “哼,野蛮人。” 说完,便不管那个从小到大跟自己作对的家伙,开始跟被麻烦了局长开始打起了官腔。 “醒醒……” 被推了一下的工藤新一,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眸,看向面前面容严肃的异常陌生的中年人。 看到睡着的少年醒来,福泽谕吉凝视了一下由于兵役登记被半夜找上门的少年,低沉浑厚的声音开腔: “我是乱步的社长,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送你回家吧。” 表哥的社长么?小小的打了个哈切,少年伸了一个懒腰,直接跟在了福泽谕吉的身后,走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门外,工藤新一微微愣了一下,注视着有着宽厚的脊背的男人平稳向前的步调。少年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认命的跟在了福泽谕吉的身后,微微庆幸自家离这个警局并不怎么遥远。 夜晚星空中的星星宝宝们好似难得出来透气,一个个在空中窥视着地面上的情形,与路灯和月光一起照亮着人们回家的路。 沥青浇筑的地面上,仅有着一前一后的向工藤宅迈步的声音,看着明明穿着木屐却落地无声的表哥的社长,工藤新一感叹不愧是强大的异能力者,这控制能力让人自叹不如。 沉默的气氛终于让工藤新一从自己的脑子里翻出了,自己那未知的异能力,努力的寻找着自己的特异功能。 就这样本以为会在路上跟自己说什么的人什么也没有跟工藤新一说,只是将他送到了家门口以后,转身就准备离去。 看着即将远去的背影,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什么都没有跟自己说的意识是已经解决了? 想着自己表哥那聪明的脑袋瓜子,以及福泽谕吉身为异能者们领头人的实力,工藤新一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危害到国家真是太棒了。 “那个,社长,晚安啊!” 对着即将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大声的打了声招呼,心大的工藤新一拿出了钥匙转身进了门。 看着门内被人破开的大洞,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苦恼了一下,想着自家最值钱的也就是书了。因此,思索再三,选择了回房睡觉,准备明天叫人来处理。 洗漱过后,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工藤新一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漆黑的头顶,侧身陷入了睡梦中…… ……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在闹钟锲而不舍的工作下,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的工藤新一,微微的睁开了一道缝隙,瞄了一眼床头的时间,再次到了回去,6点30还早,再睡5分钟吧。 于是,再次睁眼发现时钟已经变成了7点的工藤新一惊恐的腾一下爬出了床,闯进了洗手间。 5分钟后,穿戴利落的少年,在门口系好了鞋带,将破了一个大洞的家关在了门后,匆匆的跑出了大门,向着学校的方向开启了夺路狂跑模式。 身着深蓝色校服的带着黑色金丝框墨镜的男人,看着在街上肆意的奔跑让街上染上了一丝活力的少年,润泽的唇瓣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慢慢悠悠的度过了马路。 看着宛如一阵旋风刮进了教室的竹马,毛利兰习以为常的从课桌里掏出了一份早饭,递给了趴在自己的课桌上小狗喘气的人,换来了激动的道谢声。 “我说工藤新一你就不能早点出门么?” 带着发箍茶色头发的少女啪的一下拍在了努力吞咽着早饭的工藤新一的桌子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昨晚睡得有些晚啦,园子。” 工藤新一抬首看了一眼教室的钟,看着秒针划过7点半,上课的铃声响起,对铃木园子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换来了大小姐一个大大的白眼。 然后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变得安静起来,高跟鞋的哒哒声从教室外的走廊传来,仿佛击打在每个学生的心上。 穿着灰色西装的班主任站在了讲台前,看着一个都不少人的教室,满意的点了点头,扶了扶鼻梁上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同学们,早上好!” “起立。” 班长的发生以后,所有的学生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道: “老师,早上好!” 听着中气十足的声音,班主任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抬手示意所有人坐下以后,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的直接进入正题开始上课,而是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大字黑泽阵。 工藤新一看着这三个字,好奇的看向门外,有些惊讶,居然有人期末的时候,转学到他们班么? 男生们对于这个男性化的名字,并不报以什么期待,女生们则开始窃窃私语。 “同学们,由于你们的国文老师怀孕了,所以接下来你们的国文课将由黑泽老师来接手。” 听到这句话,班里的男同学变得有些开心起来。 毕竟,严厉的甚至希望每个同学都会作诗的国文老师,实在对于这群缺少文学系细胞的男生太过于艰难了。 就算是仗着上辈子熏陶勉勉强强被国文老师放过的工藤新一也不例外。 “黑泽老师,进来吧。” 伴随着班主任的话语,教室里所有人的视线移向了门口,一个身着黑色衬衣凸显著男人纤瘦有力的腰肢的身影,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长及尾椎的银发,加上略带凶狠意味的眼眸。让所有人放轻了语调。 在扫视了一圈教室里的众人以后,男人站在了仅仅1米七的班主任身旁,将原本在女性中很高的班主任衬托的有些娇小起来。 “自我介绍一下吧,黑泽老师。” “同学们好,我叫黑泽阵,接下来会担任各位同学的国文老师,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合作。” 仿佛带着西伯利亚的北风的声音在班级中响起以后,得到了在座所有同学的正襟危坐,以及掷地有声的回答: “没问题,黑泽老师。” 此时,坐在班级中靠窗最后一排的工藤新一看着前两天还见过的脸,整个人都石化了。 被收手机了、晚上叫你家长来一下 黑泽阵?GIN?成为了他的国文老师,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么?还是他在做梦?还是他又穿越了? 工藤新一的心思流转,疯狂的思索着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他却不知道因为他与他的同学们与众不同的反应,落入了现名为黑泽阵的国文老师的眼睛里。 黑泽阵看着靠着窗边身着帝丹高中蓝色制服的少年,记起了这个在来之前被这个班班主任一边笑一边有些头疼的提起的人。 传说中聪明却又喜欢给老师找事情的学生么? 黑泽阵默默记下了自己第一天任职就表露出了对自己不喜的少年。 明明坐在暖阳下的工藤新一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寒凉,仿佛有一条毒蛇盯上了自己一样。 他下意识的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后就对上了琴酒冷漠的盯着自己的视线。 想着自己曾经打算暗地里,一锅端了酒厂的打算,他就有些僵硬。 难道酒厂真有可以感知对自己有恶意的异能者,因为之前自己跟琴酒擦肩而过,所以这位大哥就追上门了? 但是为什么不是直接乘着自己回家的路上,按照组织的风格突突突以后,一场爆炸了结?而是来到这所学校当国文老师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个异能力估计只能够圈定一个范围,大概率是整个帝丹高中,小概率是定位在这个班级,否则策划一起旅游一窝端了整个班,按照组织的风格也不无可能。 那么接下来自己得好好的隐藏自己,然后在这些人不耐烦之前像个办法跟警方联系。 不过,警方的话,目暮警官不行,对方肯定也在系统中安插了人,那么安室透…… 就在工藤新一默默在内心思索着应对的方案时,讲台上的黑泽阵则在少年跟自己视线对接以后,又当着自己的面走神以后,很肯定的确认了这个学生不喜欢自己这件事。 对于发誓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获得所有的学生喜爱的他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存在。 但是看了一眼台下在班主任离开以后,聚精会神的听课的其他可爱的同学们。 他按耐住了第一天就让工藤新一同学感受到老师深切的爱的意愿,用着幽默风趣的语言,将学识灌输进台下的幼苗的脑袋里面。 直到下课铃响起,黑泽阵看着一直在想心事,眼神飘渺,盯着窗外的工藤新一,默默的捏紧了手中的教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问题学生矫正成为一个上课认真听讲,遇到问题积极举手的真‘好’学生。 “没想到黑泽老师人看着挺凶,课却讲的这么好,还跟我们开玩笑。” 终于,敲定了方案的工藤新一刚回过神来,就听着前桌的铃木园子的感叹,整个人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琴酒会开玩笑?而且国文课上的很好? 工藤新一再次皱起了眉头,摸了摸自己的下颚,难道他不是琴酒,而是贝尔摩德用了琴酒的脸扮演的? 还是说这位在长达1000多级的动漫中,每次露脸就是杀人的人,其实是个样样精通的杀手? “歪,我说工藤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上课又走神了?黑泽老师好几次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铃木园子重重的一掌拍在工藤新一的桌子上,不爽的看着又莫名其妙开始发呆的人,学神了不起啊,上课不听考试却一直是年级第一,这样很伤他们这群凡人的心好么? 被声响从思绪中惊醒的工藤新一,看着眼神凶恶,手撑在自己的桌子上超级不满的铃木园子,听到琴酒好几次看向自己的方向时,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对了,自己是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比起别人,他肯定会重点观察自己,糟糕这样下去肯定会暴露的,需要想个方法打消他的怀疑。 “痛痛痛——” 猝不及防被铃木园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头的工藤新一,眼泪汪汪的看向狠下毒手的损友,大声质问道: “干嘛,园子,不知道打头人会变笨的。” 一再被忽视的铃木园子居高临下,双手环胸的看着控诉的某人,冷冷一笑,呵呵的一下: “本小姐跟你说话呢?当着我的面走神?” “哪有?你绝对是在嫉妒我聪明无敌的脑袋。” 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的工藤新一,看清楚了铃木园子那颗颜控发作的心。寻思着是不是这位大小姐看上了琴酒那张俊脸,开始为这位初始好感度颇高的老师打抱不平。 两人的动静惊动了旁边记着笔记的毛利兰,看着又一次打闹起来的两个人,好脾气的将两个人从中间隔开,分别安抚起来。 “园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新一他比较脱线了,不要生气啦。生气会长皱纹啦。” “新一,快点跟园子道歉。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嘴硬心软,不可以这么说。” 面对毛利兰的强势插入,铃木园子斜视了一眼,还在揉脑袋骗取小兰同情的家伙,切了一下: “既然小兰这么说,我这次就原谅你好了。下次跟我讲话走神,绝对把你打笨。” 总觉自己脑袋要起胞的工藤新一闻言就不服气了,这家伙打了自己还这么嚣张: “小兰,我看园子就是没事找事,我哪有走神,她说话的时候我有在听埃。” 赶忙抱住气势汹汹准备杀人泄愤的铃木园子,毛利兰有些无奈的朝着工藤新一道: “新一,你就少说两句吧。” “切,看在小兰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死颜控。” 挣脱不开自己闺蜜的束缚的铃木园子,在空中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神色狰狞: “颜控怎么了?你自己还不是个颜控么?工藤新一,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道道,那个新出的游戏你就别想了。” 新的游戏,闻言工藤新一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整个人萎靡不振起来,园子那个家伙还真是擅长抓住自己命脉啊。 对于一个游戏狂魔来说,他的列表清单里永远会缺少那么一款游戏。工藤新一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作为铃木家的大小姐,跟众多公司有着合作的铃木集团的公主,新游戏永远手到擒来。 是工藤新一众多游戏的提供商,想着生气的铃木大小姐,会给自己断货,自己众多的内测名额失踪,身为非酋的自己,得不到官方爸爸的暗改掉率,他屈服了。 “抱歉,园子。我不应该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走神,那个新游戏是什么啊?” 看着刚道歉完毕,就原形毕露的人,铃木园子为自己的生气感到不值,就这游戏狂魔,有什么好计较的。 毛利兰看着终于消停下来的两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好笑。毕竟,这两人的争吵一般都会终结在这样的情况下。 “就是新出的一个游戏厂商送过来的,好像叫Jungle,据说是什么跨时代的巨作,知道你这人肯定会想玩,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留了一个名额埃。” 看了一眼退让的某人,铃木园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乘着老师还没有到教室,她从书包里拿了一张纸条递给工藤新一,随后在黑泽阵再次踏入教室的时候,开始继续看着新国文老师的脸发起了呆。 新到手的纸条上,上面写着三行文字,分别是网址,账号还有密码,虽然对于跨时代巨作这件事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工藤新一坚信游戏这种东西必须玩过才知道。 心很大的他,忘记了周一的上午是连着的两节国文课,记错了课表的他,偷偷摸摸的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在地址栏输入了网址,试图在老师的眼皮子地下,对于这个夸大言辞的游戏,稍微的看上那么一眼。 黑泽阵站在讲台上,看着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工藤新一,时不时看向书本,时不时又看向书桌的抽屉的人,手上的粉笔啪一下的从中间断裂了开来。 然后一道白色的弧线跨越整个教室的上空,精准的砸在了那个低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黑色脑袋上,然后掉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被砸了的工藤新一看着地上的脚边的粉笔,心底咯噔了一下,迟疑的抬起了头,然后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这节课是国文?不是化学课么? 下意识的把手机往桌子深处塞了塞,看着走下了讲台,径直朝自己走来的琴酒,还有整个班级看过来的眼神,以及前桌不停抖动的肩膀。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不对劲,怎么会在知道琴酒在来到学校以后,突然放松了警惕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来不及思考,看着气势惊人的琴酒站在自己书桌前摊开的手,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明白了。 脸上带着一丝的茫然,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模型机,塞进了这位隐藏的□□手中。 发挥了自己百分百的演技,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等下我会打电话叫你的家长来一趟。” 这句话让工藤新一的笑容成功的僵在了脸上。 绿王比水流、工藤新一的异能力 东京庞大的地下下水道中,身为王权者的绿组成员的居住场所,却是类似于家具展览会的样板间。 不过,由于绿王比水流的能力,他可以让这间屋子在地下随意的搬迁,瞬间来到一百多个出口处附近的通道。 “流,警告完那个小侦探了。” 凤圣吾懒洋洋的拿着手中的堕天使牌啤酒晃进了样板间汇报了自己的成果,然后就瘫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看着坐在书桌前的比水流, “我可不擅长狙击啊,幸好那小子有着一股迷之运气,差点以为他就要死了。不过,流他可看起来不像是想要放弃的样子。” 想着那个漆黑的房间里,一开始很识相的小侦探,在长久的沉默误以为他离开以后的动作,凤圣吾挑了挑眉看向了正在操纵网络的比水流。 “侦探的话,就像是猫,一旦闻到了小鱼干的气息就绝不会放手的。” 眨了眨眼睛,看着屏幕上收集到的工藤新一编辑的代码,比水流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不愧是救命恩人呢,这样的权外者却想着拒绝异能力么?” 听着比水流的话语,躺在沙发上的凤圣吾,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因为离家出走住进了教堂的工藤新一。 年幼、聪颖、高情商,短短两天就在教堂中如鱼得水的孩子,自然也进入了身为灰王的氏族们的视线,开始旁敲侧击起来。 他们甚至创造了工藤新一接近凤圣吾的机会,就在两个人心知肚明会相见的时候,赤王堕剑了。 王权者的堕剑的威力,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 那一天在横滨的人的眼里,爆裂的红色在一瞬间在空中炸开,一场红色的带着火焰的流星雨降临了。 哀嚎声、痛哭声、祈祷声、一切的一切被凤圣吾在了眼里,他努力的想要支撑起一片屏障,他想要庇护人们。 他失败了,原本应该被保护在教堂地下室的小男孩,却突然出现在了这片被炙烤的土地上,就在那个孩子出现的那一刻。 鲜艳的红色消失在了所有的人的眼里,天上残破的青王的剑,就在那个时候以后再也没有在羽张迅的头顶出现过。 “原来是地震了么?不过,那是什么海市蜃楼么?” 在人间地狱里,投下了一丝的微光的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板着小脸,利用着自己书上学到的知识,开始毅然决然的在废墟中搜寻着。 “赤王被青王斩杀了么?干得漂亮啊!” 随着外界的平静,他的氏族陆续的从身后的教堂中走了出来,他们跟男孩一起加入了搜救的队伍,其中的一名氏族看着凤圣吾凝视着工藤新一的背影,随意的拍了拍自家王的肩膀: “哈哈,没想到这个小子胆子这么大,王你觉得他怎么样?” 对于自己氏族的话语,凤圣吾没有回答,他感知着自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力量,注视着那个忙碌的背影,自己走向了另一个方向,随口道: “还是个孩子,他不适合。” 也许是因为工藤新一给他留下的映像太过于强大了,在从废墟中找到了被压倒的比水流以后,面对这位在废墟中称王的孩子,那近似猖狂的言论——解放石板,让所有人拥有异能力的梦想,他并没有拒绝。 三天后,工藤新一的父母终于找了过来,从凤圣吾的氏族手中接过了自己调皮捣蛋的儿子。 凝望着幸福的一家人打闹的离开的背影,凤圣吾垂了垂眸离开了。次日,灰王氏族解散,世人再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啪啪啪—— 一阵拍手声从书桌旁传来,看着开心起来的比水流,凤圣吾又灌了一口啤酒,在茶几上一边写着今天的晚饭清单,一边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 “赤王跟青王失去了力量,而且记忆都有了一丝的变动。真是有趣啊,没想到工藤君的异能力觉醒以后更强了,仅仅只是看到了氏族身上的火焰,就连带着否定了两位王的力量呢……” 听到这一句话,凤圣吾的瞳孔紧缩,从门外回来的御芍神紫也心惊了一下,早就听闻了不要去招惹这位侦探,却没想到这位的能力这么可怕。 “糟糕,须久那去找他了。他不知道那个侦探的能力。” “埃,我没有跟他说过么?” 看着一脸迷惑的自家王,御芍神紫头疼的扶了下额。 怎么说呢,应该说了,但是开会的时候,那个小鬼在玩游戏吧? “那可是糟糕了,好不容易黄金之王失去了两个助力,到头来我们也要失去力量了么?” 凤圣吾打了个呵切,躺在了沙发上,举着手中的啤酒,头顶的吊灯打在了边缘的金属上,变成了一颗手中的星星。 对于凤圣吾躺平准备随着事件发展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翻窗出现在了房间里,瞬间所有人看向了居然没有去找人的须久那。 察觉到了所有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须久那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 “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须久那,居然没有去找那个小侦探的麻烦么?” 御芍神紫惊奇的摸了摸须久那的头顶银白色的柔软的头发,倾身凑到了须久那的耳边,观察了一下某人脸上几乎看不见的伤痕,沉凝了一下。 “须久那,是谁打了你?” 听到御芍神紫的话语,比水流停顿了一下,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起来,凤圣吾则是从沙发底下拖出了一个医药箱,向须久那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别扭的须久那在僵持了一下以后,还是乖乖的坐到了被凤圣吾空出来的沙发空位上,然后微凉的手指将OK绷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是他么?” 看着出现在房间中央的映像,须久那斜了斜视线,嘴唇蠕动了一会儿,好半响才点了点头。 虚拟屏幕上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戴着金丝墨镜的家伙,旁边加载出来的数据上显示的名字让比水流,不停的看虚拟屏幕又看看须久那,而后轻轻歪了歪头: “五条悟么?跟须久那是一个姓?他也是来抓你回去的家人么?” “不过长得不太像啊,一个是灰发一个是白发,一个是蓝瞳一个是绿瞳,须久那是你变异了,还是你这个堂哥变异了?” 御芍神紫待在自己的瑜伽垫上做着一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做不到的高难度动作,看向沙发上抱着棍子自闭的须久那。 长时间的沉默以后,绿组的人默契了放过了沙发上的小可爱,讨论起了宵夜的问题。 另一侧,遭遇了狙击的工藤新一睁着眼睛直到凌晨两点才有了一丝的睡意。 觉醒异能力以后,日子越来越精彩的他,被迫在留有着一个弹孔的总统套房里过了一夜。 凌晨五点,从来没有这么早醒的工藤新一赤脚走下了床,拉开了窗帘,伴着天边微青的色彩,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玻璃被贯穿的空隙。 美国麦克米兰Tac-50狙击□□12.7mm子弹,精准射程2000m,最高纪录2657码外精准打击,这样一把枪,要确定对方的狙击位置太难了。 根据地图模拟,附近可以狙击到这间房间的狙击点多达100多个,除去所有会被人看到的地点也还有十个之多,东京市中心的酒店,周围的高楼实在是太多了,加上半夜都很热闹的人群的掩护,线索的留存应该会很少。 暂时只能暗中蓄力么? 真不爽啊! 烦人的事情一大堆,总觉得错过了变小的事情以后,全世界都在针对他啊。 不过,总会有什么线索残留下来,既然天色还早,那么就去找找看吧。 利落的穿上衣帽架上的校服外套,回望一眼这个除了弹孔,跟昨天入住一模一样的房间。 咔哒一声,房门将昨日关在了身后…… 第一处、第二处、第三处…… 福德恩大楼上,看着天边泛起的红光,工藤新一淡蓝色的眼眸中带上了一丝微弱的血丝,转身走下了天台。 两个小时,将距离近的五个位置走过,一无所获。 至于更远的五个位置,对于上学时间到的他来说,只能放学继续了。 想着潜伏在学校里的琴酒,工藤新一唇角扯出了一个弧度,既然这边敌明我暗,那么就先处理敌暗我明的这一边吧。 将书包轻轻的甩在身后,少年的脊背笔挺,走在下楼的楼梯上,头顶的呆毛一上一下。 唇边的微笑,以及不容置疑的笃定神色,好似诉说着他这个从未弯曲过的傲骨,象征着他那永远不会放弃的正义。 身为工藤新一的敌人,并不知道对于一个侦探来说,面对事件他们会变得比猎犬更加的敏锐,犹如嗜血的鲨鱼嗅到了味道他们就再也不会放开。 而对于自从15岁开始就经历了无数案件的工藤新一来说: 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他的责任就是找出答案。 一步三晃的走在前往学校的路上,少年感受着由于睡眠不足异常疲劳的脑子的空乏的感觉,喃喃自语: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工藤新一摸了摸下颚,皱眉努力思索了很久,终于灵光一闪。 “啊啊啊,要死了。琴酒布置的作文还没有写!” 身娇体弱的体育老师、黑皮版睡美人鱼冢三郎 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密密层层的枝叶洒落在地面上,印出了铜钱般的光点。 街上拿着早饭匆忙赶路的上班族和学生们,让晨练的老人家们会心一笑,然后甩甩胳膊继续慢慢悠悠维持着自己的步调。 被昨晚的突发事件打断了原本准备写的作文的工藤新一,这时觉得让阿笠博士研究滑板的日程应该提上来了。 看着绿灯在不紧不慢的倒数,工藤新一一边口中说着抱歉,一边挤出了人群,奋力往前奔去。 被挤到一旁的带着金丝墨镜的五条悟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自己被少年的衣服擦到的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已经到了马路另一侧消失在转角的人。 红灯在短短的跃动后走下了舞台,五条悟顺着人流继续的前行。 南美的蝴蝶轻轻的煽动了一下翅膀,命运女神的锥子轻轻的将平行线缠在了一起。 “五条悟,你怎么又迟到了?” “工藤新一,你怎么又迟到了?” 面对铃木园子的疑惑,工藤新一勉强的弯起了嘴角,紧赶慢赶还是没有来得及补作业。 虽然准时到了,估计预计需要耗费半个小时的写作也来不及。 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国文课代表,工藤新一假装努力的翻阅了自己的书包,然后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哈哈哈,我好像把国文作业忘在家里了。” 身为国文课代表的香取迟疑的看着一向是好学生的工藤新一,面上有些游移不定,少年脸上的那种笑容她见的太多了,一般只会发生在没有写的同学身上。 看出了香取的迟疑,工藤新一双手合十,做出了一个拜托的神情: “香取同学直接交作业吧,你就跟琴、不、黑泽老师说我来晚了没有收到吧。今天国文课第三节,我会在之前再写一份的。” 转身离去的香取让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气,虽然总觉得她已经看出了这是自己的托词。 “新一,你这两天怎么了?” 毛利兰担忧的看着眼睛下缀着黑眼圈的工藤新一,思索着是不是他还是没有接受异能力这件事。 摸了摸早饭中鸡蛋的温度轻轻的敲开蛋壳将其包裹在纸巾中,递给了一旁拿出了本子奋笔疾书的少年。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鸡蛋让工藤新一愣了一下,伸手接过,侧脸露出了庆幸的笑容: “小兰,真是帮大忙了。” “工藤,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彻夜玩游戏了吧?” 铃木园子看着两人的互动,想起自己昨天给工藤新一的账号,贼兮兮凑了过来挑眉道。 被两个青梅包围的工藤新一,视线看向窗外,伸出右手的食指挠了挠脸颊,哈哈一笑。 接下来,就收到了两个人的声讨。 看着误以为自己玩游戏的两人,工藤新一露出了求饶的神情,意图让两位女王大人放过。 时钟划过7点35分,老师踏进了教室,看着回过头认真上课的两人,工藤新一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意。 而后,一边盯着老师,一边开始在国文作业上快速的填涂着。 下课铃响起,老师走出了教室。 正好补完了作业的工藤新一将作文本塞进了桌肚,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有些打架的眼皮。 果断的不为难自己趴在了桌子上的工藤新一,侧脸看向左侧在整理笔记的小兰询问道: “小兰,下节什么课来着?” 不停打呵欠的工藤新一没有获得小兰的回答,于是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戳了戳前面的园子,重复了同样的问题。 同样他也没有得到理睬,看着结伴前往洗手间的小姐妹,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了自己的笔袋找出了皱巴巴的课表,看到了上面的体育课字样。 眨了眨眼睛,胡乱的把课表塞了回去,心想着一周5节体育课,大概也只有这节课可以暂时保留下来了。 好困啊,眼角泛着泪花的工藤新一,委委屈屈的躺在了坚硬的桌面上,睡了过去。 从洗手间回来的小兰看着眼下泛着青黑的少年的天使般的睡颜,伸手阻拦了园子想要将人唤醒的动作。 看着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园子,小兰伸手将头发微微的挽到耳后,从书桌旁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条薄毯披在了少年的身上,解释道: “总觉得新一从横滨回来以后,就不是很开心。如果是玩游戏的话,那就没事了。” 微微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放过了工藤新一的园子,从桌子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函递给了小兰,邀请自己的小姐妹在周六的时候,赏光一起参加某个著名建筑师举办的茶话会。 接过了园子递过来的一式两份的邀请函,看着傲娇的大小姐,毛利兰弯了弯眉,笑了笑: “马上就是新一的生日了,园子你的礼物准备好了么?” 被看穿了了铃木园子看着闺蜜的笑容,生气的挠起了小兰的痒痒,少女们清脆如银铃的笑声,犹如圆润的珍珠一样洒落在了教室里每个人的耳中。 趴在桌上的工藤新一脸上泛起了一个笑容,把自己往手弯里埋了埋,好似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上课的铃声响起,小睡了一会儿的工藤新一,艰难的把自己的脸从桌面上提了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走向了后方的柜子拿出了自己的运动服利落的换上。 走出了教室,看着透过走廊的看到依稀集合完毕在跑圈的同班同学,他歪了歪脑袋。 看着下楼的楼梯露出了一个肆意的笑容,右手握在栏杆上,脚下微微助力,一个大步跨越整个人瞬间到达了下一层的平台。 啦啦啦,近日压力蓄积一下,难得的独自耍帅让工藤新一感受着迎面的风,简直想要唱起来。 站在四楼的手中握着烟的琴酒,听着通过楼道传来的少年的声音,想着今天没有看到的作业本。 银色的刘海下,青色的眼瞳透过楼道的缝隙向下望了一眼,少年白皙的手指配着红木的栏杆有些异常的晃眼。 哼—— 夏日早上8点多的太阳有些懒洋洋的,他好似还没有完全睡醒只是释放着微弱的温度,一路跑到体育老师的旁边。 “报告!” 看着背对着自己穿着白色T恤身材出乎意料的好的老师,工藤新一脑袋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该不会? 转过身来的人的面容不出他的所料,非常的熟悉,熟悉的简直不能太熟悉了。 伏特加,看着黝黑色肌肤,那张憨厚老实的面孔,工藤新一整个人佛系了。 怪不得安室透能够打三份工,原来这年头一个任务就出动这么多的人么? 接下来,学校里出现贝尔摩德、波本什么的,他估计也不会奇怪了。 这群人简直就是把这个学校当做了带薪休假的地方,默默心疼一下乌丸莲耶。 不过,这样的话,估计后续计划就又要改动了,两个人一南一北抓捕一个的时候,另一个也不能放松,否则整个校园的学生都会成为人质。 “是工藤同学么?我是新上任的体育老师鱼冢三郎,我听大哥说起过你,以后多多指教啊!” 看着在室外带着墨镜自称鱼冢三郎的伏特加,工藤新一心里咯噔了一下,琴酒提起我,他提起我干嘛? 迟疑的伸出了左手握上了伏特加伸出来的右手,他挠了挠头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大哥是谁这个问题。 “新一,你来啦!” 第一个跑完的毛利兰拿着颈间的毛巾擦着额头上溢出的汗滴,看着跟新的体育老师站在一起的工藤新一惊叫起来: “鱼冢老师……” 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的工藤新一看着直接往后倒的伏特加,来不及想是不是试探,瞥见草丛中用来装饰的石块,身手矫健的挡在了伏特加的后脑勺。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让工藤新一啊的一下叫了一下。 于是,接下来两人被闻声刚来的男生们送进了医务室。 “新出医生,鱼冢老师晕倒了。还有新一,你看一下新一的手。” 缺乏睡眠,又遭遇接连惊吓的工藤新一,看着认不出到底是贝尔摩德还是真的新出医生的医务室老师,内心不禁的发出了疑问,你们酒厂是集体放年假了么? 这个学校到底还藏着几瓶酒啊? 当然这样的怒吼并没有被他咆哮出声,他只是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接受着小兰的仔细包扎。 看着小兰温柔美丽的脸庞,工藤新一有些不适应的转了转头,看向一边给伏特加挂水的新出医生,有些好奇的问: “鱼冢老师他没事吧?” “看来你们还蛮喜欢这个老师的。” 挂完水的新出医生走到了办公桌旁,坐了下来然后在病历本上不停的书写着什么,头也不抬的答道: “没什么就是你们鱼冢老师的体质有些虚弱,所以中暑了。” 嘴角抽搐的看了一下,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仿佛就是一个黑皮版睡美人的伏特加,工藤新一确定了这么恶趣味的答案,这个新出医生绝对就是贝尔摩德。 就算他不承认,但是身为琴酒御用司机的家伙,真是一个身娇体弱的家伙,那估计也活不到现在吧。 反派很悲伤、无色之王有话说 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歉意的看向四周关心的看过来的人们。 她从导演旁边的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金发大波浪卷发撩到身后,走向了一旁的角落。 拍摄的导演看着那位大明星的助理上前,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片场中央的人们继续。 瞥了一眼再次上演的男主与情人的离别,带上了茶色的宽边眼镜的贝尔摩德看着古老的钟楼下,聚集的粉丝们,头也不回的问道: “最近那位先生,没有传信么?” “没有,日本分部的人最近也没有传信过来。” 身着黑色西装,假装在关心的助理,口中吐出有关于酒厂的消息。 “哦?” 听到了有趣的消息的贝尔摩德,似笑非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低头恭敬的年轻人, “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嗯,没有消息的话,大概是好消息吧。” 随手从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开却又在墨绿色的眼眸看到界面以后,快速的合拢了, “算了,接下来……活动全部推掉!” 听着女人任性的话语,助理并没有阻拦,而是跟着贝尔摩德进入了洗手间。 三十分钟后,一个助理从男洗手间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贝尔摩德随后也很快的走出了女洗手间,来到了导演的身旁。 “正好,接下来是你的戏,克丽丝!” 高挑的身影走向了依然待在中央的男主角。 “预备,《秘密谋杀》第二十六幕,开拍!” 同一时间日本横滨 “太宰,走这边!” 对于,乱步先生突发奇想想要尽一下身为家长的义务,在太宰治的算计下,最后陪伴人选落到了他的手里。 看着大步向前不容置疑的江户川乱步,自告奋勇的出来做陪同的太宰,认命的跟上了还是个路痴的人。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横滨徘徊了整整六个小时了,至今没有偏离任何路线,在现名为武装出版社的周围绕了整整128圈。 久坐不动的小可爱全凭对自己的自信才坚持了这么久,就跟在赌场上永远相信自己下一次会押对一样的赌徒。 路痴就是这样看着所有的路都很眼熟的情况下,永远押错注的人。只有失去了所有的筹码,才会下场。 嘛,不过赌徒就是上场了永远不会想着输的人,这么一想竟有些可爱呢! 太宰治看着前往东京的新干线的站点黑暗下去的影子,歪了歪头看向已经放弃跑向了旁边的点心店的江户川乱步,微微笑了笑。 恩,怎么说自己也像是一个赌徒呢,这个梦太美好了,现在还不想失去。 被人间失格触碰到也不曾消失的织田作、同在出版社的安吾、妄图挖人跳槽写作的森医生、超级有才华的芥川、变成了一米五五的中也、喜欢画本子的被称为森茉莉的爱丽丝等等。 emmmm,最后一个还是有些头疼的。 “这个、这个、这个,统统打包,太宰~过来付钱!” 呀里,被看穿了么?不愧是乱步先生啊。 认命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黑卡,在微笑着的大婶的眼中划下了一笔不菲的数目,带着江户川乱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白色的灰泥墙,配着被夜色遮挡了光彩的浅红屋瓦,在树木的掩映下,仿佛是一个蹲守在地择人而噬的怪物。 但是站在楼道口,不时的推着鼻梁上金丝眼镜的男人侧头唇瓣张张合合,立在一旁身姿笔挺的穿着沙色风衣回应着的人,像是察觉到太宰注视的目光,侧头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真是的,这样子哪怕前方是地狱,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踏进去啊! 江户川乱步看着跑向了迎接两人的组合,回忆着自己无意发现的那个带着温柔与哀伤的微笑,将手伸进了零食的袋子,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轻轻的将袋子放到眼前,左眼探进了黑暗,右眼却是欢聚。 “乱步,该回家了!” 耳熟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乱步顺势将头向后仰去,看着面容严肃的福泽谕吉,眨了眨翠绿色的眼眸,将手中的袋子随手一抛,拉住了来人的衣袖: “嗨嗨,乱步大人要吃鸿福路的点心。” 福泽谕吉低头看了看用衣袖偷偷擦着自己的手的人,目光下垂盯在有些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乱步,你今天吃了多少零食?” “呃,一包,就一包……好吧,两包,真的就两包!” 被质疑的侦探猫猫面对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福泽谕吉,心虚的跑进了宿舍楼,偷偷在门板后,观察着男人脸上的神色。 发现好像没有生气的时候,欢快的跑向了楼顶,打开了昏黄的灯光。 皎洁的月亮爬上了夜空,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了大地上,东京的高楼的楼顶跟下方的喧闹仿佛就是两个世界,工藤新一站在楼顶,伸出自己的双手比出了一个方框,按照着自己脑中的酒店位置,构建着狙击点的选择。 他不停的向后退着,直到退到了天台的边缘停了下来,低头,而后单膝跪地,看向了地面,干净的地面没有残留下任何的痕迹。 “也不是么?”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颚,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月亮,想着最后一个地点。 思索着最后的大楼——萨拉夫大厦。 计算了一下距离,就在准备离开前往的时候,一道属于青少年的脚步声从通往天台的通道中传来。 那脚步声有种说不出的轻快,好似被愉悦包裹的风,是喝醉了么? 一张稚嫩的脸慢慢出现在了工藤新一的面前。 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身着黑色苇中学园的校服的少年,原本哼着的歌的他,在看到天台边的他那一刻停了下来声音戛然而止。 他认识他么? 看着少年的肢体语言表露出来对于自己的排斥,工藤新一停下了准备离去的脚步,是同伙?还是在报纸上看到过自己,对于自己的高调不爽的同龄人?或者是通常意义的尴尬? 被绿王通知来到这个地点的无色之王,内心疯狂问候绿王全家,这是要卖掉自己转移视线? 他对于这个少年的能力是很好奇,但是没有详细了解的情况下。 已经记不清自己的本体在哪里的他,贸然尝试的话,下场大概就是: 试试就逝世! 还没有用尽全力冲击白银之王彻底疯掉的他,在死亡威胁下,找回了仅剩的理智。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成功的堵住了工藤新一离开的路。 被堵住了的工藤新一,看着对方透露出来我很乖的模样,满脑子的疑惑,难不成这个未成年还真是那个jungle组织的一员。 不过这个架势,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干了半夜狙击这件事的组织的成员啊! 又是一阵脚步声,略带沉重却又有些轻盈的脚步,大约是个20岁左右的青年,估计手上还拿了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下意识的以为是类似枪械的东西,一把拉过门口的少年,躲在了门后。 在工藤新一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无色之王差点就伸手摸向了腰间的枪。 可是没有经过锻炼的少年人的速度,还是比不过久经命案现场的老手,手还没伸过去就被抓了个正着。 嘤嘤嘤~ 无色之王假如能够重来,他大概就希望自己从来没来过这个天台。那双淡蓝色严肃的扫过来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会当场死了。 “埃,没有人么?” 看着背对着两人手中举着相机的淡金色短发的青年,以为来人手上拿着的是枪的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气。 被放下了手腕的无色之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泛起了淤青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工藤新一的后背。 察觉到恶意的工藤新一看着摸着自己的手腕的少年,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道歉: “抱歉啊,我还以为是坏人,那个我帮你揉一下吧。淤青揉开了会比较快消失。” “啊——” 惊天的惨叫在午夜的楼顶发出,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内,不疼了吧!” 看着彻底失去了握枪的力气的右手,无色之王勉强的扯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用力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从工藤新一的手里赎了回来。 白银之王怎么还不来? 他现在已经不指望自己从这个楼顶,在有所察觉的侦探的手中逃脱了,他只希望比水流关于白银之王的情报没有出错。 “你们是朋友么?” 为了给安娜准备生日惊喜的十束多多良,看着互动良好的两个年轻人微微的笑了笑,弯了弯身体,将镜头凑近两人: “明天我们家小公主要过生日,可以留下一个笑脸么?绝对不会外传哦!” “没问题!” 伴着工藤新一的肯定,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的无色之王,跟工藤新一灿烂的笑容,就这样留在了这份生日礼物之上。 看着天空上的飞艇俯身而下,无色之王用尽了他单身不知道多少年的手速,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了‘蜡烛’APP,消失在了天台的两人的目光中。 皎洁的月光下,飞船再次起航,驶向不知名的远方。 坐在窗前就着月光,翻开了某人补交的作文的黑泽阵,用两侧布满茧子的手指夹起了一根万宝路,掀开了第一页,露出了一个迷惑的表情。 游戏开始(200收藏加更)、反派的反击 下意识的抓了一下即将消失的无色之王的工藤新一,看着被自己轻松拿到手的伯莱塔92F型手|枪。 这是第二把世界名枪了,上一把就是用来狙击自己的麦克米兰Tac-50。 真的是同伙啊,虽然说知道同龄人这个阶段很容易误入歧途,但是这可不妙啊,jungle这个现实游戏,到底吸引了多少这样的人呢?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走在路上会被不认识的人射杀的吧。 emmm,也许不是射杀,这么多的替罪羊,操纵犯罪太常见了。 还有那艘飞艇上的人也是同伙么?还是? “埃,果然被接上去了么?” 听着身旁拍着温柔的夜幕的金发的男人,工藤新一眉头微蹙直接问道: “你知道那艘飞船的主人?” 透过古老的镜片,看着蒙上了时代感的夜空,多多良眯眼笑了笑: “你们不是朋友啊?那艘飞船据说会接纳点亮蜡烛,有着烦恼想要倾诉的人们。是不是……?” 侧头想要寻求少年人的应答的多多良,看着空荡荡的天台愣了愣,轻轻的歪了歪头。 手机的震动在口袋中提醒着他,让他按下了暂停键,单手掏出了手机,背靠着天台的栏杆,半身倾在外侧,看着楼下渐渐稀疏起来的人群: “尊,怎么了?” “该回家了!” 听着对面浑厚的嗓音发布的命令,东京有名的黑道组织吠舞罗的干部,轻轻的抬起了拿着相机的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继而将手上的相机与手机互换了一个位置,将手机凑到右耳,温柔似水的道: “嗨嗨,马上回家!” 从大楼的顶端一路跑下的工藤新一,看了看街上的路牌,朝着警局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是同伙,原本应该带着枪的少年,那只有劫匪或者杀手了。 虽然那个少年的体质两者都够不上,但是柔弱的外表加上出其不意,没有任何防备的飞艇主人很容易中招。 手枪已经被自己拿走了,然而不排除少年的身上还藏着什么利器。 想着对方看到自己之后,有些犹豫的模样,工藤新一发现自己当时应该直接询问的。 太巧了,那个举着相机的男人来的太巧了。 也是jungle的任务么? jungle的创始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是想要把这个人间变成炼狱么? 他绝对不允许,绝对要破坏他的行动。 想到小兰、园子还有自己的家人,从此以后,要生活中随时需要防备身边的人,神经时刻紧绷的样子。 淡蓝色的眸子露出了一股坚毅。 红色外壳的手机被从衣服口袋里掏了出来,他单手飞速的按着通讯录,找到了目暮十三的联系电话。 随即,立马按下了拨通键,嘟嘟几声以后耳熟的声音传来: “长话短说,目暮警官,我现在在东京的卢塞新大楼的附近,刚刚目击到天上经过的飞艇,将一个持有枪|械的少年接了上去。你能够查一下,那艘飞艇的主人么?我怀疑他现在有危险,他的枪被我拿走了,但是不排除还有别的手段。” 撑着腿休息了一下,看着灯火通明的警局,工藤新一快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将那把伯莱塔92F型手|枪放在了执勤人员的桌上,顺便将手机打开了公放: “目暮警官,我现在在警局,已经把枪交给警员了。具体情况,你说一下吧!” 随着目暮十三报出了自己的警员编号,小心翼翼的把枪移到隔壁房间的警员看到了同事严肃的表情,凑到了警方的系统界面上,看着上面显示的唯一这个时间段会路过上空的飞艇,失声道: “是那艘编号000001的飞艇。” 另一侧听到了号码的目暮十三瞬间拉住了路过的高木,要求他用办公桌上的另一步电话拨通上司松本清张的电话。 而后单手捂住了话筒跟松本清张讲述了始末,听着那边挂断的声音,目暮十三皱了皱眉,放下了手对着话筒的另一边的工藤新一告知了自己这边的进度。 切回了听筒模式、侧脸夹着手机的工藤新一,借助着警局的电脑十指翻飞。 旁边的警员看着一番花里胡哨的操作,将今日的飞艇飞行路线完全模拟出来的少年,面面相觑。 他们警局的资料里也只有这个时间点那艘飞艇经过的资料,至于对方的飞行路线这种堪称隐私机密的东西是不会知道的。 看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路线图,工藤新一完全能够确定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为,想起那个名为蜡烛的APP。 他试图的搜索了一下,却发现大概在十分钟前,这个APP已经全面下架了。 这很难不让他联系到jungle之前的行为,他看了看身边的警员,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你们有谁装过蜡烛这个APP么?” “呃,我装过,前两天我表妹拿着我的手机玩装的。” 身高一米七穿着笔挺的制服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男警官将手机递给了一直在忙碌的工藤新一。 “失礼了!” 在说完这句以后,他将手机用办公桌上的数据线连接进了电脑,这是政府特供的设备。 如果这样还被入侵的话,那么…… Enter键被少年轻轻提起又干脆利落的顺着重力敲下的中指操纵,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快速的划过。 接着,又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找到你们的尾巴了! 工藤新一的面前漆黑的屏幕上,露出了他得逞的笑意。 看着被拿在右手录着像的手机,他放下了鼠标,开始拖动视频的进度条,IP地址的开头从开始到最后一直变动着。 最后落在了萨拉夫大厦。 这是临时据点么?还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追查放出的烟雾弹? 他来不及细想抓起旁边的警员,将人塞进了警车的驾驶座,自己接着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指挥到: “现在马上到萨拉夫大厦。” 已经在另一位同事的帮助下,知道了这位高中生侦探的名声与能力的警员没有丝毫的犹豫,发动了警车。 推背力传来,发动了警报的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萨拉夫大厦下的下水道中,比水流轻轻的合拢了自己的电脑,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将基地转移到了另一处。 再次安稳落地的基地里,绿族的人看向身为他们的王的比水流等待着他的命令。 “虽然不想对救命恩人动手,但是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只能委屈一下工藤侦探了。” 躺在沙发上广告凤圣吾握着堕天使啤酒的手紧了一下,铝制的罐子发出了哒的一声。 察觉了凤圣吾的动静的比水流,将视线移到了带着沧桑气息的男人的脸上,顿了顿: “如果你不想参加,也没有关系。” 看着自己如今的王看过来的眼神,想着这个孩子在地底度过的这些年,凤圣吾有些茫然,他不知道异能力消失,还是存在更好一点。 但是迄今为止他看到的都是能力给人带来的救赎,因此他也想要陪着年轻人疯一把。 哪怕他这把老骨头没了,也无所谓,他早应该死在那场灾难里了。 未来是年轻人的,那么就让他看看这个未来被他们走成了什么样子吧! “没事,过去的早就过去了。现在的我叫做磐舟天鸡,只是一个家庭煮夫而已。” 比水流看着凤圣吾好一会儿,垂下了眼眸,就找众人以为他要下命令的时候: “磐舟天鸡?那明天早饭喝鸡丝粥吧。” 对此,绿组的氛围瞬间松懈了下来,有所察觉的比水流,看着又拿起了游戏机的须久那,瞅了瞅抽出了刀找着自己的皱纹的御芍神紫,最后回到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冰箱上贴上了早饭的食谱的凤圣吾。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他沉凝了一下在jungle的终端上发布了新的任务。 任务:让工藤新一身败名裂 点数:100000pt 子任务(100)待展开+ 特殊要求:不能动用通过jungle获得的能力,一旦违反账户立马销号,永远不能再申请。 当晚照耀在所有的jungle玩家脸上的绿光,宣布着这个疯狂的游戏即将向世人宣布他们的威力。 “唔,到底还是留了救命恩人一命,如果不退出调查的话,接下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关闭了虚拟屏幕的比水流,仰到在身后的椅子里,喃喃道。 成功抵达了萨拉夫大厦登上了楼顶的天台的工藤新一。 看着两天过去,都没有清理的弹壳,他察觉到了敌人对于自己的不在意。 这样的敌人,还有之前的警告,估计会有礼物吧。 他扫视了一圈,最后在墙外摸到了留给自己的留言条,用带着手套的手展开了纸条,上面仅有着潦草的字迹: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违反约定的时间比我们预料的还要短。 既然这样的话,工藤侦探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如果你能够逃过人群,那么我就在你的身后。” 疯狂游戏、第一个案件 凝视着上面打印出来的字迹,工藤新一并没开口,只是将这个证物放进了,鉴定科人员递过来的透明袋子里。 只有封口时凹陷下去的指面,诉说着他并不怎么平静的内心。 他的心情有些诡异,高兴、期待混合着愤怒与了然,酿成了一杯无色透明的液体。 谁没有凑近也不知道这杯液体是水,是酒精,是醋,还是无色无味的剧毒。 想象着19世纪末那位坐在贝克街221号B中的沙发上拉着被华生称之为噪音的小提琴,期待着有趣的案件路过的眼神。 或许莫里亚蒂的出现,对于这位世上大多数人都跟不上思路的侦探来说是一剂解毒的良药。 以毒攻毒,别人的致命毒药,福尔摩斯的救命良方,所以才会有大瀑布的结局吧。 因为失去了对手的福尔摩斯,到底是会成为下一条恶龙,还是混混欲睡守着宝藏的金色神龙,谁也不知道…… 工藤新一猛地眨了眨眼睛,看向头顶完好无损的星空,仿佛他刚刚眼前浮现的整个世界裂开了的景象是谁的恶作剧一般。 他的情绪也稍稍的变得有些不对劲,他有那么一刻在大楼的玻璃外墙的倒影下,眼神冷漠的让现在的他都有些不可思议。 世界都仿佛是假的一样,身边的人在当时的他眼里,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因为蚂蚁太小了,而人正正好好。 在萨拉夫大厦的以某条无形的横线分割的正对角,御柱塔耸立在那里,最高层的地方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看着波动的石板,垂了垂眸: “我知道,时间还没有到,石板……” 一开始的言语,最后变成了男人阖眸跟着石板在脑中的默默交流,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 那天夜晚从御柱塔传出了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白银之王事件统统由御柱塔接手,其余人一旦插手以危害国家安全罪看押。 回到了修补好的家里的工藤新一勤奋的写著作业的时候,被目暮警官的电话打断了思路。 接通了这位对于自己来说类似雷斯垂德的人物的电话,第一句就是郑重的警告,随后有对于案发现场留下的纸条告知了没有任何线索的鉴定结果。 最后是来自这位父爱泛滥的目暮警官询问是否需要申请人身保护令的疑问。 “不用了,他们应该是异能力者,普通警员的话反而会受伤。既然他给我发出了挑战,那么我就赢给他看。” 侦探从来不会畏惧挑战,工藤新一庆幸着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基于对方的庞大势力,其实更明智的打败他警告他的方式是杀鸡儆猴。 而放弃了这么做的人,显然值得他的全力以赴。 看着手机上自动下载起来的软件,淡蓝色的眸子只是看了一眼将手机放到了一侧,接著书写手下的作业。 不过,正所谓有对比,才能体现出美好。 安安分分的教书的酒厂众人给了工藤新一诡异的安慰感。 瞧瞧他们多省心啊,jungle你们就不能学学他们么? 等到所有的作业书写完毕,工藤新一赞叹的看了一下自己完美的作业,将其往书包里一塞,伸手拿过了桌面上的手机。 看着jungle的标志,工藤新一眉头微蹙了一下,大费周章之后,这是没办法了?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标志上,一只绿色的鹦鹉出现在了界面上: “jungle游戏,工藤新一个人单机版,请工藤侦探努力破解案件~” 鹦鹉的解说,解答了关于工藤新一的疑惑,不过看着紧接着变得一片漆黑的屏幕上跳出来的文字。 他发现他的对手换人了。 ‘工藤新一,下面是我为你量身定制的五个案件,如果你能成功破解答案,那么就可以获得绿王比水流的见面机会。 世界上庸庸碌碌之辈不在少数,但是变强的心凌驾于他人的心或多或少的存在着。 能够获取异能力的游戏是他们不愿意舍去的捷径,他们不想失去亲人,也不想被打落至地底自己爬上来。 所以他们就成为了绿王的狗。 比水流本来是为你设计了一连串的谜题,将你困在无人岛上。 但我的到来很好的帮助了,现在他去做他的事情了。 工藤新一,你要抓紧时间。’ 看着变得正常的接取任务的界面,工藤新一在刚刚随手扯过来的草稿纸上画出了一幅线索图。 jungle 异能力绿王 飞艇狙击萨拉夫大厦 比水流?那个少年人目暮警官的态度 这些的关键点中,缺少着串联起他们的线,绿王应该有着一个明确的目标,并且现在快要接近这个目标了。 但是他的合作者的目标是什么呢? 线索太少了…… “任务:让工藤新一身败名裂 点数:100000pt 子任务1-25发布,请所有jungle人员注意。” 绿色鹦鹉的大声提醒,让工藤新一放弃了试图将现有线索两两组合,他轻轻的点开了+号。 不同于别人应该显示的零碎的任务,显示在他的手机上的是一起未开始的案件。 看着案件详情旁边,不断增加的进度条,他就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那个身为自己对手的人,在将谋杀案件拆分,却把最后的结果给到了自己。 那个被选中的人的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可恶,我绝对会把你们塞进监狱的。” 工藤新一大声的宣告完,随即马上冷静了下来,开始阅读这个案件: 东京警方接到报案,报案人称自己在野钓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警方出警以后发现现场找到了严重的破坏,布满了凌乱的脚印,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迄今为止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四名人员已经遇害。警方调查过后总共确定了四位嫌疑人。 有四名被选中的人…… 淡蓝色眼眸锐利的注视着眼前的屏幕,恨不得自己能够顺着网线爬过去把人抓起来。 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生活着,才会把人命当成这么廉价的东西。 点开了案情介绍,工藤新一从一旁拿了张崭新的空白草稿纸以备记录之需。 三户健介(死者一):男,身高183cm,55岁,未婚,是一名常驻东京的流浪汉。 死因:吸毒过量,由于搬动,尸体现场情况不知。 死亡时间:10.1 藤本奈美(死者二):女,身高172cm,24岁,丧偶无子。面容姣好常在一家居酒屋做服务生。 死因:脑后钝物多次击打导致的颅脑损伤,其后背有呈现‘Y’型的图案,死前有过性行为,不排除是□□杀人。 死亡时间:10.3晚 大我和希(死者三):男,身高165cm,15岁,是一名孤儿。脸上有大面积的胎记,在父母生病去世后,大部分时间住在福利院,有时会偷跑回东京的家中居住。 死因:机械性窒息死亡,颈部有勒痕,凶器为死者所戴用于遮挡面部的灰色纱巾。是否尸体呈 现‘Y’字型摆放,尸体上有明显泄愤行为,根据室内勘查,预估嫌疑人身高为185cm左右 死亡时间:10.10 11:30左右 藤谷飒(死者四):男,身高178cm,36岁,已婚,夫妻生活和睦,是有名的酒鬼。 死因:利器伤及心脏导致的失血性休克。死后尸体呈现‘Y’字形态,现场有散落的酒瓶。 死亡时间:10.12 20:00左右 警方并案后,发现四人都与前来东京巡演的歌舞团有所接触,因此,将嫌疑人进行锁定,最后为三名嫌疑人。 团长:男,身高186cm,51岁,离异。所有助演人员都由其选定。 主舞:男,身高186cm,30岁,未婚。是个花花公子。 道具:男,身高186cm,20岁,未婚,是团长的养子。 距离第一起案件发生,还有12个小时,加油吧,工藤新一! 如果第一起案件没有解决的话,那么明天的这个时候,会有新的线索揭晓。 看着黯淡下去的屏幕,工藤新一侧身拿出了右边抽屉里的电脑,将其在桌上展开。 府南河歌舞团,这个最近来到东京的歌舞团进入了他的眼帘。 还未开始的悲剧,依旧存活的生命,有了答案的案件。 都由他来终结! 笠日,拿着票据的工藤新一走进了人声鼎沸的大楼,楼面上的大屏幕上,正显示着‘欢迎府南河歌舞团到东京巡演’的字样。 阳光打不进的室内,工藤新一将票据塞进了检票员的手里,侧头看着海报上仿佛黑天鹅一般的主舞,在检票员的催促下,迈进了表演厅。 另一侧,不停地跟着卖菜的大婶疯狂砍价,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家庭煮夫的凤圣吾,感知到了口袋中的手机的震动。 “行吧,那就2块4吧。送我一把葱!” 精疲力尽的大婶,无奈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适中的价格妥协了。 “他今天会去你那里。恩,没有大的变化。” 接听着电话,满载而归的凤圣吾,穿过专注于挑选的人们,来到室外,看着不远处的御柱塔: “毕竟,你的力量是命运,我的力量是守护……分工不同而已……” 疯狂游戏(小修)、第一个案件(完) 漆黑的夜幕的遮挡下,犯罪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 大楼的正面看完演出的人们三三两两的正在离场,大楼的后方的小巷中,一道身影看着地面上的醉汉,纠结了良久。 一道银色的光芒在月光的瞩目下,散发出了一丝银光。 “如果现在准备动手的话,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听到声音的黑影,惊愕的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倚靠在巷子口的工藤新一。 半掩盖着月亮的乌云悄悄的移动了身躯,月光打在了黑影上,一身黑的主舞那张脸出现在了工藤新一淡蓝色的眸中。 “虽然你的遭遇很不幸,但是一个人开始杀人,那只会是他最不幸的开端。” 名为狭田太一的主舞,叹了一口气,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的醉汉,微微一笑开口道: “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没等工藤新一回答,狭田太一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上的针筒被他慢慢的推动,其中的液体一点点的被打到了地上。 “我出生在福利院,福利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也许地狱也不过如此吧。年纪不大的孩子们为了获得大人的宠爱,需要时时刻刻的观察着别人的情绪,同伴的排斥,大人的理所应当,一切让我们就像是养蛊一样的,必须变得完美。而我是唯一的成品。” 针筒被随手的扔在了小巷的垃圾桶中,狭田太一像是站在世界舞台的中央一样转了个圈,而后对上了工藤新一洞悉的目光。 他摊了摊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看来感情牌对你来说不管用啊,工藤侦探。因为我的优秀,所以我成为了招牌。一直被留到十六岁,然后就被赶了出去。好歹也为福利院拉了那么多的赞助,没想到院长这么无情呢。” 工藤新一站直了身体,挡住了身后的道路,通过推测以及消息他大概得知了他的遭遇。 流浪汉应该是幕后的人的烟|雾|弹,眼前这个刚刚扮演黑天鹅的人,大概早已策划好了这次的谋|杀。只不过,有人在这个剧本上稍加润色,变成了这次的考验。 狭田太一完美的笑容在月光下没有丝毫的破绽,正如他对自己的设定贵公子一模一样。 假装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人,怎么说呢…… 微微叹了一口气,工藤新一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看向站在面前举重如轻的人,因为没有证据就这么嚣张,不,或者是…… “团长是因为他虐打自己的养子才会被你计划准备杀害的吧;养子的话,是因为看不惯他哪怕深陷地狱却那么努力的样子;那么居酒屋小姐是因为什么呢?” 看着面前男人变得严肃起来的神情,工藤新一不为所动,继续道: “是因为她害的你患上了艾滋病吧。我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位小姐前两天突然被辞职了。并且最近都一直窝在家里,只有你去探望了她,并且根据邻居所说你们那天吵了很久。最后的一句话‘你真脏!’。” “哦,你怀疑我得了艾滋,你有什么证据么?” “第一,那位小姐最近有在使用艾滋的药物;第二,你由于服用艾滋的阻断剂,所以最近的舞台上不如以前完美。因此即将被一心为钱的团长考虑换掉吧。差点在舞台上摔倒的主舞……” 身侧的手被紧紧的攥住,狭田太一垂下了头,疯狂大笑起来,泪花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 “不愧是名侦探工藤新一,全对。但是你没有证据不是么?还是说你想这么些天一直跟着我?下一起案件,可是就在明天的这个时候发生哦。不是我,是明天的谜题。” 笑弯了腰的人,将扶着膝盖,抬头自下而上的看着工藤新一俯视着自己平静的眼神。 疾病的侵袭让他在这样的动作过后,微微的喘着气,放弃了对视,一手撑在了墙壁上,抬头看向月亮: “侦探都是这样可怕的么?明明我差点杀人了,但是你居然没有一点的愤怒。不是说都是一群正义感很强的家伙么?” 眼见着男人即将滑到在地,工藤新一伸手拉了一把男人,让他不至于坐在这片有些脏污的地面上。 狭田太一愣愣的看着被工藤新一抓住的手,借着力气走出了小巷,霓虹灯下的世界,让他有些恍如隔世。 被扔在了原地的狭田太一看着年轻的侦探毫不犹豫的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 看着热闹的人群,有一瞬间他觉得世界之大再无自己的容身之所。 “太一,原来你在这啊。今天你状态好像很不好,你没事吧?” 在城市里,站在噪声与人群的另一边,晶莹剔透的霓虹灯下,那个灿烂的微笑让人的鼻翼一酸。 他停下来驻足看了养子好久好久,久到对面的人有些担忧的询问。久到他再一次被拉着穿透隔在人群与他中间的玻璃,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上从不为人停留的月亮。 泪滴落的一瞬间,他快速的抬起了手将眼角抹干,伸手准备拉住的时候,却看见对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红痕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这个世界太多的人选择了对生活低头认命,曾经的他也是。 但是正如同那个侦探知道自己犯案就拼命阻拦一样,这一次他想疯一下,他选择头破血流。 狭田太一眯了眯眼睛,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养子的手,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 “唉唉唉唉,等一下啊,太一。没事吧?” 两个年轻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人群中…… 警局的内灯火,从早到晚都为每个人敞开怀抱。 警局外,狭田太一不想去在意那个被自己多管闲事的人的想法,他倚靠在冰冷的石砖上,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 深呼一口气后,他点开了自己的jungle页面,进入了注销界面,手指迟迟的没有点下。 “也许我也该回归现实了,多久没有好好的跳舞了呢?贵公子的梦该结束了。” 按键按下的瞬间,一个绿色的方框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看着询问他注销理由的界面,狭田太一瞬间变成了豆豆眼。 纠结了好一会儿,想着这个软件的诡异性,狭田太一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下了自己这一刻的内心感受。 ‘也许jungle的点数让我活的像是一个真正的富家公子,但是我知道自己从来都是那个从底层爬出来的人。越想要保持那样的人设,我就会越敏感,敏感到可以为之杀人的地步。当我把养子列入计划的时候,我就没救了吧。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吧,心中有佛,满眼皆佛;我之前觉得自己经历了苦难,就觉得遍地是炼狱,让养子在这个世界解脱的我,何其的傲慢。 我不适合有能力,这样有一天我最终会发现自己的世界都是被自己毁掉的。那样我就真的没救了。’ 写完了一堆自己觉得有些矫情的话,看着绿色鹦鹉的欠身,以及jungle这个软件从手机上消失的身影,狭田太一长舒了一口气,这也算好聚好散吧。 他抬头看向高空中的圆盘,想起了那个侦探,内心默默的为其祝福。 夜晚的月光为刚刚阻止了一场悲剧的侦探打亮了前方的道路,少年的脚步坚定从容。 ''柯南,力量强的人总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全世界,却不知道幸福这种东西就像是泡沫一触就碎。你……'' 将双手背在脑后,向着自己的家前行的工藤新一,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原地站立,扫视了一圈,却发现附近空无一人。 而且叫自己的人称呼自己是柯南。 工藤新一停在了居民区的十字路口的等候处,右手轻摸自己的下颚,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当初三次元补番突然产生的幻觉? 不对啊,这句话他没有什么印象啊? 淡蓝色的眸子中闪过纠结,思索了好长时间他还是没有想起了那1000多集的中有这句话的场景。 十七年了,他怎么可能记得住啊!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先睡一觉吧。明天还有一个案件吧。” 少年打了个哈切,揉了揉自己有些疲惫的眼睛,看着路口的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瞬间加快了自己回家的路。 这辈子他可不想最后的死因是猝死啊! 就在工藤新一脚步匆匆准备回家补觉的时候,身处地下的某只老鼠看着jungle那边共享过来的情报,纠结的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指甲。 “还真是可怕啊,但是这样的话,正义感这种东西,可永远是一把双刃剑。” 散发着荧光的屏幕上是他为这名侦探准备的下一个剧本,这次可不会有这种完美的结局了呢。 因为他可从来没有说过,一个案件结束了以后,再开启下一个。 已经杀死了人的罪犯,你会怎么对待他呢? 罪犯死有应得,凶手何其无辜,你信奉的正义是真正的正义么? 让我来考验一下吧! 与此同时,本不应该为人所知的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疯狂游戏、第二个案件 东京 阴冷潮湿的下水道中,比水流喘着粗气在凤圣吾的扶持下,看着手机中第一个动用了注销功能的人的留言。 他看着留言的最后一句,抿了抿嘴唇,刚刚对上黄金之王失败的他,唇角下垂了下去。 ‘我不适合有能力,这样有一天我最终会发现自己的世界都是被自己毁掉的。’ 凤圣吾也看到了这一点,对此,他并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绿王,看着少年扶上了胸口的位置,沉默了很久: “走吧,比水流。” 命运就是这么无情的存在,给人以深切的希望,却又立刻翻脸让人跌落地狱。 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这个熔炉里面必须要有祭品才能遏制住这个世界贪婪的欲望么? 把一切都交给工藤新一那个孩子真的好么? 御柱塔最顶层高高的穹顶下,琉璃制成的玻璃折射着七彩的光芒聚焦在地面的石板上,打出了朦胧的色彩。 一位身着军装头发灰白的老人,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样伫立在被封存在地面中的石板上。 刚刚经历了年轻的绿王的挑战以后,确认对方离开的老人,完好无损的假象消失,捂住自己的肺部大口的喘起气来。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紫色斗篷、胸前挂着婴儿奶嘴、大约十几厘米高的小婴儿从角落里浮现了出来。 “黄金之王,报酬已经到账,任务也完成了告辞。” 说完,整个人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小婴儿消失的瞬间,原本应该放置在黄金之王脚下,被厚重的玻璃隔绝与空气的石板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巨大的空洞诉说着,石板早已不存在的消息。 休息了好一阵子,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 终于恢复了一丝体力的国常路看向了凭空出现在空中的披着黑色的大褂的孩子,神情严肃的道: “石板,世界的波动如何?” 身形虚幻被称之为石板的少年,低头看向了随时可能倒下的巍峨的身影,轻轻的摇了摇头。 看到了石板无声的提示,黄金之王稍稍皱了下眉。 上次见面还能沟通的石板,这次失去了沟通的能力,这说明世界的情况越发严重起来了。 不过,已经死去的他们被从漆黑中挖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 世界的欲望还在不断的膨胀,世界基石们的镇压也越发艰难。 唯一的希望,却又因为世界树种的自保机制难以靠近。 只能够寄希望于对方的主动联络,不知道时候该庆幸那个孩子的事故体质,还是头疼于他的事故体质。 一切的发展都必须根据事物的逻辑来进行,一旦改变就会加重世界基石们的负担,导致好不容易拼起来的世界碎裂。 现在只能希望那位太宰治与被称为魔人的费佳的协议达成,这样最后的一个任务就可以制造他们相遇的机会,从而合情合理的告知一切,而不被扭曲记忆。 老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能量探测仪上面的记录,能量圈的波动以一个不紧不慢的速度不断的向外扩大着。 苍茫无际的西伯利亚是俄罗斯最为蛮荒的一片广袤地域。这里长期被凛冽而劲厉的朔风所裹卷着,大半年都渗透着砭人肌骨的极寒,因而大片大片皆是杳无人迹的森林、草场乃至苔原。星星点点的镇邑间躲藏着这里为数不多的居住者。 无边的雪地里,一片白茫茫中伫立着一间小屋,白色的屋顶与墙壁混合着雪的颜色,连卫星稍加走神都会忽视这片地方。 坐在屋子里操纵着电脑的男人,将视线从电脑上移了开,紫红色的眼底闪过了一道不明的情绪。 不是果戈里,因为对方进入这间屋子的方法,永远是他那方便快捷的异能力。 也不是伊万,对方已经被他发布了任务前往伊朗进行一次交易了。 难道是普希金? 但是如果是他的话,早就在门外大喊了。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持续着,费佳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瓣,将自己从厚厚的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里,挪了出来。 走向门口,这么礼貌的招呼方式,大概也只有有求于他的人了。 然而,朝里拉开了门的费佳,看着跟一片厚重的雪一起滚进屋内的青年时,心咯噔了一下。 摔进了屋内的青年,感受着几乎与室外一样温度的屋内,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雪,从地上站了起来。 被挚友裹成了球的太宰治,看向由于屋外的寒风变得有些身形为颤的魔人,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房门。 接着,火速的把人重新塞进了电脑桌前,由四条被子垒成的窝里面。 乖巧的坐在被窝里的费佳,看着眼前这个本来应该在日本境内安安分分写书的家伙,对方郑重的架势让他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他的预感就应验了。 “魔人君,你是在跟工藤君玩游戏吧。” 紫红色的眼眸中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注视着太宰治的眼神甚至透露出一丝无辜的感觉。 “请问您是?” 费佳的开口让太宰治笑了笑,他并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没有调查过自己。 毕竟,梦想消除异能力的家伙,怎么可能没有关注过他这个反异能力者。 根据‘书’提供的资料来看,面前这个神情无辜,好似被陌生人闯入了家门的青年,会在消除异能力失败以后,进一步深化自己的理想改为毁灭世界。 这样的危险分子,还是送到日本接受一下,工藤君的异能力的洗礼吧。 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书页,费佳看着具象化出来的长达两米的绳子,歪了歪头看向太宰治身后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全副武装的人们。 来者是俄罗斯的部队,深知自己国家部队的作风的费佳,任由太宰治把自己连同被子打包绑在了一起。 变成了一个巨型包裹,仅剩头露在外面以供呼吸。 打包完成,伸手将一旁的毛毡帽戴在了费佳的头上,太宰治拍了拍手,示意外面的部队进来将其运往专门的监狱。 流利的俄罗斯语从他的口中吐出,领头的人听完以后,让队员再次确认了绳子是否绑紧。 发现还有些松懈的时候,从身后的队员手中拿过一段绳子,亲自将费佳的被子球,又用龟甲缚再缠了一层,然后拎着这位危险任务迈步进入了雪地。 看着仿佛像只猫一样被领走的费佳,鸢色的眸子闪过了深深的笑意,并且伸手向看着自己的费佳摇了摇手。 虽然太宰很想把费佳扔进日本洗个脑,但是依照工藤君的异能力扩散程度。 哪怕是俄罗斯不出一个月也会被笼罩在范围内,因此只要俄罗斯的部队足够给力,估计魔人君下半辈子就要在写书中度过了。 直到视线中,人彻底消失不见,太宰治走进了屋内,走向费佳的电脑桌前,看了看外表看不出异样的电脑。 并不怎么精通计算机的太宰治,果断选择了场外援助。 看着手机那边火速的回复,马上派人来的消息,太宰治合上了手机。 电脑的屏幕上第二个任务已经被发布了。 接取任务的人数是上一个案件的十几倍,被费佳称之为十字路口的案件,与此同时,被同步到了工藤新一的手机中。 被厚重的窗帘笼罩在黑暗中的卧室里,一阵微光在床头柜上闪动。 大床上哪怕在睡梦中也皱着眉的少年,在听到了自己设置的铃声时,迅速的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侧头看了一样,窗帘的缝隙中露出来的微光,他毫不犹豫的拿过了手机。 独属于他的jungle的个人版页面中跳出了一则新的任务,不同于昨天的杀人案,这一次是缉拿归案。 看着手机软件上显示的被接取数量,工藤新一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的点开了界面的详细资料。 死者的档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本部康平(死者):男,身高175cm,40岁,曾经多次被以抢劫罪、强|奸罪入狱,最近一次入狱时间为5年前。 一周前出狱,然后被上一位受害者的父母遇见,并被在公共场所痛斥。 三天前,驾驶偷盗车辆将为自己的女儿购买蛋糕的夫妇,当街撞伤,而后逃逸。 死因:失血性休克。 羽中田晶(凶手):女,25岁,某公司白领,5年前,从兼职地点回家的路上被死者强|暴。一度精神受到极大创伤,患有严重失语症,一年前经历父母的细心呵护治愈,并进入如今的公司就职。 得知父母受害后,在jungle帮助下,独立完成了杀人碎尸的行为。 目前,已经有100名jungle成员愿意为其提供疑似不在场证明。 ‘工藤侦探,请你在今日之内将凶手缉拿归案。’ 手机从工藤新一的手中滑落到地上,淡蓝色的眼眸狠狠的闭了一下,而后掀开了被子,将被子整齐的叠放好以后,他进入了洗手间好好的梳洗了一番。 出门的那一刻,工藤新一感觉有一瞬间天空中的太阳在旋转,舌尖轻抵上颚,右手重重的砸向了门口的石柱,鲜血从指缝间落下。 疯狂游戏、第二个案件(完) 暮色不声不响地飘落下来,高楼大厦的灯光也悄悄地亮起来。随着暮色越来越浓,高楼、摩天大厦、桥梁绚丽的灯光也依层次绽放,当夜幕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暮霭完全笼罩了大地,银座也随之更加灯火通明,五彩缤纷,散发着奇光异彩的光芒。 一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下,身着黑色外套的少年已经等了很久了,随着夜幕的降临,越来越多的职场人士离开了大楼,带着疲惫的身躯赶往家中。 高跟鞋的声音,从大楼的内部传出,身着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士,毫不在意的笔直的前行着,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 好似一个下班回家要跟家人团聚的小女生一样。 “羽中小姐。”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么?” 伴随着工藤新一的声音,女生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少年的声音很是平静。 “我叫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工藤新一看着女子拿着包的手紧了紧,开了开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楼的门口僵持了好久,大楼的保安目光不住的往两人的身上打量。 羽中田晶动了她再次迈开了自己的步子这一次,没有丝毫的停顿。 她扬招了一辆出租车,一只白皙的还带着伤痕的手拦在了门上,羽中田晶坐在车里抬头看向少年眼中说不出的难过。 接着她尝试关上门,却发现撼动不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表上跳动的数字,啥也没说,只是透过后视镜观测着身后的两人的互动,内心浮想联翩。 最后,羽中田晶妥协了,她赶时间所以她让步了。她往里面坐了一点,给工藤新一让出了位置。 就这样两个人夜晚赶往了位于郊外的某个墓园。 天发出了微微的白光,雨就这样倾盆而下,将窗户都打成了瀑布的样子。 工藤新一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羽中田晶,女人此时此刻的脸上都挂着一丝微微的笑容。 眼底却是满满的死寂,没有一丝的求生欲望。 车在墓园的门口停下了,看着飞也似的逃离的出租车,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雨很大,打在了两个身形纤弱的人身上,有种刀子在轻刮的感觉。 穿着高跟鞋的羽中田晶由于湿滑的地面,整个人就要摔倒在地,却被少年努力的支撑了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意味,不知道是因为雨水带走的温度,还是心底失去的温度: “工藤新一,我知道你,著名的高中生侦探。放心吧,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应该早就死了,一切的证据也会出现在警局。因为我忍受不了,别人不知道他是被谁杀了的事情,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死在我的手上的。” “去自首吧。” 少年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暖意,不是太阳那样的炙热,而是寒冷的夜晚一杯温茶的热度,恰到好处。 泪无声的从女人的眼角滑落,然后融入了雨水,最后落到了地里化作了尘埃。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自首,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做错了?我做错了什么?啊?” 歇斯底里的叫声,在被雨水拢在怀里,少年单薄的身躯被跪下来的女人不停的捶打着,她的脸上坚强的一戳就碎,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少年,只是沉默的听着女人关于父母的回忆,听着她对那个人渣死前的哀嚎的满意,直到最后声音越发趋于平静的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其实都是我的错啊,那个假期我就不应该去兼职,女孩子大半夜出门被强|暴不就是活该么?或者我就不应该出生这样子他们就还是好好的,他们这辈子什么都没做错,唯一错的一件事就是省下了我……” 啪—— 被少年的一巴掌打歪了脸的女人,愣了很久,然后看着少年没用任何神色的表情。 “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少年大声的重复了两遍,淡蓝色缀着雨水的眼睛看向女人,那里面是笃定,是认真到让人想要退步的肯定, “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不是么?你换失语症的那几年他们也没有放弃你不是么?面对亲戚的言论,他们从来都是对你笑着的不是么?你是他们的结晶,他们从来都没有否定你。所以你也不要否定他们好么?” 羽中田晶咬着牙抑制住自己汹涌的情绪,跌跌撞撞的跑向夫妻两人的墓碑处,跌坐在两人的笑脸下面。 她的口袋里有早已装备好的毒药,她知道她的父母注定会前往天国,而她的归宿必将是地狱。 但是她撑不下去了,面对空荡荡的家,充满回忆的家,她无时无刻的想要杀人,她厌恶这个夺走了她亲人的世界,她在失去了最后的温暖的时候,她便恨上了这个世界。 然而她还记得自己的父母的善良,只杀一个人家会说她是报仇,杀更多只会让别人连同自己的父母一起怒骂。她不敢,所以她也死了就好了。 她不想呆在这个给予了她幸福的前半生,又在一瞬间夺走的世界了。 她对抗不了全世界,但是她能够让自己永远的离开。 跟过来的工藤新一看着委屈的红着眼,凝视着墓碑上的人,想要唤回什么的人。 “工藤侦探,我已经不知道该恨谁了,那个人渣死了,其他人何其无辜,那么我能恨的只有我自己了。” 看着又一次露出了笑脸的女人,逐渐变小的雨中,他走了过去,到了墓碑前对着夫妻的笑脸轻轻的鞠躬。 “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痛苦,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心里快要溢出来的悲伤是骗不了人的,你杀那个人渣的时候用的是jungle的异能力吧,否则你一个人很难独自一人杀死他。” “是的,我很感谢那位愿意给我力量,让我有亲手复仇的能力。” 听到女人的话,工藤新一看着她脸上表情出奇的难过,让一个人沦落到用法律外的手段才能维护正义的国家,对于那个人来说一定特别的糟糕吧。 “世界上还有很多跟你一样的人,你愿意去帮她们么?” 羽中田晶被这个出乎意料的请求问的一时愣住了,她沉默了良久摇了摇头: “我已经丧失了爱,所以不可能的……” 被羽中田晶拒绝的工藤新一并没有在意这个说辞。 他看着怎么也好像救不回来的人,他的心有种微微的锥痛。 他知道这个人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渣,那么她会平安喜乐,将来生出一个同样善良的孩子,来温暖这个世界。 “我是工藤新一,同样也是一个侦探,目前的志向是解答所有的疑难案件,将罪恶交给法律审判。” 雨彻底的停下了,带着一丝秋意的冷风毫不犹豫的冲向两人。 跪坐在地上的羽中田晶看着在黑夜中好似散发着光芒的少年露出了一个微笑,真心实意的微笑: “那么祝福你,工藤新一。” “你来监督我吧!” 看着被少年递到自己身前的手,羽中田晶看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了眼神中充满了鼓励的少年。 “我不确定我将来会不会偏离自己的道路,所以哪怕心中充满了恶意的时候,也不曾想着伤害别人,反而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羽中小姐,一定能够承担这个责任吧。我是这么坚信的。” 被少年的一番话,变得有些哭笑不得的羽中田晶,失笑的道: “我知道你想要我活下来,但是很抱歉……” 少年的手没有收回,他只是依然的坚定的伸在那里,他想救救这个在血泊中哭泣的人。 “羽中小姐,自首从来不是什么认错,而是一个人的决心。那个人接受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决心,法律也许还没有完善到面面俱到的那一天,但是正因为这样这个世界才会有了律师和法官这个职业,也才会有警察这个职业。 在来之前我就通过jungle得知了你的经历,我找到了我认识的警察朋友,也找到了著名的律师询问。根据你的情况,最轻可以辩护到5年。你今年25岁,5年后也只是30岁。你完全可以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羽中田晶回眸看了看墓碑上的父母的照片,又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最后将手搭在了少年的掌心站了起来。 去帮助更多的自己,去想尽办法完善现在的法律,去监督身旁的少年的志愿,去重新开始么? 被少年放在自己面前的愿景,用一束绚丽的光驱散了在内心的阴冷。 她很难去形容她内心的感受,对此,她能做到的只是微笑,一个不再用来掩饰悲伤的微笑。 她想要去天国跟父母欢聚,她不想在地狱继续跟那个人渣纠缠。 她相信他们会等她。 目暮警官跟高木警官等在了墓园的门口,他们并没有给羽中田晶带上手铐,他们拍了拍女人肩向她诉说了抱歉。 临走了的时候,工藤新一看着坐在车里的有些不安的羽中田晶,语气轻柔的道: “监狱即是用来关住罪恶的,也是用来治愈善良的。你永远是后者。” 疯狂游戏、第三个任务 西伯利亚原本的主人是费佳的小屋内。 简陋的卧室里面,仅仅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取暖设备因为会导致雪融化以及热源检测,所以也统统一律没有。 把费佳送进了监狱,霸占了对方的小屋的太宰治委委屈屈的将自己在这个床上塞了一整个晚上。 枕头底下的手机微微的震动,鸢色的眸子缓缓张开,感觉被子外面简直是地狱。 蜷缩在被子里,将手伸到枕头下取出手机,接着太宰治将外露在外的脑袋也缩进了被窝,通过手机上的新闻看到了国内的新闻的太宰治,微微叹了一口气。 “所以说拯救世界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比较好。” 被迫在这个寒冷的小屋里过了一夜的太宰治,在穿完大衣后,仍觉得寒风从屋外飞进屋内,恨不得灌倒他的脖子里,于是他不得不学着费佳将整个房子剩下的被子裹在了身上。 然后仿佛一只帝企鹅一样,艰难的从卧室落到了布满电脑的书房,一屁股坐在了昨天属于费佳的宝座上。 接着,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作者未知的《完全自杀手册》,放在了电脑前空荡的桌面上,然后伸出一根食指在封面上猛戳了一阵子。 就在这常人看了这人大概无聊到发疯的架势,成功地从本子里戳出了一只小萝莉。 身着粉色连衣裙、一米四、同款鸢色眼眸、满脸暴躁的超可爱的萝莉,在看到太宰治的那一刻整个人越发暴躁: “太宰治,老娘在修世界,你又想给我捣乱吗?” 环视了一周屋子,发现没什么威胁到这个人性命危机的东西,小萝莉瞬间消失了。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太宰治,看着消失的小萝莉,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次坚持不懈的在封面上猛戳。 一个小时后,大概是实在受不了这个烦人精,小萝莉再一次不情不愿的浮现在了空中。 一脸冷漠的看着被裹在棉被里面,显得特别可怜无辜的男人,一幅我就看你怎么作的架势。 “书,帮我欺骗一下世界意识,伪装成费佳吧。” 开口就是一片惊雷的太宰治,成功让身为‘书’的小萝莉,整个人陷入了狂暴状态。 放在桌面上的《完全自杀手册》瞬间浮到了空中,紧接着在书的操纵下,猛地向太宰治的脑门袭去。 却又在即将砸到的时候,戛然而止,只见明明是非生物的书,在空中不断的吸气吐气闭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毕竟,她一本书砸下去,这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家伙会死。 “太宰治,我记得你的任务是让工藤新一与黄金之王接头吧。” 看着对面的人猛地点头,脸上却带着烦人的微笑的家伙,书狠狠的道: “所以简单的方法就是引导费佳的任务,最后让他们接头不就好了。” 太宰治将身前因为伸手而散开的被子,裹紧了些,鸢色的眸子盯着空中的小萝莉,然后微笑道: “书,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只有一个人?” 小萝莉看着太宰治语塞了很久,然后委屈的团成了一团,对着太宰治怒目而视: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我以为你有异能力无效化免疫记忆扭曲会容易一点,但是能救你比救森鸥外加中原中也还要废我的能力。明明我才是妹妹啊,干嘛要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妹妹?” 太宰治看着从工藤新一离开的第二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见面就劈头盖脸的说了怎么找她的方法还有没事别找她这件事,第二次见面就是上次布置让工藤新一与黄金之王见面的消息,第三次就是这一次了。 因此,对于已经认证了‘书’的身份的太宰治,对于女孩的自称,泛起了一丝的好奇。 “我们世界跟隔壁石板的世界不一样,他们家就只有石板还有那几个被他选出来的王支撑世界。我们世界的意识当初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世界基石分散藏在了所有的异能力者身上,我只是用最后剩下的基石做的东西而已。这样说的话,你们不就是我哥哥嘛。” 听着小女孩的絮絮叨叨,太宰治不动声色的把获取的情报跟自己的情报相互印证,而后继续问道: “那么拯救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询问了的书,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思索着怎么用简单的话语跟自己愚蠢的哥哥解释清世界的晋升与拯救。 目睹了小萝莉脸上的纠结,一眼看出了的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开口道: “那么我问你答,最后你只要告诉我猜的对不对就好了。” 对于这个解决方法,书质疑的看了一眼面前包裹在白色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颗黑色的头颅的太宰治,终于从犄角旮旯的记忆里翻出了眼前的人是个黑芝麻汤团的影响,迟疑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毁灭过?” 看著书的点头,太宰治心里有了底,他大概能够组合起来这件事的原因了。 “跟你一样的世界基石还有好几个,以及工藤新一是拯救世界的关键?” 全中,书看了看太宰治肯定的点了点头,眼见对方没有别的问题了,书从半空中飘到了费佳的书桌上,坐在了太宰治的对面: “世界晋升失败了,本来世界会直接破碎,但是身为当时的世界支柱的墨殇吃过世界树的种子,所以世界被强行聚集了起来。而我们这些被她收集的世界基石,让她做成了一个阵法用来固定世界。接着世界意识察觉到了危险,利用墨殇提供的能量重启了世界。” 想到当初世界被破灭的那一瞬间,整个天空都裂开了场景,以及自己一寸寸碎裂的感觉,书至今有些心有余悸,所以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会拼好这个世界。 “在最后的陷入沉睡之前,墨殇发现了这个世界还有一颗世界树种子,所以她就把种子放在了当时由于有事跟她待在了一起的柯南身上,然后把人给扔到了主神空间寄养。直到世界重启完毕,最近主神空间才把人送了回来。” 说到这里有些神情落寞的书,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她看向太宰治: “但是世界树种子居然有自保机制,加上柯南他原本混乱时间线的能力,啊啊啊,烦死老娘了。” 挠头自闭了好一阵子,书恢复了冷静,然后郑重其事的看向太宰治: “我已经帮你把身份模拟成费佳了,重启的世界意识非常的顽固,他认为只有按照命运或者说剧情线的轨迹,才能够挽救这个世界,所以他会对本应该死了的人下手,对活到后面的人宽容。而工藤新一因为世界树的种子被藏在他的身上,加上他原来的异能力,形成了新的能力——柯学世界。” 书的身形变得越发的飘渺起来,原本的实体变得逐渐虚幻: “他的能力,类似于薛定谔的猫,让他去认定织田作活着的这件事,那么世界意识就会利用他的能力送他去改变开始……还有……” 看着嘴型张张合合的小萝莉,太宰治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凝视着对方笑着消失的身影。 书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以后,太宰治坐在桌前,思索了一番,如果世界基石不止一块的话,那么跟自己一样情况的人,最起码还有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另一位是黄金之王,主张暂时遵守命运用来安抚世界意识,那么另一位到底隐藏在哪里呢? 书既然消耗这么多的能量,也选择了保护自己的记忆不被扭曲,那么说明自己的能力也许会在一定程度上克制工藤新一的能力,毕竟对方的被称之为异能力。 不过,按照书现在的架势他执意靠近的话,估计随着距离的越近保护的力度也会被削弱。 但是还有很多的谜题还没有解开,主神空间是什么?为什么中也他们被扭曲了记忆成为了作家?为什么另一侧的世界基石的选择是顺着命运继续?黄金之王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七个王现在的位置都是满的么? 难道说……但是这个设想能够成功么? 世界树种的传说在这个世界也存在着,但是传说跟现实的差距也是很大的啊。 啊切—— 将冷掉的手缩回被窝里,太宰治看着电脑的屏幕上发布任务的页面,想着自己还有三个任务可以发布。 于是,思索再三,他面色严肃的在方框中,打下了一行字。 “任务三: 请工藤侦探对所有的同班同学说你是个活人。 限时:在一天之内” 打完了字以后,太宰治移动了鼠标,轻轻的点击了发布的见面。 伴随着绿色鹦鹉的出现与消失,太宰治窝到了沙发里。 与此同时,身处东京的工藤新一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来自于jungle的独家消息。 面色严肃的打开了手机的工藤新一,看着这条奇怪的任务,陷入了一头雾水的状态。 到底是新的阴谋,还是…… 疯狂游戏(300收藏加更)、第三个任务 周一上课的日子,工藤新一走在路上步履有些艰难。这个任务的险恶用心被他看清楚了,绝对是为了让他被周围的同学评价为怪人,然后通过后续的任务来破坏他的形象。 一个被社会否定的人,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人认可呢! 完全不知道被最近一团乱的生活,变得有些受害妄想症的工藤新一完全误解了,远在西伯利亚的太宰治,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呀呀呀,加油啊,工藤君,快点完成任务,我就能回横滨吃咖喱了。” 但是哪怕是这种逆反心理下,工藤新一也不会对自己同学说出你会死这么过分的话语。 因此,他拐进了一家路边的杂货店。 面带惊恐的老板,还有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抢劫案? 不过,这不应该遮住整张脸么? “啊呀,已经解决了呢。” 伴随着那个银发高挑的男人的话语,原本惊恐的老板居然马上放松了下来,甚至露出了感谢的目光看向那个男人。 工藤新一扫视了一下,男人身上的深蓝色校服,以及形状特殊的纽扣,努力的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有这样校服的学校。 不是高中么? 那是大学? 终于从某个报刊的角落回忆起了这种校服样式的他,宗教学校啊,看了一眼这种大型迷信现场。 对于这种有着正规执照的人物,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了放下了紧张情绪的老板,拿了一幅扑克牌就结账离开了。 五条悟看着离开了杂货店的少年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原本应该在店铺中央的三级咒灵的位置。 此刻什么都不存在,明明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少年的人,却让他的神经在疯狂的尖叫远离。 还有上次大街上的相遇,简单的擦身而过,就突破了自己的无下限咒术。 哎呀,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呢? 稍微有点感兴趣了呢,越危险,就越想要靠近一下试试呢…… 黑色的眼罩下,男人润泽的唇瓣弯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啊切—— 工藤新一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思索着是不是昨天的淋雨让自己有了感冒的迹象。 顺便走进了街边的早餐店买了一杯热豆浆,灌进了胃里。 “小伙子,今天也要加油哦!” 看着老板娘发自内心的笑容,捧着隔着纸圈的豆浆,工藤新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同样回答道: “阿姨也是哦!” 深秋的风,带着泛黄的叶子在空中肆意的飘舞着,少年捧着温暖的豆浆,看着忙碌的人们的脸上的笑容。 温暖的热度,让他感受着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一路步行进入校园,穿过林荫道,伴随着上学大军走进了教学楼,环视了一下爬楼爬到气喘吁吁的同学们,蔑视了一下不好好运动的人们。 神态轻松的到达了四楼的教室,看到了早已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正在跟整理书包的铃木园子说话的毛利兰。 像是察觉到了目光,毛利兰抬眸,隔着人群,看到了工藤新一的瞬间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将手伸进桌肚拿出了早饭: “新一,给你的早饭。” “埃?你今天自己买了么?” 交作业的人们散开,挤到了教室后方的工藤新一手中的豆浆被毛利兰看在了眼里。 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豆浆,摇了摇头,接过了递到一半的早饭,拿出了其中的一个包子叼在了嘴里: “没有哦,只是买了豆浆。” 含糊不清的讲着话的工藤新一,被毛利兰轻轻打打了一下,被要求吃完了再说话。 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将书包放在了椅子上,从里面将双休日的作业摸了出来。 仔细的确认了没有遗漏以后,他举着一堆作业,犹如酒吧应侍生一样,从臂弯中将分好类的作业本一门门的投递给各科课代表的桌子。 在教室溜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的工藤新一看着铃木园子一脸嫌弃的表情,超级不爽道: “园子,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今天干嘛了,就跟个公孔雀一样?” 铃木园子看着肆意散发着自己魅力的家伙,有瞅瞅了小兰脸上的笑容,还有其他女生被飒到的表情吐槽道。 工藤新一面对这样的吐槽,站在原地扶着下颚表情深沉的思考了一下。 “因为被祝福了吧。” “女孩子?” “不是,欧巴桑。” “呕!” 铃木园子做出了呕吐状,对于这个今天神经不太正常的损友,表示对于自己受害的视线的深切同情。 “小兰,新一这家户居然想要上到八十岁老婆婆下到六岁小女孩通吃埃。” 被自己闺蜜叫到的毛利兰,看着两个人又一次的斗争,有些无奈的温柔笑了笑。 “小兰,你这个甜蜜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啊?快点认清着家伙的本质啊。” “铃木园子,一天不造谣你会死啊。” “是谁被欧巴桑祝福了一下,就笑成那个恶心的样子啊。” “是善意的祝福,祝福,听懂了么?” “嗨嗨嗨……” 看着铃木园子一脸的不信,工藤新一哼了一声,别过头看向毛利兰,看着女孩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问道: “怎么了小兰?” 被工藤新一询问的毛利兰,看着竹马脸上担忧的神情,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发觉了不对劲却问不出来的工藤新一,询问的看向铃木园子得到了无奈的摊手。 “小兰,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相信我哦!” 想着那个jungle的任务,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早上买的扑克牌,一通花里胡哨的洗牌后,将所有的牌放在了桌面上。 瞬间,将教室里的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大家,我新学了一个占卜魔术哦,要来试试么?” “小兰,来试试吧。” 面对笑容灿烂的帅气少年,毛利兰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伸手从桌面上抽出了一张扑克牌。 铃木园子也臭着脸本着让这个自大的侦探丢脸的想法抽出了一张。 对于,身为知名人物的工藤新一,在班级中人气其实出奇的高,毕竟,靠谱、高情商、可以帮忙解决难题的帅气少年,哪怕是男生也生不起恶意。 虽然工藤新一自称不太擅长运动,但是请确定这句话是谦辞。 因为他的对比对象就不太正常,起因是园子大小姐的生日聚会,集合了整个日本的名流富豪的聚会上。 工藤新一亲眼的见证了疑似可以杀人的网球、篮球、排球等各种球类运动。 最后,将自己认证成为了一个运动天赋平平的普通侦探。 身边体力强大、体术强大的人多了以后的错误认知,让他曾一度认为自己拉低了工藤新一们(工藤新一相信平行世界存在哦!)的平均水平。 等所有人抽完卡以后,工藤新一收起了桌面上剩余的扑克牌。 开启了自己的柯学解签事业…… “小林同学,你最近是在苦恼恋爱么?” “埃,这也能看的出来么?” 明明是凭借着对方身上的东西,以及对于同学的了解推理出来的,却要把这种是退给占卜,真不爽啊…… “你会活下来的。” “埃?这是什么?祝福么?” “嗯嗯。下一位……” 队伍的长度逐渐减少,铃木园子看着身边被精准的说出了一切的人们,从一开始的一脸不屑,变成了半信半疑,再到凝视着手上的卡牌试图看出点什么。 “歪,我说兰,新一那个自大狂,不会真的是占卜吧?” 毛利兰轻轻的侧了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对着同学侃侃而谈的工藤新一,想着对方平时的言语,笑了笑道: “新一的话,应该是推理吧。” “兰,你笑了埃,这样看来新一那小子看起来还有点用。” 铃木樱子看着闺蜜脸上泛起来的笑容,松了一口气,只是比不过那自大狂,还真是不爽啊。 “所以到底怎么啦?好歹也是你闺蜜,有什么事跟我说可以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是妈妈跟爸爸啦,我约了一个咖啡厅,准备让他们好好相处一下,但是两个人都不同意。” 听到了毛利兰纠结的问题,黑线布满了铃木园子的脑后,作为毛利兰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她也算是变相见证了自家闺蜜父母的爱情长跑。 怎么说呢? “原来小兰是在纠结毛利叔叔跟妃阿姨的事情啊。不管怎么想都会不欢而散吧……” 靠着推理完成了大半任务的工藤新一,刚走到仅剩的两人的身边,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于是,插话的少年,成功的收获了温柔的小兰一顿猛捶。 “反正这周末我一定会让他们见面的。” “说得好,兰。” 看着一唱一和的闺蜜组,工藤新一简直要抱头痛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你们两个肯定会活的很好呢。” 这句话被说出口的一瞬间,工藤新一有些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 这样看来那个任务,没有危险性么? 铃铃铃的上课铃响起,身着制服的黑泽阵出现在了门口,手上捧着上周学生们上交的作文。 讲台上,黑泽阵拿起了第一本作业,磁性的声音在教室里蔓延,内容却让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将脸埋进了臂弯。 “接下来,我来朗读工藤同学的范文,我的梦想是……” 小可爱冠名小剧场合集、太森·双首领·双黑·新快 月见研小可爱的冠名小剧场: (1) 太宰治对于如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的感情太复杂了,但是正因为他的理智他很难去扼住他的喉咙。 想象着在自己的手下睁开那双暗红色充满着自己的影子的眼眸,慢慢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露出哀求的神色的男人大概会是他眼中最好的风景。 但是森鸥外绝对不会如同想象一样,他大概只会带着了然的目光,用着他洞悉的眼神,在他死前再把名为太宰治这个人再杀一次。 看着俊美的安静的不再故意曲解自己的男人,太宰治站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风衣,搭在床尾。 鸢色的眸子扫过透着光的窗户,伸手将病床内侧的窗帘拉上了。 陷入室内的黑暗让来不及适应的太宰失去了一秒的视线,谁都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他只是揭下覆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 手下男人胸口上熟悉的质感,让他轻笑了一下,而后顺着绷带的纹路,一路向下。 “森医生,我知道你醒了?” 森鸥外察觉着盖在了自己的眼帘上有着布料的触感的手,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太宰君,是肌肉松弛剂么?”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 专心致志的干着自己的活的太宰慵懒的语调在黑暗的空间中,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中年大叔的闷哼声,让少年停下了手,缓缓的循着自己的手的位置,凑到了男人的耳边,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森医生,求我!” “嗯哼,求你~” 听着男人干脆利落的求饶,少年的狠狠的闭了闭眸,用力的拔掉了属于瘫痪在床的首领的尿管,冷冷的语调响起: “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也拒绝了我呢……所以我们不急慢慢来……” 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男人,感受着身下濡湿的床垫,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下麻烦了,太宰的报复么……” ———————————————————————————— 月见研与镜两位小可爱联合冠名小剧场: (2) 双首领 政府的暗杀剑士银狼福泽谕吉,森鸥外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暗红色的眸子,微微垂了一下,而后轻轻颤动抬起。 注视着身着绿色和服的人在一片枪声中肆意穿梭,随后在一片血海中轻轻抖动雪白的剑甩掉了血色。 啪的一声,长剑入鞘的那一刻,森鸥外的心口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都是你的仇人?” 高冷的犹如富士山上的雪一般的声音,在贫民窟中的阴暗里响起。 “我可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生,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大的敌意?” 森鸥外略带委屈的嗓音从福泽谕吉的身后传到他的耳朵里,对此,他不置可否。 脚下木屐轻动,瞬间,人堆中的剑客站到了有些狼狈的白大褂面前。 “情报商森鸥外。” 被一语道破身份的森鸥外对此只是抬眸巡视了一番,看着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视线最后停留在那双薄唇上一秒。 转身过去抬步辨认了一下方向,向自己的诊所走去。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森鸥外的脸上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 福泽谕吉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生成了这个样子,听着森鸥外收养的小孩跑走的声音,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挂着狡黠如狐的笑容的人。 感觉着森鸥外抚摸在自己致命处的脊柱上的手,对方身上那常年与药品打交道留下的味道弥散在福泽谕吉的鼻翼。 一股奇怪的难以抗拒的力量,还有那将自己往下拉动的手,两个人太近了。 以至于他有些眩晕…… 蹲在门口的太宰治听着门内的动静,叹了一口气,估摸着自己的晚饭要泡汤了,看来只能去中也那里蹭顿饭了。 —————————————— 镜小可爱独家冠名小剧场: (1)双黑 太宰治找到中原中也准备蹭饭的时候,却发现羊的基地里,一直都在的小矮人不见了,与此同时,那些小羊们则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躲闪起来。 “中也呢?” 基地里面的小羊们看着那双鸢色眼眸内的冷光,紧张的舔了舔唇瓣: “中也,啊,不,首领去报仇了。” “你们又惹麻烦了?” 明明是同龄人但是少年的气势却对少年造成了碾压性的伤害,看着利落的朝外走的人,回视了一样身后的同伴,面如死灰。 …… “可恶。” 被暗算了的中也倒在角落里,眼前有些朦胧起来, “居然用毒。” 听着身边的传过来的脚步声,他下意识的向角落里缩了一下,却又在下一秒放松了下来。 “看看我捡到了什么?一只小矮子?” “混蛋太宰,你别太过分!” 被人横包打起,听着死对头的话语,异常在意自己身高的中也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 原本就是勉强支撑的太宰治脚下一个踉跄,带着中也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听着身下的闷哼声,以及天旋地转的感觉,中原中也钴蓝色有些涣散的眸子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伸手摸下底下的人。 “小矮子,别乱摸啊。” “歪,混蛋太宰,你没事吧。” “只要你别动就好了。” 捂着腰勉强站了起来,太宰治拉了一把地上的中也,看着那双有些不复明亮的眸子,伸手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却被一手打掉了。 “原来中也还看得见啊,我还想着要不骗着小矮子穿个女装勉强跟你殉情一下。” “滚,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就是蒙了一层雾的感觉。” “恩,本来想带你去森医生那里,但是他现在没空啊。” “那就先回基地吧,混蛋太宰,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及时?” 被中也质问的太宰抬头看了看这片贫瘠之地唯一的风景,星空仿佛近在咫尺,伸手便可摘星辰。 “大概因为中也注定是我的狗狗吧。如果这次被抛弃了,中也会跟我回去么?” 想着假如自己失去了视力以后,基地的人的作风,橘发的少年沉默了很久: “或许会。” “那就约定好了,中也这辈子都要给我当狗。” “妈的,太宰,老子什么时候答应的?还有你每次找我这么及时,你才像狗吧。” “呕!” —————————————— 风月诗小可爱独家冠名小剧场: 新快 月光下的魔术师,怪盗基德。 工藤新一看着站在自己床前不知道干什么的人,微微愣了一下。 穿着白色的魔术师礼服,在黑夜中异常耀眼的少年,外露的淡蓝色眼眸闪过一丝的得意。 “明晚我将来带走你,名侦探。” 摸不着头脑的工藤新一对于某个怪盗的挑衅下意识的选择了,同样的方式放出了狠话。 “怪盗基德,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的。” 站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俊美的魔术师,侧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留下了彻底让工藤新一下定决心的话语: “侦探就是跟在怪盗身后吹毛求疵的评论家而已。” 之后的四年,工藤新一一直活跃在抓捕怪盗基德的一线。 怪盗基德成为了他身为侦探的唯一的败绩。 第一次被抓住的怪盗基德,看着自己面前给自己带上手铐的工藤新一说了这样一句话: “工藤新一,你知道自己是潘多拉么?” 对此,工藤新一的回答是毫不留情的把他交给了警察。 但是没有跟踪到底的侦探,得知了某人在警车上逃脱的消息。 第二次某个宝石的展出现场,怪盗基德看着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朝着身侧的女孩微笑的表情,挑了挑眉。 然后,不小心的触动了警报器,看着毫不犹豫朝着自己冲过来的人,他晃了晃手中的宝石堂而皇之的消失了。 第二天,名侦探看着自家邮箱里的宝石气的半死。 第N次,某个被动物园狙击的怪盗虚弱的倒在了自家死敌的怀里,笑意盈盈的道: “果然,隐藏潘多拉的方式就是让你成为我的敌人呢。” 从此,以后某个侦探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联合众人干掉了动物园。 接着,把某个怪盗关进了自己的家中。 以身饲虎,反正至此以后世界上又有了一个怪盗基德为何突然消失的谜题。 这只有每天捂着腰,待在侦探家中吐槽的人知道了。 世界基石们(第一更)、三条路线 “接下来,我来朗读工藤同学的范文,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好人。” 工藤新一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作文题目是我的梦想是什么,但是由于成为侦探的梦想已经完成了。 加上自己接触的最多的是警察,于是…… “正义是将成为我的代名词……” 琴酒他真的好敬业啊,但是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迫害。 真的好想笑啊,但是这么笑出来,不等琴酒查到人,他就会在夜深人静时,因为意外死亡吧。 就在新一痛苦忍笑,惹来了毛利兰关怀的瞩目的时候。 …… 并盛町 一个看似平凡普通的乡下小镇,却遍布着脚步轻盈的高手。 镇上一栋两层的独栋别墅里,发出了少年人的哀嚎声,穿着毛绒睡衣的男孩,艰难的躲避着自己的老师发射的子|弹。 “里包恩,今天是星期日啊!” “蠢纲,今天是星期一。” “哈?” 左脚拌右脚摔倒在了地上的泽田纲吉,在干净的地板上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书桌上的日历。 看着被妈妈,贴心的圈起来的星期一的字样,泽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头在发痛,他绝对会被云雀学长杀掉的。 被自己的学生模样愉悦到的里包恩,用手|枪顶了顶自己的帽子,用可爱的婴儿音说着超级恐怖的话语: “蠢纲,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跟我去东京。” 这么好心的里包恩总觉得会有更大的事情在等着他啊,他的直觉在疯狂的尖叫,但是人很诚实的在老师的瞩目下,挪动了脚步快速的洗漱。 听着背后妈妈对于自己的学习生活的祝福,泽田纲吉觉得良心有些微微的痛。 经过长时间的体能训练,终于可以达到一般人水平的泽田纲吉,买好了车票,踏上了前往东京市区的路。 乘上了新干线,里包恩端坐在自己学生的怀里,从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了一份文件,摊开在了两人的面前: “蠢纲,在到东京之前把文件看完,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 怎么也没看到里包恩从哪里拿出文件的泽田纲吉,对此竟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明明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初中生。 但是如今拜他的老祖宗所赐,他居然要成为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的继承人了。 人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如果可以拒绝的话,泽田纲吉大概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放弃。 一边扫着文件一边思考的他,突然愣住了,他茫然的眨了眨自己橙褐色的眼眸,将视线从第一页的最下面往前拉。 越看眼睛就睁的越大…… 翻页的声音,在车厢中响起,少年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看完了整个文件,将自己的下颚托了回去,他好像找到了一个比他还要惨的家伙。 “看完了?” 里包恩目睹了全程少年的丢脸模样,面色平静的询问道。 “埃?跟我有关系么?” 看完了整个文件,发现好像没自己什么戏份的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向自己发出了疑问。 对此的回应是,里包恩拿起了手中的枪借着文件的遮掩,指向了自己很确定没仔细看的学生。 “那个要看他自己的选择吧。” 在生命威胁下,基于自己的超直感,泽田纲吉做出了回答。 收到回答的里包恩,没有说话,反而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看着身中身材娇小却气势惊人的老师,泽田纲吉有些诚惶诚恐,这就完了? 那么这次的目的地就是那个名为工藤新一的侦探的家么? 橙褐色的眸子,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将自己摆在了对方的位置,思索着对方可能有的心情。 最后再次得出的结论,与刚才如出一辙。 负责拉开他眼前的迷雾的泽田纲吉,正在赶来的路上,工藤新一这些日子荒诞不经的日常,终于将有了一个解答。 早晨的第二节国文课,三尺讲台上成年男性悦耳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在教室中响起。 向着同学们分析范文的精彩点。 被阳光映照的灰尘也好似跟着声音在伴舞,在别的同学沉浸在老师的熏陶中时, 被点名表扬的工藤新一却捂着肚子,目视前方,试图让自己不至于成为一个死因是笑死的人。 反复弯起的嘴角,不停的被扯下,与琴酒犀利的目光斗智斗勇。 伴随着工藤新一对于同班同学的命运的定语的生效,原本悬浮于空中的两个肥皂泡泡终于有了连接的迹象。 即将破碎的泡泡,贴合在了新生的泡泡上汲取着继续存活下去所必须的肥皂水。 原本应该身处界外的少年,被拉到了门口,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内,一只脚还在门外。 不知怎么的,努力忍笑的工藤新一突然冷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的笑意,他看向教室里的一切。 他觉得有些奇怪,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对琴酒的警惕,明明之前的自己是那么致力于将其抓进监狱。 但是认真负责的老师这个形象,好似被认定了一样,在这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入驻到学校以后,再也没有从他的脸上脱离。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在自己的一个晃神的时候,自己又一次的突破了次元壁,来到了一个琴酒成为老师的平行世界。 他所有见到的剧情都是真的么? 那些被他认为是坏人的人到底如何? 还有不知怎么不仔细想就永远想不起来的问题,他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 他的记忆与生活真的是真的么? 星球的最核心位置,人类达到不了的地方,滚滚的岩浆中,伴随着外力的支援。 负责压制着世界意识的三位世界基石的意识得以稍稍的放松浮现到了空中。 第一位身着黑袍、小男孩模样的是石板。 另一位身着粉色连衣裙、小女孩模样的是书。 剩下的最后一位,慢悠悠的在空气中构建了自己的身影的大叔,就是最后的七的三次方的意志了。 三个本质不是人类的人,变作了人类的模样,开启了他们世界破碎后的第一次对话。 “看起来书你的人成功了。” 中年大叔模样的七三看了一眼满脸喜悦的书,挑了挑眉,又转头看向了一旁沉默是金的石板,状似有些头疼的道, “石板你还要坚持你的道路么?” 面无表情的小男孩,抬眸瞅了一眼七三,压制世界意识的三块基石中,他的压力最大,毕竟他已经损毁过一次了。重启的世界并不健康,并没有将他恢复成最好的状态。 加上最先进行的是属于他的世界线,因此,他算是冲在第一线的人了。 “那样的道路是最安全的。” 面对固执的石板,书鼓了鼓嘴,伸手一巴掌拍在了石板的背上,大声道: “反正我这边已经把新的世界树种骗进来了,你要不就变个主意?” “失败的几率太高了。” 这句话,让在场的三块世界基石沉默了下去。 七三跟书何尝不知道,通过进行剧情线顺着时间产生的世界之力,是对于这个重启的世界是最好的良药呢。 但是那些他们见证了一世的命运的人,都是他们守护的人啊,有了不重演悲剧的可能性,他们想要赌一下啊。 “也不是相差很大,而且失败的话,无论哪种方法不都有失败的概率么?” 书想着自己的世界线上的死掉的那些兄长们,瘪了瘪嘴,口中的言语颇有一种不管不顾的架势。 七三想着自己那个祸头子,不知道灭了多少收缩支线的大儿子,也有些心累。 石板想着自己几乎全灭的王,垂了垂眼眸,顿了顿继续道: “两颗世界树种子肯定会有排异反应,难道你准备把墨殇从南极挖出来扔出去。” 面对那个保管他们很久,最后几乎算是陨落在这个世界的宇宙级强者,三块世界基石又沉默了起来。 “书,你推演的那条路线的失败概率?” 七三这位老大叔,见不得小年轻的悲观态度开口询问起来,当初充满定下的各自路线的人们的推演结果。 “我的是一半。” 书惆怅的扯着自己的辫子,用希望的目光看向七三,试图得到援助,却没想老大叔摇了摇头道: “我的是四成。” “两成。” 这是石板的答案,面对这样的概率,期望给人一个美好结局的两块世界基石,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得,这下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 难道真的要按照命运线走下去,想着好不容易给自家宰捞回来的织田作要再死一次,书感觉到了她敢这么做怕不是被太宰治生撕了。 七三想着那还没被挖出来的大地戒指,想着也许还会扩大的复仇者监狱联盟,他的头就觉得有了秃的迹象。 “那个石板你的赤王跟青王不是被工藤新一捞走了么?” 身为最健康的书,凭借着自己维护期间从世界意识那里偷窥来的消息,看向了身形有些虚幻的石板,稚嫩的脸上眉头微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我倒时会分出一些力量的。” 选择新的人成为青王跟赤王重演剧情对于石板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的世界基石跟普通的世界基石不一样,他们对于自己偏爱的人们会不自觉的想要有一种守护的愿望。 他可以重新选人,毕竟人死了,也只是进入轮回,只要下一生的补偿就好了。 这是冰冷的机器时的想法,但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以后,他只会想下一辈那个人也不是他了。 所以哪怕自己分出力量去补偿缺失的世界之力,他也不想再选人了。 “总是这样也是入不敷出啊,修补需要的能量太多了。” 感知着因为工藤新一的行为送来的补给,源源不断的被派送到世界的各个角落,看着又一次即将见底的世界之力,七三感叹了一下。 接着,三块支撑着世界的基石再次在空中消失了踪影。 世界的最南端,南极最深处的冰川中,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旁的冰微微裂开了一下。 世界意识的补救(第二更)、太宰治成为了司书 “工藤有个人带着孩子来找你了。” 这句话像是惊雷一般在教室内炸开,瞬间,教室内的人分为三波一波看向了门口,一波看向了窗边发呆的工藤新一,一波看向了工藤新一旁边的跟铃木园子聊着天的小兰。 依然沉浸在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思考中的工藤新一,并没有对突然噪杂起来的教室感到奇怪。 隔着过道,坐在工藤新一左侧的毛利兰,则是在注意到内容以后,跟铃木园子茫然的对视了一眼。 接着,混合着第二波人的目光看向了工藤新一。 被多道八卦的目光注视的工藤新一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看着散发着绿光的同学们,被吓了一大跳。 “怎…怎么…怎么了?这么看我。” 站在门口带话的男同学没有想到自己省略了性别的话语,居然带来了这么大的骚动,面对工藤新一的疑问,他慢慢的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次的大声道: “工藤有男生带着孩子来找你了。” …… 教室有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反应过来的人已经明白是个误会,用凶恶的眼神看向传话人。 没反应过来的,还在纠结男人居然会生孩子这件事,随后被自己的脑补吓一跳。 站在教学楼下,看着陆陆续续从食堂吃完饭的学生们悠哉的晃向楼上的身影,迟迟没有等到工藤新一的身影的泽田纲吉,看着待在自己肩膀上的里包恩。 嗫嚅了一下唇瓣,拒绝了四周的大姐姐看到自己纠结的善意帮助,他往教学楼旁的草坪边走了走,问道: “工藤侦探,该不会不来吧?” 毕竟,这种约架的台词,一般人都不会理会的吧。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拜托的传话人过于靠谱,把里包恩也描述了,以至于差点导致工藤新一社会性死亡。 终于搞明白事情的工藤新一从四楼爬下来,就只见草坪旁一个大约十四岁、长着一张娃娃脸、瘦弱的肩膀上待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顶绅士帽的小婴儿、橙褐色眼眸带着无辜色彩的小男孩。 那副样子让路过的女生们母爱大发,视线不停的关照着这个局促不安的小可爱,以至于这个男孩更加紧张了。 “我是工藤新一,请问是有什么案子想要我帮忙么?” “阿诺,那个可以找个地方聊一下么?” 说完这句话以后,泽田纲吉看着眼前带着令人信服的微笑的人,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面对毫不犹豫点头同意了的工藤新一,泽田纲吉松了一口气,看来跟山本同学有些像啊,这位工藤前辈。 对方走出教学楼以后,瞬间分走了自己身上大半的视线压力,而且那个笑容,完全看不出来前辈他最近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埃。 看出了蠢纲的内心想法,里包恩瞅了一眼难得没有平地摔的弟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自哀自怨,只是分析。 至于,领着路前往学校附近的咖啡店的工藤新一,则是对于身后的小男孩的肩膀上的小婴儿异常的感兴趣。 普通的婴儿怎么看也不能在这个年龄就能够腰背笔直的坐起来吧。 所以这次是新的任务考验? 还是又有别的事情呢? 三个人顺利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门口,工藤新一辨认了一下方向,就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家古朴的咖啡店。 中午时分,店内的人较少,三人落座于攀爬着绿色植物屏风,店内最深处的座位。 坐下后,察觉到良好的隔音效果,三人都内心颇为满意。 “你要喝点什么么?小朋友的话,橙子还是牛奶?” 看着被递过来的菜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泽田纲吉,放松了一下,开口道: “橙汁就好了。” 鲜榨的橙汁很快的放在了泽田纲吉的面前,男孩紧张的喝了一口橙汁冷静了下来,然后一股脑的将自己看到的资料快速的告知了工藤新一。 原本带着微笑的少年,在男孩讲述中,渐渐皱起了眉,灌进脑海的新知识让他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那种自己应该记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事情,让工藤新一有些烦躁。 ‘柯南,不用想太多,努力就好,哪怕这片世界毁灭了,但是我们生活过不是么?’ 有些耳熟的女声在耳畔回响,第二次了,上一次还能说是幻听。 但是这次被眼前的男孩,告知了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这个消息以后,结合着现有的情报他很容易明白。 那个耳熟的声音,应该是上辈子的熟人,甚至现在他身上的世界树种子大概率也是她给的。 至于为什么选择自己,他不得而知,但是当时的自己应该是同意了的。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记忆会受到影响在安排的世界重新活了一辈子。 “那么需要我怎么做呢?” 根本不用问救不救这个世界的问题,毕竟,家人朋友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拯救世界的机会谁会放弃呢? 关键问题是怎么救,根据摆出来的方案,走剧情路线是成功率最高,既顺应世界意识,不会被其反抗,又不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只是经历过一次悲惨的命运的人,需要再一次重蹈覆辙而已。 其次的是创造新的世界,但是关键问题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世界基石,谁都不知道怎么用世界树种子创造世界。 最后剩下的就是把世界树种子的能量抽出来,注射进这个世界里,用来顶替剧情线产生的力量,但很大风险会有排异反应。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一颗旧的世界树种子,被埋在南极。 选择题摆在了工藤新一的面前,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选,关乎着一个世界的人的生命,他下意识的想要选最轻松的那一条路,却又被自己否决了。 内心深处的不赞同,以及自己推理得出的不同剧情线同时进行会产生的BUG,让顺应路线第一个被排除了。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的手机传来了震动的声音,看着jungle发布的任务,他眯了眯眼。 ‘任务四: 在明日中午十二点前,到达苇中学园阻止无色之王。 任务提示:如果未完成任务,石板会提前破碎世界时间将陷入混乱。 ’ 从第三个任务工藤新一就发现了,出题人又换了一个。 这边泽田纲吉带来的及时的消息,瞬间,让工藤新一明白了对方应该是‘书’的代言人太宰治。 想着这位另一个世界的大作家,又想着自己小时候看过了那些的名家佳作。 工藤新一以及预感到世界意识的焦头烂额了,特别是自己意识到以后。 就像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窝里是不会觉得特别乱的,只会自己一点点的意识到,然后一天天的清理一点。 但是有客人上门看着你的房间露出了‘挖槽,怎么这么乱’的表情以后,你的动力就会特别的巨大。 世界核心地带 原本没有还轮到加班的‘书’,暴躁的看着世界意识发来的要求,恨得牙痒痒。 直接动用了力量利用《完全自杀手册》手册作为媒介,浮现到了无聊的在小屋里,看挚友小说的太宰治面前。 粉裙萝莉,面带狰狞的笑容,凭空捏了一本书出来,看着被灌输到自己脑海中,世界意识不知道从哪里借鉴的剧情线,重重的砸向了太宰治的脑门。 随后,虚幻的书消失在了太宰治的脑门上。 “太宰治,你记好了。老娘只说一遍。” 书看着很是顺从的打开了手机自带的录音设备的气人兄长,深吸了一口气, “世界上有一群人妄图毁灭掉一切的小说,他们成功了。于是,所有世界的文豪都去从事别的职业了。为了对抗这股势力,星际联盟联合英灵殿展开了拯救书籍的联合行动。利用炼金术师的能力,还有时间的可塑性,让灵魂适合的人成为‘司书’者,从而掩盖英灵殿中仅剩的文豪们重塑宇宙文学。现在你身为文豪太宰治的异界同位体,需要去拯救书籍。” 被一长段说辞已经惊到了的太宰治,鸢色的眼睛看向空中说完就要走的小萝莉, 这么麻烦的事情,他才不干呢! 拯救世界都是初中生、高中生的专利好么? 为什么他还要摊上这个活啊? 听着一长段被太宰治的讲出来的内心话,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官方的标准笑容,内容却非常恐怖: “太宰治,你要是不干这个活,你信不信横滨现在写书的那帮子人下一秒就凉。” 早已经看清楚了某人嘴硬心软的本质的太宰治,其实根本就不怕,但是看着对方脸上疲惫的神色。 想着当初帮自己把织田作捞回来的也是对方,于是,沙色风衣趴在了自己桌子上,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眼不见为净的书,看着某人答应了立马闪身消失。 绑着绷带的手伸出,一本书凭空浮现在了他的手中。 “算了,他们辛辛苦苦写了那么久,我还没看到呢,还是等我看了以后,再考虑毁掉不毁掉吧。” 刚刚给自己发布了任务的人,找了一个活的工藤新一,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看着任务页面上的无色之王字样,若有所思了一下,翻开了刚刚泽田纲吉在自己接受拯救世界任务后,递过来的资料。 眼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那个当初被天空上飞艇带走的高中生。 苇中学园么? 工藤新一知道那座学校,位于东京海湾的人工岛上。 那座岛按照政府的原本的计划,整个东京的学校都会逐渐被迁移到这座岛上,起初命名为学园都市。 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最后搬迁到那座岛上的只有苇中学园一所学校。 现在看来计划是假的,应该是原本的世界线内有着这样的一所学校,现在由于世界碎了,这剧情线处于混乱状态,所以就搁置了。 目的地明确,任务同样明确,那么只要解决就好! 收拢了资料,工藤新一看着神色有些疲惫的少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泽田纲吉你快回家吧!” 无色之王解决、假扮怪盗基德的工藤新一 笠日的计划,非常简单粗暴,那就是让无色之王在工藤新一的面前使用能力。 但是这个简单的条件在没有氏族、非常善于苟的无色之王面前有一定的难度。 特别是他已经知道了工藤新一的能力使用条件。 然而这前提是工藤新一用的是他自己的脸。 半夜打电话给自己老妈求救的工藤新一,获得了场外援助。 工藤有希子将自己与工藤优作信息互换以后,在借助自家儿子的好友,泽田弘树的掩护,完全没有留下一点破绽的到达了机场。 随后又跟待在机场的阿笠博士互换了身份。 阿笠博士前往工藤有希子提前联络好的美容店,混淆视听。 工藤有希子则是开着阿笠博士的甲壳虫到达了自己的隔壁。 “太刺激了!” 看着激动的在自己的脸上挥洒着笔墨的老妈,工藤新一赶忙闭上了眼睛,防止化妆刷上面的粉飞进自己的眼睛里。 “新一,妈妈来的路上的感觉,简直比当年演谍战片还要刺激。真是遗憾优作不能一起过来,否则就是新版的史密斯夫妇了。” “好了,搞定!” 被自己老妈拍了下肩膀的工藤新一张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镜子里跟学生档案上一模一样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很给面子的夸奖了一脸得意的工藤有希子。 “老妈,功力不减当年啊!”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不过,明天真的没有危险么?新一。” 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老妈担忧的脸色,工藤新一露出了一个招牌的微笑,伸出右手比了一个大拇指: “老妈,我可是被称为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的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案件,当然手到擒来。” 知道自己儿子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工藤有希子明白这件事有可能出乎意料的大,以至于儿子的脸上露出那样坚毅的表情。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工藤新一掏出了手机,查看起了上面的消息。 “已经闯进防火墙了,预计到明天晚上为止,他不会有空的。” 收到了来自小伙伴的泽田弘树的消息,工藤新一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回复了一个‘OK’,合上了手机。 看着神情放松了一点的儿子,工藤有希子也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为了不让儿子分心更是拿出了毕生的演技。 目送着回房的老妈,工藤新一微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发现了。 烦恼的想要抓一下自己头发,但是没有动现在的造型,于是,少年只能悄悄的潜入了隔壁的博士家。 坐进了停在后门的车子里,一路疾驰向明天需要扮演的学生家中。 对方的父母是彭格列的线人,因此身份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观战明天的战斗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身份介入,一个不会让无色之王打草惊蛇的人。 而身为明天学生会的纪律委员一员这个男孩,就是一个很适合乱跑询问也不会奇怪的人。 被彭格列的人送到了男孩家的后院墙外,一声细小的虫子叫以后,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男生利落的□□出来,坐进了带工藤新一来的车里,向工藤新一的家一路行驶过去。 在工藤新一的家中,明天早晨经由工藤有希子的妙手,以及男孩精湛的演技,将会营造出一种工藤新一对于自己的异能力还不知情的架势。 关于昨天的见面,工藤新一也在里包恩临走时被告知,两人前来的路上动用了幻术师保驾护航。 形象是一位真正的委托人,至于那位委托人的任务,由于临近打扮已经被工藤新一,转交给了服部平次。 于是,一个近似完美的闭环就这样形成了。 □□进入了院子里面,身为彭格列线人的夫妇早已等待在里面。 被两人带领进入了那个男生的房间,在轻声的被告知衣服被褥都是新的以后,工藤新一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的道了谢。 之后,便是一夜好梦。 清晨,被房门外的敲门声惊醒的工藤新一,动作利落的收拾完了自己。 随后,女主人拿过早已准备的的化妆包,轻轻的在工藤新一的妆容上修补了一下。 接着,男主人开车等候在了门口,按照着平日里对自己的儿子一样的架势招呼了工藤新一。 熟记了男生的所有对话方式的工藤新一,也自然的接过了男主人递过来的话茬。 背著书包坐进了车内的后座,确认邻居看见了两人以后,车开往了通向苇中学园的道路。 见证了意大利黑帮龙头老大的作风,工藤新一只能说幸好这一任的首领泽田纲吉不像是个想搞世界大战的人物。 只是这次是为了拯救世界,但是一旦发现彭格列有违法的事情在面前发生,他也不会包庇的。 不过,世界沦落到黑帮来拯救。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想着琴酒‘酒厂’唯一的真酒,被自己搞成在自己学校当国文老师的人。 被世界第一杀手夸奖过的男人给自己教国文,总觉得要是有一天琴酒恢复了记忆会跟自己同归于尽呢。 总不可能追着自己教国文作业就对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停车位上,工藤新一看向驾驶座瞬间眉开眼笑的男人,同样露出了一个笑容跟对方来了个依依惜别。 随后,拿着学生卡,刷了一下,看着认证上显示的通过,工藤新一微微松了口气。 有些庆幸这学校不用指纹入校。 初冬,早晨六点钟的稀薄空气,在吸入的时候,给气管带来了一丝微微的疼痛。 工藤新一走在宽大的校园里,看着三三两两从宿舍楼内走出的学生,眼尖的看到了当初的那个男生。 不过,跟他旁边的举止活泼的女孩,还有身着黑衣、怎么看不像是学校学生的高挑男生。 是他的氏族么? 但是中间的那张熟悉的脸上的笑容,将笑容与脑海中进行着对比的工藤新一低头的一瞬间,错过了将视线投向自己方向的人。 伊佐那社看向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堆,环视了一圈,一无所获。 面对突然停下来的伊佐那社,夜刀神狗朗顺着对方看过去也是一无所获。 猫看着两个男人的动作,眨了眨自己的异瞳,同样看了过去,什么也没看到的她, “小白,小白,你们在看什么?” “嗯恩,没什么。” “那就快点去上课吧!” “好哒,出发!小黑快点跟上。” 并没有认为没事发生的夜刀神狗朗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在猫的招呼下,赶上了大部队。 只是他的视线,不停的向那隔着花坛与平台、不断向教学楼涌去的人群看去。 躁动在中午时分开始了,正在校园中巡逻的工藤新一,看着身上泛着红色火焰与泛着青色火焰打斗的异常激烈的两帮人,瞅见了四个熟悉的身影。 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半夜拜访的两位公务员,以及踩着滑板跟人战斗的耳机少年,以及带着大金链子手持棒球棍的胖子。 原来他们是王的属下么? 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被石板模拟出来的工藤新一,同样也不清楚相隔不远的东京。 这两帮人的原来老大,正肩并肩在轧马路。 巨大的王剑在远处的森林中升起,带着每位王者独有的特征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带着威压,惊起了林中的飞鸟肆意的逃离。 想起了自己正在的身份的伊佐那社,动用了自己的力量,在黄金之王的帮助下,遣散了学校中的学生。 目睹了伊佐那社的行为,确认无色之王大概已经到了别人身上的工藤新一,并没有顺着离开的人群离开。 而是跟在了伊佐那社的身后。 顺着他的视线,工藤新一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棕发少女,随后,一抹形似白色狐狸的灵魂即将闯入少女的身躯的时候,尖叫了起来。 疯一样寻找身边可供躲避的身体,然而此时的人已经撤离了。 他根本就找不到躲避的地方。 他疯狂的诅咒着面容平凡的少年,嘴里大声的怒斥着,工藤新一的名字。 惊奇的看着一切的发展的伊佐那社将雪染菊理护在身后,看向右后方不远处的男生。 最后,空中的灵魂一片片的碎裂开来,化作了一阵轻盈的风消失在了世间,飘向了地府。 夜刀神狗朗持刀护在伊佐那社的面前,看向工藤新一质问道: “你是谁?” 看着四个人戒备的神情,从口袋中拿出了卸妆巾,抹掉了脸上的伪装。 那张帅气的脸一点点的出现在空气中。 光天化日之下,见证了一场大变活人的戏码的四人,看着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的工藤新一。 只见他轻轻的鞠了个躬,做出了魔术师谢幕的动作,而后道: “我是怪盗基德,是个魔术师,现在身兼救世主一职。” 啊切—— 江古田高中 女生们肆意的讨论着男生们的身材,男生们则在女生的目光下,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各种不经意的角度,显摆着自己的身材。 正在跟同学侃侃而谈的黑羽快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不过,一个顺手的魔术快速的解决了所有人的的注意力。 小泉红子看着毫不在意的黑羽快斗,抬手轻笑了一下,神秘的弯了弯红唇,凑到了黑羽快斗的耳边: “你想找的宝石就在东京。” 说完,便翩然离开,被身边的哥们抓住的黑羽快斗看着脱离了自己视线的人。 在挣扎无效以后,放弃了追上去寻求答案的行为。 毕竟,身旁这些眼睛里闪着红心的家伙,一看就是被那个魔女操纵了。 冒名顶替了一回怪盗基德,工藤新一的心情好了不少。 想起自己被剧透的一系列剧情里面的某人的行为,灵光一闪的自己的复仇简直完美。 反正接下来那家伙也该找上门来了。 K剧情结束、(第一更) 解决绿王是一件很快的事情,因为不同于无色之王苟的功力。 绿王的氏族简直恨不得遍布全球。 但是经过试验干部级别以下的人员被见证过能力以后,却并没有导致其他人的能力消失。 于是,众人推测,jungle大概只有U级以上的人员才能够起到连通王的作用。 一番筛选过后,平坂道反这位跟绿王的关系更像是雇主与雇员关系的‘U’级人员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看着对方的自我介绍视频,工藤新一沉思了半响以后: “原来绿王的能力是穿墙术么?” 泽田纲吉瞬间变成了死鱼眼,看向坐在书桌后面的不靠谱高中生。 工藤家位于米花町的别墅的二楼 此时,七三代表泽田纲吉、里包恩,与世界树种子持有者工藤新一,以及石板代表者白银之王齐聚在书房中。 三面由书组成的墙壁下,几人正围著书桌上的电脑,思索着解决绿王的方法。 “开玩笑啦,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去雇佣这位忍者吧。” “那个不用了……” 里包恩的手机响了一下,被小婴儿拿起接听了电话,听完电话对面的诉说后, “你打开网站看一下新闻吧。”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严肃的里包恩,快速的在地址栏输入了新闻网站的网址,然后轻轻的敲在了回车上。 严肃的新闻网页上的飘屏新闻是这样写的: ‘恭喜,jungle外卖成功在美国上市,市值大约100亿美元。’ …… …… ??? 待在电脑前看到这条新闻的几人变得炯炯有神起来,工藤新一抽搐了一下嘴角,转头看向一旁同样惊讶的泽田纲吉: “那个?就这?” “哈哈,看来工藤前辈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啊……” 被超直感告知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的泽田纲吉,看着工藤前辈脸上逐渐阴沉的神色,感到了一丝火山喷发前的预兆。 之后,求救的看向一旁秒睡的里包恩,却只得到了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所以当初那家伙狙击我是为了不让我看到能力介绍?” 好气哦!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这阵子的斗智斗勇简直喂了狗,甚至换位思考了一下,为疯狂想要远离自己的反派们聚了一把同情泪。 不过,基于这次这么顺利的看到网页上的视频,是因为自己的小伙伴泽田弘树跟绿王开启了一场盛大的没有硝烟的互联网战争,才让对方没工夫阻止自己探查资料…… 还是好气哦! 还有为什么这个原本的游戏软件会变成外卖软件啊? 我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想法啊? “所以现在这家伙因为我的异能力,没有能力并且变成送外卖的了?那么他的罪行怎么办?能取消我的异能力么?” 面对工藤新一这个问题,白银之王举起了手,微微绽放出了一个百合花般的微笑: “没事哦,工藤侦探不用担心,只要查账就好了。公司什么的总会有偷税漏税嘛……我们会帮忙通报IRS的。” 看向这个一直沉默的聆听,自称是石板代言人的白银之王,工藤新一看着对方脸上无辜的笑容,感觉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的要竖起来了。 IRS,全称美国税务局,是一个可以搞定FBI都搞不定的黑帮老大的组织,他们拥有独立的武装部队,并且还会往全国境内的所有有税务方面的项目的大组织派卧底。 美国的罪犯可以不怕警察,但是却不敢得罪IRS,甚至在IRS的官网上,有专门的一部分是指导非法收入者如何报税的,交了税大家都是好朋友,抓罪犯是警察的事,关我国税局什么事。 但是你不交税,天南海北,国税局 is watching you。 毕竟,一个指令就可以冻结你的所有资产,顺便无需审判就可以把你塞进监狱。 当然甚至他们有时候连审判也不怕,因为你请的律师有可能是他们的卧底…… 忘记报八美分的税,你都可能当场流落街头。 默默的咽了口口水,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白银之王,工藤新一默默的为即将被举报的绿王默哀了三秒钟。 终于,两天解决了自己大部分的难题的工藤新一,浑身放松了下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虽然一切的事情顺利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解决了问题当然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将人送出了自己的家,至于拯救世界这件事,他们所有人都暂时还没有头绪与决断。 工藤新一很乐意贡献不知道被藏在哪里的世界树种子,但是由于所有人暂时不知怎么把种子找出了。 加上世界基石们由于石板之前的行动,被迫集体压制世界意识没空解答他们的问题。 所以,他们几人被迫放了假。 事情解决以后,也赶回了霓虹的工藤优作,与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难得的进行了聚餐活动。 工藤新一打着哈切看着对面难舍难分,好像分别了一年似的的夫妻。 好似察觉到自己儿子的抗议,秀恩爱的工藤优作停下了跟妻子的互动,看着脸上略带倦色的儿子: “你最近有去看过乱步么?” “乱步哥,怎么了?” 突然,听到了表哥的名字,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自己的父亲,淡蓝色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的疑惑。 工藤优作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爸爸,年纪大了,你不愿意跟我们说的话,可以去跟你乱步表哥谈谈。他刚写完一本新书,你不用觉得会打扰他。他这次估计会休息好长一段时间。” 写书? 等一下,工藤新一想着自己的异能力,脑后留下了巨大的汗滴。 他把自己表哥搞成了一个作家? 不对,不对,可是当初有异能力这件事还是表哥告诉我的啊? 想起那天来接自己的社长,工藤新一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当初的自己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异能力没什么大问题啊,那明明就是改变已经发生了。 第二天的琴酒来当国文老师还不明显么? 还有那个身娇体弱的伏特加…… 所以这么久的劳心劳力,都是我的异能力对自己深沉的爱么? 总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吐槽役了啊…… 当然这也并不能怪工藤新一,毕竟这年头这么离奇的异能力,是真的不多见。 而且聪明人总有一个毛病,叫做过分自信。 在基于自己的以往经验以后,得出来的的结论一般在没有明确的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自我否定的。 除非那个人真的非常多疑,但是这样的家伙很容易陷入莫斯乌比环中,否定掉最后对的结论。 “我会去找表哥的。你们的飞机是几点?” 暂时抛弃掉了,看到表哥以后,被一眼看出,然后被要求承包对方接下来所有零食的噩梦。 工藤新一看着旋转餐厅外,天空中美丽的烟花,右手将脸颊支撑在桌子上,看向自己的父母询问道。 “今天晚上九点。” 工藤有希子挽着工藤优作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地说。 像是看清楚了儿子的想法,工藤优作有些严肃起来,看向工藤新一: “虽然日本的社交礼仪里有很重要的一项就是:不要给人添麻烦。 但是新一,朋友、亲人永远是希望你遇到麻烦第一个想到他们的人。” 被老爸训斥了的工藤新一,挑了挑眉,伸手握拳,跟自己老爸对了一下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而后低头利用刀叉将餐盘中的牛排切开,塞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道: “你看这次我不就打电话给老妈了么?不用担心,有事的话,一定会跟你们说的。” 少年说着抬起了头,然后看到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互相喂食的父母,变成了死鱼眼。 真是的,这样让我也好像谈恋爱啊…… 而后,猝不及防毛利兰的脸,划过了他的脑海,让他瞬间红了脸,然后想到对方对自己仿佛母亲般的关怀,变得有些萎靡不振起来。 明明都是自己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怎么那么幸福啊…… …… 送走了自己的父母,工藤新一回到了家,一番梳洗以后,便在大床上陷入了熟睡。 不久以后,阳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一个身着白色魔术师服装的少年,溜进了工藤家中。 然后便是一阵翻找…… 保险柜没有,书房没有,难道说放在银行里了? 最后,黑羽快斗将视线聚焦到了在大床上熟睡的少年身上,借着月光看到了资料上,那张刚自己简直一模一样的脸。 要不是知道自己老妈,不会发现不了孩子少了的这件事,黑羽快斗差点怀疑这是自己的双胞胎兄弟。 小泉红子那家伙说,如果大张旗鼓便会不见踪影,所以他便决定先行踩点探寻一下。 但这位高中生侦探的家中,明明从来都没有传闻有过宝石…… 难道是最近回国的工藤优作收到了礼物,所以交给了儿子么? 想着刚刚离开的工藤优作,看着和衣而眠的工藤新一,黑羽快斗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 支线:世界毁灭、太宰治(第二更) 就在黑羽快斗即将碰到工藤新一的时候,床上的少年的周身散发出一道微光。 接着,从心口的位置冒出了一颗湛蓝色的宝石,透过窗外的月光的照射,他还看到了其中还有着一颗泛着生机勃勃的绿色的宝石。 这一刻,黑羽快斗确定了这颗蓝宝石,就是传说可以让人‘长生’的‘潘多拉’。 虽然,有些惊讶宝石的藏匿地点,但是想着这颗宝石蕴涵的意义。总觉得从哪里冒出来都不奇怪。 但是床上的少年在他的眼前,一点点的变成光沙,然后向窗外流去就有点过于奇幻了吧。 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的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三块世界基石的拟人形态。 被灌输了十年后的世界由于剧情线的冲突,造成了三种不同的毁灭结局,于是自己要立刻出发去拯救世界这件事。 “所以这种少年漫里出现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自己的日常啊?我是搞笑剧,不,推理剧的男主好么?” 工藤新一看着三个故作可怜的世界基石吐槽道。 世界基石们被世界意识通知对方妥协了,但是要求修复未来世界重复被毁灭了三次的悖论。 与之对抗的世界基石们也松了一口气,怎么说这世界意识里面也还有好多自己没有觉醒情感的同伴,他们也不想闹得特别难看。 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活下去而已。 基于独立于这个世界以外的人,只有持有世界树种子的工藤新一,因此,他们不得不大半夜把人拿走救场了。 “非常抱歉,工藤新一,你跟我们都别无选择。” 穿着粉色裙子的书,看了看工藤新一从自己的力量中,抽出了自己世界的命运线灌输到了少年的脑海中。 三七也将自己世界原定的未来展示给了工藤新一。 看着一个因为十七岁失去挚友,多次尝试复活不成功,最后借助书窥探到了挚友既定的命运,一气之下选择同归于尽的太宰治; 又看了看被迫十四岁就踏上了拯救世界的道路的泽田纲吉。 身为其中年龄最大,十七岁的工藤新一无奈的点了点头。 除开正在安抚世界意识的石板以外,剩余的两块世界基石犹豫了一下道: “你要去的三个毁灭世界的未来中,有一个不是我们原本的世界线,而是在修补时,无意间融合进来的。不过,那个世界的命运线的拯救方法很简单,只要找到那个名为五条悟的最强咒术师,把他从狱门疆里早点放出来就好了。” 说完,还不等工藤新一询问,只见两块基石朝南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直接将工藤新一送走了。 扑通—— 头晕目眩的工藤新一就这样落在了河里,内心默默的吐槽了一下落点一点都不准确的定位,少年抬头准备爬上岸。 却不想第一眼就看到这个世界毁灭的源头之一,太宰治。 这不是定位不准确,这是因为这人准备入水吧。 想到要是自己偏一点,就会把人砸死,工藤新一在水中顿了顿,无视着十七岁仿佛神情一块冰的少年,游到了岸边。 黑衣绷带少年版太宰治,看了一眼准备爬上来的少年,而后不在意的跳进了自己准备选好的入水点。 又一声扑通,在水面上捡起硕大的水花,看着面容平静、马上要沉入水底的家伙,工藤新一很难把这家伙跟在表哥那里见过的人联系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底把人捞上了岸,自己也爬上了岸。 工藤新一坐在清澈见底的河边,打量着四周的风景,顺便拧干了自己衣服上的水。 回头便看见了面容平静的躺在了草坪上,一脸安详的同龄少年。 十七岁他坐在课堂里,实现着自己身为侦探的梦想。 十七岁太宰治坐在黑手党的干部位置上,手中握着许多人的生杀大权。 如同看书,看过了身边的人的一生的工藤新一,现在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既然成为了首领的森鸥外对于这个少年,有着飞一般的忌惮。 那么乘着那件事还没有发生,把森鸥外送进监狱不就好了。 至于书中的三刻构想,工藤新一有了一个好主意。 被世界基石送到这里的工藤新一,巡视了一下四周的东西,做了一个简易的拖车。 将cos睡美人的太宰治搬到了木板上,随后仗着世界基石给自己开挂,精准的找到了警察局。 终于舍得睁开了眼睛的太宰治,在警局的中央,坐在木板上,看着那个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淡蓝色的眸子充满了复杂的少年。 他并没有跟少年沟通,只是在等待对方开启话题,从而看清少年的目的。 但是现在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他看着跟警察沟通一脸正直的少年,回忆了半天也没有从记忆里,找出对方存在的痕迹。 既然不是过去,也不是现在,那就是未来么? 太宰治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但是他相信有无缘无故的恶意。 这个少年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 就在太宰治思考着工藤新一的目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跟警局的警察认证了对方的身份,得到了会尽快通知上级的消息以后,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太宰治。 坐在板车上,身上湿透的黑衣少年,透露着一股寒凉的气息,仿佛靠近就会被冻伤。 他的表情恹恹的,眼神透露着一股无所谓,让人看到就觉得有些害怕。 因为拥有这样的眼神的人,一般不会在意自己,却也更不会在意别人。 哪怕有人当着他的面杀了人,只要不惹到他,他也许只会打个呵切,就这样路过。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却在未来变成了那个样子的开朗的人。 不,是变成了眼睛里有光的人。 ‘无论是喜欢太宰治还是讨厌他,是肯定他还是否定他,太宰的作品总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太宰笔下生动的描绘都会直逼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脱’(1) 这样的评价映射到本人也毫不违和。 亲眼见着太宰治被一脸小心翼翼生怕这人当场爆起的警察,带上了银手铐,接着要送进牢房的时候。 下一秒,几辆面包车停在了警局面前,接着每辆车上下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一时之间,整个警局被乌压压的围拢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工藤新一转过了头,看着握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铁丝,打开了手铐的少年。 被工藤新一注视着的太宰治,鸢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情感,唇角却泛起了虚假的弧度。 “请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工藤新一,是一名侦探。” 工藤新一犀利地看向太宰治,对于事情的发展并不意外,或许对方真的顺利被抓,反而会让他有些奇怪。 被自称侦探的工藤新一看着的太宰治,抬了抬手,瞬间所有的黑衣人整齐划一的收起了手上的枪。 随后,太宰治接过了识相的下属递过来的大衣,披在了身上,走向了警局外的车里。 他对于这个有可能来自未来的人,或者在暗处观察了自己很久,突然跳出来的人很感兴趣。 身上充满阳光的味道的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他有些期待…… 看着发现黑手党离开以后,像是送瘟神一样把自己送走的警员们,工藤新一脸上没有任何的失望。 这个时期这个城市的历史就是这样。 只是被放过的工藤新一,站在警局门口的少年的心还是有点低落。 …… 被一大群下属送回,太宰治一下车就看到了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中原中也。 “哒宰,听说你被人送进警局了?哪位勇士,我一定要好好请他喝个酒。” 看着探头探脑,在自己属下堆里寻找人的中原中也,太宰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我说小矮子,多管闲事会长不高的你不知道么?” “混蛋太宰,你想死么?” “求之不得……但是拒绝死在蛞蝓的手上,太恶心了。” 随后,护送自家干部回来的下属部队,看着□□常年的一道亮丽风景线重演了。 紧接着,在战斗结束后,小队的人将躺在担架上还不消停的太宰治,眼疾手快的按住快速的送完了医疗室。 …… 工藤新一坐在咖喱店里看着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愉悦的气息的织田作之助,淡蓝色的眼眸有些走神。 一个不再杀人的杀手么? 工藤新一到时没有什么职业歧视,但是人类世界跟动物世界其实一样,你从事了什么职业,那么你就得接受这个职业带来的影响。 杀手、罪犯从事这些的人,注定就会被警察、侦探等人追捕。 最后他走到了织田作的旁边,随后坐到了对方的对面。 “如果你不杀人,你就会死,你会杀人么?” 享受着美味的咖喱的织田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对面的少年,对方身上的气息与这所有些阴沉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 口中的话语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织田作看着少年眉眼间的苦恼,思索了半响给出了一个答案: “不会,因为我已经决心成为一个小说家了。” 出乎意料的答案,知道对方的命运因何而改变的工藤新一,他突然就理解了太宰治未来会做的事情了。 没有来得及给友人留下了遗言的作家,跟失去了好不容易燃起的火星的少年。 “但是你会死,不是么?” 看着眉眼展开的少年,带着微笑的追加的疑问。 织田作举了举手中的勺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但是我很强,一般人打不过我。” 一个很真实的理由,但世界就是这么的操蛋,有时候会给人两难的选择题。 不过,正如同对方说的一样,工藤新一现在拥有着插手命运的能力。 既然这样,那么为了这个世界的完美结局,他想任性一下。 支线:世界毁灭、太宰治 异能力,这个世界存在的一种基石。 否定异能力,是可以瞬间摧毁这个过去的最好的方式。 工藤新一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这样的方式只会让这个过去衍生出去的未来全被被斩断。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不会再存在任何的不同寻常的能力。 然而,只要有人就会有纷争。 港口黑手党依然会存在,武装侦探社因为表哥超人的智慧也依然会存在。 异能特务科或许会消失,但是为了制衡这个城市的黑暗,具有同样功能的组织还会存在。 甚至织田作也会因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理由,再次被纪德找上。 所以说,异能力只是扩大了人类战争的形式而已。 说明了自己无家可归的事实以后,工藤新一被织田作之助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以后,工藤新一还是准备找个可以使用让他看见异能力的异能力者。 毕竟,否定了异能力以后,相当于精英特种兵的纪德应该很容易被军方制止吧。 不不不,工藤新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纪德是他国战犯,不能够政府动手,这样的话,一旦传出去说不定会有国际纷争。 所以最后这个活,还是会落到港口黑手党手上么? 这样子的话,难道织田作要难逃跟纪德对决的命运么? 淡蓝色的眸子回过了神,发现不知不觉陷入了思维盲区的自己。 想着这件事的本质是森鸥外忌惮太宰治,然后一举多得的举动。 那么自己消除了异能力,没有了需要太宰治帮忙的森鸥外会直接把太宰治杀了么? 想了半天,发现很难有个两全的办法的工藤新一,翻了翻自己脑子的剧本,找到了被自己流落在外的坂口安吾。 那么就让把森鸥外、太宰治送进监狱,接着让坂口安吾成为黑手党的首领,然后一步步的缩小黑帮的规模。 达成皆大欢喜的结局好了。 重新的设计了剧本的工藤新一,发现这件事的可行性出奇的高以后,思索着怎么搞定=.=前面的步骤。 第一步找个可以展现自己被自己看见的异能力。 港口黑手党众人PASS 武装侦探社…… 福泽谕吉,辅助系异能力看不见,PASS 表哥,江户川乱步,普通人,PASS 国木田独步,还没来,PASS 与谢野晶子,待选,心理创伤疑似还未痊愈。 不对,他还有一个更好的选项,夏目漱石。 喜欢满大街乱窜的猫咪,关注着这个城市的所有事情的老人,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应该会被他列入观察范围吧 “给牛奶。” 织田作看着换完衣服以后,就开始发呆的少年,有些苦恼,想着要是太宰在就好了。 一定能看出这个少年在纠结什么…… “谢谢。”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牛奶,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眼前靠谱的成年人。 “我要去工作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而后,工藤新一只见对方,打开了门走出了这间属于他的房间。 被放置在屋子里的少年,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 随后,也离开了房间,顺便在离开的时候将牛奶一饮而尽洗干净了杯子放了回去,接着锁上了门。 横滨的街道总是有些冷清,大街上的人也总是行色匆匆,街边的店铺老板们有的愁苦,有的微笑,衣衫破烂的孩童躲在暗处,注视着店铺里热腾腾的食物,喉结不停滚动。 时不时总有一个身影猛地窜出,而后带着战利品消失在错杂繁乱的小巷中。 贫民窟里的场景,更加的不堪,秃鹰在天上盘旋,野狗绿着眼睛,垂涎三尺的盯着路过瘦弱的人。 这一幕好似是他们终于找回了曾经身为狼的本性,但是那只不过是生物求生的本能而已。 野猫躲在暗处,看着野狗们的战利品,尖锐的叫声在空中响起,那是又一场战争响起的信号。 于此,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在现代化的大楼里,衣着华丽、拿着食物肆意玩乐的人们。 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带血的筹码,将其抛在桌面,只为享受身边的人热烈的欢呼。 持枪的人站在宴会的门口,严格的审核着每个人的身份,身着西服的绑着绷带的太宰治摇了摇了手中的邀请函,便走进了这片场地。 他的身侧身为搭档的中原中也,已经开始对于这种宴会从开始的不自在变得习以为常了。 “好无聊啊,我为什么要来这里……都怪中也太没有用了。” 看着刚刚一脸笑意的谈成了一笔,大部分人都谈不成的大生意的太宰治,转头就一脸不爽的看向自己的行为,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痒。 “那是BOSS的命令……” “切……” 中原中也反复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忍住了当场将人打出血的冲动,伸出了两根手指,探到了太宰治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 看着瞬间面色巨变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哼’了一下,就离开了。 就在同时,在大街小巷疯狂寻找传说中的公三花猫的工藤新一,终于找到了端坐在高墙上的三花猫。 “夏目老师……” 看着转身就跑的猫咪,工藤新一赶忙追了上去。 但是拥有着人类没有的灵巧的猫咪,很快的就逃走了。 计划失败,工藤新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本子,一排的异能力者的名字被他列在了上面。 他沉默了半天,最后落到了末尾的人的名字上面——芥川龙之介。 拥有着操纵布匹能力的异能者,现在还在贫民窟没有被太宰治捡到的异界文豪。 这是距离他最近的异能力者了,先找夏目老师他就是为了想要寻求一下这个世界的人的意见。 异能力的消失,对于工藤新一来说,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对于拥有异能力很久的人们不亚于把维护在周身的屏障拔除。 异能力从来都没有错,甚至对于一些深陷悲剧的人们是保护他们的工具。 只能用金钱买到的武器,跟因为各种事情觉醒的力量,还有天生与生俱来的能力,都只是工具而已。 他只是稍稍的有点迷茫了,所以想要找一位大人,寻求一下帮助。 跟随着脑海中的剧情,看着神色狰狞,与最后一名罪犯一起倒在了地上的芥川龙之介。 回头看到了一路晃悠过来的太宰治,工藤新一选择了上前,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被称之为‘无心的狂犬’的男孩,在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以后,想要动用自己身上的力量,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 背着骨瘦如柴的少年,从另一个方向离开的工藤新一,并没有看到身后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的背影的太宰治。 在这个世界无处落脚的工藤新一,最后还是带着芥川龙之介来到了身为老好人的织田作之助的门前。 于是,工作完成以后的织田作在自己的门口收获了两只流浪猫。 动作熟练的把受伤严重的男孩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织田作看着白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精神,但是现在由萎靡起来的少年,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 被摸了个猝不及防的工藤新一抬起了头,看向织田作之助,声音有些闷闷的道: “织田作,如果异能力消失,你会很在意么?” “不会。” 很肯定的回答,让工藤新一‘哦’了一下又一次的垂下了头。 今天的他见证了战乱的时期,力量的另一种用处。 不同于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和平、美好,因此异能力只是一个美丽的装饰品。 因为没有异能力,也会有别的手段帮人维护自己的安全、利益。 但是在这个刚刚经历了战乱的年代,政府经历了打击,黑帮嚣张的时代,异能力也许是危险的,但也却成为了一些人自保的力量。 织田作有些头疼的看了看有些自闭的少年,又瞅了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半天才问出了一句: “你是有异能力么?” “我可以让这个世界的异能力消失。” 这句话被工藤新一说出口的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有些轻松了起来。 虽然把压力转嫁到别人的身上,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是有一瞬间他轻松了不少。 “很厉害。” 只得到了三个字的评价的工藤新一,哈哈的笑了起来,而后道: “织田作,我可以认识一下你的朋友太宰治么?” 织田作看着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眼神亮的惊人的少年,点了点头。 “对了,你叫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工藤新一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帅气的用手指向自己: “我叫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 港口黑手党大楼 太宰治的办公室 昏黄的灯光下,太宰治翻阅着下属上交的资料。 翻开找了工藤新一的暂住地,瞬间认出了正是好友家。 看到这里,他捞起了办公桌后的大衣,匆匆的走出了大楼,在暮色中,走向了命运的拐点。 支线:世界毁灭、太宰治(完) 当夜,织田作的单身公寓里面挤进了四个男人。 原本就有些狭小的环境,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十分钟前听到敲门声,工藤新一预料到来人是谁以后,起身打开了房门,迎接他的就是身着黑色大衣的少年手中的枪。 十分钟后,两人已经坐在了这间单身公寓唯一的桌子前,商讨着如何把坂口安吾没有丝毫破绽的送上首领的位置了。 织田作坐在床边一边照顾着有些发热的少年,一边侧头看向之前剑拔弩张,后来工藤新一不知说了什么以后和谐起来的两人。 桌上的白纸上在两人的商量之下,一点点的被添加上了许多的细节。 甚至因为工藤新一希望和平政变,但是太宰治觉得那样失误概率会增加,两人在这个房间中展开了一场激情辩论。 主题就是:让森鸥外下半辈子在监狱待着,还是让他去养老院待着。 身为不知道怎么就给两位人士提供了议事地点,被迫卷入到了事件里面的织田作之助来说,觉得事件的进展有点迅速。 但是看着桌子中间那份,成功率几乎百分之百,教你如何从卧底走上老大的指南书。 他还是沉默了,反正首领是谁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对于两人口中提到的安吾,居然是个卧底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道: “上次安吾跟我们见面以后,他就失踪了。” 太宰治听着织田作的话语,而后将视线聚集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少年正在仔细的推敲着计划时候还有漏洞,察觉到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以后,莫名的抬了抬头。 只见织田作跟太宰治同时看向了自己,淡蓝色的眸子眨了眨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安吾,他现在在哪里?” “在MIMIC当卧底。” 说起来,工藤新一总觉得他在看坂口安吾的时候,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记忆中相似的人物——安室透。 接着,少年盯着纸上的计划开始思考起了,安室透篡位的可能性。 被少年一句话打发了的太宰治,基本靠着少年那十分钟的简短说明,加上刚刚制定计划中,对方表露出来的一切明白了原本森医生的计划是什么样子的。 太宰治在某一刻意识到这个计划居然会成功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惊讶。 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计划可以成功的基础在于自己信任着森医生。 他不知道当这件事真正发生以后,自己当时的心情,但是估计会出奇的难过吧。 然后失去对这个世界一切的热爱。 所以哪怕那个少年没说,他也能想到自己大概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会让人送来这一份救赎吧。 也许是毁灭世界之类的…… “太宰治?太宰治?” 工藤新一再看了好几遍文书以后,发现没什么问题,准备让熟知□□情况的人再看看有什么漏洞时,却发现对方出乎意料的在走神。 叫了好几声,没有回应的男人猛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看向了对面有些奇怪的工藤新一。 他低下了头,看着文书上的步骤,最后在一个步骤上画了一个圈。 被圈起来的名字是中原中也。 指尖把玩着笔的男人看着这个名字笑了一下,然后看向眉头微蹙的看向这个名字的少年道: “中也,对森医生很忠心,红叶大姐也许会因为跟我相似的经历选择冷眼旁观,广津先生可能因为我的证言选择拭目以待,但是被森医生洗了脑的中也很难对付。除非异能力消失,但是你……” 就在太宰治因为自己联想到的未来不爽,准备戏弄一下少年的时候,被织田作细心照顾的男孩醒了过来。 然后就是毫不留情,豁出性命的自杀式袭击。 因为动静下意识的看过去的工藤新一,只见凭空操控着布匹的男孩,瞬间失去了力量。 于此同时,这个世界中,所有的异能力者在这一刻失去了力量。 不管是正在战斗的人们,还是原本待在豪宅中的超越者,更或者是阻止了之前的大战的背叛者。 政客们不知道这些,但是异能力者的举动早就被他们监视在了眼里。 因此,军队与武装默默的出动了。 这一刻,工藤新一的内心是崩溃的,直到太宰治将他的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奇迹发生了,就在太宰治触碰到他的一瞬间,特异点诞生了。 反异能力者与某种意义上的反异能力者的力量产生冲击的那一瞬间,时空将他们跟世界隔绝了开来。 时间好似一批脱缰的野马,快速的向前方奔驰着。 他们的视野中,他们的计划,被上帝忠实的执行着。 世界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与纠正,一切就被定格了下来。 时间悖论又一次的发生了。 当太宰治终于能够放开搭在了工藤新一肩膀上的手时,他们两个人已经从织田作的公寓来到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办公室了。 坐在首领位置上的坂口安吾,看着眼前两个在自己卧底期间把自己送到了这个位置的两人面无表情。 想着之前种田山头火的指示,好好当首领。 坂口安吾一个头两个大。 身着黑色大衣,脖子里围着红色围巾,带着金丝框眼睛,淡色的唇瓣上左侧的泪痣显得有些性感,这样的坂口安吾是太宰治没有见过的。 不过,想着刚刚快进的时间里,自己与身边的少年的完美合作。 太宰治笑了笑,而后用轻松自然的语气道: “哟,安吾,没想到你这样穿很精神嘛。那么加油,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的太宰治,坂口安吾开口了。 依旧装修华丽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后的人却换了一个,被换的人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面对这些天里,沉默的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太宰治,坂口安吾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 甚至连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守卫森严的地方,他也很是疑惑。 “太宰,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被质问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工藤新一看向剧本中原本应该颠倒质问关系的两人,一时之间也保持了自己背景板的架势。 他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他跟太宰治相遇以后,这个世界的异能力到底是消失了还是没有消失? 还有这个太宰治到底是不是自己世界的太宰治的过去? “安吾,你应该知道森医生原本的计划吧。身为异能特务科跟港口黑手党的接洽人。” 熟悉的音色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坂口安吾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的背影,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只是伸出右手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放在桌面上的左手的却被慢慢的捏紧了。 太宰治没有停下脚步,拉着满肚子思绪的工藤新一走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熟悉的门,让外界走廊的光透进了室内。 门口的守卫听到动静的那一刻,便下意识的想要鞠躬问好,却发现了出来的却是两个男人。 一个是推着现在的首领上位的太宰治,另一个却陌生的可怕。 他们都深知太宰治的可怕,第一时间举起了手中的枪,下一刻走廊深处的办公室里,传出了如今的顶头上司的吩咐: “不用阻拦,让他们离开。” 走出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太宰治跟工藤新一看向有些热闹的街道,对视了一样达成了共识。 前往了原本属于织田作的单身公寓,果不其然,如今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但是太宰治摩挲着公寓外的角落一会儿便找到了对方留下的记号。 两个人相隔不远走在了前往如今织田作的住所。 最后,不约而同的停在了那栋楼下面。 “太宰治,你还满意这个结局么?” 工藤新一看着头顶明媚的太阳,眨了眨自己的蓝眸,进视线转向了楼旁边的公园里被一群孩子缠着的人。 “怎么说,有些出乎意料呢?” 就在他们共同完成了计划以后,太宰治就获得了‘书’的使用权。 接着的一切,记载他的意料之中,却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比如说,安吾,会成为首领就是他没有想到的。 工藤新一听着身边的男人的言辞,撇了撇嘴角,有些无奈的道: “所以‘书’才是你毁灭世界的工具,15岁的首领太宰治,或者说原本平行世界的太宰治。” 万万没想到,拯救一个未来还被截留了的工藤新一,看着自己脑海中,书紧急传过来的消息,真的很想说,这样子下去这世界真是没救了吧。 鸢色的眸子看向身侧的少年,口中却是说出了有些令人害怕的话语: “其实知道工藤你有世界树种子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用种子创造一个独立于主线外的世界,重新界定织田作的命运哦。” 淡蓝色的眸子侧了过来,工藤新一有些严肃的道: “那么为什么改主意了呢?” “大概是因为你给的结局也不错呢。反正这个过去已经没有异能力了,可以被收缩到未来那个没有任何能力的世界里。所以无所谓了吧。” 男人的眼中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见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太宰治,你要不要写书啊?因为未来的你应该有两个。一个写书,一个负责救书哦!” 支线:世界毁灭、白花花的棉花糖世界 再次降落到另一个毁灭世界的未来的时候,工藤新一有一瞬间觉得眼花了。 看着七三提供的前景提要,这条不能并轨的支线由于世界性质被改变,因此需要矫正。 是挺需要矫正的,工藤新一看着满目的棉花糖深沉的想到。 这个世界简直是棉花糖控的理想世界。 天上的太阳是用橙色的棉花糖做的,蓝色的天空是天蓝色的棉花糖铺成的,云朵是白色的棉花糖。 建筑是砖红色的棉花糖搭完以后,涂上了色素的产物。 脚下铺着的是一层白色的糖衣做着防尘处理的马路。 街上空无一人,不,或者说这个世界现在只应该存在一个人,那就是工藤新一。 因为这个世界的白兰,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枚不用思考的白色棉花糖塞进了这个世界。 而工藤新一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棉花糖世界,找到那块独一无二的白色棉花糖。 七三提供了真人版白兰的照片,这张照片存储在工藤新一的记忆楼阁里,随时可以翻看,他手一挥,让照片翻篇。 他从记忆楼阁里脱离,把目光放在眼前的棉花糖海洋,自言自语:“那么接下来……问题就在这里了吧……”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找到那块不合群的棉花糖,然后让他说话,接着就可以收工了。 但是寻找的方法很难,虽然说七三把工藤新一投放到了失忆棉花糖版的白兰附近,但是面对人类几乎分辨不出的棉花糖种类,少年难得的觉得有些头疼。 “恩,喜欢的字眼是世界和平?” 果然啊,这年头一般到头来毁灭世界的人物,大多有个崇高的理想世界和平。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毁灭世界的理由,以后估计再离谱的毁灭世界的理由都能接受了。 为了大义杀人这种东西,最后的结局一般都是杀谁都无所谓了。 该语录出自织田作之助上个导致世界毁灭的人物。 漫步在这个棉花糖的世界,这个世界唯一的人类居民,看着橘色的棉花糖做的猫咪,趴在太阳下露出享受的表情。 又看看土黄色的棉花糖狗狗,精神气十足的巡视着自己的地盘。 蓝色的人工湖泊里,五彩斑斓的棉花糖鱼玩着蹦床。 一切都很和谐,除了没有一丝白色以外。 工藤新一抬起了头,顶着橙色的太阳棉花糖,看向了浅蓝色天空中的白云。 寻思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够上天。 他走进了灰色棉花糖的大楼,里面没有任何可以通往高处的楼梯,有的只是软绵绵弹力十足的棉花糖地板,以及整栋大楼中空的通道。 工藤新一回忆起那些欢快的在人工湖中蹦跶的鱼,尝试着跳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强大的弹力,将他送向了高空,然后一头撞在了最顶端的大楼天花板上,软软的一点都不疼。 但是来自重力的引导又让工藤新一,快速的掉了下来。 再次,反弹。 于是,大楼里出现了一个神奇的景象,一个身着白色外套的少年,循环往复的在大楼中间,被顶部的棉花糖跟底部的棉花糖,像是在拍皮球一样的拍来拍去。 头晕目眩的工藤新一,终于在自己即将被拍晕的时候,抓住了大楼最高层旁边的棉花糖墙壁。 巨大的重力,让棉花糖墙壁出现了一丝的破损。 刚刚翻进了最高层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在整个世界响起。 随即,棉花糖动物们开始倾巢出动,试图抓住这个破坏棉花糖世界的人。 但是他们同样也陷在了大楼的玩耍中,变成了类似于超市里抓糖活动的透明管子里的糖果。 发现这个棉花糖世界的生物的智力真实水平以后,工藤新一放松了下来,开始打量起这栋楼的最高处。 楼层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仅仅只是一个巨大的平台而已。 不过,这个楼层的四周却用着糖衣做成的窗户。 巨大的糖衣落地窗,将外面的景色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 工藤新一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跟楼层斗智斗勇的动物们,踩在好像随时就要蹋陷的棉花糖地板上,靠近了大楼的边缘,来到了落地窗前。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很轻易的戳出了一个洞。 世界的警报越发的响了,大地开始震动,会飞的棉花糖蜜蜂、鸟类等等的动物将大楼从外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工藤新一透过小洞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生物,吓了一跳。 不过,透过密密麻麻的身影的缝隙,工藤新一看见了他们身后淡蓝色的天空。 这栋楼是直通天上的么? 但是刚刚在地面上看的时候,这栋楼跟天空差了好大一截啊?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注意到了四周的棉花糖在不断的被拉伸变薄。 这是怎么回事? 他试图寻找原因,于是紧紧的盯着墙壁继续的观察着。 墙壁继续的在变薄,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糖丝,身处最高层的工藤新一察觉到了一点温度。 那是太阳独有的温度,温暖和煦又有些爆裂。 他再次透过戳出了的小洞看向外界,这时他已经能够看见天上的白云了。 是那些在上楼通道里的动物造成的,工藤新一得出了结论。 毕竟,这栋楼与之前的那栋楼的区别仅仅在于通道里进入了许多的棉花糖动物而已。 他蹑手蹑脚的向自己刚刚来时的通道走去,只见堪称世界动物大全的生物都挤在通道里面。 工藤新一甚至能够看到棉花糖制成的孟加拉虎、大象等等千奇百怪的陆地生物。 在通道的旁边看这栋楼如今的高度,更加的直观。 原本仅仅大约只有200米高的通道,如今大约已经有两千米了。 动物的弹跳带来的压力,让楼层与地面不停的加大距离。 于此同时,动物们也损耗着他们身上的棉花糖加固着这条通道。 工藤新一不敢过于接近这个抓捕自己的队伍,但是随着楼层的越来越高,通道以外的地面变得薄如蝉翼。 他甚至连呼吸都不太敢用力,既然这个世界还有重力这种东西。 那么他从这么高的楼上摔下去,不管地面是多么柔软的棉花糖,他大概也会当场变成一滩肉泥吧。 他看着通道中渐渐无力的动物们,眼见他们再也不能够弹跳到这个高度以后,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忘记了,高层外的飞行生物们还在虎视眈眈着。 被他戳破的小洞,随着楼层的增高也逐渐变成了大洞。 一些聪明的小家伙,仗着自己的体现小巧,从洞里钻了进来,目标直奔工藤新一。 那是一个让密集恐惧症着感到害怕的场景,密密麻麻的小飞虫,成群结队的往工藤新一的身上进行着自杀式袭击。 工藤新一见势不妙,赶忙把外套裹在了头上,用来保护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的头部。 接着,便是粘粘的的感觉,假如有一个人用一颗棉花糖砸你是不痛的。 但是如果有人用一千颗棉花糖砸你,你还是会稍稍的有些痛的。 工藤新一面对的是一万颗甚至不止一万颗棉花糖的袭击。 “这绝对是甜食控的天堂,也是地狱。” 工藤新一察觉到不停的一层层的棉花糖在自己的身上坠机,又因为太阳的关系化成了糖水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次袭击大约持续了整整12个小时,工藤新一在袭击过后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糖人。 浑身上下都是各种棉花糖的气息。 艰难的将外套从自己的头上扒了下来,工藤新一发现自己被黏在一根高耸入云的柱子上。 四周□□裸的什么都没有,哦,不,还是有的淡蓝色的棉花糖天空,以及白色的棉花糖云。 “看来除了通道构成的巨大柱子,其他的墙壁与糖衣都在袭击中被撕掉了。” 工藤新一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风景,很快的得出了结论。 他摊开了自己黏糊糊的手指,想要皱个眉,却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一层糖做的面具。 “回去以后,我大概得有10年不想看到棉花糖这种东西吧。” 工藤新一艰难的吐槽着自己现在的遭遇,嘴唇微微蠕动,却被糖浆封住了脸部肌肉运动的空间。 他尝试着伸手去够近在咫尺的蓝天,却发现自己的手将蓝色的天空黏出了一个窟窿。 紧接着,里面探出了一条鲨鱼的脑袋,将工藤新一吓了一跳, 天空的后面是海洋,这种不科学的事情,让工藤新一变成了死鱼眼。 比起异能力,他觉得这个世界才是真正挑战自己的世界观的存在。 看着手上的淡蓝色棉花糖,他试探着去够身边的白色云朵。 却听到了身后撕裂的声音,瞬间工藤新一被吓得不敢动了。 于是,在万米高空中,被黏在棉花糖柱子上的工藤新一,看着周围白色的棉花糖们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怎么才能够找到着其中的白兰呢? 支线:世界毁灭、 白花花的棉花糖世界 工藤新一知道世界基石送自己来的落点应该就在白兰附近,因此离自己最近的楼的天上的白色棉花糖云中,应该就有一个就是自己的目标。 他的周围一共有十朵棉花糖云,他只有一次机会,扑倒那朵目标棉花糖。 然后,让他说话表面身份。 接着,自己的能力就会否定这个以白兰的思想为蓝本的世界。 到底是那一朵云呢? 经过一番艰难的调整,工藤新一终于把在黏在边缘岌岌可危的自己,变成了呈现大字型躺在巨大的棉花糖柱顶端的样子。 工藤新一看着正好围在他面前一圈的白色棉花糖们,给他们标上了编号。 在自己给破开了一道裂缝的蓝天旁边的棉花糖云是一号棉花云,它的左侧的是2号,以此类推,一共10个编号。 既然白兰是喜欢白色棉花糖,自己也变成了白色棉花糖,那么这几朵白色的棉花糖里面会不会有不是纯白的云朵呢? 这样想着工藤新一,开始仔细的观察起了一号棉花糖云。 一号棉花糖云的样子,有些类似两座连着的山峰的形状。 它的边缘在工藤新一的火眼金睛下,终于在边缘发现了类似水笔在衣服上留下的痕迹一样的黑点。 “这样就排除一朵了。” 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证让找到了方法的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气。 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工藤新一,微微的闭上了自己耗损严重的眼睛,问着空气中甜腻的味道稍稍休息了一会儿。 二号棉花糖云的形状,与一个人的头颅的样子有些相似。 因此,云层有的地方比较薄,有的地方比较厚,在阳光下,由于打光的角度,一样就让人觉得颜色有些地方不一样。 但是深知视觉错觉的工藤新一,并没有武断的就判断了这朵云不是。 在工藤新一努力的眯着眼睛打量了不下十遍以后,终于发现了这朵棉花糖云的中间鼻子的部分,不是白色,而是近似白色的灰色。 “应该说幸好我不是色盲么?” 工藤新一看着渐渐即将下落,预备下班的太阳松了一口气。 太阳的温度一直不停的在融化着顶层的棉花糖,以至于工藤新一有些担心融化到一定程度,他哪怕找到了那朵棉花糖云,也会因为距离问题功亏一篑。 一丝金色的光芒在工藤新一的眼前一闪而过,他赶忙寻找光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六号棉花糖云,它的样子有些像一只猫咪的样子,通体雪白的闭目小睡的波斯猫拖着一根长长的尾巴。 此时的光芒就是从形似猫尾巴的地方散发出来的,那里镶嵌着金色一根细丝。 疑似是可食用的金箔制成的。 幸运的又排除了一朵云的工藤新一,看着剩下的七朵云,继续认命的寻找起来。 他得在太阳下前,最起码再找出两朵云。 根据他的估算大约明天太阳下山的时候,他就没有可以赌的机会了。 糖融化的速度超出他的预计范围,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行为对于这个世界的拥有者来说,是入侵者。 工藤新一也就不奇怪了。 高高的棉花糖柱子的顶端,少年的衣服上都是糖渍,五颜六色的棉花糖柱跟他的身影混合在一起,假如不是在高空中俯瞰谁也分辨不出来。 原本帅气的脸上,罩上了一层糖模,伸手拿下了估计就可以得到一个天然的脸模。 不,应该说,假如现在有人能够拿着刀轻轻的沿着少年的周围割开,说不定不用处理就可以放到蜡像馆里冒充工藤新一本人的雕像。 不过,这样的糖壳在某种意义上也保护着,直面着太阳的少年。 3号长得像一只粽子的云朵也被排除了,因为它的线是淡粉色的。 8号棉花糖云是形似一个用来喝水的马克杯,被工藤新一发现手柄的地方有一丝是淡蓝色的。 因为跟天空的颜色过于接近,很容易被错认为那里缺了一块,而不是不是白色。 “太阳下山了啊。” 伴随着工藤新一的感叹,天边没了的晚霞色的棉花糖云们也跟着太阳一起下班了。 天的另一边,月亮慢慢的爬上了天空。星星们也陆续的从变黑的天空幕布后面探出了头。 10号棉花糖云就在这时身上散发起了淡淡的荧光,淡绿色的光芒,柔和并不刺眼,却帮助工藤新一再次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看着剩下的4、5、7、9号棉花糖云,工藤新一歪了歪头。 到底是哪一朵呢? 月亮逐渐的爬上了工藤新一的头顶,少年看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的月亮,眨了眨眼睛。 “月亮么?不过却是有点灰色的月亮啊。那就不是了。” 凝视着模仿着原本世界构造的月亮,工藤新一的思绪有些发散起来。 白兰他到底为什么会创造一个这样的世界呢? 明明他在其他的世界线上,仅仅进行的是武力与经济的征服,这个世界的白兰为什么会选择构造一个棉花糖的世界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工藤新一,放弃了思考,继续的打量了起了剩下的四朵棉花糖云。 5号棉花糖云是个小个子,比起其他的云朵,它更小,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羽绒球。 直径大约只有十厘米左右,因此观察起来需要足够的眼力。 一丝丝的羽绒层层叠叠其上,加以细数的话,大概得花费一个成年人整整一天的时间。 不过,庆幸光传播的速度足够的快,以至于让人们几乎可以没有任何时差的接受所有的信息。 月光足够的明亮,以至于让工藤新一有了充足的时间,分辨剩下的四朵云,不用去顶着烈日去思考。 在一片深色中,工藤新一找出了5号棉花糖云的不同,它临近黑色的天空的一片羽绒与四周有着一点点微弱的色差。 是什么颜色呢? 工藤新一眯眼思考了一下,是紫色。 这个答案,让他微微的顿了一下,他合上了双眸,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思维宫殿,找到了白兰的照片。 白色的微翘短发和左眼下的倒皇冠式的紫色印记,映入了工藤新一的眼帘。 紫色的印记么? 所以有可能是白色棉花糖跟紫色的结合么? 少年再次张开了眼眸,淡蓝色的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怀疑,但是出于对事情的切实求证的自我要求。 他还是对着接下来三朵棉花糖云,进行了验证。 九号和四号棉花糖云被依次的排除,仅剩的旗号棉花糖云被工藤新一从天黑看到日出,明确的就是一朵纯白色没有丝毫瑕疵的棉花糖云。 到底是坚持自己原来的想法,选择朵七号棉花糖云,还是选择5号带着紫色的棉花糖云呢? 少年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他回到了自己的思维宫殿,再次认真的阅读了上面的白兰的资料。 七三跟书并不一样,书作为可以改写一定的世界规则的存在,她对于命运线的掌控程度远远大于七三。 七三原本是待在一块石板上的存在,后来被守护世界的种族强行分开后,元气大伤了好一阵子。 好不容易,随着恢复一丝的元气,世界基石其中的一部分的保管人白兰,还利用七三疯狂毁坏平行世界。 这让七三不得不耗费力气,给自己的大儿子收拾烂摊子,对于世界命运的掌控程度进一步下降。 最后,沦落成了过滤人们反哺世界的力量的过滤器,这样的存在。 所以,这次来之前,七三给了工藤新一一个权力。 ‘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救不了的话,那么就彻底的毁掉吧’ 造成世界线收束失败的罪魁祸首之一,为了世界最后的康复牺牲。 对于七三来说,这如同人类得了癌症一样,进行的化疗,健康的细胞跟变坏的细胞一起杀死,是为了更好的活着,因此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介意这么做。 太阳渐渐的代替月亮一点点的爬上了天空,炙热的温度再次降临到了工藤新一的身上。 少年回忆着白兰的一生,出生就是□□的太子爷,名下资产千万。此外,还有一个特别好用的脑子。 见证了里世界的黑暗,又见证了表世界的黑暗。 拥有着天真路孩童一般,希望世界和平的愿望的家伙。 构造了一个五颜六色的棉花糖世界,但是喜好却是纯白色的棉花糖。 这个世界唯一纯白的棉花糖,到底是代表着你的内心还是通过资料所伪造的一切呢? 5号一个毛绒球一样,夹杂着紫色印记,跟本人特征相似的棉花糖云。 7号跟白色棉花糖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个世界唯一纯白色的棉花糖。 到底要选择哪一个呢? 太阳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地方,工藤新一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棉花糖柱正在一点点的蹋陷。 他小心翼翼的让自己在棉花糖柱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距离自己差不多的两颗棉花糖云。 融化对的糖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没入了少年白皙的锁骨间。 工藤新一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头顶的太阳,选定了自己的目标,猛地跳了出去。 支线:世界毁灭、白花花的棉花糖世界(完) “你是谁啊?” 5号棉花糖云在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以后,慢慢地睁开了卡姿兰的大眼睛,语调可爱的开口了。 没有预料中,带着棉花糖云掉下去的事件发生。 工藤新一看着近在咫尺的Q版棉花糖云,一点点的显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这个由棉花糖组成的世界也开始一点点的崩溃。 首先是被工藤新一拉住的5号棉花糖云,毛茸茸的棉花糖云,四散开来,构成了真人版的白兰。 盯着眼前白色的微翘短发,左眼下的倒皇冠式的紫色印记的少年,如同记忆宫殿中的照片一模一样的脸。 工藤新一眨了眨自己淡蓝色的眼睛,语气有些不太确定的道: “所以你只是睡着了?” 拎着工藤新一的后衣领,从空中落到已经恢复的地面上,白兰伸出手在下颚上,摩挲了一下: “还算是个好梦吧。” 世界恢复的速度很快,被棉花糖遮盖的世界下,是已经没有了人烟,仅剩下钢筋水泥的建筑,诉说着人类曾经存在的事实。 站在原地,工藤新一一眼望去,是死一般的寂静,独自一个人在这样的世界待着,不出一个月就会疯吧。 “你是来拯救世界的么?”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棉花糖的白兰,看着身边有些狼狈不堪的少年,蓝紫色的眸子被藏在眼帘后面,仅仅露出了一丝的缝隙用来观察这个世界唯一的访客。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白兰的话,而是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 随后,抬眸看向白兰,语调有些随意的问: “有水么?” 经历了长时间的思考以及暴晒,少年的嘴唇早已有些干裂,不过,他的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出奇的比一般人还好。 听到了工藤新一的要求,身为这个世界如今的主人,白兰凭空拿出了一个石碗,里面是还散发着冷气的甘泉。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水,工藤新一毫不客气的喝下了这水。 被少年的举动愉悦到的白兰,眯眼笑了笑,同样的做到了少年的身旁,笑意盈盈地问: “不问我为什么毁灭世界么?救世主君。” “为什么呢?” 并没有唱反调的思想,让自己的身体接受了水的滋润以后,工藤新一顺势的就问出了对方想要自己问的问题。 他没有看身边的男人,他抬头看了一样头顶干净的蓝天,顺势的躺在了身后的草坪上。 白兰侧目看了一眼丝毫不怕自己的少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许是寂寞太久了,也许是难得碰到一个还算有趣的,或许是试探。 “救世主桑,会觉得有时候身边的人很麻烦么?” “不要叫我救世主,我叫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被白兰的称呼搞得有些头皮发麻的工藤新一,自行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想着白兰的问题,答道: “会啊,有什么会觉得老妈很麻烦,也有时候一点都不像说话。” 没有想到会被认真回答的白兰,心情很好的从口袋里,拿了一颗草莓夹心的棉花糖塞进了嘴里。 之后,沉凝了半响,好似在考虑从何说起。 最后,他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工藤新一下一秒就感觉到了失重的感觉,整个人猛地坐直了起来。 四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他跟白兰在人群喧嚣的街上的中央,但是所有路过他们的人都毫不在意的路过了他们。 看着跨越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被踩到的感觉的工藤新一,疑惑的看向了一边直立在一旁,好似在等待夸奖的人。 无视了某人眼中的鼓励,工藤新一将左手微微撑地,然后一个用力,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所以你就因为太吵了,就毁灭世界了?” “当然不是,我的梦想可是世界和平啊,新一君不应该看到过么?” 听着某人意有所指的话语,工藤新一观察着这片被人重现的场景,最后在一家咖啡厅的靠窗位置上,找到了年幼的白兰。 透过玻璃窗,看着有些婴儿肥的小白兰,认真的在电脑上不停地敲打着什么。 四周的服务员,不停地看向这个身旁站着黑衣保镖的男孩。 一辆面包车在街上横冲直撞,接着直接撞向了坐在靠窗的男孩的位置。 “当时的我在编写一款货币程序哦。” 自己同样精通编程的工藤新一,知道白兰当时写的程序估计能力超出了一些人的想象。 大概是数字货币,或者类似于可以抛开政府监管的系统吧。 “在我躺在病床上,差点死掉的时候,我得到了来自异世界的自己的知识。” “然后我发现,这个世界就如同原始社会一样,没有飞艇,没有智脑,就连扫地机器人都没有。但是就算是这样,人类也是奴役自己最擅长的种族了。” 工藤新一什么也没有说,他没有经历过对方的事情,他也跟对方的观点从来不一致,所以他只需要倾听就好了。 白兰看着静静的听着他的讲述不发表意见的少年,唇角微垂,但是却没做什么,只是继续道: “大人会跟熊孩子计较么?不会。所以我也一样。” “但是大人会对熊孩子管教,所以我也一样。” 场景再次转换,这一次白兰跟工藤新一站在了战场上,战争中人命的数量是廉价的,廉价到人们在谈论的时候,只会讲数字而不是名字。 工藤新一身侧的拳头被握紧了,他垂了垂眸,遮住自己眼中的神色: “你做了什么?” “洗牌哦,乖孩子才可以活下来,笨的孩子跟不听话的孩子需要清理掉。” 白兰站在战场的中心,环视着当年的景象,笑的有些肆意。 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兰的神色变得不高兴起来,他从口袋里抓了一把棉花糖,塞进了嘴里,让糖分愉悦他的大脑,缓解他的情绪。 随后,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的白兰,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的风景不断的变换,最后停在了这个世界人类灭绝的时刻。 “明明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活下来,但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宁愿毁了这个种族,也不愿意活下去呢?” 工藤新一站在白兰的身侧看着,无数颗的核弹朝着当年白兰站立的地方发射而来。 跟随白兰的乖孩子们,一点点的汽化成了水,整个战场的中间只有白兰还是安然无恙。 就在那一刻,白兰成为了神。 那是剩下的人类的绝望的产物,他们将白兰开除了人籍。 接着,人类便在白兰的手中毁灭了。 “我想要再次的创造出人类,但是一直在失败呢……” 笑眯眯的恶魔,这样道, “好像这个种族一直在用尽全力的拒绝呢……工藤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工藤新一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兰的脸上。 看着歪着脸,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家伙,工藤新一愣是忍住了自己继续打人的欲望。 这家伙已经自成一套属于自己的观点,哪怕他当场把人打死,对方也只是会笑着看着他暴怒的脸,就像是看小丑一样。 “你是人么?” 面对压抑着一片乌黑的暗云的蓝眸,白兰褪去了之前好似跟小伙分享一般的笑容,睁开了自己蓝紫色印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的眼眸。 身着白色的服装的男人,腰背笔直的站在了原地居然就这样就着这个问题,沉思起来。 “不是哦!” 这是白兰给出的答案, “我是神哦!” 工藤新一脸上泛起了一丝的微笑,那是将下拉的唇角强行拉起的微笑,盛满了数不清的怒意。 接着,少年一拳直接打在了白兰的鼻梁上,此时,已经被工藤新一身上世界树种子作为媒介掌握的世界,再也不能给白兰加持了。 “我说,既然你把自己开除了人籍,那我也就不算是打人了吧。” 又是一拳,工藤新一直接通过世界之力模拟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招牌动作,打在了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世界宠爱、一脸茫然的人的肚子上,倒飞了出去。 “这一刻,我很想感谢我的父母,让我不至于被你的言辞洗脑。” 被工藤优作和藤峰有希子从小树立了非常健康的三观的少年,看着倒在了地上的男人这样道。 工藤新一看着躺倒在地上,丝毫不知道自己生气的点的男人,紧了紧手。 “因为你从来没有理解过人类,所以你也创造不出人类。” “人类从来不是别人手里的玩具,从蛮荒时代,唯一杀出来的种族,骨子里就不是顺从的。” “你想要把别人变成你手里的木偶,你不会自己造一群机器人么?” 跟三观不同的人讲话,真的很痛苦,因为这意味着你,用语言或者别的什么,强行改变另一个完整的人。 工藤新一看着脑中七三给自己发来的回归请求,最后做下了决定。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也只能再来一次了。 少年慢慢地走向地上的男人,将手搭在了对方身上。 “你只是见的还不够多而已,为什么创造不出人类的原因,你自己去找吧。” 看着男人消失的一瞬间,工藤新一对于地狱这个地方,变得有些敬畏起来。 凝聚着所有的人类意志,创造出来的救赎与审判的地方。 淦,但是这不科学啊…… 工藤新一又一次开启了疯狂挠头模式,少年人的三观也很坚固呢! 支线:世界毁灭、五条悟:因为我是最强 连续拯救了两个未来的工藤新一获得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不过,工藤新一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看见了手法娴熟的翻进了自己的房间的少年。 然后就是有些尴尬的面面相觑。 黑羽快斗自从看着工藤新一当着自己的面,变成粉末飞走了以后,已经养成了每日打卡的习惯了。 但是他没想到这次的例行打卡,让他正好碰见了消失了的名侦探。 “啊哈哈,你回来了啊。” 眼见着蒙面的少年说完,就快速的窜到阳台边准备逃跑,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谁。 就只见非常眼熟的滑翔翼,出现在了自己阳台上,顺便男生还在短短几秒就将自己改成了自己的专属服饰。 白色的魔术师服,映入了工藤新一的眼帘,右眼上戴着的单片眼镜,还有某人手上白色的卡片。 瞬间,帮助工藤新一认出了黑羽快斗的身份。 目标是宝石的怪盗基德。 意识到对方的身份的那一刻,工藤新一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快速的冲向阳台,却只见到了怪盗基德在空中对自己挥手远去的身影。 工藤新一用力的捶了一下阳台的栏杆,想着怪盗基德到自己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却在转身的时候,看见了黏在了自家墙壁上的预告信: ‘人鱼跃出海面的那天,我将在午夜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带走潘多拉。’ 看着末尾标志性的怪盗基德的印戳,工藤新一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潘多拉? 他家没有这块宝石啊? 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世界树种子,就是被怪盗基德认定为潘多拉的新一,将预告信扔在了书桌上。 率先,走进了自己的被窝,在温暖舒适的被子包围下,好好的睡了一觉。 笠日,亲切的闹钟的尖叫中,工藤新一懒洋洋的打了个呵切,爬了起来,打开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然后,默默的将手机合上,又再次打开,看着已经距离自己上次躺在床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日子。 他神色冷漠,接着看向自己学校官网的日历,发现现在已经步入寒假了。 意识到开学大概会被认真负责的国文老师,按在办公室补作业这件事,工藤新一将被子蒙过了头。 放弃了思考。 半个小时以后,工藤新一坐在床上开始给自己认识的人发送自己还活着的消息。 确认所有人收到消息以后,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整个人懒得动。 再次打了个哈切,准备睡个回笼觉的工藤新一再次被世界基石们征用了。 “工藤新一,其实呢,我们是想给你放个假的。但是那个未来等不及了,所以……去吧,少年。” 穿着粉色裙子的书,看着半月眼凝视着自己的少年,笑容满面的把人送走了。 掰着手指计算了一下日期,发现正好完美错过怪盗基德预示的日期的书,开心的哼着歌,跑回去加班了。 想偷世界树种子,哼,想得美,门都没有,窗户也给你关上。 猝不及防,被送走的工藤新一,再次体会了一次,从天而降的感觉,一边在落地的时候,一边他还在思考当初七三跟书的提示,拯救这个世界的关键是救谁来着? 在自己的记忆宫殿里,思索着到底那个名字叫什么的工藤新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没有掉落在地面,而是穿过了地面,继续下落。 正好捡起狱门疆的五条悟,听着上空的破风声,下意识的想要抬头,却在下一秒被吸进了狱门疆。 与此同时,正在回忆着当初的对话的工藤新一,也到达了指定地点。 还来不及反应,也被吸进了开启的狱门疆内。 不远处的脑花,看着突然从单间变成了双人牢房的狱门疆,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没有丝毫破损的天花板。 迟疑的走进了静静的待在地面上的狱门疆,将其拾起,放进了自己的衣袖。 回头看向闻讯赶来的人们。 视线突然变成漆黑一片的工藤新一,眯眼适应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对面坐着不停的好似在调戏某些东西的男人。 像是察觉到工藤新一的视线,身着黑色外套,带着黑色眼罩,也难以遮挡对方的帅气的男人,懒洋洋的转过头,看向不知道怎么就跟自己关在一起的少年。 坐在角落里的少年,有着一张让五条悟难以遗忘的脸,已经失踪了十年的名侦探工藤新一。 当年他出于对于少年奇怪的体制的兴趣,跟踪了少年好久,却在某一天后,在也找不到这个少年了。 帝丹高中失踪在了这个世界上,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横滨的异能力者们,世界上突然就只剩下咒术这项超出普通人接受范围的异能力。 接着,那群老头子们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居然在狱门疆里面看到这个失踪了十年之久的少年,五条悟很难不怀疑,世界的改变是因为这个少年被关起来才发生的。 不知道工藤新一是跟自己同一时间关进来的五条悟,目光深沉了一瞬间,接着便开口了: “工藤新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搞明白没找到人就被关小黑屋的工藤新一,看着暗色的环境下,唯一鲜明的那抹亮色,男人的白发。 看了看书,在送自己过来的时候,在自己的记忆宫殿中塞得小册子。 那个名为五条悟的毁灭世界的源头,就在他的面前。 不过,他为什么认识自己,还有那副奇怪的表情,难道这个未来里面,我被他杀了? 联想到这里,工藤新一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这里是哪里?” 五条悟透过眼罩,用六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颚。 难道工藤新一这几年是被无意识的封在这里的? 大致已经猜到了这个咒具,应该就是传说中无物不封的狱门疆,五条悟却不想告诉对面的少年。 看着随着少年醒来,不停的朝自己身边挤过来,生生的空出了一片,干净地带的阴间小兵。 五条悟有些不爽,所以他不开心,就不想让别人开心。 “是传说中的小黑屋哦。” 凝视着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有些兴奋的男人,工藤新一眉头微蹙,这么不着调的人,毁灭世界? 所以他毁灭世界的理由又会是什么呢? 没有获得回答的五条悟,躺在阴间小兵的身上,无所谓的打了个呵切,眼看就要睡过去。 但是少年清爽的声音,从狱门疆的另一侧流淌过来,传到了他的耳中。 “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想着小黑屋,又想到这人是被关押起来的,难道是那种特别危险的疯子,强行突破了这个封印,接着看世界不爽毁了? 不对啊,想着自己刚刚不久之前还在空中飘着,然后思考着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情况。 看着记忆宫殿中,唯一的辨认五条悟的工具,一张照片。 工藤新一沉默了下来,等待对方的回答。 但是他的问题没有获得任何的答复,就在工藤新一一位名为五条悟的男人睡着的时候。 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意味的声音,从另一侧男人躺着的地方传了过来。 “工藤新一,一人一个问题怎么样?” 工藤新一努力的想要辨认对面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想要猜测对方的想法,却失败了。 一个人提问,一个人回答。 接下来,双方互换,直到双方满意为止么? 这是一个很考验,双方的品格的游戏,因为在这个游戏中,一旦有人不遵守约定,那么就会有人利益受损。 但是对于工藤新一来说,这个游戏恰好可以帮他获取这个他一无所知的世界的情报。 同样这游戏,对于五条悟来说,也是了解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机会。 “既然是我提议的,那么你先问吧,工藤侦探。” 男人从角落里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工藤新一才发现这片看似狭窄的地方,其实出奇的大。 一米九的个子,站起来极具压迫感,特别是男人走过来时,那股不逊于曾经他见过的首领太宰治的气势。 这让工藤新一对于五条悟这个人,冒出了一股警惕。 想着上个想要将自己留在过去的家伙,少年微微的抿了抿嘴唇。 “那么第一个问题,五条悟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走到了少年面前的五条悟席地坐了下来,没有烦人的阴间小兵的骚扰,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男人坐下来以后,那股高个子带来的压迫少了不少。 紧接着,工藤新一看着懒洋洋的盘坐在自己的面前男人,终于可以分辨清一些男人的表情了。 听着少年的问题,五条悟想着在外面奋战的学生们,气势猛地一沉,而后又恢复了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将右手支撑在腿上,手握拳靠在脸颊上,男人裂开了一口大白牙,用一种目空一起的语气回答了工藤新一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我是最强吧。” 听着这个回答,工藤新一变成了半月眼,这算什么回答啊? 支线:世界毁灭、 五条悟:因为我是最强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五条悟摘下来脸上的眼罩,美丽的星空,出现在了工藤新一的眼前,只是这星空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即将导致这个世界毁灭的男人,意识到他与前两个人是不同的。 太宰治跟白兰,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是智斗派。 他们毁灭世界的方式都是借助于世界基石,因此自己才能从世界基石那里得到一部分的剧情演算。 但是五条悟,作为一个凭借自身的力量达成毁灭世界成就的人。 他手持的武力,就是他的生下来就具有的资本,他的肆意与自信是建立在绝对的基础上的。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直言不讳是最好的方式。 拐弯抹角,他只会对你视而不见。 他是一个对于弱者来说,很容易被憎恨的对象。 “因为你会毁灭世界,五条悟。” 坐在角落里少年的话,让那双星空蓝的眼睛里露出了骇人的冷意,没有人不会知道,自己到底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一般时间做不出的事情了。 他的平时表现的很是无所谓,哪怕有人当街泼了他一杯水,他心情好,也许都会不计较,反而嘻嘻哈哈。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他,就如同看守着金库的龙一般,被触动某个点的时候,也会露出狰狞的一面。 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有的只是相对。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这时候五条悟不再在意为什么工藤新一会在这里了,同样他也不在意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他只想要从这里出去。 他不允许有人在不允许的情况下,被别人夺走生命。 灰原雄、夏油杰、虎杖悠仁,在他已经成为了最强的如今。 气势惊人的五条悟,在工藤新一的眼里,却充满着一种孩童丢失了什么的脆弱。 这个人足够的强,也经历过失去,所以有着说不出的固执。 “五条悟,你的世界的力量是什么?” 不科学的世界的力量,是可以轻易毁灭另一个人生命的东西,也是可以轻易毁灭一个世界的东西。 对于一个人来说,失去一个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并不亚于世界毁灭这件事的冲击力。 工藤新一的声音,将沉浸在也许会发生的事情中的五条悟唤醒,男人看向了坐在角落的少年。 失踪了十年的人,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在他想要轻易将答案说出口的瞬间,他咽回了口中的话语。 五条悟知道自己一直被身边的人称之为笨蛋,但是其实某种意义上他比所有的人都聪明。 他知道自己有任性的权利,所以他可以不在意身边的人的眼光。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工藤新一的眼睛,他在那天空的辽阔下,用冷静的出奇的语调,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你能够让我出去么?” 面对五条悟,工藤新一右手摸向了自己的身后,那是一扇门,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男人好似不曾察觉。 然而,他却知道,也许身后的这扇门就是放出眼前的人毁灭世界的源头。 工藤新一小心的站了起来,挡在了门的面前,他伸出手拉开了身后的门。 门后面是一条狭长的通道,漆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通道。 五条悟看着少年站起来后一系列的动作,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这里有一扇门么?” “对的。” 工藤新一向五条悟伸出了手,他不知道毁灭世界的原因,但是如果一个人被困在漆黑中,却没有一丝的负面情绪。 只有在想到自己为什么会毁灭世界的时候,流露出有些悲伤却断然的神情。 那么必定是因为时间吧。 拯救五条悟,把这个人从这里放出去,这是书曾经的话语。 但是基于上两次,阴差阳错的拯救,他不得不多一丝的谨慎。 毕竟,这个世界是在世界基石的观测之外的世界,他们的拯救方法只是推演出来的存在,而眼前的男人出奇的强,以至于扭曲命运毁灭世界这种事大约也可以办到。 五条悟看着伸出手递到自己面前的工藤新一,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少年的手上,接着被对方带着穿透了一层薄薄的假象结界。 站在漆黑的通道里,五条悟回头看向了身后什么都不存在的地方,猜到了这扇门也许会等到自己将阴间小兵,毁灭的一干二净的时候,才会显现。 要不是工藤新一的存在,他大概需要在十多天以后,才能找到这扇门。 外界依然流动的物理时间,大概会发生一些让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事情吧。 两个人在漆黑的通道中,沉默的走着,工藤新一看着眼前仿佛没有尽头的通道,心里没有一丝的浮躁。 哪怕他觉得他们真的已经走了很久很久。 五条悟看着走在面前的少年,眼眸微眯,问出了一个牛马风不相及的问题: “工藤新一,你知道咒力么?” “什么?” 安静的通道里,突然发出的声音,快速的从工藤新一的耳边溜走,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他回过头,看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等待对方再一次的回答。 “你相信诅咒么?工藤新一。” 换了一个问法的五条悟,看着面前嘴上说相信,但是眼眸中没有丝毫动摇的少年。 露出了一个邪肆的笑容,他轻轻的划开了自己的指尖,一滴蕴涵着古老的家族血脉力量的血液出现。 四周一直安静的墙壁,瞬间出现了一丝波动。 看着空气中突然出现的褶皱,还有问完问题,便不在说话,反而手上结印的男人。 工藤新一待在原地,而后只见男人指尖的血,凝结成了一颗红色的玻璃珠。 接着,将东西递到了他的眼前。 “普通人看不见诅咒,但是借助道具却可以做到。” 五条悟看着由于这颗对于诅咒来说的补品的出现,即将显露出真正面目的怪物。 漆黑的通道开始不断的颤动起来,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声。 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传来风声的地方,银白色的液体,向两人涌来。 他反手接过了五条悟递给自己的血珠,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通过这颗蕴涵着这个世界最强咒术师力量的珠子,他终于看清楚了四周的墙壁上,充满着血管的褶皱。 他们应该处在一个巨大的生物的体内,根据他们脚下的感觉以及刚刚走过的漫长通道的推算,这个生物的体型大约有相当于侏罗纪时代的霸王龙那么大。 不,或许比霸王龙还大的存在。 但是现在的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体现这么大的族群存在。 被否定的生物,在工藤新一的定式下,发出了一声怒吼,被笑的异常张扬的五条悟听在耳中。 什么也听不到的工藤新一,看着突然外露出来的光明,回头看向笑弯了腰的男人。 “工藤新一,你果然很神奇,这种否定一切超能力的能力,是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的奇迹。” 五条悟看向四周的景色,他们待在一个树林里,没有任何的看守。 也是比起让人看守这个巨大的危险品,经受折损人手的危险。 那还不如将现有的人手投入如今的工作,将只剩下满目疮痍的世界留给对方。 随意的扔在树林,虽然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但是在整个日本处于动荡的状态下,这样的隐藏也不失为方法。 揉了揉自己笑的有些痛的肚子,五条悟缓缓的直起了腰,看向远处的黑烟。 “既然出来了,那么就一天之内解决吧。” 最强咒术师,就此回归,就在工藤新一以为对方准备独自解决的时候,五条悟骤得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下一秒,工藤新一感觉眼前一花,人就出现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地铁站内。 咒力,这个认知伴随着这次的移动,被灌输到了工藤新一的认知中。 接着,这项不符合科学认知的事物,就被斩断了。 假如有人能够,观测这个时机的命运的话,就会突然发现,粗壮的命运线中分出了一根细丝,然后永久的消失了。 见证了果,追溯源头,然后斩断源头。 这就是侦探,这就是真正的柯学世界。 “嗨,娜娜明,你好像很狼狈的样子啊。” 差一点死于真人的手里的七海健人,看着突然出现的不靠谱的大人,难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跪倒在了地上。 用自己的独有咒具,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的七海健人,看向变成了黑灰的对手。 颤抖着手,捏了一下鼻梁,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用沉稳的语调道: “既然有杀手锏,就早点拿出来啊。” 拍了一下努力的站起来,想要再次战斗的男人,五条悟一把把逞强的后辈抗在了自己的肩上,语气异常温柔的道: “娜娜明,加班时间结束了。好好睡一觉吧” “接下来,就是我和救世主的任务了。” “是吧,工藤少年。” 工藤新一看着抗麻袋一样扛着伤员的家伙,觉得有些头疼。 世界重生成功、本文完结啦,小可爱们,除夕快乐! 世界就在男人转身的那一刻裂开了,如同有人猛地向玻璃扔了一块石头。 缓慢却又迅速,好像有人在用慢镜头,将这件快速发生的事情,放慢了几千光年一一呈现在了工藤新一的面前。 站在原地的少年,侧头看向身边的一切。 却发现所有的一切消失了,他站在宇宙的中央。 什么都没有,一切仿佛都是一个梦。 不,应该说这就是他的一个梦。 石板与七三以及书,浮在他的身旁,他的世界早已经破碎了。 世界晋升失败的下场,从来没有那么容易的挽回,否则这个宇宙中也不会仅仅只有那么几个真实世界。 少年的身形渐渐溃散,最后化为了一个小男孩的模样。 身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看着从心口处浮现出来的世界树种子,伸出了有些稚嫩的手,将其捧在了手心。 石板跟七三与书,在种子落到掌心的时候,无声的碎裂了开来。 他们是新的世界的祭品,这个重生的世界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超能力,那些将随着旧世界消失的再也不会出现。 远处一个微弱的光点,穿越时空的阻隔,送来了逝去的某人的礼物。 “协议已经完成,请确认接收。” 工藤新一,不,江户川柯南,看着某人的骚操作产物,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想到当初一群人吐槽某位前任救世主,把平行世界打包卖给主神空间的骚操作,却万万没想到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世界破碎到他被给予世界树种子,再到世界基石们做的最后的推演,只不过短短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蓝衣的小男孩,将手伸了出来,接过了白色的光点,将其与世界树种子并排放在一起。 蕴涵着旧世界备份的光点,与世界树的种子快速的结合了起来。 下一秒,脱离了世界树种子的庇护,宇宙中的柯南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他的脑子里想的却是: 幸好当初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融合了足够多的世界线,才能让互相冲突的世界总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顺便想着世界破碎的时候,下意识拉了自己一把的大人们,露出了一个有些恬静的笑容。 明明我只是模样是个小学生而已,太宰治、五条悟那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新的世界在蕴涵着不只十万人的祈愿的光点下,快速的膨胀着,接着将男孩包裹了进去。 氧气快速的灌入昏昏沉沉的小男孩的肺部,接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青翠鲜亮的草坪上,小男孩慢慢的又一次变回了工藤新一的模样。 遍寻不到自己青梅竹马的毛利兰,看着躺在草坪上的男生,无奈的歪了歪脑袋,轻轻的拉着准备开嗓的铃木园子离开了着校园的一角。 明媚的阳光,穿过空气洒向世界的各个角落。 原咒术高专,现名宗教学校的校园里 “五条悟,基督教教义是什么?” 沉沉的趴在桌面上的男生,在扎着丸子头的男生的推搡下,终于醒了过来。 揉了揉脑袋,白发的少年睁开了那双星空蓝的眼睛,打了个哈切道: “啊,夏油杰,下课了?那我们去吃饭吧。” “五条悟,给我滚出去罚站。” 清醒过来的男生,抬眼看了看班主任夜蛾正道黑的不能再黑的脸,眨了眨眼,瞪了一眼夏油杰,无视着唯一的女生家入硝子捂脸的行为,大摇大摆的晃出了教室。 接着,倚在教室外的阳光里再次陷入了沉睡。 “五条悟,我是让你罚站不是睡觉!” 严厉的声音响彻了整片校园,再次惊起了一片的飞鸟。 “泽田纲吉,给我站起来回答这道问题。” 走神的男孩,听到老师的声音下意识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看着黑板上陌生的题目涨红了脸。 突然,一圈黑衣人出现在了教室的外围,人群中走出了一张一直只在照片上,看过的脸。 男人视线扫过了整片,最后聚焦在了泽田纲吉的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嗨,儿子,你爸我挖到了一片油田,所以你可以不用读书啦。” 坐在加长版林肯上的泽田纲吉,看着眼前的82年的拉菲轻轻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腿。 “嘶,国木田你想干嘛?” 带着耳机听歌找灵感的太宰治,看着毫不留情的撤掉了自己装备的男人,神色变得冷峻下来。 “混蛋,太宰,你的稿子呢?” “我不是太宰治,我是大庭叶藏啦,你找的太宰治在你的身后。” 国木田狐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缓缓的将视线移向身后,看着正跟身着沙色风衣的织田作之助,交谈跟面前的人露出一折的家伙。 立刻的转身过来,准备跟沙发上的人道歉。 拿着一包白兰牌棉花糖晃进来的江户川乱步,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一下子揭破了这个骗局。 “国木田,他就是太宰啦。” 接着,待在角落里塞着太阳的中岛敦,侧了侧头跟泉镜花相视一笑,放下了笔。 欣赏起了这一幕。 风铃声响起,拎着大包小包的中原中也看着被举在空中的人,嗤笑了一声。 金发的可爱萝莉,拖着颓废的带着黑眼圈的男人迈进了出版社,大声道: “我来交稿啦。” 瞬间,小萝莉身后的男人露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崩溃的大喊: “茉莉酱,这样下去夏目老师的出版社会被封掉的。” 尾崎红叶跟与谢野晶子从阳台上,穿过绿色的藤蔓做出的分隔步入了室内,轻轻的翻开了桌上的稿子。 随即两个女人的笑声在出版社的空间中,回荡了好久。 广津柳浪站在角落默默的吞吐着烟丝,白雾升腾模糊了视线。 “咳咳咳,周防尊,你就不能不抽烟么?” 宗像礼司看向身侧从小不对头的发小,眉头微蹙。 被说了的男人,顶着一头暗红色的短发,身着带着毛领子的皮衣,对于某人的话,置之不理。 接着,看着被扔掉在地上的烟,又看了一眼,某位精英爆炸的伸脚踩灭火星。 沉睡的狮子睁开了眼,环视了一眼没有人的公园,伸手轻轻一览将人,禁锢在了自家的怀里。 无视着某人的声音,在阳光下接着身上男人的遮挡在阴影中,睡起了午觉。 “恩,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啊。” jungle工作室内,大明星御芍神紫伸了个懒腰,扭动了一下由于扒着而酸痛的脖子,看向对面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经纪人比水流。 盯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自己的事的人,站了起来,打开了门,走进了隔壁的舞蹈室,看着里面尽情舞蹈的师弟五条须久那微微的眯了眯眼。 就在他准备上前教导的时候,鸟类煽动了翅膀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让他将视线移到了外侧。 “吃饭了,吃饭了。” 饭桌上,一群人享受着助理凤圣吾的饭菜,看向了角落的电视上的内容。 “今日,白兰棉花糖公司在美股上市,开盘爆……” 总裁办公室坐在真皮沙发中的男人,随手拆开了身边一包棉花糖,鉴定着实验室新出来的口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 白兰侧过头看向进来的人,歪了歪头道: “小正,怎么了?” “宫野志保博士,开发出了新口味的棉花糖,请你去品尝。” 闻言,无聊的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迅速的站了起来,出发前往自己名下的实验室。 一辆颜色亮丽的红色跑车,在街上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大明星贝尔摩德带着墨镜的脸,在闪光灯下,谋杀了一片的菲林。 香黛儿大楼下,女人利落的下了车,将车钥匙扔进了门童的怀里。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也停在了门口。 一个脸庞俊美的男人从副驾驶,走了下来,看着待在门口玩味的看过来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冷笑。 接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楼。 “原来今天是身为国际名模的GIN跟我拍广告么?” 大明星红唇微弯,看向副驾驶某人的专用助理,挑了个眉,跟着走了进去。 “欢迎,大家来到世界顶尖魔术师黑羽快斗大师的现场表演。” 主持人的报幕声在前台响起,在幕后等待的少年,侧头小声的跟身侧的老人吐槽, “总有一天,我会把顶尖变成第一。” “接下来,有请黑羽快斗大师。” 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少年的脸上换上了扑克牌笑脸,跑上了舞台。 站在舞台中央的少年,仿佛聚焦了全世界的灯光。 下一秒,随着少年的一个挥手,梦幻的星空在所有人的眼前展开了。 草坪上躺了好久的少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传来警车铃声的地方,砰的一下,站了起来。 于此同时,英国的某个地方肩膀上站着老鹰的少年侦探,正在警方的面前侃侃而谈。 砰—— “平次,快点来吃饭啦。” 剑道场里,劈开了木板的黑皮少年擦了擦额间的汗,在母亲的呼唤下,走下了餐厅。 啊切—— “费佳,我没灵感了。” 正坐在书桌前,一脸苍白的男人,抬头看向了自己的挚友果戈里,撇了一眼在角落里睡觉的普希金。 巡视了一下,看着餐厅里,端着红茶,看报纸的伊万,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们休息一下吧!” 西伯利亚的雪依旧是那样的白,确比不上南极冰川的洁净。 身着单薄的衣衫,赤脚走在冰面上,黑衣的人,看着头顶刺眼的太阳,粉唇微弯: “干得不错,柯南君。”